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358章 順著紅蛇往下摸

  第一,不要趁機欺負女人。

  第二,別仗著有防護服扛槍子兒。

  第三,安全第一,別太莽,該跑就跑,下次找回來不丟人。

  記下這約法三章,韓玉梁在隱秘處下車,打量一下週遭環境,領著易霖鈴往目的地走去。

  「韓賊,婷婷的話你答應得夠快的,一點兒都不像你了。」

  「為我好還是想管我,我分得清。」他看向俱樂部富麗堂皇的門面,想了想自己現在的裝束,乾脆大步走過去,準備單刀直入。

  不過開在黑街的俱樂部三教九流什麼人都要接待,兩個門童很專業地鞠躬陪笑,用雙語高喊歡迎光臨。

  伸手不打笑臉人,再加上從門口就開始鬧,可能會驚走這裡的經理,韓玉梁摸出帶來的現金,付了費用,帶著易霖鈴往裡走去。

  和比較熱鬧的夜場不同,這邊女客人也一樣要交錢。

  一到這種地方,易霖鈴渾身不自在,蹙眉小聲道:「喂,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啊?不會真打算先喝幾杯吧?」

  韓玉梁留意著周圍的環境,跟著侍應生,在一個密閉雅座的圓形沙發上坐下。

  「請問先生,有相熟的女公關嗎?」那個標準襯衫西褲黑馬甲帶領結的年輕人一邊很恭敬地問,一邊不自覺打量了易霖鈴一眼。

  畢竟來這兒的男人大都是為了找貼心的姑娘說說話疏解一下工作後的壓力,自帶一個妹子的可以說十分罕見。

  知道自己這身行頭冒充公關俱樂部的客人有點勉強,韓玉梁乾脆擺開小混混的架勢,粗聲粗氣道:「我之前有朋友在這兒喝酒,被你們的小姐騙著買了八千多塊的香檳,我今天是來討個說法的,叫你們經理過來!」

  估計沒少遇到類似的事情,但可能這麼點兒人就來找事的還是頭一遭,那個服務生又淡定又驚訝地說了句請稍等,就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四個一身腱子肉的黑衣保安就氣勢洶洶走了過來,「就是你要見經理?」

  「嗯,是我。」

  「我們這兒東西都是明碼標價,願意討好漂亮姑娘花了錢,就別後悔。」為首那個哼了一聲,「這就是我們這兒的說法,回去告訴你那朋友,沒錢就別來,識相點。」

  「嘶……想見個經理怎麼這麼麻煩啊。」韓玉梁抓抓頭,不耐煩地站起來,衝他們四個招了招手,「來來,過來,我跟你們講講道理。」

  那四個人皺著眉走近了兩步。

  這種陪酒的俱樂部重視的就是隱私,雖然只是個圓形沙發的雅座,和周圍其他位子依然有完好的分割。

  韓玉梁略一觀望,確認其他和小姐們甜甜蜜蜜喝酒聊天的客人不可能看得見這邊後,微笑道:「我不是來砸你們場子的,但為了見經理,我總得做點什麼。你們稍微忍忍,別叫太大聲,免得嚇跑客人,虧錢。」

  「你他媽瘋了吧?」最邊上一個保安忍不住罵了一句。

  喀!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擰斷了。

  而另外三個人,甚至沒看清發生了什麼。

  「啊……」

  一聲慘叫才起了個頭,還沒完全飛出嘴巴,韓玉梁就一拳轟在他下巴上,把他打暈成一灘軟泥。

  另外三人這才反應過來要出手。

  可氣勢十足的叫罵都還沒開始,韓玉梁就已經又放倒了兩個。

  接著,他揪住最後一個的衣領提到半空,踩著地上躺著的人,淡淡道:「我說了,忍住,別亂叫。聽明白了麼?」

  那人滿眼驚恐,手摸摸索索想去掏槍。

  韓玉梁先一步從他腰間掏了出來,隨手一捏扭曲成廢鐵丟到旁邊,語調轉冷:「現在,我能見經理了麼?」

  亡命徒果然不是什麼場合都願意玩命的,那人猶豫一下,點了點頭,腦門上的冷汗甩掉了幾滴。

  韓玉梁把他放下,「帶路吧。想玩什麼花樣的話,就摸摸你的脖子,看看是不是比剛才那把槍還硬。」

  易霖鈴彎腰把那三個暈倒的廢物拖過來藏在了酒桌後面,摞成一疊。她本來起身要走,忽然想起什麼,回過頭又把那三個男的褲子都扒到膝蓋,擺了一下造型,然後拿出手機拍了幾張,微笑著小聲嘟囔:「011的3P體位,以後就有照片可以參考咯。」

  上到二樓看見經理辦公室,韓玉梁點了點頭,心想看來不需要鬧得太大,就抓住那個帶路的保安頭髮把他在牆上撞昏,過去打開了門。

  「您找哪位?」

  裡面的經理是個看起來年紀不小的東瀛男人,大概學漢語比較晚,口音有股博物館裡收藏品電影的味道,讓人很懷疑之後會不會突然冒出一句花姑娘。

  幸好他沒留那種丑不拉幾的衛生胡,不然韓玉梁很難平心靜氣跟他講話。

  「我要找紅蛇幫的老大,你這兒應該有他的聯繫方式吧?」

  「你說什麼?」經理很吃驚地站了起來,「你要找誰?」

  「紅蛇幫的老大,實在沒有辦法,你能聯繫到老二也可以,總之,我要找到一個紅蛇幫能管事兒的。」

  「你簡直是瘋了,我這裡是正經經營的俱樂部,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紅蛇幫。」

  「你這個謊撒得真是糟糕透頂。在黑街做色情買賣,沒人罩著能行麼?」韓玉梁走近兩步,實在不願意多廢話,拿起他桌上的金屬煙灰缸,就又表演了一個徒手揉鐵。

  「好、好吧,我們的確跟紅蛇幫有一些經濟上的往來,但我們只是交保護費而已,並不需要跟他們的高層聯絡。」

  不愧是當經理的,演技起碼比下面的保安強得多。

  韓玉梁歎了口氣,從兜裡抽出一張撲克,二指夾住一彈,嗖,切入到對面男人的左肩中,「沒做過調查,我會傻到直接來找你麼?」

  經理摸了摸肩膀上的紙牌,呼吸急促了很多。他猶豫幾秒,咬緊牙關猛地一拔,把染血的紙牌丟在桌上,「你如果不說你的來意,我就什麼都不會告訴你。打打殺殺,嚇不倒我們東瀛武士。」

  聽到沙羅那樣強悍的女人說自己是忍者韓玉梁毫無感覺,但聽到眼前這衣冠楚楚手又白又嫩的中年男人說自己是武士,他就莫名感到一陣煩躁,抬眼問道:「你會武?」

  那人一挺脖子,「武士是一種精神!」

  「擅長切腹的精神麼。」韓玉梁懶得再多廢話,胳膊一伸,將經理整個人拖上桌子,拽到了自己這邊。

  他這才發現,經理的褲子竟然脫到了腳踝,之前襯衫和西裝的下擺擋著,竟然沒看出其實是半裸。

  一個驚慌失措的女郎從桌下爬了出來,捂著嘴瞪大眼睛不敢說話。

  「不好意思,打擾你這位武士發揚『精』神。」他搖搖頭,隔空一指把那嘴角唾沫還沒顧上擦的女人點暈過去,「我沒那麼好的耐心,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幫我聯繫紅蛇幫隨便哪個管事的,另一個,就是我把我幹掉解鎖手機自己找。」

  這時易霖鈴開門走了進來,一眼看見這情景,驚訝道:「喂,警告你別欺負女人,你就把人男的褲子給扒了?」

  韓玉梁扭頭瞄一眼,皺眉道:「把你手機收起來,不是拍照的時候。」

  「這奇景……不拍下來太可惜了。」

  他為了一世英名,只好把經理栽樹一樣按在旁邊待客的單人沙發上,「想好了麼?耐心不足一直都是我的弱點,建議你不要隨便挑戰它。」

  「我就是切腹,也不會說的!」經理忽然從兜裡掏出一台手機,向著打開的窗戶狠狠丟了過去。

  可他眼前有什麼東西一閃,再看過去,他的手機,已經落進了剛才出現的那個小太妹掌中。

  韓玉梁笑著搖了搖頭,按住經理的肩膀,簡單搜身一番,掏出了另一台裝在西裝內兜裡的手機,「為什麼不扔這一台?」

  經理臉色慘白,無話可說了。

  韓玉梁抓起他的指頭給手機解鎖,讓易霖鈴盯住他,自己退到一邊翻找起了那長長的通訊錄。

  不愧是負責打理公關俱樂部的男人,通訊錄裡的號碼足足有四位數,看最近聯繫的記錄,電話也是打得密密麻麻,感覺就剛才忙裡偷閒讓小姐口交的時候休息了會兒。

  韓玉梁翻得眼暈,乾脆給葉春櫻發了條信息:「幫我查下,紅蛇幫的老大叫什麼名字。」

  很快,簡明扼要的回復就到了:「游火鱗,原名游家旺。」

  韓玉梁搜了一下游,結果通訊錄裡沒有姓這個的,搜名字火鱗和家旺,前者沒有結果,後者出來一個孫家旺,一個張家旺,看來重名率還挺高。

  「紅蛇幫老大的副手叫什麼名字?」他只好再問。

  「李颯。武本宏。」

  這次,通訊錄裡總算鎖定了目標。

  一拳把失去利用價值的經理打暈丟過去跟口交女躺一起做伴,韓玉梁拿起辦公室的固定電話,按照通訊錄的號碼撥了出去。

  響了兩下,對面就接通了,傳來一個陰沉沉的聲音:「這麼晚了,什麼事?」

  「提醒你起來尿尿,不然半夜睡不好。」

  那邊沉默了幾秒,「你是今晚在賭場搗亂的人?你到俱樂部裡了?」

  「李颯,你反應還挺快麼。手下通知你了?」

  李颯冷哼一聲,「我這會兒就在現場,你真該慶幸走得早。」

  「你也該慶幸沒在第一波支援的人裡,」韓玉梁譏誚道,「不然這會兒我電話就打不通了。」

  對面的呼吸聲粗重了一些,似乎在調整情緒,接著說出來的話,果然冷靜了不少,「我想你打過來,不是為了跟我對著撂狠話的,說吧,你鬧這麼大的爛攤子,到底為了什麼?」

  「少了個蛋的保安沒告訴你麼?我在找人,他欠了我的錢,好像也欠了你們的錢,可他還沒還我的錢,人就不見了。我查來查去,好像是他另外的債主幹的,我要求不高,欠我的那份還我,讓我給那王八蛋臉上來一拳,揍歪他的鼻子,就沒事了。」

  「如果我沒辦法讓你如願以償呢?」

  「這樣啊……」韓玉梁笑了笑,「那以後你們紅蛇幫,開什麼店,罩什麼店,我都會記得每晚去光顧的。下次,也不會還和今晚一樣手下留情了。咱們不妨比一比,看看是你招小弟的速度快,還是我幫你們殺小弟的速度快。」

  李颯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你是葉之眼那邊的人麼?是的話,咱們好商量。就算看在雪廊份上,可以談談。」

  「不是。」韓玉梁很乾脆地否認,「我就是幫忙討債的,不知道你說的葉之眼是誰。Leaves』s eye的話我倒是知道,一個樂隊,唱歌的。」

  易霖鈴吃了一驚,傳音道:「你還知道這個?」

  韓玉梁摀住話筒,笑道:「莎莉喜歡聽著金屬樂一邊汪汪叫一邊被干,我捎帶腳認識了一些。」

  「你真是三句話離不開女人。」

  「是你問巧了。」

  李颯這時開口說:「實話告訴你,紅蛇幫沒有做高利貸這一塊,賭場裡欠錢多的人,條子我們都便宜轉了。黑街大一點的放貸人,都收過我們的單。」

  「那什麼人的賣給誰,你們有記錄麼?」韓玉梁放開手,沉聲道,「我希望你們有,這樣對咱們都好。」

  李颯似乎咬了咬牙,「有,我隨時可以查。」

  「島澤大介,把他的債務去向告訴我,咱們就算兩清了。」

  「你打傷我們紅蛇幫這麼多人,還殺了幾個,這樣就想兩清?」

  「怎麼,我放過你們剩下的人,這麼多條命,不夠賠那些受傷的渣滓麼?」韓玉梁冷冷道,「我能找到你的電話,就能找到你。你的命,該比那些炮灰值錢些吧?」

  「小子,風水輪流轉,黑街這地方雖然不大,能人也不少,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他不屑一笑,道:「我要是不留一線,你覺得你手下要死多少?醫藥費和撫恤金哪個貴?」

  「好,很好。兄弟介意撂個腕兒嗎?也讓我們紅蛇,知道知道最後到底栽在誰手裡了。」

  韓玉梁眼珠一轉,道:「想報仇啊,行,回頭到SDG找我,總部,核心區,我等著你們。」

  「你、你是強……那種怪物?」那邊的嗓門頓時變了調,透著一股恐懼。

  裝成強化適格者已經是韓玉梁的基本操作,他臉不紅氣不喘地淡定答道:「怎麼,連強化適格者的名字都不敢說啊?」

  「這次算我們栽了。五分鐘,最多五分鐘我打回去,給你答案。」

  卡噠,主動掛斷電話,看來就是這位紅蛇幫副手最後的臉面。

  韓玉梁轉身就往門外走,「小鈴兒,等電話,打回來了你就接,隨便應付幾句等我,別暴露身份。」

  「你幹什麼去?」

  「把這兒還有威脅的人都解決掉,萬一對方有本事五分鐘反撲過來,咱們不至於身陷重圍。」

  易霖鈴一怔,讚歎:「你想的倒真周到。」

  「你以前是江湖女俠,到哪兒都光明正大。」他在門口一扭頭,自嘲般道,「我是不見光的淫賊,自然得習慣思慮周到。」

  等他關門離開,易霖鈴過去坐到電話邊的桌子上,回想著島澤蓮一見到韓玉梁就哭哭啼啼撲上去如同見了救星的模樣,回想著自己躺在病床起不來身時韓玉梁氣定神閒貢獻出雄渾內力為她療傷的模樣,一時間竟出了神。

  想了一會兒,她自嘲一笑,搖了搖頭,放在他們原本的世界,正邪不兩立,是為其一,強淫婦女其罪當誅,是為其二,她和韓玉梁,怕是永遠也沒有機會這樣並肩攜手出來做些有趣之事了。

  出了會兒神,約莫三分鐘左右,電話響了起來。

  誰也不敢保證大劫難再來的時候信號基站能不能保住,目前所有城市地下都鋪設著大量與光纜綁定的通訊線路,不管多陳舊的固定電話,使用上都沒有任何問題。

  她稍微等了十幾秒,拿起聽筒放到耳邊,「喂。」

  李颯疑惑地問:「你又是誰?」

  「我是剛才那位先生的秘書。」易霖鈴忍著笑隨口胡編了一個身份。

  「我肏,上門砸場子還他媽帶著秘書?」

  她故意用嗲嗲的蘿莉音逗弄:「是這樣的,我們老闆好色下流無恥,不管出來到什麼地方都要帶著小蜜隨時去火,不過今天沒有關係,這個俱樂部好多漂亮姐姐,我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韓玉梁開門進來,皺眉道:「你玩得挺開心啊。」

  易霖鈴笑瞇瞇把聽筒一伸遞給他,小聲嘟囔:「你讓我拖時間的,我還不隨便亂編。」

  韓玉梁接過電話,皺眉聽了一會兒,淡定道:「放心,五分鐘時間還不夠我熱身,我沒空動你們這兒的搖錢樹,告訴我我要的答案,我馬上就走。」

  「島澤大介的全部債務,我們以七折出手,轉讓給了一家新成立的金融公司,財熱通。他們背後有什麼幫派支持,如何搾出油水來,我就不清楚了。」李颯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這些答案夠不夠?」

  「你要是能順便給我個財熱通的地址,那就感激不盡了。」

  李颯沉默了幾秒,報上了地址。

  「後會無期,希望咱們沒有什麼再需要打交道的地方。」

  「等等,」李颯忽然又開口說,「兄弟要是幫人幹活兒,一般怎麼個價碼?你這樣有本事的人,除了討債,肯定也幹別的吧?」

  「我的活兒排滿了,你剛才不是把我當成什麼葉之眼的了麼,那你找他們去吧。」

  知道說多錯多,韓玉梁直接把電話甩了回去,把剛才的地址記在心裡,道:「走了,小鈴兒,下一個目的地。」

  易霖鈴驚訝道:「這個點兒放高利貸的肯定下班了啊。」

  「人下班了,東西總還在。半夜去不是正好。」韓玉梁笑道,「那幫人如果真和地道的人販子有接觸,弄點證據到手裡,讓汪媚筠打掉他們立個功,順便救島澤黛。」

  「你今天勁頭可真足。」

  「救人如救火,晚一步,島澤黛要是被賣了,我豈不是還要追到買家那兒去?」

  「你覺得這會兒她還沒被賣?」

  韓玉梁略一沉吟,道:「看他們是打算怎麼變現了。島澤黛模樣不差,應該不至於掏空了光賣下水雜碎。」

  「喂喂,你這什麼用詞啊,回頭我還吃得下鹵煮麼。」

  「如果是逼良為娼,島澤黛一個生過孩子還和姘頭同居的女人,估計打一頓綁床上就接客了,或者喂點藥,拍點片,反正有的是制服的手段,那晚點兒找到她,也就是多被幾十個男人上過而已。倒是問題不大。」

  易霖鈴哆嗦了一下,道:「這還叫問題不大啊。」

  「問題不大,頂多就是別的地方撐大了,她未婚夫那邊還要不要,另說。」韓玉梁打開後門消防通道,抬手打碎一個可能還在工作的監控,快步走向等在對面的車,「但如果不幸中的萬幸,他們看島澤黛素質不錯,是個調教成性奴的好材料,準備找個喜歡三十路少婦的闊氣買家,那麼普普通通調教師出貨起碼也要一個月,咱們就還有時間。」

  易霖鈴沒瞭解過調教之類的知識,不過從各種奇奇怪怪的本子上有過一些粗淺的印象,皺了皺眉,道:「那一樣會被撐大吧?」

  許婷聽她上車來了這麼一句,疑惑地問:「啊?什麼被撐大?老韓,你該不會蘿莉控之魂發作,跟鈴鈴也聊起來黃色話題了吧?」

  易霖鈴一本正經道:「沒錯,他剛才就念叨著非要把我撐大呢,還說要撐成他的形狀。婷婷,你和春櫻可得好好管管他了。」

  許婷頓時瞪圓了眼睛,「老韓,你……你口味也……太寬泛了吧?」

  易霖鈴正在為小伎倆得手而竊喜的時候,就發現韓玉梁關上了前面副駕駛的門,打開後面,大屁股一橫,就擠到了她的旁邊。

  他手臂一伸,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笑道:「剛才跟她假扮情侶,一不小心激活了什麼奇怪的癖好,為了避免我其他人身上犯下什麼難以被原諒的錯誤,我決定撩一下小鈴兒這個雙十年華的大姑娘。」

  在目瞪口呆的許婷眼前,易霖鈴先一步繃不住了,渾身一縮往後躲到車窗下,抬起一隻腳擋在身前,驚慌道:「我逗你們玩呢,不要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