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心急火燎急要把島澤黛早點救回來,母女井這個可能性很低的報酬只是原因之一,另一個理由,是十月一號就到中秋節了。
比起那些聖誕啊情人節啊之類他來這邊才知道的節慶,中秋團圓才是他更重視的日子。
以前沒家人,想團圓也團圓不了。去年算是過了人生中第一個熱熱鬧鬧的中秋,感覺很不錯。
而且去年和他一起過中秋的四個女子,除了易霖鈴之外,都已與他親密無間,許嬌雖說有意避嫌交往得少了,但易霖鈴住過來後則比去年親密得多。
最重要的是,節日氣氛好,他打算嘗試一下,把葉春櫻和許婷哄到一起,大被同眠。
不知道「中秋佳節應當人月兩團圓,我不捨得放你們任何一個獨守空房所以咱們還是一起睡吧」這樣的理由夠不夠好。
為了有足夠的鋪墊,他甚至打算拿出半個月時間賴在家裡什麼都不干專心刷兩位女眷的好感度,力求雙飛申請一次過。
而現在就已經是九月三號的凌晨了,他無論如何要在兩周內解決掉所有不做不行的任務。比如島澤蓮的委託。
但韓玉梁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順利到不可思議。
他一頓宵夜還沒吃完,正在心滿意足啃著手裡香噴噴的翅中,就看到葉春櫻揉了揉眼睛,把分體式電腦放在桌上,調轉屏幕,更新了目標的資料。
對器官販賣組織的後續追責,包括找出為了賺錢幫忙取走器官的醫生這些事,都可以等到之後再說,他們這次趕去的主要目的,就是救出島澤黛。考慮到那幫人當年和聖心合作估計幹過不少喪失人類下限的事,又觸動了葉春櫻的痛點,那麼順便收拾他們一頓交給特安局處理掉,就是支線任務。
沒想到,也不知是後台太硬所以肆無忌憚,還是組織存續時間過長患上了老年癡呆,葉春櫻聯合特安局、警署、雪廊、SexyDoll和她手頭的資源結合出的變態數據庫裡一做篩查,竟然就找出了這家組織不少詳細情報。
這家組織更替過好幾次名稱,也經歷過幾次分裂,所以目前算是個較鬆散的聯盟。其中一部份人已經洗白,在華京三環內成立了一家小有名氣的演藝經紀公司。一部分人轉入比較灰色的行業,拍攝成人電影並在東郊經營著幾家風月場所。
最後剩下的那一部分,一直維持著組織的運營,靠另外兩家的掩護,在華京眼皮子底下繼續從事性奴貿易。
葉春櫻懷疑,他們的背後可能有L-Club的身影,是那幫變態主辦者其他遊戲的供貨商之一。
論規模和資本,SexyDoll顯然勝出數倍,但在華京地區,那幫人在黑道的話語權要比奈奈大得多,盤根錯節十多年,保護傘必然也很強力。
「所以我不贊成你就這麼一頭撞過去。」詳細分析完,葉春櫻很嚴肅地說,「至少兩天,給我兩天時間準備,我知道蓮的媽媽此刻可能正身處地獄,但無論如何,我要確保你的安全。」
韓玉梁沉吟道:「兩天……你還需要查什麼?」
「那幫人下面有好幾個據點,我想通過技術手段和一定程度的欺騙,鎖定島澤媽媽可能被關押的地點。」她自信滿滿地說,「咱們的秘密賬戶在暗網有兩億多現金,超過五億的信用額度,偽裝成買人的大客戶,再簡單不過了。他們的出貨渠道,我已經拜託奈奈聯絡了。」
韓玉梁頓時懶勁兒發作,笑道:「按行情和島澤黛的顏值,快三十四歲,氣質偏熟女多一些,以最高規格性奴的標準調教後交貨,賣給湊巧性癖如此的闊氣老闆,價格也到不了百萬,乾脆咱們拿出錢把她買下來,附上要求不准調教師性侵,把附加項目定制都寫低點,過倆禮拜說不定就直接快遞回來了。我倒是不用再跑這趟費勁冒險。」
「如果行動不順,這本來就是我的備選方案,我已經準備好三百萬競拍資金了。」葉春櫻很淡定地說,「玉梁,你如果不想去,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放個假吧。」
易霖鈴眉心深鎖,急忙嚥下嘴裡的蛋包飯,「小賊,你這前後變化也太大了吧?剛才還一副馬上就要出發的樣子呢,轉眼就變成要休假?」
「衝動勁兒過了,自然也就這樣了。」韓玉梁撕下一塊雞皮,慢慢咀嚼,「而且我剛才吃飯時候尋思了一下,這一趟情況有點怪異,順利得過頭,我總覺得不對勁。春櫻,你過後好好給我查查,這個財熱通到底是什麼來頭,背後跟什麼組織有聯繫。」
易霖鈴嘟囔道:「就那破樓,有鬼才是真的。」
「就算有鬼,也要把鬼揪出來。」韓玉梁一指捏斷手裡的雞骨頭,丟在飯桌邊的垃圾桶裡,「我相信我的直覺,絕不會無故示警。」
「你一路連打帶拆又逼供,起碼得罪了整個紅蛇幫,會示警也不奇怪吧。」易霖鈴繼續抬槓,不過嘴上沒耽誤吃。
「不對。」他搖了搖頭,「直到從財熱通辦公室裡翻出島澤兩口子借條之間,我都安心得很。那裡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被我錯漏掉了。」
「攝像頭?」許婷在旁邊提醒,「他們搞財務的,估計會弄比較隱蔽的安防攝像頭保護資料吧?」
「我留意了,沒有……」韓玉梁一抬頭,皺眉道,「這麼說,那地方的安全措施……是不是太少了?」
易霖鈴道:「也沒什麼值錢東西吧,那疊破紙可能都不值個攝像頭錢。」
「這就錯了,鈴鈴。」葉春櫻聽明白了,柔聲說,「能查到債務走向的普通複印件可能並不值錢,但這種會洩露罪行的複印件,暴露出了器官販賣和性奴販賣兩個組織的存在,不應該收得這麼不妥當,跟一堆裸貸的條子放在一起。」
韓玉梁濃眉緊鎖,緩緩道:「怎麼感覺,那些東西就是準備給人看的……」
葉春櫻趁機又勸說了兩句:「所以不能衝動,讓我把相關背景全部調查妥當,咱們再考慮是出手還是出錢。」
許婷點點頭,「對,反正人都被綁走好幾天了,真要強姦這會兒幾百人都完事了,還是別急,穩住步調的好。」
易霖鈴小聲咕噥道:「咱們倒是可以不急,也不知道三木研介的脖子會不會被綠帽子壓斷……」
韓玉梁沉吟片刻,道:「好吧,那我一會兒卸妝完就送小鈴兒回去,跟蓮見個面,帶清玉回來,都早點休息,明天好好調查一番。謀定而後動。對了,春櫻,中秋前後不要接委託了,咱們一起在家過節,休息幾天。」
葉春櫻甜絲絲一笑,點頭答應,「嗯,我會安排,勞逸結合。」
許婷瞄了一眼垃圾桶裡的雞骨頭,忽然說:「咱們是不是可以養隻狗啊?老韓動不動就又是排骨又是雞翅的,這些骨頭能養個金毛了。」
「我沒養過寵物。」葉春櫻頗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小時候還有過興趣,但沒能力,後來就……顧不上了。」
「我也沒養過,凡事都有頭一次嘛。這麼大的家,有個活物,也不那麼空得慌。」
易霖鈴插言道:「養貓不好嗎?養只布偶,好看得要命啊!」
三個女孩嘰嘰咕咕把話題轉到了寵物上,都沒養過,一張張俏臉煥發著紙上談兵的光彩。
她們聊完,韓玉梁也吃飽了,拍拍肚子準備卸妝。
許婷拿出專業裝備先從頭髮下手,順口問:「老韓,你養過寵物沒?」
「養過。」
「誒?」易霖鈴吃了一驚,「你你你……整天都不在一個地方停腳,怎麼養的啊?養的什麼?」
「狗。叫阿黃。跟我一起要過飯。養了大半年,到冬天,被幾個年紀大的乞丐吃了。」他閉著眼,平靜道,「我打不過他們,只能看著。我最後還去喝了一口湯。挺香的。」
周圍安靜下來。
易霖鈴輕輕歎了口氣,小聲道:「抱歉。」
「沒什麼可抱歉的,」他唇角微翹,笑意若有若無,「我其實也在掙扎要不要吃了它,如果雪多下幾天不停,那不等遇到他們,我可能就會親自下手了。」
許婷除掉膠條,摘下假髮,拍了拍放到一旁,柔聲說:「葉姐,養只金毛吧,就叫阿黃。我來養。」
葉春櫻微笑著說:「一起養,我相信,咱們一定能養好的。」
過了一會兒,輪到易霖鈴卸妝,韓玉梁睜開眼,才有些尷尬地笑道:「可是……其實我更喜歡貓。」
然而,兩票對一票,最後還是決定了養狗。
重新養一遍阿黃,這次,絕不會再有人吃它。
本來打算過去跟島澤蓮好好解釋一下沒能第一時間趕往華京救人的原因。
結果到了才發現,她早就身心俱疲睡死了。
任清玉倒是還醒著,不過狀態很差,看來是知道韓玉梁回來後,收束的心火就有點壓不住陣,眸子蒙了一層水光,眼白全是細密的血絲,就跟網吧連著通宵了七、八天的學生一樣。
韓玉梁趕忙匆匆換人,留下易霖鈴,帶著任清玉出門告別。
一拉住她的手,她就渾身一震,軟綿綿偎了上來,通體火燙,猶如風寒發燒。
韓玉梁暗叫一聲好險,幸虧沒有當晚就出發往華京去,不然這真的完全放開克制等他的傻女人怕不是要走火入魔。
走到一樓,任清玉就已經氣息急促,嬌喘不休,但靠在他身上,還是輕聲問道:「去了這麼久,沒出什麼事吧?」
韓玉梁把她一摟,大掌按上綿軟左乳,略一試探,就發現她內息的問題倒還不大,就是體質被他調教得過於淫蕩,與他見面後相思發作情潮洶湧,沒說幾句話又暫時分開,導致慾火攻心。
也好解決。
他柔聲道:「我能出什麼事,你沒事就好。來,來這邊。」
「嗯?不回事務所麼?」
「先不回去了,不然她們看見你這樣子又要擔心,問東問西,耽誤時候。」他說著走進公寓門內保安室,心中道聲得罪,將已經睡著的那個保安點穴制住。
「要……要在這兒?」任清玉一臉驚慌,可眸子中跟著又閃過一絲難掩的興奮,「半夜……這邊還是有人會回來的。」
「不脫光。」他將她往桌邊一按,探頭望著門口確認這會兒沒人,將她裹在臀外那條緊繃繃的牛仔褲解開腰帶扯下,甩手關掉了燈,「你小心些,別叫太大聲就好。」
任清玉面紅耳赤,伏在桌上抬頭望著外面,嗯了一聲,把雙腿艱難分開,褪在膝蓋上方的褲腰拉得筆直,將雪白股肉都勒出了兩個向外堆起的弧。
韓玉梁伸手摸過她飽滿彈手的臀肉,從腚溝裡勾出內褲,指節上一片溫膩,叫他忍不住湊到她耳邊道:「就這麼一路走下來,你便濕透了?」
任清玉大窘不語,緊咬下唇蹙眉用屁股往後撞了他兩下,權作催促。橫豎臉面在他這兒是早丟盡了的,還在乎那許多作甚。
而且,如以往一樣,一聽到他在耳邊戲謔嘲弄,她那光溜溜一根毛不生的嫩白牝戶,便會不由自主酸酸癢癢一縮,擠出一股滑膩膩的汁兒來。
此地不宜久留,自然也不宜久日,韓玉梁在她耳根輕吻幾下,不再磨蹭,從褲襠裡掏出那根半軟不硬的陽物,手指夾起龜頭順著水滑溫潤的肉縫蹭上一蹭,稍一運力,就聽任清玉嗯啊一聲,豐穴洞開,已將那前端貪婪無比納入體內。
剛一吞進小半,她便哆嗦著臀尖一拱,內裡登時便有數道肉筋兒勒上來,攥著雞巴前後蠕動。
他喘息著站直,抱定她酥軟如泥半點不發力的腰身,拉出插入,往往復復。
不過十幾回合,長槍高挺,雄風大振,肉塞子將她水淋淋的桃源口撐得圓圓滿滿,他這才加快速度,直搗花心,凝功在龜頭陰陽交替,毫不留情在子宮口攻城般衝撞。
任清玉雙手一伸,扒住另一頭桌邊,咬唇低頭,一雙黑眸被那海嘯般的快感托住,快要昏厥似的緩緩上翻。旋即,就見睫毛一陣猛顫,雙眼猛然瞪圓,連瞳孔都彷彿在收縮,澎湃的喜悅,瞬間流遍她四肢百骸,久違的高潮,來了。
她雙目那些濕氣在洩身的極樂中凝化成淚,顆顆滾下通紅臉頰,在桌上一碎八瓣。
知道任清玉淫肛才是最敏感的所在,韓玉梁一邊禽弄,一邊左右張望,瞄見床邊椅子上擺著保安巡邏用的小號強光手電,心中一動,運出「伏龍擒鳳」上乘功法,將它遠遠吸到來握住。
他低頭瞄一眼,雪白臀峰中央那朵淫菊,正因他粗大肉棒出入而不住隆起凹陷,洩身前後,更是會嘴嘬吸管一般向內緊緊一收,煞是好看。
爭分奪秒還要洩得又多又好,自然是該衝著最吃不消的癢肉下手,他抄一把順著大腿流的淫水抹在手電上,倒轉過來拿著燈頭,二指一分,將她白馥馥汗津津的臀溝撐展開來。
這一下動得慢了,任清玉禁不住扭頭問道:「你……怎麼要停?」
「不停,你且繼續忍著。」話音未落,韓玉梁將手電一壓,滑溜溜鑽進了舒展的菊蕊中央。
「嗚晤!」任清玉如遭雷擊,雙手急忙回援,交疊壓住嘴巴,一時間子宮外被粗大龜頭猛夯,屁眼裡被手電轉動抽送,兩行熱淚跟著一屄淫津齊齊流下,哽咽著狂洩不止。
三五下便是一次高潮,如此數百回合過去,膝間的牛仔褲都被滴滴答答的愛液染透大片,那股野火一樣的淫慾,才總算是止歇了七分。
韓玉梁鬆了口氣,一手愛撫腰側,一手將手電插入深處,啪的一下打開,叫那光柱亮堂堂照著自己肚子,挺身一插,光就一晃,不一會兒,便禽得她屁眼後面光枝亂顫。
正幹得火熱,任清玉忽然渾身一緊,壓低聲音道:「有人路過!」
他張望一眼,的確有兩個打扮入時的女郎正一邊交流一邊走來,公寓玻璃門內燈火通明,就算保安室關了燈,也一樣有被看到的風險。
毫不猶豫抓著任清玉的腰肢往下一沉,韓玉梁雙腿分開坐在地上,叫她雙手抓著桌邊蹲低,沉聲道:「你自己動。」
任清玉嗯了一聲,低頭扭腰,雙膝被牛仔褲腰勒著無法張開,大腿這種姿勢下不便發力,她便動用真氣,臀肉向後撅出,上下翻騰,兩瓣陰唇好似含了口水演講,一邊開合一邊飛流直下。
過去許久,算時間那兩個時髦女郎都快能走出這條街,她才脖頸漲紅悶哼一聲,雙膝併攏,軟綿綿跪坐在韓玉梁身上,額頭抵著桌子渾身顫抖,肉壺小手一樣死死攥著雞巴,從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之中猛然衝上雲霄,到達了一次酣暢欲死的絕頂高潮。
韓玉梁也早就快要忍耐不住,趁此機會,急忙挺臀往裡一刺,將一腔欲種盡情噴射進去。
「嗚嗚嗚嗚嗚——!」任清玉被陽氣一沖,花心酣美欲醉,酥麻如碎,一口咬住衣袖臀股痙攣,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屁眼裡那支手電把光打在牆上,雷劈了一樣亂抖。
韓玉梁哈嗤哈嗤喘了一陣,伸手關掉手電,緩緩往外拔出。
任清玉後背一陣哆嗦,嫩肉一緊,好似又來了感覺。
韓玉梁托起她屁股拔出分身,雙手扶地往後一退,站起道:「收拾一下,回去洗洗吧。」
「嗯。」她仍低著頭,跪坐在那兒不動。
他整好褲子,運功蒸乾染上來的淫汁浪液,彎腰柔聲道:「又沒人真看到,不必如此怕羞吧?」
任清玉搖搖頭,沒回話,也沒站起來。
「怎麼,是覺得自己貪歡太過,有些丟臉?」
她又搖搖頭,伸出手抓住他胳膊,羞恥無比低聲道:「我……剛才動得太猛,真氣耗竭,腿也軟了……起不來。」
韓玉梁看看外面,笑著把她拉起,為她提好褲子,索性打橫一抱,揚長而去。
到了家門前,任清玉才面紅耳赤下來,說聲好了,拉下衣擺罩住牛仔褲上不對勁的地方,低頭進屋,換鞋直奔浴室。
不過那兩位都知道任清玉和韓玉梁久別後必須得打一場救命炮,所以誰也沒等著,都先睡下了。
韓玉梁兩個屋都看過,確認她倆都睡得很香甜後,搓搓手,下樓去任清玉房裡,乾脆將這一夜剩下的時光,都用來給她滅火,滅得浴室裡滿地是水……
翌晨,任清玉癱在被窩裡呼呼大睡,韓玉梁則聞著香味飄來飯桌,跟許婷閒聊幾句,吃過早餐,又去了島澤蓮那邊。
島澤蓮一聽說媽媽可能落到了華京歷史悠久的黑道組織手裡,猶豫再三,還是含著淚讓他小心籌劃,準備好再過去。如此懂事,倒是省了他勸說的功夫。
易霖鈴一早就去自己工作室悶頭碼字畫畫安排存稿的定時更新,他不放心島澤蓮自己在住處胡思亂想,乾脆把她帶來事務所,等葉春櫻起床,找個她能帶任清玉一起做的委託,別讓她太過空閒總想傷心事。
動身的準備按部就班進行,葉春櫻一心多用,上午十點左右,就找了一個北城區那邊的求助任務,讓島澤蓮帶著任清玉去忙了。任清玉新經了滋潤,正如細雨後的嬌花,精神抖擻,二話不說便應聲出門。
午飯之後,陸南陽過來匯報新完成的委託,奈奈那邊也總算幫他們搭上了購買渠道,有了追查出下落的可能性。
葉春櫻忙著給陸雪芊安排新工作,還要同時調查財熱通的問題,就把對方的新資料先交給許婷,讓她瞭解之後配合韓玉梁構思冒充買家的劇本。
「我實在不擅長幹這個啊……」許婷撅起嘴唇夾著沒啥用處的筆,坐在電腦前發愁,「老韓,咱們冒充買家,不需要知道這麼多吧?知道他這兒賣人不就得了。」
「你裝什麼傻,這幾年人口販賣是重點打擊罪行,這幫人在華京附近幹這種買賣,不敢見光的。咱們作為買家,需要一個合理知道他們生意的渠道。」韓玉梁敲了一下她的頭,「總不能說咱們是奈奈介紹來的吧?同行是冤家。」
「通過他們其它業務知道的?我看他們明面上收入最穩定的就是這個模特經紀公司了,可惜咱們跟模特這個圈子基本不打交道哎,你看他們首頁宣傳的這個近期就要來開簽售會的華裔名模朱玉,我就完全沒聽說過。」
「所以要想個合理的借口。」韓玉梁一邊回答,一邊順手點開了宣傳頁,打算看看到底是什麼絕色美人出寫真集都能搞跨海簽售。
沒想到一眼看到大幅宣傳海報,他就呆住。
葉春櫻在另一台電腦後提高聲音說:「這個財熱通好像確實有問題,他們根本不像是來正經做高利貸的,開張這兩個多月,連個討債電話都沒打過,也沒做過任何放貸宣傳,除了到處收借條,就是到處賣借條。真奇怪……唔,玉梁?你怎麼了?表情這麼古怪?」
韓玉梁盯著那個名模朱玉的照片,露出了一個玩味的微笑,「我看到另一個老相識了。和我……一起來的。」
照片上那個性感高挑的女郎妝容嫵媚透著一絲冷艷,精心修飾之下真有傾國傾城的味道。
要不是她手上拿了一條用來凹女王造型的皮鞭,韓玉梁都不太敢相信,這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以模特這種色相職業謀生的尤物,就是當初知道他是淫賊便恨不得一鞭子抽死的衛竹語。
你也適應得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