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想,韓玉梁跟衛竹語近距離碰面的次數並不多。
初次見面,是他慕名而去,想要一親芳澤,結果輕薄中只破開半邊胸衣,看到一顆蜜桃似的美乳,便驚動許多高手,不得不遠遁而去。
第二回便是穿越那次的圍殺之夜,她和易霖鈴聯手出擊,被他全力擊退,順便卸掉了半件上衣,於是,兩團粉白晃蕩的乳肉,盡收眼底。
當下算是第三次,台下興許看不太真切,但他,可是把乳溝左右看了個清清楚楚,有一邊好像還看到一點點隱約的桃紅乳暈。
衛竹語後退兩步,急速摘下手臂上的皮環,將衣領一收,繞頸圈住,勉強收起了走漏春光。
韓玉梁險些忍不住問一句,你到底是來殺淫賊的還是來露奶的。
不知為何,有了方纔那一出後,衛竹語的氣息變得急促了許多,握緊鞭子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他謹慎地拉近距離,尋思是不是該跟她說說話,商量一下讓她跟易霖鈴談談。
可才拉近到五步左右,衛竹語嬌叱一聲,鞭子兜出一道黑光,劈頭砸下。
韓玉梁剛才就已試出,同樣早來幾年,她的武功幾乎沒什麼進境,遠不如易霖鈴勤奮,便沒什麼心理負擔,輕輕鬆鬆用遊戲裡七枷社的防禦姿態擋下。
如今他性子比穿越前柔和得多,知道她露了胸乳羞憤,願意硬吃幾鞭子叫她稍微出出氣。
免得鬧太僵將來跟陸雪芊一樣不好緩和。
他看女人的眼光不錯,當初見識過的江湖四絕色等級的美人中,就覺得衛竹語是個可造之材。
她的體內,肯定藏著熾烈的情慾,只是需要一個機會激發出來。
比裡外都冷冰冰,費大力氣才能化出點水的陸雪芊可有潛力多了。
看他明明能躲過,卻硬接了幾鞭子,眼神還露出了明顯的歉意,衛竹語身形一滯,忽然將鞭子一收,扯在雙手之間高舉過頭,擺出了薇璞的經典姿勢,大聲道:「今日就算你我不分勝負,改天再和你分個高下。」
「誒?」
韓玉梁正想開口挽留,她轉身一躍,跳下舞台,飛快鑽入人群,頭也不回跑掉。
這橫生枝節被下面觀眾當成了安排的驚喜,歡呼喝彩聲此起彼伏。
不過最後拿到人氣票選第一的,是那對兒cos瑪麗和夏爾米的搭檔。
她倆在舞台上好好來了一場性感的女子摔跤,那白花花的胳膊大腿,那搖曳在眼前的乳波臀浪,韓玉梁都沒忍住投了一票,被易霖鈴惱火地踩了一腳。
他拿到了第二,有個小獎品,發獎的人一直問他的搭檔薇璞為什麼不來領,他只能呵呵傻笑,裝沒聽到。
下午五點多,當天的所有節目都表演完畢,場館進入收尾階段,易霖鈴看著兩個攤位不剩多少的周邊和本子,非常開心地帶著三個幫忙出攤的在附近飯店好好搓了一頓。
那兩個幫忙的看板娘挺會來事兒,一見她跟韓玉梁關係似乎非同尋常,就一個勁兒說笑調侃,把他倆往一起攛掇。
韓玉梁到了女人堆兒裡一貫比較好說話,笑呵呵喝了幾杯,順勢陪易霖鈴玩起了情侶扮演遊戲。
易霖鈴被哄得眉開眼笑,啤酒換成紅的,紅的又兌了白的,吃吃喝喝一路鬧到八點半,啤酒瓶子空了一大堆,紅的白的各光了兩瓶,那倆幫忙的都被放倒,眼皮都抬不起來,扔這兒不管絕對被附近路過的男人撿屍。
韓玉梁瞄了一眼身邊仍在伸舌頭舔杯子邊最後一點酒的半醉小貓,揉了揉她的頭,「行了,運功清醒清醒,送她倆回酒店。你也醉醺醺的,我帶你們仨出去,這兒老闆要報警了。」
「我喜歡你啊,他報警?報警我揍他!」易霖鈴哼唧著鑽進他懷裡,「今天好開心呀,人家還想喝……嗝。」
「小、鈴、兒,」他捏住她蘋果肌,左扭扭,右扭扭,笑瞇瞇道,「你要是不管,我可把那倆也一起撿回去了啊,你要等中秋後,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用身體給那兩位看板娘付賬好了。」
「好呀好呀,也讓我看看到底真正的做愛是什麼樣子的……呃……等等,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她搖頭晃腦坐起來,拿過紙巾盒子打開,把裡面全掏出來放在雙掌之間,深吸口氣,開始運功。
不一會兒,她合攏的掌心之間就升騰起一股淡淡的酒香。
面上的潮紅退掉幾分,她將濕漉漉的紙團扔進垃圾桶,靠在他身上道:「好了,咱們送她倆回去吧。」
考慮到那兩位看板娘已經醉倒要擔心睡床上沒人照顧會窒息的程度,韓玉梁先把她倆弄到外面花壇邊,捏開嘴巴運起「仙針鑽」照喉嚨來一下,讓她們哇哇狂吐一遍,交給易霖鈴帶著去女廁洗臉,清醒到勉強能搖搖晃晃走路的地步,這才送去酒店房間,姑且交差。
這麼一番折騰,易霖鈴又清醒不少,倆人沿著河邊小道一路散步回住處,到真有點約會情侶的味道。
只可惜這身高差,乍一看還是有點像拐帶兒童。
下意識要回隔壁,掏了一下發現沒門卡,易霖鈴才想起早晨一興奮一大膽,退房跟他同居了。
把兩張單人床並一塊,還是她滿臉得意親手操作的。
唔……她低下頭,猶豫了幾秒,哈哈一笑,挽住了韓玉梁的胳膊,小聲念叨:「我醉了,我醉啦嘛。」就愉快地跟著他進屋了。
韓玉梁只要願意,千杯不醉輕輕鬆鬆,在衛生間沖了個澡,就已經清醒得和早晨剛起床差不多。
這對於內功到了一定強度之後的高手易如反掌,但他出來看一眼床邊坐著晃腳丫的易霖鈴,發現她好像並沒有解酒徹底的意思。
而且,七枷社的衣服還擺在床上。
她說他cos這個很好看,硬是花錢把這套服裝買了下來,還另外買了一套行頭,也不知道這會兒放哪兒了。
然而和一個有半肌膚之親的可愛丫頭在酒店房間裡,韓玉梁更願意裸著。
他圍著毛巾過去拍了拍她,「發什麼呆呢?洗個澡清醒一下吧?」
易霖鈴一抬眼,扯掉了他的毛巾,併攏指尖托起他還沒硬的雞巴左右端詳了一會兒,小聲道:「你洗得好乾淨啊,全是沐浴露的味道。」
「你要喜歡聞純天然的味道,我下次專門給你留著。」他叉腰站著,逗她一句。
「我沒聞過,哪兒知道喜不喜歡。昨晚上你胳肢窩那股汗味……明明挺不好聞的,可我……就是挺喜歡。」她嘟嘟囔囔說著站起來,「韓賊,你還記得今晚咱們說好的事情麼?」
「記得。但你最好醒醒酒,免得咬著我。」
「我嘴巴這麼小,你那個硬起來這麼大,還不准牙齒碰到一下啊?」
「碰和咬是兩回事。你好奇起來跟貓一樣,我怕你突發奇想直接試試。」
「網上都用咬來指代口交的啊。」
「那是拆字,不是指行為。總之,不准咬。」
「哦。」她掏出櫃子裡的浴巾,掛在肩膀上往衛生間走去,到門口一扭臉,「韓賊,你知道麼,本子和遊戲有個分類標籤,叫小馬拉大車。」
韓玉梁拎起那身七枷社的衣服,「嗯,知道。」
「那咱倆這個,算不算大馬拉小車?」
「你改一下塗裝都能冒充童車了,別老提醒我這個。」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能讓讓我?」
韓玉梁抓著衣服轉過身,難得用上一次寵溺的微笑,「我知道,你打算讓我穿這個,跟你買的那個什麼克裡斯的衣服湊一對,你去洗吧,我保證你出來我已經換好衣服了。那個克裡斯跟你還真挺像的,胸口一樣平。」
易霖鈴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心想,他果然沒注意到克裡斯是男的。
她猶豫了一下,得寸進尺,「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問問,你看……我這麼小的嘴,一會要……含進去那麼大的東西,你是不是可以讓讓我,我給你做前列腺按摩的時候,多加兩根指頭?」
「不可以。」
「加一根。」
「你再討價還價,我就只准你用小拇指。」
「韓賊,你幹嘛這麼小氣呀,我手很小的,三根指頭加起來也沒你雞雞粗啊。」
「你對我菊花的興趣大得過頭了,讓你順竿爬,最後你肯定要惦記穿點什麼來讓我體驗一把當小受的滋味。別想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你說你一個女的,又說喜歡我,真把我掰彎,以後我整天就跟男人混,你就高興了?」
她眨眨眼,小聲道:「我平啊,可以裝小正太。」
「我睡了。」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當我沒說,我這就去洗澡了,你換衣服等我。」
換裝成七枷社躺在床上,韓玉梁心裡的感覺還有點奇怪。
從來都是女人拿美色誘惑他這個大色魔,冷不丁輪到他拿性事要挾別人,還真有點不太適應。
不過感覺很好。這麼直白地饞他身子,讓他很快樂。
就是饞的方向不太穩定……
半個多小時過去,易霖鈴洗完,直接在裡面換好了克裡斯的行頭,不過沒戴假髮,也沒穿鞋。
「這個角色有什麼特殊之處麼?」韓玉梁看她一臉興奮跑過來,對著他一身肌肉躍躍欲試,不禁有些好奇。
「嗯……唔……」易霖鈴轉了轉眼珠,趴在他旁邊翹起腳丫,「這兩個人是一對啊。」
「他倆是一對?」韓玉梁皺眉道,「我還以為會是跟那個巨乳細腰大屁股的夏爾米呢。這個七枷社口味還真奇怪,煉銅術士麼?」
易霖鈴趁著酒壯色膽,果斷明智地跳過了這個話題,解開他褲腰上的背帶夾子,「明天還要起大早,快點開始吧。」
「我還以為你解開拉鏈就行呢。」
「少廢話,」她一撅嘴,「你當我傻啊,光解開拉鏈,我怎麼夠得著你、你後面。」
「那你還讓我穿這麼整齊。」
「這叫儀式感,再說……我又不給你全脫。」她嘟嘟囔囔把褲腰往下拽到膝蓋那邊,緊張地搓了搓手,小心翼翼握住還沒硬的陰莖,「吶,這個……一般要怎麼才會硬得快一點啊?」
「你直接舔就行。」
「呃……這樣麼?」她低下頭,伸長舌頭在龜頭頂上碰了碰。
「你吃冰淇淋的時候也這麼沾?還是說咱倆關於舔這個詞的意思理解不一樣?」
「我第一次做啊,不許諷刺我。」她皺著眉換了個位置,趴在了他脫到一半的褲子上,抬起陰莖,偏頭往下看。
「不用先找目標,就在會陰隔壁。放心,我這人一諾千金,絕不賴賬。」韓玉梁懶洋洋說道,伸手拿過床頭擺著的潤滑劑,「等合適時候給你,你就按你想的來吧。」
他心裡一直都有個天平,願意對某個女人做到什麼地步,主要取決於對方放置了什麼砝碼。
易霖鈴的份量,換這個小小的犧牲,早已足夠了。
不過主動權既然在他手上,當然要讓她先用靈巧的小嘴好好服務一番再說。
「什麼時候算合適啊?你可別等到射之前才給我,我想看男人前列腺被刺激時候的反應,射精時候的樣子我昨晚就看過了。」她握著半硬的肉棒套弄,很認真地問。
「等我覺得你口交技術合格,能讓我非常舒服,不需要靠後面刺激也可以射出來的時候,就算是合適。不然,我怎麼知道我最後射出來是因為你的手還是嘴?」
「哦。好吧,也有道理。」易霖鈴點點頭,把垂落的髮絲掖到耳後,繼續舔冰棒一樣從下到上為陽具服務。
韓玉梁本來還打算即時指點,可拉過枕頭墊著看了一會兒,就發現她肚子裡應該裝了不少理論知識,正一樣樣翻出來拿他的老二當實驗品,換花樣舔的時候,還要抬眼瞄瞄他的反應,跟正在考試似的。
反正今晚只有口交的安排,隨便她玩吧。
「小賊,」她用舌尖垂了點口水在龜頭上,用指頭轉著圈塗,盯著他道,「能商量一下,給我反饋的時候……稍微誇張點兒麼?」
「嗯?」他一挑眉,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易霖鈴漲紅著臉小聲道:「我沒經驗啊,你……這方面是老手了,我扭扭屁股你就知道我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可你舒服不舒服,我看不出來呀。」
「明白。」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繼續吧。」
「好懂點兒啊。」她又叮囑了一句,跟著低下身,握著肉棒從陰囊豎直往上舔,舔一段,就上下往返磨蹭磨蹭。
「嗯……不錯。」
她親了一口龜頭,坐起來,「不行不行,這樣我還是不知道你到底多舒服。要不這樣吧,咱們給快感分分等級。」
看她興致勃勃跟在玩色情遊戲一樣,韓玉梁頭枕雙手,微笑道:「怎麼分?」
「從低到高,就分成……疼,難受,不舒服,沒感覺,還行,不錯,挺好,舒服,爽,特別爽。怎麼樣?」
他想了想,道:「還可以再加一個最後的等級,要射了。」
「那個我估計聽不著。」她撇撇嘴,很沒底氣地趴回去,握著肉棒來回搖動撥拉著自己的嘴唇,「我沒那麼大本事。」
「我倒覺得你學得挺快,」他愉悅地呻吟了一聲,馬眼與柔軟的嘴唇碰撞出酸癢的火花,「以前肯定偷偷積累了不少理論知識吧。」
「我可是要寫十八禁小說,畫成人本子的。」她小臉上寫滿了醉醺醺的自豪,「沒有豐富的理論知識怎麼行。就是……實際操作起來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你看,我明明已經很喜歡你了,舔你的這裡也不會覺得甜。」
「呃……你以前寫的小受舔雞巴還會覺得甜啊?」
她舔了舔龜頭,紅著臉道:「放心,我過後就補一段情節圓上。」
「怎麼圓?」
「小攻平常飲食不注意,糖尿病了。」
「噗……」
「討厭,不許笑我啊。我一個處女想像著寫這些東西很辛苦的好不好,還要潛伏到成人群裡去搜集色圖色種子,我容易麼。」
「我怎麼覺得你就是自己喜歡看,搜集資料不過是借口呢?」他笑著用腳揉了揉她的大腿,調侃道。
這本來就是句玩笑,逗她玩的。
可沒想到,她叼著雞巴頭左歪歪腦袋,右歪歪腦袋,吐出來,咕噥道:「可能還真是……啊,虧我還成天說你是色魔淫賊呢,原來……我也挺好色的。嘿嘿嘿……」
她笑了起來,蘋果肌頓時顯得更加飽滿,酒意帶來的紅色好像胭脂一樣染在上面。
接著,她一低頭,雙手捧著粗大的肉棒,啊嗚一口含進了嘴裡。
「嗯嗯……」韓玉梁輕哼一聲,道,「疼。碰到牙了。」
「喂唔咿。」她含著半截陰莖,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只能含含糊糊說了句好像是對不起的話。
易霖鈴還算明智,知道揚長避短。她那小嘴細脖子想要含著他的大屌玩深喉,難度估計和不加潤滑直接肏屁眼不相上下,反正男人最舒服的地方就在那個大肉蘑菇上,她索性照著各種本子小說裡描寫的技巧,就在包皮的活動範圍附近,嘰嘰啾啾地用嘴唇摩擦。
「嗯嗯,還行。」
她微微蹙眉,對這個評價很是不滿。
她是那種玩遊戲不完美破關就寧可一遍一遍刷的類型,當即含到更深一些的地方,收緊腮幫子用力一嘬,舌頭在沒什麼空間的口腔內艱難地挑逗龜頭下面的繫帶。
淫靡的口水聲傳進耳朵,讓她不自覺把一隻手放到了克裡斯的藍色罩衫外,焦躁地輕輕揉搓已經發硬的乳頭。
嗯嗯……不知不覺,越來越好色了。一定……是喝太多酒的緣故。
她暈淘淘地想,嗅著雞巴上越來越濃密的唾液味道,興奮地快速舔舐。
「哈啊……不錯,越來越好了。」
原來,只要好色,男人就會很高興?易霖鈴抬眼望著韓玉梁的表情,在酒精和胸中火熱慾望的催動下,張大嘴巴覆蓋住紫亮的龜頭,用力吸吮,柔軟的小唇瓣都被拖拉到變形,令可愛的臉龐浮現出成人漫畫女主角一樣的色氣。
呼……呼……明明……鼻子沒有被堵住,可為什麼,胸口會這麼憋悶,感覺呼吸困難呢?握緊肉棒,凸起的血管在白嫩的指肚下搏動,她忍不住先吐出濕漉漉的龜頭,側臉舔下去,貼著他陰莖周圍的青筋,彷彿像將他的心跳一口一口吃進肚子裡去。
「很好,小鈴兒,已經……很舒服了。」他伸直長腿,礙事的褲子在膝蓋間扯得筆直。
他低頭欣賞著充滿淫慾味道的美好風景,她用嘴巴全方位玩弄肉棒的模樣帶來的心理快感,終於漸漸被生理的愉悅追上。
看她滿面潮紅眼神都有點迷亂的模樣,韓玉梁忍不住想,難道她一心以春櫻為模板,連春櫻的口淫癖也傳染上了?
要不是口交吃到肚子裡鐵定懷不上娃,他都懷疑葉春櫻能每次都只用嘴和腳給他服務。
而現在,易霖鈴投注在吸吮肉棒上的熱情,的確不正常的高。
唔……一股酸癢從龜頭頂端傳來,她靈活的小舌頭終於意識到馬眼也是可以刺激的地方,柔嫩的尖兒撥開尿道口的兩瓣,就在那小小的凹溝中來回摩擦。
他遵守承諾,粗喘著拿過潤滑劑,伸手遞到她旁邊,愉悅道:「給,已經特別爽了,我很滿意。」
沒想到,她一巴掌拍開了潤滑劑,滿眼陶醉地望著他,滿是唾液的柔嫩手心握住雞巴擰毛巾一樣旋轉摩擦,紅腫幾分後格外嬌艷的唇瓣彷彿化成了緊湊的性器,狂亂地包裹著龜頭快速摩擦。
咕唧、咕唧、咕唧唧唧唧……
這什麼情況?韓玉梁看向被拍到一邊的潤滑劑,有點摸不到頭腦。
易霖鈴的臉更紅,呼吸也更加急促,小巧的嬌軀在他的腿間隨著口交的動作不住扭動,就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快感持續升溫,韓玉梁當然不會在這時多嘴提醒她。
不久,貫穿整條脊柱的麻痺快感就擊穿了他沒有強忍的精關。
「小鈴兒,要……要射了!」
正陶醉地用嘴巴吞吐肉棒的易霖鈴—怔,迷迷糊糊的大腦分析了一下,還在想,自己沒說過「要射了」這個等級呀……要射了?她趕緊坐起來,手忙腳亂找紙巾,接著一眼看見被她打落在一旁的潤滑劑,啊喲一聲,驚道:「不對,我……我忘了,還要插你的菊……唔……」
話沒說完,濃稠的精液已經噴射而出,正打在她火燙的臉上,讓她下意識地閉緊了嘴,都不敢呼吸。
粘糊糊的液體,在嬌嫩的皮膚上緩緩流淌。
她猶豫著,猶豫著,嗅了嗅,還是沒忍住,吐出小舌頭舔了點兒進去,咂摸一下,苦著臉道:「果然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