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雖然知道已經聽不到什麼有價值的話,但葉飄零的身子卻始終無法離開那窗洞,相信任何一個這年紀的青年男子,也無法阻止自己繼續看下去。
萬鴻的棒兒結結實實的捅進了那峨嵋女子的小肉縫裡,雖然看不真切那連接處的情況,但從那顫抖著不停搖晃的小屁股,和她連忙一手摀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聲來的樣子,都能輕易地看出來被插進去的那浪肉早已經是有備無患了。
「師妹,這麼久不來找你,你這銷魂洞可又變得更銷魂了。」萬鴻喘息著擺動腰,挺動著身子,結實的腹肌一下一下的拍打到女子充滿彈性的臀峰上。她的嬌軀被他撞的前後晃動,一雙因為姿勢顯得比剛才豐盈了許多的乳房也隨著搖動起來,乳波臀浪看起來當真是誘人無比。
「師妹,怎麼不說話?」萬鴻看她捂著嘴強忍著呻吟輕輕哼哼著的樣子,忍不住雙手握住她搖擺的乳房,開始輕抽慢送逗弄起來。
她明顯被這突然放緩的節奏搞得有些難以適應,撒嬌一樣弓起了背拚命翹起屁股,扭腰用下體湊著萬鴻的那根棒兒,口裡低吟道:「好師兄,別逗你的師妹了……人家,人家那裡又癢又酸……你再不用點力氣,人家就要瘋掉了。」
萬鴻偏偏若即若離的抽著棒兒,就只讓那龜頭塞子一樣在穴口打轉,笑道:「女人果然善變,那一次明明還哭的要死要活,現在就已經求師兄操的更大力些了麼?那師兄我現在想打你的屁股,不想狠狠的插你,怎麼辦才好?」
被磨的全身都發起抖來,股間汁液橫流一塌糊塗,她顧不得那麼許多的低叫道:「人家知道錯了,人家的屁股是師兄的,師兄你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師妹的那裡,師兄愛怎麼插就怎麼插,好不好?」一邊說,一邊媚眼如絲的回眸看著萬鴻,頰上潮紅一片,眉梢眼角儘是抑制不住的春意。
「啪」的一聲,雖不甚響亮,卻聽起來格外清脆。萬鴻一掌打上了挺翹的屁股,那麥色的肉丘上,馬上泛起了一片嫣紅。女子哼哼唧唧了幾聲,卻辨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
左右兩邊各打了幾巴掌,萬鴻才又抽插起來,一邊動作還一邊繼續的拍打著已經紅了一片的屁股,嘴裡得意的說道:「果然,一打屁股你的小穴就變得又滑又緊,花心還一縮一縮的,還敢說自己不喜歡。」
她好像連扶著床柱的力氣也沒有了一樣挪動身子讓上身趴在床上,一邊低聲嬌喘呻吟一邊膩聲道:「唔唔……人家喜歡,人家喜歡還不行麼,師兄……你打的輕些好麼,也……也別那麼……嗯嗯……用力,不然……不然……師妹……師妹我……人家……唔嗯……又要,又要來了……」
「來了便來吧,不用忍著。」萬鴻聞言反而大為振奮,不再打她的屁股,而是緊緊抓住兩片臀瓣,放慢了節奏卻每一次都盡根而入的狠抽起來,「你每次來的時候,你那小穴就把我咬的死緊,舒服的緊。」
她趴在床邊扭著屁股又迎合了幾次,終於渾身一陣哆嗦,軟軟的大喘著氣癱了下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顯得無比滿足。萬鴻滿頭大汗,看起來也是強弩之末,又奮力在她軟軟的身子上抽插了十餘下,緊接著從後面緊緊摟住了她,下身狠命的往前貼著,像是要嵌進她的身子一樣。股後肌肉再次緊繃著收放了幾次,可見正在把火熱的陽精注入到女子身體裡。
激情後的二人一邊軟語輕聲地調笑著,一邊趴在了床邊,互相撫摸著。
葉飄零卻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後到不會被屋內聽見的所在,縱身翻上院牆。隱約聽到一陣衣襟帶風聲,他回頭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為好奇還是什麼,竟然也俯身潛到了那女子窗外,從他剛才弄出的窗洞向裡看著。
葉飄零不禁微笑出來,悠然的觀察燕逐雪的反應,畢竟那兩人乾柴烈火,現在想必又開始準備新一輪盤腸大戰了。這燕逐雪腰挺腿直,雙眸不含風情,想必未經人事,不知道看到這活生生的春宮,會是何等反應。
果然,遠遠的就見燕逐雪渾身一顫,好像被點穴一樣僵硬在了原地,雖然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夜風吹散的長髮間露出的些許白玉一樣的後頸都泛起了粉紅。
那一直冷靜鎮定的苗條身影這次幾乎是有些踉蹌的勉強維持著不發出聲音的退到了後面,看得葉飄零心中一陣莫名的暢快。她回頭正對上葉飄零似笑非笑的臉,先是微微一顫,接著立刻換上了冷然的表情,但無奈臉上的紅暈卻無法隨心所欲的消去,和白日裡那冷漠的樣子完全不同,此刻的她在月光下看起來無比的美麗。
對視了一回兒,燕逐雪依舊無話,葉飄零也沒什麼可說,加上心裡記掛著要去附近的分舵報信,便結束了這無意義的互看,轉身下牆,但正要離去,心念一動,惡作劇般地緊緊貼著牆站住,卻並不離去。
果然下一刻,燕逐雪便輕飄飄躍了出來,宛若凌霄仙子一樣,落在葉飄零身前,距他面前不到半尺,鼻端頓時充滿她身上的幽幽香氣。
江湖上有名聲頗響的四大美人,但葉飄零相信單從外貌身段上講,這燕逐雪決計不會輸給其中任何一個。若是在江湖上闖出了名聲,怕是也要被列進什麼幾大美人之中,供江湖無聊人茶餘飯後談笑之時在心裡淫樂了。
葉飄零刻意屏住了氣息,燕逐雪又斷定他會遠去,竟然沒有發現他其實就在身後,左顧右盼了一陣,顯然是在判斷葉飄零往那邊去了,最後沒有瞧見葉飄零的蹤跡,她竟然小女孩兒一般跺了跺腳顯然有些氣惱。直到轉身要躍回牆內時,才發現葉飄零正抱著雙臂悠然微笑著看著她,燕逐雪比一般女子高挑,這一回身兩人幾乎是面對面差點抱到一起。
她柳眉微蹙,眼中難得的閃過一絲驚嚇,但旋即她退開兩步,臉上又恢復了平靜。
葉飄零知道燕逐雪怕是不會主動說什麼,便上前道:「我也不問燕姑娘為何要跟著葉某,既然跟著想必有姑娘的理由或苦衷,葉某保證,今晚辦完事便會回來,所以姑娘就不要再跟著了。如非必不得已,葉某並不想跟姑娘交手。」
燕逐雪沒有答話,但微微的點了點頭。
葉飄零微笑道:「燕姑娘等待的時候不會離開這附近吧?」
燕逐雪又點了點頭。
葉飄零彷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般,笑道:「那我離開的這片刻,就勞煩燕姑娘代我照看著那三位弱女子。他日姑娘如有差遣,葉某只要力所能及,定當從命。」
上次代表如意樓感激燕逐雪的時候,她毫無反應,這次葉飄零以自己身份拜託出來,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變化,道:「你會從命?」
葉飄零摸了摸腦後,心中一陣苦笑,這燕逐雪,自己應該不認識才對啊,只好斟酌著答道:「上次姑娘出手相助,葉某已經感激不盡,只要我能辦得到的,我一定答應姑娘便是。」
燕逐雪上前一步,又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清澈的眼眸直視著他的眼睛,像是在確定他的誠意一樣。看了一會兒,她才低聲道:「你辦得到。」
葉飄零一怔,難道燕逐雪確實是有事要他幫忙不成?但這樣也好,有來有往兩不相欠能省去很多麻煩,他笑道:「既然如此,我那三位同伴就再勞煩燕姑娘一次了。」
燕逐雪點頭道:「你去吧。」一手扶住劍柄,足尖一點,嬌怯怯的身子好像沒有重量一樣飄了起來,翻進了牆內。
葉飄零有些納悶的自語:「清風煙雨樓的弟子,會需要如意樓幫他們做什麼呢?還是說……需要我幫他們做什麼?」一邊疑惑的思考著,他一邊往如意樓此地的分舵的方向奔了過去。
如果那些各門各派的弟子湊到一起真的是來攻打如意樓的這個分舵,單憑分舵的那些人基本可以判斷是凶多吉少。
為了方便在江湖各處發現任務和互相聯絡,如意樓在各地遍佈了暗哨,每一個地區的暗哨中又有一處分舵作為管理,而分舵直接歸各堂管理,各堂弟子均可以調動。
因為基本僅是聯絡用,所以即使是分舵也很少有除了常駐的弟子之外的人。
而常駐弟子中一般僅有一到兩個是各堂中的弟子來負責大小事務,其餘的下屬大部分不會武功,甚至有那麼一部分僅僅是普通百姓,他們往往帶來的,僅僅是什麼人需要如意樓的幫助這樣的小事,但就是這些擁有秘密身份的尋常百姓,構成了如意樓不輸於丐幫的情報網。
為了保護這些為如意樓工作的人,他們的身份基本是絕對的秘密,他們自己為了生命安全也決計不會洩露。
那麼這些正道中的弟子是如何知道分舵的所在呢?
難道那萬鴻的話全部是假的麼?還是說……如意樓有內奸?
(二)
那分舵並不太遠,就在逐陽城西北角落的一家餅鋪後院,匆匆趕過來報信的葉飄零先去看了看城中的暗哨,但屬於暗哨的那幾人竟然都不在。他猜想大概是分舵得到消息,召集大家去商量對策了。但來到餅鋪的門口,那陣陣芝麻香中,竟然摻雜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葉飄零放緩了步子,輕輕走到牆邊,側耳傾聽確定裡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才縱身躍過高牆,毫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落地同時雙掌運足真力蓄勢待發護住週身。
但什麼也沒有發生,沒有暗算,沒有埋伏,只有院內比外面更加清晰的血腥氣,一陣陣衝進他的鼻子。不應該有的沒有,應該有的也沒有。一點聲音也聽不到,難道這裡常駐的兩名弟子加上四五名下屬都已經發生不測了麼?
小心翼翼的把手扶上後院的屋門,門並沒有鎖,只是虛掩著。他猛地運力推開,然後繃緊全身肌肉準備面對任何可能出現的狀況。但是,依然什麼也沒有。
更奇怪的是,連屍體也沒有。
不斷傳出來的血腥氣,竟然來自一隻被釘死在正對門口的八仙桌上的狼。那狼顯然已經死去很久了,狼血流了一地,發出濃濃的腥味兒。地上用狼血寫著,「無道邪魔,人人得而誅之。」
仔細檢查了一下屋內,並沒有發生任何打鬥的跡象,也沒有見到除了狼血之外的任何血跡,好像那一男一女兩名弟子和其餘的下屬憑空消失了一樣。
桌上還放著一碗冷了麵條,碗邊擺著筷子和一張吃了一半的餅。也就是說葉飄零在酒樓吃飯的時候,這裡的人就已經離去了。
難道是得到消息提前閃避了麼?
葉飄零四下看了看,卻並沒有發現如意樓的暗記。
徒勞的在院子四處又搜索了幾遍,終究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只好等明日再說了。葉飄零無奈的退出院子,越牆而出。又回頭看了一眼這餅鋪,總隱隱覺得有那裡不對,但又看不出來。繞著餅鋪又轉了幾個圈子,最後還是什麼也看不出。
夜半無人也無法詢問,他只好轉身向客棧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離開前再作打算吧。
返回客棧後院,就看見燕逐雪抱劍坐在房頂上,下面正對著自己的房間,她閉起雙目也不知是在休息還是在運功,但顯然這就是她度過今晚的方式了。葉飄零不免有些驚訝,雖然出任務時候遇上一連幾天無法好好休息的情況很平常,但現在有客棧不住卻要睡房頂的人他是無法理解的,難道,清風煙雨樓……很窮?
他笑著甩了甩頭,不再進行無意義的思考,輕手輕腳回到自己的屋外,推窗躍了進去。
伸了個懶腰,葉飄零丟開外衣,回身準備上床休息,有這麼個女煞星在外面守著,自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但他脫掉靴子撩開布幔準備上床的時候,才發現床上竟然有人。
薄薄的被子下罩著一具嬌小玲瓏的軀體,頭和一隻手臂露在外面,嫩藕一般的玉臂顯示著被中的少女並沒有穿外衣,粉嫩的臉頰上泛著沐浴後的微紅,長長的睫毛蓋下,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葉飄零拍了下腦門,肖芳雨看來是把自己晚飯時候的話當真了。伸手正要去搖醒她讓她回房,卻恰好趕上她咕噥了一聲翻了個身,大半的被子捲到了一邊,一截晶瑩柔滑的小腿露了出來,紅酥酥的腳心微微皺著,顯得無比誘人。
剛才才看過那樣一場活春宮,現在又撞上這樣一幅春睡圖,葉飄零的眸子一下子深邃了起來,本來要搖醒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她露在外面的渾圓香肩,浴後的肌膚本就比平日水嫩,那帶著一些水氣的嫩肌雪膚好像把他的手心吸住了一般。
夢中覺得肩頭一陣微癢,肖芳雨伸手一拂,恰好蓋住了他的手背,然後她驀然醒轉,扭頭睜大眼睛看著手的主人,本來張開的小口在看清楚來人的面孔後把幾乎脫口而出的尖叫壓成了小小的一聲「呀」。
「怎麼過來了?」坐在床邊,大手開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往被中伸去,葉飄零壓抑著想要把這礙事的被子一把丟出窗外的衝動,暗啞著聲音問。
肖芳雨有些難為情地扭了扭身子,既像是不願那手停在肩頭,又像是不滿那手只停在肩頭,口中低聲道:「不……不是少爺叫我晚上過來的麼……」
葉飄零看著隨著她的扭動而滑得更開的被子,被子下已經隱隱露出了一邊渾圓的曲線,這被子下的身體,竟然連肚兜也沒有穿,他吞了吞口水,潤濕一下乾澀的喉嚨,道:「那是我氣那些名門正道弟子的話,你不必當真的。」
肖芳雨突然失望的垂下頭,低低道:「那……那少爺說……說侍妾的事情,應該……應該也是玩笑了。」
葉飄零皺眉道:「那是自然,我又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一個江湖浪子,要什麼勞什子的侍妾。」
肖芳雨瑟縮了一下,眼眶竟然有些濕潤,低聲道:「我知道……我知道……
我一介殘花敗柳之軀,能蒙少爺垂憐收在身邊已是萬幸,我……我不敢奢望其它的了。「
葉飄零勾起她光潔的小下巴,讓她坐起上半身看著自己,然後看著她的眼睛道:「雨兒,還記得咱們交易的內容麼?」
肖芳雨拉住要滑落的被角,有些不敢直視他熾熱的視線,囁嚅著道:「嗯,少爺你替我報仇,我……我這人,便是少爺的了。」
「那麼,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應該聽?」
肖芳雨怔了一下,點頭道:「少爺無論說什麼,我都聽。」
葉飄零笑了出來,扳正她的小臉,在她粉嫩的小唇瓣上輕輕一吻,道:「那麼你便要記住,你是我的人,這世上只我一人可以輕賤於你,其餘的人,包括你自己,都沒這個資格。」
肖芳雨愣了一下,因為那溫柔的吻而有些混亂,不久前,自己還是個懷春少女的時候,夢中曾經希冀的,便是那高大英俊的英雄,如此溫柔的吻著自己,然後讓自己跟隨在他的身旁。
但現在,經歷了這些得自己,還有資格作這樣的夢麼?
葉飄零看著她茫然又感動的表情,輕輕擁抱住了她,在她耳邊道:「雨兒,把你交給我,然後,把過去忘掉吧。我不在乎曾經發生過什麼,其它人更沒有資格在乎。你明白麼?」
被子從兩人中間滑落,白裡透著酥紅的胸膛果然一絲不掛,這嬌軀真的是完全赤裸的,肖芳雨回擁住葉飄零,泣道:「我知道了……謝謝……謝謝少爺,以後……以後世上再沒有肖芳雨,有的,只是你的雨兒。」
這樣一個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在懷裡,聖人也把持不住,何況葉飄零並不是聖人,但在不確定雨兒是否能從那陰影中走出來的時候,他不太想勾起她不愉快地回憶,只好替她拉高被子,忍耐道:「雨兒,你明白就好了。時候不早了,休息吧。」
雨兒淚眼婆娑的抬首望著他,堅定的把隔在兩人中間的被子丟在一邊,道:「少爺……您嫌棄我麼?」
葉飄零搖了搖頭,並不豐盈但渾圓飽滿的乳峰,平坦光滑的小腹和上面稍稍凹陷的香臍,緊並的玉腿和中間縫隙裡若隱若現的一抹嫣紅,都讓他無法移開視線。這樣一具玲瓏有致的嬌軀完全柔順地展現在面前的時候,他胸中的那把火終於徹底的燃燒起來。
雨兒顫抖著伸手去解他的衣襟,顫聲道:「那……請……請少爺讓雨兒伺候您吧。」
他靜靜的看她幫自己脫去了上衣,鬆開了褲帶,然後站起身,由著她幫自己褪下了褲子,陽剛有力的身軀也和她一樣赤裸後,他才笑問:「是楊心梅教你的麼?」
她一下子臉紅得更厲害了,羞道:「是……是我去問楊姐姐的。少爺您怎麼知道的?」
他微笑著上床摟住她,上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道:「這種事你們三個女人裡只有她做得出來,你這樣做,自然是她教的。」
雨兒往他懷裡湊了湊,故作隨意地問道:「楊姐姐……也和少爺這樣……過了麼?」
葉飄零瞇起眼,鑽進他懷裡的嬌軀僅僅是循著本能在微微扭動,但嬌嫩的肌膚不斷磨蹭著他的身體,讓他本就已經硬挺的陽根更加漲大,他開始讓撫在她背後的手緩緩下滑,一邊隨口回答道:「嗯,那晚來的是她不是你,我還奇怪了一下。」
雨兒掩去眼中的一絲黯然,臉上的淚痕猶在,唇角卻已經露出了笑容,輕聲道:「英雄豪傑,本就是很討女孩子喜歡的。」察覺到葉飄零的手已經滑上了她仍然有些單薄而青澀的臀峰,她瑟縮了一下,但旋即向上挪了挪身子,讓他的手能更加輕易的撫摸她腿間的任何一處。
「我可不是什麼英雄豪傑。」葉飄零笑起來,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道,「所謂的英雄豪傑,不過是個又大又臭又沉的包袱罷了。」
(三)
知道葉飄零不願多談楊心梅的話題,雨兒也乖巧的不再詢問,按照自己並不豐富的知識,她摸索著探到他的胯下,去尋找那讓男人快樂的所在,小手摸過雜亂的毛髮,然後握住了一條火熱的肉莖,雖然那殘酷的回憶讓她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那小手圈並不攏的大小還是讓她煞白了小臉,低聲驚呼道:「怎麼……會這般大?」說完才覺得不妥,臉登時紅得好像蘋果一樣,一頭鑽進他的懷裡,說什麼也不敢看他了。但小手卻也不敢鬆開,怯生生地握著那肉莖上下套弄起來。
「害怕麼?」葉飄零撥開她鬢角微汗沾濕的長髮,低頭吻著她的耳朵,雙手為了緩解她的緊張開始在她身上並不十分敏感的地方輕柔的愛撫著。
努力拋開腦中令她恐懼的陰影,雨兒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花瓣中紅嫩嫩的穴口,想著那巨物從這裡進入的情形,抖抖的道:「我不怕……只要少爺舒服,我什麼都不怕。」
對她的戰慄有些無奈,葉飄零把她的身子拉高,看著她的眼睛道:「雨兒,這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不是只要我舒服就可以了。」同時雙手開始進攻她乳側腿間等嬌嫩敏感的肌膚。
全身漸漸的發熱起來,她疑惑道:「少爺……被你摸過的地方,變得……好奇怪……」
他不再多言,去除醜惡的最好方法就是用等量的美好去替換,他垂首吻住她的小嘴,無視她驚訝睜圓的雙眼強行撬開了她的牙關,吸吮住羞澀的丁香小舌,品嚐著她口裡的香津。
趁著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他一手攀上她的乳峰,撥弄著軟軟的乳尖,讓它在他的手指間逐漸嬌挺如豆,另一手一面摩挲著她大腿內側的肌膚,一面向著頂端的桃源移動。
被撩撥的心慌意亂,手足無措,一雙小手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有緊緊地握著硬挺的陽根,連套弄也忘記了。
放開她的櫻唇,她馬上急促的喘息起來,起伏的胸膛恰好湊到挪下去的他的嘴邊,他毫不客氣的一口含住已經胞漲的蓓蕾,輕輕啃咬,用舌尖挑弄著。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無法言喻的酸軟酥麻,不斷地從他嘴裡的乳尖處傳來,儘管已非處子,但這感覺對於她仍然是完全陌生的。男女之事……原來並不只有痛苦的麼?
「少爺……我……有些疼。」她蹙起秀眉,卻又不願讓胸前的那張嘴停下,「可是……卻又麻麻的……」
纖巧的雙腿不自覺的迭加在一起,為了緩解小腹深處那一陣陣的憋悶而互相摩擦著,他的手恰好被夾在她雙腿之間。練過武但並沒有深練,讓她的腿既不若嬌弱千金一樣柔軟水嫩,也不若江湖女俠一樣緊繃而充滿彈性,而是觸手所及一陣柔膩,肌膚下卻隱隱感受到恰到好處的彈力。
在那玉股上模捏了幾下,卻讓她雙腿夾得更緊,幾乎要把他的手固定在她腿間。
「少爺……別……別再往上了。」她並著雙腿,小巧的腳掌足趾緊扣在被單上,週身泛起粉嫩的光澤,微微的顫抖著。
「雨兒……不用害怕。放鬆些。」他一邊輕喃著,一邊沿著乳峰誘人的曲線向下吻去,舌尖劃過她緊繃的小腹,在那淺淺的肚臍上輕輕一觸,挑弄了幾下,她輕輕地哎呀一聲,無處可放的雙手慌亂的抓緊了床單,無意識的絞緊。
緊並的雙腿隨著他舌尖的下滑漸漸失去了力氣,那舌頭終於放過她的肚臍,卻往另一處凹陷滑去。她慌亂的想要夾得更緊一些,但腰間因為他的舔吻變的又酸又軟,一雙玉腿顫抖著卻就是用不上更多力氣。
「少爺……」她嚶嚀一聲蒙住了雙眼,因為無力的腿彎被他雙手撐開,最羞人的地方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敏感的花瓣都幾乎能感到他灼熱的呼吸。
他端詳著眼前的美景,緩緩把嘴湊了上去。
「呀……少爺!不……不可以……」她驚惶的用手推著他的頭,「那裡那麼髒……不可以……用嘴的……啊啊。」
本就無力的小手完全無法影響到葉飄零的動作,他溫柔的用舌頭分開已經有些充血的花瓣,細細的舔過已經有些濕潤的玉蚌,在那微張的緊小穴口轉了好幾圈,然後輕輕的探進了一點。
「少爺……不行……好酸……這樣……這樣我會……我會尿出來……少爺,不要。」從未有過的感覺從那穴口直達心頭,讓她一下子全身癱軟,只有一雙小腳在被單上蹬踏著,小屁股扭動著想要逃開,但卻被葉飄零握住而動彈不得,只有任那靈活的舌頭在那紅紅的小縫裡東舔西舔,一股股熱流不斷地從花心向外湧出,頃刻他的嘴邊就分不出哪些是口水,哪些是蜜穴中的逆流了。
「少……少爺……」她一聲聲的喚著,不為了說什麼,就是為了喚著這個稱呼。小小的身子越拱越高,小腳上的足趾盡數伸展,被分開的雙腿也越繃越直。
葉飄零知道她就要來了,舌頭在穴口打了個圈,然後沿著花瓣上滑,那裡一顆紅艷艷的相思豆早已經挺立的探出了頭,他用口水潤濕了那飽脹的肉粒,然後一張口把它整個吮進了嘴裡。
「嗚……」雨兒發出哽咽一樣的呻吟,身子突然彈起,小腦袋拚命的後仰,要把身子折成一張弓一樣。他用手指探進那不斷緊縮的蜜穴,不想甫進去一個指節就被層層迭迭的嫩肉緊緊吮住,花蜜驟然噴灑了一手。
他鬆開口,看著她挺起的嬌軀緩緩的回落,一股晶亮的汁液從花瓣間溢出,雙眼好像失神一樣望著屋頂,胸前一片潮紅,汗濕得手心腳心一陣冰涼。他俯身蓋在她身上,感受她汗濕的嬌軀在他的身體下隨著呼吸起伏,低聲問道:「舒服麼?」
雨兒迷茫的點了點頭,雙手摟住他的脊背,把臉埋進他的頸窩,「少爺,剛才我感覺輕飄飄的……好像要飛起來一樣。那裡一陣比一陣酸麻,好像尿尿一樣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是不是那樣子好醜?」
「怎麼會。很美。真的。」他吻了她一下,胯下的陽根已經硬得有些發痛,正一跳一跳的抗議著。
「可是……少爺都沒有舒服到……」雨兒皺著眉,伸手握住了在她腿根一頂一頂的陽根,驚訝得發覺又比剛才大了一些,可是……男人不進去那裡的話……
是不會舒服的吧?她咬著下唇,試探性地用手扶著了那陽根去對準自己的蜜穴。那肉菇頂在穴口的軟肉上,讓她一陣心慌意亂,腰酸腿軟,卻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了。挪動屁股試了試想吞進去,卻只是讓嬌嫩的穴口在那肉菇頭上磨擦了幾下,反倒又磨擦出一陣水兒。
看她忙碌的引導著,卻弄得自己嬌喘吁吁仍然沒把那個小頭弄進去,他不禁輕笑著托住她的腰向上一拉,道:「雨兒。我要來了。」
雨兒漲紅著臉點點頭,然後把雙腿大大的分開,閉上眼睛咬住了下唇。
葉飄零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一副忍耐的表情等待著,扶著陽根在她的穴口磨了幾下,然後沉腰挺臀,緊縮的穴口驟然被撐開,那顆肉菇頭已經擠進了紅嫩嫩的穴口之中。
數不清的嫩肉蠕動著纏繞上來,想要把整個肉莖都吸進去一般收縮著。
葉飄零連忙定了定神,頗意外雨兒的幽谷竟與一般女子大相逕庭,不過堪堪進去了一個頭,就被吸吮的連腰後都感到一陣酸麻。看她額上又開始出汗,他柔聲道:「雨兒,如果痛的話,要說出來。」知道她破瓜之時所受苦楚甚大,不免不敢妄動。
雨兒搖了搖頭,主動挺動著纖腰又吞下一截,呻吟道:「不……不痛的,只是……只是漲得厲害。」
他聞言稍稍放心,扶著她的腰又向裡進入一截,肉莖只覺得一層層的嫩肉纏將上來,縱然那甬道之中已經十分濕滑,前進仍然十分費力。
「少爺……不舒服麼?」她看著他的臉,不明白他為何皺眉。
「不,很舒服。」他依然皺著眉,雖然並未修習陰陽雙修房中的術之類的功夫,但自認還算是比較持久的男人,但沒想到雨兒瀉身前後那蜜穴之中竟然變化如此巨大,稍有不慎,怕是僅僅就這樣插在裡面,就要一瀉千里了。
雨兒當然不知道葉飄零在想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蜜穴正在考驗著葉飄零的耐力,她只知道自己想讓他感到舒服,楊姐姐說的,男人只有射了陽精才會滿足。但……這樣靜靜的插在自己身子裡面,會有用麼?雖然有些漲痛,她還是生澀的抬腰擺臀,主動的用柔滑的蜜穴去套弄陷在裡面的肉莖。
幸好隨著雨兒瀉身的餘韻散去,那蜜穴中的吸力逐漸漸弱,雖然摩擦的肉莖依然一陣爽快,但已經在葉飄零可以接受的範圍之中,他捧起她一隻小腳吻了一吻,讓那戰慄沿著她的腿一直傳到蜜穴之中。
屋外夜風漸冷,屋內春意愈濃……
(四)
冰兒絕望的望著夜空,她已經感受到了醜惡的陽具正在自己的蜜唇之外磨擦著,那男人的口水也已經盡數塗抹在了猙獰的肉莖上。眼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卻要受到這種凌辱。
那男人依然瘋狂的在念叨著什麼,但翻來覆去的總離不開賤人婊子之類的字眼,一想到這樣一個瘋子即將侵犯自己,冰兒就覺得心如死灰。
讓冰兒靠著大樹,那男人把她的腿彎架起。血珠密佈的紅腫恥丘正正的對上了男子的碩大凶器。冰兒閉上雙眼,等待著最後的時刻到來。那火熱的龜頭擠開了緊閉的花瓣,開始強硬的試圖分開乾澀的蜜穴。就在那前端已經撕開了她最後的防禦,藉著血的潤滑可以一衝到底的時候,那男子突然神色一變,瘋狂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冷酷而銳利。
他突然抽出身子,迅速的提起褲子,拉過冰兒的身體擋在身前,一手卡住冰兒的喉頭,一手挑釁一樣的掐住冰兒露出的一邊乳房,低吼道:「你這賤人!竟然還有後手,是不是你的姦夫?讓他來啊!我不怕!讓他來啊!」
冰兒脖頸幾乎要被他卡斷,眼前一陣陣發黑,但嘴裡塞著半邊肚兜,什麼也喊不出來,只有雙眼翻白一雙腿拚命的蹬著。
「冰……冰兒姐,你沒事吧?」一個嬌怯怯的小姑娘拿著劍遲疑著從樹後走了出來,拿劍的手還在發抖。頭上挽著雙鬟,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年紀,圓圓的臉上滿是恐懼。冰兒看過去,卻正是剛才暗哨中的一名弟子。
那男子眼前一亮,心中頓時一鬆,一指點上冰兒腰間的穴道,把冰兒的身體丟在樹邊,長身而起雙爪如勾直撲向那女孩。
哪知道看見這來勢洶洶的凶神惡煞,那少女驚叫一聲,一下子鑽進了旁邊的樹叢裡。那幽靈般的男子陰笑一聲,一爪抓向叢中。
讓他大驚失色的是,一道寒光刷的一下從樹叢中刺了出來,劍式凶狠招術老練,劍尖上甚至還帶著冰冷的劍芒,決計不是剛才那小姑娘施展的出來的。他硬生生煞住將要用老的招數,回身翻出,但已然慢了一步,血花已經隨著他翻出的身體漫天飛舞。
他半跪在地,看著本來刺向他心口的致命一劍險些造成了幾乎把他開膛破腹的傷口,幸好那人內力並未十分精純,不然剛才那一劍的劍芒在長上半分,自己的性命就已經交待在這裡了。
抬頭看向那樹叢,先是剛才的少女跑了出來,但手上的劍沒有一點血跡,她匆匆跑到冰兒身邊,一邊檢查著冰兒的傷口一邊脫下外衣給冰兒披上。隨後走出來的,是一個一身火紅綢衣的高挑女子,秀美的臉上一雙丹鳳眼正含著冷芒盯著他。接上雙肩的冰兒掏出嘴裡的肚兜,哭著提醒:「徐姐姐……徐姐姐小心!」
徐霜玉自然不敢怠慢,剛才那一劍七分運氣加上對方三分輕敵,才叫自己一擊得手,自己這一劍對方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都能避過,武功實在深不可測。若是對方沒有中這一劍,自己恐怕難以匹敵。
那男子出指如風的點了自己胸前幾處穴道,勉強止血,然後站直身子,眼中的狂亂平復了不少,他冷冷的看著徐霜玉,雙手緩緩垂下。
徐霜玉的雙眼卻一刻也不敢離開他那乾枯的雙手,手上長劍緩緩移動,劍芒忽長忽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僵持了片刻,那女弟子和冰兒看的都一頭大汗了,兩人還是一動不動。徐霜玉的額上也漸漸泌出汗來,劍上的劍芒也一陣弱似一陣,而對面的男子雖然傷口還在流著血,但卻僅僅是臉色更加蒼白了一些而已。
終於,那女弟子被這無形的壓力壓得承受不住,嬌斥一聲挺劍刺了過去。
那男子的臉色登時變了,彷彿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的雙爪鷹隼一樣把積蓄的勁力盡數催動,左爪迅捷陰狠,右爪卻剛猛凶悍,不過一招就把少女手上的長劍擊下。
但與此同時,徐霜玉也如離弦的箭一樣射了過來,劍芒暴長,寒氣逼人。
沒想到那男子變招奇快,手上也好像刀槍不入一般竟然伸手便去抓徐霜玉的劍,另一手閃電般抓住了那少女的胸膛,一運真力只聽那少女一聲慘叫,胸前衣衫盡裂,一邊微微鼓起還尚未長開的乳房上留下觸目驚心的五道抓痕,若是稍稍豐滿一些,怕是整個乳房都可能被這一爪抓下來。
聽著少女的慘呼,徐霜玉怒火更熾,長劍已然佔得先機,便橫劍避開抓過來的一爪,斜刺那男子左腹,那男子無奈後退,徐霜玉清嘯一聲,後招更如狂風暴雨一般傾瀉而出,將那男子逼的一步步退後,要不是那男子雙手招數精妙時不時強攻一招半式,定然早就支撐不住。
嗤嗤兩聲輕響,那男子左肩右腹又各中了一劍,左手招數一滯,再也無力強攻,只能勉勵支持防禦。但那男子毫不驚慌,好像在等待什麼一樣。
徐霜玉又是一輪搶攻,劍光飛舞幾乎想要把那男子圈在中間一般。但那男子好像對這劍路十分熟悉一樣越來越輕鬆的閃避著,終於在徐霜玉一次變招中,那男子長笑一聲幽靈一般穿出了密佈的劍光,百忙之中竟然還有餘暇一抓撕去徐霜玉胸前衣上一塊紅綢。
徐霜玉驚叫一聲回劍退開,那男子卻大笑著揚長而去,吟道:「天下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樓。我倒是要看看,你們不如意的時候要如何!」
徐霜玉呆立在地,冷汗已經浸透了內衣,涼風吹過那一陣寒意才讓她些許清醒,回身讓那女弟子返回暗哨療傷,自己則扶起冰兒,一步一步向著釜鎮走了過去。
鎮上的驛站裡,白若蘭正忙碌在廚房中,滿頭大汗,手忙腳亂。
那一鍋她自以為熬得很成功的粥現在正在泔水桶裡,不時有盤旋的蒼蠅飛過上空後晃上幾晃,便一頭墜了進去。她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南宮星因為風寒而死,罪人一定是她,凶器就是那碗粥。
自己餓著倒還沒什麼,可是小星病成那個樣子,總要吃些東西。她有些氣惱的看著面前的鍋碗瓢盆,疑惑著使起劍來無比順手的自己為什麼到了拿起菜刀的時候就這麼笨拙呢?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憑著在唐夫人家裡僅存的那點記憶,弄出了一盤炒雞蛋,一盤豆腐。這次她自己先嘗了嘗,雖然無滋無味,卻比起自己廢棄掉的那一盤盤慘不忍睹的東西強了許多。她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上的汗,端起兩盤菜拿了三個饅頭走回屋子。
小星披著外衣坐在桌邊,雖然面色依然不正常的潮紅,但是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不想讓她如此忙碌,但看到她眼裡慌亂不知所措的樣子,又不忍讓她就這麼坐在自己身邊。
白若蘭端著菜坐到桌邊,皺著眉道:「我……我怎麼也做不好……你……你願意吃就吃,不願吃,我也不勉強。等冰兒回來,你們再吃。我……我餓了。就不陪你一起等了。」
「不行。」小星笑著按住了她的手,拿過筷子,吃了一口菜,道,「我是病人,你不能和病人搶飯吃。所以,你等冰兒回來一起吃吧。」
她撲哧笑了一聲,啐道:「誰搶你的飯。你要吃,撐死你好了。」一邊說,一邊拿起另一雙筷子,夾了一大塊雞蛋蓋在他的饅頭上。
小星正要調笑幾句,卻聽見門外有聲響,一個清麗的女子聲音從外面傳來,「小師叔,你在裡面麼?」
「咦?」小星皺眉道,「霜玉姐?她怎麼會在這裡?」
(五)
手忙腳亂的把冰兒放在床上,也顧不上避嫌什麼的,小星就那麼坐在一邊,看著白若蘭和徐霜玉七手八腳的除去冰兒身上披著的外衣和那半塊肚兜,一邊往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上藥,一邊感歎詢問著。
冰兒虛弱的回答著白若蘭和徐霜玉的問題,眼睛卻有些畏怯得看向了小星。
小星在一旁聽了個大概,與冰兒視線相對後,看他們上藥也上的差不多了,便起身過來坐在床頭,伸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頰,溫言道:「冰兒,害你受苦了,對不起。」
本來一直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一下子全湧了出來,她抓著小星的衣角泣道:「少主……冰兒,冰兒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嗚嗚……」
小星垂首在她額上吻了一下,低聲道:「沒事的,冰兒,好好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徐霜玉在冰兒腿那邊檢查著傷口,突然驚呼一聲:「唉呀,明明……明明沒讓那傢伙進去,怎麼……怎麼裡面也全是傷口?」原來卻是她擦去恥丘上的血漬後,順手翻開了冰兒的花瓣,沒料到卻看見了柔嫩的蜜穴紅腫不堪,不由得驚叫出聲。
白若蘭騰的一下漲紅了臉,拉過徐霜玉,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什麼,徐霜玉哼了一聲,回過頭拉過被子蓋在冰兒身上,不滿道:「還以為是那瘋子所為,沒想卻是小師叔你。」
小星有些尷尬,但冰兒正伏在她腿上飲泣,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有安慰的輕拍著冰兒的肩頭。
徐霜玉看冰兒已經沒什麼大礙,好奇的側頭看著侷促的站在一邊的白若蘭,五官頗為精緻,倒也還算秀氣,臉上還帶著廚房裡的煙灰,但是露出的肌膚尚算雪白細膩,一雙大眼,正疑惑的迎上她打量的目光,她問道:「你就是那個白若蘭?」
這問題讓白若蘭有點不舒服,便反問道:「姑娘,難道你認識很多個白若蘭麼?」
雖然大小姐脾氣在小星面前沒有使用的機會,但在這素不相識的女人面前,還是沒必要保留的,更何況兩人一個「小師叔」一個「霜玉姐」叫得這般親熱,誰知道有什麼鬼。
徐霜玉反而笑了,一雙丹鳳眼斜斜的看著她,竟讓她渾身不自在起來,她再次問道:「那好,請問姑娘是暮劍閣的白三小姐麼?」
白若蘭更加疑惑了,為什麼小星身邊出現的每一個人都好像知道他很久了一樣,但還是答道:「不錯,我便是暮劍閣的白若蘭。」
徐霜玉看著她的臉好像回憶什麼一樣喃喃道:「沒想到,當年那個小女娃,已經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
「什麼?」沒有聽清徐霜玉說了什麼,只隱約聽見了當年兩個字,白若蘭不由問道,「我們以前見過麼?」
徐霜玉還沒回答,小星已經重重的咳嗽了兩聲,開口打斷道:「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霜玉姐,那敵人是什麼來路。」
白若蘭聞言也不好再問,便坐在一旁聽了起來。
徐霜玉沉思了片刻,道:「那人左手看起來像是天陰山破冥道人的幽冥爪,右手卻看起來像是淮南王家的大力鷹爪功,又帶著些七巧童子的天巧擒拿手的套路。」
小星皺起了眉,低聲像是自語一樣問道:「那人多大年紀?」
徐霜玉道:「四十左右,決計不會超過五十。小師叔,這些年來手上功夫如此精深的人並不多呢。」
小星點頭道:「不錯,尤其是破冥道人的武功不過只有那麼三四個傳人。除了陰絕逸前一陣子才被我擊敗之外,其餘幾個都已經絕跡江湖很久了。」
「但是練過幽冥爪的只有兩個。」徐霜玉的眼睛開始發亮,「一個是九幽羅剎鳳絕顏,一個是和陰絕逸一樣直接以武功為名號的幽冥爪韓絕念。」但馬上發光的眸子轉成了疑惑,繼續道,「鳳絕顏二十年前就洗手作羹湯,嫁人去了,又是女子,決計不會是她。那韓絕念也在與天絕師太一場決戰之後自廢右手,退隱江湖了啊。還會有誰呢?」
白若蘭插口道:「那人左手用的是幽冥爪,也可能是韓絕念啊。」
徐霜玉搖頭道:「不會,他曾在天絕師太面前立下重誓,敗服於她。」
「說不定……說不定天絕師太就是背後操縱的人呢。」白若蘭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
哪知道徐霜玉臉色突然變了,她甚至有些凶狠地說道:「決不可能!」
小星連忙示意徐霜玉坐好,對白若蘭道:「霜玉姐說得有道理,雖然這幾年我沒有一直呆在如意樓中,但我也不信是天絕師太作出的這些事。」
白若蘭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沒有呆在如意樓中和天絕師太會不會是幕後黑手有什麼關係?
小星看著她疑惑的表情,不由得輕歎道:「我不想瞞你,我們也沒有刻意去瞞過誰,只是這件事,可能連如意樓內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他們不問的話,我們也不會去解釋。說不定,連我那師兄都不知道。」
白若蘭更加迷糊,但隱隱覺得天絕師太似乎和如意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徐霜玉哼了一聲,道:「我說不可能是天絕師太,因為她現在正是我們如意樓西三堂的總管!」
冰兒吃驚道:「那……那不是明明叫岳……岳……」身份所限,她倒也不敢說出全名。
小星接口道:「沒錯,岳玲正是天絕師太的俗名。他既然入了如意樓,自然不好再用本來的名號了。」
「那……會是誰呢?」徐霜玉皺眉,難道是兩人的弟子?可是看修為,確實不像。
小星沉吟道:「也有可能鳳絕顏所嫁的人恰好是淮南王家的人,那人學去了她的幽冥爪也說不定。畢竟那人的右手功夫是淮南王家的,一個人的右手正常下才是他主要使用的手。」
「也只能這麼想了。我明天就下令讓人去搜集鳳絕顏的下落。」徐霜玉有些氣惱,胸前那一個破洞雖然不至於春光外斜,但也看起來窘迫不堪,「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定要在他身上戳出十七八個窟窿。」
「敵暗我明,我不過讓冰兒一時離開,就險遭大難。」小星說道,擔心地看了一眼冰兒,冰兒抬起頭,努力擠出了一個微笑,想讓他放心一樣。
徐霜玉道:「難怪樓主緊急調動各堂弟子前往江南了呢。」看來,煙雨江南又將成為武林腥風血雨的見證了。這穩定了不足十年的武林格局,又將再起波瀾了。
一陣咕嚕聲突然傳出來,一下子讓凝重的氣氛蕩然無存白若蘭托著腮趴在桌邊,本來這事情她就完全不明白,現在更是沒有頭緒,倒是餓,更直接的反映了出來。
聽到自己肚子發出的咕嚕咕嚕聲,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道:「我……我去弄幾個小菜。」說著就想往外跑,卻被徐霜玉一手拉住,她夾起一筷子桌上的菜嘗了一口,然後笑道:「還是算了,白妹妹你就專心得陪著我的小師叔吧。順便把你的大花臉洗一洗,不然小師叔喜新厭舊的時候你可不要四處哭訴。」
本來不覺的有什麼,聽他這麼一說白若蘭才覺得臉上幹幹得好不難受,跑到水盆上一照,慘叫一聲連忙拿過巾子擦洗起來。冰兒靠在小星懷裡也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白若蘭抬起水淋淋的臉,頓足道:「小星,他們笑我!」
小星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道:「你們不要笑她了。」一邊說一邊自己卻笑的越來越大聲,白若蘭也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小星繼續道,「霜玉姐勞您大駕隨意做幾個菜,有勞了。」
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這餓死鬼投胎,當年在饑荒裡餓得狠了,纏著師姐妹們就知道要別人做飯,如意樓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賜,武藝不敢說,廚藝至少是江湖第一的。」嘴裡這麼說,卻也一邊挽起袖子一邊出門去了。
白若蘭洗著臉,聽著徐霜玉的話,總覺的隱隱想起了些什麼,卻偏偏記不清楚。
她看著小星的笑容,甩了甩頭放棄繼續回憶,擦乾了臉頰坐了過去。
也許到了該想起來的時候,自然就想起來了吧。她微笑著坐到床邊,與冰兒小星斗起嘴來,其實想不起來又怎麼樣呢?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和小星在一起的生活了……眼中只有哥哥和劍法的暮劍閣生活,突然變得那麼遙遠……
徐霜玉不多時便端來幾樣小菜,雖然材料不多但每樣都精緻美味,白若蘭扶著冰兒四人一起坐到桌邊,笑吟吟的吃了起來。
就連冰兒,也一展愁容笑了起來。
縱然知道危險就在身旁,縱然知道夜還很長,但他們還是開心地笑著,因為他們知道,只要還有勇氣去笑,夜再長,也終會過去,夜再暗,也終會天亮。
花絮:真如意樓·第九章
(一)
知道已經聽不到什麼有價值的話,葉飄零的身子離開了那窗洞,轉身悄悄地離開了。
燕逐雪疑惑的過去在窗洞上一看,立刻追上葉飄零,塞給了他一張紙條。飄然離去。
他垂首打開,上書:「XX鎮XXX巷黃郎中,專治男女不孕不育。」
(二)
葉飄零卻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後到不會被屋內聽見的所在,縱身翻上院牆。隱約聽到一陣衣襟帶風聲,他回頭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為好奇還是什麼,竟然也俯身潛到了那女子窗外,從他剛才弄出的窗洞向裡看著。
葉飄零不禁微笑出來,悠然的觀察燕逐雪的反應,卻見燕逐雪驚訝得跳了起來,轉身見鬼一樣落荒而逃。他不禁又回到窗外向裡看去。
就見那峨嵋女弟子正拿著一條皮鞭,一邊抽打著萬鴻一邊浪笑道:「哦呵呵呵呵,叫我女王!」
(三)
對視了一回兒,燕逐雪依舊無話,葉飄零也沒什麼可說,加上心裡記掛著要去附近的分舵報信,便結束了這無意義的互看,轉身下牆,但正要離去,心念一動,惡作劇般地緊緊貼著牆站住,卻並不離去。
估計那燕逐雪便要落在自己身前。
誰知道燕逐雪輕功甚是高明,竟然貼牆落下,一腳踩到了葉飄零的臉上。
「你在我腳下做什麼?」
「……」
(四)
上次代表如意樓感激燕逐雪的時候,她毫無反應,這次葉飄零以自己身份拜託出來,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變化,道:「你會從命?」
葉飄零摸了摸腦後,心中一陣苦笑,道:「你難道也要我叫你女王?」
「……」
(五)
她一下子臉紅得更厲害了,羞道:「是……是我去問楊姐姐的。少爺您怎麼知道的?」
「我就知道她男的女的都不會放過……」
「……」
(六)
徐霜玉看著她的臉好像回憶什麼一樣喃喃道:「沒想到,當年那個小女娃,已經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
「什麼?」沒有聽清徐霜玉說了什麼,只隱約聽見了如花兩個字,白若蘭不由問道,「你認識如花?那是我一個遠房堂妹,她好像受人所托去陪一個姓周的做戲子去了。」
(七)
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這餓死鬼投胎,當年在饑荒裡餓得狠了,纏著師姐妹們就知道要別人做飯,如意樓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賜,武藝不敢說,廚藝至少是江湖第一的。」
「我……我猜到要害我的是誰了!」
「誰?」
「一定是如意樓的廚娘!當年是我害的她下崗了!」
「……」
(蛇足)
「一日,貂蟬與呂布同游,小憩於華麗閣樓,時樓側蓮池夏收,有三藕掘出浮於池上,貂蟬遂語於呂布曰:『咦,有三藕浮碧池。』」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你再轉別的人的笑話我就和你玩命吧……另外,你才是sonofbitch。」
「好吧……那我繼續我的片尾曲計劃好了。」
「呃,你想好要禍害哪首歌了麼?」
「為了和主題曲表現截然不同的風格,我決定選用一首比較舒緩平和能讓人心情悲痛的音樂。」
「比如?」
「周傑倫的牛仔很忙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