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欲歸龍 第五集 第一章 歌舞伎座之戰

  御翔天與熊一衛的上一次聯繫還是在「超泯滅計劃」之前,如今已經過去半年有餘,想必他們早已等的焦急萬分了。然而當他連接上因特網,登錄到那家色情網站時,卻沒有發現兩人的任何留言。這種情形讓他生出不妙的感覺,尤其是熊一衛這方面,最讓他擔心不已。

  思量一番後,他還是在上面留下一條信息,說明自己已經到達東京,讓他們盡快到指定地點見面。

  這一天他一直考慮著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對於各堂講課一點兒也沒聽進去,最後他決定晚上去銀座附近找找,也許能在這個龍蛇混雜的地方,打聽到他的消息。

  出於安全上的考慮,三人在網站留言的時候都沒有說明具體身份,所以御翔天也不知道對方的黑幫名號,以及所在的勢力範圍。

  不過銀座是東京最繁華的鬧市區,到了晚上更是不夜霓虹,如此物慾橫流的地方,自然聚集了各種黑暗勢力。

  他在全天課程結束後,先到東大附屬醫院看了一下被漾佔據身體的尾度佑樹。有了漾的暗中操控,尾度的傷口在醫生們難以置信的觀察下逐漸癒合恢復。這種極不正常的醫學現象引起了全日本醫學界的重視,為此他們還特意組織了一個由醫學專家組成的研究小組,專門對受到嚴重輻射的尾度佑樹進行觀察研究,以期從這種奇跡般的癒合中找到某種可以解釋的原因。

  見到漾並沒有被這些抓狂的醫學專家發現,他便離開東大,從上野站乘坐電車趕往銀座。

  銀座位於東京千代田區,緊臨東京大學所在的文京區,乘坐電車只需十分鐘。御翔天在東京站下車後,先在車站的百貨大樓內轉了一圈,然後才悠然走向銀座。

  東京是世界最大的城市之一,人口已經超過一千二百萬,隨著城市的向外發展,周邊地區以衛星城的形式逐漸併入東京市區。所以近年來,東京的鬧市區已經由銀座逐漸向新宿、池袋、澀谷地區轉移,不過銀座作為世界知名的黃金商業區,仍然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

  當御翔天來到銀座時已經華燈初上,千萬盞各式各樣的霓虹綵燈,將銀座的幾條商業街道掩映的絢麗多彩,令人生出紙醉金迷的奢華感覺。他佇立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環目四顧周圍的繁華景象,心中想到的卻是自己的未來理想。

  「如果我的計劃能夠順利實現,我要建設一個比銀座還要絢麗多彩的人間天堂,而且沒有任何陰暗與罪惡。」

  他默默的憧憬著。

  因為明天便是日本的國民休息日,所以銀座的幾條街道被臨時封鎖,以禁止各種機動車輛的通行,這便形成了銀座著名的「步行者天國」與銀座大街並行的兩側小巷,儘是小吃店、咖啡館和酒吧,許多歌舞伎座也在其中競相林立,御翔天的目標便是這些充滿色情表演的歌舞伎座。

  隨便挑了一家名為「大田宗」的歌舞伎座,他信步進入其中。門口的侍應生連忙點頭哈腰地向他問好,並不停地讚賞他有眼光,吹噓著這裡如何美女如雲。他卻當此人不存在般,逕自走到靠近舞台的一張桌子前坐下,而且只要了一杯礦泉水。

  為了行動的隱蔽,他出門前已經做了一番化裝。此時他的臉上多了幾撮落腮鬍須,鼻樑架著一副變色墨鏡,頭型更是古惑樣式,五顏六色中充滿了爆炸的力量。

  這種打扮無疑很吸引人,也很讓人警惕,所以他的到來和奇怪舉止,立刻引起了看場人的注意。

  大田宗歌舞伎座恰好是三合會的產業,三合會在千代田區主要的盈利手段就是這些色情場所,所以在銀座,每二家歌舞伎座便有一家是屬於三合會的。只是近兩年,三合會內部不斷出現問題,所以他們在銀座的勢力正被其它暴力團伙擠壓流逝。

  「看來有些不妙啊!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是哪個團伙派來的,如果就他一個人的話,必然是極難纏的角色。」

  大田宗的看場負責人小野吉二,站在二樓的平台上齜牙咧嘴地說道。

  「小野組長,聽說您參加了我們與帝國社團的『新宿會戰』,據說對方也只是派出了一個人而已,這是真的嗎?」

  旁邊一個剛入會不久的不良少年惴惴不安地問道。

  小野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好半晌才說道:「你不要聽別人胡說,這不是人數比例的問題,如果雙方出動的都是普通成員,相信我們三合會是有與帝國社團一拼的實力。可是……可是他們派出的並不是普通人,在我看來甚至不能算是人,所以我們在『新宿會戰』中的失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還不是一樣嗎?我們幾十號人連對方一個人也幹不過,那三合會還有什麼前途可言哪!」

  不良少年後悔地嘀咕著,為加入三合會感到前途無望。

  「混蛋,這種情況不過是暫時的,我們也會有非人的高手不斷加盟,這就是歷史的平衡性,你不要孤陋寡聞地四處傳播這種頹廢的思想。你現在趕緊去通知伊籐忍組長,讓他帶武器和人員來增援,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出這口惡氣。」

  小野抬手打了他一記耳光,聲色俱厲地命令道。

  看著手下倉皇離去,小野吉二忽然又恢復成愁眉苦臉的模樣,他彎腰倚靠在欄杆上,撓頭自語道:「歷史的平衡性?這是伊籐忍創造出來的名詞吧!沒想到我今天也會說出這種鬼話來……唉!這個世界越來越難以理解了,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那種非人的存在?莫非真如漫畫中說的,通往魔界的大門被人開啟了……」

  御翔天看著舞台上異常暴露的色情歌舞,卻未感到任何原始的衝動。他對這種現象感到很奇怪,其中似乎蘊含著某種玄奧的秘密。為此他叫來兩個姿色尚佳的陪酒女郎,並摟在懷裡一陣上下其手。

  結果正如御翔天所料,他的小兄弟好像已經昏迷過去,對於豐乳肥臀的誘惑摩擦,沒有出現半點兒充血現象。

  「不會是再也舉不起來了吧?」

  他一邊不幸地想著,一邊拿出一張大額鈔票,塞進陪酒女郎的胸口,讓她用手挑逗自己的小兄弟。

  然而無論女郎如何擺弄,他也未生出一絲興奮的意思。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梧如黑熊般的男人,帶著三個手下忽然走過來坐在他的對面。

  「喂!小子,不用再裝下去了,不管你是哪方面派來的小丑,都給我滾的遠遠的,在我們三合會的地盤鬧事,只有死路一條。」

  男人一臉猙獰地說道,並抬手一揮,將桌子上的礦泉水瓶橫削成兩半。

  御翔天奇怪地看著他,疑惑地問道:「你們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讓陪酒女郎侍候一下小弟弟難道也犯了你們的規矩?還有,這種削硬塑瓶子的魔術我也會,你唬弄不了誰。」

  說完,他要來一瓶啤酒,揮手將瓶頸削掉,然後將切口平滑的玻璃瓶放到那個男人的面前。

  小野吉二故作深沉地靠在沙發上,下垂的右手將粘在掌沿的刀片迅速收起。其實他的心臟在御翔天揮手的同時便痙攣了一下,只是臉色仍然保持著固定的猙獰。

  他知道自己的猜測已經不幸被證實,應該等到援兵到達後再來挑明的,現在的他實在沒有立刻翻臉的勇氣。

  「哈!這種小把戲你騙得了誰呀!不就是掌沿上貼著把刀片嗎?你的手法可比我們組長差遠了,你以為這樣就能……」

  跟著小野的不良少年邊說邊抓起御翔天的右手,在沒有任何發現的同時不禁愕然住口。

  「組長,他……他的手上沒有刀片,那……他是如何做到的?」

  不良少年疑惑地問向小野吉二。

  小野此時恨不得立刻將他踹到火星上去,如此白癡的手下實在丟盡了三合會的臉面。可惜以目前三合會的聲譽,能夠招收到這樣的小弟已經是很不錯的成績了,比他更寒軟的小頭目還是大有人在。

  無奈他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有些人的手法很快,除非你當場抓到他的手臂,否則你是抓不到證據的。」

  「是這樣啊!看來你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行了,快把刀片拿出來吧!我還一直在尋找能削斷玻璃瓶的刀片呢……」

  未等不良少年說完,便已被小野一腳踹了出去。

  「笨蛋,還不給我到門口照看生意去。」

  小野暗中向他使了個眼色,這才皮笑肉不笑地對御翔天說道:「既然你已經來了,不妨把你們的條件開出來吧!只要不太過分,我們三合會本著和氣生財的原則,完全可以考慮一下。」

  小野的想法自然是拖延下去,等到伊籐忍到來時,他會將自己剛剛說的話完全忘記。御翔天也看出對方有些誤會,不過他正好利用這種情勢解決自己的問題。

  「這樣最好,省得我們傷了和氣。其實我只是想知道有關華人幫派的事情,希望老兄將他們的情況為我介紹一下。」

  他淡淡地問道。

  「你說的是澀谷區的『中華樓』吧!那些中國人還真有血氣,聽說幾個月前他們與帝國社團火拚了幾場,實力受到很大的打擊……喂!小子,你問這些幹什麼?身為幫派成員,怎麼連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難道你不是……」

  說到這裡,小野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可是未等他繼續詢問,相隔幾桌的吧檯卻傳來混亂的驚叫。

  兩人將視線轉向那裡,卻看到一幕難以想像的情景。只見一個猥瑣矮小的男人正將一名舞女扯下台來,撕碎了她身上本已不多的衣飾,然後按在吧檯上,就要施加暴力。

  吧檯的侍應生想上前去阻攔他,卻被他揮手在咽喉劃出一道血雨,似乎他的手指上帶有某種尖銳的武器。

  大堂內立時一陣混亂,許多剛要上前的侍應生都被眼前的血腥所震懾,馬上向後方退去。小野吉二終於明白,此人才是前來砸場子的正主,他連忙帶人向對方撲去,並亮出早已準備好的武士刀。

  御翔天一看那男人的動作,便知道來者絕非普通人。那劃開侍應生咽喉的手法,並非一蹴而成,而是一整套組合動作,但是在平常人的眼裡,卻不過是抬手一揮,速度之快已超出人類視覺的極限。

  不過御翔天也對此人那淫虐血腥的行為生出極大的反感,所以他也站起身來,向吧檯走去。

  那人殺了侍應生後,根本不顧周圍的騷亂,只管脫下褲子,露出黝黑精瘦的臀部,向吧檯上的舞女挺去。小野揮動武士刀及時趕到,此時也不用多說,立刻使出一個漂亮的上手段,直劈對方的背心要害。

  然而那個猥瑣男人卻看也沒看,只是抬起右手向後一晃,便將刀身抓在手中,然後順時針一絞,已搶奪過來。這時眾人才看清,此人的左手上套著一具黝黑鋒利的金屬護爪。

  其它幾個衝上近前的暴力團員,未等揮刀砍落,便覺眼前寒光急閃。下意識,他們停下腳步向對方看去,只見每個人的身上都佈滿縱橫交錯的血痕,連臉面也未能逃過劈砍。立時,一片血雨伴隨驚天的慘叫,在吧檯前噴薄而出。

  再看那男人已被血污噴的全身都是,卻因此變得興奮無比,只見他手起刀落,將舞女穿胸釘死在吧檯上,然後一邊狂笑著,一邊在舞女扭曲抽搐中急速聳動著下身。

  小野吉二本來已被對方的強悍與血腥徹底嚇破了心膽,然而那舞女的慘死卻又激發出他的血性,最後他發出一聲變調的嚎叫,撿起一把武士刀向對方衝去。那兇徒也不在意他,只是自顧享受著變態的快樂。就在他即將靠近的時候,兇徒忽然晃動了一下右手,那把插在舞女身上的武士刀便電閃般射向他的心胸。

  小野吉二雖然看到寒光的逼進,卻連躲避的念頭也來不及產生。忽然,他感到膝彎被人踢了一腳,前衝的身形立時向下倒去。於是那射向心臟的一刀只是穿透了他的肩部,總算保住了性命。

  御翔天在先前並未想參與到事件中去,從小野的表現上不難看出,這是一場幫派之間的利益爭鬥,即使十分血腥,也不關他的事情。但是舞女的慘死以及對方變態的舉動讓他大為惱怒,而且小野的冒死反撲也讓他看到了男人的血性,所以他及時出腳救了小野吉二的性命。

  他的臨近立即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兇徒放緩了挺動的身體,戴著護爪的右手也從舞女的屍體上緩緩抬起。

  御翔天也不做聲,只是亮出兩把太極刃,翻腕電射而出。太極刃去勢一直一曲,在短距離內眨眼即至。

  兇徒察覺到這兩把暗器的威力,立刻向後一個大仰身,抬手向太極刃抓去。就在他的利爪碰到前面的太極刃時,後方的太極刃卻輕輕磕在前面的刃身上,於是前方的太極刃立刻向旁邊飛去,後方的太極刃則削割在他那抓空的利爪上。

  「嗤……」

  火星四濺,青煙飄起,利爪連著半支手掌已被太極刃生生割斷,那驀然彈出的螺旋鋼鋸,更是將傷口破壞的慘不忍睹,徹底打消了他任何續肢的妄想。然而這並不是兇徒最痛苦的傷口,就在他的手掌被削斷的同時,先前飛出的太極刃卻繞了一個弧度,從他的腹部前方一掠而過,將他尚未抽離的醜惡男根徹底留在舞女的體內。

  受此重傷後,兇徒慘叫一聲,竟然一躍而起,跳到二樓的平台上。御翔天看到他那猥瑣如老鼠般的面孔,此刻扭曲的更加醜惡猙獰,只見他兇惡已極地狠狠盯了自己一眼,然後破窗從二樓逃走了。

  御翔天並未追趕,他的出手只不過是一時氣憤而已,並不是出於消滅罪惡的正義感。而且他察覺到背後還有一道深具敵意的目光在看著他,直覺上,他感到這才是此次砸場子的主角。

  他緩緩轉過身來,看到已經空蕩蕩的舞廳裡,只有一個戴著墨鏡的強壯男人在悠然地喝著啤酒。讓他側目的是,此人的強壯已經超出了尋常人的想像,那露出的小手臂粗壯的有若平常人的大腿,配上那異常寬闊的肩膀,顯露出一種難以估測的爆發力。

  「日本黑幫還真是能人輩出!難怪三合會如此不堪一擊。自己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再戰下去也毫無意義。」

  想到這裡,他也不顧重傷的小野,以及正在敵視他的強壯男人,轉身向門口走去。

  強壯男人見他未搭理自己,立時惱怒地大罵一聲,將酒杯猛摔在地上,然後抬腿將酒桌踢起向他砸去,同時自己也跟著飛身而至。別看此人身軀異常強壯,其動作卻敏捷如靈猴,就在御翔天矮身躲過酒桌時,此人的巨掌已經抓住他的肩膀,就要將他舉過頭頂。

  「噌噌」兩聲輕響過後,兩把太極刃從御翔天的肩頭豎起,刺入對方厚實的掌心。那人連忙縮手看了看傷口,然後隨意甩了幾下,便像沒事人似的繼續向他抓來,只是這次的目標卻是他的頸項。

  御翔天已經感受到對方那驚人的力量,他不敢直接對抗,連忙一個後空翻,想讓過對方的抓舉。然而令他震驚的是,他的身體在這時忽然硬了片刻,如此一來,他不僅沒有躲過對方的大手,甚至連反擊都來不及做出。

  立時,一股巨大且令他窒息的力量由咽喉處傳來,他看到自己已經被對方握住了脖頸,無論他的雙手如何用力推阻,也絲毫動搖不了那支大力神般的手臂。

  其實他之所以不慎被擒,完全由於精神感應上的失誤。在先前的對視中,他並未察覺出對方擁有強大的精神力量,這讓他誤以為對方只是一個蠻力士,而不是什麼超能力者。

  此刻他自然而然地將太極能集中到脖頸部位,抵抗著大力士的強大握力。對方似乎也不想一下子掐死他,只是用右手桎梏住他,並將他高高舉起。

  在幾番掙扎無效後,他心中的怒火不禁越來越旺盛。雖然太極能的運轉抵抗住了對方的握力,使他不再感到窒息,但是這種被人握頸高舉的羞辱,無疑傷害了他的自尊心。所以他準備開啟亞神戰甲的防護功能,殘忍地將對方射成篩漏。

  自從他第一次見識到戰甲的彈射功能後,他時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要輕易使用這種極不人道的武器,但是當生命受到威脅時,任何人道主義只能被拋棄一邊,只有將敵人擊倒才是唯一的想法。

  就在這時,一個奇異的景象令他暫時停止了反擊。

  只見壯漢那三米多高的肩頭上,忽然出現一個嬌小玲瓏的美貌少女。少女的嬌小只能用玲瓏袖珍來形容,但是她那動人的風姿卻絲毫不因為她的嬌小而打折,彷彿就是一個被縮小兩倍的絕世美女,不僅形體勻稱而健美,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少女微笑著坐在力士男子的肩頭,一支手臂還慵懶地拄在男子的頭頂,那脫俗的氣質便似一個精靈在嫣然倩笑,讓人有種如墜夢中的感受。

  「你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暗器的手法也很高明,只要你肯加入我們帝國社團,我願意作為你的引薦人,並饒過你的性命,你看怎麼樣?」

  少女用著百靈鳥般的清脆嗓音說道。

  御翔天在這時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小兄弟竟然恢復了活力,開始向少女躍躍欲試。他終於可以肯定,自己的慾望對像只能是那些身具超能力的女人,而眼前的玲瓏少女正是讓他身體瞬間直的人。

  「如果不想慘死在這裡,就立刻將我放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無法言語的他向少女發出了這樣的意念。

  少女立即感受到他的威脅,雖然她不能完全讀懂對方傳遞過來的思想,但是那種明顯的殺機卻令她全身戰慄。她下意識跳起身子,站到力士男子的肩頭,並擺出防守的姿態。

  「鳶櫻,有什麼不妥嗎?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力士男子見狀緊張地問道。

  「犀熊,你千萬要小心,這個人……他很危險……」

  鳶櫻緊盯著御翔天說道。

  「鳶櫻,你不必擔心,被我攥住脖頸的人是沒有力氣反抗的,等我將他掐死,你就不用緊張了。」

  犀熊說完立即加大了右手緊握的力度,卻感到對方本來柔軟的脖頸忽然變得滑不著手。

  御翔天冷冷一笑,就想開啟戰甲的噴射裝置,現在他完全可以控制太極刃的彈射數量與角度,所以並不擔心將袖珍美少女誤殺。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忽然從二樓躍下,直奔他們頭頂而來,同時間,一刀寒光電閃而至,正是一把工藝精湛的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