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淒清,惟有夜風吹過。寒鴉驚飛,徒留一地落魄。
如此深夜,荒山頂上本不該有人。但此刻,一個少年卻滿臉酒意的坐在一株枯木旁。
峨嵋青衫,腰懸寶劍,本應是意氣風發的少年豪俠。但臉上的憔悴,眼中的無神,卻讓他看起來如殘年老嫗一般枯萎。
佳人已成新婦,自己卻無緣得見紅燭,氣不過心上人終身被如此出賣,與師父頂撞的結果卻是被逐出門牆,對著這個結果,苦笑,成了他唯一能做的。
刷的一聲,他拔劍在手,如癲狂般的在山頂舞將起來。
浪跡江湖,最終浮萍一般終老,或是退隱山田,畢生死水一般度日,思索一下,竟然沒有別的選擇……
他大笑著把劍丟向空中,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下來。
「雖然尚欠三分火候,但你的峨嵋劍法倒也算有模有樣了。」幽靈一樣的一句話突然傳入他耳中,他一個激靈,縱身前撲拾劍在手,回頭順著聲音望去。
山頂空蕩蕩的,除了枯樹寒月,便只有一地落葉。
「什……什麼人!」
「我是誰你不用管。」一個鬼魅一樣的身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出現在枯樹樹枝之上,聲音低沉卻充滿異樣的誘惑,「我只問你,你願意做筆交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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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上黑巾已經許久,他的心裡仍然忐忑,但對手武功如此之高,想必要的並不是自己的命,那人那一句「遂君心意之後,自會告知我們想要什麼」讓他更加沒底,若是違背江湖道義的要求,自己縱然豁出一條命,也不去答允便是。
想到這裡,才算是稍稍定下神來。
馬車停下,一隻香軟的小手伸過來扶住他,走進了一處所在。
嗅到身邊少女幽香,他心神一蕩,但隨即想到自己與心上人的快樂回憶,又不免心下黯然。
「公子這邊坐。奴婢告退,需要離開的時候搖鈴喚奴婢前來便是。」低低柔柔的聲音吩咐完,眼前的黑巾才被揭去。
環顧四周,卻是一間清雅的臥房,陳設十分簡單,惟有桌上那一爐熏香看起來十分考究。
身邊的婢女看起來清秀可人,酥胸半露的大膽裝扮看得他心神一蕩,幾乎要以為這是什麼煙花場所。
「公子切記不要擅自出門,否則引來殺身之禍莫怪奴婢未曾提醒。」
他茫然的點了點頭,那婢女微笑躬身退下。
這裡究竟是哪裡?這些人要幹什麼?他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卻沒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爐熏香,聞起來十分愜意。應該不是什麼毒藥,要自己的命對那個怪人來說實在是太過輕鬆的事。
熏香繚繞,此地又是臥房,即使有什麼疑竇休息完了再去思考就是了。他打定主意,繞過屏風,掀起不知是誰放下的錦帳,但不想,這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僵硬,瞠目結舌。
錦帳之中繡被之上,一個美麗的少婦橫躺在那裡,下身只有褻褲,上身只有小衣。褲腿半卷,露出半截晶瑩雪白的小腿和纖細秀美的足踝,僅有一雙玲瓏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襪之中。
衣襟敞開,翠綠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開一半的繩扣,半垂在小衣內,在衣襟內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艷的縫隙,縫隙裡一對玉乳若隱若現,隱約可以看見左邊乳尖上那誘人的一點殷紅。
並不是赤裸的玉體,但這若隱若現卻遠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
那少婦鬢髮散亂,紅潤的櫻唇已經被自己咬得發白了,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雙眼滿是驚慌,直到看見了床邊的他,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亂之後轉為驚喜。
這少婦,竟赫然是前些天才與別人成婚的小師妹。
「師妹……你……你這是……白若雲呢?他怎麼沒在你身邊?」看師妹這樣定是受了什麼凌辱,那個姓白的身為小師妹的夫婿,卻讓他受這等侮辱,實在不可饒恕。更不可饒恕的,就是把小師妹搞成這樣的人。他看著小師妹焦急的臉,問:「你被人制住了穴道?」
她用眼神點了點,臉上則飛起了羞澀的紅暈,這副狼狽的樣子被看到,縱然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自己一個已婚婦人也是無法若無其事。
他尷尬的看向小師妹的身體,拱手道,「小師妹,情勢所迫,得罪了。」說完,伸指點向她頸側,先要解開被封的啞穴。
沒想到點穴的手法甚是高明,他連催了三四次內力師妹仍然無法說話。他只好拋開避諱,扶起小師妹的頭擱在自己膝上,雙手按壓住粉頸兩側,開始按摩活血。鼻端飄進的幽香讓他心神一蕩,連忙收斂心神,但觸手之處儘是帶著香氣的滑膩肌膚,每一次推拿都讓他一陣激盪。
「師……師哥……」他幾乎要忙出一頭汗來,師妹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把小師妹的頭放回枕上,連忙問。
「我……我也不知道。」師妹突然哭了起來,「新婚之夜我蒙著蓋頭等……
等他回房……哪知道突然就被人點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裡。有個侍女幫我換衣服,侍候我吃飯,但就是每天都會有人來點我的穴道,讓我不能自由行動。今天我被點到後,她們……她們突然開始解我的衣服……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說到氣苦處無法說下去,她抽噎著又開始哭泣,「師哥,咱們要怎麼辦?」
「不管怎樣,先解開你的穴道要緊。」他刻意避開了目光,不敢看師妹衣衫半褪春光無限的模樣。
「師哥……要解穴,也先……先幫我把衣服……繫好。」說到後邊,簡直聲若蚊鳴。
他心下尋思也對,自己已經口乾舌燥,再這樣面對自己曾經愛慕的師妹,會發生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想像。
「那……得罪了……」他屏住呼吸,輕輕抓起她一隻腳,把褪到一半的白襪穿上去,那秀美的小腳絲毫無法用力的任他擺佈,讓他心底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快感,白若雲阿白若雲,縱然我師父把小師妹許配給你,這美麗的小腳,怕是你也還沒有機會碰過的吧。
抓住褲腿,手指不免碰上凝脂一樣的小腿肌膚,渾圓修長的小腿被自己拉下的褲管遮蔽,心頭竟升起一股失落。
熏香繚繞,繡床錦被,自己辛苦把持的結果,就是讓小師妹同樣的躺在白若雲面前讓他把自己穿上的這些再一一脫下嗎?
顫抖的手伸進敞開的衣襟,拎起被解開的繫帶,想要綁緊鬆散的抹胸,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發抖的雙手總是碰上高聳的乳峰,雖然有抹胸隔在中間,但仍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充滿彈性的肌膚是那樣的充滿誘惑。
「師哥……你……你快些……」師妹一張臉已經羞得通紅,一雙妙目早就不敢看他,斜眼去看床內側。
他凝了凝心神,綁好了抹胸,香氣愈加濃烈,熏香混合著少婦身體的幽香,竟讓讓他無法下手去拉上敞開的衣襟,他凝視著衣襟裡緊繃的抹胸,那翠綠色的綢緞下,小師妹豐滿動人的雙乳正隨著呼吸起伏,抹胸上頸間露出的白膩肌膚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泛著羞澀的潮紅。
小師妹還沒有和那個人洞房……小師妹是我的……應該是我的……
她等了片刻,卻還不感覺到小衣被穿好,疑惑的轉過目光,卻看見師哥死死的盯著自己敞開的衣襟,不由得忐忑的問:「師哥……你怎麼了?」
「師妹……我……我好喜歡你。從很久以前就很喜歡你了……你知道嗎?」
「師哥……」她又是一陣羞澀,「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你現在說這些……
做什麼……「
「那是師父不對……全是師父的錯!」
她有些詫異的看過去,早早的被送入洞房的她並不知道酒醉的他與師父大鬧的事情,所以他奇怪的解釋,「師父怎麼有錯呢?若……若雲他來提親……是我們早就說好的。」說完,她又是羞澀的一陣暈紅,小女兒家的私定終身在這樣的情況下講出來,確實有些不合時宜。
這話在他聽來卻如五雷轟頂一樣,他嘶聲問,「師妹,你……你不是喜歡我的嗎?」
師妹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地說:「師哥,我……我喜歡你,是喜歡哥哥的那種喜歡,這次下山遇到若雲,我才知道,喜歡你的喜歡,和想要為他做飯洗衣生孩子的那種喜歡,是不一樣的。」
聽著小師妹的話,看著她說到做飯洗衣生孩子時那羞澀又帶著憧憬的眼神,他心頭一陣氣苦,從進屋時胸腹間就有熱流湧動,想必是那熏香在作怪,見到師妹橫陳的玉體,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把那火熱的衝動強行壓下,現在,現在卻聽到這樣的話。
「師哥,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她看著師兄的表情不斷變化,由沮喪到悔恨,由悔恨到憤怒,最後變得甚至有些猙獰,不免心下一怯,「師哥……人家說錯話的話,現在向你賠不是了。小師妹不懂事,師哥不要和人家計較了。」
以前不管她怎麼得罪過師兄,這樣拉著袖子嬌聲軟語的賠罪,師兄總是會露出笑容的,但今天這麼一說,師兄的表情竟然變得更加恐怖。
「師妹,你知道麼……」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無比,「我為了反對你的婚事,已經被師父逐出門牆了。」他一邊說,一邊坐到床邊,伸手把剛才才繫上的抹胸帶子拉開了,翠綠的抹胸再度歪向一邊,白嫩的半邊乳房又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熏香的氣味一下子淡了很多,鼻端開始充滿少女的幽香。
「師……師哥你做什麼?」她驚恐地看著師兄的動作,想到自己無法行動的現狀,聽著師兄說出的話,心頭一陣驚懼,「爹爹他……他也許只是一時生氣,我回去給爹爹求情,他一定不會……」
話沒說完,就看到他又緩緩地拉開了另一條帶子,抹胸現在就像一塊蓋在她胸前的布一樣,她驚道,「師哥不要,小師妹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你……你不要嚇我……」心下害怕,竟連眼淚也流了出來。
看到了師妹臉上晶瑩的淚珠,他心中陡然一震,伸出手便想把敞開的衣襟拉上,但一雙眼睛,卻怎麼也離不開抹胸附近那雪白的肌膚,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斷掙扎。
她看師兄不說話,心下更加驚慌,道:「師哥,咱們現在身陷桎梏,一起逃出去才是要緊事,你……你不要心生雜念啊……」
身陷桎梏?他突然想到,難道小師妹就是這次交易的內容?側目看去,師妹在他心目中確實是無價之寶,不管付出什麼去交換,恐怕他也會答允。
可是那白若雲呢?他做過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他就可以得到小師妹的芳心,得托終身?
心下激盪,壓抑許久的熱流開始衝向小腹,蟄伏的陽物在褲襠中硬挺翹起,渾身開始燥熱。
既然是交易,那小師妹自然就是我的了。
這種想法讓他心中一陣激動,他低下頭,火熱的注視著小師妹的眼睛,突然伸出舌頭舔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師妹,你是我的……」
「師哥……你……嗚嗚,唔嗯……」她還想說什麼,但沒想到師兄直接扯下了她的抹胸,塞進了她的嘴裡。胸前一陣涼意,高聳的雙峰就這樣突兀的裸露出來,她又羞又驚又怒,恨不得昏死過去。第一個看見她如此隱秘的部位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夫婿,而是自己一直親密無間的師兄,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
他卻已經注意不到師妹的心情了,那白玉一般的高聳雙乳幾乎奪取了他的呼吸,他像捧著天下至寶一般捧住了那一對乳房,好像怕用力稍大就會把它打破一樣輕輕的揉著。
「唔唔……唔嗯!」她發出含糊不清的哼聲,拚命的搖頭,但卻無法阻止師兄一點點地低下頭,然後被揉搓的已經開始覺得飽脹的乳間被濕熱的口腔吮住。
她感覺著靈活的舌頭不停逗弄著敏感的乳蕾,胸前開始隨之變得火熱,小腹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解開禁錮一般向著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流去。
師哥你不能這樣……她在心裡喊著,但對方不可能聽到,即使聽到,怕是也不可能收手了,她心中一酸,又流下淚來,閉上一雙妙目不願再看。
「師妹,你不要怪我……我會好好待你的,相信我……」耳邊傳來了他的低喃,隨即胸前的雙手離開了她的肌膚。
難道師哥突然醒悟了?感覺不到他的動作,她忍不住睜開雙眼看向床邊,沒想到這一看卻讓她面紅耳赤變得更加絕望。
眼前站著的,是結實又充滿原始力量的男人軀體,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粗長怒脹高高舉起的陽物。
出嫁前母親的教導都在這時候回憶了起來,她一張俏臉變得煞白,這樣的東西,怎麼可能放得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師哥鐵定是要強佔了自己的身子,但這種巨物若是要強塞進自己的下面,怕是連命也會被強要了去。
她唔唔的用眼神哀求,表情已經從驚慌變成了害怕。但得到的響應,是師兄抬起她上半身,脫下了她的小衣。粉嫩玲瓏的上半身,全部赤裸。
先是吻上了她的耳垂,粗重的男子鼻息噴在她耳垂後敏感的肌膚上,讓她皺起柳眉,渾身一陣酸軟。然後嘴唇挪到了她的頸側,輕輕的啃咬著,她的芳心一顫,只覺得渾身開始燥熱起來。
師兄的嘴唇不斷的下移,在白嫩的雙峰上流連了半晌之後,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
舌尖觸到她的肚臍的時候,她只覺得心尖上一陣酸軟,喉間唔唔了幾聲,要不是嘴裡賽著抹胸,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要發出什麼聲音來。
吻到她的褲腰,師兄才把嘴挪開,但隨即雙手就抓住了她的褻褲,一點點褪了下去。先是露出一點稀疏的漆黑芳草,然後飽滿的雪白恥丘上,那緊閉的嫩紅裂隙逐漸的展露在師兄眼前。閉合在一起的花瓣之上,竟赫然有了幾點露珠。
儘管她無法抬起頭去看,但也能感覺到隨著衣物一點點地離開自己的身體,下身最神秘的所在已經暴露在師兄目光之下了。她哽咽著側過頭,知道今日已經難逃失身的厄運了。
將褻褲連同白襪一道脫下,心上人的身體終於在自己的面前一絲不掛了,這修長健美的雙腿,這纖細柔軟的腰肢,這豐盈白嫩的乳房,即使沒有心,至少這身體,馬上就是屬於他的了!
「師妹,你好美……」他讚歎著捧起她的一隻小腳,竟然低頭去一根根的細吻她的足趾。
自己的玉足被師兄的嘴逐寸的吻遍,她只覺一陣麻癢沿著雙腿上行,讓她忍不住從鼻子裡發出動人的嬌喘。
師兄的嘴吻到哪裡,就像在哪裡放了一把火一樣,和鼻端不斷飄來的香氣,讓她也開始意亂神迷了起來。火熱的觸感從足尖到足踝,從小腿到股間,修長的雙腿被自然的分開到兩邊,火熱的雙唇開始探索玉股內側嬌嫩的肌膚。
她緊閉起雙眼,渾身象火燒一般難過,只有師兄在吻著的地方才覺得好受一些,心底莫名的升起希望師兄可以吻遍她全身的念頭。
雙手突然捧住了她的雙臀,腰以下被向上抬起,她睜開眼,就看到師兄正專注的盯著自己的股間。她又羞又急,卻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直羞的淚珠兒滾滾流下。
「師妹,師哥來了。」他喃喃的念著,緊繃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了了,將她的雙足抗在肩頭,前端頂住那一片柔軟中的凹陷處,開始腰上使力向前推進。
秘處感到異物的入侵,她全身繃緊,臀部本能的要向後縮,但苦於穴道被點使不上一點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枕在師兄腿上正對著那粗長凶器的股間,紫紅的龜頭逐漸陷入自己的秘裂之中。
「唔唔……唔!」被分開的花唇間傳來撕裂的痛楚,她咬緊嘴裡的抹胸呻吟著,痛得連被點穴的身體都開始抽動。
他渾身佈滿汗水,僅僅是進去了一個頭,那絲絨般緊縮柔滑的感覺就幾乎讓他崩潰。抵住那貞節的所在,他長吁了口氣,然後抓緊身前的纖腰,向後一拖的同時,腰向前猛地一頂。
含著抹胸的小口突然咬的死緊,含滿眼淚的一雙大眼驀的圓睜,不能移動的嬌軀霎時全身繃緊,全是為了她下身那猛地傳來的,撕裂她身體一樣的劇痛。
看到師妹的俏臉變得煞白,渾身顫抖滿臉儘是密佈的汗水,他連忙扯開了師妹嘴裡的抹胸。
她好像一口氣噎在嘴裡一樣張著小口卻發不出聲音,然後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喊道:「好痛!師哥……我好痛啊!為什麼!嗚嗚……」知道貞操已然失去,她的淚水更加無法抑制,彷彿要把這些天一切的委屈和不滿全部哭泣出來一樣。
那柔滑緊縮的腔道緊緊地包裹住其中的硬物,不斷的抽動,他幾乎忍不住就要前後移動起來,但是看著師妹梨花帶雨的樣子,有心下不忍,只好一面強自忍耐,一邊軟語安慰。
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花房,不斷地傳給她難忍的脹痛感,但奈何身體無法移動,只好向師哥哭求:「師哥……我好痛,你拔出去吧……師妹……師妹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就先放過師妹吧好不好……」
他猶豫了一下,嘗試向後撤離,但陽物甫一移動,小師妹就疾呼:「啊……別……別動了……好疼!「
他只好僵在那裡,但火熱的感覺不斷在小腹奔流,催促著他抽出,插入,來解放這最高的快樂。
為了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他低下頭,再次含住了她的乳尖,一隻手攀上另一個香軟的乳房,輕柔的撫摸舔弄起來。
雖然羞意不斷上湧,讓她整個臉都火辣辣的燒了起來,但好像胸前被挑弄起的酥癢感覺稍稍減輕了交合處的痛楚,她也就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咬著下唇祈禱這疼痛快些過去。
儘管體內被塞了一根火熱的陽具的感覺讓她還是十分不適,但靜靜的沒有再移動的那裡倒也不再有很強的痛,她稍稍舒緩了眉頭,卻又感到小腹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搔弄她的花心一樣,隨著每一次師兄對她乳房的愛撫和體內那硬物間歇的跳動而愈加強烈。
漸漸的,香汗佈滿了整個赤裸的嬌軀,她突然開始有了想扭動身體的衝動,嘴裡也莫名的想要發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聲音。甚至,她突然有了讓師兄不要再靜止不動的想法。
她垂目看向師兄,他仍然專心的在兩座白玉峰上流連忘返,但從那一頭汗水和緊張的表情來看,他也忍得很辛苦。
她銀牙暗咬,無論如何,自己也已經不再是清白之軀,無顏去見自己的若雲了……師哥這些年來,不管現在做了什麼,以前終究是那樣的愛護著自己,既然已經失身於他……心意漸定,她聲若蚊鳴一樣的輕輕喚了一聲,「師哥……」
他抬起頭,看見小師妹正暈紅雙頰的看著自己,惴惴道:「師妹……又痛了麼?是師哥不好……我太粗魯了……」
師妹的面上羞色更重,低低的說:「師哥……你……你動吧……」
那動吧兩個字若不是習武之人,怕是聽也聽不到的,但在他耳裡,就猶如宣讀的聖旨一般,他激動地吻上小師妹的櫻唇,「師妹……我一定會好好愛你。」
她答了句,「師哥輕些……」便緊閉了雙目咬住下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憐任君採擷的嬌態。
他開始挪動下身,剛一移動的快些,師妹便呻吟了一聲,又蹙起了眉頭,他只好按下性子,一點點地用堅硬的陽物熨開緊縮的花穴。布著血絲被撐開成圓形的穴口,嬌軟的嫩肉隨著肉棒的移動顫抖抽動著,但流出的汁液,鮮紅中摻雜上了透明。
拔到最外面,他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推了進去,師妹的呼吸急促了幾分,隨著巨物的前進嬌喘也愈加清晰可聞。這次進入的竟然比上次還要深入,龜頭彷彿撞進了一團柔軟的嫩肉之中,他知道已經抵住師妹的花心,便運力在上面輕輕一頂。
「啊!」師妹忍不住張口叫了一聲,旋即紅著臉又咬住了嘴唇。他卻清楚地感到甬道之內又潤滑了幾分。他穩住腰,浪跡江湖偶爾風月場所之行得來的經驗讓他開始試著晃動自己的腰,讓陽物的前段在那穴心上緩緩的研磨起來。
「師……師哥……別,別這樣……好,好難受……啊!」研磨之後,淺淺抽出,又是一頂,把師妹的話終結在一聲呻吟中。呻吟裡痛楚已然少了很多,他微微寬心,捏住師妹的一雙小腳架起那一雙玉腿,開始慢慢的抽送起來。
她垂目望去,被抬高得粉臀間,淺淺進出的肉棒清晰可見,上面絲絲血跡正是她失身的證明,心下正黯然間,陽具突然深深插入,在她的花心上重重一頂,她嬌呼一聲,渾身一陣酥麻,痛楚的感覺卻已輕了許多。
「師妹,不痛了吧?」他捧住她的臀峰,一邊輕聲詢問一邊再次淺淺抽送起來。
「嗯……還……還有些裂痛!」她嬌吟著,輕聲說,「不過……不礙事!」
他聞言又是深深一送,師妹又是一聲輕呼,這次聲音裡已經沒有幾分痛楚,而滿含春意了。他放下心來,側頭吻上一隻玉足,胯下擺動,粗硬的陽具開始順暢的在緊縮的花穴裡移動起來。
她心中只覺得令她渾身酥軟的感覺愈加濃厚,若不是被點著穴道怕是要忍不住扭動腰肢迎合師兄的動作,一陣羞慚襲上心間,白若雲俊逸的影子彷彿在眼前閃過,但馬上被花心處傳來的有力的衝擊轟擊得支離破碎。
她咬緊下唇,但卻不知鼻子裡發出的那哼聲聽起來更加銷魂。哼聲中師兄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她甚至覺得自己下身被衝擊的花穴要被從裡向外翻出來了一樣。
「師妹……師妹……」他開始呼喚著身下的麗人,身子也向前伏低,抽插之時更加大出大入。
猛烈的進出不僅沒有讓她感到之前的疼痛,反而體內急需的酥麻快感漸漸地向被衝擊的花心集中過去。
她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只覺穴心那一塊軟肉要被撞散了一樣,但酸麻之中卻又有說不出的舒暢,再也忍不住地向師兄呼喊:「啊啊……師哥……感覺……感覺好怪……啊……身子……身子要化掉了……啊啊……」
他拚命最後動了幾下,然後深深地插進花穴深處,灼熱的陽精猛地衝擊上柔嫩的花心。
只覺一股熱流突然射在她那匯聚了全身酥麻感覺的穴心上,她長長的呻吟了一聲,花心一軟,生命中第一次的洩了身子。
他喘息著伏在她身上,靜靜地沒有說話,直到在這沉默中,疲倦的兩人一起睡去……
恍然醒來,他睜開雙眼摸向身邊,卻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摸到。
翻身坐起,繞過屏風,才發現屋內確實只有自己。
春夢一場麼?他懷疑的揉了揉發痛的額角,但身下卻還有昨晚縱情的痕跡,床單上那一朵殷紅更是確定了昨晚的事。
師妹……師妹在哪裡?
他穿好了衣服,正要出門尋找,卻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屋內,臉上蒙著黑巾,目光如電冷冷得對他一掃。
「閣下是?」
「你可否覺得如意?」對方不答反問。
「我……」他一時語塞,但旋即明白對方和昨晚的那個人是一路人馬,「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你可否覺得如意?」對方卻仍然是這一句,沒有帶任何感情木頭的一樣丟了回來。
「我師妹呢?」他心下一陣迷茫,短短幾句,雙方竟然都只問不答。
「你個死人。」一個幽靈樣的聲音響起,昨晚那個鬼魅般的男子竟然也悄沒聲息的出現,帶著笑意道,「你這樣來問只會壞事。」接著轉向他,「令師妹一切安好,只是昨夜閣下不太憐香惜玉,現在還在夢中。」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我說了,這是一場交易。我們付的帳便是你的師妹。」
「那……你們要什麼?」他屏息問。
「要你。」那男子指向他,「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你天資不錯,是可造之材,只可惜峨嵋數百年來唯一的男掌門,一代武學泰斗,竟然是個不會教徒弟的蠢貨。難怪要靠女兒去討好暮劍閣了。」
「你……我……」他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重重的坐到椅子上,臉色陰晴不定。
「你師妹的貞操尚且不夠的話,那再加上她的終身如何?」那男子悠然道,「我們主動的交易一向先付款後收賬,只要你點頭,我保證你的師妹會心甘情願的在這裡做你一輩子的妻子。」
他嘴唇顫動許久,才緩緩道,「你們……究竟是誰?」
那男子哈哈地一笑,聲音突然變的瀟灑自如,全然不是剛才幽靈般的聲音,「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樓!」
那高高瘦瘦的男人也冷冰冰的開口,緩緩吐出了三個字,「如意樓。」
花絮:真如意樓·引子
(一)
「我是誰你不用管。」一個鬼魅一樣的身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出現在枯樹樹枝之上,聲音低沉卻充滿異樣的誘惑,「我只問你,你願意做筆交易麼。」
他嘴唇動了動,還沒開口,就見一陣風吹過,那人影竟又消失了。
遠遠傳來一句,「我靠,怎麼這麼大風!」
(二)
馬車停下,一隻香軟的小手伸過來扶住他,走進了一處所在。他心神一蕩,莫不是青樓名妓想要與自己幽會?
黑巾揭去,面前一條大漢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絡腮鬍子裡的一張大嘴輕輕地說,「公子,奴家仰慕你好久了……」
「噗……」吐出一地鮮血……
(三)
轉過屏風,緊張之中赫然躺著一個(此處略去形容詞若干,原文見正文)的少婦,而那少婦,竟赫然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這是誰?」
兩個人連忙衝了進來,一邊把少婦抬出去,一邊連聲道歉,「不好意思,綁錯人了……」
(四)
「得……得罪了。」他捧起師妹的一隻小腳,想把退下的白襪穿回去。
「師……師哥,怎麼停住了?」
「師妹……你不喜歡洗腳的毛病從小到大都沒變啊……」
(五)
「那是師父不對!全是師父的錯!」
「師哥……其實……不是你想得那樣的。」
「那是什麼?」
「其實……爹爹喜歡白若雲很久了……」
(六)
「師妹……你終於是我的了……」
「嗯……別的師兄這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
(七)
「那……你們要什麼?」
「要你……我靠,你聽我說完好不好,幹嗎這麼急著撅屁股!老子不是你想得那種人!」
(蛇足)
「你好像總是喜歡在正文結束囉嗦一大堆呢。」
「因為我無聊啊。」
「喂……你懂引子是什麼意思嗎?哪有引子寫你這麼長的。」
「本來不長的,你去掉中間的肉戲替換成『一夜過去』你看是不是就比較像個引子了。」
「你以為你在寫仙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