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理角度上講,韓玉梁的這個平安夜過得非常完美。
汪媚筠體力充沛耐力持久技巧嫻熟還非常善於用言談和表情協助魅惑,等洗澡出來,他就很放心的交出了主導權,安安心心躺在床上當起了被伺候的大爺。
至於來時候那些想要把她玩弄得亂七八糟的小情緒,他決定留到下一夜還債的時候再說。
享受騎乘位一次,浴室毒龍加手淫一次,在那豐滿柔滑的乳房中央噴射了第三次,汪媚筠主動深喉嘬出來了第四次。
含著那一口精,帶著誘惑表情嚥下去後,她扶著他的雙肩,又將他從頭到腳吻了一遍,吮硬那根肉棒,再一次跨坐上來,扭動著腰肢將他的分身吞沒。
趴在床上承受了一次韓玉梁的勇猛進攻後,汪媚筠恢復體力,把帶來的小包裝潤滑劑最後那些擠在腳上,半靠在床頭為他做起了足交。
不同的氣質的女人用腳掌摩擦肉棒時候帶來的感覺也截然不同。
葉春櫻為他服務的時候,總是顯出一股優等生一樣的嚴謹認真,那時候的表情配上完美雙腳做出的淫穢動作,充滿了反差的刺激。
而汪媚筠更像是調教師中的女王型,她的赤足尺寸更大,更顯瘦長,也更加有力,她的腳趾雖然控制得遠不如葉春櫻那麼嫻熟穩定,但她耐力夠好,也夠瞭解男人的敏感點,嬌喘咻咻地夾著他摩擦揉搓了四十多分鐘,還是順利地在腳背上得到了已經稀薄不少的精液。
「七次了,阿梁。你已經能拿到一夜七次郎的稱號,還要繼續嗎?」她用濕巾抱膝擦乾淨發黏的腳掌,「如果可以結束,我要去洗第二個澡了,帶著這麼多汗,睡覺不舒服。」
韓玉梁看了看表,五點一刻,要是運氣疏通一下強行恢復,再肏她兩次不成問題。這女人鬼精鬼精的,發著騷撒著嬌就用各種花樣給他弄了出來,股間的媚肉,都還沒到紅腫的程度。
他皺了皺眉,道:「你這就夠了麼?時間雖然不斷,但我看你也沒享受多少啊。」
「不少了。我平常自慰減壓也就去個兩、三次,你光是用小狗式那次就讓我升天了七、八回。」她雙手向上伸了個愉悅的懶腰,「不考慮其他的話,你真是個完美的床伴。」
「你有什麼其他需要考慮的?」
「當然有啊,比如,和你的合作,和你身邊女人的關係,再比如,我自己的克制力。」她抓過浴巾往肩上一搭,站起來走向門口,「沒聽過嗎?女人的陰道可是通往心靈的捷徑。所以……不能讓你走太多。你要是進了我的心裡,我可不捨得往危險地方使喚你了。」
「算了吧,我才不信。」韓玉梁不屑道,「就你處理任務的那個勁頭,要是你老公能用上,你一樣派出去上戰場。」
汪媚筠回眸一笑,雙手將浴巾裹緊,「所以,我是不會真去找一個老公的。獨身就挺好,有需求可以自慰,寂寞了……還可以清點一下看看欠你多少,約一下你看看。」
「我可不保證隨叫隨到。」他先把醜話說到前頭,反正人已經到手,價值立刻打了折扣,再有需要做選擇題的時候,他就要先考慮還沒吃到的姑娘了。
「沒所謂。」她給了他一個千嬌百媚的飛吻,「反正我是還賬,你不來,我就算你拒收。」
「不還賬的時候就不能考慮一下麼?」他笑了起來,「明明你這麼樂在其中。」
「不行。」她走向浴室,背對著他擺了擺手,「就是因為太快樂了,才要保持在交易的範疇裡。越界……對我來說太危險了。」
「危險?」
「你是勾搭女人的專家,還需要我解釋嗎?」她輕聲一笑,進了浴室。
隔著磨砂玻璃,汪媚筠性感的輪廓模糊可見,不過已經射了很多次的小兄弟此時非常滿足,就是忽然來個新鮮的天仙下凡,也要脫了衣服先看看身材怎麼樣再考慮硬不硬。
他身上的汗不多,但留下了不少汪媚筠的唾液,於是下床也去了浴室。
汪媚筠正在洗頭,聽到門響,發出一串像是遇到了頑皮小孩一樣的無奈笑聲,「阿梁,你就真不打算讓我睡一會兒了嗎?我明天沒有假期的。」
「我沖澡,不衝你。」他過去拿下花灑,幫她衝著濕漉漉的頭髮,手掌搓洗過她緊繃而滑膩的肌膚,「順便來提醒你一下,另一夜別拖太久。不然……我可要按自己喜歡的方式來了。」
「下一夜我本來就打算讓你用你喜歡的方式。」她將頭髮往後一甩,雙手擠壓一下,抹了抹臉,拿下沐浴露,「以後除非是放假前,不然我可不再這麼累了,吃力不討好。」
「嗯?怎麼就不討好了?」
她扭身一笑,用豐滿的雙乳把沐浴露磨蹭在他身上,「你的想法又不難猜。覺得我是狐狸精,肯定就認定我什麼都會好好算計,我變著花樣幫你舒服,你多半不領情,還要覺得我是為了讓小屄屄當逃兵,我沒說錯吧?」
韓玉梁托著下巴笑了笑,「我可沒這麼想,畢竟你連用奶子夾都夾得很舒服,只要夠快活,我其實不挑到底是用什麼地方。別人嫌髒的,我一樣肯鑽。」
「這邊我暫時不讓。」汪媚筠馬上用手指在他臀溝裡不輕不重挖了一下,「那不是我喜歡的性愛方式。」
「所以沒戲?」
「不,而是需要加碼。」她笑著捏了捏他的乳頭,「也許以後哪個案子我特別需要你,就會來求你說,阿梁,幫幫忙嘛,這次事成,我給你用我的小菊花。」
被她誇張的發嗲語氣逗樂,韓玉梁拍了拍她豐滿的屁股,笑道,「殘櫻島的委託,算這個等級麼?」
「單純從任務危險性上來說,算。但是……」她拖了一個長音,笑瞇瞇地說,「根據現有分析出的資料,這次委託,我只需要支付葉所長報酬就好,不需要對你支付什麼。」
「哦?不怕我罷工?」
「不怕。」汪媚筠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她站到水流中沖洗著身上的泡沫,輕聲說,「因為你的任務還是臥底,這次,是需要成為一個參與者。這次拿到的情報已經有了初步分析結果,阿梁,那個島上遊戲的參與者分為男女兩部分,具體規則我還不清楚,但根據那幾個短暫的視頻片段來看,男參與者獲得勝利的方式,就是對女參與者的強姦。嘴、陰道和肛門,都在目標範圍之內。」
韓玉梁心裡頓時一癢,但看她的表情,也知道這會兒不是歡欣鼓舞的時候,便只是略帶調笑道:「這活兒,應該有得是男人打破頭搶著去吧?還需要找我?」
「當然需要。」汪媚筠關掉水,拿起毛巾包住頭髮,看著玻璃中韓玉梁的倒影,「因為那個遊戲的最後,只有一男一女可以離開,拿到巨額獎金,並有資格前往一個叫『樂園』的地方生活一年。除了他們之外,所有其他參與者都再也沒有機會回來。那八成是個類似大逃殺的遊戲,特安局不可能安插太多人手進去。」
在性慾都得到了充分滿足的情況下,他們洗完澡回去臥室床上,就談起了殘櫻島的事。
目前分析出的情報還不夠充分,但其中包含了一些隱秘的線索,汪媚筠不敢交給信息安全那邊的同事,思慮良久之後,動用個人權限隱藏了瀏覽過的歷史記錄,將那些交給了沈幽。
她將所有負責L-Club的特安局專案組成員的力量都集中去了服部憲剛的方向,因為種種跡象表明,地下角鬥場的「主辦人」,很可能就是那位東華特政區警署的副署長。
服部憲剛同時還是殘櫻島的觀眾,那邊搜集到的證據,很有希望將兩個主辦者一網打盡。
汪媚筠穿好酒店提供的睡衣後,躺在床上,輕聲說:「其實這次我還沒拿定主意讓你去,有可能……我會挑選一個得力的助手,讓王燕玲和他一起參加。」
「哦?你剛才不是還一副這個活兒只有我能幹好的口氣麼?」
「但這次真的非常危險。」她側目望著他,收起了那些媚態的素淨面容上寫滿了誠懇的擔憂,「儘管拿到的信息表明遊戲有最後的勝利者,可實際上,我動用了所有信息網絡,也沒有找到一個活著的人證。我不相信每個人離開後都能被封口的那麼嚴實,我覺得,他們可能都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我記得角鬥場這邊,之前你也沒找到幾個倖存者吧?還是別上來就做最壞的估計比較好。」
「我樂觀不起來。」汪媚筠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次和海警協同,我找了個借口安排了偵察去殘櫻島海域,想試試看偽裝後能不能找到什麼。」
「什麼也沒找到?」韓玉梁看著她的表情猜測道。
她搖了搖頭,「不算什麼都沒找到,但……還不如什麼都沒找到。」
「這是什麼意思?」
「派去的偵察小組,船隻在接近的地方被攔截了,按對方的要求,他們不得不返航。」
「你們不是特安局的麼?被什麼東西攔截了?海怪?」
汪媚筠的面上浮現出明顯的憤恨,深吸口氣,才緩緩說:「是北美邦的海洋巡邏隊。他們聲稱……那一帶由他們負責,沒有特別許可證,不准任何人接近。而那個特別許可證,竟然需要西岸特政區最高長官簽發。」
韓玉梁靠在床頭想了一會兒,無奈道:「你雖然說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我完全感受不到。不管什麼等級的官僚,跟L-Club勾結你應該都不奇怪了吧?」
「可這位長官去年才上任。而且,如果真的是他,那殘櫻島……我可能就沒辦法給你太多外部支援了。這就是我不太想讓你去的原因。但除了你,我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汪媚筠看上去很是苦惱,「這還只是第一個麻煩,就算你肯去,我還要為你找一個女搭檔。」
韓玉梁笑了笑,「乾脆你跟我去咯。」
「我很想,可是不行。殘櫻島的女性參與者,據說要在出發前接受身體檢查,有過性經驗的,都會被排除掉。」汪媚筠的眉心微微皺起,這個時間她應該很疲倦很睏,但說起公事,還是看不出什麼睡意,「本來任清玉是個好選擇,功夫那麼好,還跟你那麼熟。結果……她裡面大概都已經是你的形狀了吧。」
「要不就找易霖鈴?」韓玉梁挑了挑眉,想起了那個如今武功已經非常了得的豆丁。
「我托沈幽打探過她的意思。那女孩很有正義感,功夫也很厲害,說是沒有談過戀愛,很合適。但……」汪媚筠搖了搖頭,「她的名氣有點大,恐怕通不過最初的審核。而且,沈幽說她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直播都暫停了,也找不到人。殘櫻島的滲透時機非常難把握,一旦出現絕對不能錯過,所以我需要任何時候都能馬上找到的幫手。」
「那你有什麼人選?」韓玉梁隱約感覺到了她的意思,但不想順著她說。
被她選上的女搭檔,就意味著殘櫻島的任務完成前都不可以碰,而且這任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開始,他可不願意讓身邊的「某人」被捲進來。
汪媚筠瞥他一眼,說:「王燕玲怎麼樣?她身手還可以,和你也比較熟,假扮情侶應該不會露出破綻。」
「等等,假扮情侶?」
「嗯?我剛才沒告訴你嗎?殘櫻島的參與者,全部都是情侶。至少對外宣稱的關係需要是情侶。小王長得還挺可愛的,你考慮一下?」
韓玉梁來了精神,坐起來問道:「你先跟我說說,殘櫻島的事,你到底具體瞭解到什麼程度了。別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往外蹦。」
汪媚筠打了個呵欠,忽然脫下浴袍,鑽進了被子,「不行,六點了。讓我睡一會兒,我八點半還要到辦公室呢。阿梁,我忙完這幾天,下次見面時候,我帶上小王,在你事務所,咱們好好談,可以嗎?」
韓玉梁乾脆把話挑明,「你是不是就想聽婷婷搶著說一句要去啊?你專門挑今晚來付賬,就是為了讓她吃你的醋,看你不順眼,到時候假扮情侶的事情一提,一說處女不能去,她肯定為了壓你一頭,要求跟我一塊,我沒猜錯吧?」
汪媚筠露出有些傷心的表情,「阿梁,在你心裡我是這麼不擇手段的女人嗎?」
「你敢說你沒有盤算讓婷婷去?我看這次角鬥場的事,也是你對她的實力測驗吧?」
「我又不是小說裡的諸葛亮,哪兒有那麼多智近妖啊。」汪媚筠苦笑著歎了口氣,「我不否認我想讓婷婷跟你一起出發。畢竟,她功夫不錯,人又機靈。如果是小王,我怕會拖你的後腿。」
她端詳了一下韓玉梁的表情,說:「殘櫻島上的男人,性命是和女人綁定的。登島後如果女人被判定為失敗者,男人就會被當場處死。所以我不得不慎重……剩下的,咱們之後在事務所慢慢說,好嗎?我真的……要睜不開眼了。」
「你睡吧。」韓玉梁下床拿起手機,「我給易霖鈴留言。」
他一口氣留了十幾條短信,還打開酒店電腦登錄到Echat上,把詳情隱藏掉可能被截獲的關鍵詞,一股腦告訴了她。
核心要求就一個,收到之後給他回復消息。
殘櫻島那種地方聽起來就要命得很,尤其女人的實力還事關自己的成敗,不管怎麼想,易霖鈴也比許婷都合適得多。
可易霖鈴一直沒有回復他的消息。
隔天起床,韓玉梁剛從汪媚筠的車上下來,就衝進家裡準備讓葉春櫻聯繫華京大學那邊問問易霖鈴的情況。
可沒想到,葉春櫻和任清玉竟然都在熟睡。
面前擺了明顯超量早餐的許婷,對他比了一個噤聲手勢,提醒說:「別叫她們了,我來上班她們才到家,衣服沒換澡也沒洗就各自回屋睡了。任姐還說要好好吃點東西補補呢,我做完過去,她睡得都有呼嚕聲了。來,幫我吃點,這一堆,我可搞不定。」
韓玉梁過去坐下,拿起一個煎蛋火腿三明治,咬了一口,心想該找誰幫忙。
許婷喝了兩口咖啡,笑著問:「怎麼了,風流一夜回來進門就喊葉姐,心裡愧疚打算磕頭謝罪啊?」
韓玉梁望著她明明吃醋卻不敢直說的樣子,心裡好笑,又略有愧疚,想了想,還是決定暫且瞞著她,只道:「我有急事要找小鈴兒,偏偏她忽然人不見了,手機不開,Echat不回,真頭疼。」
許婷眉心一皺,放下杯子不太相信地說:「喂,老韓,你跟汪督察昨晚出去開房……難道談公事去啦?」
韓玉梁笑道:「可能麼?我肯定是去連本帶利收賬了。」
「那你一夜過去忽然急著找鈴鈴幹嗎?這一夜就汪督察跟你在一塊,不是她給你丟了燙手山芋能把你鬧成這樣?」許婷撇撇嘴,「說吧,你又被人勾搭著答應什麼啦?」
「是早就答應好的事。」韓玉梁皺眉道,「姓汪的沒跟我把話說全,說明這活兒肯定非常不安全,我得趕緊找到小鈴兒,讓她騰出空盡快過來。她學校應該快放寒假了才對。」
許婷一瞪眼,按著桌子站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老韓,我才是你的助手吧?你有什麼工作非她不可啊?混進小學當保鏢嗎?」
「你也不怕她跳起來打你膝蓋。」韓玉梁沒忍住笑著接了一句,跟著正色道,「好了,我不開玩笑,助手肯定還是你,但這次我希望帶她去。因為那邊太危險了。」
「怎麼個危險法?」許婷盤起手肘,一副他要不給個說法她就天天給他做飯放兩倍鹽的架勢。
「具體我還不知道,我是從汪媚筠的表現上猜的。她打算讓你跟我去,所以昨晚才特意安排付賬氣你。到時候來事務所一談,她用用激將法,你就乖乖上套了。」
她一愣,跟著皮笑肉不笑地說:「哦,原來昨晚你一溜煙跑去開房,是她別有用心啊。那我還真是領情呢。你知道這個之後,是不是還狠狠日了她幾炮來替我出氣啊?我真是謝謝你了誒!」
她氣哼哼轉身,過去掀開鍋蓋舀了滿滿一大碗粥,回來放在他面前,「吶,羊羹粥,滋補的。我看葉姐都累出黑眼圈了,給她熬的。她起不來,便宜你了。趁熱喝吧。」
「你說你給我盛粥,需要擺出一副往裡面下了毒的表情嗎?」韓玉梁笑著低頭聞了聞,的確很香,而且一嘗就知道,這根本不是葉春櫻的口味,絕對是給他調的。
許婷給自己也盛了一碗,坐下用勺子攪和著,「老韓,那委託,還是露杜斯的嗎?」
「嗯。你也知道,媚筠跟那個組織鬥上了,估計不連根挖出來,她是不會停手的。」
「我不怕危險。」她平靜而認真地說,「我也不是為了跟汪督察置氣。你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級別的大色狼,能遵守約定不強姦我我就很知足了,你出去開個房,我一個小助手哪兒能管得起。」
大概是發現自己還是越說語調越高,她喝了口粥,穩定一下情緒,才繼續說:「既然那是露杜斯的事,你也需要一個助手,那我就一定要去。」
「我這次需要的不是助手,而是搭檔。」韓玉梁肅容道,「按媚筠的說法,那個島上的遊戲,需要男女以情侶身份參加,女的如果失敗,男的就會死。婷婷,我不是說你不能幹,但比起你當前的功夫,顯然是小鈴兒更靠得住。」
「小鈴兒是誰啊?」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從旁傳來。
他倆扭頭一看,任清玉雙手在身前垂著,眼皮耷拉秀目只剩一縫,跟夢遊一樣飄了出來,喃喃道:「好香……嗚……我要吃。」
聽她說話也知道她其實腦子還沒醒來,純粹是身體的本能在跟著鼻子行動。
許婷忍著笑去盛了碗粥,順便拿出給她準備的早飯。
狼吞虎嚥吃完,任清玉很秀氣地擦擦嘴巴,原路飄了回去。
而中午她真正醒來之後,如他們所料,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早晨起來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