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300章 玉清玉濁(番外)

  恍若隔世——慵懶躺在庭院中的搖椅上,瞇著眼睛享受灑遍身軀的溫暖陽光,任清玉的心中,莫名便浮現出了這四個字。

  齒縫中還殘留著一條炸雞肉絲,她用舌尖輕輕撥弄,一時不捨得嘬出吃下。

  手邊放著一大杯可樂,冰尚未融,外壁凝了一層水珠,展指一握,便有股舒爽沁入心窩。

  她懶懶端起,叼住吸管,輕輕啜了一口,唇齒吮著管頭,不覺便細細啃咬了兩下。

  許婷從旁經過,赤腳踩在光滑的木迴廊上,扭頭一望,笑著說:「任姐,可別在這兒睡著了,你現在這模樣美的,老韓看見,一準兒動什麼壞心思。」

  任清玉一怔,禁不住抬手撫了下微微發熱的面頰。

  記得,當初追蹤韓玉梁的時候,有個北關來的俠士也說過差不多的話。

  他、他叫什麼來著?

  是姓劉吧?

  算起來,也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怎麼,就快要記不清了呢……

  「在下真的並非調戲,散人你雖是清修打扮,可依然天香國色,那淫賊看見,必定要動什麼惡念。」文士打扮的青年面色沉重,緩緩勸道,「你還是暫且退下,等寒梅仙子她們過來,會合一處聯手出擊,更加安全。」

  「散人,」精壯彪悍的漢子張望一下天色,笑道,「我跟劉兄是一樣的意思,你一個年輕女子,容貌姣好,如此追擊一個臭名昭著的淫賊,實在太危險了。寒梅仙子曾在那淫賊手下逃出一次,興許有對付他的手段。若是我們失手栽在那惡徒手下,你好歹能通傳個信兒,不叫我們白死。」

  先前的青年忙道:「張兄過慮了。那淫賊色心雖旺,殺性卻並不強。咱們交手若覺得不對,及時逃跑,按先前傳言,他應該不會窮追不捨。這也是我不想讓散人繼續追下去的原因。畢竟……那人對漂亮女子的態度,可截然不同。」

  河邊坡陡,玉清散人先前下去採了些翠嫩青草,正捧在掌心餵馬。濕漉漉的舌頭在她手中捲動,絲絲發癢。

  她將那些草葉喂完,在已有幾處泛白的道袍上蹭淨,才抬頭道:「咱們三個聯手,若還敵不過那淫賊,今後還有什麼顏面行俠仗義?就算此前那淫賊手上少惹命案,咱們也當拿出死鬥之念。此賊不除,今後還不知有多少女子要壞在他手上。」

  劉姓青年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張姓漢子卻頗為直率道:「江湖歷來都不乏這種下五門的採花賊,真硬比較起來,咱們這一路走訪,散人你也看到了,那姓韓的,對大多數偷過的女人……還算不錯。」

  她眉心微蹙,略感不悅,道:「張兄此話不妥,他去偷了大戶的銀子來幫襯嫁妝,會說些甜言蜜語哄不懂事的姑娘,只能說明他有心掩蓋,比那些囂張行事的採花大盜,危害更深。被咱們勸動了肯說的只有這麼幾人,受了他的好處,緘口不言,只當沒事發生的女子,豈不是不計其數?狡詐淫賊,更加可恨,難得此次追到他的蹤跡,咱們絕不能瞻前顧後。就算真敵不過,能給他留些傷,方便寒梅仙子她們後續追殺,也是好事。」

  那兩位俠士看天色垂昏,便不再說,解下韁繩上馬,與她再次出發。

  那淫賊姓韓,名玉梁,玉清散人此前搜羅來的情報,此人其實已經出道多年,只是過往極其小心謹慎,且武功高強,從未被人拿住過。直到年前,當下江湖四絕色之首的照水洛神被其染指,憑機智與美貌百般周旋十餘日,不惜多次委身,忍辱負重,才將此淫賊行徑揭破。

  與此前許多事件一一對應,甚至連皇宮大內都有其偷香過的傳聞,數月間,江湖便有了這麼個大膽淫賊的傳說。

  魔教教主之女,武當掌門之妾,天子寵妃,江湖絕色,一時間,此人的風月功績層出不窮,令人瞠目結舌,不知多少莫名當了王八的高手,綠雲罩頂殺氣騰騰,要來取此人性命。

  當然,更多還是如她這般義憤填膺,誓要剷除妖邪的義士。

  「散人,」快到預定歇腳的小鎮,那位劉兄忽然開口道,「咱們萬一得手,你可莫要太快殺他。」

  「哦?」玉清散人一怔,「此人罪大惡極,證據確鑿,莫非還要留一條性命,召開武林大會公開處決不成?」

  他面上微顯尷尬,道:「也不是,就是袁姑娘說有話要問,希望能留他一口氣在。袁姑娘……畢竟是此次的苦主,咱們做個人情,也不費什麼功夫。」

  她不覺略感煩躁,暗想莫非先前勸她離去,是因為有什麼不便的地方,而不是擔心她失手?

  「先勝過了那淫賊再說吧。」她蹙眉揮鞭,策馬往前趕去。

  他們三個騎乘整整七個時辰,趕來這處小鎮,自然不只是為了住宿。

  照水洛神袁淑嫻出言聲討,江湖震動,不少專精打探消息靈通之人,也都紛紛行動起來。

  這鎮上,據說兩日前曾有一孀居的少婦突然關了店舖閉門謝客,昨夜臨近郡城又有富戶丟了紋銀千兩,結合韓玉梁曾在此地週遭出沒,若所料不差,今晚那寡婦,便要被那淫賊哄騙,二度糟蹋,然後留下銀兩,作為補償,順便掩飾行跡,一去無蹤。

  其實原本那淫賊還不至於暴露,但他佔了寡婦身子之後,大概是想在美人面前逞英雄,將一個平日總來騷擾那寡婦的地痞打斷四肢,活活痛死在在鎮西山溝中。

  這做法一被打探到,韓玉梁的身份,便已定了八成。

  最後這段路將馬累到吐了白沫,四蹄抽搐,總算是趕在入夜前到了地方。

  接應的眼線只負責領路賺些小錢名聲,可不敢真招惹武林高手,將他們帶到那寡婦家附近,便陪笑著找個借口,溜之大吉。

  玉清散人先前剛緝捕了一位江洋大盜,手上有些積蓄,知道這人辦事冒的風險不小,賞了他一枚銀錠,沒再多問。

  一行三人喝過清水,吃罷乾糧,分在三處,將那寡婦的青石小院牢牢盯住,靜心等待。

  她選的藏身之處距離最近,風險也最高。

  行俠仗義,她一貫不肯落在人後。

  一個時辰過去,周圍黑暗靜謐,小鎮幾乎不聞人語,只剩橋下小河淙淙,遠處夜蟲嗡嗡。

  又一個時辰過去,玉清散人那如劍英眉,禁不住蹙向中央。

  不對勁,她忽然覺得背後一陣寒意,探頭側目,往對角巷口那位劉兄的位置看去。

  他仍在,斜靠著牆,緊盯著那寡婦房屋的後巷。

  玉清散人鬆了口氣,暗暗罵自己一句太過緊張,調息一道,退回原處。

  可就在此時,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細微風聲,她頭皮一陣發麻,汗毛倒豎,當即嬌呼一聲示警,轉身便甩開拂塵,兜出半個圓弧封擋後心之位。

  一陣陰寒如三九冬風的掌力渾厚至極劈面而來,她拂塵一卷竟然沒有起到分毫作用,急忙將梧桐焚煉運到極致,錯步後挪。

  狼狽躲過一擊,她縱身倒躍離開暗處,高聲呼哨,定睛往來處看去。

  一個身材高大的灰衣青年面帶邪笑踏步而出,道:「不必費力吹了,你那兩個幫手,呆頭呆腦武功差勁,藏身本領還不如偷雞的黃皮子,你便是吹啞了喉嚨,也叫不來人。」

  玉清散人心中一緊,杏目圓瞪,沉聲道:「你便是韓玉梁?」

  他緩緩踏近,微笑道:「正是。久仰玉清散人艷名,今夜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若肯施點脂粉,就是後宮佳麗,也要略遜一籌啊。」

  她心中惱火,偏偏又聽他語調醇和誠懇,沒有半點輕佻,不覺便打心底烘出一股淡淡暖意,癢絲絲的令她燥熱。

  不對,她一個激靈,這話音之中有古怪!

  她急忙凝神靜氣,安定思緒,暗想難怪此人獵色無數卻鮮少有女子肯告發,原來除了在乎自身名節之外,興許還被這人迷惑了心智。

  「當真是個惡賊!」她眉梢上提,怒不可遏,轉念間便沒了逃走的意圖,真氣灌注在拂塵末梢,道冠一晃,已主動搶攻出手。

  女子武學大都輕靈陰柔,且耐力不足,不宜久戰,她上手便是連環殺招,除了要穴留有後手防備,幾乎算是只攻不守。

  韓玉梁好整以暇閃身躲避,觀察十餘招,笑道:「你這坤道倒是有趣,明明內功不差,這拂塵招數卻像是後來練的,你在藏自己的來路麼?」

  她心裡一凜,聽聞這淫賊出自天下武學典籍搜羅了七七八八的藏龍寶居,難不成能認出她的萬凰宮叛徒出身麼?

  這一慌,手上弱了半招,眼前陡然一花,韓玉梁竟霎時間消失在她的視野之中。

  玉清散人心中大駭,不及細想,拂塵一收旋身橫掃,將四面八方盡數籠罩。

  可唯獨,漏了上頭。

  腳下無根,招式無本,這騰空而起原是比武交手的大忌,她情急之下豈會想到。

  等意識到危機,也已晚了。

  雙肩一麻,玉清散人臉色煞白,氣息一滯,旋即漫天指影從上到下,密密點過,不惜內力在她身上封了起碼三十多處穴道,彷彿欲將她戳成一個蓮蓬。

  她暗咬銀牙,知道已經失手,急忙趁著丹田真氣尚且充盈,全力運出自保貞潔的鎖陰功,抿唇不語,等著與他最後一搏。

  韓玉梁把她往肩上一扛,道一聲得罪,便展開輕功,轉眼離了鎮上。

  鎖陰功是只有萬凰宮女弟子才有資格有動力去學的奇功,玉清散人為隱瞞身份,不得不孤注一擲,半途道:「淫賊,我乃是天女門遺世弟子,身負鎖陰功,男子穢物根本近不得身。除非你將我殺了,否則,休想得逞!」

  韓玉梁果然不知,被她騙過,道:「哦?天女門原來還有這奇怪功夫麼?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叫我近不得身。」

  說著,他抬起手來,往她豐隆臀肉上慢條斯理揉搓幾下,「如此算不算近?」

  玉清散人氣血沸騰,羞憤到滿面通紅,顫聲道:「你……你等著……總會知道,我鎖陰功的厲害。」

  「好好好,女子肯用陰戶用力鎖我,乃是我的福分。看來散人你身子雖熟,卻未經人事,連這都不懂啊。」

  韓玉梁隨口調笑,不多時便把她帶到近郊一處荒屋,縱身躍入,踢開房門,用她的拂塵掃淨桌面,將她輕輕放下,拿出一個油葫蘆,引燃燈盞,托近凝望道:「不錯不錯,果然是修內功的美人,這肌膚細嫩,確與尋常姑娘不同。」

  玉清散人緊咬牙關,滿面冰寒,一語不發。

  他繞著桌子掌燈圍觀一圈,不時垂手在她豐隆酥胸上輕捏,飽滿大腿上一揉。

  她羞憤交加,卻無可奈何,只能將鎖陰功層層加強,滿懷期待靜等著看他無路可入時候的窘態。

  哪怕到時這淫賊惱羞成怒一掌將她打死,死後對屍身再做什麼齷齪之舉,她橫豎已魂歸天外,哪裡還用理會。

  饒是如此說服自己,等到被他寬衣解帶,翻來覆去剝個精光,連束髮冠帶都給摘了之後,玉清散人還是禁不住氣得渾身發抖,牙關卡卡作響,渾身羞紅好似燙熟了的螃蟹。

  韓玉梁卻還是不緊不慢,自上而下逐寸打量一遍,將燈盞湊近了些,忽然彎腰低頭,含住了她墳起玉丘頂上的嫣紅乳珠。

  「你……你今日的凌辱,若有機會,我必當百倍奉還!」胸前一陣酥麻酸癢,玉清散人羞憤欲絕,抬起尚能動彈的粉頸,憤恨說道。

  「先別急著嘴硬。」他用指尖捻住被唾液潤濕的奶頭,將那顆紅珠輕柔搓弄,笑道,「等今夜銷魂一場,你知道那極樂滋味,興許將來還要找我。不過,怎麼奉還,就不好說咯。」

  「做夢!無恥之徒!」

  他濃眉一挑,笑道:「你們埋伏起來打算偷襲殺我,按江湖規矩,我對你們做什麼,也談不上無恥。」

  「我生平交好過的佳人,總有那麼幾百個了。唯獨你們這些學過武功的,要麼脾氣暴戾,說句誇獎的話兒都能千里追殺,要麼心機深沉,發騷叫床完了就繞著彎子套話,要麼如你一樣,都打算來殺我了,還好意思罵我無恥。」

  「你欺辱數百女子,還不無恥?」

  「好啊,那我便讓你嘗嘗這欺辱的滋味,自行斟酌吧。」他悠然一笑,雙掌分開,在她酥軟玉體週遭上下遊走,讚道,「不錯不錯,練家子裡還真少有這豐腴綿軟的妙人,你這奶兒肥美,屁股碩大,施展輕功,一定多有不便吧?」

  她急火攻心,險些被氣暈過去,心知此刻受制於人,說再多也是自取其辱,索性將臉一轉,不再理他。

  韓玉梁討個沒趣,撇撇唇角,在她脫靴去襪後肉潤潤的腳掌上捏了一把,湊到鼻前一嗅,笑道:「好大味道,散人看來為了找我,趕路得極為辛苦啊。」

  她面皮一陣哆嗦,後槽牙幾乎咬碎,從齒縫中擠出一句:「你休要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天女門的鎖陰功!」

  話音未落,她就覺胯下一涼,雙腳被拉開兩邊,玉股橫分,女子最嬌嫩羞恥的陰阜,盡數袒露在那淫賊眼前。

  她急忙長吸口氣,定神將功法穩好,只要那股真氣鎖死,就算她武功被廢,人也昏厥過去,鎖陰功仍能持續至少十幾個時辰不散。

  江湖中不知多少高手在追殺此人,就不信他敢在自己身上耗費這許多時辰。

  「先前匆匆一覽,還當散人是個芳草稀疏的青嫩女子,沒想到,竟是個光溜溜的天生白虎。」韓玉梁摸過那豐美外凸的陰阜,捏捏肉粒,撥開花唇,跟著,吃了一驚。

  鎖陰功正在生效,內息刺激筋肉,那女子都有的銷魂洞,此刻竟彷彿成了光板一塊,猶如無芯石女。

  聽他納悶一哼,玉清散人心頭升起幾分得意,輕喘道:「此功乃是我天女門秘寶,專護女子貞操,只要運功完畢,除非你將我殺了,否則十幾個時辰內,你休想闖過關口。」

  「難怪,尋常女子赤身裸體早已慌張到亂了陣腳,散人你羞歸羞,心思倒是鎮定。原來還有此一招……」韓玉梁側頭端詳,出指按住緊閉膣口,試探著用內功一衝,反震之力雖小,那縫隙卻絲毫不見鬆動。

  這種比攥死的拳頭還緊的空隙,硬將陽具往裡塞,最好的結果,怕不是也要兩敗俱傷。他用指頭髮力頂了頂,那膣口外側嫩肉依舊軟彈,可稍微凹陷一點,便有力量反震,骨節都被頂得隱隱發麻。

  而且即便用指頭運功強行撐開,等換了陽物過來,這肉洞再次鎖死,一樣要糟。

  玉清散人有恃無恐的根基,便在此功。她冷哼一聲,譏誚道:「我勸你早早死心,將我殺了便是。我天女門弟子,可殺不可辱。」

  「哦?」韓玉梁微微一笑,忽然將她抱起翻轉過來,面朝下趴在桌上,拉開雙腳分在兩邊,雪白大腿羊羔似的耷拉著,用掌心揉搓著玉嫩臀肉,笑道,「那可不成,在下憐香惜玉,對你這樣嘴硬的小美人,便偏要大辱特辱,辱到你不可自拔,與我一同享樂才肯罷休。」

  她見鎖陰功有效,心頭稍定,冷冷道:「隨你去沾手口便宜,我只要處子之軀仍在,你這淫賊,便算不上得逞。」

  「只在乎貞潔與否,到底是你們江湖人不拘小節……還是你修了童女功,唯恐失身吶?」

  她心中一凜,怒道:「與你何干!」

  韓玉梁哈哈一笑,「也對,你練什麼內功,與我何干。我是來帶你步入男女仙境的,在乎那些旁枝末節,沒來由耽擱大好良宵。」

  笑聲中,衣褲簌簌落在地上。

  玉清散人滿面火燙偏頭一望,這淫賊果然已脫得精光,赤條條的身子筋肉盤結,細碎疤痕密佈。

  捫心自問,這淫賊行事雖惡,樣貌卻當真不差,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還有如此精壯緊湊,高大魁梧的身段,硬要說他欺凌的女子個個都是逼姦強暴,只怕……

  她想到此處,心裡一震,急忙一口咬在舌尖,緊緊閉上雙眼,強行收攝神智,暗道此人有邪術,必定有邪術。

  正想著,身上一暖,卻是他那雙火熱大掌再度撫弄上來,捏肩摸背,攏腰揉臀,一路拂過酥軟玉腿,上上下下,轉眼遊走數遍。

  胸腹越發燠熱,一時間懊燥不已,玉清散人一個行走江湖數年的二十多歲妙齡女郎,豈會不知如此下去大大不妙,急忙放空思緒,不再去衝擊被封閉的穴道,將殘餘內息全部凝入心脈,維持定力。

  韓玉梁將她赤裸玉體賞玩一陣,點評幾句,跟著將脫下的衣服團成一卷,摟起她僵硬腰肢,墊在肚腹下面。

  她緊閉雙目,暗咬朱唇,不去理會,想著只要自己心神不亂,不主動解開鎖陰功,陰關穩固,就決不會被他破去處子,淪為玩物。

  不料臀肉一緊,往兩邊拉開,接著屁股中央那個真氣照顧不到的小洞,竟被一個葫蘆嘴強行擠入。

  她大驚失色,忙運力將那邊也夾緊,可尋常動作並沒有鎖陰功那種效力,屁眼週遭的肌肉雖也十分緊湊,卻攔不住那個水光油滑的葫蘆口。

  「你、你意欲何為!」

  「照往常,我大都是將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順的時候,才試試佔有此處,無奈你前面肉板一塊,我可不願用命根子硬頂。」韓玉梁笑吟吟用拇指按住她尾骨,自腰俞穴緩緩挪向長強穴。

  長強穴乃是便溺時的發力之源,放則外吐,收則內含,她此刻大感不妙,殘餘真氣幾乎都盤繞在此穴周圍,將一口嫩肛緊緊閉著,恨不得把那葫蘆嘴勒斷在裡面。

  他在葫蘆底上敲了敲,大片燈油便滑進了她的腸子,滑膩膩一片。接著,他淫笑一聲,猛地出指一點。

  玉清散人昂首哀鳴,只覺尾骨上下酸痛如酥,辛苦聚起的真氣當即消散無蹤。

  旋即,一根粗大手指猛地刺入到菊蕊之中,旋轉翻攪,撐得她臀芯飽脹,幾欲出恭。

  這……這淫賊莫非還有龍陽之好?她徹底慌神,顫聲道:「我……我並非什麼俊俏男子……你……你這是……」

  韓玉梁哈哈大笑,啪的在她豐臀上拍了一掌,接著跨上桌子騎在她墊高臀後,粗硬陽具直挺挺抵著微微打開的後竅,一邊緩緩鑽入,一邊道:「孤陋寡聞,這屁眼又不是只男人有,我不喜歡斷袖分桃,偏喜歡采女人的後庭花,你這鎖陰功,果然如我所料,鎖不住你這邊的小門戶。」

  鎖陰功需自幼練習,可說是童女功的必備輔佐,要的便是從任督交匯之處借真氣刺激,將陰門鎖死成石女之姿,不給男人陽氣侵入的機會。

  萬凰宮當年創下這門奇術的先祖,怕是也想不到會有淫賊另闢蹊徑,直取旱道。

  她滿頭冷汗,口唇顫抖,只覺嬌嫩腸子裡越發滿脹,憋悶欲裂,心知那碩大雞巴正寸寸侵入,可身上再無抵抗之力,不得不低頭垂淚,咬牙死忍,心中自欺欺人道,如此也不算丟了童身,他不嫌醃髒,就、就……隨他羞辱去吧……

  他身子一挺,緊繃卵袋便壓在她拚命內收恨不得夾成一團的腚尖兒上,那條活龍一樣的肉棍兒,提腰一轉,便在撐圓成洞的嫩眼兒裡翻天覆地般一攪。

  玉清散人連後腰都跟著發酸,苦楚悶哼,咬牙斥責,心頭恨不得將那淫賊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韓玉梁置若罔聞,只管壓在她臀後悠然肏弄,日了幾十合,覺得桌上堅硬,跪伏挺動頗為費力,便向後一退,抽身而出。

  她還當這就算是完事,暗暗鬆了口氣,淒然道:「你既已……結束,這便殺了我吧。」

  韓玉梁一怔,哈哈笑著將她往後一拖,擺在桌邊,按下粉臀,扒開雙股,道:「散人說笑了,這連暖身都算不上。就算真的完事,你這樣豐美綿軟的小美人,我怎麼捨得殺了。我是要你死,不過,可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死法。」

  話音未落,他挺槍一捅,剛剛閉緊的肛肉又被撐開,碩大的紫紅龜頭長驅直入,一下便將她三曲三折的細嫩腸子通得筆直,硬梆梆的雞巴頂著屁眼深處的凹窩,叫她子宮都隔著層肉顫了一顫。

  這次進來,他站穩了姿勢,當即前前後後,穩住腰身發勁兒擺胯,油津津的後庭被日得嘰嘰作響。

  約莫百餘下後,他雙臂一攬,將她身子抱起,大掌連著已然硬翹的奶頭一把攥住,叫她挺腰撅腚跪在桌上,一邊被他任意撫弄親吻,一邊啪啪狂奸。

  不到一刻功夫,屁眼裡添了回油,玉清散人漸漸覺出不對。她初時臀芯裡的脹痛早已適應過來,如今肛口被粗硬棒兒來回磨弄,乳尖被淫賊魔掌把玩到酸麻欲化,一道道陰柔真氣在她赤裸肉體各處遊走刺激,酥癢難耐,添油的葫蘆嘴一抽出去,她竟滿腹焦慮,隱隱盼著那大頭肉棒槌再鑽進來,往癢處狠狠磨上幾下。

  偏偏那淫賊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熱乎乎的雞巴雖然還是鑽了回來,卻只卡著個頭兒,在腸口輕輕一戳,就抽到外頭,將那些新灌的油汁帶得到處都是。

  她喘息越發急促,心頭彷彿多了團火,屁眼裡一滴滴油就落在上頭,滋滋助燃,焚心滅智。

  韓玉梁胯下動作慢了,手上動作和布進去的內息遊走,卻都快了數倍。

  她嬌軀如火,真應了內功那梧桐焚煉的名號,可更讓她心中焦慮擔憂的是,苦苦閉鎖的陰門,竟隱隱有要從內崩潰的勢頭。

  鎖陰功說到底是為了隔絕陰陽,避免乾坤交融,堅挺陽物取道後門,一層薄薄肉壁,那裡擋得住那熾烈陽氣。情慾積蓄,快活的勁頭層層累加,牝戶深處陰關鬆動,津液橫流,眼見連陰精都要丟了,到那時,如何還能繼續堅持?

  她心中氣苦,若不是知道嚼舌並不致死,當即便想牙關合攏自裁於此,免得再受之後的奇恥大辱。

  「散人,你明明身上也快活得很,為何還是如此苦大仇深,一副意欲求死的模樣啊?」韓玉梁忽而將她抱緊,滑溜溜地雞巴一挺,深深鑽入苦候已久的菊蕊中央,讓兩團白肉隨著卵袋一起晃了幾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難道……還要謝你一句不成?」

  「你玄門修道到了這等年紀,想必是不打算嫁人的了。既然如此,也談不上什麼名節貞操。我幫你享受男女極樂,不盼著你客套道謝,至少,稍稍鬆馳一些,姑且嘗嘗甜頭,如何?」他柔聲說罷,陽具聳動,又捏著雙乳調笑道,「我這鬆弛,可不是叫你鬆了肉,你鬆了肉,內壁寬敞,我抽動起來反而不美,僅僅松心即可。」

  修身養性慣了不懂如何破口大罵,玉清散人怒火攻心,羞恥至極,氣得下腹松勁兒,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屁眼這地方,並非那麼容易控制,粗粗大大一根棒子戳進來,入口那環肉自然就要收緊試著夾斷,裡頭腸子本能便要蠕動把它外推,她急得滿頭大汗,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淫賊巨物在她白桃兒豐臀中尋歡作樂,後脖子感到他一陣陣粗濁喘息,奶子要被他揉碎似的漲,忽然像有一根冰冷細針,在她宮口上猛地一刺,積蓄其中的酸癢宛如爆竹砰的一下炸開,炸得她通體如酥,心花綻放,舒泰到口唇發抖,舌尖冰涼。

  即便此前從未經歷過,她畢竟早過了懵懂的年紀,見識較廣,不覺潸然淚下,心知肚明,已叫這淫賊,將她奸得洩了身子。

  韓玉梁知道大事已成,當即將陽具往外一抽,取過隨身酒壺,倒出一些在掌心,把略顯髒污的棒兒細細搓洗一番,二指一伸,點在那已經滲出縷縷清漿的緊閉縫隙之外。

  真氣一沖,內裡已經滿是淫漿的膣口陰元動搖,那裡還閉鎖得住,頓時軟軟鬆開一個小指大小的肉孔,粉艷艷垂滿蜜露,煞是誘人。

  「別、別!」驚覺鎖陰功鬆懈,玉清散人花容失色,忙不迭扭頭哀求,「千萬不要!」

  可採花淫賊,那裡能禁得住處子嫩戶那沾露海棠般的誘惑。

  背後粗喘剎那逼近,雪白雙股被分到更開,一道灼熱瞬間貫通腿心,直撞丹田,她慘叫一聲,淚如雨下,只覺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女功,自此反成了修行的禁錮,苦守二十餘年的貞潔,就這樣被強行奪去,化作點點落紅,滴滴墜下,滲在這破舊荒屋的爛泥地中。

  「頭一遭,難免會有些痛。我慢些輕些,你才洩了身子,牝戶油滑,必定適應得快。」韓玉梁貼在頸後,垂首輕吻,柔聲道,「你且放心,過了這關,今後便都是說不出的極樂,男女大道,諸生繁育,皆以此為本。待你痛勁兒消散,可要細細體會才好。」

  「我……體會……你奶奶的腿!」玉清散人咬牙切齒,終於忍不住罵了起來,「你這腌臢畜生!惡賊!殺千刀的禽獸!」

  她一句句叫罵,可身後淫魔並不理會,她罵一個字,他便重重來上一抽。

  上面嘴巴洩憤,下面嘴巴吃痛,花心都被撞得生疼,方才臀裡攪弄還不覺十分粗大,如今換了敏感處含著,才驚慌發現,那竟真是個驢兒大小的猛屌,罵著罵著,便再也抵受不住,活活被男人肏沒了音,只剩下俯首垂淚,被奸得前搖後晃的份兒。

  玉清散人聽過潑婦罵街,見過夫妻吵架,市井江湖走了這許久,知道男兒在床笫之間最自傲便是氣長,最不堪便是草草了事,一觸即洩。

  此前曾和一已婚女俠私下閒談,提及此事,她也知道,能生抽猛送一炷香,便是婦人福分,兩柱香不倒,便是天大的幸事,半個時辰不疲不洩,那就是狼虎之年的飢渴寡婦,也要喂到肚撐。

  眼下她雖然心神俱亂估算不清細緻時分,可臀眼就被他日了少說有兩柱香開外,這會兒空落落熱辣辣猶在刺癢,之後飲泣忍辱,被他在後頭一抽一戳,長出深入,光是疼勁兒漸消,到一股奇妙麻勁兒上來,便又得一刻不止。

  這淫賊生猛到如此程度,難怪受害者數不勝數,卻鮮有人捨得檢舉揭發。

  她心中憤怨,忍不住想,此次受欺凌的那個寡婦獨居多年,被他找上,得了銀子還被這樣耕耘一宿,真要在房中擒賊,恐怕……寡婦還要跪下求情吧?

  「我瞧著散人你愛液充盈,這會兒怕是不痛了吧?如何,可嘗到了男女之樂?」韓玉梁悠然笑道,捧著她臀尖揉了幾把,將陰戶揩下的騷水連著破瓜血痕一道塗抹上去。

  她有氣無力啐了一口,連咒罵也沒了精神,一腔怒火,盡數迷失在被猙獰陽物一次次夯入腹中的濃稠快樂之中。

  她再怎麼嘴硬,也架不住雙乳飽脹欲裂,奶頭堅硬刺痛,也藏不住陰核膨大充血,蜜穴汁水淋漓。

  她甚至在恨自己,為何會生了這樣一副女人身子,被惡賊欺凌,仍能覺得舒暢。

  舒暢到,無可奈何。

  「哼嗯——嗚!嗚!嗚嗚——!」

  連咬三下嘴唇,貝齒生生啃破了皮,她才忍住一聲發自胸腹的尖叫。

  又一團火在她的身子裡炸了。

  炸得她頭暈目眩,心醉神迷。

  她不願認輸,不願如此一敗塗地。所以她寧肯咬破嘴唇,也要忍住那聲羞恥淫叫。

  但下一次,竟轉眼就來了。

  她被翻了過來,雙足高提架起,嫩牝中被插得淫漿四溢同時,一雙豐挺玉乳也落進他掌中,任他恣意玩弄。

  幾處快活不久便匯在一起,終於衝開了她的嘴。

  在那如泣如訴又滿含愉悅的哭叫中,她體內那根陽具猛地一跳,將一股濃稠熱流,噴吐在顫抖的子宮之外。

  玉清散人這才知道,原來陽精,是這麼出來的。

  癱軟在桌上,覺得一股黏乎乎的漿子正在順著大腿向下流去,她滿面頹喪,心想,只當已經死了吧。等他走了,等穴道禁制解開,她就將自己簡單擦洗一下,把腰帶拴在樑上,就此死了吧。

  可韓玉梁竟不肯放過她。

  那淫賊笑吟吟拉張凳子坐在一旁,一邊在她身上撫弄,一邊柔聲說些誇讚的情話,還勸道:「散人你這般花容月貌,可千萬莫要輕生自戕,男女之樂,你才不過摸到門檻而已。今後大好人生,時日還長,你若擔心名聲,此事你知我知,再不會有第三人知曉。我先前在照水洛神那兒吃了個悶虧,今後不會再犯,你大可放心。」

  她雙手已略略能動,攥緊成拳,含淚不語。

  無奈女子洩身之後正是情感最脆弱的當口,她再想聚出此前的羞憤怒火,卻如何也起不來勢頭。

  「罷了,多說無益,男歡女愛的事情,終究還是得落在行動上。我為你運功消腫,良宵苦短,咱們還是及時行樂吧。」

  「嗯?」玉清散人大惑不解,跟著就覺下體一涼,熱辣腫痛轉眼就被一股陰柔真氣絲絲縷縷消淨。

  她抬頭一望,瞧見他胯下那根怪物,還未完全軟化便又昂揚而起,不僅雙目圓睜,駭得呆了。

  韓玉梁果然並不磨蹭,陰阜紅腫一去,便撥弄陰核逗出一汪春水,站定抱起她軟軟膝彎,屁股一湊,咕唧一聲,巨鳥投林,重回到她那濕潤綿軟,又極為緊湊的窠臼之中。

  「嗚……」她哽咽一聲,扭開了頭,猜不出這淫賊,到底要在她身上享樂到什麼時候。

  難道……又要一個時辰開外麼?

  她沒想到,連這已覺得無比誇張的猜測,竟仍小看了身上的壯碩淫賊。

  那一晚,她約莫從戌時起始,遭受凌辱,其後,一夜不得片刻休息,不是在被姦淫,便是在姦淫間被療傷撫弄,她那處子牝穴,腫了又消,干了又潮,裡面不是裝著一腔濃精,便是戳著一根巨棒。

  高潮來了又去,來了又去,到最後,彷彿已不會離開,就那麼洩啊,洩啊,洩噴了漿,洩漏了尿,洩沒了羞恥,洩盡了煩躁。

  雄雞啼亮東方之際,那淫賊才最後一次將射完的陽物緩緩抽出,在她不住哆嗦的大腿內側擦淨,撿起褲子,套在身上。

  而那時,她已死死活活不知多少遍,癱軟在滿桌子的穢液之中,倒是真的忘了,自己還有過尋短見的念頭。

  但韓玉梁似乎還是擔憂她自殺的樣子,頗為刻意地過來捏著她的奶頭,笑道:「如今江湖上有不少人都在追殺我,我也不在乎多你一個,只是切記,莫要再如此次一樣,傻頭傻腦伏擊,平白送肉到口。你若不準備殺我,念著今夜我耗得這些時辰,還有和我做露水夫妻的心思,獨個來找我,我保證叫你次次心滿意足。」

  說罷,他垂手一拂,徹底解開了玉清散人其實早已通了七七八八的穴道。

  「無恥!」她強撐著坐起,狠狠一掌拍了過去。

  啪,那酸軟無力的小手,毫無威脅地打在了他汗津津的赤裸胸膛。

  那些汗,恐怕倒有大半是她出的。

  「怎麼不用內力?怕真傷到我?」韓玉梁哈哈一笑,抓起她小手親了一口。

  「胡說!」她急忙抽回,面紅耳赤道,「是……是我忘了……」

  內家高手運用真氣比肌肉還要自然熟練,豈會忘記。

  可硬要她說,她也說不清,自己那一掌為何沒用半點內功。

  興許……是怕惹惱他,重陷困境吧。

  「好好好,就當是那樣。」

  那淫賊笑吟吟調笑幾句,道一聲後會有期,便乾脆利落離去。

  她心中驟然一慌,不知為何,赤身下桌,忍著股間刺痛跌跌撞撞追了幾步,扶著搖搖欲墜的門框,想探頭對他喊句什麼。

  可打眼一望,陽光入目,一片燦爛金黃,讓她再也看不見他……

  「清玉,清玉。」

  幾聲輕喚,將她從夢中叫醒。

  恍惚之後,任清玉看向身旁,那張頗為英俊的臉,明明與夢中無甚差別,卻……已不像是同一個人。

  「你這是做了什麼春夢,瞧你臉紅的,夢見我了麼?」韓玉梁蹲下拍了拍她併攏大腿,笑道,「不是昨日才為你去了心火麼,這便忍不住了?」

  她動動雙足,內褲中一片濡濕,但心底並無多少情慾,反而平靜得異常。

  「嗯,我夢見你了。不過,那應該也不是你。」

  「喲,你這修道的半吊子,怎麼打起禪宗的機鋒了?」他大笑,拉起她手,「那就別想了,天都要黑了,回屋去吧。等你吃晚飯呢。」

  任清玉站起,悄悄反手隔著裙子拉了一下內褲,讓那濕漉漉的地方,暫且離開皮肉。

  跟著,她也笑了起來。

  「好香,婷婷這是做的什麼?」

  「照燒雞肉,香菇雞丁,還烤了一隻整雞。」

  「她掏了誰家的雞窩麼?」

  「還不是看你整天炸雞可樂,怕你吃的不健康,叫你愛上這更好的做法,自然就棄了那些。就像是叫你嘗過了我,便再也看不上別的男人。」

  「呸,好不要臉。」

  她盯著前面拉她一起往裡走的男人背影,禁不住回手又悄悄扯了一下內褲。

  就這兩三句話,那邊就更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