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抱膝縮到角落裡低著頭把臉埋進腿窩,消沉到腦袋上幾乎浮現黑線條的易霖鈴,韓玉梁終於還是沒忍住那股想笑又同情的心,過去拍拍她,給她補上了錯過的那次機會。
喜出望外的小可愛一蹦下床,飛快跑去衛生間洗了個臉,讓他都有點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又在耍刺激他愧疚感的小手段。
啪嗒啪嗒跑回來,易霖鈴飛撲上床,這次抱起他腿脫掉褲子,認真到雙眼發光,拿起了那瓶潤滑劑。
韓玉梁當然不肯就這麼白白讓她摳屁股,那事兒再怎麼有快感,對他來說也是禁忌領域內。
所以開始之前,易霖鈴只能再次乖乖趴下,小嘴叼住半軟不硬的雞巴,一邊啾啾地吸,一邊慢慢動手。
作為口交的輔助手段,他就比較容易接受女方在屁股那邊動手動腳,前後同時被刺激的快感,也確實比純吸要強。
不過易霖鈴的注意力顯然更多放在了後門那邊,唇瓣張大夾住龜頭後面進入往復摩擦的狀態後,就不再有什麼變化。
這讓韓玉梁起了點別的心思。
十多分鐘過去,前後夾攻的快感越來越強,眼見到了要射的時候,他沒再出聲提醒,反而雙手一伸,按在易霖鈴的頭上,貌似寵溺地揉了起來。
她本來還說叼著龜頭晃晃腦袋賣個萌,結果嘴裡忽然一股溫熱黏膩就噴了進來,舌根都充滿了那股生蛋清一樣的味道。
「咦呃啊(你射啦)?」
「嗯。」他點點頭,在前列腺的刺激下,射得比上一次還多,「呼……你不是要觀察麼,好好看吧。」
易霖鈴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的模樣,嘴裡口水混著精液快裝不下,只好咕嘟咕嘟嚥下去。
等他挪開手,她急忙抬起頭,先好奇地把指尖湊過來聞了聞,趕忙拿來濕紙巾擦一擦,跟著抱怨道:「我感覺和光給你口的時候沒多大差別啊,就是這樣看起來好像更舒服一點……」
「男人的快感沒有你們女的那麼花樣繁多層次分明,流程很簡單,爽爽爽射,沒了。」韓玉梁懶洋洋躺下,道,「不信以後你可以留心觀察,你用嘴讓我射,用屄讓我射,用屁眼讓我射,我舒服的樣子不會有太大差別。」
易霖鈴先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跟著臉上一紅,叫道:「誰……誰說要用屁眼讓你射了!你那個太粗了,我才不要以後夾不住大便。」
韓玉梁也不急著跟她商量,反正按她這一肚子色色的好奇心,屁屁開苞早晚的事。
易霖鈴以標準的鴨子坐姿勢在哪兒回味了半天,吸吸鼻子,咕噥道:「還行,習慣了也不是那麼難吃。」
話雖這麼說,她在衛生間裡還是刷了三遍牙。
等出來都換上正常裝束,韓玉梁靠著床頭,她枕著他的腹肌,蹺二郎腿和他一起玩手機,單看這幅畫面,真有點爸爸帶女兒的溫馨味道。
「哎,小賊,你的口罩版七枷社火了誒,好多人在問coser是誰。」
「是問我?」
「好吧,主要是問薇璞。說起來竹語報名的時候也太不走心了,你猜她暱稱怎麼寫的?」
「怎麼寫的?」
「大隋的隋,辯論的辯,田地的田。」
「好吧,果然是隨便填,很誠實。」
其樂融融的聊天持續到易霖鈴打了個呵欠,準備睡覺的時候。
韓玉梁出於好奇心搜索了一下某個格鬥角色的資料,然後,就陰森森地問道:「小鈴兒,你是故意不告訴我,這個克裡斯其實是男人的麼?」
易霖鈴眨眨眼,嗖的飛快跳下床,「我去洗腳。」
「你就不怕我覺醒什麼奇怪性癖以後讓你天天晚上穿男裝麼?」
「不會啊,我還挺喜歡cos正太角色的。」她從衛生間裡面探出頭,興致勃勃,「下次你穿今天出攤時候的執事服,cos塞巴斯蒂安,我穿燕尾服,cos夏爾,然後給你口,好不好呀?」
韓玉梁默默放手機搜索引擎裡查了一下,確認那個叫黑執事的動畫裡這兩個角色都是男人後,很堅定地回答:「不行。」
他默默記住,下次她變裝玩情趣遊戲的時候,就算那角色看起來像女的,也要先搜索一下看看是不是帶把的。
畢竟易霖鈴在二次元領域好奇心旺盛涉獵極其廣泛,有個「扶他」的標籤他好奇搜索了一下辣眼到現在,恨不得變身魚柱跪下旁邊配上對話框「不要扶他」。
滿腦子整天都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難怪進化成了一個悶騷好色的蘿莉。
倆人內功都已經頗為精深,晚上說是一起睡覺,其實各自佔了半張床練功,凌晨快四點,才先後裹上被子打盹兒養神。
比起昨天,週六這一日的漫展節奏相對舒緩了很多,上午韓玉梁就幫著易霖鈴把攤位的東西基本出清。
要說賺,肯定是有不少賺頭,成本扣完也能進帳七、八萬,但和易霖鈴目前的正職——清道夫相比,就差了不少。畢竟她們這幫俠女都被葉春櫻諄諄善誘教導良好,黑吃黑相當嫻熟專業,不帶報酬的工作也很少空手而回——能被清道夫盯上的目標,很少有窮光蛋。
中午喜滋滋又吃了一頓好的,給另一個攤位兩個幫忙的看板娘補了兩個大紅包,下午再去場地,易霖鈴的心思就都放在了宅舞上。
韓玉梁比較關注衛竹語還會不會出現,然而在舞台附近環視一圈,也沒找到有類似絕贊身材的目標。
「易水寒」在愛好者網站是個挺響亮的名字,表演也被安排在了大軸。
等待的時間,韓玉梁就踏踏實實站定,在那兒欣賞起了舞台上不畏天寒的一條條大白腿。
別說,要不是手上從不缺性資源,他都有興趣去那個網站收藏幾個舞姬隔空解饞。
大約兩個小時,前面五光十色的表演順次結束,他去後台換上那身就臉擋得最嚴實的摔跤套裝,跟著一身華麗LO裝的易霖鈴,走上了那個舞台。
底下的觀眾起初不明白為什麼跳宅舞的易水寒要帶一個疑似昨天七枷社的男人上場,然後不明白她為什麼選好位置後就把鞋脫了,不過接下來,她一躍而起,騰空後翻,穩穩落在韓玉梁雙掌。這動作,已足夠震懾全場。
就是大家猜測的方向上有點問題。
「哇,易水寒大大怎麼不跳宅舞改表演雜技了?」
很快,音樂響起,令人紛紛舉起手機錄像的掌上舞,就此開始。
這種表演在內功並不普遍存在的世界觀下,基本上不可能由成年人做到。
易霖鈴如此嬌小輕盈,體重也達到了四十公斤以上。更加纖細柔弱的同體型姑娘雖然能把重量控制到三十公斤左右,但缺乏力量的下場就是無法在手掌上保持平衡,更別說跳舞了。
而用雙掌托住雙腳的落點來讓她表演完一支三分鐘左右的舞蹈,可不是有單臂前平舉四十公斤的力量就能做到的。
對韓玉梁來說,這一場表演比掀翻一輛小轎車的難度都大。
但他樂在其中。
因為這種表演,再沒有別人能做到了。
轉眼,一曲舞罷,易霖鈴踩在他的掌上鞠躬謝幕,跟著凌空一翻,穩穩落在鞋子裡,笑吟吟挽著韓玉梁走了下去。
至於名次和獎品,在場館山呼海嘯般的歡呼中,早已不重要了……
回程的列車上,韓玉梁翻著手機上的頁面,問:「小鈴兒,你確定一個電話也不接,一封郵件也不回麼?」
易霖鈴滿足得就像個剛和暗戀十幾年夢中情人約會結束的少女,拿起手機瞄了一眼,就塞回上衣口袋,微笑道:「我一直都是走這種神秘路線的啊,工作郵箱有自動回復,手機那個工作號已經開飛行模式了。放心,現在網絡信息這麼複雜,沒三天熱度就過去了。以前我上學他們還有地方找我,現在我躲在你們事務所,外人肯定找不到。」
「不再跳了?」
「不再給他們跳了。要是春櫻和婷婷想看,就勉為其難再表演一下。」她笑瞇瞇地拉住他的手,「那麼厲害的表演,就是要一鳴驚人然後成絕響,才有戲劇感啊。」
韓玉梁也笑了。
這個裝滿了奇奇怪怪念頭的小腦袋瓜,他大概是永遠也別想徹底摸透了。
易霖鈴把宿舍讓給了島澤母女,這次在外又和韓玉梁關係有了質的飛躍,出車站被許婷接上,自然就直接開去了事務所。
「葉姐在任姐隔壁給你收拾了一間,你就別睡工作室了。」開到一半,許婷有點生硬地轉換了話題,「當然,你要是願意的話,跟任姐睡一個屋作伴也行。」
易霖鈴歪頭想了想,「還是不要了,我的愛好跟她的不搭邊,我不打擾她半夜偷偷吃炸雞或者偷偷吃雞,她也別老是問我為什麼要畫那種下流東西。」
「啊……說起這個,老韓,你回去好好安慰一下任姐吧。」
「嗯?她怎麼了?」
「她最近非常沮喪,消沉。」
「為什麼?」
許婷忍著笑說:「她瘋狂鍛煉了好幾天,結果一上稱,胖了一公斤。昨晚上她吃飯時候端碗的手都在哆嗦。」
「這我能安慰得了麼。」韓玉梁皺眉道,「我可沒本事給她把脂肪消滅掉。」
「怎麼安慰不了。你也不想想人家為啥那麼拚命減肥,女為悅己者容這個道理你都不知道啊?」
他歎道:「這個還是要靠管住嘴才行。她以前走江湖那麼辛苦,風餐露宿是常事,還能養出這麼豐滿的身材,到了這兒跟了你這個小廚娘,她不吃胖才有鬼。」
「可之前不是保持挺好的。」
「那看來還是她最近練功不勤了。」韓玉梁略一思忖,道,「她要禁慾,不敢積累太多心火,不練內功,吃的東西就都成了膘,這個我可沒辦法。」
易霖鈴在旁道:「我倒是能猜出她為什麼瘦不下來。」
許婷看了一眼紅燈的時間,扭頭問:「為什麼啊?」
「你別看她瘋狂鍛煉,我要沒猜錯的話,她為了省勁兒,鍛煉時候肯定用著內力呢。這麼鍛煉,到最後消耗的都是真氣,可不是卡路里。」
「那真氣恢復不需要消耗卡路里的嗎?」
之後話題就轉去了奇怪的方向,探討起了內功的科學原理。
韓玉梁聽了一會兒,乾脆靠後面閉目養神去了。
到家已經是深夜,但知道他要回來,葉春櫻和任清玉都等在客廳,沒去休息。
深冬的身影,已經籠罩在廣闊的亞洲大陸上,雖然暫時還沒降雪,四處已經可以見到薄薄的冰。每年都來得越來越早,興許冰河期的傳聞,並不是徹底的謠言。
阿黃算是頭腦很不錯的狗,沒幾天就敏銳地摸清了誰是這家裡的老大,韓玉梁一進門,就汪汪叫著跑過來繞著他的腿轉圈搖尾巴。
坐在客廳從十點聊天聊到十二點半,其他人陸續回房間休息,只剩下了葉春櫻。
沒了別人在,韓玉梁也就沒什麼顧慮,笑著坐過去,就把她裹著棉襪的腳掌踹進了懷裡,攬住脖子勾過來深深一吻,聊表相思。
「對了,」葉春櫻拍了拍紅撲撲的臉蛋,伸腳點了一下觸摸板,喚醒了筆記本電腦,「昨天上午我跟舅舅通訊了幾分鐘,島澤黛的事情,有頭緒了。」
本想就地溫存一會兒然後直奔臥室的韓玉梁只得坐正,拉回心思,「是什麼原因?」
「從結果上推測,那個叫索麗雅奈德的女調教師,有很大可能是當年強化適格者的倖存者之一。如果連鷹沒有猜錯,那她在基地服役的時候沒有用自己的名字,而是用的代號,深潛之眼。」
「她的能力評定只有C,而且是輔助位,並沒有和當時的敵人直接作戰的能力。所以在後來的變故中,她受到殺害的可能性也不是太高。倖存的幾率非常大。」
「她可以通過跟一個人的接觸,窺探到對方的內心世界,並在一定條件下施展能力,極大強化目標對於某種事物的某樣感情。」
韓玉梁皺眉道:「這個聽起來沒什麼用啊,倒是更適合拿來追個白馬王子結婚去。」
「深潛之眼當時負責的主要是新兵的士氣問題。她可以用能力大幅提升新強化適格者們對變異怪物的仇恨,讓受影響的隊友在關鍵時刻不至於怯戰。」葉春櫻用腳翻頁,看著屏幕小聲說,「我看資料,她的能力使用限制挺大,並不是那麼隨心所欲。不過此前並沒有在愛情方面的使用記錄,舅舅那邊也不清楚她拿來這麼用會有什麼後果。」
他閉上眼睛,無奈地歎了口氣。
看來,島澤黛的確是被超能力影響了感情,深深地愛上了他。
也不知道他到底哪兒得罪了那位女調教師,要布這麼一個局。從結果上看,他也想不通,「天火」這麼搞到底有什麼好處。
透著一股子損人不利己的味道。
不過轉念一想,島澤黛就算風韻猶存半老徐娘,在他身邊的群芳之中競爭力依舊極為有限,純論女性魅力,都壓不過床上可以堅持出馬拉松水平的島澤蓮。
當初葛丁兒都沒掀起什麼浪花,這頓母女井真要吃了,後患應該不至於不可收拾。
扣上筆記本電腦,葉春櫻又說起了警署那邊的事。按照汪媚筠的建議,此後事務所每個月會給金義賬上轉去五萬塊,作為他打點上下的「活動經費」。這次特安局的調查人員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但看他們離開時候的樣子,估計不久還會再來。
她跟汪媚筠溝通的時候很疑惑地詢問,為什麼韓玉梁會忽然被特安局那邊盯上,結果那位狡猾的狐狸精難得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含含糊糊敷衍帶了過去。
但關於L-Club的事情,汪媚筠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這次被各方證據鎖定的主辦者,所舉行的遊戲代號為「GT」,全稱應該是GameTown,遊戲小鎮。
根據目前的線索,和此前的主辦者不同,GT分佈在世界各個地方,以各種形式進行,總和起來,規模甚至遠超殘櫻島。
結構上,GT的主辦者下面還有許多個副主辦者,汪媚筠猜測,這個主辦者甚至有可能就是L-Club的創辦人,GT,極可能就是L-Club的最初形態。
所以設法端掉這個主辦者,就是目前汪媚筠最渴望的事。
知道韓玉梁中秋前不接任何委託後,她把此次行動的時間預約在十月底,節假日後恢復工作,就將登門拜訪,商談具體的行動計劃。因為這很可能是個漫長而斷斷續續的委託,她表示會在到訪之前慎重考慮好報酬的問題。
葉春櫻幫韓玉梁算了算,他的行程還安排得挺緊,十月底出征GT之前,需要及時跟伊迪絲聯絡,盡可能調查一些方舟計劃的信息,作為連鷹那邊維持聯繫的理由。
他靠在沙發上,摟著愛人歎了口氣,「我怎麼感覺,一去忙GT的事,這個深冬就又要東奔西跑,不能在家多陪陪你了。咱們是不是該多接點簡單的,比較清閒的任務?比如給美女當保鏢什麼的。就像那本漫畫,說是清道夫,後面就一直在當保鏢,都不怎麼殺人了。」
葉春櫻微笑著靠在他懷裡,「人家那是少年漫畫,連載要考慮讀者的。咱們的生活要是漫畫,都夠的上十八禁加獵奇了,怎麼跟人家比。不過……你要是覺得累,解決掉GT,我就多給你安排一些輕鬆的工作。好不好?」
「輕鬆不輕鬆無所謂,我就是想多點時間陪陪你。婷婷做助手還能跟我東奔西跑,你老在家獨守空房,我心裡不舒服。」
她噙著笑湊過來親了他一下,心滿意足地說:「不會,我也在忙,忙著變成更好更強大的女人,忙著跟上你,不會寂寞的。而且,你每次回來都陪我最多,我已經很高興了。」
「那……」韓玉梁聞著她身上清淡的芬芳,小聲道,「咱們回房休息吧?」
葉春櫻抬眼看他,目光閃動著頗為有趣的狡黠,「回房……也只能純休息吧?」
「嗯?為什麼?」
她環住他的脖子,湊近到他耳邊,在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氣息嫵媚地拂過,說:「你不是打算讓我倆中秋之前禁慾的嗎?」
「誒?婷婷……跟你說了?」
她笑著一翻身,躺在了他懷裡,抬手摸著他下巴上的胡茬,「你也不看看這都幾號了。你還想當天跟她一起對我突然襲擊嗎?」
韓玉梁撫著她的手背,沒敢說自己真有這個打算。
畢竟算起來,葉春櫻的性格比許婷保守許多……嗯……他想到這兒,突然覺得要是從頭盤點一下的話,他家小所長雖說在親熱的時候表現得大都很羞澀,但各種玩法一樣樣涉獵下來,都沒漏過什麼。
前列腺按摩、足交、口交、吞精、做愛、肛交、車內口交、野戰……甚至還積累過一點性虐經驗。
以一個二十來歲年輕女孩的標準,她絕對算是大膽開放又閱歷豐富的等級了。
「真突然襲擊的話,你會生氣麼?」他抱著她躺在沙發上,笑問。
「不會生氣。」葉春櫻趴在他胸口,側頭聽他的心跳,微笑著說,「但我肯定會想,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只告訴婷婷,讓我毫無準備,讓她能來欺負我。可能……就不會那麼配合了。」
韓玉梁拍了一下腦袋,道:「我也不是想瞞著你,就是覺得……這要求挺厚顏無恥的,跟你直接開口說,都覺得臉上發燙。」
「你什麼時候這麼臉皮薄了?」她笑著探頭咬了他一口,「我看你就是想偷偷給我一個小驚嚇,可惜……這個你嚇不到我的。」
「嗯?」
她親了他幾下,輕聲說:「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很早之前,我就開始找各種機會跟婷婷她們一起洗澡了。我在適應和她們赤裸相對,也讓她們適應看到赤裸的我。」
她把額頭貼上來,傳達著肌膚下奔騰的熱情,喃喃說:「不管是兩個,三個……還是更多個,玉梁……我都能學著做好的。你答應了陪我一輩子,那,我就要讓你一輩子都不會對我膩煩。」
「我會努力,讓所有你從其他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的東西,都能從我這裡得到。」
「因為我愛你。」
這次,韓玉梁沒有說我也是。
他捧起她的臉,很認真地,很鄭重地,把同樣的三個字還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