都市偷香賊 第388章 終秋的中秋

  按照傳統過節方式,中秋晚上應該賞月。

  但早晨起來看見窗外白茫茫反光的厚實積雪,和漫天飛舞的鵝毛,就沒誰還會抱那種天真的念頭了。

  據說過往每年深冬到來的時候,都會有大量氣象學家出來呼籲大家積極應對冰河期危機,珍惜可以供熱的寶貴能源。

  今年重視他們呼籲的人,總算有了大幅增加。

  因為深冬的影響範圍,擴大到覆蓋幾乎整個北溫帶,根據科學家的預測,持續時間也將延長到明年三月。

  這很可能意味著,今後新扈這邊的春天只剩下三月,秋天只剩下九月,短得快要不能接受。

  地球大體上還是對稱的,這意味著,被海洋覆蓋絕大部分地區的南半球,明年應該也好不到哪兒去。

  各大聚居地中,預測最冷的地方還是東亞邦,東北和東華兩大特政區再次無懸念拿下防寒警報的狀元和榜眼。

  可以預見,十月底都到不了,新扈的地熱系統就要滿負荷工作,市政部門甚至發佈了元旦期間的超載預警,提醒居民盡早申請地下生活區,以備不時之需。

  小時候在聖心跟著秦院長,葉春櫻經歷過很多突然躲入地下生活許久的壓抑日子,導致她對那個需要日光艙和各種奇怪設備維持健康的地方反感至極。

  聽說大劫難時期怪物的存在讓深冬比現在可怕很多倍,那時候躲進地下保暖的人絕大多數幾個月不能出現在地表,很容易就出現嚴重的心理問題。

  不過考慮到所有人的安全,葉春櫻還是在出發去雪廊分部赴約之前,通過網絡轉帳,以90萬一年的價格長租了一棟小型地下應急公寓——所有地下設施都歸世聯所有不得出售,想買也做不到。

  在星球等級的變化之前,再怎麼強大的人也會感覺到自身的渺小和無力。

  但相對的,無法憑可觸及的力量改變的事,大多數人都會很快變得不再在意。

  所以節日的氛圍也不算太受影響,雪廊分店這邊昨晚就開始佈置,葉之眼的幾位一進門,就看到了很喜慶的拉花,和充滿華夏風格的菜餚,擺滿了拼在一起的酒桌。

  沈幽難得換了一身偏紅色的旗袍,妝容也正常了不少,連耳環的墜子都變成了小小的珍珠,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提前過年了。

  這邊大部分員工都是正經為酒吧幹活的,韓玉梁的熟面孔就只有沈幽和舒子辰。但他也算常來的熟客,一般員工也都知道他是什麼人。

  一切都顯得很完美,僅有一點讓韓玉梁稍微感到心悸。

  那就是島澤母女也在。

  很明顯,葉春櫻對許婷慎重交代過島澤黛的問題。

  一看到島澤黛出現,許婷就湊到韓玉梁身邊,開始毫無顧忌地秀恩愛撒狗糧。

  他就知道,這種活兒別說葉春櫻,就是汪媚筠來,也敵不過許婷。

  那丫頭愛意充沛又有心表現的時候,能讓男人覺得自己是被她從出娘胎就暗戀到現在的。

  她花樣百出的一套全程表演下來,別說島澤黛只能臉色蒼白坐在角落小口吃飯默默舔心中的傷口,韓玉梁都感覺屋子裡莫名飄蕩起了一股濃濃的醋味。

  然而,葉春櫻依舊保持著微笑給他夾菜倒飲料的情況下,醋味也就只能飄一飄而已。

  為了這場聚餐,沈幽還很罕見地抱著吉他唱了幾首溫馨的、歡快的歌,

  在座沒有什麼特別喜歡客套應酬的人,他們也不至於玩互相敬酒轉圈送面子收臉的無聊遊戲,一餐豐盛筵席吃過,兩點多鐘,他們就離開了雪廊分部,咯吱咯吱地踩著積雪,回到了事務所那邊。

  葉春櫻和許婷籌備的晚餐,算是葉之眼內部的「家宴」,有了這個借口,作為事務所助手之一的島澤蓮,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單獨赴約。

  她一肚子心事,才下午四點,就早早打著要幫忙做菜的旗號跑了過來。

  掛上厚厚的長款羽絨服,滿臉憔悴的小姑娘一見韓玉梁張開懷抱,就噙著眼淚撲了進去,抽抽搭搭地抱怨起來。

  葉春櫻一早就把信息及時共享了過去,島澤蓮已經明白母親的問題出在哪兒,甚至還開誠佈公地和媽媽深談了一晚。

  可糟糕的是,愛和恨都屬於比較盲目的感情,極端化之後更是能比憤怒還容易影響一個人理智。

  或者說,憤怒頂多是讓人失去理智,愛恨則能讓人的理智扭曲,轉變為符合感情需要的方向。

  所以,島澤黛根本不信這一套。

  她堅定地認為,自己此前的人生完全是虛度,從未明白過真正的愛情是什麼滋味,被韓玉梁拯救的那一刻,她才發現什麼是怦然心動情根深種不可自拔。

  哪個女人,能抗拒一個高大強壯英俊的救命恩人呢?尤其是,當時還不知道他這麼花心濫情……

  「怎麼辦啊,梁醬,人家……沒有說服媽媽,反倒要被媽媽說服了。」島澤蓮淚眼汪汪的捧著熱茶杯暖手,帶著哭腔說,「我當初就是被你救了之後動心的,我……可沒有被誰調教過呀。」

  韓玉梁輕輕摸著她的頭,道:「那交換一下,如果我救你的時候是你媽媽的男朋友,你還敢表現你的愛意麼?」

  沒想到,島澤蓮嗅著杯子裡的蒸汽遲疑了一會兒,小聲說:「我不敢說……但……可能會找機會和你悄悄偷情吧。我真的很喜歡你啊,梁醬,你就是當了我的爸爸,我也忍不住想……想和你做愛。而且,男人和母女都……都有關係的話,會很興奮的吧?這就是我的優勢呢。」

  好吧,你們不愧是母女。

  「行啦,別想那麼多了。」許婷從沙發後面拍了拍島澤蓮的肩,「我們正查著那個倖存者的更深層次資料,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再幫你想辦法。」

  島澤蓮扭過頭,很擔心地說:「那……那如果……媽媽真的沒受超能力影響,是自發愛上梁醬的,該怎麼辦呀?」

  許婷扶著沙發靠背沉吟了一會兒,無奈一笑,「真要那樣,你就可以發揮你的優勢了。」

  「啊?」

  「母女套餐一加一大於二嘛。」

  「不要取笑人家啊……」

  「我可不是開玩笑。」許婷聳聳肩,「好啦好啦,快點來幫忙,咱家所長下廚抓瞎你又不是不知道。」

  韓玉梁一側身,「清玉不是去了麼?」

  「老韓,今晚一大家子人吃飯,陸南陽發信息說已經在路上了,能趕回來參加。這麼大一攤子,我需要一個比較專業幫手,而不是切菜能廢掉我案板的俠女姐姐喲。」

  「好、好的,我這就來。」島澤蓮趕緊揉揉眼,起身跟去了廚房。

  一堆女孩子擠在大廚房裡一邊嘻嘻哈哈一邊做菜,到讓獨個留在沙發上的韓玉梁略感寂寞。

  他挺意外陸雪芊會同意參加這種聚餐。雖說發信息表示的是陸南陽,但他們都知道陸南陽床上可能有點做主的機會,其他大小事,幾乎都是陸雪芊拿主意。

  陸雪芊如果說不想參加,那她們就是一起在外面餓死,劃火柴看著幻想的燒鵝凍死,也不會進來吃一口。

  讓韓玉梁更加吃驚的是,陸雪芊不僅準時來參加,還化了妝!

  在他心中,女人的容貌如果是百分制,化妝合當的話起碼能造成一、二十分的加成。

  能被列入江湖四絕色等級的美人,在那個衣著不會太暴露的年代,往往意味著臉蛋滿分。

  陸雪芊平常還大都素面朝天,這樣的女人精心描眉畫目塗嘴唇的時候,殺傷力往往更強。

  她一進門,許婷就愣了一下,匆匆回屋補了個淡妝。

  不過雙陸攜手坐下沒多久,韓玉梁就看出來,陸雪芊並不是存心要來艷壓群芳的。

  她就是緊張。

  八成她過往沒怎麼參加過這種場合,覺得應該要正式一些。

  不然,她外套脫下之後,裡面就應該是她平常最喜歡的運動裝,而不是現在讓她手腳都不太會擺的小禮服裙子。

  「哪裡……不對麼?」被悄悄打量得多了,陸雪芊微微蹙眉,拉了一下陸南陽,小聲道,「為何一個個都在看我?」

  陸南陽無奈地說:「我都跟你說了呀,網上搜的那個正式場合,和這種飯局不是一個意思。」

  島澤蓮去廁所,桌上都是自己人,許婷端上一盤剛出烤箱的月餅,笑呵呵地說:「瞭解新世界總是需要時間的,而且這很美啊,沒什麼不合適。只要你不冷。來來來,趁熱吃,我照著食譜做的,頭一回沒經驗,不好吃了多多包涵哈。甜的鹹的都有,豆沙棗泥蛋黃鮮肉……我專門做的小的,每樣都嘗嘗。」

  「唔!好香!」易霖鈴第一個下嘴,眉開眼笑道,「這下清玉減肥大計又要耽擱了。」

  「我……我每樣吃半個。」

  「我記得雪芊飯量也不小,怎麼就不見胖啊?」

  「人家一天吃三頓,任姐最瘋的時候吃炸雞就得一天五次吧?多吃還多餐,不胖就沒天理了。」

  「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好,女人還是得有點脂肪。」

  「鈴鈴,胸部是吃不大的喲。」

  「喝、喝奶呢?」

  「晚了,你小時候就喝可能有點用。」

  「那怎麼辦啊……」

  「揉。」

  「我又不是沒揉過……網上的按摩法子我快試遍了。」

  許婷一本正經地用筷子指了一下韓玉梁,「不是方法的問題,是人的問題。這個事兒吧,就和生孩子一樣,光靠女的自己來是不行滴。」

  話題漸漸變的百無禁忌,韓玉梁才忽然發現,這頓飯,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家宴」。

  在這兒吃飯的所有人,都是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除了易霖鈴做得比較邊緣沒到正戲,其他不管從什麼角度都可以算是他的女人。

  就是身心屬於他的程度,各不相同。

  唯一的處女易霖鈴滿肚子好奇心什麼都敢問,席間的話題女王許婷又大膽熱辣什麼都敢說,幾瓶香檳嘻嘻哈哈一下肚,聊天的內容越發大膽,都有人忍不住交頭接耳小聲問「是不是真的啊」。

  女人之間聊成人話題的時候,作為唯一的在場男性,韓玉梁決定默默吃喝裝不存在。

  這樣,就會有一種恍惚間混進了女生宿舍的錯覺……

  「我倆去雪廊那邊睡,蓮專門給我們收拾出了一間。」

  快吃完的時候,易霖鈴踮腳勾住任清玉的脖子,在桌下輕輕踢了韓玉梁一腳,對他小聲說道。

  「嗯?怎麼想起來過去了。」

  她衝著晚餐全程都有點心不在焉的葉春櫻那邊努了努嘴,「給你們留空間咯,順便……去跟雪芊敘敘舊,你是不是忘啦,我們仨才該是一撥的。」

  陸雪芊低下頭,藏起了有些羞愧的臉。

  任清玉別彆扭扭地低聲道:「你……你注意身體。」

  得,看來全都知道他晚上要幹什麼了。

  不對,陸雪芊肯定不知道,不然那鄙夷的刀子眼早就丟過來了。

  說笑著吃完收拾好,已經接近九點,外面的風雪小了些,今晚不在這裡住的,都換好衣服起身告辭。

  葉春櫻裹著直到腳踝的防寒服送到大門外,一直看著她們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才回到玄關這邊,迎著家裡的暖風握住韓玉梁的手,對他略帶靦腆地一笑,輕聲說:「玉梁,之後……都是咱們的時間了。」

  「這就開始啊?還不到九點呢。」許婷在裡面叼著根棒冰解燥,伸腳踢上房門,「也對,時間得分攤,算下來也不多。」

  韓玉梁抱著手肘問道:「你倆到底商量到什麼程度了?」

  葉春櫻微笑著換鞋,走進室內,「也沒專門商量。」

  許婷點點頭,故意口交一樣來回舔了舔半融化的冰棒頭,嬌媚地說:「我倆又沒這個經驗,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全憑你擺佈唄。」

  「不信。那可不是你的風格。」他捏捏許婷的鼻尖,「你們要真全憑我擺佈,那我可下命令了啊?」

  「別別別,」許婷笑瞇瞇地咬了一大口冰,「您老人家辛辛苦苦為了這個家賣命工作,中秋佳節人月兩團圓的好日子,當然得我倆好好服侍一下您啦。」

  「那,你們兩個打算怎麼服侍我啊?」他順水推舟擺出了大爺架勢,過去往沙發上張開胳膊一靠,「就在這兒麼?」

  葉春櫻看著還是有點緊張,走向樓梯,「你們先聊,我去洗個澡。」

  許婷把冰棍三口兩口吃完,拍了拍發疼的腦門,隔著沙發靠背從後面摟住他脖子,涼冰冰的嘴唇貼著他耳朵磨蹭了幾下,嬌聲說:「老韓,人家可是主動去找葉姐商量今天晚上一起伺候你的,我還跟她一起研究了好多讓你舒服的花樣呢。」

  他撫摸著她的手背,知道她的話還有後半截。

  「但你也知道的,我倆一起洗過澡,一起欺負過陸南陽,但是……這個一起做愛,還是頭一次。我們肯定緊張啊,你說……要是緊張得做不好,讓你體驗差勁了,那可怎麼辦啊?」

  韓玉梁一轉身把他抱起來拽到了沙發上,拖鞋甩掉了,她也咯咯笑了起來,「說,你想怎麼安排?」

  她躺在沙發上,媚眼如絲,伸出光溜溜的腳丫在他脖子上撓了兩下,細長的腳趾上塗抹著嬌艷的大紅,光潤誘人,「一起陪你之前,我倆要先單獨跟你做一次。這次是我們過節,之後……再一起給你過節。」

  他抓起她腳踝,側頭吻向柔美的足弓。

  許婷往後一抽,「沒洗呢,洗完給你親。」

  韓玉梁順勢壓過去,吻了一下她微微發紅的面頰,「就在這兒?」

  她吃吃笑著,一抬屁股,已經把睡褲褪了下去,「這兒不好嗎?我還沒在這兒跟你做過呢。」

  「是麼?」他回想了一下,好像之前幾次從客廳老漢推車一路推進房間的經驗,倒霉蛋都是任清玉,「那我一會兒再送你上樓進房間。」

  許婷輕輕喘息著抬頭先親了他一下,跟著搖搖頭,「不要,就在這兒做完。我才不學任姐,給你當老漢推車的那個車。」

  「你看到了?」他的手已經開始進攻,四下撫摸揉捏著她的敏感帶。

  她也老實不客氣地解開他的衣扣,手在上面脫,腳在下面扯他的褲子,「沒,聊天時候聊出來的。」

  「我真佩服你聊天的本事。」他笑著歎了口氣,拉開她的衣襟,對著那嬌潤欲滴的乳頭,緩緩吻了下去。

  「今晚你還是佩服點兒別的吧。比如……我的床、上、技、巧。」她手指撥弄他的乳頭,滑嫩的腳掌已經在下面摩擦他正迅速勃起的肉棒。

  「那個我一貫很佩服。」他從她腳上摘掉褲腰,解放出了那雙美好的蜜色長腿,手掌沿著大腿內側向上攀爬,撫弄她最嬌嫩的花園,跟著,一怔,「嗯?怎麼都沒了?」

  許婷咬住他的嘴唇,用舌尖舔了幾下,「你說毛啊?」

  「嗯?你之前不是留著比基尼區麼?」

  「這次都脫了。葉姐幫的忙,跟你說啊,脫最後這一點的時候可疼了。」她撒嬌抱怨著,「要不是你喜歡這種光溜溜的,我才不受那個罪。」

  「我也沒說過特別喜歡光溜溜的……」他手指分開已經微微濕潤的花瓣,輕輕探著裡面藏著的多汁蜜壺。

  「你是沒說過,但你給我舔的時候,老是躲開毛。」

  「不然你要我吃到嘴裡麼?」

  「那我想讓你把人家那裡全都親一遍……就只好和毛毛說拜拜咯。」她嬌喘著把他頭往下壓去,柔韌的裸體上下波浪一樣扭動,肌膚摩擦著他的身體,喚起一陣陣亢奮的情慾。

  「這邊不怕沒洗了?」想到剛才親腳丫的時候被躲了,他舔了一下肚臍,捧住臀尖往下滑去。

  「不怕。你一身臭汗的時候我也沒少給你吃雞雞。」她抬起腿搭在沙發靠背上,拉過墊子抬起身,愉悅地望著他口唇接近自己的下體,迷醉的水波在滿含火熱激情的眸子中蕩漾,「腳丫子你不洗我不樂意給你舔,那我不洗就不叫你舔。很公平吧?」

  「嗯。」他點點頭,離開沙發在旁邊換了一個朝向,「那就公平到底好了。」

  「好啊,這個我先。」許婷毫不在意地一扭頭,就將他膨脹的碩大龜頭用舌頭一勾,捲入到還殘留著香檳味道的口腔中,嫻熟地全方位施加刺激。

  知道今晚面對兩個坐擁前後神器的搾汁姬,交掉兩位數炮彈都不意外,韓玉梁之前兩天幫任清玉減肥的時候已經在刻意養精蓄銳,一晚一發免得讓她懷疑自身魅力,交差而已。

  所以即便上來就被許婷含著玩弄起來,陰囊還被她用手指尖畫著圈放「吮春芽」,他也氣定神閒不慌不忙。

  雙手繞過緊實筆直的大腿,壓著兩瓣小唇向兩側打開,他低頭下去,先對著已經露出小頭的牝頂花苞輕輕呵了口氣,跟著如她所願,吐舌將已經毫毛不剩的光嫩恥丘一寸寸舔遍。

  「唔唔……嗯……」許婷伸直了沙發上的那條長腿,蹬住另一頭的扶手,靠背上另一隻腳微微蜷起,吸吮著肉棒的小嘴裡發出誘人的鼻音。

  看來禁慾一陣子的效果非常明顯,他都還沒用什麼房中秘術,只是吮住陰核靠靈活的舌頭撫弄十幾下,她就呻吟著屈膝夾住了他的頭,被扒開的膣口猛地一縮,擠出一絲晶亮的銀絲。

  他捏住她的大腿,享受著那韌性十足的彈力,把頭埋得更低,全力施展。

  「嗯、嗯嗯……唔!」許婷一陣哆嗦,含著他雞巴的嘴也跟著一起收緊了幾分,面頰擠壓著龜頭兩側,用舌頭墊在下面快速吞吐。

  他越舔越快,她越套越急。

  他越吸越緊,她越吞越深。

  較勁一樣的互相口交持續了不到五分鐘,許婷就一偏頭,把肉棒吐了出來,嬌喘吁吁,「停……老韓,不要……不要舔了。」

  「嗯?」他舌頭還貼著充血後大了一圈的陰蒂,用鼻音發問。

  她一縮身子從他下面鑽了出來,抬腿邁上沙發,按著扶手屈膝跪伏下來,搖晃著閃耀著水光的臀縫,「來吧……老韓,放進來吧……我好想要,好想要你。」

  「我想聽更下流點兒的。」他湊過去,用沾滿口水的龜頭摩擦同樣沾滿口水的壺口,黏膩的蜜汁隱藏在粉嫩的褶皺中,染上他堅硬的前端。

  「肏我。」她扭頭看著他,新挑染過的那綹紅髮和她的面頰一樣嬌艷如火,「求你啦,快用大雞巴肏我嘛。」

  雞巴頓時硬到了極致,他粗喘著往前推去,濕潤的粘膜舒展開來,順暢地將他的分身吞入,旋即,緊緊絞住……

  二十多分鐘後,葉春櫻擦著頭髮離開衛生間,一眼看見韓玉梁坐在床邊,正微笑望著這邊。

  「婷婷呢?」

  「去一樓浴室洗澡了。」

  她抿唇走近,手指輕輕捻住他粘液未干的肉棒,「玉梁,你……到底是喜歡我們矜持一些,還是……唔……放蕩一些呢?」

  韓玉梁望著她明顯和平時不太一樣的眼神,微笑道:「我喜歡你們放得開一些,直率點,想說就說,想做就做。」

  葉春櫻咬了—下唇瓣,拉開帶子,就在床邊脫掉了浴袍。

  「那是婷婷的愛液,對嗎?」

  「嗯。大部分是。」

  「帶著那些……插進來吧……就像……你在同時……弄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