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非常愉快地把各種健身動作都編排成了搞黃色的玩法。
俯臥撐撐到潮吹後,任清玉有點脫水,連灌了兩大瓶下去,才在他的推拿下好轉過來。
但特訓,才不過剛剛開始。
玩起了勁兒的韓玉梁都懶得再去分什麼有氧無氧燃脂力量心肺……反正是能改造成性愛姿勢的,全都拿來用。
任清玉仰頭雙手舉著平臥的他,嘴裡含著雞巴,推到上方拔出,放下胳膊插入,做到力竭,雙肩一軟,當場被動深喉。
他直立在她股間,讓她高高抬起雙腳,夾住滑溜溜肉棒從根部往龜頭捋,但不能靠腿發力,而是相當於反向卷腹。
射了一發出來後,兩人休息補水擦汗,韓玉梁叫她給自己含硬,隨即進行深蹲跳的訓練,不僅要跳得高,落地後還要蹲得慢,蹲得准,要把他昂起的老二順暢吞吐一次,才算合格。
扒住衣櫃頂,她雙腿凌空一字分開,引體向上套弄體內的肉棒。
雙腳穿過韓玉梁腋下勾住肩膀,她雙手撐在下方配合屈膝發力,自下而上讓陰莖在體內抽插。
就連被抱起使用經典的火車便當式體位,也要懸空的她渾身發力搖動來讓陽具進進出出。
毫無疑問,這是任清玉做過的最累的一場愛。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等醒了發現一身乾爽躺在柔軟溫暖的被窩,她才模模糊糊想起,好像是韓玉梁抱她去衛生間清洗乾淨,收拾好一切,把她放到床上,陪著一起睡了。
她喜滋滋笑了笑,跟著,又忍不住歎了口氣,下床光腳走到電子秤上,低頭看過去。
輕了0.4公斤。
她都沒去廁所,昨天晚飯時候還自暴自棄暴飲暴食了一番,雖說凌晨流了許多許多汗,但洗澡出來起碼喝了一大瓶作為補充……所以,真的瘦了。
她激動地握緊拳頭在心裡叫了聲好耶,跳下稱樂顛顛跑去床邊拿起手機,用不太熟練的輸入速度,把昨晚用過的法子全都寫在了記事本上,順便,更新了一下體重。
這時,她才覺得屁眼裡面漲鼓鼓的,癢絲絲頗有感覺,抄手一摸,才發現韓玉梁給自己哪兒都洗了,唯獨肛塞沒拔。
她大喜過望,跑去衛生間抹了點沐浴露將肛塞抽出來,洗一洗用手掂了掂,滿面微笑地把今日的體重記錄再次下調了0.1公斤。
完美。
中秋是少數東亞邦完美保留下來的節日,只不過比起曾經的意義,現在則更多作為深冬開始的標誌,因此近年來也被網上的年輕人調侃為終秋。
一般來說到了這個時期,大多數商業機構都已經做好調整,準備轉入漫長的冬日狀態,因此中秋這個假期真正到來之前,絕大部分居民的心態和生活節奏也都已經跟著放鬆下來。
就像是要進入冬眠期的熊,吃好喝好睡好,把自己裹成個球,懶洋洋四處亂晃。
韓玉梁明確不接委託,葉春櫻和許婷心照不宣跟著一起放假,任清玉沉迷減肥不可自拔,易霖鈴忙著做漫展的收尾工作,事務所裡這臨時的一大家子,和雪廊一樣早早放了假。
不過雙陸依舊勤奮,漫展期間跑了一趟南華特政區,按照清單處理了五個在暗網直播姦淫未成年幼女的。
其中四個是做戲,女的都已經二十往上,處女膜是補的,台詞是念的,疼是裝的,落紅是假的,鏡頭裡的白嫩幼小全是靠柔光濾鏡堆的,甚至有一個年紀看著都得奔五,讓人懷疑之前是不是戴面具直播裝嫩騙過錢。
只有一個勉強算是真的。
那女的家境不好,很缺錢,賣身挺猶豫,後來被損友攛掇,才上了賊船,但拍攝破處之前一個禮拜,已經過了十四歲生日,打了一個特安局處理不了的擦邊球。
陸雪芊在葉之眼工作了這些日子之後,被葉春櫻諄諄教導,已經有了一些手段上的彈性,漸漸懂得了太極端的壞處。
所以她深思熟慮之後,給那個男的雞巴留了一厘米。
算是還了一個擦邊球。
而順便一路按清單找過去的迷姦嫌疑人,全是表演,裡頭還有一多半是情侶或者已經結婚的夫妻,指望這個賺點外快從農區或工區搬到衛星城甚至是搬去中心城生活。
遠不如在黑街這邊抓三個起碼就有一個該閹的性價比高。
28號下午雙陸折返,唯一一個懲處的男人是個黃賭均沾的窮光蛋,黑吃黑吃了一嘴灰,一分沒賺還讓葉春櫻報銷了來回路費。
不過這種行俠仗義之舉,是小所長非常樂意列入常規開支的項目,易霖鈴的小小如意樓計劃,她就很興奮地說要提供啟動資金。
轉賬補貼完,葉春櫻抬眼看著一臉冷漠的陸雪芊,柔聲問:「中秋前休息一下吧,那天咱們一起過節,好不好?」
陸南陽在後面很驚喜地看過來。轉入灰色地帶生活開始做違法的事情後,她跟家裡本就所剩無幾的聯繫徹底斷掉,能有個地方過節,體驗一下熱鬧一點的溫暖,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誘惑。
但陸雪芊毫無興趣,「此世惡行多如牛毛,我四處奔波只嫌時間不夠,過節……有何意義?」
葉春櫻不以為意,微笑著說:「雪芊,勞逸結合也是非常重要的。弦繃得太緊,偶爾需要放鬆一下。這樣對身體,對精神,都好。」
她在精神這個詞上發了重音,算是明確的提醒。
「路上我一直在休息放鬆。」陸雪芊搖搖頭,「這世界太大了,太大……太大了。葉所長,請給我下一個合適的任務吧。」
「好吧。」葉春櫻輕輕歎了口氣,敲打鍵盤,把另一個無委託人的免費任務發送到陸南陽的手機上,「這次目標就在東華,不需要去太遠,我已經核實過,你直接動手就好。那人殺了自己前女友一家,準備偷渡離開,請務必在十月一號之前解決。」
陸雪芊面無表情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葉春櫻提高聲音,衝著還在看這邊的陸南陽說:「如果當天趕得回來,來這邊一起吃頓飯吧,婷婷說要親手烤月餅。」
陸南陽偷偷瞄了一眼陸雪芊的表情,露出了一絲欣喜的微笑,向這邊鞠了一躬,快步跟著走了。
相比去年,這次的中秋節顯然要熱鬧許多。
不僅是因為韓玉梁的「努力」導致事務所的關係人口迅速膨脹,也因為雪廊分部那邊提出了邀請,希望大家中午能在那邊聚聚,晚上再回事務所吃團圓飯。
根據回歸的沈幽所說,雪廊酒吧本店那邊已經正式交給凌家姐妹打理,凌心梅是原雪廊老大莊韶澤的遺孀,凌心蘭的管理才能經過成長後也還過得去,算是個比較合理的安排。
而分店這邊,就全權交給沈幽負責,主要任務就是協同葉之眼,防範天火對黑街的侵入。
那麼,兩邊加深一下關係,繼續保持良好合作的態勢,就很必要。
但由此產生了一個比較讓韓玉梁糾結的問題。
要不要叫上島澤蓮。
從關係上講,島澤蓮如今是葉之眼的外聘助手,免費住著雪廊提供的宿舍,對兩邊都是鐵定的自己人,中秋佳節聚餐不叫她,顯然不合適。
可問題是,島澤黛還在。
事務所這邊已經非常確定,島澤黛被索麗雅奈德發動了深潛之眼的能力,對韓玉梁產生了極其深厚的愛意。
據島澤蓮最近一次報告,母親知道她和韓玉梁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肉體關係,而且未來並沒有結婚可能之後,最先流露出的神情竟然不是傷心或者難過,而是赤裸裸的嫉妒。
嫉妒到讓她這個女兒都感到有些不安。
聽說島澤黛目前在雪廊酒吧打雜,堅持不穿女招待的衣服,也不來前台服務,並且,一直沒放棄想來葉之眼工作的念頭,每天早晚都會信息聯絡葉春櫻。
一貫大度的小所長這次非常固執地進行了全面抗拒,讓許婷都感到有些納悶,悄悄問韓玉梁:「老韓,你說我一個年輕貌美不要臉的競爭者都住家裡了,過節一起陪你睡覺的事兒她都答應,怎麼一個眼見奔四去的老女人,葉姐就跟防賊一樣盯著呢?」
在旁對著桌子上的一塊噴香炸雞磨練意志的任清玉連著嚥了好幾下口水,猜測道:「會不會是島澤夫人的感情……太過強烈?」
「我才不信。」許婷伸手拿過那塊炸雞,看一眼表,「行,堅持了半小時,合格,我吃了。下次挑戰挑戰一個鐘頭。要說對老韓的感情,我可是跟著出生入死過的啊,而且老韓又喜歡我,怎麼算也該防著我才對吧?情敵優先級都不如一個老女人,我心裡很不爽哎。」
韓玉梁歎了口氣,揪住她馬尾辮轉了幾圈,「因為島澤黛的感情不正常。」
「嗯?」
他緩緩道:「如果島澤黛和女兒一樣,被我救了之後動心,感情迅速發展,那麼如果蓮不介意和母親分享,我也不把她倆帶回家裡住,我猜春櫻應該不會過問。」
任清玉拿起零度可樂咕咚咕咚灌了幾口,一抹嘴巴,小聲嘀咕了一句,「她這簡直算是超能力了。」
韓玉梁裝沒聽到,繼續道:「但島澤黛不是。她是被強化適格者用特殊能力,在調教過程中強行種下了針對我的愛情。這種有非常手段介入的極致感情,肯定有危險。這是其一。」
許婷一怔,「還有其二?」
他點點頭,「島澤黛原本是有未婚夫的。我這種色胚,只要有美人投懷送抱肯定是饞蟲大動,但春櫻就會想,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感情。如果不是,我趁虛而入順水推舟,從某種意義上說,豈不是強姦了她?」
許婷想了想,笑著說:「不對不對,頂多算迷姦,或者催眠奸。那到底怎麼辦?中秋大聚餐,把她們母女排除在外?晚飯是咱們自家人的事兒,不叫就不叫了,雪廊那邊……而且你老躲著也不是個事兒啊,難道以後都不跟蓮見面了?」
「春櫻聯絡連鷹,索要關於深潛之眼的詳細資料,看看能不能找到那項超能力的解決辦法。我們都相信那個超能力不可能永久生效,不然被激勵士氣的一線戰鬥員豈不是要背著仇恨過一輩子?就是連鷹那傢伙實在忙得有點討厭,眼看就中秋了也沒個回復。」
「可能SDG也放假了吧。」許婷拿起紙巾擦擦手指上的油,為了氣氛考慮決定轉換話題,「對了,老韓,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咱家儲藏室裡,突然多出來那麼大一個陸雪芊啊?你這是又覺醒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性癖嗎?我晚上去大冰櫃那邊盤算第二天做什麼吃,一開燈,好傢伙,陸雪芊頂著塊破罩子就擱那兒瞪我,跟要一劍砍死我似的,嚇得我腿都軟了。」
「你那麼怕她?」
「她殺人前都不廢話的哎,說動手就動手,都不給人打嘴炮的機會,我又沒葉姐那麼好心理素質,冷不丁來這麼一下哪兒能不嚇倒。你定做個那玩意兒幹嗎啊?這麼多美女都沒法滿足你了?真人不行啦?」
「奈奈送的禮,你親手給傳的照片。我有真人,才不去抱假貨。」
「啊……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陸雪芊對你老是不理不踩,一點兒要進你後宮的意思都沒有,你男人劣根性發作越吃不到越想吃,就定做了個娃娃偷偷發洩陰暗慾望什麼的……」
「呵呵,我想吃,就去找她看看有沒有機會吃到了,才不對著娃娃發洩。」
聊了幾句,許婷好奇問起漫展的事兒,這才知道,那場KOF高還原度人氣對戰視頻的女主角,竟然是衛竹語。
她聽韓玉梁說完,忍不住一拍大腿,「這不是找到她的大好機會嗎?」
「啊?她第二天就沒再來了。怎麼找?」
許婷又拍了一下他的大腿,笑著說:「你看來是淨顧著跟鈴鈴玩漫展那套了,你也不想想,衛竹語大老遠喬裝打扮跑去漫展,她提前知道你要去啊?」
「那肯定不會。早倆月我都不信我會去。」
還扮了七枷社。
還他媽扮得很開心。
淦!
「所以你說她其實是去找誰的?」
「小鈴兒啊,這個我還能猜不到。」
「那她見了你,沒再試圖跟鈴鈴見面,過後難道不會嘗試一下網絡聯繫嗎?她都來了好幾年了,總不能跟陸雪芊一樣發個短信還錯字吧?」
任清玉在旁忽然臉上一紅,默默拿起手機開始背拼音。
沒有過目不忘這種金手指的古代人,適應起來是費勁很多。
「有道理。」韓玉梁點點頭,拿起手機給正在工作間忙活的易霖鈴發了條信息。
「看看你的聯絡渠道,有沒有衛竹語找你的消息。」
很快,回復就到了。
「我最近開的是自動回復,每天晚上登錄全部刪除一遍。沒看有沒有她。你找她有事?」
韓玉梁看著這回復,恍然大悟,笑道:「對啊,我不是沒想到,而是我壓根沒想找她。她跟我交手三次露三次奶,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來殺淫賊的還是來秀乳房的。保不準過後還要來找我,我看她露了之後挺興奮。八成性癖有問題。」
「你這色眼,看誰性癖都有問題。」許婷皺皺鼻頭,輕輕踢了他一下,但看眼神很有點兒高興。
她瞄一眼表,起身張羅大家的飯菜去了。
考慮到今後不可能總是在家,而減肥對於嘴饞到沒藥救的任清玉來說是個艱巨的長期任務,這天晚上韓玉梁給她做了一個汁水四溢的全新特訓。
主要教了她兩件事。
第一,學會運用內功在不傷及經脈的前提下自我封閉,讓真氣不能隨意使用,發動一次,能生效大約兩個小時左右。
第二,學會靈活運用帶吸盤或者炮架的可固定自慰器。
這兩點掌握之後,他即使不在家,或者沒空揮舞大棒抽打任清玉身上的脂肪,她還可以自給自足,自娛自樂,在性福中用慾火猛燒卡路里。
這套高潮流減肥術,韓玉梁決定仔細研究一下在普通女人身上的可行性,說不定能給事務所賺點外快。
舊歷八月十四,公元2020年9月30號,新扈地區迎來了真正意義上的初雪。
下得不算太大,但降溫很嚴重,把很多受冰河期傳言影響的人嚇得不輕,據說有幾千個市民看到雪花就張羅著準備搬去地下設施過冬,城市地熱系統也迅速做出應對,將功率提升到了45%。
韓玉梁忍不住猜測,方舟計劃的那些人不惜違背科研道德也要搞出離開地球的科技,會不會就是在擔心,大劫難之外還有其他災禍將要降臨。
人類,是否真的就要面對「大過濾器」。
從來不是杞人憂天的性格,對著窗外的雪發了會兒呆,他就樂呵呵開門出去,陪著興高采烈的家眷們一起堆雪人去了。
想起上次葉春櫻見某首富夫妻時候那若有若無的羨慕眼神,等雪人快忙完,韓玉梁故意蹲下去,低著頭修正雪人的裙邊,在她眼前亮出了毫無防護的後脖領子。
葉春櫻正在呵通紅的小手,瞄見之後,忍不住咬著下唇,悄悄捧起了一大堆雪,但猶豫了一下,又丟掉了一大半。
沒想到,她一伸手嘩啦扣進去,許婷也從旁搬了一大塊,帶著清脆悅耳的笑聲,跟她一起塞進了韓玉梁的後脖子。
他縮著脖子大笑起身,正要運功把雪坨子融了大度幾句,就聽一句嬌脆脆「韓賊看招」,旋即,呼啦啦一大堆雪從天而降。
之後,住在事務所的四個女人齊心協力,把他堆成了一個胖胖的大雪人。許婷和任清玉堆身子,葉春櫻清理脖子以上,而易霖鈴,笑嘻嘻給他在雙腿之間捏了一個冰雪大雞巴。
哄一個是哄,哄四個也是哄,既然女眷們一個個都笑靨如花開心不已,他就樂呵呵蹲在雪裡,運功抗寒陪著一起笑吧。
氣溫驟降,中午吃飯前,葉春櫻去工地那邊跟負責人見了個面,追加了一筆取暖費,並再三叮囑加班工資不要剋扣,保證假日期間建築工作能照常進行。
站在路邊,望著已經開掘地基的光闊區域,她冰涼的小手伸進韓玉梁的掌心,滿懷期待地微笑著,小聲說:「玉梁,明年,這兒就是咱們的家了。」
韓玉梁從背後擁住她,下巴擱在她的兜帽上,「還記得我說的要求麼?」
「記得,我已經跟設計師說了。不過……你確定主臥只需要一間,客房不跟咱們在一棟嗎?」
「明晚你確定,那這個我就確定。那一間的中隔你記得做好,畢竟再好的姐妹也有拌嘴的時候,還是得有個人空間。」
葉春櫻猶豫了一下,靠著他小聲說:「玲玲和清玉,都住得很開心。」
「所以要準備客房。」
「玉梁,你真覺得她們需要的……是客房嗎?」
「我只能給客房。」他很平靜地明確了界線,為了自己,也為了她們每一個人,不懂平衡取捨的男人,最後很可能什麼也得不到,「至少在這裡如此。」
「聽起來,感覺你想要在外面弄小家啊。」她轉過身,踮起腳和他碰了碰鼻子,涼冰冰的。
韓玉梁運功給她烘熱全身,道:「我以前沒有家,現在有了一個,一個差不多就夠了。」
「可她們……也都沒有家。很可憐的。」
「我會讓她們有。」他輕聲給出了這次和易霖鈴出門回來之後就想好的承諾,「有她們自己的家,真正屬於她們自己的生活。生活裡有我,但家裡就算了。一個男人,還是不要屬於太多家比較好。」
葉春櫻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怎麼了?」
「沒,我剛才不知道為什麼,在想如果是婷婷,會怎麼說你。結果沒忍住笑出來了,對不起。」
韓玉梁很好奇地問道:「你想像中的她,會怎麼說我啊?」
葉春櫻抿唇一笑,清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表情,用輕快而富有活力的聲音說:「得了吧,你是要讓她們性生活裡有你才是真的。」
呃……別說,學得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