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203章 鸑鷟展翅

  (*註:本章含有部分令人不適的血腥暴力場面描寫,請慎重閱讀或跳過)

  從結果上猜測,許婷認為自己前一天的撩騷戰術奏效了。

  因為獨眼龍用了堪稱氣急敗壞的手段來進行反擊——在角鬥開始之前,給她們兩個播放了一段長達半小時的「精華剪輯」。

  曾經有個限制級電子格鬥遊戲叫做真人快打,其中的一個聞名特色就是血腥暴力的各種花樣終結技。

  而許婷和王燕玲在鐵籠子親眼看的那半個小時視頻,就堪稱是那些終結技的血腥弱化、色情屬性大增加的版本。

  看了幾分鐘,王燕玲就忍不住去籠子角吐了一回。

  許婷強撐著坐在原地看完,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總算壓住了胃口那股煩悶噁心。

  同樣是場外招,獨眼龍搞的這一套顯然收效更大。

  只不過,不僅帶來了噁心,也帶來了幾乎衝出頭頂的怒火。

  獨眼龍登場之前,許婷站在王燕玲身邊,狠狠咬了咬牙,輕聲說:「今天這個,你一定得讓給我來殺。我……決不讓這種混蛋死得太痛快。」

  王燕玲有些擔心地望著她,「婷婷,你不是說過要力求速戰速決的嗎?拖久了,對咱們來說很危險啊。」

  「我來想辦法。」許婷的唇角都在微微顫抖,「我一定要讓他變成鬼都記得,死前受到的折磨是多麼令人痛苦和絕望的東西!」

  「那個……咱們還是要冷靜啊。」

  「我很冷靜。」她深深吸了口氣,「我已經在構思怎麼拆他的骨頭了,希望那幫不要臉的今天能給點像樣的武器。」

  然而,這次的武器比昨晚還要令人失望。

  一塊紅磚,摔進場地的時候就已經碎成了三片。還有一隻女式鞋子,也不知道是誰穿過的,細跟恨天高的款式。

  「王!八!蛋!」王燕玲蹲下拿起磚塊,憤怒地抬頭大喊,「你們的臉呢?這也叫武器嗎?」

  解說沒有回答她們。

  回答的是走進來的獨眼龍。

  「每次戰鬥勝利,難度都會提升的。你們這一場要是還能贏,下一場就不會有武器了。下一場還能贏,就連衣服也不准你們穿了。」他淫笑起來,臉上的疤痕都跟著變得扭曲,「可惜你們活不到那個時候,今天就要死在老子的雞巴下。」

  「廢話那麼多,你他媽是不是個老娘們?」許婷抄起一塊碎磚,暗運內力甩手丟了過去。

  獨眼龍的實力的確比之前兩個都強,這塊磚比昨晚的啞鈴片飛得更快,但他手臂一抬,就擋到了一邊。

  他拍拍護襠,完全不屑謹慎觀察的樣子,大叫一聲,就向著王燕玲大步衝去。

  之前兩場已經足夠讓觀眾意識到,王燕玲比許婷要弱,弱不少。

  女人在戰鬥中容易犯捨身保護同伴的毛病,所以追打弱勢一方,引誘強勢一方露出破綻,是很合理的戰術。

  而且他對自己的速度很有信心,這會兒兩個女人正在拉開距離找角度,估計都沒想到他會這樣突襲。

  只要第一時間解決了王燕玲,讓她喪失戰鬥力,這場他認為自己就能穩操勝券。

  揮出拳頭的時候,他很確信王燕玲躲不過去,得意的獰笑,甚至都浮現在了唇角。

  可沒想到,王燕玲忽然低下了頭,用自己頭頂最脆弱的地方,對準了他惡狠狠揮來的拳頭。

  這一拳打中鎖骨中央可以造成骨折令對方失去戰鬥力,可同樣的力度如果打中頭頂……會死。

  在強暴表演之前,這些女人可以殘廢,但絕對不能死。

  獨眼龍楞了一下,力量難以收回,只好拚命往上一偏,擦過王燕玲的後腦短髮,打向一片空氣。

  他惱火地向下壓手,準備抓住她近在咫尺的運動服。

  但許婷已經到了。

  她看上去纖細柔軟、更適合彈鋼琴的白皙手掌,閃電一樣印在了獨眼龍的肋側。

  這是許婷第一次全力施展鸑鷟掌。

  在現代科學體系下訓練過實戰格鬥技的她雖然很喜歡武俠小說,以前卻並不相信所謂的掌法。

  打人疼,不光要用拳頭,還要用握法專業的拳頭。

  「掌法」那樣會把施加的力量物理分散到一個面上的手型,照說只適合用來扇耳光——打紅的面積大,精神傷害效果好。

  正常搏鬥,指甲挖都比掌要好用。

  但當內力這種東西在她身上化為現實後,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如果把真氣假想為一種有形之物,那麼,拳頭的控制力無論如何也不會強過手掌。

  掌心一側的經脈穴道,也遠比掌背密集。

  陽剛真氣可以靠拳爆發,女子的精巧陰柔內力,大都依賴掌法。

  這一招,許婷已經用上了涅磐心經的上乘內功。

  對方的身體意想不到的結實,反震回來的力道,讓她的手腕都在隱隱作痛。

  但她凝成冰錐一樣的真氣,絕對已經打了進去。

  所以她沒有退開,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安全距離,而是怒視眼前的高大壯漢,踮腳伸手,抓住他腦袋後面的皮帶,一把扯下了護目鏡。

  獨眼龍緊緊咬著牙,雙手捂著肋側,他想扭身出拳,可肋骨中像是被打入了一塊零下幾十度的冰,不僅痛,還凍得他渾身發抖,一時間怎麼也動彈不得,只能從鼻子裡擠出詫異驚愕的哼聲。

  許婷抬起左手,過來的時候,她依然抓著那個滑稽的武器——高跟鞋。

  「你不再是獨眼龍了。」

  她平靜地說,抬手把細長的鞋跟揮了過去。

  直刺眼窩。

  「嘎啊啊啊啊啊啊——!」

  本能閉起的眼皮根本無法阻擋裹挾了真氣的尖銳鞋跟,那只做工精緻的漆皮高跟鞋,就這麼頗為可笑地掛在了他的臉上。

  他倒在地上翻滾著,雙手終於在劇痛的刺激下恢復了行動力。他抓住那個高跟鞋,試著抬了一下,可深埋進去的細跟已經刺穿了整個眼窩,被牽扯的傷口自然傳遞給大腦令人崩潰的劇痛。

  聽著獨眼……啊不,聽著那個瞎子的慘叫,許婷拉起渾身冷汗的王燕玲,迅速往遠處退去。

  這裡的男人都是野獸,野獸負傷會做出什麼事很難說。她剛才那一擊足足耗掉了一半真氣,是該轉為謹慎的時候了。

  果然,那男人撐著地站了起來,扭動腦袋大喊著讓解說閉嘴,開始用聽覺尋找兩個對手的位置。

  血順著半邊臉往下淌,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許婷湊到王燕玲耳邊,小聲說:「你怎麼樣?剛才出了險招,這會兒還能打嗎?」

  王燕玲小心地控制著自己呼吸的聲音,點點頭,「沒問題,後怕的勁兒過了。」

  「那,咱們配合一下,這次……徹底廢掉他的戰鬥力。」許婷殺氣騰騰地小聲說完計劃,往旁邊走了幾步,靠著鐵柵欄,充滿嘲弄地說,「臭瞎子,聽什麼呢?你剛瞎了,有那麼快學會聽聲辨位嗎?裝逼呢吧?」

  「我肏你祖宗十八代!」瞎子狂吼著跑了過來,方向還真的不差太多。

  不能怪他失去冷靜,最後一隻眼睛被個臭高跟鞋戳沒了,那邊還疼得像是要從裡面生個孩子出來,他沒有痛到瘋,就已經是足夠強壯的結果了。

  「我往上數十八代都變骨灰了,你口味可真重。」許婷嘲諷著往邊一躲,看著他沉重的身軀將粗壯的柵欄一下撞出一個凹痕,咂舌後退了幾步。

  循著話音轉向她,瞎子摸了摸臉上的高跟鞋,縱聲狂吼,張開雙臂擴大掃蕩面積,猛地往前撲來。

  可惜,許婷早就料到這種必然的套路。她話音未落的時候,人已經往旁一跳,手腳並用爬到了柵欄上面。

  撲了個空的瞎子,自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他馬上雙手抱住後腦,向旁翻滾躲開,看來身體的本能還在,知道防衛可能來自上方的追打。

  他滾了兩圈,覺得離開了籠壁的範圍,才翻身手腳並用,準備爬起。

  就在這時,一直屏著呼吸悄悄接近他身後的王燕玲,得到了出手的機會。

  她眼疾手快猛地一抽,解開了男人護襠在腰後固定的皮帶,跟著往旁邊就地一滾,直接拽走拿到了手裡,一邊跑一邊嘲諷說:「臭氣熏天,你多久沒洗澡了?褲襠不怕長蛆啊?」

  瞎子本能地摀住了裸露出來的陰莖。

  再強壯的男人,也無法讓生殖器鍛煉出多強的抗打擊能力,那兩顆垂在下面的睪丸,更是幾乎沒有肌肉包裹的脆皮蛋。

  護目鏡被拿掉之後,他就沒了眼睛,這會兒護襠突然沒了,他自然會聯想到接下來要受的打擊。

  憤怒漸漸被恐懼取代,他捂著胯下,緩緩蹲低,忽然大喊:「我投降!我認輸了!我認輸了!放我出去!我認輸了!認輸!」

  許婷看向那些漂浮在籠子外冷冷注視著他們的鏡頭,笑了笑,大聲問:「這遊戲有投降這個說法嗎?」

  解說很乾脆地帶著笑意給出了答案:「沒有。」

  那瞎子劇烈地喘息著,蹲在那兒沉默下來,就那麼雙手捂襠,也不動了。

  王燕玲小心翼翼繞過來,低聲問:「他幹嗎呢?」

  「等咱們過去出手,找機會反殺唄。咱們手上沒有好使的武器,他不是沒有機會。」許婷盯著他,小聲回答,「不能大意,失手被他弄斷個胳膊腿兒的,保不準真會被他翻盤。」

  「那怎麼辦?」王燕玲皺起眉,「陪他這麼耗著嗎?」

  「耗著唄,咱們都歇會兒。」許婷靠著柵欄坐下,暗暗運起內功,配合吐納法加快真氣恢復的速度。

  這種生死之戰,她一定要留一手殺招的真氣救命,所以既然瞎子不動,那她也不動,等真氣恢復滿,再去給他致命一擊。

  等了一會兒,瞎子那邊果然焦急起來,「你們幹什麼呢?不是要殺我嗎!來啊!為什麼還不來!」

  許婷調息中,懶得理他。

  王燕玲想學著她的樣子嘲諷幾句,擔心牽連到她,起來往邊走遠了些,才大聲說:「我們又不急,再多等一會兒,你眼窩裡血一干,臭鞋直接長在裡面,多有意思啊。以前你可以叫獨眼龍,以後就叫獨鞋鬼吧。」

  瞎子氣得一下站了起來,但馬上又雙手擋著胯下,緩緩蹲了回去,嚷嚷說:「獨鞋鬼……你們不來殺我,我可變不成鬼。肏!趕緊來動手吧,下面還有兩三百個老子肏死的女鬼等著呢,下去一樣干她們,不虧!」

  王燕玲彎腰撿起碎磚握緊,但猶豫了一下,沒有扔過去。

  就這麼聽他倆互相偶爾丟一句垃圾話相持十幾分鐘,許婷長出口氣,內力恢復充盈,挺身站起,「燕玲,過來,他既然想死,咱們去成全他。」

  「好!」王燕玲早就憋得手癢,立刻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哈哈哈,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準備怎麼殺我!來殺啊,老子早夠本了!」

  許婷冷冷望著叫囂的瞎子,拉過王燕玲,低聲附耳叮囑。

  早就不耐煩的解說也終於從消沉中回復,一副已經變成這兩個姑娘粉絲的架勢幫她們加油打氣。

  知道這實際上是挑唆她們快點下手的伎倆,許婷不為所動,拍了拍王燕玲的肩膀,過去撿起磚頭碎塊,走到側面距離男人不到三米的地方,大聲說:「你這人還挺有意思,沒了眼睛時候鬥志昂揚的,怎麼脫了皮褲衩就一下子變慫蛋了?雞雞太小怕被人看嗎?」

  聽到聲音接近了很多,瞎子轉過頭,謹慎地對準許婷的方向,耳朵努力聽著周圍的動靜,看來也意識到了王燕玲正在悄悄接近。

  許婷不緊不慢地說:「幹嗎不回話啊?被我說中啦?小弟弟真的尺寸不行?唇膏?小拇指?該不會是牙籤男吧……天啊,你之前的視頻裡給自己做了特效嗎?」

  「我肏!」瞎子的額頭青筋都跳了起來,顯然對冒出的怒氣忍耐得非常辛苦。

  這時,許婷忽然邁開兩條長腿,向著瞎子大步直線跑去。

  腳步聲如此清晰,他本能的雙臂抬起,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但磚頭塊先一步丟了過來。

  下腹一痛,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丟歪了,陰囊一緊,趕忙重新垂下雙手。

  許婷要得就是這種顧小頭不顧大頭的樣子。

  她猛地屈膝一蹬,真氣爆發,飛身而起,用優美的側橫翻動作躍過了瞎子的頭頂。她順勢下抄,攥住那只高跟鞋,從他臉上猛地拔了下來。

  伴著又一聲慘叫,新凝結的血痂崩壞開來,猩紅四射。

  「王八蛋!」瞎子慘叫著轉身想要去抓剛落地的許婷。

  他那一直小心翼翼護著蛋的手,自然離開了陰囊。

  剛才就貓腰四肢並用悄悄接近的王燕玲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

  她箭步上前,在低位拿出渾身力氣,狠狠一記上鉤拳,打在了男人晃動的陰莖後方,脆弱的睪丸中央。

  「嗚唔——!」

  看著男人蝦米一樣蜷縮成一團,王燕玲迅速退開,嫌惡地用褲子擦了擦手,「軟綿綿的,真噁心。」

  許婷低頭看著已經痛到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拿起那個血淋林的高跟鞋,彎腰就是一抽。

  細長的鞋跟這次捅進了他的左耳,耳骨比起眼窩稍微堅硬一些,她馬上又補了一腳,讓那意想不到的凶器徹底插入到底。

  鬼哭狼嚎的男人縮成一團翻滾著,儘管耳朵和眼睛都疼得要命,雙手卻依然不敢離開自己的下體。

  「之後你應該再也聽不到我的話了。希望你死前好好記住,比起你給那些女孩的,這點回敬,還不到百分之一。」許婷冷冷說罷,彎腰狠狠拔出那只高跟鞋,從另一側拍下,一腳踢進右耳之中。

  瞎子疼得抽搐起來,嘴裡的喊叫已經變了音。

  大概是破壞了平衡感的緣故,他連翻滾的動作都變得有些滑稽。

  王燕玲走到許婷身邊,小聲說:「以後我再也不想穿高跟鞋了。」

  「我本來就不愛穿,折騰自己就為了男人看著高興,憑什麼。」許婷略顯譏誚地看著那只已經被血染紅的鞋,「不過要感謝把這只鞋穿到這兒來的女孩,我都不知道原來恨天高這麼好用。打眼睛那下我都不敢用足勁兒,生怕一下就給他戳死了。」

  已經站不起來的瞎子無法再給兩個對手造成任何威脅。

  但許婷依然謹慎地在旁邊觀望等待了十幾分鐘,直到那瞎子沒了力氣,才過去拉開他的手,照著胯下那萬惡之源狠狠踢了幾腳。

  她踢完,王燕玲上來又是一頓踹。

  等到倆人循環完三個回合,那陰囊都已經腫成了個球,皺巴巴的皮被抻展,陰莖歪倒在一邊,漏了不少尿出來。

  覺得這個傢伙已經付出了足夠多的代價——即使不足夠,許婷也已經差不多到了承受的極限。

  她不願意再繼續單純的施暴,於是,過去又一次拔出了那支高跟鞋,把細長的「兵器」部分再一次對準了男人顫抖的眼窩。

  但王燕玲似乎還覺得不夠,喊了聲等等,過去拿來碎磚中一塊有鋒利邊緣的,坐在那男人的腰上,攥住包皮扯起,把磚頭邊當作了石刀,在那兒用力割了起來,憤怒地說:「還想下去欺負女鬼,做夢!我這就閹了你!」

  劇痛讓男人的四肢迴光返照一樣掙扎了幾下,但許婷狠狠踩斷他鼻樑的一腳解除了最後的威脅。

  她過去撿來其他碎片,蹲下幫忙打磨,磨鋒利了,就跟王燕玲手上鈍了的交換。

  如此交換了足足十多次,那條個頭並不小的性器,也才被割掉了一半不到。

  然而,噴湧的血,已經讓他沒了性命。

  「行了,割成這樣,他下地獄也用不了了,撒尿都是噴頭效果。」許婷強打精神開了句玩笑,拍拍王燕玲的肩,「走了,回去休息。明天……可能還要繼續呢。」

  王燕玲抬起飛濺了不少血點的臉,眼神頭一次露出了幾分絕望。

  「婷婷,咱們……真的能一直贏下去嗎?」

  許婷彎腰抱住她,輕聲說:「不能,但也不需要。汪督察和老韓一定會來的,一定。」

  王燕玲像是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說:「可……其實從咱們進到這兒開始,我身上那個發射器,就再也沒有發熱過了。這裡……好像能屏蔽信號啊。我不敢跟你說……可萬一……他們要是找不到咱們呢?」

  許婷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血,抵著她的額頭,小聲說:「放鬆點,萬一他們找不到咱們,咱們就找機會幹掉守衛,打出去。」

  「他們有槍……」

  「打倒幾個,咱們就也有了。」

  安慰了好一會兒,王燕玲才從刺激中慢慢平復下來。

  拉著她往外走去時,許婷半開玩笑地抱怨:「你說你,非要在那兒閹他,又沒讓我殺成。我這會兒殺氣可足了,結果還是讓你搶了人頭。這要是玩遊戲,下次我可不跟你組隊了。」

  王燕玲稍微振作了些,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也不想的啊,誰知道那傢伙這麼弱,噴了點血就死了。」

  「沒辦法,男人對流血的耐力比較差。畢竟不像咱們每個月都流點兒。」

  那些無人機一起對準了離開的通道,拍攝著兩個女孩勾肩搭背一起笑起來的身影,一直拍到她們消失在狹長的通道盡頭,才意猶未盡地飛離。

  這天夜裡睡覺之前,在王燕玲的央求下,許婷從背後抱住她,用手送她高潮了兩次,然後,就那麼緊緊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呼吸睡去。

  隔天起來,許婷半開玩笑地說:「我感覺你快讓我覺醒成雙性戀了。」

  王燕玲把臉拱在她的懷裡,哼唧了兩聲,「女人本來就大部分都是雙啊,我倒更希望你能直接被我掰彎。」

  「那可難咯。」她坐起拿過發圈,綁了一個最習慣的馬尾,將挑染的紅髮留在額前,雙腳伸到上鋪外,懶洋洋地上下搖晃著,「我這人,寧折不彎。」

  「那個詞不是這個意思吧……」

  「可放在這兒挺合適誒。」

  「婷婷……」王燕玲撲過來就想撒嬌,可半途忽然停住,抬起頭左右扭了扭,一個翻身直接跳了下去,光腳踩著地跑到換氣窗邊,縱深一躍扒住縫隙,引體向上側耳向外聽著。

  許婷雙眼一亮,跟過去小聲問:「怎麼了?」

  王燕玲激動得連語調都有些發顫。

  「外面有槍聲,很多……槍聲。汪督察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