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哈啊……韓玉梁……你……拔出去……後面那……怪東西,好不好?」
不到三分鐘,韓玉梁雞巴都還沒進去半根,只是在屄口進進出出磨了一會兒,後庭按摩棒就讓任清玉雙腿一夾,小小洩了一遭。
她嬌喘吁吁,低著頭道:「你再不拔……我……我要運功震壞它了。」
知道她梧桐焚煉的外放真氣的確能損傷這種小玩意,比陸雪芊的冰清訣實質上更難對付,韓玉梁抽送著將龜頭往深處鑽了幾寸,笑道:「你這是何必,難道不舒服麼?你剛才的叫聲可騙不了人。清玉,放開自己,不要那麼端著,你如今不是處子,心火需要定期宣洩,你總是顧慮太多,怎能洩得乾淨?」
任清玉羞恥道:「我……才不會因為那種怪東西……快活……你、你休得胡言亂語!我只是……覺得脹。」
「這玩意沒我小指粗,你那連我屌兒都吞進去過的屁股,豈會覺得脹。」他不緊不慢抽插,反正這會兒陽具陰戶已敘上了舊,最難的關都過了,之後還有三天,他大可以慢慢陪她玩。
交易雖說已經談妥,但肉身上的調教還是要的,否則她玉清散人修身養性,一年半載都不慾火焚身一回,豈不是要夜長夢多。
他一定得抓緊時間,趁著有這三天多的好機會,可以連續不斷對她調教刺激,非得給她加上幾個新屬性不可。
別的不說,她這條敏感柔軟的谷道,怎麼也得調教成淫肛才對得起當初破瓜的功勞。
「那、那都是多久之前了!」任清玉面紅耳赤反駁,「我……憑什麼不覺得脹?」
韓玉梁笑道:「怎麼,你拉出的屎莫非還不如我小指頭粗?」
她羞得連屄肉都又緊了幾分,「你……我……我那個……是出來的,又、又不會這麼卡著,還……亂動。」
韓玉梁再按一下開關,只不過,這情趣玩具長按才是關閉,按一下,是換檔。
嗡嗡聲頓時響了幾分,屁股外露出的那一段粉色把手都微微搖晃起來。
「啊哈……韓玉梁……你、你……可惡……」任清玉弓起脊樑,嗚咽道,「我……明明都收功……任你……作踐了……你為何還這麼……羞辱我……」
她聽著分外委屈,似乎要不是心高氣傲強撐著,這會兒已經嚎啕大哭。
「清玉,人牙子的事情,我難道對你白說了麼?」他手掌抓住按摩棒,一邊在牝戶抽送一邊將那震動的玩具扭動旋轉,柔聲道,「離開這兒之前,我就是個管教你的禽獸,我可以盡量溫柔,但不能什麼都不做。我要是露了破綻,你可就脫不了身了。還有,暫時不准再叫我的名字,你高興罵什麼都可以,惡賊淫賊小毛賊,隨你高興,反正你以前都叫過。」
任清玉忍著臀縫裡陣陣異樣酸麻,歎息般吐了口氣,輕聲道:「那……你化名是什麼?」
「花耀麟,花夜來,都可以。不過最好還是別叫,這邊的人可不知道我與你是老相好。」
「呸,什麼……老相好……嗚……你……你別突然……進來……那麼深啊……嗯嗚……嗚啊啊……」
故意跟她嘴裡的話作對似的,她一句還沒說完,火熱陽物與振動膠棒之間的肉壁陡然爆發出令人腰肢酸軟的美妙滋味。他恰在此時深深一頂,猛肏了幾下,當即便有一股稀湯被粗長的雞巴擠了出來,順著滑嫩大腿往下流走。
她這蜜壺分外緊湊的緣故,愛液雖多卻不能久留,潤滑始終不會過頭,陽物挺在裡面真是進了溫柔鄉,都不捨得離開。
「你又丟了?瞧瞧,亂說謊,遭了報應吧。」韓玉梁調笑一句,抵住她子宮頸微微用力,順著A點所在旋轉磨弄,道,「總之,你得聽我的,裝作和我不認識,是因為我的手段本事才臣服聽話,其他人你照樣不接受,要是有人來碰你,別管男女都運功震開。」
任清玉還沉浸在方才陰津垂流的愉悅中,恍惚道:「不論男女?」
「不錯,不論男女。這是為了讓你顯得不那麼容易馴服,也免得跟我一起回來那個小淫婦,覺得你可以讓女人近身,打什麼歪主意。」
任清玉驚愕道:「那……我如廁擦身之類的事情,要靠誰幫忙?」
韓玉梁笑著將龜頭一挑,於寸許之間迅速往復,喘息道:「那自然是我。」
「不、不行!」任清玉慌張拒絕,「那些事……怎麼能讓你幫!」
「非如此不可。你這人演技差勁,撒謊本事糟糕之極,你讓我幫,之後三天我就可以把你隔絕在其他人之外,放開手腳。你不讓,就要有女人來幫你做這個做那個,他們幫主的女兒學了本事回來,肯定想在你身上試驗,到時候讓我一起對付你,你說我是幫她還是幫你?」
「那自然是幫我!」
「然後露出破綻,和你一起完蛋在這兒麼?」韓玉梁搖頭道,「我已經跟你說過如今這時代的兵器有多可怕,大內皇宮我也有信心把你帶出來,但這兒,我可沒把握。」
見她不語,他猛頂幾下,送她又飛了個小山丘高,才撫摸著她微微有汗的腰窩,柔聲道:「清玉,不管你情願也好,不願也罷,你最羞恥丟人的模樣,都已被我看得真真切切。那一晚你也是當著我尿出來過的吧。」
「你……別再提了……行麼?」任清玉恨不得一頭扎進地裡,羞恥到屁股蛋都紅了小半。
「你按我說的做,我就不再提了。」他笑瞇瞇將振動棒又調高一檔,最深處那個指頭肚大的圓頭瘋狂搖晃,在她腸內挖掘。
女子後庭敏感處都在靠入口附近,裡面的感覺不能說沒有,但與肛門一帶不可同「日」而語。
可功率開大之後,深處在攪拌,屁眼的底座把手也跟著亂搖,她後竅天生敏感,尾骨往上頓時一陣酥麻,啊的一聲短促尖叫,蜜腔蠕動,裹著雞巴洩了。
韓玉梁快活地粗喘幾聲,覺得心中慾火湧動,暗想不如先來一次,再慢慢拾掇她。她牝肉如貝殼緊咬,淫蜜比花露還多,往外一抽屄芯裡隱隱一股吸力將他嘬住。他便趁著這股銷魂滋味,發力猛抽百餘下,跟著向後一退,幾道白漿,黏糊糊盡數射在她誘人雪臀上。
以為已經完事,任清玉吁了口氣,低下頭,鬆開一直攥著拳的雙手,道:「可以……拔出去了麼?」
韓玉梁用噴頭接了一盆熱水端來,拿濕毛巾擦著她滑溜溜的屁股蛋,柔聲道:「我先幫你擦擦身子。瞧你,這麼一會兒就出了一身汗。」
「先拔出去……拔出去……」任清玉氣得頓足,可惜腳也被鐵銬固定在架子上,跺都跺不響。
「不行。」他淡淡道,「清玉,方纔的交易你莫非忘了?離開此地之前,你得全力配合我。」
「這……算是什麼配合?」
「這是他們要求我做的事,我做了,才有機會救你。」他微微一笑,將毛巾伸進袍子,擦入堅挺乳峰之間,「你先夾一會兒,忍耐忍耐,想如廁了,就跟我說。」
她扭開臉,「我不想。」
「你啊,一心虛就不敢看人,當年走江湖,你能騙得過誰?」
她氣沖沖道:「我憑本事,為何要誆騙他人?」
「哦,那你是要小解還是出恭?」
「小……我沒有,都不要。」
他拿過瓶子擰開蓋,「那喝口水吧,出了不少汗,下頭也漏了不少汁,瞧你,嘴唇都干了。」
她臊得滿臉紅,但確實想喝水,就只是嗯了一聲,對著瓶口咕咚咕咚灌了一氣。
他拿毛巾給她擦乾順著嘴角流下的水痕,柔聲道:「既然你不需要如廁,我就先離開會兒。莫急,我不久就回來。」
屁眼裡的東西還在嗡嗡嗡的震,任清玉趕忙道:「別走,我、我後面的東西,你倒是……給我拔了啊。」
「那可不行,還沒震夠時候呢。不過……我反正要出去,沒在這兒盯著你,你要實在難受,自己試試把它拉出來吧。」他輕聲叮囑,轉身快步離去,不再給她多話央求的機會。
之前發了話不准旁人接近,屋外自然空空蕩蕩,韓玉梁略一沉吟,逕直回自己臥室,讓莉蓮幫忙,從採購的各種調教道具中翻出一套衣服,準備給任清玉換上。
「換衣服……那不是要給她放下來?這女人有特異功能,這麼搞行不行啊?」莉蓮一邊撅著屁股翻,一邊不安心地問。
「我要不是能制住她,敢開這個口麼?」他懶洋洋答道,伸腳在她臀肉上摸了一把。
他要的衣服很快找到,但他卻並不急著離開,半靠在床上跟莉蓮調笑起來。
拖延到近半個小時,他才把衣服收進袋子,順便拎起裝著更多花樣玩具的皮箱,揣了一把手槍,往任清玉那邊回去。
怕莉蓮過來搗亂,他還給了她點無關痛癢的任務,讓她調教莎莉和崔彩順去了。
剛才給任清玉喝的那瓶水裡,摻了調教師愛用的強效利尿劑,考慮到血鉀問題,韓玉梁順手去廚房要了兩根半生香蕉——畢竟他是個溫柔的調教師,知道不傷身才是硬道理。
開門進去,反手鎖上,他走近站定,故意做出訝異表情,柔聲道:「清玉,你當真不需要如廁麼?」
其實一看到那根振動棒被排出肛門掉在地上,他就知道,任清玉的尿憋不住了。
利尿劑興許沒這麼快生效,但她本來就憋著的情況下,還要將振動棒拉出來,尿意不濃烈絕不可能。
也就是她有內功幫助,可以壓制下身經脈,換成一般女子,靠排便動作往外推振動棒的時候,八成就已經漏了。
饒是如此,任清玉也已經滿頭細汗,雙膝並在一起,只恨兩腳被固定著不能也湊到一塊兒,看他進來,如見到救星一樣眼前一亮,可聽他問出口,又顯出頗為為難的神情。
「清玉,這裡沒有外人,你實話實說就好。你要不內急,我可要做下一樁任務了。這個一開始,不完事之前你是不能上廁所的。」
「等等!」看他挽起袖子要過來,任清玉終於服了軟,面紅耳赤道,「我要……小解。」
「這就對了。清玉,你得學會相信我,放開心裡的障礙,毫無保留地相信我。這裡只有我和你來自一個地方,只有我和你站在一起,懂麼?」他用洞玄真音柔聲道,「對了,你的尿盆在哪兒?」
「我……不知道……」她羞恥地低下頭,緊緊閉上了眼。
「那我找找。」韓玉梁不緊不慢踱到她身後,裝模作樣來回看。
著急的終究還是尿泡脹痛的任清玉,她猶豫半天,還是道:「不行……你去……去剛才接水的地方……找找看。」
尿盆不放進衛生間,還能放哪兒?
韓玉梁當然知道,不過就是為了讓她處處出言,漸漸習慣求他的心理狀態而已。
這其實也是調教的一部分,只不過尋常調教師,不怎麼需要用到罷了。
進去拿出尿盆,看她表情也知道,絕對憋不住了。他要是再故意磨蹭,真讓她失禁反而會破壞好不容易一點點壘起來的信任,於是便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把固定架調整放低,方便她蹲下,將便盆往下一放,幫她掀起袍腳,道:「好了。」
任清玉一想到韓玉梁就站在後面看著,尿都到了眼兒上,硬是顫巍巍撒不出去。
的確當初她曾經被他一次次強要凌辱到略略失禁,可被動無奈,和此刻需要主動放開,豈能相提並論。
「要不,我幫你揉一揉?」韓玉梁在後面柔聲問道。
「不必!」她急忙拒絕,嗓音都有些發尖。
「噓噓噓……」他笑瞇瞇彎腰,對著她哆嗦的屁股,吹起了催尿哨。
鼓起的尿道口終於還是冒出一股清泉,淅瀝瀝掉落在便盆中,轉眼變成嘩啦啦的水龍。
「你可真能憋。」等到尿完,扯過紙巾為她擦淨,韓玉梁端起沉甸甸的盆,故意在她眼前晃了一晃。
任清玉渾身羞恥到發燙,抿緊嘴巴,沒有說話。
他收拾妥當,過來打開袋子,拿出準備好的衣服,用鑰匙為她把各處禁錮打開,道:「這一身穿了很久吧,去換上乾淨的,也舒爽一下。」
任清玉按摩著被勒出紅印的手腕,盯著他忽然道:「你……不怕我跑?」
「你出去就是沒命,我為了不冒險,肯定要把你抓回來。你不是我對手,我怕什麼。」
她頓時滿臉通紅,抓起一副手銬就丟向他胸前,羞憤道:「那你剛才為何不放開我讓我如廁!你接什麼!你就是故意作弄我!」
韓玉梁笑吟吟抬手接住鐵銬,道:「我的確是故意,但並非作弄。這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任清玉氣得胸膛起伏,內息鼓蕩,一副這就要跟他同歸於盡的架勢,「你非要讓我當著你解手,這叫什麼為了我好!我就不該信你這淫賊!」
韓玉梁比個噤聲手勢,沉聲道:「我就是為了讓你能早點聽話,不再這麼因為害羞大呼小叫,我都說了要和你裝作互不相識,把你管教乖順,你說咱們連夫妻的事都做過,你還總是那麼面皮薄,這可危險得很吶。」
「現在這樣就不危險了?」任清玉緊握雙拳,雙腳一前一後,看來隨時準備出招。
「危險。」韓玉梁正色道,「你還是這麼一副炸毛樣子,當然危險。隨時有個人進來看見,咱們兩個都要完蛋。」
任清玉臉色陰晴不定,蹙眉道:「你我聯手,就是皇宮大內也能來去自如,武當少林亦可進進出出,這幫連武功都沒有的人,如何能制得住你我?」
韓玉梁拿出一個打火機,輕輕一摁,啪,開到最大的火苗噴射而起,呼呼作響。
她臉色一變,向後一縮,「這……又是什麼邪法?」
「這不過是如今的人用來生火的小東西。你真當我說的槍炮炸彈之類,是在哄騙你留下麼?」他淡淡道,「我的寒冰烈火掌將陽剛內力運到極限,也可以劈空燃草,拍擊焚柴,但這打火機,只要手指一按……」
啪,火焰竄出,又開始在任清玉眼前閃動。
對著呆若木雞的她,韓玉梁掏出那把精巧手槍,在掌心一轉,笑道:「我知道你心底不願信我,特意給你帶來一把槍,叫你好好看看。這是女子防身用的袖珍款式,威力已經很小,你瞧好了。」
他撥開保險,對準牆邊鐵架,摟下扳機。
砰!
火花四濺。
「過去看看,想想你見過的暗器高手,幾人能有這種力道?」
任清玉將信將疑走去蹲下,伸手一摸,燙得一縮,看著那鐵板上的凹坑,顫聲道:「這……這要灌注多少真氣進去?」
「分毫不用。這東西和霹靂震天雷的原理近似,但比那個威力大得多,消耗也小得多,用起來容易得多,就連十來歲的孩子,只要摟得動扳機,也能打出一樣的效果。」韓玉梁收起手槍,沉聲道,「現下,你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麼?」
任清玉伸出手,運力一挖,摳下了那顆彈頭,放在眼前端詳片刻,面色一片灰敗,喃喃道:「若是如此……我……我們苦心習武,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這個時代還會真正武功的,就只剩下了咱們這些穿越者。這就是咱們的優勢。」他淡淡道,「同樣都會用槍,咱們多一樣武功,難道不比他們更強?所以,我才要你聽我的話,好好逃出去,跟春櫻學會在這世界生活的常識,然後,就可以還像以前那樣行俠仗義了。」
見她怔怔發愣,韓玉梁柔聲道:「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換衣服吧。」
任清玉幽幽歎了口氣,起身走到裝衣服的箱子旁,跟著一愣,抬頭道:「你……不出去麼?」
他用手指刮了刮臉皮,笑道:「清玉,我幾次再三提醒你,為何還是不入戲呢。我現下是個要將你管教成聽話女奴的人,我的目的就是讓你不知羞恥。你得適應在我眼前拉屎撒尿換衣服的生活。不然,你就離不開這兒了。」
「你……」任清玉已經徹底被他弄得頭昏腦漲,心裡覺得不對,可又找不到別的出路,滿面茫然無措。
「清玉,該看的,我早都看過,甚至摸過,親過,舔過。你還如此矜持,圖個什麼呢?」他洞玄真音火力全開,望著她一字字柔聲勸道,「反正你身子早已是我的,只對我一人如此,也無妨吧?」
任清玉雙手顫抖,遲疑片刻,終於還是忍耐不住身上汗腥撲鼻的破舊衣物,緩緩拉開繫帶,將道袍褪下,扯掉白色圍兜,鬆開纏腰汗巾,脫到了一絲不掛。
韓玉梁眼前一亮,主動過去撿起她脫下衣物,道:「這些太髒了,別要了。」
說著他就埋進衛生間,往水池裡一丟,不再給她反悔機會。
不出所料,他前腳才扔下,後腳就聽見外面任清玉驚愕道:「這、這是什麼衣服?」
韓玉梁探頭出去,正色道:「這裡是賣女人的地方,能有什麼正經衣服。這已經是我給你找的最合適的了。」
任清玉提著手裡的全套兔女郎裝,瞠目結舌,「這……也叫合適?韓玉梁,這衣服……連青樓婊子都不會穿啊!」
錯了,這個年代的青樓婊子還真有不少這麼穿的。
韓玉梁依然神情嚴肅,道:「清玉,聊勝於無,難道你願意這麼裸著?當然,這樣也不是不行,我也覺得更好。畢竟之後幾日,你我免不了要連番交合,到時候汁水淋漓,你不穿衣服,方便清洗。」
任清玉聞言,面紅耳赤拿起那些衣服就往身上套去。
可兔女郎裝她從沒穿過,一不小心就先將高開叉露背泳衣的部分穿了上去,提起之後望著手上的網眼連褲襪,猶猶豫豫伸進只腳,又覺得哪裡不對。
韓玉梁笑瞇瞇走過去,柔聲道:「來,這時代的衣服你不瞭解,我幫你穿。」
任清玉一句不必都已到了嘴邊,可心中惶恐難安,實在是急需一個臂膀依靠,不知不覺紅了眼眶,將修長身子蜷縮起來,被他摟在懷中,脫掉重穿。
她所在的時代還沒有內褲這種東西,自然也不知道韓玉梁故意少拿了一樣。
但等到穿戴完畢,還是有些生疑,摸著頭上的耳朵,脖子上的項圈,屁股後微微搖晃的尾巴,忍不住道:「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也非得穿上不可?」
韓玉梁嚴肅道:「不錯,非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