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沙羅的回復就三個字,簡短無比。
「算到你永夜那個小號身上,幫你一把,不是挺好?」韓玉梁鍥而不捨,非要把這個人情賣給他。
「單純殺戮不能解決問題。目前冥王要的是舊城區的支配度,你殺掉天火的先鋒,只會換來一批更厲害的對手,反而是給我製造麻煩。雙方還沒到全力刺殺對方幹部的階段。」
他無奈地發送:「合著我想幫你一把換個跟沙耶香的約會券都不行?」
「想幫我的話,不如用和冥王無關的方式暗中解決掉準備跟天火合作的商人,讓他們退出或者改換立場。我最近在忙的就是這個。」
「聽著太麻煩了。」
「你能抓緊解決瞿向晚就可以,那也是一個。」
「可我找不到她。」
「你都找到天火的人了,怎麼會找不到他們的合作者?」
對哦。韓玉梁一怔。
瞿向晚要是準備跟天火合作,那天火的人一定知道她在哪兒。
他本來想問沙羅怎麼知道瞿向晚跟誰合作,轉念一想,現在這兒能跟她那種商人合作的兩大勢力,就是冥王和天火。
永夜幫他排除掉冥王,答案不就只剩下一個。
可單單外圍一個防護用的別墅裡就這麼多難纏的打手,還都帶著心電感應報警裝置殺了就算是打草驚蛇,他要不是保險起見點穴後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扭斷第一個的脖子,今晚的行動就算是失敗了。
果然,天火下了大力氣佈置的地方,和只是零散人員駐守的破據點沒什麼可比性。
那就有點麻煩了,殺進去中間那棟別墅逼問瞿向晚的行蹤難度太高,能做到那種事不如乾脆逼供一下天火老大的住處。
考慮再三,韓玉梁轉身出門,去下面客廳把制服的那些天火部下一個個拎起來檢查了一遍,挑出僅有的一個東方面孔年輕女人,扛起出門,展開輕功,飛快消失在了清冷寂靜的夜色之中。
不久,他就帶著俘虜回到了之前一家三口住的那棟別墅。
托葉春櫻的福,韓玉梁對暗網流傳的各種警備黑科技資料非常熟悉,知道該怎麼對付俘虜身上那個感應心跳的多功能警報器——摘下來馬上戴在自己手腕上。
這樣一來,只要他的心跳不停,接收端就不會被示警。
把女俘虜放進隔音效果最好的臥室,韓玉梁樓上樓下搜羅了一堆東西,順便去看了一眼那對兒父女。
當爹的果然不負他的期望,雖然還沒解穴,但眼睛一直往女兒屁股中間瞄,褲襠早就高高隆起。
他想了想,乾脆成人之美,拿來繩子把他倆捆到一起,一拍背後穴道,讓那壯漢能弓身挺腰,小範圍做些動作,才關門離開。
至於光靠身子挺能不能對準插進去,就看女兒那邊是不是配合了。
擺弄那父女倆讓韓玉梁的慾火也燒得頗旺,知道短時間內家裡的女眷和沙羅都指望不上,他索性過去給那個抓來的女保鏢拿濕毛巾洗了洗臉。
她應該是白班,被點暈的時候正在休息,臉上睡出來的油脂擦掉之後再看,模樣還可以,清清秀秀的像個剛進職場的畢業生。隔著睡衣觀望一下,身體很結實,到處都是鍛煉的痕跡,隱約可以看到露出來的手腳上還沒完全消去的細碎傷疤。
看得出來,她曾經禁受的訓練很嚴酷。
不過見多了白白嫩嫩毫無瑕疵的肉體,冷不丁碰上這麼一個滿身滄桑的姑娘,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而且,比起風騷到粗大假雞巴啪啪亂插的金毛大騷貨,他還是更喜歡這種面目倔強的東方小妹。
時間有限,他沒耐性慢慢磨蹭。抬手找到褲腰,從裡面抽出沒用上的幾把飛刀和一支手槍丟到一邊,向下一剝,就露出了深麥色中間帶著白三角褲印的堅挺屁股。
扒開泛白的屁股溝,淡淡的腥臊汗味撲鼻而來。
韓玉梁低下頭,湊近深深一嗅,回憶起了曾經夜探閨房勾搭風騷婦人的時光。
指頭沾了些唾液,他向著蜷曲緊並的陰唇底部一壓,摳進了屄口裡面。左右轉轉,並未感覺到有什麼礙事東西。也對,鍛煉到大腿內側肌肉不繃緊仍柔韌發硬的女人,怎麼可能還有處女膜在。
他這就更不必客氣,抱起那女人的腰將她擱在床邊,大腿耷拉擺好,掀高上衣露出那段細而緊實的腰肢,單手上下撫摸,一口唾沫抹在頭兒上,握著陽物壓低湊過去,便往肉縫裡用力一鑽。
一層層肉褶環抱著龜頭蹭過,酸暢得很,韓玉梁愉悅地吁了口氣,雙掌兜過去把玩著她沒什麼起伏的小小奶子,催入真氣,準備給她解開穴道。
不料這一衝經脈,他才驚訝發現,此刻正被他玩弄的女人,竟然和葉春櫻一樣,有微薄真氣在經脈內自行循環。
這可是練了內功,但沒辦法開啟氣海的最顯著特徵。
韓玉梁正驚訝,那女人悶哼一聲,醒了過來。
她四肢還被封著穴道,只有身子尚可動彈,扭了一扭,就發覺下身飽滿欲裂,陰道裡正火辣辣的陣陣刺痛。她咬了咬牙,沒有作聲,仍只低頭閉眼,默默承受。
韓玉梁當然不肯這麼硬日,手指捏著乳頭髮功刺激,胯下寶貝拿出幾樣花巧本事沖頂翻攪,兩、三分鐘,就把那乾澀嫩穴玩弄的汁水淋漓,進出順暢無比。
他這才抵住子宮頸緩緩碾磨,沉聲道:「不必裝了,我把你弄醒的,你閉上眼就能瞞過去?」
那女人硬忍的心氣一鬆,喘息也跟著急促了很多,下面那張小嘴一收一放,在他碩大龜頭上咂了兩口。
但她看不見韓玉梁真面目,一開口嘰裡咕嚕一長串,又是需要用翻譯器的話。
「我用漢語問你,你用鳥語回我?」他不悅道,抬身一掌扇在她屁股上,打得堅挺臀肉都晃了幾晃,轉眼麥色上就浮現一層薄紅。
「你……是誰?」
「那你又是誰?」
那女人勉強扭過頭,以脖子快要別斷的角度惡狠狠盯著他,「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把我抓來……強姦?」
「我就是喜歡強姦你這種撂狠話還凶巴巴的女人。」他又一掌下去,讓兩瓣屁股落霞齊飛,跟著猛肏幾下,淡淡道,「在這地方就算把你先姦後殺,帶到郊外往雪坑裡一埋,誰發現得了?」
「我是天火的人!」她咬牙切齒地說,弓腰往前躲屁股,想讓那根粗長的雞巴別插那麼深,頂得她肚臍眼裡頭都脹鼓鼓的痛,痛裡還透著酸。
「天火是什麼?你主人的名字麼?」韓玉梁故意笑道,吐口唾沫下去,拇指一壓,撐開她的屁眼,轉了兩轉,衝著括約肌內側的嫩肉打了一發「仙針鑽」。
「嗯嗯——!」那女人渾身一緊,跟著腰也被他按了下去,子宮一陣麻痛,又被連撞了十幾下,屁股蛋都酸了,「你……你連天火……都不知道?還……還敢當強姦犯?」
「天火是強姦犯的祖師爺?還是強姦犯工會?」韓玉梁笑著調侃兩句,慢慢享受著久違的包裹吸吮滋味,道,「你還是趕快告訴我你是誰吧,免得我完事之後打定主意殺人滅口,到時候天火變地灰,可別管我沒警告過。」
「我、我叫莉莉,是……給人當保鏢的。你也看到了,我平常也帶槍。你只是為了強姦的話,我……不會報警的,你完事後,可以把我捆上就走,我沒看到過你的長相,你沒必要……滅我的口。你殺了我,我的同伴就會追查你,我們組織有很多人,對你來說就是個大麻煩了。」
「嚇唬我?」他拉大架勢,光光往子宮口狠夯,冷笑道,「我能神不知鬼不覺把你從二十多個人一起住的屋子裡帶出來,還能把你的心跳監測報警器除了,你們能給我帶來什麼大麻煩?你報個假名字無所謂,我本來也不是查你身家資料的,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乾爽了,自然留下你的命,你要是不配合,那我還是釜底抽薪,讓你的同伴壓根無從追查我的好。」
那個假稱叫莉莉的女人渾身一緊,後背一陣發涼,覺得大事不妙,趕忙努力調整語氣,說:「你……問吧。」
她想,反正這男人都不知道天火是什麼,應該不會問到什麼機密。至於莫名其妙被劫出來強姦這種事,就當是被惡狗咬了一口,回去好好洗個澡就是。
韓玉梁把她褲子彎腰剝掉,抬起一條腿放在床上,俯身慢條斯理抽送,問道:「我發覺你身上有和我一樣修行過的痕跡,誰教你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莉莉毫不遲疑給出了牴觸的答案。
他笑吟吟垂掌用真氣一觸懸樞穴,引導她那點內力全部聚集過來,跟著狠狠一震,頓時讓她整條脊椎都酸麻難耐,啊呀一聲慘叫出來。
「看你也是練過的,莫再裝傻,這點真氣留著對你有不少好處,真要被我廢了,你捨得麼?」
莉莉後背出了一層晶亮冷汗,她氣喘吁吁猶豫片刻,說:「這是我們組織……給優秀的成員發放的選拔手冊,依照手冊的註釋和講解磨練自己,三個月後接受考核。我練了三個月……就有了這些真氣,但……我沒通過,那個考核很難,連千分之一的通過率……都沒有。」
「這冊子是誰寫的?」
「不知道。我們下層辦事的人,沒資格知道那麼多。」
「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考核的?」
「我知道的……最早的有七、八年了吧。」
這不像謊話,韓玉梁一邊動腰一邊動腦,暗想,這下可有了個額外收穫,原來天火裡還藏著一個和他一個世界過來的人。
要是這個莉莉說的不假,那人比易霖鈴到得還早,而且,已經在天火中居於高位,才會捨得將內功心法傳授下來當作增強組織能力的手段。
千分之一不到的通過率,看來就是兩個世界的體質差異問題了。
這麼看,他隨便動動手就能撿到資質一流還人美心善的許婷,真是運氣爆棚。
來這兒的同鄉韓玉梁都已經問過,依她們的說法,當時接近他玄天功遺留殘痕,又還沒被他找到的只剩下兩人,一個相府千金李沁香,手無縛雞之力,柔柔弱弱樣貌甚美,穿越過來估計早成了不知道誰家養的肉便器,那有可能做到這事兒的,便只有衛竹語了。
可衛竹語練的是鞭法,內功修為還不如陸雪芊。
就算她過來之後修為大進,或者自身和他一樣學識駁雜,搞出了比較基礎的適合任何人練的心法,以她的為人做派,怎麼可能讓天火變成如今這麼一個野心勃勃的組織?
難道說,衛竹語來得太早,也和陸雪芊一樣心理受到重大打擊,沒人去救,一條道走到黑了?
韓玉梁皺眉苦思良久,忽然覺得龜頭一陣酸麻,被緊緊束住,這才拉回神智,意識到自己分神之際胯下沒停,連著起伏了半個多小時,把這女人就這麼生生日到丟了。
莉莉一直在扭著身子脖子盯著他,咬緊牙關哆嗦了一陣,熬過這波高潮,氣沖沖地說:「你……你強姦怎麼還帶走神的!」
「想了點事兒。」他伸手把她一翻,扯開上衣,抓著奶頭捏搓,胯下繼續挺動,道,「你認識衛竹語麼?」
莉莉想了想,「好像在哪兒聽過……」
「不是你們天火的?」
「不知道,我們組織很大,全球加起來可能有好幾萬,我怎麼可能都認識。」
韓玉梁拉長奶頭,鬆手放回,話鋒一轉,終於問到此行的正事兒,「我最後還有一件想問的事情,有個叫瞿向晚的女商人,就住在這個社區,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莉莉的神情有了微妙的變化,馬上就搖頭說:「不知道。」
看來這是個戰鬥員,不太擅長撒謊演戲。
韓玉梁笑著垂手撥開毛叢捏住陰核,抽出半根龜頭卡著膣口內側飛快抽插,運功刺激裡外夾攻,道:「你撒謊的本領不行,還是別自討苦吃了,我對你們天火沒興趣,實話告訴你,我就是衝著那個瞿向晚來的。你要是豁出去保她,那好,今晚時間還多的是,我日完了你,就去把和你一起的那些同僚殺個乾乾淨淨,我事先摸過底了,你們一共租了九間別墅,八個護著一個,最中間那個裡面的……大概死不起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莉莉神情變得更加驚慌,可偏偏又一波高潮來了,讓她舒服得滿臉彆扭,像是受虐狂被人一拳打在奶子上,痛過了頭卻又很爽。
「其他人嘴不如你這麼嚴,不像你,上下一樣緊。」他調笑一句,肉莖一挑,抽到外面,將一腔濃濁精漿,噴發在她急促起伏的肚皮。
慾火稍歇,他用莉莉的衣服擦乾淨,提上褲子坐在旁邊,手指頭輕輕點著她還高高立起的乳頭,「我本來對你們這個天火沒什麼興趣,但你們硬要包庇瞿向晚的話,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你們有幾萬人我不管,反正你們在明我在暗,我今天殺幾十個,明天殺幾十個,殺上幾年,殺到你們肯交出瞿向晚為止,倒也可以。」
「你……瘋了嗎?」莉莉渾身顫抖,「我們可是世界最大的賞金獵人組織,只要查出你的身份,絕對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韓玉梁拿起她的手槍,運力一扭,嘎巴一聲扭成麻花,「那你們得先查得出來才行。你自己衡量吧,我這兒已經射了,你就是國色天香,這會兒我也捨得殺,是保你們天火的人,還是保那個除了點臭錢什麼都沒有的婊子,我給你一分鐘時間,仔細考慮,然後,告訴我答案。」
「我……說就是。」莉莉只猶豫了幾秒,就哭喪著臉徹底服了軟,「但你……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出賣的信息,她一直對行蹤隱藏得很好,說出去……對我們會有很大影響。」
「放心,我不會到處去講,而她……」韓玉梁故意獰笑兩聲,「到了我的手裡,就再沒機會講了。」
莉莉扭開頭,滿臉糾結地說了一個門牌號。
韓玉梁挺意外,那地方竟然距離天火的住處很遠,已經到了社區的角落。
「如果不是真的,那你們的人最近晚上睡覺最好都小心著點。」他丟下一句狠話,抓起莉莉開門去了那對兒父女的房間。
當爹的竟然還挺能忍,趴在那兒挪開屁股,硬邦邦的雞巴寧肯衝著地,也不願意靠近女兒的下體。
「是條漢子,給你個補償。」韓玉梁垂手把他女兒打昏,挪開扔到一邊,然後將莉莉重新制住全身,放到雙眼發紅的男人身下,順手幫他個忙,把龜頭對準了那還潮乎乎的肉縫,「祝你們玩得愉快,鞏固好合作關係。」
那男人毫不猶豫就挺身往前一衝,頂進了能幫上忙的小肉洞裡。
韓玉梁走到門邊,回頭用翻譯器說了一句:「這小妞,就算是報酬,感謝你剛才告訴了我,天火的人都住在哪兒。」
莉莉和那男人的臉色,一起變了。
韓玉梁關上屋門,去衛生間把心跳感應的那個報警器給五花大綁的女人戴上,整理一下裝備,揚長而去。
如果他猜得不差,那男人應該會幫他滅口的。
狗咬狗的戲碼,也挺有趣。
不得不承認,瞿向晚這女人真的很能躲。
她藏身的那棟別墅,之前韓玉梁還路過來著,就是在院子裡開派對烤肉玩得熱熱鬧鬧的那一群老外。
主人一家都睡在二樓,騰出了一樓的客房給瞿向晚和她的一個貼身女保鏢。
從實地考察結束之後,她就足不出戶,躲在這邊的房間裡跟天火通過網絡聯繫,只等著最後敲定投資項目後簽協議撥款。
看來之前那次被清道夫追殺,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
雖說住在這個社區的家庭基本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好人,韓玉梁也沒興趣在這邊大開殺戒,天火不可能一直不發現異常,等到動靜鬧大,再想把人悄悄帶走可就不那麼容易。
潛入房間後,他拿出二十分鐘摸清狀況,就上樓偷出車鑰匙,下來進屋把瞿向晚和女保鏢一起點昏。
本來他是打算只把瞿向晚扛走,可一想留個女保鏢在這兒估計還要節外生枝,再加上女保鏢比瞿向晚年輕漂亮身材好,就算比較無辜不適合拿來調教,收拾臭婊子的時候掛在旁邊看著助興也不錯。
不然整天對著這個三十多歲瘦成一根柴火棒屁股和奶子都塞了東西的女人調教,他覺得自己要抑鬱。
開車帶著俘虜回到住處,知道那邊的監控應該已經拍下了行蹤,韓玉梁收拾好行李搬下車,就給沙羅發了條信息告知了當前的情況,叮囑一句真要忙完也別回這兒了。
從手機上翻出奈奈給的地點,最近的也要幾百公里,他歎了口氣,把瞿向晚放在副駕駛用安全帶綁住,開出市郊後,伸手解開了她上半身的穴道。
瞿向晚迷迷糊糊大概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晃了晃頭,一歪脖子,又睡了。
韓玉梁拍了一下喇叭,大號越野車發出刺耳的鳴叫。
見她還是不醒,他乾脆放下那一側的車窗,讓森冷的冰原夜風捲著雪花衝進來抽了她一記耳光,道:「你要是再不醒,我可要關車內暖風了。」
瞿向晚眨了眨眼,一看就是種上去的睫毛忽閃幾下,打開。
「我……為什麼會在……車裡?這是哪裡啊?你、你是誰啊?」
聽口音,韓玉梁就覺得這應該是從小在外邦唸書的王庭。
「來找你討債的。你媽的錢都給了你,債主們的日子,過得很苦啊。」
瞿向晚飽受化妝品璀璨的蒼白面皮,頓時又少了幾分血色,「你說什麼呢,我是孤兒,我媽媽……大劫難時期就死了。」
「喲,可真是孝女啊。以前還知道誇兩句媽媽,說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會珍惜。現在改頭換面,就連媽都沒有了?」
「我是孤兒,我有身份證明,我……還有扶助院的一切手續。你一定是誤會什麼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真的誤會了。你送我回去,我保證不追究你的綁架罪,好不好?」
「不好。」韓玉梁笑道,「費這麼大勁抓的,真錯了也沒關係,把你屈打成招就是,我說你是,你就是,反正債主氣消了,我就算任務完成。」
「他們……給你多少錢,我都出雙倍,不,十倍!」瞿向晚滿頭冷汗,瑟瑟發抖,但仍死咬著不鬆口,「就當是你綁架我的贖金,我沒有親戚朋友,你綁走我誰也勒索不到,最後幫債主害死一個無辜的人,讓真正的壞蛋逍遙自在,大家都不想的吧?」
韓玉梁扭臉在她身上掃了一遍,冷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她咬了咬牙,又說:「我不管他們給你多少,我出五千萬,暗網秘密銀行轉賬,保證無法追蹤信息,你可以先收錢後放人。你、你要是……還有什麼別的需求,我的貼身保鏢,以前是地區選美亞軍,你送我回去,我就讓她跟你走,你玩夠放她回來就可以,我出錢補償她。這樣行不行?」
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難怪那個保鏢抱起來不像是很能打的樣子,原來是往身邊放了個關鍵時刻的替死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