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沙羅很淡定地掌控著方向盤,碾過比來的時候更厚實的積雪,「你問有沒有夢野小夜子,答案也是一樣。我跟你說過,夢野這個姓氏不吉,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存在的。」
韓玉梁碰了個軟釘子,撇撇嘴道:「那我如果懷念沙耶香的頂級性技,還想和她共度春宵,只能大老遠跑這兒來麼?」
「那倒不需要。」沙羅的唇角似乎出現了一絲笑意,「她也不總是在這邊的,興許她下次和你見面,就在聖謝爾蓋斯呢。」
總有種這女人已經是在當面耍賴的感覺。
可她咬死不承認,韓玉梁也沒辦法,總不能冰天雪地把車停下按住她強姦一次比較比較屌感。
關鍵是,真那樣也比較不出來。畢竟沙耶香用的全是主動技術,沙羅只要不用那些功夫,他就一點脾氣沒有。
而且就算一樣用了,心思縝密的女殺手也早就做好了鋪墊,說過她倆的性技師出同源。
除非能找到類似於乳頭邊有個一樣的黑痣屁股上有片一樣的胎記之類的強證據,但是……他那晚上爽得太過頭,根本沒顧上去記沙耶香的身體特徵。
他只好暫且放棄追根究底,等以後再從長計議。
在沒有路的地方向南行駛了一天多,週二早晨,大雪總算是停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次他們沒經過斯瓦汀,在車上湊合過了幾夜,把帶出來的備用汽油幾乎耗光,才在六號中午,直接驅車抵達了聖謝爾蓋斯北側正在大興土木的農二區。
從以前只有一個農業區做供給就知道,聖謝爾蓋斯過往的居住人口估計比較稀少。
路口的SSN02指示牌還很新,八成今年才做好掛上去。每年的世界末日紀念周剛剛結束,街道兩邊掛著的舊版基地旗還有很多都沒來得及摘。
高緯度地區的糧食蔬菜,本地供給主要依靠高科技溫室立體農場,因此這個農二區這會兒到處都是正在打地基的深坑,開車跑了大半天,才在南郊附近找到了一個條件很差的小旅館。
只是再差也比車裡應付著睡強。
窗戶漏風,房間裡冷得能結冰,裹著鵝絨服還要運功抗凍的韓玉梁自然沒什麼在這環境下做愛的興致,就只是跟沙羅一人一張床純睡了一夜。
七號中午,他們總算把那輛快要散架的車,開進了聖謝爾蓋斯的舊市區。
新市區在西北方,正建設著還沒多少地方可用,他們自然只能在舊市區找住處。
單純看舊市區的樣子也知道,勘探出大量能源之前,聖謝爾蓋斯恐怕不比斯瓦汀好太多。現在聞著味兒來的資本已經有不少,但治安情況,看來還沒有多少改善。
他們辦理入住的酒店,旁邊小巷就有一個被斧子劈裂腦袋躺在地上等死的,腦漿都凍住了。
而路過的行人,都只是躲開遠點,警車到來之前,連停步圍觀的都沒幾個,似乎司空見慣。
「看告示,特安局不是來人開分部了麼?」拿著鑰匙走上散發著霉味的舊樓梯,韓玉梁對著前面好久都沒說話的沙羅道,「治安怎麼還如此糟糕?」
「警力都投去新市區了,那邊是招商環境,這邊以後就是郊外,沒必要浪費寶貴的人手。」沙羅在轉角處往窗外看了一眼,「和你們黑街一樣,實質上都是被放棄的區域。不久之後,這裡就會被站穩腳跟的黑幫瓜分掉了。」
「下面那個倒霉鬼就是幫派分子吧?」
「嗯。」沙羅的觀察力果然非同凡響,「那人身邊掉著不少沒開封的一次性注射器,應該是個賣粉的毒蟲。天火為了跟冥王作對,最近大張旗鼓在他們的地盤清掃各種麻藥。既然這裡他們也伸手了,陰溝老鼠很快就會被消失得乾乾淨淨。」
冥王的「黑天使」是以毒品方式傳播,先把所有底層販售渠道端掉,的確是個挺陰狠的打擊。
而且能在城區堂而皇之販售這種違禁品的人,背後往往有幫派力量支持,殺了肯定不虧。
「天火要是奪取了這裡的地盤,打算怎麼賺錢?黑街起碼還有和海灣的軍火商貿,與一個遠近知名的紅燈區,這鬼地方……開窯子都沒多少客人肯來吧?」
「是完完整整的人,就有可用的價值。天火在灰色地帶經營了那麼多年,和正經公司的關聯也很密切。按照過往的慣例,他們大概會在這裡建立起灰色秩序,攀附在新市區的能源企業身上吸血,輸送廉價勞工,壟斷各種下遊行業。」沙羅把鑰匙插進鎖孔,輕輕一扭,打開了一個縫,側耳傾聽片刻,才開門往裡走去。
「癮君子就算被搾乾身上最後一個器官,加起來也換不到多少錢,這種破落城市的居民,大都是窮光蛋。所以不如把他們養起來關起來,跑滾輪的倉鼠一樣工作,生成更多利益。」
她打開房內的燈,摸出一個小儀器很熟練地檢查著房間內的情況,很快就揪出了幾個微型攝像頭,「從早干到晚,給口飯吃就行,也沒有機構保障他們的福利,這收益比用毒品毀掉他們大得多。」
不知為什麼,韓玉梁想到了那次深夜回城路上看到的高科技企業,凌晨四點還沒滅的燈,裡面大概也是這樣的倉鼠。可見,有機構保障的地方,和黑幫管著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轉念一想,新扈那邊也大都是被黑幫控制的企業,可能華京那樣的大城市,就會好了吧。
他伸手把攝像頭捏碎,皺眉道:「怎麼到哪兒都能找出一堆這玩意,偷窺狂這麼多?」
「色情行業的需求永遠比一般人想像得龐大。」沙羅平靜地說,「在機械化改造技術研發出來之前,食慾和性慾是沒辦法迴避的問題。」
他捏著零件放到眼前,笑道:「劉安有雲,臨河而羨魚,不如歸家織網。這事兒看著,難道還有實踐起來快活?如今女的比男的多了那麼多,稍稍用心一些,總不會一直單著。再不濟,花錢買春宵,難道不好過花錢買這樣的偷拍?」
沙羅知道他是在沒話找話,斜靠在窗邊望著外面,隨口說:「性癖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你們追查L-Club也有些成績了,那些主辦者和觀眾哪個會缺女人?」
她不知道看見了什麼,低頭在她那個形狀特殊的手機上按了幾下,匆匆走向玄關,「依照約定,咱們各辦各的事,有需要幫忙的就開口,我先去做準備了。」
韓玉梁一路上旁敲側擊,也沒問出來沙羅到底來這兒是要幹什麼。這個女殺手的嘴巴,緊得超乎想像。
不過聯想到天火和冥王在這兒爭地盤的事,他倒是大致有猜測的方向。
為了保住身份地位和冥王的各種支援,永夜需要定期立功才行。
反正以目前和沙羅的關係,韓玉梁不太需要擔心背刺之類的問題,也就放下心來,往床上一躺拿起手機,看著備忘錄裡的各個鏈接,點開一個進入事務所服務器,輸入密碼開始閱讀。
算起來,他還真是有一陣子沒有徹徹底底獨自行動過了。冷不丁忽然這麼自由一下,他竟然還覺得有點孤獨。
雖說這房間有兩張床,但沙羅神出鬼沒慣了誰知道還會不會回來住。
而且就算回來,他倆之間也不可能有溫馨同居的場面。
順帶看了看事務所的工作日誌,其他人都還挺忙,許婷帶著一眾女將瘋狂刷委託,把他之前嫌沒美女不樂意干的案子挨個解決,葉春櫻在外面遠程中繼,繼續嘗試破解詐騙組織死了的那幫女人的手機銀行。
家裡的女眷都這麼積極,他一個頂樑柱,不好意思總躺著看手機。
根據事務所對當地報道的追蹤,目前瞿向晚還住在這裡沒走,但因為聖謝爾蓋斯的媒體實在不夠發達,最近來投資的華人富商又太多,更多信息,只能靠韓玉梁自己打探。
同聲傳譯器葉春櫻已經為他調試好,這裡主流的兩種語言都可以勉強溝通。
他整理了一下裝備,揣好防身用的東西,站在窗邊哈了一口白氣,大步邁出了房門。
早日解決這個委託,回溫暖的新扈吧。
咯吱咯吱地踏過覆蓋著一層雪的冰,韓玉梁不久就進入到新市區的地界。空氣中飄蕩著建築粉塵的味道,拓荒時期的野蠻競爭正在文明都市的外皮下瘋狂進行,耳朵被卡車喇叭震得隱隱作痛,他左顧右盼,伸手叫了一輛出租,決定離開這一片。
瞿向晚肯定不會在這種噪音粉塵雙重污染的鬼地方住。
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看著沒什麼精氣神的男人,耷拉著眼皮都讓人擔心他到底是不是醒著。
韓玉梁用翻譯器折騰了半天,才算是說清楚了自己的意思——我是來考察投資的,要去環境好一點的地方住,該往哪裡走?
那司機非常淡定地點了點頭,一踩油門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
二十分鐘,給他把車停在了新蓋起來的市政廳門前。
韓玉梁付錢下車,撓了撓頭。對哦,真是來投資的,好像還得先跟新區管理者碰面打招呼才行。
他沒有這方面的演技,溜躂了一圈,還是沒敢進去。
不過這附近的環境好了很多,十字路口斜對面就有一家很不錯的酒店,如果對面不是警署的話,他大概會考慮搬過來。
在一個諾大的城區找一個很可能深居簡出的女人,並不容易。之後整個週末,韓玉梁都無功而返,只是把新區那邊的地形好好勘察了一番。
沙羅的確沒有回旅店住,連著三個晚上,他都孤身一人,只能手機跟葉春櫻、許婷視頻聊天,遠程解解寂寞。
其他人的工作都很順利,許婷把那些女俠們的日程表排得滿滿的,讓沈幽都感慨她有黑心資本家的風骨,以平均兩天一人一個委託的速度高效清理著積壓的求助信息。
而葉春櫻,順利依靠一般人設置時的慣性猜出了詐騙團伙其中兩人的關鍵密碼,經過一串連鎖破解,配合模擬手機驗證,總算趕在這些工作效率不高的銀行註銷賬戶信息之前,將大量贓款吃掉。
不僅還清了此前的欠債,還額外往事務所秘密賬戶裡進了將近2000萬。
聽她的意思,這筆錢很快就打算再投入到黑市,繼續給事務所增加武裝。
簡直就像要在新扈做一個高科技碉堡一樣。
忙清了上個委託遺留問題的葉春櫻加入到遠程協助的行列中,韓玉梁又找汪媚筠討了一個小人情,把沈幽那邊感激回報的渠道也利用上,三管齊下,總算在週二晚上的連線中,讓他拿到了好消息。
瞿向晚的居住範圍,可以鎖定在老城近南郊的一個高檔社區中。
問題是,那個社區面積不小,基本上囊括了聖謝爾蓋斯原居民中所謂的「上流人士」,少說幾百戶。
而具體哪個別墅,只能靠韓玉梁自己夜訪,憑一張不是很清楚的照片來把目標揪出來。
沙羅不回來,身邊又沒助手,踩著夜色出去的他,不免有些幹勁兒不足。
瞿向晚是個三十多歲整容過全身的臭碧池,讓他上大刑折磨一頓殺了,都比肏的興趣大。但奈奈那邊打算廢物回收再利用,希望他能調教成母豬母狗肉便器,免得這麼好的一個整容成品浪費了。
再加上需要無傷逼供證明身份,韓玉梁十有八九需要把那女人好好折騰一番。
真希望那女人身邊能有幾個年輕漂亮點的保鏢或者跟班,他憋了好幾天,都快忍不住去撿旅店房間門口的色情傳單了……
八點半左右,韓玉梁走過寬敞的馬路,進入到幾乎看不見積雪的目的地。
和他已經比較熟悉的高檔小區概念不同,這片社區更像是一個廣義的居住區,沒有明顯的分界,也沒有會攔下一般人入內的保安亭,但街巷隨處可見巡警的身影,也見不到什麼高樓大廈,放眼望去全是一棟棟的獨立別墅,綜合商場等配套建築一應俱全,連地熱系統都非常高效——這天氣都有人在院子裡開派對。
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一共也就兩條街的距離,卻無形地隔開了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膚色和相貌的緣故,韓玉梁溜躂了沒多久,就被經過的巡警瞥了好幾眼。要不是他身上的行頭一看就不是便宜貨,八成要被盤問。
然而,這個看似治安非常棒的社區,根據資料顯示,正是聖謝爾蓋斯之前的地頭蛇們的住處。住在這兒的家庭數量,商、政都只能排在二、三位,最多的就是黑道大佬。
光是明面登記在警署的家庭持槍率就高達220%——等於每十戶人家登記二十二把槍。
所以韓玉梁也轉悠得特別小心。
值得慶幸的是,這幫西方人不怎麼愛在家裡呆著,溜躂著看看院子,很多時候就能判斷出這一戶的情況。
觀察不出來的,才需要他找個空隙偷窺一眼。
在地圖上確定了一條比較高效的路線後,他深吸口氣,開始專注工作。
零點過去,他在地圖上補充完一個標記,瞄了一眼,才檢查了三分之一左右。
中間有個別墅裡住的可能是黑幫分子的情婦,被晾久了,正躺在床上用個大號假雞巴戳屄自慰。
他忍不住盤算,是今晚加班加點把剩下的跑完呢,還是先獎勵一下自己,折回去潛入那別墅先做做好事通陰溝順便給自己解個悶。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贈人高潮,手留余騷。
他念頭一定,拔腿就往回走。
反正就算拿出三個小時,辦完事繼續趁夜摸查,天亮前應該也能再探三分之一,留下最後三分之一,下次再來就是。
有美女的別墅他一路過來都做著記號,不過比較純良也有家小的那些他不好意思碰,還是這種孤枕難眠要自摸的女人用得舒心放心。
把外套反穿,黑面向外,拉下滑雪帽,韓玉梁輕輕一躍,跳上二樓。
入侵這種獨棟別墅他也算有經驗,很快就從陰面找到儲物室,運功挪開窗戶裡面的鎖扣,無聲無息進到了房中。
那騷娘們自慰得那麼激烈,簾子都顧不上拉好,床單濕了一大片,這會兒一個多小時過去,八成已經洗洗睡了。
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可他剛落地走到門邊,就聽到樓下正有人在大吵大嚷。
怎麼回事?被捉姦在床了?
韓玉梁靠翻譯器也聽不懂,只能聽出吵架的是一男一女,嚷嚷得雖然大聲,但房間隔音效果一流,不至於打擾到鄰居。
他開門摸出去,探頭往下觀察。
一個滿身腱子肉和紋身的壯漢穿著背心正在叫罵,口沫四濺沾的絡腮鬍子上都是。
他對面那個女人有點年紀,姿色不錯,但……並不是之前韓玉梁見過的自慰女郎。
他正納悶著,之前被他偷窺的房間開了門,拿假雞巴插得自己滿胯都是水的那個金髮女郎走了出來,雙眼通紅對著壯漢尖叫。
隱約聽到了dad這樣難得韓玉梁能懂的詞。他暗暗尋思,頻道怎麼忽然切到家庭倫理劇去了?
本以為是大佬情婦,結果是個疏於管教的淫亂女兒。
他扶著耳朵上的翻譯器耳機一陣頭疼,轉身準備默默離開。
不料這時,耳機裡的悅耳女聲忽然給他翻譯出了一句完整的話:「我在為天火工作,別煩我。」
他的腳步頓時停住。
瞿向晚只是任務目標,天火可是有仇的對手。
孰輕孰重,那還用說?
君子報仇才十年不晚,他淫賊一個,仇恨還是盡量不過夜,趁新鮮的好。
韓玉梁立刻轉身回去,探頭一望,那一家三口還在彼此嚷嚷,那壯漢怒氣沖沖往樓梯這邊走來,似乎要威脅去拿什麼東西。
他略一沉吟,藏在拐角守株待兔。
聽著腳步聲算好時間,他出手一點,將那壯漢制住,拖到旁邊房間裡放好。
剩下兩個女人不足為慮,韓玉梁直接大步下去,趕在她們尖叫之前一指一個點倒,老的那個翻出繩子綁好塞住嘴巴丟進衛生間浴缸裡關住,小的這個扛上樓,準備拿來威脅親爹。
關好門打開燈,把滑雪帽調整一下蓋好臉,韓玉梁給父女倆翻了個面,先用翻譯器勉強放了段狠話,這才給壯漢解開下巴的禁制,叫他能夠開口。
可那嘰裡咕嚕一大長串,韓玉梁能聽懂的只有Fcuk you,翻譯器也很難還原出有意義的內容。
他只好拉過那個金髮小俏妞,輕輕一扯,撕開包裹著下體的衣物,兩腳一壓,敞開她還黏乎乎的肉屄亮給爹看,指著那裡說:「你要是不聽話,還打算fuck我,我就fuck她。」
也不知道是手機揚聲器裡的翻譯難得詞達意了一次,還是手勢比劃出了關鍵,總之那絡腮鬍子的氣勢一下子掉了一截,咬牙切齒咒罵兩句,點了點頭。
「首先,請照顧我的翻譯器,把話說慢一些。」
「好的。」耳機裡總算傳來了能聽懂的回應。
不過OK這個詞本來也不用翻譯。
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韓玉梁才從那低效的溝通渠道中獲得了足夠的信息。
天火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就住在這片社區,門牌號也問清楚了,不過附近把守很嚴,周圍八座別墅都是他們的人,二十四小時有暗哨值班。
另外還有些部下已經滲透進舊城區裡,具體數量不明。此外,本地幫派大都已經站好了隊,這片高檔社區中投靠冥王的,已經被發現並處理了三家。不少有舊怨的組織甚至打起了借刀殺人的主意。
至於他們三個剛才吵架,是因為男的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來,老婆不滿。而他們女兒生氣和自慰的原因是一個,她男友前一陣子死於街頭槍戰。
韓玉梁整理好情報,拍拍那白花花的肥屁股,把父女倆擺在了一起,起身離開。
當爹的體格強壯,肯定會先解穴,之後發生什麼,他就懶得管了。
反正他看的歐美片兒裡,這種五大三粗的大花臂dad,最後通常會把女兒的屄肏的亂噴水。
他現在的注意力,已經全放在了天火的身上。
別的不說,以他之前拔掉那個據點的成員構成來參考,起碼那邊的妹子肯定比這個金髮騷貨漂亮。
一小時後,韓玉梁蹲在一棟別墅的二樓窗邊,探頭看著要潛入的下一個目的地,喘息著想,天火安排人手不要錢的麼?
這一個保衛哨裡,竟然住了二十多個打手。
要不是他經驗豐富反應快,這會兒已經讓人發出警報只能落荒而逃了。
他想了想,拿出靜音的手機給沙羅發了條信息。
「我幫你把天火在這兒的基地端了,你說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