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麼事,都要張弛有度,勞逸結合。
考慮到任清玉怒極翻臉的可能性,韓玉梁沒有直接進入後續盤算好的調教課程,而是以明天才是正式開始為借口,跟她很和氣地坐在一起,以過來人的身份傳授她作為穿越者應該掌握的知識。
這是培養信賴,逐步拉升關係的重要步驟。
而且,任清玉這種身材勻稱但不失肉感的類型,穿齊兔女郎裝踩上高跟鞋後,和那張頗為凌厲強勢的臉形成了奇妙的反差,挺值得欣賞一下。
臨近傍晚,接收了一大堆資訊頭昏腦漲的任清玉扶牆站起,顫聲道:「我……要如廁。」
「去吧,衛生間在那邊。」
她很不適應高跟鞋,但畢竟輕功不錯,把這東西當作刑具的一種,直接用腳尖點地輕飄飄閃進了衛生間。
然後,傳出一聲疑惑的詢問。
「茅……坑呢?」
韓玉梁想起自己初次使用抽水馬桶時的驚愕,笑吟吟走進去,順手關上了門。
「這……就是你說的自來水?如此清澈,竟……不是拿來喝的?」
「這上好瓷器,你叫我……坐上去出恭?」
「不見明火……哪裡來的熱水?」
「這是何物?」
「……好,我……我先出恭。你可以……出去了吧?」
「等等,這身衣服……該從哪裡解開啊?」
「全脫?!」
「住手,我、我會,不必……你幫忙!走開!」
「喂……走開……走開啊!」
「臭……你出去……出去行不行……」
他當然不會出去,順手還教了教她,什麼叫空氣清香劑。
帶著一身茉莉花香出來後,抬起胳膊東聞西嗅的任清玉又不知不覺被剝掉了一層羞恥心,手上還拿著半張剛才沒捨得用完的衛生紙,用指肚輕輕搓著體會那綿軟乾爽的觸感。
「好了,自由活動時間到了。」韓玉梁看看牆上的鐘,拍了拍手,拿出皮箱裡的小型攝像機,「來,為了應付差事,對著我,承諾你以後會聽話。」
任清玉有點緊張地望著鏡頭,蹙眉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能留存影像的箱子?」
他點點頭,「好好表演一下吧。」
任清玉低頭悶了一會兒,小聲說:「H……哈……花師傅。」
上來先在姓氏這兒絆了一下舌頭,這女人說謊的水平真是糟糕透了——花師傅是個啥稱呼啊,來修水電的麼?
「我、我會聽話的。聽……你的話。」
「成了。」還不到錄更多的時候,他收起攝像機,把她帶回架子上固定好,柔聲道,「之後三日,你需要犧牲更多,但我保證,只會對我一個。你做好心理準備,正式開始之後,千萬不要再怒不可遏發作,我讓你做什麼,你不想,可以低聲跟我商量,懂麼?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偷偷告訴我。」
任清玉看著自己重新被困在禁錮之中,歎了口氣,輕聲道:「吃的東西……我可以有要求麼?」
「當然可以,我來之前,他們也許不會理會,但既然我在這兒了,你只管說。」
「她們之前餵過我一種外面特別脆,裡面很嫩的雞腿,就餵了那一次……我……」她的肚子裡冒出一串咕嚕嚕的聲音,「還想吃。」
「炸雞?」
「嗯,好像是這個名字。不過我不要那個配套的炊餅,太鬆了,根本不充飢。裡面的肉餡倒是還行……那種黑茶也很好喝。」
「懂了,炸雞可樂,那麼……主食呢?」
任清玉正色道:「習武之人,吃肉飽腹最好。」
嘖嘖……難怪你一個武林高手身上到處肉肉的,摸起來手感一流,原來是個饞貓啊。
「沒問題,我給你安排。」
島上當然沒有連鎖快餐店,也不可能有誰直升機空投外賣,但,這裡有會做快餐的廚子。
安排兩個女僕送二斤炸雞腿一大桶可樂進去餵飽那個饞貓後,韓玉梁徑直找到海蛇的代理幫主黃孟才,和他們父女共進晚餐,順便匯報了一下今天對任清玉的初步調教結果。
看到那個一身特異功能,尋常人不經允許近不得身的美人,竟然乖乖換上兔女郎裝對著鏡頭低眉順眼,莉蓮的眼睛都差點瞪出眶。
黃孟才喜出望外,叫人開了一瓶上好紅酒,當場承諾給花耀麟提高分成比例,今後每個成功出手的女人,他能根據結果拿8%到10%。
「錢都是小問題。」韓玉梁根據角色設定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雲淡風輕道,「我喜歡的,是這種製造藝術品的感覺。之後三天,希望你們務必不要來打擾我。我每晚會給你們報告進度,三天之後,你們告訴我得標客戶的要求就好。」
黃孟才看著新得知的姓名,抬頭道:「耀麟,你能不能盡快幫我們摸一摸這個任清玉的底細啊?最關鍵的,他應該還是處女吧?這些資料不補充上,競標很難開始的。」
「你直接寫上吧,她還是處女。我確認過了。」
晚上的溝通結束後,韓玉梁貼在被撕破絲襪拉開兜襠布料的任清玉背後射精時,忽然想起了說過的那句話,忍不住親吻著她光裸的玉白脊背,輕笑道:「這可比處女緊多了。」
「你說什麼?」沉浸在淫亂的高潮快樂中,任清玉沒有聽清,顫聲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在誇你美。」他笑瞇瞇敷衍一句,給她打開了鐐銬,「走吧,接下來教你如何淋浴。」
任清玉點了點頭,跟著他走向衛生間。
粘液從她大腿根垂流出來,她伸手摸了一下,望著指尖濃白精漿,狠狠咬了一下唇瓣。
那個才結痂不久的破口,便又出了血……
週五上午,韓玉梁帶來了一套新衣服,順便宣告,調教課程開始。
因為他反覆宣稱那套兔女郎裝是這邊能提供給女奴穿的衣服中最保守的,任清玉還頗為不願脫下,寧願那麼破著絲襪,裸露出大片雪白的美腿。
「清玉,」他板起面孔,沉聲道,「昨天我已經反覆告訴過你,今日開始,就是正經做戲的時候了,你答應了聽話的。」
「可……」任清玉戒備道,「我總覺得你不懷好意。」
韓玉梁淡淡道:「昨日我已奸過你兩次,你那後庭嫩菊,我以前也采過不止一遍,我要不懷好意,留你在架子上,每日奸上個十遍八遍,玩夠了把你一賣,永無後患。」
她輕輕舔著唇上傷口,有些氣惱地跺了一下腳。
那尋常漆皮高跟鞋哪裡禁得住她這一踩,嘎喳一聲就斷裂開來。
但她氣哼哼瞪了會兒眼,還是無可奈何,抬起手,將肩帶摘下,往下拉去。
玉碗一樣的乳房倒扣在胸前,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晃,兩點嫣紅如風拂樹梢相思豆,煞是可愛。她將身上東西除淨,自暴自棄般赤腳站定,甩了甩一頭披散黑瀑,繃著臉道:「新衣裳呢?」
「這套。」韓玉梁打開口袋,將裡面的行頭丟給她。
比起兔女郎裝,這身簡單不少,但性感程度更甚。
黑色皮帶項圈,同材質綁帶束腰,復古風格黑色吊帶襪,和一雙奶白色的涼拖。
穿上之後,看著遮住不少肌膚,但雙乳被托起裸在外面,私處也坦坦蕩蕩,風吹屁屁涼。
任清玉滿面通紅,捂著下體手臂擋住乳頭,窘迫道:「這便沒了?」
他頷首笑道:「沒了,你今天要正式開始調教,不該擋的地方,就得亮著。」
不等任清玉出聲,他就招了招手,沉聲道:「好了,過來!」
她一怔,想要抗辯兩句,卻被他眼中凝肅震懾,只好默默念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滿面屈辱走了過去。
這次用上的,是一個比較簡單的固定座台。
女人在上面雙膝跪下,皮帶繞過膝蓋上下綁緊,同時用皮銬將雙手、腳腕與底座固定在一起,因為是左右分開一段距離的設計,裸露的性器便無法離開底座太多,自然,也就沒辦法逃離上面延伸出來的電動假陽具。
「我……要忍耐多久……才算完成……你說的那什麼課程?」任清玉渾身微微顫抖,看著他問。
韓玉梁拿起一個眼罩,給她戴上,柔聲道:「只要做完了我之後下達的任務,就能放你起來。」
眼前一片漆黑,下體微微發漲,任清玉稍感慌張,道:「那你快講,休要再磨磨蹭蹭。」
韓玉梁當然不急,撫摸著她發燙面龐,輕笑道:「清玉,你昨晚是不是知道之後幾天可以瀉火,好好練了練你的內功啊?」
「你……怎麼知道?」
「因為下面那根角先生個頭可不小,我之前都沒摸你幾下,可你連潤滑油都沒用,就順順當當坐下去了。你那鎖陰功的好牝戶有多緊,我可是一清二楚。說,你是不是剛才就濕透了?」
「沒、沒有!」羞紅頓時蔓延到脖頸,她立刻尖聲反駁。
韓玉梁拿起遙控,按下開關,那條假雞巴頓時嗡嗡扭轉起來,「我今天給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不准對我說謊,要是說了被我發現,就得受罰。說,你剛才是不是已經濕透?」
濕潤的媚肉被嗚嗚轉動、佈滿顆粒的棒子攪和著,任清玉渾身戰慄,雙掌不覺便攥住了纖細腳踝,猶豫片刻,恥辱無比地小聲道:「是。」
「大聲點,回答我的話,一定要讓我能不費力氣聽清。」
「是!唔……嗚嗚……」羞恥感衝向被撐開的蜜裂,緊縮的腔肉爆發出一陣甜美的快感,叫她情不自禁哽咽一聲。
「很好。」他拍了拍她的臉,沉聲道,「下一個任務,是不准閉嘴,也不准咬我。」
「嗯?」
任清玉一愣,但跟著,剛打開的小嘴就被韓玉梁一口吻住,舌頭長驅直入,與她躲藏不及的嫩滑丁香糾纏在一起。
算起來,都已經被他奸過多少回,只是親嘴,又還有什麼好不願的。她心中掙扎一番,終於還是放鬆下頜,任他在自己口中肆意侵略。
她自己卻沒意識到,這無形中步步退讓的防線,正是韓玉梁最喜歡的信號。
嘬住她終於品嚐到的舌尖,他手指一摁,將下面那根棒子功率調大,那顆龜頭埋在蜜壺深處,轉著圈的攪拌起來。
「嗚嗚!」任清玉嬌軀一挺,嘴唇收緊,反嘬住了他。
唇舌相貼戲弄一會兒,韓玉梁起身將下面棒子調緩,拿來一根栩栩如生的硅膠假屌,沉聲道:「張大嘴,不許咬,用舌頭舔舔,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
他用真氣將手中玩具烘熱,再把那假龜頭放在她唇邊,緩緩往裡推入。
任清玉目不見物,下身又被攪和的酥麻如醉,不自覺伸出舌頭,在靠著唇瓣的龜頭上舔了一下。
「這是何物?你……拇指麼?」
「慢慢猜。」他笑著將假屌送進去小半根,叮囑道,「可以含住,但是不能用牙碰。」
任清玉劍眉緊鎖,隱約覺出哪裡不對,猶豫幾秒,雙唇緩緩閉合,裹住,香腮蠕動,看來舌頭正在裡面描繪形狀。
「嗯?」她二八年華出山,行走江湖近十年,容姿艷麗身段婀娜,豈會半點不知人間險惡,唇舌稍微動作幾下,腦中就轟然作響,憤怒後仰吐出扭臉,氣得渾身發抖,道:「你……你……你竟然……把它……放進我……嘴裡?」
韓玉梁大感滿意,心道不錯,氣成這樣,仍沒一口咬下,可見此次的事情成了九分。
「怎麼,不過是個調教玩具而已,我用消毒濕巾擦過,乾乾淨淨。不信,你咬一口。」
被那龜頭戳了戳臉,任清玉這才發覺確實不太像是人身的質地,外面過於軟,裡頭過於硬,她猶猶豫豫轉回頭,張嘴輕輕咬了一下,跟著重重咬了一口,這才略顯鬆弛,委屈道:「我還當是……你那尿尿的臭東西呢。」
「我敢奸你,不就是欺負你下面那張小嘴兒沒長牙麼。」韓玉梁調笑一句,仍將假棒子在她唇縫中進進出出,但另一手卻放下遙控器,悄悄扯下拉鏈,掏出了已經昂起大頭的真雞巴。
他運功調整,讓粗細和假的趨於一致,站起調好高度,沉聲道:「要開始真正的訓練了,你必須忍耐著折磨,按我的指點對嘴裡的東西動作,你做得對或不對,我都能感覺得到。你完成任務,就可以從這個檯子上起來了。」
聽到折磨兩個字,任清玉近乎本能地挺直後背,抿唇等他說完,帶著微妙的自負道:「我知道了,儘管來吧。」
真氣刺激對她沒用,正好考驗一下自己道具流調教的手藝,韓玉梁拿過兩個橫亙型振動乳夾,用潤滑油在內側一抹,虎口一攥她軟嫩乳峰,順次夾了上去。
並不太疼,只是勒住了根部,讓乳頭尖端更紅更大,感覺微微刺痛。
他摁下開關,讓乳夾輕度持續振動,跟著拿回遙控器,將插入在任清玉牝戶中的按摩棒換到了間歇性抽動的檔位——緩緩轉動十幾圈,之後猛然抽送幾十下,循環往復。
「這……這是……要我忍耐的……折磨?」她霞光遍體,吊帶襪邊緣都被攪出的愛液染濕,束腰上方的乳肉不住晃動,一看便已春潮氾濫。
「不錯,總比上刑舒服吧?這也就是我這老相好,才能給你的優待。好好珍惜。」他說著將兩片小電極貼在她陰蒂頭兩側,拿過一個肛塞塗好潤滑,扶住她哆嗦的臀肉摁進去,道,「不過千萬不要小看,等我設置完畢,你恐怕要動用內功才能忍住。」
「我……才不信……這……這挺快活的,啊啊啊啊啊,我……啊啊,我……忍、忍得住。」說到半截正好趕上按摩棒快速抽插,讓她的話都磕磕絆絆。
「那最好不過,免得你運功壓制,心火上升,更加淫亂,便更難忍受。」
任清玉咬牙忍耐過那一段密集衝刺,顫聲道:「你……你快些安置……就是。」
「好。」他打開電極的開關,微笑彎腰看過去。
陰蒂兩側的肌肉隨著微弱電流的刺激而抽動,這種深達皮下的衝擊,不是內功勝似內功,可說乃是科技結晶。
這種一身功夫的女俠,本也該好好體驗一下當今科學的威力。
「嗚、嗚……嗚嗚嗚……好……好了麼?」任清玉雙腿被綁著,無法動彈,但腰肢已經不自覺扭動起來。
她剛問完,屁股下面那根棒子又是一頓猛抽,抽得她螓首後仰,張嘴便是一聲長叫。
韓玉梁稍稍等了一會兒,等她全副心神都集中在通體快感之上,才將陽物送到她嘴邊,輕輕碰了一下,道:「開始吧,含住,仍是不准咬,用你的舌頭,把所有能舔到的地方都舔過。」
任清玉嬌喘吁吁,吐舌潤濕嘴唇,不疑有他,往前一湊,含住小半根,舌頭急忙來回掃弄,將香津塗來抹去。
「很好。舌頭伸出來,在外面舔。」
怕她洩身時候快活太過忍不住咬合,韓玉梁先往外抽出,龜頭在唇邊享受著她胡亂舞動的舌尖伺候。
她舔了一會兒,長吸口氣,凝神調息,看來,還是抵受不住,用上了內功。
這正是踏進了韓玉梁一早挖好的坑裡。
他雖然不瞭解梧桐焚煉,卻瞭解所謂的童女功。
和童子功夢遺或是自瀆並不會損失元陽破功同一個道理,童女功被破後積蓄的心火不靠陽氣衝擊也無法消解。
那些情趣道具自然提供不了陰陽融合的效果,只能讓她快感越來越強。
而心火積蓄,則會讓她身子越發敏感,越發渴求男性的侵犯。
她運功來抵抗只靠電力就能不停動下去的色情道具,最後就只會有心火焚身這一個結果。
內息飛快流轉,她稍稍平靜了些。
他微微一笑,重新下令,將陽物又送進她口中,指揮她收頰裹吸,前後晃頭套嘬。
不過任清玉的梧桐焚煉畢竟不是冰清訣那樣專門收斂七情六慾的內功,她苦苦鎮攝,依然抵受不住那一股接一股的鑽心酸癢,嘬著嘬著嘴巴一緊,顫聲哽咽,洩了個痛痛快快。
韓玉梁特地挑她此刻心神俱醉的時候下令,讓她渾渾噩噩用舌尖挑撥馬眼,勾舔稜溝,最後深深含入,直抵咽喉。
一邊姦淫玩弄那嫣紅薄唇,他一邊將幾個玩具一起調到最大功率,同時欺凌她雙乳、陰蒂、蜜壺和後庭菊蕊。
一浪更比一浪高,任清玉一次接一次的洩,內功拚命運行也壓不住沖天情慾,心火熊熊燃燒,讓她淫念如熾焚過週身。
這樣的快感煎熬之中,她再也聽不進韓玉梁的指揮,只剩下本能驅策,嬰兒吮奶一樣緊緊咂住龜頭,一聲接著一聲嗚咽,屁股下面的金屬台,淫水早已成了大灘,從邊緣流下。
對這些當初圍殺過自己的女俠,韓玉梁心中一直都有數團火焰在燒。徹底征服其中一個,才會有一團滅掉。
對這些曾經要置他於死地的美人,即便是尋常的情愛交歡,他都會感到非常刺激。
看著任清玉眼罩下被他後抽肉棒拉長的唇,心中的滿足化為肉體的愉悅急衝而下,他後腰一緊,微笑著射了。
「嚥下去!」他向後抽出龜頭,沉聲下令。
任清玉朱唇半啟,一絲白漿垂流而下,似乎並未聽見。
「嚥下去。」他湊近些,加上洞玄真音命令。
她這才合上嘴,喉頭輕輕一動,咕咚吞了下去。
韓玉梁亢奮至極,胯下陽物還未軟化就又硬得發痛。
他一把扯掉任清玉的眼罩,望著她淫光閃動的濕潤眸子,緩緩道:「你其實知道那不是假的。」
她轉開頭,「我……不知道。」
「說謊的話,我可要罰你了。」
她繃緊面頰,「不知道,嗯……就是,嗯嗯……不知道!」
「好啊,那我信你。」他脫掉下裝,拉過椅子坐在她面前,分開雙腿露出粗大的陽物,不再做任何動作。
乳夾、電極、肛塞和振動棒卻依舊在工作,勤勤懇懇,一刻不停。
任清玉望著那微微晃動的紫紅鬼頭,吞了口還混著精蟲的唾液,顫聲道:「你……為何……還硬著?」
「我一身內功,豈會連這點血氣都控制不住。」韓玉梁當然不會說自己太過亢奮,知識輕描淡寫答道。
任清玉低下頭,不再說話,繼續默默運功。
韓玉梁耐心十足,隔會兒餵她點水喝,就這麼等了她一個多小時。
「我……我若是……撒謊……要……要怎麼……受罰?」她已經洩了不知多少次,胯下淫漿都已經黏膩拉絲。
「你不是最不喜歡我強姦你麼?」韓玉梁握住胯下陽物,套弄幾下,「那懲罰,自然是狠狠強姦你一頓,大概……干到中午吃飯吧。」
任清玉抽了口氣,束腰上沿乳溝之下,已經滿是聚集的汗。
她將唇上那塊傷處不覺又狠狠咬破,跟著低下頭,聲顫如鈴,「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她含著淚猛一抬頭,露出再也承受不住的神情,「我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放進我嘴裡的不是假的!我是裝不知道的!我剛才說謊了!你……快來……罰我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