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幻情系列之隱秘之戀

  金碧輝煌的酒店,門口是一派熱鬧的景象,一眾穿著體面的名流紛紛向門口的一男一女道喜並道別。已經結束的訂婚宴上的男主角就是這家酒店的主人,但他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喜色,他甚至是有些厭惡的看向身邊的女人,一個看起來桀驁不馴且英氣勃勃的年輕女人,更加中性一些的俊美面孔上大大的雙眼正不耐煩地盯著自己身上的女式禮服,好像想一把扯下一樣。

  「這也算女人?」他低低的咕噥,不滿的撇了撇嘴,伸手探進左胸前的襯衣口袋想要掏出一根香煙,才想起場合不合適,便又把手伸了出來,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身後的母親驚訝得問:

  「怎麼了?是不是心臟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

  聽著母親近乎神經質的問句,他有些無奈的回了句我沒事,即使心臟並不健康,但他從不認為自己會像父親一樣被遺傳病擊倒。他又瞥了一眼那個在今天成為自己未婚妻的女人,平板的身材,情人眼裡或許能看成苗條,但他只會懷疑這女人的胸罩是不是連雞蛋都兜不住。哪天還是提前脫光了看看吧,提前作個心理準備,免得新婚之夜從新房裡面受驚而逃就有點貽笑大方了。

  那女人應該也是不情願的,至少不是因為愛他,但結婚這件事她絕對不會反對,這場訂婚儀式基本就等同於兩家經營酒店的巨頭的合併儀式一般。這個任性的千金小姐,想必也是不會不在意自己那天文數字的身價的。

  耳邊仍然儘是些郎才女貌的虛偽客套,他不耐的放遠了視線,正好看到一輛出租車遠遠的停了下來,一個一身白裙的嬌弱少女從車上走了下來,目光彷彿是不經意一樣和他對上,然後春水一般的眼波,就一直得看著這個方向,充滿愛意的看著,看著他站著的方向……

  浴室裡誘人的嬌呼打斷了他的回憶,撒嬌一樣的聲音向他索要著忘帶進去的毛巾。他微笑著拿起毛巾,走向浴室的門,一隻潔白修長的手從微微打開的門縫裡伸了出來,透過門縫,水霧繚繞的浴室裡,鮮花一樣嬌嫩的赤裸胴體通過門縫展露出最誘人的部分。

  「喂,你看夠了沒有,快給我啊。」女子嬌嗔的喊著,赤裸著踩在地板上的小巧玉足撒嬌的跺著。

  他做了一個擦鼻血的姿勢,做勢要把毛巾遞過去,卻冷不防突然把浴室的門一把推開,水霧驟然散開,驚訝的少女甚至忘了掩蓋自己重要的部位,過耳齊肩的半長秀髮上,滴下的水珠流過性感瘦削的肩窩,在高聳柔軟的乳房邊緣打了個彎,加速流過平坦的小腹,在淺淺凹陷的香臍中稍稍一頓,接著毫不留戀的向下滑落,穿過稀疏的黑色叢林,在深藏其中的粉色肉瓣上調皮的一轉,沿著粉嫩的大腿肌膚繼續旅程,在筆挺結實的小腿上劃出最後的軌跡,在玉蘭花瓣一樣的玉足下的水窪中消失了痕跡。

  「你……討厭……」她臉上飛起一片紅霞,伸出濕漉漉的雙手,在他睡衣胸前印出兩個手印,把他推遠了兩步,然後奪過毛巾,一把關上了門,似羞似惱的喊:「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大色狼!」

  他大笑著退回了臥房,看著地上她脫下的白色連衣裙,輕輕的撿起,放在臉側,鼻端頓時充滿了少女特有的芬芳。初次見面竟是在自己的訂婚儀式上,實在是個不怎麼值得回憶的場景,但他偏偏忘不了她那一天穿著白色長裙,略帶哀傷的看著自己的方向時的情景。這便是所謂的緣吧。

  如果不是她在那一天、在那裡緬懷一段回憶,如果不是那一天他恰好站在那裡,如果她的兼職不是在自己的酒店裡,如果不是未婚妻恰好約他在自己的酒店大廳吃飯,那麼一個護校的學生與他這樣一個少爺,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男人的劣根性吧,他自嘲的想著,美女見得多了,但不是欲擒故縱而純粹是排斥男性的美女他倒是第一次遇到,再加上又正好是自己非常喜歡的類型,他幾乎覺得對她的渴望已經是愛了。至少要結婚的話,她遠比那個不知所謂的千金小姐好多了,管家得到的小道消息說那女人甚至喜歡男裝。

  不可避免的,與未婚妻的一次愉快又不愉快的記憶回到了腦海裡……

  那是哪一天呢?好像是第一次對心儀的她表白被拒而失意的喝的半醉的晚上吧,微醺下的怒火在見到自己別墅臥室裡坐著的女人,那個名分上已經是他未婚妻的女人之後,變得更加旺盛,口氣也不自覺地變得很沖,「你在這裡幹什麼?你怎麼有我這裡的鑰匙?」

  那個任性的大小姐被沖的一怔,然後壓抑著不快低低的回道:「是阿姨給我的,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

  「原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可說的,結婚後,有的是時間給你用來嘮叨,我會做好丈夫的本分慢慢的聽的。」他不善的打斷,邊說邊扯下了領帶,自顧自的開始脫身上的襯衣。

  「我想告訴你,我其實已經有……你幹什麼?」大小姐的話突然噎住,然後臉變得不自然的嫣紅,只因他已經脫下上半身的衣物,開始動手解皮帶扣。

  「我能做什麼?這是我的臥室,我當然要睡覺。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當然不介意你在一旁偷窺。怎麼樣,對男人的身體還算滿意嗎?」他揶揄地說。然後旁若無人的脫下了褲子,修長的健壯身軀上,只剩下了一件緊緊的三角褲,包裹著裡面蟄伏著的陽物。

  「哼,男人的身體不也就是這樣。我才沒有興趣。」她別過臉,氣惱的說:「既然你沒有談話的誠意,我下次再來好了,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並不期待我們的婚禮,一點也不。」

  他被搞得有些生氣,怎麼天下的男人都變得英俊多金了嗎?那個嬌怯怯的可愛小女生拒絕他像拒絕鬼一樣,現在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也要退婚,要不是為了母親,他會娶這個除了家世什麼也不入他的眼的女人才有鬼。

  「真遺憾,這次婚姻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了,你也不想咱們兩家以後只出現在報紙的娛樂版吧?」他口氣不善的說。然後把手裡的睡衣扔到一邊,酒精的燥熱讓他只想好好的放鬆一下。

  為了訂婚宴忙裡忙外的他還要兼顧事業,要不是先天的心臟遺傳問題讓他必須保證足夠的休息,他恐怕連安分的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這個女人卻好命的不必付出什麼,現在甚至還敢表示不願。

  「我走了。」沒興趣繼續受氣的大小姐起身向外走去,筆挺的西褲因為久坐有些褶皺,緊緊地貼在豐聳的臀峰上,從上到下都瘦得很的身材,出人意料的有一個誘人的臀部,上面淺淺露出的內褲痕跡,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慾望。

  從母親決定他的婚事起,女伴就全被打發走了,連秘書都換成了男的,久違的慾火此刻叫囂著彙集在他小腹,面前的女人又即將是他的妻子,他沒有理由讓她走,既然將來會是夫妻,不妨就提前習慣一下也好。

  心隨意動,他大手在她出門前關上了房門,並曖昧的緊貼在她背後,對著她的耳朵吹氣似的說:「既然,咱們不管怎樣是都要結婚,先嘗試接受彼此不更好嗎?」像是察覺了他的意圖,大小姐猛地向後頂出了一肘,他只覺肋骨上一陣劇痛,整個人都蜷在了一起,幾乎要跪在地毯上。

  「我可沒興趣當你的充氣娃娃。」她嬌哼一聲,很是不屑。

  從小也是被嬌慣大的他那受過這種氣,在她再度試圖擰開臥室門的時候一把摟住她細細的腰,猛地向後扯去,有些猝不及防的大小姐被他緊緊抱著滾到了床上,一隻高跟鞋遠遠的飛到了門邊,另一隻也半脫的掛在她的腳尖上。

  「你幹什麼?你這大色狼!給我放開!」大小姐拚命掙扎著,一頭短髮左甩右甩,但一雙手上的力氣終究還是掰不開男人的鉗制,男人火熱的身子貼在她背後,臀後薄薄的布料,甚至清楚的傳來了男人慾望的觸感,讓她厭惡的皺眉。

  他猛地一翻,把她面朝下壓在身下,狠狠地說:「一般來說,像你這種不聽話的女人,應該吊起來好好的打頓屁股!」

  嘴已經被柔軟的席夢思堵住了一半,她仍然不甘心的還嘴,「你敢!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撇了撇唇角,看來得讓這個女人明白他這樣的丈夫是怎麼對待惹人生氣的妻子的。他壓著她的身體,伸手擠進她外套內的襯衣,出乎意料的,看起來瘦小的上圍並不是完全平板,襯衣裡面竟然勒得緊緊地好像纏胸布一樣的胸衣。

  「你給我放開!我要喘不過氣了!」她大叫著,更加激烈的扭動。

  他哼了一聲,挪開下半身,只留下上半身仍然壓制著身下的女體,但馬上側移開的腰側就被粉拳狠狠地擊中。

  「你這女人!」他不再去找胸衣的扣,而是惱怒的一把扯了出來,然後像騎馬一樣騎在她的腰後,抓著她纖細的手腕拗到背後,用胸衣緊緊地把雙手綁到了一起,「敢對丈夫動手的女人都該得到教訓!」

  「呸!我還沒有嫁給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手雖然動不了,但薄薄的嘴唇卻依舊如刀鋒般鋒利。

  「說吧,繼續說吧。」他反倒微笑了起來,把雙手被綁的女體翻了過來,床下又傳來一聲高跟鞋落地的聲音,看來一雙玉腿仍然徒勞的踢打著。他依然坐在她腰上,臀下清楚地感覺著她氣憤而劇烈起伏的小腹,然後開始緩慢的,一顆一顆的解開她胸前的襯衣口子,悠閒的說:

  「你儘管罵,我對手下敗將保持同情,優待戰俘,我允許你罵,但是會付出什麼代價,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你敢!給我停手,你住手!不許看!」

  最後一顆扣子隨著她的驚呼分開,他把襯衣從褲腰裡抽出,然後和外套一起向後直接褪到了她的背後,她整個上半身就這樣羞恥的毫無保留的袒露出來,氣憤而圓睜的杏眼已經看見了水光,再怎麼打扮的反叛,骨子裡這也不過是個女人,水做的女人。

  但他當然不會聽話,這種時候會不看的男人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中性的外套被剝到身後之後,敞開的襯衣下面倒是出人意料的誘人軀體,脫離了胸衣束縛的一對乳房小巧渾圓,即使仰臥仍然驕傲的聳立著,深紅的乳蕾僅僅是暴露在空氣中,就開始變得發硬漲挺,平坦的小腹看不到一絲贅肉。

  因為被他坐著而不舒服得來回扭動,身側因為瘦而淺淺的凸現出一排排肋骨的痕跡,看上去骨感而誘人,這樣一具胴體卻長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真是上帝的可愛的玩笑。

  「你看什麼!快給我滾下去!你這登徒子!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她中氣十足的叫喊著,和臉上一滴已經溢出眼眶的淚珠相映成趣。

  「我不是笨蛋,」他向後挪了挪屁股,坐在她仍然不老實的大腿上,彎下腰用臉頰摩擦著她胸前那一團美好的柔軟,硬硬的乳頭刮在他臉頰上,讓他一陣快意,忍不住轉過臉,一口把那嬌美的蓓蕾含了進去,用舌頭挑弄纏繞著,含糊的接著說:

  「放開你,你就要殺我,所以還是讓你被捆著好一些。」

  身下的大小姐氣得幾乎語無倫次起來,抑或是胸前熟練的挑逗讓她的腦筋有些遲鈍,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我不要嫁給你,不要嫁給你這色狼!我要讓我爸爸殺了你!殺了你!唔……不要……痛……」他懲罰似的輕輕咬住乳頭的根部,兩排牙齒左右研磨著,不時地微微加力,讓那酸脹軟麻的快感摻雜在疼痛中直接衝向大小姐的神經。

  「不許咬我!你這混蛋!」大小姐的臉頰已經紅透,叫喊聲也小了許多,被完全壓制征服的無奈感,開始悄悄的蔓延。她仍然不死心的掙扎,大腿向上挺動著,試圖把身上的男人掀到一旁。

  雖然結實富有彈性的大腿,摸起來是一種享受,但被從下面頂著自己的命根子就不那麼令人愉快了,睪丸被挺動的大腿撞了幾下,略略的疼痛讓他抬高了屁股,但有了些許加速空間的大腿毫不留情的又撞了上來,幸好方位不夠準確,只是讓他屁股被撞了一下,但若是撞在子孫根上,今晚的香艷就將中止在一個勃起不能的男人身上了。

  他躲開危險區域,側著身子半躺在她身邊,用一條腿壓住她踢打的雙腿,一手抓住她的短髮,仔細的看著她的臉,說:「我母親說你以前被男人騙得很慘,現在我對那話的真實程度表示懷疑。要有那麼個男人,現在恐怕應該已經成了太監。」

  沒想到大小姐的眼淚突然大量的流下,鼻翼也不停的抽動起來,本來應要充出男性氣概的臉,此刻盡顯女性的柔弱。

  「你胡說!我才沒有……沒有被騙……是我不要他的……是我不要他的……你們男人都是混蛋,都是混蛋!我不要男人……不要……」

  他憐惜的擦拭著她的眼淚,再怎麼不喜歡,將來這也會是他的妻子,他可不想自己以後的婚姻變成一場災難。擦拭著她臉上的淚,不再堅強的臉孔加上蒼白瘦弱的半裸上身,他驚訝得感到胯下的慾望變得更加熾熱,堅硬的前端頂著緊繃的內褲,甚至開始腫脹的發痛。

  他喜歡楚楚可憐的女人,此刻的大小姐不巧有了這種感覺,本來打算放開的想法煙消雲散,就讓她提前學習如何盡妻子的義務吧。

  心意已定,胯下的堅挺也已經迫不及待,在她乳房上撫弄的手快速滑過平坦的小腹,輕鬆的撥開了皮帶扣,拉下拉鏈,裡面隱秘的黑色內褲露出了誘人的一角,讓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她開始拚命的蜷起雙腿,左右翻滾著,固守著最後的脆弱防線,眼底儘是排斥和抗拒。

  「滾開!不要碰我!給我滾開!」

  他知道溫柔對於現在情況只會造成自己慾火焚身而死的結局,不制服這個小女人,想必以後的婚姻生活要以男方偷腥女方出牆來結束了。他翻身騎到她的胸口上,雙手摟住她的膝彎,像摔跤一樣的把她的雙腿摟到自己的胸前,趁她被胸前的重量壓得無力亂動的時候,抓緊她臀後的褲腰,像給蛇脫皮一樣把礙事的長褲直接剝了下來。

  作為女人來說,這實在不算是完美的玉腿,皮膚終年不見陽光似的蒼白,修長的雙腿顯得過於纖細,小腿的骨感倒襯出了渾圓美麗的纖細足踝,大腿也有些偏瘦,不算是柔若無骨,但看起來還算有模有樣。

  真不明白,瘦成這樣有什麼好。他喜歡纖弱的女子,但不代表喜歡被骨頭硌著。唯一可稱道的就是看起來相對豐滿誘人的臀部了,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太清楚,但從剛才背影上的匆匆一瞥就可以斷定,那是最能勾起他慾望的部分。

  身下的女人呼吸變得有些困難,他連忙起身,身上已經近乎全裸的她語氣中帶上了軟軟的哭腔:「我討厭你,討厭!……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出去……不要……」

  「那可不行。」他壞壞的笑笑,抓住她纖細的足踝,把短襪一把扯下,露出略大但足型優美的腳,常穿高跟鞋的緣故,腳掌有些許的走形,但他還算滿意,湊過去嗅嗅,帶著一股淡淡的汗味,「結婚前我一定得教會你,女人應該怎麼盡妻子的義務,我也不想以後總要捆著你上床。」

  他頓了頓笑得更加邪惡,「當然,你對捆綁有特殊嗜好的話我也會配合。」

  「你去死吧!」她大聲的喊,但眼底滿是驚恐,身上可以算是遮蔽物的,除了被剝到身後有等於沒有的外套和襯衣外,只剩下下身黑色的蕾絲內褲了。

  他並不著急去除這最後的障礙,而是開始從她的腳踝起,一寸一吻的慢慢向上移動,遇到嬌嫩的肌膚,便伸出舌頭舔幾下。「就算死,也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跡以後,死在自己女人的身上,也很浪漫不是?」

  雙腿被牢牢抓著,只能眼看著濕滑溫暖的舔吻一寸寸的向她最重要的部位靠近,隨著他的嘴唇而燃起的奇妙火焰,也向著臍下的神秘肉洞彙集。舌頭滑過大腿蒼白的肌膚,在內褲邊緣的股溝嫩肉上,開始上下來回的舔著,抓著雙腿的手也環過臀後,開始隔著薄薄的絲料,揉捏著裡面的雪肌香臀。

  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雙腿開始微微的顫抖,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嘴裡不停的叫罵也變得斷斷續續。

  舌頭開始向內褲的中心移動,沾濕的輕薄布料變得近乎透明,清楚看得到裡面光滑沒有一根毛髮的恥丘,接近中心點的部分,尚未舔到卻已經完全的濕潤了,他得意的隔著布料輕咬她隆起的恥丘:「一邊排斥男人,一邊流口水,你的兩張嘴似乎需要統一一下意見。」

  她又羞又惱,卻無法阻止在他熟練的挑逗下不斷分泌出的濕滑淫汁,想再強撐著罵上幾句,卻被那一下輕咬咬成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並沒有太多的耐心,他的手指靈巧的撥開了毫無防衛能力的布條,探向她溫暖緊致的肉縫,指尖往裡微微用力,些許的阻力被排開後,柔軟的肉壁緊緊的包裹上來,與預想中一樣的,沒有摸到那片有所象徵的薄膜,但卻感受到了表示歡迎的充分濕潤。

  他並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也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很公平,他笑了笑,看到她甩著頭力圖保持清醒的模樣,這個將要冠上他的所有格的女人,倒還真是執著的排斥著他。他當然不會讓她如願,她正在為自己的慾望感到訝異,兩條纖瘦的腿不自覺的弓起,無力的向兩邊分開,現在這種機會會錯過的,肯定不是男人。

  他輕輕的脫下了自己的內褲,熟練的手指同時在肉洞中,迅速找到想要的部位,在那略厚一些的嫩肉上快速的摩擦起來。

  「你……你幹什麼……啊啊……別……拿開你的……啊啊……見鬼的手!」

  她像被拎住脖頸的潑貓一樣,一直扭動的胴體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全身蒼白的皮膚都開始泛起蜜桃一樣的紅潮,仔細的看去,那嬌挺的乳頭卻在微微顫抖著。

  他抽出被洶湧洩出的情潮沾的濡濕的手指,輕佻的抵在她的嘴唇上,在玫瑰色的唇瓣上塗唇膏一樣的塗抹著,悠然道:「你可要說清楚,到底是拿開呢,還是別拿開?」感受到手指離開她身體時她臀部下意識的拱動,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唔!」他吃痛的輕呼,調情的手指變得動彈不得,只因已經被她那張倔強的嘴死死的咬住,那點痛楚他倒還不是很在意,反而用被她咬進嘴裡的指節撥弄起她嘴裡的舌頭,「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喜歡自己愛液的味道呢,儘管品嚐,下面貨還充足的很。」她不答話,好像全身的力量只足夠她咬住這根可恨的手指一樣。

  他也不急著讓她鬆口,而是趁她注意力全集中在嘴上的時候挪動身體佔據了她兩腿間最安全的位置,用自己已經急不可耐的陽物抵住了她緊閉的慾望之門,隔著回到原位的布片,裡面的濕潤的熱氣發出雌獸的特有誘惑。

  她猛地睜大了雙眼,突然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眼中儘是慌亂,除了咬著男人的手指,竟已不知道該做什麼。

  她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他已經沒有耐心等待,她可憐的內褲被撥到了一邊,他下體最粗大的部分已經藉著粘滑的汁液的幫助,擠進了絲緞一樣柔美的肉壁之間。她全身一僵,他便已經伏下身子,用力得向裡刺入,緊小的肉洞瞬間被熾熱的肉棒撐裂充滿,緊窄的好像處女一樣的肉洞緊緊的纏繞在粗大的肉棒上,蠕動著不斷像要往更深的地方吸去一般。

  「不!拔出去!你給我拔出去!拔出去!」她張開咬著他的口,近乎淒厲的喊著,要不是對她的家庭情況比較瞭解,他幾乎有了一種自己在姦淫別人的妻子的錯覺。

  他當然會拔,肉棒刮蹭著充血的肉壁緩緩的向後退去,讓她渾身隨之不斷顫慄,在她眼中露出些許的希望的時候,他狠狠地用力挺腰,讓自己的陽物好像一根粗大的肉釘一樣把她瘦弱的身體釘在床上。

  「你在抗拒什麼?我還是天下的男人?」他有些不快的看著她悲痛欲絕的表情,下身的力道不禁加大了許多,想要把自己的怒氣也一併刺進她嬌嫩的身體裡一樣。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他也是任性慣了的,對女人的好脾氣就要消失殆盡,話音裡也帶上了不滿。

  「沒用的!你再排斥,我也能合法的騎在你的身上,讓你永遠不能翻身!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她一面忍著喉間的痛呼,一面倔強的瞪著他,恨恨的哼了一聲。

  「很好。你最好現在開始準備後悔。」他淡淡地說,自小到大因為身體和家世的原因接觸的人都盡量對他百依百順,讓他的怒氣很輕易就會被點燃,對女人一貫的溫柔也只是建立在女人的溫柔上的。既然她不需要愉快的性愛,那他不介意來一場單純的發洩。

  他猛地把她的雙腿抬高,拔出已經濕淋淋的肉棒,把她的雙腿向上半身折過去,折成幾乎要把那纖腰弄斷的角度,膝蓋都被彎到了肩窩,大腿向兩邊淫糜的分開,中間潮濕光滑的粉紅花瓣向兩邊扯開,露出裡面羞恥的張開的肉縫。

  「你……你幹什麼!我喘不過氣了!鬆開!好難受!」她想掙開他的手,但被折成這樣的身體實在使不出力量,背後的襯衣和外套被身上的汗水浸濕,讓她後背傳來一陣令她害怕的涼意。

  「在你學會聽話之前,你只是個用來發洩的道具!你最好給我記住!」他用雙肩抵住她的膝彎,又用力的向下壓了幾分,然後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進她完全敞開潤滑的肉洞中,深到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前端幾乎刺進了另一塊銷魂的柔軟之中。

  「唔唔唔唔唔……好痛!你給我滾開!」她仍然叫罵著,看起來要是不堵上的話她還能一直的叫罵下去。

  「繼續,落水狗有在遠處吠的權利。」他輕蔑的說,然後提起自己的腰,再重重的落下,他不需要顧慮她的感覺,只需要讓自己感到愉快。

  「你這混……啊!」她的叫罵突然變成了痛呼,雪白的乳房上漸漸浮現出通紅的指印,他卻沒有停手的意思,一面繼續大起大落的抽插,一面一掌一掌的摑在她圓潤的乳房上。

  「啊……不要……疼!」她痛呼著,全身的肌肉都隨著疼痛一陣陣的收縮,下體肉洞也隨之一次次的勒緊,違背主人意願的帶給侵略者一陣陣歡愉。

  他不但沒有停手,反倒很享受每一次進入時,細緻緊窄的肉壁緊緊的圈上來的美妙感覺,一隻手仍然一下一下的揮舞著,剩下的一隻手緊緊的捏住了她的乳頭,不斷地在指頭上用力的越捏越緊,越拉越長。

  「啊啊啊啊啊……放開!放開!」她搖著頭,上半身的疼痛讓下體被衝擊的感覺變成飽脹的酥麻,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她前所未有的難受,呼吸越來越困難,折起的腰好像已經斷掉一樣把上下半身份成了不同的世界,麻木的身體上,只有在自己的體內不斷進進出出的肉棒的感覺,依然那樣的清晰。肉洞最盡頭的柔嫩小口已經被撞擊的酸麻不堪,隨時都會有按捺不住的淫慾洪流要從裡面奔瀉而出一樣。

  察覺到她呼聲的變化,他微笑了一下,感覺到舒服了嗎?真可惜,他不會讓她如願的,他再次加大了幅度,肉棒像要把她的肉洞從裡向外翻過來一樣的拔出,再像要頂到她心頭一樣重重的插入,這些天積蓄的慾望在他的體內漸漸的彙集,慢慢得移動到在他體內衝刺的肉棒的頂端。

  「接著吧!全給我接著吧!」他低吼一聲,整個人猛地壓上她的身軀,被折返的雙腿被壓的更低,肉棒深深的刺入她體內,漲到最大的龜頭幾乎刺穿了她的嫩蕊,在最深處猛然的抽動起來,一股股熱流帶著令她全身酸軟的衝擊噴射進她身體最深處,讓她幾乎昏厥過去。

  他壓在她身上片刻,直到全部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注進她的身體,才滿意的離開,放下了她的雙腿,四仰八叉得倒在一旁,喘息著瞇起了眼睛。

  她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本來已經漸漸燃起的快感突然變成了空虛,好像被人抽掉鋼絲的懸空者一樣一顆心高高的掛著,怎麼也平復不下來,但對他的排斥又讓她一句話也不想說,只是恨恨得道:「放開我!我要走了!」

  他微笑著搖搖頭,「怎麼可能,我還沒有完全滿意之前,你休想離開我的床。」說著,他扯下她已經狼藉不堪的內褲,在自己的下體胡亂擦拭了一下,然後又在她的肉洞口揩了揩,團成一團扔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後穿上拖鞋逕自走出了臥室。

  「你要幹什麼!回來!放開我!」她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氣急敗壞的叫著。

  一會兒,他端著一杯紅酒悠閒的踱了回來,輕抿了一口,然後坐在床邊,像是欣賞什麼藝術品一樣一寸一寸的用眼光撫摸著她的肌膚。

  她平滑的肌膚又輕輕的顫抖起來,聲音都變有些不自然,「你看什麼!趕快放開我!」他也不答話,而是緩緩地舉起酒杯,輕輕的擱到她的恥丘上方,隨著呼吸起伏的小腹隨時都會讓那杯紅酒全撒在她的胴體上。

  「變態!快拿開!」她有些驚慌的喊,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

  「給你一分鐘。」他盯著她仍然在微微的一張一合的肉洞,裡面緩緩的回流出一絲絲的白濁液體,「如果酒不撒,你今晚就可以回家過夜。」

  「如果撒了呢?」她用發顫的聲音問。

  他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今晚,你就是我的充氣娃娃。」

  她立刻平息靜氣,雙眼緊緊地盯著酒杯,輕輕說:「你最好說話算話。」

  「那麼,計時開始。」他笑道,然後不老實的手立刻撫上了她股間的幽谷,沿著濕潤的液體軌跡上下輕輕磨擦著,不時地輕觸一下仍然隱藏在嫩皮中的小巧肉蕾。

  她緊緊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上,但越是這樣,小腹深處越來越厲害的瘙癢就愈加清晰,漸漸的開始讓她的全身又燥熱起來,冰涼的酒杯下面,火熱的液體再度開始分泌,沿著不斷收縮的陰道緩緩往外流去。

  「三十……四十……」令她酸軟難耐的感覺一波波的湧來,每一個十秒都顯得那麼漫長,讓她幾乎懷疑牆上的鍾也在和她做對一樣。

  就快到了,她緊張的注意著自己的小腹,盡量維持著上面的平穩,突然,在她的股間不斷摩擦的手向後抄去,撥開她夾在一起的臀肉,在她還沒有明白要發什麼之前,後庭菊蕊一陣脹痛,一根粘滿淫汁浪液的手指竟然擠進了那令她意想不到的狹小通道中。

  從沒有過的奇怪感覺,讓她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冰涼的酒杯輕易的翻倒,鮮紅的酒全部潑灑在她的身上,從小腹流到股間,讓她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帶著哭腔喊:「你……你無恥……」

  「無恥嗎?」他笑著,開始從小腹起一點點地舔著她身上的酒液,一直舔到與不斷溢出的粘滑汁液混在一起的一片狼藉。

  「要是對妻子以外的女人做這些事,是不是就不算無恥了?你的理論真是古怪。」

  「我……我……」她伶俐的口齒突然變得遲鈍了起來,只因那柔軟的舌頭已經蛇一樣的纏住了她最嬌嫩敏感的肉豆,在上面不斷地打著圈子。

  「不要……才不要……嫁給你……我父親逼我……訂婚……你娶他好了……我……我有……有愛人的……如果我們能結婚……啊啊啊……我才……不要嫁給你……不要……」

  他有些氣惱的起身,原來這女人竟然有個不被她家接受的情人,難怪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因為是雙方父母的意思,單憑她一個人這場婚禮她是沒有辦法拒絕。

  「你是笨蛋嗎?有情人還和我訂婚?」他不爽的看著她,自己娶誰到沒有什麼關係,但如果老婆的心裡裝的是別人,他可就難以忍受了,頭上的帽子泛著綠光可不是男人接受得了的事情。

  「我……爸爸答應……訂婚的話,就讓我們繼續來往……可他現在……啊!好疼!」

  根本沒有耐心聽完她的話,他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把她上半身整個提起,臉貼著她的,言語裡滿是危險的氣息:「我不管你老爸答應了你什麼,現在是不是食言,我只要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人,從裡到外最好都是,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你以後還和你的情人來往,我要你的命!」

  他抓住自己的胸口,克制著自己的怒火,胸內快速跳動的心臟已經隱隱的刺痛,為這種女人氣成這個樣子不值得,這種任性自私只為了自己而活的大小姐。

  「我……我不嫁了……啊!」她臉頰歪向一邊,上面是泛紅的掌印,從沒有人做過的事情現在發生了,她的眼淚瞬間滿溢:「你憑什麼打我!憑什麼!」

  「啪」,又是一掌,「不憑什麼,就憑我不會解除婚約,就憑你以後一定會是我冷家的人,沒有人能把我當玩具一樣的耍,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即使是必須動用我堂兄的勢力,我也要讓你無處可逃!」

  任性的大小姐像是被嚇住了,張口結舌的看著他,眼淚不斷地從呆滯的眼角流出。

  他猛地摟起她的腰,把她翻成像狗一樣跪趴的姿勢,散開的外套和襯衣披風一樣斜掛在一邊。他冷冷得說:「既然你的處女不是獻給的我,我就用另一處抵吧。」說完,他在她腿上尚未乾涸的紅酒中摸了一把,然後就著酒液的潤滑再次刺進了她翹起的臀部中間。

  「唔唔……你……啊!」她嬌嫩的肛肌再次被異物侵入,整個人不由得像條青蟲一樣向前拱動著,想要逃離臀裡脹痛的奇妙感覺。

  「啪」的一聲,響亮的扇在了柔軟的臀肉上,插在肛門裡的手指也像懲罰一樣用力的勾起,像要刺穿腸壁刺進相鄰的陰道中一樣。她又拱動一下身子,他又重複一次,她終於溫順的趴在床上,臉貼住床單,渾身顫抖著,再也不敢動了。

  也許她終於明白,免遭皮肉之苦比起逞一逞小姐脾氣要重要的多。

  他哼了一聲,把她跪著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讓雙手被捆在背後的她看起來好像要貼在床上一樣,然後他用力的分開她試圖夾緊的臀縫,用拇指在她緊繃的菊蕾上按摩著。

  「不想太痛,就學著放鬆點。」他揉了幾下,起身從床頭拿出一個套子,套在再度昂首挺胸的陽具上。

  「什麼?」她還是不明白他要幹什麼,為什麼要一直在她的肛門上動手動腳,痛?什麼痛?她又不是處女,為什麼會痛?

  但馬上,她就知道了。

  他抱緊她的屁股,頂著她的緊小菊花,套子上抹上了潤滑油,因此本能夾緊的括約肌完全沒有守住最後的關卡,只是稍稍用力,他最粗大的部分就已經深深的埋進了她的臀部中。

  好像吃壞了肚子卻無法排泄一樣的脹痛馬上讓她的整個臀部變得麻痺,好像失身時候一樣的撕裂感覺從下體直傳上大腦,讓她一陣眩暈,痛苦的喊叫著:「啊啊……疼……離開我……離開……要裂開了…嗚嗚嗚……會裂開……」

  相對於她得到的痛苦,他卻得到了意外的愉悅,雖然不是第一次上女人的屁股,但能讓他從心理到生理都非常滿足的卻非這次莫屬。那緊緊地幾乎要把他的命根子勒斷的感覺,和她驚恐難受痛苦的呻吟,讓他確定這一處的處女已經是屬於他的了。

  腸道被滿滿的填充,抽動時的摩擦不斷地把疼痛混合著排便一樣的奇異感覺傳遍她的全身,讓她已經軟成一灘的身體隨著他抽動的節奏一次次的抽搐著。

  「唔唔唔……」她已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屋子裡的聲音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肉體撞擊的聲音,和她壓抑的憋在喉間的哭泣。

  儘管已經發洩過一次的他應該更為持久,但她的臀縫竟然比前面的小肉洞還要柔媚誘人,堪堪不過百十下,那不斷蠕動著想把異物排斥出去的腸壁就讓他的腰後積聚起難忍的酸麻感。他拚命的忍住,一把拔出了肉棒,稍稍扶起一下她軟癱的身子,扯掉礙事的保險套,直接刺進了她依然濕潤欲滴的陰道中,大起大落的快速抽動著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壓抑的哭泣又變成了難耐的呻吟。

  他進入她體內的陰莖脹大到了極限,酸麻的電流已經讓他再也不能忍耐,他猛地用兩根手指刺進她臀縫,撐開還沒來得及完全閉上的肛門,在裡面嬌嫩的腸壁上攪動摩擦,隨著手指的動作,他的腰後一麻,比上次略少但依然有力的熾熱液體再度緊貼著嬌軟的子宮口噴射而出。

  她全身猛地抽緊,嘴巴張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被捆在背後的雙手不斷的張開再攥緊,跪伏的雙腿不斷顫動著,夾著他手指的肛門和前面包裹著他陽具的肉洞全都大力的緊緊縮起,彷彿要把體內的入侵者一起夾斷一樣。一直到他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體內,她的身體才慢慢得放鬆,但仍然帶著停止不住的微微顫抖,整個人也像失去了神智一樣不發一言,只是在他軟化的陽物滑出她體內的時候才渾身明顯的一顫。

  他扯開她手上的捆縛,拍了拍她渾圓的屁股,正想告訴她可以走了,卻看見她閉上了雙眼,全身無力的放平就那麼赤裸裸的趴在那裡,襯衣和外套滑落在一邊,她也沒有任何動作,像是睡著了一樣趴在那裡,但是全身仍然在微微的顫抖著。

  他聳了聳肩,從床頭拿過被子胡亂的搭在她身上,轉身去書房了,今晚要是睡在這女人身邊難說早晨起來的時候自己的命根子還在不在。

  他有些得意地靠在香軟的床頭,回想著第二天的情景,那個大小姐竟然悄沒聲響地走掉了,倒是讓他意外了好一陣子,之後見得幾次面她也當什麼沒發生過一樣,讓他頗感意外,也許她終於明白了自己逃不過嫁過來的命運的。但那反而讓他索然無味了起來,本來那女人的姿色就不入他的法眼,看在她那晚上也算取悅了他的份上,如果她還是堅持,就取消婚約好了。

  他同意取消的另一個原因,自然就是現在正在浴室裡沖洗的那個甜美小女生了,那一晚被拒絕之後他對這個對他排斥的小女生愈加上心,不知不覺地越來越覺得這是個適合他的妻子。越是努力追求就越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個多月才讓她打開心房,接受他的約會,這簡直是他的記錄了。但那惹人憐愛的神情,嬌美純潔的容顏,嬌小玲瓏的身軀,讓他覺得下再大的工夫也是值得的。

  藉著自己生日的機會,強灌著沒有喝過酒的她喝了幾杯,順利的博得了送佳人回家的美差。到了美人香居,他自然沒有不利用這個機會的道理。微醺的她也略略的大膽了些,終於半推半就的在他的甜言蜜語下被他抱進了臥室。

  草草沖洗了下的他只穿著內褲大咧咧的躺在她的單人床上,羞紅了臉的她卻扔給他一件女人的睡袍,嬌笑著要他穿上,他故作委屈的套上,然後作出一個嬌媚的姿勢,趁她笑彎了纖腰的時候從後面溫柔的抱住她,一邊撫摸著她曲線玲瓏的嬌軀,一邊企圖不著痕跡的脫下她的衣服。結果還是被她躲進了浴室,一直到現在還沒出來。

  他把被沾濕的睡袍隨手丟到一邊,脫下了礙事的內褲,就這麼光著身體斜靠在她的閨床上,滿意的等待著她的出浴。費些力氣摘到的果實,總是比送上門的要甜美的多,他找著借口,想打消自己突然冒出的念頭,他幾乎開始幻想這個可愛的小女生為它洗手作羹湯的溫馨情景了。

  約會了幾次他才知道她原來和自己現在還掛著名號的未婚妻一樣,也被男人騙過,僅僅是提起那個男人,她就哭得一陣梨花帶雨,而那天出現在他的訂婚宴的酒店那邊,也是為了憑弔自己的感情。他恰到好處的表達了自己的包容,和一些她最需要的安慰。自那之後,兩個人的關係才算是真正的進入了良性發展的道路。

  他暗暗的告訴自己,今晚之後,他就要她的心裡,只剩下他一個,他要把這精靈一樣的女子,捧在自己的手心呵護。

  一定要給她一間好一點的房子,他打量著這簡單的小套房,簡單溫馨,但卻不是適合她住的,她適合住在金屋中,為他所藏,他篤定。

  浴室的水聲停了,他的下腹頓時升起一陣燥熱,他幾乎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她動人的軀體,在浴後的水霧浸潤下泛著粉紅光澤的肌膚,僅僅是想像就已經讓他一陣口乾舌燥。

  「我……洗好……喂,你好討厭!」剛從浴室出來的她害羞得摀住了自己的臉,嬌羞的大叫。身上的淡粉睡衣被水汽熏得有些潮濕,隱約可以看見裡面柔美的身體,下擺下面露出的一截修長的小腿,本來白嫩的肌膚現在正泛著水嫩的粉色,毛毛的拖鞋裡露出半隻小腳,纖巧的足跟微微懸空。

  他上移著視線,還很濕潤的頭髮,緊貼在她粉頸兩側,看不見臉上是什麼表情,只能看見臉上的玉手指縫似是好奇一樣的微微張開。

  「好奇就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他笑著站起來,把她拽過床這邊,她微微抗拒了一下,然後坐到了他的腿上,雙手已經被他扯了下來,只好把小臉轉向一邊,紅著臉不看這令她羞澀的方向。

  「怕什麼,這可是女性快樂的源泉呢。」他拉著她柔滑的小手,輕輕的放在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陽物上,「你摸摸看。」雖然提過自己曾經被騙,但她也隱約暗示過並沒有真的失身,所以他倒也不敢太急躁,只是引導著她的小手緩緩的在他的陽具上輕輕碰觸著。

  「啊,」她轉過臉,一手扶著自己的小嘴,看著在自己的手下一跳一跳的肉棒,嚇白了小臉。

  「還是不要了……怎麼……怎麼可能進的去……會死人的……」

  「傻丫頭,那麼多女人都過來了你見誰死掉了嗎?就算死也是舒服死的。」

  他調笑著,一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珠,她嬌小的身軀一陣顫慄,觸摸著陽具的手不自覺地把那肉棒握在了手心中。僅僅是被那滑膩柔軟的手掌包裹,就讓他感到一陣快感。

  一點點地,他不老實的手從她的頸前滑進了她的睡衣中,先是在胸前滑膩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在看到她開始舒服得發出了貓咪一樣的哼哼時,才向裡探去,開始在嬌挺的玉峰邊緣揉搓。

  她的鼻息變得略微粗了一些,握著肉棒的手在他引導了兩次之後,開始嘗試著上下套弄了起來,不時地伸出粉紅的舌尖在櫻唇上舔一下,一幅春情已動的樣子。

  被她的動作鼓勵,他緩緩把整個手掌撫上了她恰好盈滿掌心的乳房,在溫柔的揉捏下,掌心明顯感到一個突起漸漸的變得堅硬。

  「好熱………」她不安的扭動著,空閒的手顫抖著拉住胸口的衣襟,微微扯開,然後又怯怯的拉緊。

  「熱就不要穿著了,好嗎?」他溫柔的舔著她的耳垂,低聲的誘哄,手也拉住了她睡衣的帶子,一點一點的拉扯著。

  「別……我怕……」她呻吟著,按住自己的衣帶,但無力的手,沒有任何堅決。

  「不要怕,相信我。我會很溫柔的。」他微微用力,衣帶漸開,粉色的睡衣對襟而分,裡麵粉嫩玲瓏的嬌軀馬上露出了大半。

  她握著他陽具的手猛地一緊,滑膩的掌心讓他一陣舒爽。他拿開了她的手,可不想讓自己的第一炮打了飛機。

  她有些羞澀的問:「怎麼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他愛憐的吻住她,上身微微使力,讓她的嬌軀隨著他的吻與他一起平躺到床上,然後低喘著說:「不,你做得很好,但我更想要你,而不是你的手。」他露骨的話讓她的臉變得更紅,有些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角,優美的雙腿不自覺地交疊在一起,緊緊地夾住。

  他揉著她乳房的手開始向下移動,滑過她的小腹,接近那誘人的禁區時,察覺到她全身不自然的僵硬和排斥,好像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一樣。

  「在這種時候不專心,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他戲謔的耳語,手卻不敢逾矩的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在充滿彈性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著。

  「不……不是,」她有些結巴,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樣,「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不是想起誰了,真的。」此地無銀之後,她天真得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副任憑發落的樣子,顫抖著分開了緊夾著的雙腿,一隻手抓著純白的蕾絲內褲,緩緩的向下褪去。

  他不由得好笑,卻無法不被這誘人的一幕吸引,內褲漸漸變成捲起的布繩,露出裡面光潔的肌膚,但不同於他的未婚妻的天生無毛,依稀可見的青色竟是被剃掉的證據。他本想開口詢問,卻在看到她緊閉著雙眼的緊張表情後放棄了這個念頭,想必這並不是她意願的產物吧。

  內褲褪到大腿根處,顫抖的玉手再也移不動半分,緊握的指節都變得青白。

  他溫柔的吻上了她的手,然後把她的手拉開,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裡,吮吸舔弄了一會兒,在看到她迷茫不解的朦朧眼神後,輕輕地說:「放鬆一點,讓我愛你,而不是強迫自己忍受我。」

  「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做你才能舒服一些……你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她聲若蚊鳴,滿臉佈滿紅暈的望著他,彷彿希望能稍稍的取悅他一下一樣,他終於感覺到,這個少女的心裡有了自己。自己良久的努力今晚終於要有了收穫。

  「沒有,我沒有難受,只是你的身體太美了,所以讓我不知所措而已。你什麼也不必做,只要放鬆,放鬆的試著接受我。」看到她微微的點頭,他才輕輕的幫她褪下內褲,沒有毛髮的遮蔽,粉嫩嫩的,還帶著浴後的水汽的美麗花瓣便嬌羞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的手動了動,像是忍不住要掩蓋一樣,但馬上,就緊緊地握成拳頭,緊貼著臀側放在了床上。

  她可愛的動作,讓他心頭一陣溫暖,他這樣的身體,保持心情愉快是很重要的,這真是適合他的妻子呢。

  怕驚嚇到初經人事的她,他忍住去舔吻那誘人的粉紅嫩蕊的衝動,先用手在她的腰側撫摸著,緩緩向下移動,在摸到她大腿內側一處水嫩的皮膚時,察覺到她明顯的顫慄和唇間幾不可聞的呻吟,他微微一笑,開始在那一帶不斷的按摩撫摸起來。

  「不要……一直摸那裡……好癢,好熱。」她半裸的身子開始些許的扭動,嬌喘也變得清晰可聞,他甚至清晰地看見,那水嫩的緊閉在一起的肉瓣中,一絲清澈的液體正在緩緩的流下。

  「真的不要嗎?不舒服嗎?」他誘惑一樣的問,手開始緊貼著大腿內側上移,在輕輕的接觸到緊閉的花瓣後,便開始裡外的移動,一邊撫摸著大腿根敏感的肌膚,一邊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的摩擦著她下體最柔軟的嫩肉。

  「不……不是,只是……感覺好奇怪……好像……有什麼……流……流出去了。」她的小臉,幾乎紅成了秋天的蘋果。

  他也有些訝異,之前也接觸過獻身的純潔少女,像她這般敏感的到確實很少見,但身為男人,這無論如何也不會被當作缺點的。

  「很敏感呢,是不是一個人的時候……常偷偷的自己來呢?」他隱喻地說。

  果然看到她緊張的搖頭,「才……才沒有。」欲蓋彌彰。

  他噙著笑,感受她身上因為興奮而越來越明顯的顫抖,兩條玉腿不停的夾著他的手上下摩擦著,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他自然紳士的順從淑女的願望,有力的手戀戀不捨的離開股溝側的嫩膚,轉而按上她已經完全充血腫脹的花唇。

  她雙腿猛地一夾,顫聲說:「我……你……請……請溫柔些……」他愛憐的吻上她的唇,吸吮到櫻唇變得微微漲紅,才挑開緊閉的貝齒,讓自己的舌頭與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

  手上彷彿觸摸的是易碎的瓷器一樣,輕柔的分開濕潤的花瓣,撫摸上含在中間已經耐不住寂寞探出好奇的頭的敏感肉芽。

  她的小舌仍然與他的糾纏在一起,但被玩弄的地方帶來的莫大快感讓她不得不宣洩,於是嬌小的鼻翼抽動著,發出來自鼻後的,能令男人全身酥軟的鼻音。

  再興奮一些,再多興奮一些,這樣便不會太痛了,他想著,手忽快忽慢忽重忽輕的繼續與那敏感的肉芽嬉戲。

  她的身子水蛇一樣的扭動著,光滑的肌膚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好像離了水的魚一樣有節奏的挺動著自己的腰。淫汁已經塗滿了整個肉唇,大腿上都已經是一片濕滑粘膩,他捏著那已經滑不溜手的肉粒,頑皮的向下一壓。

  「啊啊啊……不……不行了……」她猛地掙開他的嘴,張大了小口大聲的呻吟著,全身伴隨著呻吟漸漸的挺直,身子想要變成橋一樣向上拱起嬌美的臀部,「拉……拉住我……我……我……好像要……飛……飛起來了……啊啊……」

  他有些訝然的看著她處女的秘洞裡大量噴湧而出的晶亮淫液,不斷收縮抽搐的花唇表達著女體所承受的快樂,挺直的胴體足足過了十幾秒鐘,才漸漸癱軟下來,潔白的嬌軀上遍佈了滲出的汗水,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

  看來現在做些什麼,她應該是可以適應的了了。高潮過後的女體仍然會保持緊縮期時的興奮感較長時間,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給已經足夠敏感的陰部一個休息的機會,他吻過她纖長的粉頸,在她的肩窩裡吮出一顆顆草莓一樣的印子,手攀上她皎潔的玉峰,這次稍稍加重了些力道,把柔軟的嫩肉捏弄成潔白的麵團一般在手心裡變換著形狀。

  她微微蹙起秀眉,閉上沒多久的雙眼微微睜開,牙齒咬住了下唇,已經完全放鬆的玉體再度便緊張起來。他知道時候差不多了,俯身再度吻住她的櫻唇,下身輕輕移動到她兩腿之間,讓她的玉腿自然的分向兩邊。

  「唔唔……」尚未從快樂中復甦的小小肉瓣,被龜頭撐開到兩邊,細小的花徑幽口被火熱的肉棒頂住,她驚喘著僵硬了柔軟的身軀,臀部本能的向後挪著,「我……害怕……」

  「沒事的,相信我……」他溫柔的在她的耳邊說,用一隻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腰側,略帶霸氣的阻止了她不斷後縮的臀部,下身略一用力,硬的發痛的火熱肉棒的前端侵入了那柔軟濕潤的極樂花園。

  她的氣息突然一滯,雙手緊緊地絞著攥著的床單,彷彿在用渾身的力氣在克制著不要逃開,一雙玉腿緊繃著夾住男人的腰,秀眉緊蹙,那種彷彿在忍耐什麼一樣的表情讓她顯得愈發楚楚可憐。

  肉棒緩緩的前進,多汁的鮮嫩肉洞盡力的張開去容納粗大的前端,在粘滑的汁液幫助下,他很輕易的就進入了蓄勢待發的狀態,只要他一用力,這個惹的他無限疼愛的小女人就將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了,這種感覺讓他無比滿足,他凝視著她的眼睛,她卻不知是羞澀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別開了頭,只有微微顫抖的全身表達著她的緊張,肉洞口處柔嫩的肌肉隨著她的呼吸緊緊地一下一下的吸吮著他的肉棒。

  他強壓下深深刺入的慾望,忍住那想深深地進入她體內,在那緊致柔滑的玉體裡死命的刺攪戳插的衝動,他小心的壓住她的嬌軀,雙手在她身上各個敏感的地帶遊走,在她的耳邊低喃,「放鬆些……再放鬆些……」她側著臻首,秀髮披散開擋住了側臉,看不見臉上的表情,但逐漸平復的顫抖卻讓他感到了她正在努力的接納,用她的初蕊去接納粗大的侵略者。

  「啊!」隨著一聲短促的痛呼,她猛地抱住了他的肩背,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他卻絲毫不覺得疼痛,因為此刻他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到了臍下三寸處,那緊縮,那蠕動,那吮吸,無不讓他幾乎要把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如此甜美的身體,令他幾乎要懷疑自己會不會成為「風流公子XX猝死於牡丹花下」之類的頭版主角,他幾乎能感到自己胸腔內的心臟要跳出來一般。

  他保持著合為一體的姿勢,不敢抽動,等待著心頭那強烈的宣洩感慢慢的冷靜。

  咬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她鬆開了小口,淚眼迷濛的看著他,那種帶著痛苦的嬌弱臉龐讓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鹹鹹的,吻到的淚。

  「我……不要緊的……」嫩肉緊夾著的陽物雖然沒有大的動作,但僅僅是稍微的脈動和摩擦就給她帶來一片火熱,紅暈再度遍佈她全身後,她聲若蚊鳴的在他耳邊說。

  「會有些痛,你忍一下……」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他需要動作,需要大起大落的動作,他捧著她蜜桃一樣的臀部,把自己的陽物向外抽出,一絲絲血跡隨之混合著淫汁向外流出,無心去欣賞落紅片片,他又再度把腰向前一挺,深深的刺入。

  「唔……感覺……好奇怪……」她呻吟之中摻雜上了些許的疑惑,他滿意的微笑,繼續挺聳著堅硬的肉棒,當恥骨緊貼的時候,她像是被騷到癢處的小貓一樣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磨蹭著,好像比起這摩擦的快感,那撕裂的薄膜根本不算什麼。

  故意要吊她胃口似的,他開始淺淺的抽送,只讓半根陽物去享受銷魂秘洞的緊縮,讓傘狀冠在揉動小口一樣的吸吮中進進出出。

  「別……別欺負……人家……」蜜桃似的屁股難耐的向前拱起,如果不是那緊致的秘洞和裡面還在不斷流出的些許血絲,他真是不會相信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為了取悅她,深深地插到最底,一面研磨著交合的地方一面體會在自己的刺激下愉悅的女體反饋的蠕動享受。雖然第一次違背遊戲原則招惹了良家婦女,但他倒是覺得這是絕對的意外收穫,沒有男人的經驗,卻有這樣一副敏感的好身體,性格容貌也都是他喜歡的類型,他簡直要沉溺了。

  他不斷的摩擦著她肉洞上方的敏感肉蕾,然後覺得仍不足夠的用兩根手指,再次捻住了嬌俏的肉豆,淫汁已經氾濫,濕滑的讓手指不斷滑脫,他惡作劇的一笑,用指甲掐住肉豆根部,隔著嫩嫩的外皮稍稍一用力,沒想到她突然繃直了雙腿「啊啊……啊啊……啊!」的大聲呻吟了起來,柔軟的肉洞驟然的繃得死緊,彷彿要把人整個吸進去一樣,一股股液體從胴體深處噴射到火熱的龜頭上。

  這驟然而來的高潮讓完全沒有準備的他再也把持不住,索性摟緊了少女不斷顫抖的身軀,維持著合二為一一般的姿勢,把精液有力的噴射進為他完全敞開的嫩蕊深處。

  「唔唔……啊!」有力的衝擊把她送上了另一個頂峰,但精力已然耗盡的她只能完全的放鬆了四肢,春意朦朧的大眼完全的失神,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他宣洩了慾望,隨之湧上的卻並不是以往的空虛,而是對嬌弱的軟癱在身下的少女產生了無盡的憐愛。他輕輕的吻去她額頭上的汗珠,漸漸軟化的陽物隨著流出的淫汁滑出她的身體。她有些不適的扭了扭身子,有些清醒的睜大了雙眼,像是在看什麼新奇的東西一樣微微抬起頭看著已經躺在一邊的他軟軟的垂在一邊的陽物。

  「怎麼?很好奇嗎?你可以更近一點看哦。」他戲謔的說,還故意挺了挺屁股。

  「討厭。」她緋紅了雙頰,然後從床頭拿過一張紙巾小心的擦拭著自己的下體,還嘟囔著抱怨,「大色狼,弄得人家下面別彆扭扭的,好像還是夾著什麼東西一樣。」

  「因為我愛你啊,不然怎麼叫做愛呢。」他從後面摟住她,細細的吻著她的後背,忽然說:「嫁給我好不好,做我的妻子。」

  她回過頭,臉上滿是奇怪的神情,然後歎息了一聲,低低的說:「算了,你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現在我已經給了你了,你就不要再說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一定會娶你,我明天就和那女人解除婚約!」他很認真地說,家裡的財產不需要他通過婚姻擴充了,自己一定可以讓母親明白的。

  「你……真的願意和她解除婚約?」她的小臉上開始放出期待的光彩。

  「沒問題的,」他摟緊她,感受著她的期待,心裡一陣暖意,母親實在不答應,就祭出自己心臟這個殺手鑭好了,「你只要準備好做我的新娘就好了。」他舒服的躺倒在鬆軟的床上,略顯狹小的床剛好讓兩個人密不可分的依偎在一起,他愉悅的睡去,婚姻,變得令人期待了呢。

  次日把她送到酒店上班後,他決定先和未婚妻溝通一下,想必那個女人很樂意聽到他同意退婚的結果。

  一陣悅耳的「香水百合」的彩鈴後,話筒裡傳來了沒好氣的聲音:「喂,你又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我突然想通了,咱們也許真的不合適,我覺得婚約還是取消為好,至於雙方家長,我會盡力去說服的,關於影響,我會承擔所有的責任,你覺得怎麼樣?」

  「你怎麼突然轉變心意了?不過也好,那……」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片刻,似乎傳來了辦公室內的電話鈴聲。

  「對不起,你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他不喜歡這種職業女性什麼事都可能被公事打斷,看來還是相夫教子型的女人適合他。

  「喂,你還在聽嗎?」那邊再說話時,口氣突然變得很差。

  「在,怎麼了?公事不順嗎?」反正也不用娶她了,犯不著再搞的兩家交惡。

  「不用你操心!關於婚約的事情我考慮了一下,現在告訴你,非常遺憾,我不想退婚了!」

  「你說什麼?」他險些把手機扔掉,「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那天吵著要解除婚約的可是你!」

  「那天是那天,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婚禮的日子,我一定會準時成為你的老婆,你要是敢單方面悔婚,我一點也不介意用我們家的力量讓你變成圈子裡的笑柄!我也決不會讓你和別人的日子好過!」

  別人?

  難道有人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告訴這個女人了?可是她要退婚自己跟誰結婚應該不關她事了吧?

  「你好樣的!我還不信!這婚約,我解除定了!」他狠狠地掛掉手機,坐在寬大的皮椅裡,重重的喘著粗氣。

  事情果然變得不好解決了,下午母親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任他說什麼母親都不管不顧,只是堅決地反對他退婚,最後甚至抬出了只要讓她覺得丟臉她就死在這不孝兒子面前的話。他只好無奈的許下承諾,承諾自己會娶那個女人的,一定。

  下班時,他構思了一堆解釋的話,到大班那裡去找心上人的時候,卻被告知下午她根本沒有上班。他有些詫異的開車直接去了她家,敲了好一陣子的門,門才緩緩打開。

  本來有些苗頭的無名火在見到她之後突然消失,因為她的樣子真得很淒慘,一邊的臉頰紅紅腫腫的,雙眼也哭得腫脹不堪,卻在見到他之後努力的想擺出一個笑臉。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他驚訝的捧住她的臉頰,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大聲的問,「是不是她來找過你?那女人對你說什麼了?!我,饒不了她!」肯定是那個女人,竟然衝她下手!

  她有些驚慌得拉住他的手,像是在猶豫什麼似的搖了一會兒頭,才說:「不是的,是我以前的一些恩怨,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提到她,是不是婚約的事情……」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緊緊地抱住了她:「我……沒有辦法,沒關係,即使結婚,我也有辦法盡快讓她主動和我離婚的!」他不會讓那女人如意的,決不會!

  「沒事的。我……」她低下頭像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下定決心,「不在乎你和別人結婚的……只要……你還讓我在你身邊,就足夠了……真的。」

  那一晚,兩個人靜靜的擁抱著睡在床上,什麼也沒有做,他不是不想,而是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他不忍心再做什麼。

  真的讓她做自己的情人嗎?對他來說這當然是好事,既不用得罪那個神經病的未婚妻,又可以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然後,就在第二天,她不見了。只留了一封信告訴他,說自己需要靜下心想一些事情,仔細的想一下。

  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他的訂婚儀式上,他沒有想到兩人的重逢,竟然會是在他的婚禮結束後的晚宴門口。

  消失了很久的她看起來有些憔悴,讓他有些心疼,但他什麼都沒有辦法做,因為周圍的人的目光像一把鎖一樣鎖著他,身邊那個一身白紗的女人好像發現了什麼,挽著他的手更緊了。

  彷彿是示威一樣,那個新娘挽著他不偏不倚的站在了她的面前,雖然他看不見新娘的表情,但從那女人越挽越緊的手可以感覺到她的激動吧。

  「恭……恭喜你們。」她一直盯著新娘,眼裡是難解的淒楚,手上捧著應該是賀禮的一張小掛毯,紅紅的掛毯中間,是醒目的四個字:「此情不渝」。他記不清看到那四個字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難受的心情控制了他的大腦,他幾乎要跟著那個離去的纖弱背影離開宴會,但最終他還是沒有。

  婚禮完美的結束了,結束在麻木的新郎和面無表情的新娘,毫無感情的一吻中,沒有愛情的婚姻倒還不至於像他想得那樣成為一場災難,那個他妻子曾經提過的她的情人他打聽了一下沒有人知道那回事,想必是那時候她說出來氣他的。

  蜜月旅行不算和諧但還算愉悅,他盡量不去想心裡的那個倩影,那個不願意屈服卻不得不橫陳在他的床上的女人讓蜜月非常充實。帶著半報復的心態,他在自己的健康允許的範圍內恣意的蹂躪著法律上為他所有的女人,出乎他意料的,異物、肛交,甚至是接近於SM的行為,那個倔強的女人都忍了下來,最後的幾天,他終於接受了事實,嘗試像對待一個妻子一樣去對待那個女人。

  但不管是好是壞,他那妻子一直是平平淡淡無喜無悲的一張臉,要不是對她還算有些瞭解,他幾乎要以為這個女人打算找人殺掉他了。

  與一個死人,當然是什麼也不用計較的。

  回來之後,曾經的說過要做他情人的她一直沒有音訊,直到幾個月後,他幾乎已經習慣無聊的有家生活時,一個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是我……」他熟悉的、甜美的聲音,終於出現了。

  「我去國外玩了一陣子,」在她的公寓裡,她柔順的靠在他肩頭,娓娓的敘述著,「當你告訴我你解除不了婚約的時候,我以前那種對男人的排斥感又冒了出來,讓我很矛盾……」

  「那時候你對我好,也許不過是為了獵艷之類的理由,所以我本來打算以後不再找你的。但是……有些事情,終歸還是放不下……」

  「你結婚的第二天,我就離開這裡了。但最後我還是不死心,想回來問一句,你還愛我嗎?如果不,我就不會再出現你的面前,如果是,我……」

  她的臉上又泛起了誘人的紅暈,「我就做你一輩子的情人吧。」

  她抬起頭,溫柔的吻在他的唇上,雙手滑上自己的衣扣,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裡面包裹著堅挺雙峰的鵝黃色胸罩。

  「你還要我嗎?一個很傻很傻的小女人……」

  「要……我當然要,即使什麼都不要,我也要你。」

  抵擋不住的情潮讓他發狂一樣的把臉埋進馨香的兩團乳肉中間,與他無趣的妻子完全不同的火熱胴體一下子把她的慾望撩撥到了最高點。

  撩開她淡黃色的裙子,他像個急色鬼一樣手忙腳亂的去扯裡面的內褲。

  「別,別這麼心急……我還沒洗澡呢……」但他已經等不了了,偷情的感覺讓他興奮的心臟都幾乎爆裂,幾乎是粗魯的拉下了內褲,就急不可待的把自己的褲子褪到大腿下面,露出了高翹的陽物。

  似乎是被他的興奮所感染,她柔嫩的下體也變得豐美多汁起來,只是用龜頭在外面上下的蹭了兩下,她不僅開始動情的呻吟起來,一絲晶亮的淫汁也沿著閉合的肉貝縫隙流了出來。

  「好不好?我已經忍不住了。」他對她的主動誘惑完全失去抵抗力,一面問著,肉棒就已經滑進去了半根。

  「唔……沒事的……很……很舒服……」她低低的回答,順勢躺倒在了沙發上,一雙玉足甩掉腳上的涼鞋,高高的架在了他的肩上。

  柔嫩的肉洞依然那麼緊窄,他的肉棒好像凶器一樣,氣勢洶洶的分開緊閉的花瓣,深深的刺入,再好像要從胸膛拔出的利劍一樣快速的拔出,那種幾乎要頂穿盡頭的子宮的氣勢讓她張大了嘴,卻喊不出聲音,只從喉嚨深處傳出僵硬的喘息,雙手情不自禁的扯下了自己的乳罩,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起來。

  被她的動作所感染,他更加的大起大落起來,好像恨不得把身下的嬌弱女體嵌進沙發裡面一樣。

  這樣的大動作很快就讓兩人同時進入了最後的階段,但相對於已經膨脹到極限的他,她卻才剛剛處於衝向巔峰的過程中。

  「再……再多……啊啊……」在她的大聲呻吟中,他終於鬆開了精關,把精液盡情的灌注在神秘的花園深處。

  「真……真是的,你也不怕我懷孕嗎?」她嬌嗔的笑,喘息著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我去洗個澡,做人家情人的,怎麼可以不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被她的笑幻惑了心智,他把她送進浴室後就完全的放鬆了身體,平躺在床上,聽著浴室的水流聲,打算一會兒自己也洗一個之後好好的享受一晚上,找個借口不回家也沒什麼吧。

  不一會兒,圍著浴巾的出浴美人就羞澀的半倚在了床上。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今天她變得如此熱情主動,但他沒有和自己的好運氣作對的習慣。胡亂地把衣服脫在地上,他就一頭衝進了浴室。

  「看來今晚應該最近幾個月最開心的日子了。」他得意的自語,打開了花灑伴隨著水聲,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會是誰?」他皺著眉頭想著,然後聽見了她去開門的聲音。門外傳來一聲冷笑,和她驚訝的叫聲。

  「他呢?在裡面洗澡嗎?」冰冰冷冷的聲音卻無比熟悉,竟然是他的妻子!

  「嗯……嗯……是。」

  「就是你這賤女人吧。」聲調突然拔高,然後傳來扭打的聲音。

  他心中一團亂麻一樣,連忙關掉花灑,一面胡亂的套著衣服一面猶豫著要不要出去,這時外面突然傳出碰撞聲,重物跌倒的聲音,和她驚恐的尖叫!

  他顧不得自己衣衫的凌亂,馬上衝了出來,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他絕對不會想到的情景,客廳裡的茶几被撞倒了一旁,她的臉上帶著一個巴掌印蹲在歪倒的茶几邊,而他的妻子,正躺在茶几旁的地板上,頭下面開始向外洇出大灘大灘的紅色液體。他屏著呼吸看著她一臉驚恐的把手扶在他妻子的頸側,然後站起來大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裡。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把臉埋進他懷裡,大聲的哭喊,「她打我,我只是輕輕的……輕輕的推了她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殺她的!」

  殺?死人?兩個血紅的詞彙飛進了他的腦海,讓他的心臟一陣緊縮。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親身經歷這種電視劇裡才有的場景的他已經完全的六神無主了。

  「我們……我們逃吧。不管逃到哪裡,總之先離開這個國家!」

  她很害怕的顫抖著身體,「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是有意的。」

  「你醒醒!」他晃著她的肩膀,「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們沒得選擇!我必須馬上去辦必要的手續。之前咱們得把屍體處理掉。」

  他正要往屍體那裡走,她輕輕的拉住了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你去辦吧,這裡我來收拾。收拾好了我就去找你。不管你帶我去哪裡我都認了。」

  他考慮了一下,「也好,盡量收拾得乾淨一點,晚上我在……這樣吧,去我市裡的公寓,這是地址,我會盡快辦好一切在那邊等你。」

  他又看了一眼血泊中的屍體,小心的問:「你確定不用我幫忙?」

  她堅定的點點頭,「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我盡快處理好這裡,就去找你。」

  他平定了一下心裡的慌亂,胡亂地把外套穿好,「那……晚上見。你清理的時候小心一些。」

  女人在承受力上面,果然要比男人強好多。他感歎著她恢復的速度,匆匆的趕了回去。

  真沒想到,本來香艷的幽會最後竟然這樣收場!

  趕回家中,在僕人們錯愕的眼光裡迅速的收拾好了行李,拿好了一切該準備的東西,拎著大皮箱就趕去了自己的公寓。握著汽車的方向盤,他的心仍在劇烈的跳動著,難道他就要為了這麼一件事情遠遠的遁逃嗎?他媽的!不管怎樣,躲過這一陣子吧。一路的急躁讓他險些在路上車毀人亡。

  毀屍滅跡之後偽報失蹤?媽的,這麼一個女人不見了自己肯定被調查的乾乾淨淨!他甚至有些埋怨她了,這一時大意害的自己也要賠上前途。

  胡思亂想著,他打開了公寓的門,放好行李之後,盡可能的舒展四肢坐到了沙發上,不管怎麼說,冷靜是很重要的。

  但他完全冷靜不下來,等待了一陣子之後,他有些不耐煩地打她的手機,卻只有悅耳的女聲提示用戶已關機。讓他更加煩躁不安。

  幾乎讓他感覺有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門口終於傳來了敲門聲,很慢,很有節奏的敲門聲。

  他滿肚子不爽的拉鬆了領帶,跑過去打開門,「你怎麼……」之後所有的話全部憋在了喉嚨裡,因為門口站著的不是她,而是那個應該已經被毀屍滅跡的女人,他的妻子!

  那女人殭屍一樣的站在門口,臉上全是乾涸的鮮血,雙眼白多黑少的盯著他,緩慢的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過來。

  「不……不要過來!我……我……」他渾身顫抖著退回到客廳,呼吸都彷彿被恐懼的魔手鉗制住了,他的臉開始變的充血脹紅,然後變成不正常的蒼白,心臟好像被狠狠捏住一樣的劇痛,他張大了嘴想喊,卻什麼也喊不出來,生命的能量隨著他脆弱的心臟,一起墜進了無底的深淵裡……

  纖長的手指搭上男人的脖頸,甜美的聲音帶著不屑響起,「死了,死得透心涼。」冰冰冷冷的女聲此刻變得十分溫柔,「這樣,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正大光明的。」

  「去洗手間洗洗吧,這裝扮我看了好噁心。」嬌笑聲膩膩的在客廳迴響。

  「還敢說,這可是你親手給我畫成這樣的。」冰冷的聲線帶著無比的滿足,然後略帶遺憾的說:「你那時真傻,把處女給他做什麼?你以為我會如他所願和他解除婚約嗎?」

  「人家就是傻,就是不想看你和別人結婚嘛!」

  「男人的滋味怎麼樣?」

  「呵呵,保密。再說,你又不是沒嘗過?」

  「死丫頭……你找死。」

  洗手間的調笑聲仍在繼續,但客廳沙發上已經冰冷的男人是不會聽到了,所以有些事,他到死也不會明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