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294章 霧裡鏡中一場夢

  「嗯……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細高亢的呻吟,迴響在狹小的房間中。

  韓玉梁停下動作,撫摸著肩頭顫抖的腳掌,絲襪裡藏著染了紅色的趾甲,他一根一根捏過去,享受著少女痙攣的屄肉對整個龜頭的吸吮。

  短時間的混亂之後,他很快就找回了狀態,並施展渾身解數,開始彌補之前操作的莫名失誤。

  不能讓初嘗交歡滋味的姑娘體驗到人間極樂,他費心費力創下那許多房中秘術做什麼?

  「舒服麼?」他把肉棒抽出幾寸,在咬緊的膣口緩緩研磨,垂手將大腿根部的絲襪口子扯大一些,運力一撕,斷掉了礙事的內褲。

  「嗯。」葛丁兒還挺害羞,用被角蒙住臉,在裡面點了點頭。

  從忍不住尖叫開始,她就把自己的腦袋蓋住,寧肯悶出一頭汗,也不願意讓那羞恥的淫聲傳出去。

  他用指甲順著飽滿的大腿劃向膝蓋,緊繃繃的絲襪應手而開,把大片柔軟的肌膚裸露在外。

  這種豐腴圓潤的姑娘,就是要欣賞她在一次次衝擊下肉波蕩漾的媚態,才能搔到癢處,讓他更加開懷。

  抱起她雙腿併攏一處,他加大幅度,深插淺抽,歪頭瞄了一眼,那幾點梅花一樣的落紅,總算被四溢垂流的愛液沖染成淡淡粉色,不必在意。

  沖頂百餘下,他將葛丁兒擺成側躺,微微向上提起半拉渾圓屁股,對準毛茸茸的凸起恥丘一陣猛刺,二指捻住充血陰蒂,輕輕鬆鬆把才冷卻幾分的肉體重新送回熾熱的情慾頂峰。

  前後換了五六個姿勢,擺弄著她洩身了至少十幾次,韓玉梁才稍感平心靜氣,把她絲襪扯掉,撫摸著頗為肉感的腳丫,抽身而出,在她被淫液染溻一片的恥毛上,噴出了大片濁漿。

  他一貫擅長後戲,即便事前稍有不願的小娘子,往往也敵不過他事後的悉心溫存。

  可今天他忽然沒了那份慇勤的心,只是抽紙為她擦拭乾淨,就坐在床邊,陷入了沉思。

  經過剛才兩個小時香汗淋漓的測試,韓玉梁此刻很確定,自己中招了。

  那個武本卡加米,竟然只用了兩次治療的四個小時,就對他造成了非常明顯的影響。

  可這影響到底具體是什麼,為了什麼目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依照造假的資料,為的是治療性癮症,那麼應該切斷的就是性慾,讓他心理上失去對女人的興趣和渴望。

  但他對葉春櫻的欲求依然旺盛,甚至可以說,兩人關係飛躍之後平緩起伏的曲線,反倒有了一個股票牛市一樣的奇怪上漲。

  就像是把他對其他女人的渴求,都集中到了葉春櫻一個人的身上。

  真要是如此,那就算葉春櫻是個天賦異稟的超強搾汁姬,也免不了要被他這個閨房怪物折騰到體虛氣虧,紅顏薄命。

  他一直都知道,玄天訣這種陰陽調和的奇詭內功所帶來的影響,和他血氣方剛時大肆修煉的房中術提升的慾望,其實有大半都被他主動隱藏在了心底,並未真正徹底肆無忌憚地釋放過。

  那對嬌弱柔嫩的女人,是很傷身的事。

  儘管一個出手狠辣的淫賊如此宣稱有些可笑,但他一直認為,自己本質上還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難不成,這種自製也算是心理上的毛病嗎?

  可就算如此,他完全沒有對武本醫生提起過啊。這種他自己都很久沒往心裡惦記過的陳舊秘密,就連葉春櫻都不知道——他擔心要是讓她知道,會拿出犧牲精神整夜整夜騎著他搾汁。

  那女人難道會讀心?

  如此思索的功夫,葛丁兒已經倦極而眠,紅撲撲的小圓臉上掛著甜滋滋的微笑,就像是剛聽到初戀情人願意和自己交往的小女生。

  他調整了一下冷風的溫度,拉起被子為她蓋好,穿戴整齊,換到旁邊凳子上坐下,怔怔發了會兒楞。

  不知為何,他的視線緩緩轉到了窗邊牆壁掛著的那面鏡子上。

  很樸實的梳妝鏡,原來在葉春櫻的衣櫃旁邊,其他的東西都不在了,但鏡子還留在那兒。

  他起身走過去,站定,彎腰,對著裡面那張屬於自己的臉,皺眉,凝望。

  心如明鏡台。

  明鏡台最重要的是當然不是台,而是鏡子。

  武本卡加米作為「鏡」,映照出的,究竟是人心的什麼?

  他忽然想打退堂鼓。他覺得,也許去摸武本醫生底的這個任務,應該交給汪媚筠那樣沒心沒肺的女人去辦……

  「抱歉,我拒絕。」

  「喂,你求我辦事的時候,我可沒這麼不客氣過吧?」

  不願意電話裡說,韓玉梁當晚就直接殺去了汪媚筠的香閨。

  已經取消休假的她剛剛下班不久,身上的制服都還沒來得及換,性感的一步裙下,黑絲長腿交疊在一起,毫不遮掩地散發著性感的魅惑——和她臉上的部分形成了鮮明對比。

  單純看臉,汪媚筠這會兒顯得非常疲倦,一貫精緻的妝容都沒有及時補上唇膏。

  她歎了口氣,「我不是不想幫你,阿梁,一個呢……是我實在沒空每週拿出好幾個小時去跟案底清白的普通心理醫生聊天,另一個,你知道我有多忙的吧?那些一個電話就能解決,或者晚上跟你上一次床就搞定的小問題,我很高興效勞,這種需要大量時間的,就還是算了吧。L-Club正是最慌亂的時候,好多小『主辦者』已經退出,我能找到的線索非常多,還有SDG配合,我都恨不得去學分身術了,哪兒有空啊。」

  「真正的理由呢?」韓玉梁毫不客氣地問道。

  她嘴上說了兩個,但其實就是沒空這麼一個搪塞的借口而已。那家心理診所晚上營業到九點,怎麼忙,也不至於抽不出時間。

  「好吧……」汪媚筠擠出一個不情願的微笑,「真正的理由,是我不敢。阿梁,連你這樣色膽包天心裡只有美女、美女和美女的男人都中招了,我憑什麼抵擋得住?我的心理問題,如果爆發出來也是很嚴重的,你懂嗎?」

  她向後靠過去,雙手緊緊交握,緩緩說:「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每天都想拿著衝鋒鎗殺進世聯總部,把裡面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掃射成篩子。你確定……要讓我去接觸一個莫名其妙就能影響人心靈的對手嗎?」

  韓玉梁抓起脫下的外衣,站了起來,「當我沒來過。」

  送他出門前,汪媚筠扶著門框,輕聲說:「你放心,我會從另外的渠道幫你。這個武本卡加米肯定有問題,實在不行,你就先把這種以身犯險的事情暫停了吧。你更適合對付那些需要武力解決的傢伙。」

  「不,我還更適合解決女人。」他笑了笑,邁出門檻,「尤其是那種還算好看的女人。」

  週一上午,預約的治療時間,韓玉梁熟門熟路地進入咨詢室,在那張柔軟舒適的沙發床上躺下。這玩意據說叫做弗洛伊德榻,他在網上查了查弗洛伊德這個人後,總懷疑自己躺在這上面就會想要肏媽媽。

  慣例的閒談,放鬆,就像是做愛之前的調情,迅速為之後的正戲預熱。

  但韓玉梁的心態已經和之前那兩次大不相同。

  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影響後,他不再有半點鬆懈,全神貫注捕捉著武本醫生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小動作,想從中找到包含惡意的證據。

  找不到。

  一點也找不到。

  武本醫生就是在很嚴謹地按照心理治療的步驟為他開導,紓解,甚至還建議他少花些錢,沒必要以一週三次的頻率到訪,過於短暫的間隔對於治療效果很難有什麼本質上的提升。

  不管怎麼看怎麼想,這都是個和善可親,為病人著想的好醫生,那純淨的眼神,像極了當年在小診所治病救人的葉春櫻。

  韓玉梁猶豫一番,乾脆直說了自己週日又一次背叛妻子出軌的事情,還在做了一丁點藝術加工後,詳細說起了那場盤腸大戰的過程。如果表情不是那麼嚴肅認真,他大概會被當作性騷擾。

  上週三第一次治療後,韓玉梁就讓薛蟬衣幫忙開了一份激素檢查的單子,在區醫院拿了一份報告。他和性慾有關的激素確實全面偏高,但沒有高到會讓人精神失常的地步,所以武本醫生認定這是心理上的外因影響。

  然而韓玉梁之前講述的東西九成九都是信口胡謅,要能從這裡面分析出真相,她不如改行去算命。

  所以理論上,武本醫生的治療不該有任何「效果」。

  「封先生,我之前建議你冥想中進行的自製練習,你真的好好做了嗎?」聽完他語氣客觀的艷遇介紹後,武本醫生揉了揉眉心,很困惑地問。

  「我做了,但沒什麼用。我也告訴過你了,我在性愛方面的自制力很差,特別愛意淫,你們前台今早跟我打招呼的時候笑得特別甜,我剛才都還在想她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她要是有意思,我還真挺想和她上床的。」

  武本醫生的眼神變得稍微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調整過來,繼續指導他如何跟妻子配合,坦然面對自己的慾望,思想上重視,要當作真正的病症來治療,並提出,如果打算盡快見效的話,可以考慮服用一些精神類藥物作為輔助。

  轉眼兩個小時過去,韓玉梁沒有找到絲毫破綻,從一開始的寒暄,到進入主題的詢問指導,到最後拉家常一樣的摸底,武本醫生都不存在任何惹人懷疑的操作。

  他甚至覺得,自己這邊用洞玄真音給對方造成的影響說不定還更大些,他要是加把勁,八成能在十次治療之內把這女人撩撥得春心大動。

  第一次治療後他還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想岔了,罪魁禍首其實就是那個埃裡克。

  但現在,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武本卡加米到底是如何才能做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意識到已經被影響,韓玉梁當然也要設法自救。

  週一晚上葉春櫻加班調查武本卡加米在西岸區期間的求學經歷,他就住在了許婷的臥室。

  對他一陣子不來跟自己親熱的事兒頗為有氣,她東找點事兒西挑點刺兒,撒夠了嬌才跟他一起進入正題。

  過程還算愉快。

  週二上午他找了個帶任清玉去買夏裝的借口,拐著她去商場裡重溫了一遍放縱下流的鴛鴦夢。

  任清玉很羞恥,也很滿足。

  過程還算愉快。

  下午他出門散心,去找了李曼曼。傍晚溜躂去雪廊酒吧,拐著最佳女侍應島澤蓮翹班。入夜之後,則去了許嬌的家,留宿到清晨。

  過程……也還算愉快。

  週三早晨踏著日光從許嬌家離開,一眼看見許婷站在院門外的時候,韓玉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擠出一個微笑,道:「哎呀,被你捉姦在樓下了。」

  許婷板著臉大步走近,嬌美的唇緊緊抿著,繃成一線,抬頭盯著他看了片刻,沒有說話。

  「怎麼了?你今日才認得我麼?」他呵呵笑著,嗓音低啞,「我就是這麼一個無恥下流的淫賊,為了女色,什麼都肯做的。再說,你姐姐……本就比你還早,不是麼?婷婷,你幾時肯跟你姐姐一同服侍我呀?」

  許婷凝望著他的臉,眼中隱隱有淚光浮現,但似乎被一股倔強牽著,硬是沒有一滴下墜出來。

  「好啦,莫要再撒嬌使小性子了。」他笑著摸了摸她的臉頰,柔聲道,「你開車來了麼?送我去明鏡台,我今天便要問問那個武本醫生,我這情況反而更嚴重了,她可有頭緒。」

  「你不能再去那兒了。」許婷抓住他的手,一字一頓,斬釘截鐵,「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哈啊?」韓玉梁濃眉一挑,笑道,「我過的是神仙般的日子,自然是紅光滿面,意氣風發。」

  許婷打開挎包,拿出了一面小鏡子,「你看看自己。」

  他低頭,那面鏡子近在眼前,可不知為何,他卻不敢去看。

  可許婷已經把鏡子抬了起來,大喊:「你倒是好好看看你自己啊!」

  他身子一震,雙眼瞪圓,那鏡子裡,他看到的,竟然不是那張熟悉的臉。

  鏡中的場景不住變幻,時而是風雪之夜,蓋滿稻草瑟瑟發抖的乞兒,時而是幽暗石居,手捧藏書見獵心喜的少年,時而是月下閨房,輕撫玉體言笑調戲的男子,時而是青山之上,遠眺炊煙滿目寂寥的青年……千百般變化,最後一陣閃動,現出了葉春櫻比陽光還要溫暖的微笑,櫻花瓣一樣的嘴唇輕輕顫動了一下,對他說了句什麼。

  世界,頓時天旋地轉。

  周圍霎時間佈滿了鏡子,每一面鏡子上,都有一張葉春櫻的臉,在他的視線中,一道道出現裂紋,縱橫交錯,眼見就要碎裂崩壞。

  破鏡難圓。

  「啊啊啊啊啊啊——!」一聲滿含驚恐的喊叫中,韓玉梁挺身坐起,後背額頭,全是冷汗。

  啪,一聲輕響,燈亮了。

  身邊一個柔軟光滑的身子動了動,門口傳來他熟悉的嗓音:「韓大哥,你醒了?又做噩夢了麼?」

  旁邊那個身子呼的一下坐了起來,一邊揉眼一邊嘟囔:「這會兒幾點?葉姐,你不會真一直守在外面吧?這樣我很不好意思的誒……」

  「婷婷,你的聲音我又不是沒聽到過。我的聲音……你不是也聽了嗎。不要在意這個了。先看看韓大哥好點了嗎。」

  怎麼……回事?

  韓玉梁伸出手,望著自己的掌心,腦子裡剎那間模模糊糊湧出了無數記憶,但每一個場景都像是罩了極厚的磨砂玻璃,根本看不真切。

  他揉著額頭,顫聲問道:「這是……什麼時候了?」

  許婷披了件睡衣,伸手撐開他眼皮湊近看了看,掀開被子摸了摸他的大腿根,似乎在確認什麼,跟著鬆了口氣,說:「總算是好點了。」

  葉春櫻走到床邊,輕聲說:「韓大哥,現在是凌晨四點,你如果還是很累,就繼續睡吧。等睡醒了,咱們再談。」

  「別,別,現在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韓玉梁忽然感到一陣驚恐,「我記得我在許嬌那兒過夜,出來見到婷婷在院門口等我,她拿了個鏡子,說要我看看自己的樣子,然後我就……」

  許婷搖了搖頭,「老韓,忘掉那些吧。你絮絮叨叨跟葉姐和我道歉了好幾次,可……」

  她的神情變得頗為複雜,難過地說:「你要是為你真做下的風流事兒認錯——比如你弄了人家葛丁兒,也算是情有可原,可你嘟囔的那些事,根本沒發生過啊。」

  「什麼?」後脖子都感到一涼,他驚慌道,「我……週二晚上不是去你姐姐家過夜了麼?我和她做了三次,她……高潮了起碼二十幾次,床單都濕透了。」

  葉春櫻搖了搖頭,悄悄擦了擦眼角,「沒有,韓大哥,雖然就算你真的那樣做了我也不會怪你什麼,沒想過要你為了這個道歉,畢竟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可你……真的沒在那邊過夜。你週一從武本醫生那邊回來之後,整個人的精神狀況就非常糟糕,我……忙著加班沒注意到,還是婷婷提醒,我們才發現不對勁。」

  許婷也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我就發現你不對,可沒想到,你竟然能渾渾噩噩行屍走肉這麼久。」

  「多久?」他吞了口唾沫,腦海中無數怪聲在低語,讓他額頭幾乎要漲裂一樣的疼。

  「現在是週六凌晨四點,再有兩天,你就要不清醒整整一周了。」

  「什麼——?」韓玉梁大驚失色,幾乎摔下床去。

  見他確實清醒過來,兩個女眷這才交替開口,把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混亂的記憶,從週一上午離開明鏡台後,就已經徹底失真。

  他整個週一下午都在發呆,晚上葉春櫻忙完調查的事洗過澡,就發現本來在臥室等著的他不見了。

  當時她只是以為韓玉梁想到有一陣子沒有和許婷好好親熱過,一時興起去了隔壁,就安心做了簡單保養,躺下休息。

  可凌晨三點半,拖著兩條發軟的腿半裸過來求援的許婷,讓她知道,情況不對勁了。

  按她們的形容,他就像是進入到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時不時冒出幾句奇怪的話,像是在和並不在眼前的熟人交流。

  最詭異的是,他的陰莖幾乎一直處於興奮狀態,每次射精後,只會有大概兩、三分鐘的不應期,而且,會呢喃著其他人的名字,和她們兩個做愛。

  許婷差點被他迷迷糊糊破了瓜,葉春櫻接下戰場,她就趕忙跑去穿了一條內褲,在後面開了個洞,來以防萬一。

  兩個各有奇妙天賦的女主人以那能把普通男人輕鬆搾乾的實力輪番上陣,隔天一早又把任清玉拉來頂班,才在上午十點多第一次把他送進了真正的夢鄉。

  韓玉梁一口氣睡了十二個小時,醒來後,就又成了那副夢遊同時發情的詭異狀態。

  葉春櫻試著跟他交流,倒是能偶爾溝通幾句,結果說著說著,他就開始愧疚無比地道歉,精神狀況極其不穩定,尤其那雙眼睛,直勾勾的十分嚇人,讓任清玉一個勁兒念叨是不是被什麼邪靈附體,該不該請個茅山老道下來寫個符灑點狗血。

  在他一有機會就要抱到床上開整的狀態下,葉春櫻和許婷只能簡單維持對話的效率。

  至於任清玉,則乾脆地選擇了放棄——他在這個狀態下實在是太過威猛,她抖擻十二分精神也只能做到在被日昏過去前爬下床提醒外面等著的下一位換班而已。聊天什麼的,嘴巴根本顧不上。

  所以週二到週五這四天多的時間裡,韓玉梁就是在重複著醒來變身發情野獸,倒下一睡十幾個小時,就連吃喝時候也要抱一個女人在懷裡,除了如廁一刻不肯停歇的異常循環。

  週三開始,比另外兩人少一個洞可用的許婷有點吃不消,電話叫來了外援島澤蓮,水量豐沛耐力持久的東瀛少女及時趕到,加入戰陣。

  此外,留在新扈觀光暫時沒走的劉莉莉湊巧來訪,週四上午摻和了半天,多少幫了些忙。

  把這「荒淫無度」的幾天講完,許婷伸手夠來一個飛機杯,在他眼前晃了晃,「吶,瞧瞧,我還說拿這玩意糊弄一下你,結果你沒兩分鐘就給捅裂了。我接班時候都肝顫,恨不得給屁眼買保險去。這麼些天的事兒,你就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韓玉梁捂著額頭,咬牙道:「你們這麼一說,我隱隱約約想起一些……原來,我當作真實的事,其實是在做夢麼?」

  他眉心皺起,目光忽然又是一陣恍惚,「那當下,我到底是醒著……還是在做夢啊?」

  許婷把濕毛巾往他臉上一糊,揉了幾把,嘟囔:「早知道不拉著你陪我一起看《盜夢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