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幻情系列之祭母

  殘幕:糜爛的終末

  「麻野君……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虛脫般的呻吟,在陰暗的小房間裡迴響。

  聲音溫潤而成熟,此刻略微顯的沙啞,好像疲憊到了極致,卻又透著一股苦悶的滿足。

  「你的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呢,吸的這麼緊,可沒有半點不行的意思啊。」帶著濃濃戲謔的少年嗓音迴繞在凌亂的榻榻米上空,盤旋著拂過攤開的和服上,那具成熟妖媚的雪白裸體。

  「嗚……怎……怎麼這樣……」女人輕輕搖著頭,低低嗚咽起來,烏黑的長髮早已脫開了髮髻的束縛,亂散在四周,幾縷沾在汗濕的頸窩上。

  凹陷的鎖骨處,汗濕的肌膚柔膩而白皙。那個叫麻野的少年一面聳動著屁股,讓粗長的肉具撐擠在濕淋淋的膣內小幅度的磨蹭,一面咬住了女人的鎖骨,用力的合上了牙關。

  「不!不要……不要這樣……求你……」女人悲鳴著想去推他的頭,但被和服帶子綁在身後的雙手只能做出挺肩的動作,反而讓胸前肥美的一對兒乳房凸現了出來。

  乳暈是深紅的美麗色澤,乳頭柔軟而腫脹,周圍那一圈暗紅色的齒痕,更是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殘酷魅力,麻野放開嘴巴裡的肌膚,野獸一樣粗喘著,不過十五六歲的年輕男性能在這樣熟艷的美肉上忍耐這麼久,已經幾乎是他的極限,粗暴的啃咬雖然轉移了一點注意力,卻也帶來了虐待的快美。

  掰開女人的屁股,好讓那淫蕩的粘膜沒那麼緊致的合攏,麻野咕噥了一句古怪的話音,深吸了一口氣,把他年輕的性器不再猶豫的深深埋進了濡濕的花芯深處。

  「嗚啊啊……」女人絕望的側開頭,應該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卻仍然滿眼都是抗拒。

  熱燙的陰莖正灼燒著她的子宮口,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無論如何的背德,她不爭氣的身體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迎合,雪白的大腿開始去夾住麻野結實的腰,圓潤光滑的屁股挺起半懸在空中,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快樂而戰慄不停。

  一氣突入到底的年輕肉棒開始用力的翻攪,女人被梗住一樣的悲鳴中,被攪動的粘膜緊密的貼了上來,緊緊勒住了麻野的性器。

  已經忍耐了足夠久,麻野明顯不打算再堅持下去,晃動著結實的腰,作出了一口氣釋放出來的準備。

  突然激烈起來的動作讓已經疲憊不堪的女體再次輕微痙攣起來,已經有些紅腫的陰唇用力的收緊,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恥的菊輪也緊縮成了美麗的花朵。

  淫亂的蜜汁被陽具刮出體外,一滴滴墜在妖艷的紫色和服上,潤濕出糜爛的色斑。

  麻野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玩弄這成熟的肉體接近兩三個小時,體內積累的慾望讓他連腰都覺得一陣陣發沉,儘管已經是第三次射精,陰莖的前端都有些疼痛,但看到身下女人緊皺著眉頭的銷魂表情,體內的野獸就情不自禁的咆哮起來。

  他幾乎感覺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經聚集在了肉根裡,隨時準備衝向那片柔嫩花園。

  女人無力的搖著頭,嘴唇上還有乾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樣佈滿了精液的痕跡,此時察覺到麻野的企圖,不由的掙扎起來,哀求著:「別……今天不可以……不可以射進來……你答應了的……」

  麻野露出了惡魔一樣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裡頂了兩下,深埋在她豐腴的身體裡,湊在她耳邊說:「怎麼,擔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該怎麼稱呼我麼?」

  他頓了頓,為了刻意強調最後的稱呼一樣吐出了幾個字,「是不是啊,媽媽。」

  彷彿被這兩個字刺痛了一樣,也好像是被湧進身體深處的精液所打擊,女人渾身猛地一縮,嗚咽著低聲說:「請……請不要這樣稱呼我……請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頭看向屋子另一端的桌上,供奉的相片裡是端莊而美麗的婦人,相片前的三炷香升起的薄煙讓那張清麗的容顏有些模糊。

  他露出一絲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說著,既像是對身下的女人,也像是對空氣中的什麼人,「你不是說要做我的好媽媽的麼?這麼快就忘了麼?」

  白濁的精液慢慢從紅腫的陰門倒流出來,滑過張縮的肛門,洇開在淫濕的和服襯衣上。

  強烈的高潮,懷孕的擔憂,背德的恥辱,女人已經完全的陷入了迷茫的境地,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氣無力地說著:「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媽媽……我做不到……」

  麻野的眼中閃過受創野獸一樣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手指深深的陷進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帶紅的指印,「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行的,你畢竟不是我的媽媽,永遠也不是!」

  女人因胸前的悶痛仰起了修長的脖頸,身體也向後挺動著想要拱起。

  突然傳來刺耳的聲音。

  並沒有鎖上的拉門被刷的拉開,陰暗的房間裡頓時被外來的燈光佔領。

  麻野看著門口那個高大的逆光身影,挑釁一樣哼了一聲,低下了頭啃咬著身下女人豐軟的乳房,用牙齒把乳首拉長成淫穢的肉條。

  女人仰頂在地板上的頭只能看見倒錯的世界,卻依然認得清楚那站在門口的男人的臉。

  即使倒了過來,那張臉也是那麼熟悉,令她絕望。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這樣的……老公……不是這樣的……不要……不要看……」

  似乎連自己也覺得沒有任何說服力,聲音斷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終於,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女人的腦中斷掉,受傷的雌獸悲傷的尖叫了起來,然後,漸漸轉為了低低的笑聲,癡癡的,伴隨著流出嘴角的口水,連續不斷的發了出來。

  麻野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垂著赤裸的陰莖走過門口男人的身邊,龜頭上還沾著粘稠的淫汁。

  他在男人身後緩緩關上拉門,在最後的縫隙合攏之前,緩緩地開口。

  「她已經壞掉了,爸爸。」

  第一章、黑鑽枝頭的麻雀

  繁華的商業區內,灰色的高層建築圍繞著每一處可以透氣的空間,讓霧鬚子有種頻臨窒息的憋悶感覺。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三年,她還是不習慣這種無形的壓力。

  同一個部門的好友約了她來這家咖啡館見面,現在卻已經遲了五分鐘還沒見人影。

  應該又是看到什麼多金白馬而上去搭訕了吧。

  霧鬚子微笑著抿了一口咖啡,二十四歲的加奈正是令人羨慕的年齡,不僅充滿了年輕的活力,也很有主見的向著明確的目標而努力——雖然嫁個金龜婿這種目標不太符合她的年紀。

  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的眼角,幸好,依然平滑而光潔,鏡子中那張度過了二十九個歲月的容顏,現在依然保有著青春的魅力。緊抓著青春的尾巴,同時培育出了成熟的風韻,應該說是拋離了純粹的青春光彩之後最有魅力的時候。

  交疊的雙腿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絲襪裡,渾圓的腿肚以美妙的曲線收束進纖細的腳踝處,秀美的腳掌藏在亮黑色的高跟鞋中,拜以前在演藝界的經歷所賜,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保養的很好,身材更是足以吸引咖啡館裡所有的成年男性,套裝包裹的胸脯豐挺飽滿,纖細的腰讓渾圓的臀部更加挺翹迷人。

  該是找個歸宿的時候了呢。

  歎了口氣,霧鬚子開始突然地感到疲憊。美好的年華終究會消失不見,至今依然單身的她已經開始想像著未來迷茫寂寞的生活。

  從鄉下來的她不太適應這裡開放熱情的交往方式,也正是因為保守而丟掉了演藝界的前途,不得不成為了腰酸背痛的勞累上班族,炒掉了幾個性騷擾的老闆之後,便委身在了現在的小公司裡。

  到了二十九歲,腦子裡無聊的幻想已經沒有年輕女孩那麼多,眼光也逐漸的現實了起來。現在回想起唯一的前男友——一個嘲笑她在床上如同死魚讓他有奸屍感覺的花花公子,霧鬚子唯一感激地大概就是自己不至於被人叫做老處女。

  參加過幾次聯誼,效果就是別人成雙成對唱歌喝酒開房間,霧鬚子卻一個人沉悶的回小套房睡覺。

  過了今年生日,就回鄉下相親好了。霧鬚子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灌了口咖啡,開始抱怨加奈為什麼這麼遲。

  「抱歉抱歉,小霧,人家在路上看到了一個帥哥,上去聊了一下下,真是抱歉來晚了。」充滿活力的柔美嗓音,帶著一點點的撒嬌的口吻,坐在了霧鬚子的對面。

  霧鬚子只有無奈的聳聳肩,對這個毫無顧忌的稱呼前輩為「小霧」的活潑女孩,她總是毫無辦法。不過也幸虧有她,能讓自己的心也跟著年輕起來。

  看到加奈一直的看向對面的大樓,霧鬚子不免好奇地問:「加奈,你特地約我到這麼遠的咖啡館,就是為了看對面的大樓麼?」下午還有成堆的工作,想想就肩膀酸痛。

  加奈俏皮的笑笑,神秘兮兮的把頭伸到桌面上,低聲說:「人家可是為了帶你來看『機會』的哦。」

  「機會?」

  加奈打了個響指,衝著對面大樓努了努嘴,「諾,自己看了。」

  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的確是很氣派的大樓,比自己工作的小公司祖的寫字樓整個下來還要華麗的多,而且沒有雜七雜八的牌子,顯然是某家企業的單獨辦公大樓。

  「羽葉……商社?」這是什麼?霧鬚子驚訝的睜大了眼,「你要我和你一起跳槽麼?」到這樣的公司上班確實是好沒錯,可是……自己這種學歷,大概只有討好人事部的負責人才行了。

  加奈咯咯笑了起來,塗了鮮紅指甲油的纖長手指蓋住了笑個不停的小嘴,「你想哪兒去了,人家才不想離開可以悠閒的賺錢的地方呢。」

  霧鬚子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加奈很討那幾個老頭的喜歡,一天到晚工作少的驚人,自然可以這麼說,她可是累的連捶肩膀的時間都要特地擠出來呢。

  「你上次不是跟人家說過,再不結婚的話,就老的沒人要了麼。人家辛辛苦苦把這四周跑了個遍,能讓小霧你既可以按時上班也能談談戀愛的機會,就在這裡了哦。」

  「這裡?」

  加奈鄭重的點了點頭,「羽葉商社裡的精英肯定有不少單身的,小霧,像你這樣的美人,總不能隨便找個男人就嫁了吧?就我這幾天得到的情報,這間咖啡館是對面很多男人午休時候的休閒場所,你說,是不是有大把的機會?」

  看著加奈閃閃發亮的眼睛,霧鬚子無奈的歎了口氣,這種單身精英貴族,哪裡會看得上她這樣將近三十歲的老女人啊。就算有,三十多歲的精英人員單身的實在太少,若是不小心被比自己年紀小的男孩子看上,霧鬚子自己才是最困擾的那個。

  她並不喜歡年紀小的男生,可能是她第一個交往的男友留下的印象太過不好,生活中彷彿除了性愛就不剩下什麼別的一樣,讓她有種只要一見面,就會被剝光的怪異感覺。

  「我還是不喜歡年紀比我小的男人。」霧鬚子抿了抿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小霧,年紀大的男人,也不是沒有哦。」加奈的眼睛笑成了兩片月牙,「而且可是對面最有價值的單身漢喲,要不是人家不喜歡大叔,見到的話說不定還要和你搶槍看。」

  「三四十歲還單身,未免太奇怪了。」霧鬚子撇了撇嘴,然後想到了什麼,「難道是……離婚?」

  加奈很快地搖了搖頭,笑瞇瞇地說:「是鰥夫。就是對面羽葉商社的副董事長,羽葉健一郎,一點也沒有誇張的鑽石單身漢,多少女人擠破頭都想嫁過去的可靠男人。」

  霧鬚子微笑了下,「這麼有名的人,我想都不要去想。」

  加奈的話匣子卻一點也沒有收束的樣子,「小霧,我在雜誌上見過那個男人哦,真的是長得非常有氣質,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好憂鬱的樣子,簡直是女人殺手阿。」

  「他那麼有錢,有什麼好憂鬱的。」霧鬚子敷衍著用句子填充加奈嚥口水的時間。

  「說起這個……他也算有點詭異呢。他本來是入贅進了羽葉家,結果羽葉家的女兒生下獨子後就一直身體不好,病死的很早。羽葉家的老頭死後,他又娶過兩個妻子,結果都死了,雖然報道都說是病死,但暗地裡都說是自殺呢。上次我和小愛說笑,說如果他那樣有身價的男人是鑽石單身漢的話,這個男人就一定是鑲黑鑽的。」

  說完,加奈就掩著嘴得意地笑了起來。

  霧鬚子沒有笑,她注視著加奈的身後,一個看起來很帥氣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那裡,頗有興致的聽著,聽到最後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開口,發出渾厚低沉的悅耳男音,卻是對著旁邊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少年,「麻野,爸爸我原來是鑲了黑鑽了。」

  那個少年卻沒有回話,雙目似乎是不經意一樣在霧鬚子的身上游弋了幾遍。

  回頭後嚇了一跳的加奈差點碰翻桌上的咖啡,連說話都有些結巴,「羽……羽葉先生……剛……剛才的話,還真是失禮了。請……請不要介意。」說完,緊張的加奈深深鞠了一躬。

  羽葉先生,那個看起來確實有幾分憂鬱的男人,笑著揉了揉加奈的頭髮,說:「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怎樣開玩笑,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吧。」

  加奈紅著臉抬起頭,吸了口氣,鼓足了勇氣一樣突兀地說:「我……我叫村下加奈,這……這是我的朋友,阿井霧鬚子。」被這樣突然的介紹,霧鬚子有些羞澀得垂下了頭,露出領口的半邊頸子都羞的粉紅。被這樣介紹的女人,不知道會被對方如何看待。

  羽葉先生愣了一下,旋即微笑了起來,拉著旁邊那個少年的手笑著說:「也容我介紹一下,我是羽葉健一郎,這是犬子麻野。很榮幸認識兩位女士。」

  霧鬚子偷偷抬高一點頭,打量著這個成熟健朗的男人,心裡一陣情不自禁的悸動,太過專注的她並沒有注意到那個叫做麻野的少年也在用同樣專注的眼光看著她,看她的臉,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霧鬚子不會忘記,她和羽葉健一朗相識的這一天。

  沒有這次的邂逅,也許,時間的流逝,將走進另一個平和的岔路口,緩緩徐徐的,按她的計劃那樣,終老一生。

  不過是第二天,一切就拉開了序幕。

  「哎?小霧……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加奈瞪大眼睛的樣子看起來可愛就像是動畫的角色,害的霧鬚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當然不是。他的確打電話給我,約我去餐廳吃飯。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會有我的號碼。」霧鬚子的口氣有些煩惱,因為對方確實是所謂的大人物,羽葉商社即使在全國都算得上一流,在她這個城市更是稱得上數一數二的有錢有勢,位居這樣一家企業的頂層的英俊單身男士向她發出邀約,竊喜的同時自然會煩惱一些類似對方是不是想要玩弄自己的事情。

  羽葉健一郎,昨天的財經雜誌還看到他的名字,今天就接到了一起吃飯的邀請,霧鬚子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確定不是做夢之後,直接找到了加奈,開始象受驚的小鹿一樣求助。

  加奈的驚訝過後,立刻開始興高采烈的幫她計劃如何勾引那個成熟富有的單身漢。

  不過差了五歲年紀,思想上的代溝似乎已經可以把霧鬚子整個人埋進去了。

  穿的性感一些,說些挑逗的話,進行肢體的性暗示這些事情,霧鬚子二十九年的人生從來沒有想過。現在僅僅是聽到,臉上都會覺得發燒。

  現在這家公司的制服,她就把短裙加長過,離開演藝圈後更是從沒穿過任何性感的衣物。

  加奈露出了一臉無奈表情的時候,霧鬚子打定了主意,果然還是回絕比較好。

  沒想到電話撥回去後,已經進入了不斷的繁忙階段,嘗試了三五次後,在挫敗感中放棄了電話的回絕。

  在套房裡反覆思考了半天,換上了自以為最得體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拿出了古怪的決絕態度,下樓赴約。

  因為不願透露自己的地址,自然回絕了男人來接她的好意。

  打了出租車卻遇上大堵車,不由自主地遲到了半個多小時,心中有了會留下不好印象的感覺,霧鬚子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免也有些失落。

  身在演藝圈的時候,也算是經常出入這種地方,霧鬚子倒沒有什麼不適,只是面對健一郎,還是難免會有些緊張。

  道歉後,兩人很自然的開始交談。健一郎對霧鬚子很感興趣的樣子,用很有技巧的說話方式問出了大部分想要知道的事情,讓霧鬚子有了「阿,不愧是商人呢」的古怪感覺。

  擔心對方有什麼企圖的想法,很快被自然親切的交談化解,不過半個多小時,霧鬚子就有了兩人已經是朋友的錯覺。

  雖然明確的打算拒絕,可惜對方表現出的態度一直彬彬有禮,完全沒有任何過分的企圖和要求,最後送霧鬚子到家的時候,她自己都有了一種原來是自作多情了的抱歉情緒。

  不過沒幾天,她就明白了成熟男人的追求是耐心而堅決的。

  早晨樓下的名貴轎車嚇了霧鬚子一跳,但在對方表示只是順路的情況下,明知是謊言卻也沒法拒絕。到了公司樓下,她垂著頭快步溜進了公司,還是召來了各方好奇的目光。

  如此兩三天後,加奈終於證實了聽到的傳言,興高采烈的拉著她一起吃午飯,直截了當地問她:「小霧,你真的和那個黑鑽單身漢在交往了啊?」

  略微了有了一種虛榮心被滿足的感覺,霧鬚子羞澀的垂下頭,搖了搖,小聲說:「哪裡談得上交往,只是他說……他說很高興能成為我的朋友,順路送我上班而已。」

  「只是這樣?」加奈很不甘心的表情頓時浮現了出來。

  霧鬚子連忙鄭重的點頭,「嗯,只是這樣。」

  「啊啦……好失望啊,你們這樣大人間的交往不是應該很迅速的麼,本身就是以結婚為前提的吧。那不是開始就該檢查一下對方床上有沒有問題。」加奈的八卦之魂明顯沒有得到滿足,雙手托著腮嘟起了嘴,做出對男人撒嬌的表情。

  霧鬚子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眼,「我不是色情狂哦。」

  「對面面對你這樣的美人也不動手麼?不會有什麼問題麼?」

  的確,有過不少在電車和電梯被騷擾的經驗,霧鬚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對男人有怎樣的吸引力,即使穿得怎樣保守,豐滿的胸脯和修長的雙腿都是藏不住的寶物。

  「他要是那種男人,我才不會坐他的車。」霧鬚子很堅定的說,腦中的對比讓她突然感覺,戀愛如果能一直這樣溫水般進行下去,對像又是這麼好條件的男人,其實真是天上掉下來的鑽石一樣呢。

  霧鬚子接觸過不少男性,很少有健一郎這般耐心而溫柔的成熟男士。雖然在想到對方有一個那麼大的兒子的時候,還會有些忐忑,但到了正式進入戀愛的階段時,她還是像溫水中的青蛙一樣很快的沉溺了進去。

  彬彬有禮的交往了兩周後,兩人的手終於牽在了一起,面對這樣一個有魅力的男人提出的交往請求,霧鬚子實在沒有辦法拒絕。

  正式登門拜訪的日子,需要見的只有羽葉家那個年輕的兒子,羽葉麻野。

  正是十八歲的叛逆年紀,讓霧鬚子練習了很久如何作出像媽媽一樣的溫和笑容。雖然從未做過母親,但霧鬚子對於自己讓人感到親切還是有一點信心的。

  令人意外的,麻野表現出了相當友善的態度,既沒有像她預期的那樣冷言冷語,也沒像電視裡常演的那樣不言不語的走開。熱情而有禮的招呼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讓霧鬚子著實的放下心來。

  最後一絲顧慮消失了之後,進展開始變快,漸漸的快到脫離了霧鬚子的控制,即使她一再的表示兩人的發展有些太快,她還不想這麼早的談婚論嫁,終究還是耐不過男人強大的意志力和很有魅惑力的說話技巧,帶去鄉下見了父母。

  霧鬚子這樣的鄉下家庭,這樣的登門拜訪,即使將來想不嫁給這個人,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登門後的一個月,兩人交往的第四個月,在一個很夢幻,很讓女人無法抵禦的浪漫晚餐上,健一郎水到渠成的向霧鬚子求婚,拿出了造型簡樸卻精緻尊貴的戒指,牢牢的套住了她。

  辭職的時候,加奈像孩子一樣哭的慘兮兮的,不停地叮囑霧鬚子一些雜亂無章不知所云的話,有一個要求被反覆的念叨著。

  「你一定要常回來看人家啊,小霧不在的日子,加奈一定一定一定會非常寂寞的。」加奈露出有些稚氣的表情,反覆的說著一定。

  最後一絲陰霾,反倒來自加奈曾經說過的無心的話。

  已經到了確定婚嫁的程度,健一郎也有幾次把她愛撫的決心放棄所謂的防線,但都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雖然被這樣尊重是很開心的事情,但霧鬚子還是會感到失落。

  女人往往都是這樣複雜而不講道理的。

  「如果真的他不行該怎麼辦?」的無聊想法,一直持續到了他們的婚禮那天。

  婚禮並不很隆重,請來的客人也都是些輕易見不到的商界名流,讓霧鬚子有些莫名的不適。

  鄉下的父母更是緊張的手足無措,險些打翻健一郎敬上的清酒。

  健一郎一直都是很低調的人,媒體也僅僅是有簡單的報道,同樣不喜歡鎂光燈的霧鬚子很幸運的逃了過去,只有不知哪裡的花邊小報,用令人嫌惡的標題,渲染了一番「喪偶企業家迎娶過氣寫真明星」這樣的無聊新聞。

  新婚之夜,已經成為羽葉夫人的霧鬚子,緊張得無法自持。

  上次性經驗簡直像歷史一樣是可以追溯的事情,空窗了這麼久可以說連自慰的滋味都幾乎要忘卻。交往時健一郎親密的動作或多或少喚醒了一些沉睡已久的性感,卻沒有多到足以讓她有信心面對今晚的新婚之夜。

  如果被嫌棄象只死魚一樣,怕是沒有顏面再呆在床鋪上了吧……霧鬚子悲哀的想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搓著早已經洗乾淨的小腿,拖延著離開浴室的時間。

  終於,早就洗完的健一郎發出了催促的聲音,擔心她是不是暈倒在了浴缸裡。

  霧鬚子認命的歎了口氣,擦乾身體抓起了浴衣裹上,低著頭抓著浴衣的襟口挪了出去。

  已經是這種年紀的女人了,還作出這副樣子,會不會被恥笑呢。霧鬚子已經緊張的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雙腿也像穿了和服一樣以半足為單位挪著。

  很日式的房間,榻榻米的觸感摩擦著足底,像是男人粗糙的手。

  想到同樣的撫摸就要遊遍全身,霧鬚子不禁從喉嚨深處發出小聲的呻吟,為自己的幻想羞恥的雙頰發熱。

  也許,馬上這些就不再是幻想了。

  第二章、無法預料的新婚夜

  本來已經做好了鋪被褥的打算,卻發現屋子正中的矮桌還擺著,健一郎微笑著坐在桌邊,桌上擺著的,是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紅酒。

  「霧鬚子,」他親暱地稱呼著,用磁性而低沉的聲音撫摸著她,「來喝一杯吧。放鬆一下。」

  「我……不太能喝酒。」這倒不是謊話,不善交際的霧鬚子就是和經紀人一起出席什麼場合,也堅持只喝果汁。儀式上的三杯清酒,就讓她有些醉了。

  她嘴上說著,還是順從的坐到了丈夫身邊,拿過了酒瓶低頭給他斟滿,再給自己倒了半杯。

  「我喜歡你有點醉的樣子。」健一郎笑咪咪的端起酒杯,淺飲了小半口。

  兩人第一次接吻,就是在她有點醉意的時候,那時候她腦子有些麻痺,渾身都熱乎乎的,好像大膽了許多的樣子。

  她嬌嗔的捶了他一拳,攏了攏浴衣的領口,抿了一口。

  味道並不差,入喉之後也暖烘烘的,比上次被健一郎作弄喝的那種透明發辣的烈酒好喝得多。霧鬚子舔了舔嘴唇,心想如果喝酒能讓自己大膽一些的話,也許真的該嘗試一下。

  出嫁前父母的交待可是很清楚的,鄉下小地方的新娘,丈夫的快活可是十分重要的事情。這種從小就根深蒂固的觀念可不會因為有了八九年城市生活就會改變。

  健一郎今晚也一改往日的彬彬有禮,摟著她腰的手不停的來回撫摸著,在臀部的邊緣若即若離。調笑的話也多了起來,被不斷的稱讚的霧鬚子在酒精作用下也有些飄飄然,被喜歡的男人直接的誇獎,比起被不斷的性騷擾的時間,此刻才真的慶幸自己有這麼優秀的外表。

  「啊。」低聲驚叫了一下,霧鬚子手忙腳亂的去找可以擦拭的布巾,因為臀部被摸的有些發熱,身子一顫灑了點紅酒在身上。

  「不要浪費了。」健一郎低笑著說,突然的把頭側過來,埋到了霧鬚子的胸前。

  胸前的肌膚驟然傳來溫熱滑溜的觸感,讓她渾身都緊張了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抵在了兩人之間,卻不敢去推開男人的頭。

  浴衣的領口沒了手攥著,在健一郎的拱聳下很自然的敞開到令人害羞的程度,白瓷品一樣精緻細膩的渾圓乳房在乳溝兩側各露出了半邊,而健一郎的舌頭就在中間,一點點舔吸著撒在上面的紅酒。

  「阿……阿健……」初次開始用了這樣親密的稱呼,霧鬚子的渾身都開始發熱。喉嚨有些發乾,她開始不自覺地發出性感的吞嚥聲。

  健一郎的舌頭開始從雪白的谷底向右側攀爬,頂開礙事的浴衣,雙唇溫柔的夾住淡櫻色的嬌嫩乳頭,開始用舌尖撫摸著柔軟的蓓蕾。這樣形狀嬌美的乳房,只是握在手裡都會讓男人的下半身開始燃燒。

  霧鬚子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比起快感,此刻她能感到的更多是緊張,手足無措的緊張。當左側的乳房也被男人握在手裡的時候,她的心臟都好像被握住了一樣,提著嗓子裡的那一口氣,回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健一郎抬起頭,用下巴頂著霧鬚子的乳首,微笑著安撫:「親愛的,放鬆點,不要讓我擔心你會憋死。」

  霧鬚子撲哧笑出了憋著的氣,健一郎順勢推著她的肩把她壓到在榻榻米上,繼續舔吸著她的乳暈周圍,左手按住她的乳尖,手指很耐心的輕輕壓在頂端的花蕾上,一下一下畫著圈子。

  成熟的女體迅速的開始回應男人的挑逗,原本陷在乳暈中央的軟塌乳頭,很快就顫抖著挺立起來。霧鬚子顫抖著夾緊了雙腿,雙手緊緊抓住浴衣的腰帶,慌亂的就像十五六歲的小處女一樣。

  就算是國中生,有過援交經驗的女生估計也會很不屑的一邊從裙子裡面扯下內褲擺出雌獸一樣的姿勢挺起屁股,一邊嘲笑她這個保守古板的阿姨。

  無論如何,新婚之夜,做妻子的總歸是不能逃的。

  霧鬚子像是終於明白了這一層一樣,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沉浸在挑逗成熟而又青澀的女體這種美妙行為的健一郎用力的推開。

  「我……鋪被褥……」說出等同於「我已經準備好交歡了」的害羞言辭,霧鬚子臉上的血逆流的幾乎要衝破單薄的毛細血管。

  像古時的新嫁娘一樣,她恭謹的把棉被擺放整齊,把兩個枕頭並排擺在一起,然後端坐在紅色的大被中央十指併攏垂在膝前,深深地跪伏下去,盡量讓語氣不那麼緊張的說:「夫君,以後的日子,霧鬚子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還請您多多關照了。」

  說完這冗長的句子,她閉起雙眼,挺直了脊背,把雙手放到腰間,慢慢的拉開了浴衣的帶子。

  敞開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保養得十分完美的二十九歲女體做出了毫無防備的姿勢,準備好了迎接她的丈夫。

  「親愛的,你真美……」健一郎吐出帶著些微酒氣的低音,把唯一的光源調到了最暗,走上被褥,用手拉住了霧鬚子的頭髮,撩開了自己浴衣的下擺,把腰向前挺出。

  跪著的女人,面孔恰好對著男人性器的高度,聞到了輕微的腥氣而睜開眼的霧鬚子,驚訝的看到了健一郎正對著自己嘴唇的勃起陽根。

  但凡有過經驗的女人,總會把看到的男人的關鍵部位,不自覺地比較一番。霧鬚子也不例外。

  比起她以前的那個男友,面前的肉棒短了一點,卻粗了很多,青筋在龜頭後的肉莖上盤錯著,粗到讓霧鬚子擔心自己能否把它完全含進口裡。她試探著用手去碰了碰,是讓她心尖發酸的堅強硬度。

  看來之前那些「不行」的擔心,完全是無聊的多慮。現在反而要擔心的是丈夫會不會太「行」。

  對用口的侍奉並不是很在行,僅僅是懂得如何去做而已。霧鬚子生澀的雙手捧住健一郎的肉棒,把柔潤的櫻唇湊了上去,吐出舌尖,開始用口水去潤濕怒漲的龜頭。

  小雞蛋一樣大小的龜頭讓霧鬚子有些害怕,久未使用過的嬌嫩性器將要被這樣的巨物填塞充滿,想想就覺得可怕。她更加努力的用舌頭把口水塗抹上健一郎的分身,好讓之後的事情能更加順利一些。

  已經有了婚姻關係的霧鬚子,是絕對絕對不想被丈夫說成是死魚的。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即使是痛,當丈夫進入的時候,她也要表現的快樂,去扭腰,去裝作舒服的呻吟。

  「想不想感受的更清楚一些?」健一郎突然問出了很奇怪的話,霧鬚子不解的抬眼望著居高臨下的丈夫,舌頭依然盡責的在取悅男人的肉棒。

  健一郎笑了笑,從身後拿出了一條眼罩,「來吧,這能讓你感受的更加清楚,更加能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這種看起來像是情趣用品的東西,就算不是新婚之夜,霧鬚子也很難接受。但今晚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健一郎最後的那句話打動了她,被說成死魚,不就是因為自己不知道這種事究竟哪裡快樂麼?

  還在猶豫間,眼罩已經套了上來,是很厚實的黑色眼罩,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似乎是眼罩起了作用,霧鬚子的手指更加清楚地描繪出了手中陽具的形狀,嘴巴主動把龜頭夾在了唇間,舌頭墊在了龜頭下面,慢慢的左右舔著。

  漆黑的世界裡,其他的感官一下子都明顯了起來。男人垂下的手一直在把玩著她的乳頭,剛才只是有熱熱的不適感,現在卻清楚地感受到酥癢的線從乳尖一氣貫穿到脊背,讓她嗯的一聲挺直了腰。

  這種快感讓霧鬚子有些羞怯,她扭了扭腰,向後縮著自己的胸部。

  健一郎把陰莖從她嘴裡抽走,看到她向前傾著好像是在追逐肉棒般的姿勢,低啞地笑了起來。

  紅酒的酒勁上的雖然慢,卻綿長而有力,霧鬚子在黑暗之中清楚地感覺到酒精開始在她的腦海裡作用,混合著情慾的味道讓她口乾舌燥起來。

  儘管身體已經明確地感覺到了性感,矜持了這麼多年的女性依然無法放開,在男人的下體離開了自己的嘴巴後就只懂得呆呆的坐在被褥上,帶著眼罩茫然的抬著頭,露出不符合年紀的天真表情,身體也因緊張而僵硬。

  「我來幫你更放鬆一些吧。」健一郎的聲音也開始有了酒意。

  放鬆?是……按摩麼?霧鬚子不解的想著。雖然健一郎是很紳士的男人,但從交往中知道,他骨子裡還是很大男子主義的,現在這種時候,想必是不會用那種浪費時間的法子來讓她的緊張消失的。

  畢竟,讓她這樣對性的愉悅還很陌生的女體完全進入狀況,沒有漫長的前戲,是很難消除那種本能的抗拒的。

  就像現在,健一郎剛剛把手伸進霧鬚子的浴衣深處,她就很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想是在角力一樣抓的死緊。

  「果然,還是這樣比較好。」健一郎笑嘻嘻的說了奇怪的話。

  霧鬚子還沒明白過來,纖細的手腕就突然的被男人扯到了背後,她受驚的叫了一聲,接著感覺一條皮帶一樣的東西纏到了雙腕上,啪的一聲扣上。

  「啊……健……健一郎君,快放開我……」掙了一下,沒想到還很結實,多半是情趣店的皮手銬之類的東西,霧鬚子頓時慌亂了起來,成為這種毫無反抗能力的狀態,雖然還穿著浴衣,卻也頓時有了一種被剝得精光般的羞恥感。

  男人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反而很利落的把礙事的浴衣扯到了她的背後,雖然雙眼什麼也看不到,霧鬚子仍然可以清楚的知道,並沒有穿內衣的自己,現在幾乎等於是全裸在了男人的眼前。

  雖然是合法的丈夫,現在的情況還是讓霧鬚子感到難過。

  這種被捆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太令人窘迫了。

  「是不是沒那麼緊張了呢?」健一郎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胸口敏感的肌膚被熾熱的呼吸噴吐到,立刻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

  有了一種「緊張也已經沒有意義」的自暴自棄的感覺,霧鬚子反而真的放鬆了下來。反正不管怎樣,也是任男人擺佈的狀態,至少,自己無法迎合,男人也不能再嘲笑些什麼,這大概是唯一的好處了。

  乳頭被含進嘴裡,身子也被放倒在棉被上後,霧鬚子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思想準備,雙腿微微顫抖著分開,準備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卻沒有等到真正的插入,男人依然耐心的吻著,蠕動的嘴唇慢慢從乳球上溜了下去,加速穿過了柔軟的腹部,很快攻向了雙腿中心捲曲的叢林。

  察覺到男人的目的的時候,併攏雙腿已經來不及,反而變成把男人的頭顱勾夾在股間一樣,頭髮還蹭的大腿內側一陣發癢。

  「那裡……不可以的……」怎麼也是看過些成人電影的霧鬚子,卻從思想上無法接受被男人親吻陰部的事情,畢竟是自己連手指也不願隨便碰觸的地方,現在卻被舌頭一寸寸的仔細探索,連小陰唇內側的細微褶皺,也用舌尖輕輕刮弄過去。

  靈活而有技巧的舌頭很快讓赤裸的成熟肉體燃燒了起來,霧鬚子害羞的扭動身體,想把私密的恥部逃離。男人索性用雙手固定住雪白柔軟的屁股,舌頭不斷的鑽探後,直接擠進了柔嫩花園的入口。

  滿是性感末梢的膣口突然的被舌頭侵入,霧鬚子嗚的悲鳴了一聲,浴衣上的裸體驟然打直,連背筋也被強烈的快感貫穿。

  那是前男友直到軟化拔出體外,也沒有帶來過的美妙感受。硬要說的話,只有在擁擠的地方被人性騷擾的時候,深深的嫌惡裡,倒有過很輕微的類似感受。

  霧鬚子好像喘不過氣一樣,張大了嘴巴,男人的舌頭仍然耐心的挖掘著她的蜜汁,一直到了她幾乎覺得連靈魂也要被那條舌頭勾捲出來的時候,男人的頭才離開了她的下體。

  一下子放鬆下來的裸體已經變得汗濕,好像做過劇烈的運動一樣。

  被捆起來也不錯,暈沉沉的霧鬚子自我安慰一樣的想,如果沒被綁住雙手,男人的嘴巴剛到肚臍,她大概就忍不住把他推開了吧。那樣的話,如此美妙的感受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享受到。

  散發著雌獸芬芳的陰部已經前所未有的濕潤,溢泌出的愛液染濕了浴衣的下擺,只要霧鬚子的屁股微微挪動,就能感受到粘滑的涼意。

  全是從自己的身體裡溜出去的……淫蕩的汁液……霧鬚子羞澀的把臉偏開朝向一邊,低聲央求著,「可……可以解開了麼?」已經不必再捆著了吧,如果做愛的話,不是面對面的真切擁抱在一起比較好麼?

  男人卻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

  腳的旁邊感受到有衣服落下,想到丈夫現在已經完全赤裸,正用那根粗大的怪物衝著自己的下身,霧鬚子渾身一抖,花園的深處又是一陣緊縮。

  雙腿被大手按住分開,下身最柔軟的地方感覺到被熱乎乎的東西抵住,開始慢慢的對準濕滑小徑的入口,卻似乎不太順利。

  「嗯……嗯啊啊……好……好脹……」霧鬚子吐出自己也分不出是苦悶還是快活的呻吟,雙手並沒有獲得自由,男人抬高了她的腰肢,把枕頭墊在腰下,讓有些偏低的陰道抬高到合適的角度,一掃之前的耐心,一口氣貫穿了她的下身。

  被推擠到兩邊的腔壁不甘心的想要回到原來的位置,結果就是牢牢的吸住了肉棒的四周。男人發出快活的喘息,開始把腰向前推送。

  也許是陰道的感覺與手眼不同,此刻進來的東西似乎比起剛才的肉棒更加粗了一些,此刻用力突入,讓霧鬚子有種整個陰部被向裡頂凹的錯覺。

  「會……會漲破的……嗚啊……」霧鬚子低聲哀叫著,拚命地把雙腿分開,張開到連股筋都抻的顯露出來,幸虧了剛才的充分前戲,雖然一直有要被撐破的脹痛感覺,卻還是順滑的一寸寸伸了進去,也確實的有了一些被充滿的酥麻快感。

  霧鬚子的陰戶比起一般女性更窄,也更深,好像佈滿溫熱粘膜的狹長隧道,探不到盡頭。

  沒想到,發脹的感覺一直延續到了接近子宮的位置,那看起來並不長的東西,竟然一直的突入到了盡頭,龜頭的尖端興奮的跳動著,每一下都讓她的子宮都一陣酸麻。

  「啊啊……到……到肚子裡面……了。」霧鬚子皺緊了眉頭,發出苦悶的聲音。亮晶晶的雪白肉體猶如被釘在了被褥上一樣,以插進去的肉棒為中心扭動顫抖著,男人喘息著俯身咬住了霧鬚子的乳頭,雙手摟緊她的屁股開始進行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每次抽拉到最外面的時候,霧鬚子都有種陰部要融化的錯覺,壓在她身上的結實肉體才不過快速的摩擦了一陣,她就癱軟了渾身的肌肉開始迎接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是比預想中激烈的多的性交,簡直……就像二十歲年輕人一樣。霧鬚子被湧上的酒意和接二連三的高潮搾乾了精力,完全的向男人繳械投降的時候,腦子裡出現了古怪的念頭。

  只不過轉眼,這不可思議的感覺就被高潮後的倦意沖得煙消雲散。

  在男人溫柔的撫慰中,解放了雙手的霧鬚子連眼罩都懶得去拉開,就這麼窩在了鬆軟溫暖的被褥裡,陷入了夢鄉。

  第三章、無所事事的新妻

  第一夜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愉悅,讓霧鬚子對接下來的蜜月充滿了期待。

  約定的是歐洲的蜜月旅行,雖然並不是沒去過,但能和心愛的男人朝夕相處,完全拋卻家事和公事,大概也只有蜜月這短短的十幾天了。

  所以美好的夢想被一通電話擊碎後,霧鬚子的口氣是根本無法掩飾的失望。

  但已經這個年紀的女人已經無法做出二十出頭時候的撒嬌舉動,只有幽怨的一邊幫健一郎整理行李,一邊裝作無關緊要的說些「沒事,有要緊的事情也是無可奈何的麼……以後親愛的再好好的補償我就好了」這種虛偽的話。

  家是離市區很遠的華麗別墅,有四五個年輕美麗的女僕負責打理,霧鬚子剛知道家裡有女僕的時候,還認真地懷疑了一下未來的繼子麻野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嗜好。

  看著新婚丈夫的車留下一道煙塵,就這麼遠去,霧鬚子無奈的關好窗戶,躺回到被褥上,隨便拿了一本書翻著。

  反正不過才八九點鐘,今天是假日,想必麻野也不會這麼早起的吧。

  就算起來了,大概也有女僕會準備早餐。像是發洩心中的不滿一樣,也兼有昨夜的縱情確實讓她渾身酸痛,霧鬚子把書丟在一邊,拉高了被子,回味著第一次嘗到的做愛的甜美,倒頭睡了過去。

  睡著前,些許對現在名義上的兒子的愧疚浮現出來,畢竟自己不該把不滿發洩在無辜的他身上。

  午飯的時候,就讓自己好好補償一下麻野好了。

  享受著濃濃的倦意帶來的舒適感覺,霧鬚子一下子睡到了那個叫唯的女僕來敲門才迷濛的醒來。

  「夫人,今天的午飯還是由我們來準備麼?」門後探出的有兩顆可愛虎牙的年輕面孔,很恭敬的問著。

  昨晚還特意交待了今天自己要進廚房,結果卻睡到了現在,霧鬚子不好意思地搖頭,很快回答:「不,不,讓我來。我來就好。」

  對廚藝還算有一些自信,既然丈夫已經要離開一個月,不如就借這個時間,好好的處理和麻野的關係吧。

  雖然沒有能讓他叫媽媽的信心,但做為好朋友一起存在在這個家裡,霧鬚子還是有些信心的。

  「啊諾……麻野君呢?」看到相距並不遠的麻野的房間房門打開,裡面也沒有人的樣子,樓下的客廳也沒有見到那個年輕的身影,霧鬚子不免問了出來。辛苦作的午飯只有自己一個人吃的話,那還不如嘗嘗家裡的女僕廚藝如何呢。

  唯滿面微笑的微微欠身,擺出很標準的女僕姿勢雙手垂在圍裙上回答:「麻野少爺和同學有約會……」善解人意的女僕頓了頓,馬上繼續說,「不過少爺交待了,他會回來吃午飯,請您儘管放心。」

  想的事情被看穿,霧鬚子有些臉紅,才嫁過來就急著討好繼子,給人的感覺會不會像覬覦財產的陰險後母呢,「你是叫唯沒錯吧,全名是什麼?」隨便找了個話題,兩人一起往廚房走去。

  「是的,夫人。我叫唯,堀江唯,是負責羽葉先生私人事務的專屬女僕。」

  專屬女僕?聽起來很奇妙的詞語。霧鬚子疑惑的皺眉,表示不解。不過大概也猜的明白,應該是只負責所屬事務的樣子。

  唯帶著她先介紹了一遍家裡其他的女僕,雖然交往的時候霧鬚子來過這裡幾次,但接待的都只是唯一個人,所以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正式見到。

  永戶由紀,全宅邸雜事專屬,沒工作的空閒就在二樓書房看書,是很容易辨認的眼鏡娃娃臉。

  比良野彩,胸部發育不良的活潑少女,酷愛ACG的古怪女孩,不過卻在某些方面和麻野少爺志趣相投,負責麻野的私人事務。

  美月娜娜,同樣是麻野的私人事務專屬,很精明能幹的優質美人,讓霧鬚子有種做女僕真是可惜了的感覺。

  身為總管女僕的千原美野裡今天外出,沒有見到,聽介紹應該是個很和藹的溫柔女子。

  雖然很好奇為什麼麻野會有兩個專屬女僕,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來。也許理由很單純的是父親疼兒子而已。

  因為是全職女僕,吃住都在這間別墅裡,丈夫不在家的日子,霧鬚子倒不用擔心寂寞的問題。都是很有活力的二十歲左右少女,相處一定不會太難。

  對於麻野,霧鬚子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雖然以前每一次來的時候,那個看起來有幾分陰鬱的少年都表現出了和藹有禮的態度,但這次自己是真的成了他的繼母,對方還會那樣維持著分辨不出是否虛偽的禮貌麼?

  「啊!」切菜的時候分心,下場就是手指尖被割出了一顆亮紅的寶石,霧鬚子皺眉放進嘴裡吮吸著,幸虧唯已經不在廚房,不然還真是丟臉。

  按唯的說法,家裡的飯菜一向是由她打點,理由很簡單,別人不會。硬說的話,只有千原總管的手藝可以讓人把成品嚥下去而已。

  而對自己手藝也很感到抱歉的唯,由衷地在離開前留下了「夫人您擅長廚藝真是太好了」的稱讚。

  女僕不會做飯也可以的麼?該做的東西都準備完畢,等待麻野回來就可以在半小時內開飯,霧鬚子有空閒可以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跳出了這樣的疑問。

  看來,兩個男人的家,請女僕的時候果然還是更多地看了些別的地方呢。

  在公司的時候,午飯時間正是交流八卦的時候,可以說是生物鐘安排一樣,霧鬚子獨個在廚房開始幻想麻野和這些漂亮可愛的女僕間是否有什麼桃色的事件存在。

  千原沒有見到,美月看起來就不太讓人敢親近,小唯很親切可愛,不過是丈夫的女僕,剩下的兩個到確實和麻野很合襯。

  比良野看起來就不太在乎這種事的樣子,大概麻野說想要,就會滿不在乎的撩高女僕長裙趴在桌上一邊打電動一邊滿足主人吧。永戶看起來就柔柔弱弱的,就算被粗暴對待,應該也不懂得說不要,如果麻野想些什麼變態遊戲……

  「呃……」霧鬚子拍了拍臉頰,自己責罵起自己。搞什麼啊,怎麼過了昨夜後,連八卦的思想都色情了起來。

  很自然地想到了丈夫這一去要一個多月,就這麼把新妻放心的扔在家裡,霧鬚子幽怨的歎了口氣,低低呢喃了一句,「還真是……會寂寞呢。」

  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的存在,終究還是幾個年輕女孩子無法代替的。

  「我回來了。」門口傳來麻野帶著幾分開心的聲音,想必心情不錯。

  迎接出門的一瞬間,霧鬚子真有了自己是在做母親的錯覺,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很自然的搶在了美月和永戶的前面揚聲笑著說:「歡迎回家」。

  麻野愣了一下,馬上揚起了很陽光的笑臉,點了點頭把外衣遞給了永戶,露出雪白的牙齒,「嗯,阿姨,我回來了。」

  雖然沒有用媽媽這個稱呼,但霧鬚子依然很高興,和繼子的第一步,比想像中順利的多。

  很快飯菜就準備完畢,麻野很不吝嗇的自己的稱讚,一直說到在另一張桌子上吃東西的唯很乾脆的抗議,才笑著住了口。

  看起來女僕們和麻野的關係很親切,沒有習慣性認為的那種嚴謹拘束感。

  雖然很想打聽一下麻野媽媽的事情,不過這種失禮的問題自然不能在餐桌上直接問麻野。霧鬚子偷偷打量了一下永戶,看起來很乖巧嬌小的單純女孩,為了迂迴知道,看起來和她搞好關係比較有可能。

  也算是給自己的悠閒時光找點事做吧。給好奇心找了個很好的借口,霧鬚子安心的用餐,偶爾和麻野相視一笑,真有了幾分家的感覺。

  只是這麼大的男生,怎麼也不會被認為是兒子吧。驟然要擺放出母親的心態,還真是有些困難。

  飯後女僕忙著收拾東西,無所事事的霧鬚子回到房間,待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去了書房,翻找了些厚重的名著,尋找適合自己打發時間的書籍。

  猛地從繁雜的工作裡脫出,先前忙於婚事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才發現閒的簡直令人苦惱。

  才看了個序言,就被開門的響動打斷,霧鬚子抬頭看向門口,果然是如預料中的,走進來安靜的嬌小身影。

  應該沒預料到有其他人在,永戶由紀抬手掩住了淺粉色的柔潤嘴唇,驚訝得小小「啊」了一聲。

  「我沒什麼事做,過來看看書。不打擾你吧?嗯……由紀。」想了想,霧鬚子還是決定直接稱呼名字,至少會顯得親近一些。

  「哪……哪裡的話,您請儘管看,應該是我要擔心會不會打擾您才對。」由紀十分緊張的推了推眼鏡,拘謹的坐到了遠處。

  看的出這邊才是她習慣的靠窗位子,霧鬚子親切的招呼,「來這邊坐吧。」

  由紀拘謹的點了點頭,過來坐下,安靜的看書,應該有些心神不寧,不時會偷偷瞄一眼霧鬚子的側臉。

  「怎麼?我的臉上有什麼麼?」霧鬚子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微笑著問。

  由紀考慮了下,像是在下什麼決定一樣,然後低頭很小聲地說:「夫人,我……我只是覺得而已,您……您不要生氣。」

  「哦?你說說看,我不會生氣的。」好奇心被激起,霧鬚子放下書,專注地聽著。

  「那個……夫人,從您第一次來這邊,我就……很驚訝呢。」

  「怎麼了麼?」霧鬚子想了想,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可讓人驚訝的地方才對。

  「嗯……我不太知道該怎麼說,可能我跟……跟那個……那個少爺的媽媽沒有見過,應該僅僅是我的感覺而已。」由紀一副不知道怎麼說才能準確表達意思的樣子,「夫人您,您雖然在樣子上……我指的是臉,就是五官之類的,和少爺的媽媽沒有什麼類似,但是……但是,您給人一種和少爺的媽媽好相像的感覺呢。」

  「哦?」霧鬚子有些欣喜的感覺,同時也有些困擾健一郎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才追求自己,「那你覺得,我能做好麻野君的媽媽麼?」

  由紀愣了一下,用手扶著眼鏡框,遲疑著說:「是您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霧鬚子確實的被鼓勵到,雙手交叉伸到頭頂舒了個懶腰,拿出了當年退出演藝圈的決心,微笑著抬頭向斜上看著說:「我會努力的,一定會做一個好媽媽的。至少,決不會讓麻野君失望。」

  她沒有注意到,由紀聽到這句話後,很奇怪的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甚至,還有點憐憫的神情。

  「對了,健一郎他……前面還有過兩任妻子的吧,是怎樣的女性呢?」霧鬚子想到了這個,索性趁著機會也問出來好了。對於前任不介意這種謊話,就連喝酒後孩子都不如的加奈,也不會相信的。

  「嗯……」由紀歪著頭,手指緊緊抓住手上書本的硬殼封面,「第二個太太精神狀況不太好,雖然很漂亮也很有氣質,但最後還是因為些小打擊想不開了。第三個太太是因為意外,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麼傳成病死和自殺的。明明是去取東西時候不小心,摔到了頭。……夫人,我給您說這些,您不會感到困擾吧?」

  霧鬚子掩飾住心裡稍微有些活動的小小不安,笑著說:「怎麼會,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由紀,咱們以後也好好相處吧,好麼?」

  由紀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夫人不嫌棄的話,由紀……很高興。」

  一起在書房裡度過了大半個下午,打算回房的霧鬚子出門前,由紀突然叫住了她,用裝作很不經意實際卻很在意的古怪語氣,像是忍不住一樣提醒了一句。

  「夫人,雖然……雖然這話很過分,但……請您不要要求少爺喊您媽媽好嗎?」

  是怕自己逼麻野什麼麼?霧鬚子有些不解的撥弄了一下頭髮,點了點頭,「好的,我不會主動要求的。」

  由紀放下心一樣半垂著頭,臉頰紅紅的,低聲說:「夫人,和您一起看書很開心。謝謝……」

  真是讓人想保護的女孩子呢。霧鬚子拉上房門,忍不住這樣想著。

  第四章、不可思議的淫夢

  尋常而乏味的三天過去後,霧鬚子終於見到了這個家裡之前的實際管理者。

  千原美野裡,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會有任何有失分寸之處的秀美女子,頭飾後的髮髻順貼一絲不亂,臉上的淡妝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幾分淡雅。如果不是身上有和其他幾個人一樣的可愛制服,真的很難感覺到女僕的氣質。

  如果穿上職業套裝,拿著文件跟在健一郎身後的話,應該是沒有半分違和感的。

  「夫人,我是千原美野裡,初次見面,沒能及時向您行禮,真是萬分抱歉。」有禮而謙恭的語氣,和順且悅耳的聲音。

  霧鬚子微笑著回應:「哪裡,家裡的事情,以後也請多勞你費心了。」

  美野裡微微躬身,「夫人太客氣了,這是我的職責,應該的。」她轉身,從身後娜娜端著的托盤上拿下一杯牛奶,「夫人,晚上休息前喝一杯牛奶,對身體很有好處,給您放在這邊了,晚安,祝您好夢。」

  霧鬚子哦了一聲,看兩個女僕躬身行禮後離開屋子,空空的大屋只剩下自己一人,頓時感到一陣寂寞。

  端著牛奶抿了一口,不免懷念起了新婚之夜那杯紅酒的味道。綿香入口,回味無窮,就像那汗水淋漓的性愛帶來的感覺一樣……

  要是早知道男女之間有這種美妙的事情,恐怕自己現在已經是孩子的媽了吧,霧鬚子自嘲的微笑著,那樣的話,也就沒有現在嫁進豪門的好運了呢。

  命運還真是玄妙的東西。

  雖然牛奶本身沒有什麼催眠的效果,但無聊的綜藝節目有。看著兩個胖子操著蹩腳的大阪腔在電視上擠眉弄眼,霧鬚子很快就有了濃重的睡意。

  和自己之前公寓裡西洋化的裝潢不同,這間屋子是純粹的和式大間,一旦只鋪上一個人的被褥,馬上就顯得空曠許多。

  霧鬚子輕輕歎了口氣,走進了浴室。

  剛把衣服脫完,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慌慌張張的穿上睡衣,才想起正是晚上健一郎打來電話的時間。

  接通後,健一郎溫柔的聲音讓霧鬚子立刻打心裡感到思念。

  之前健一郎很少提到麻野的事情,霧鬚子這幾天下來對自己繼子的好奇已經積累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聊了十幾分鐘,話題自然的轉到了麻野的過去上。

  「……麻野是個很寂寞的孩子,從小就很依賴他母親,我這個年紀還有追求喜歡的女人的勇氣,其實也有為了麻野尋找一個好媽媽的幾分動力在裡面。」健一郎的聲音帶著些歉意,像是抱歉自己的追求動機並不純粹。

  霧鬚子沒有不高興,反而被這樣體貼的父親所感動。

  這次聊天,霧鬚子終於大概的知道了麻野的曾經。

  十五歲的時候,母親因病臥床,就再也沒有從病床上下來,工作繁忙的健一郎本來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和丈夫,那一年的麻野,就像得了自閉症一樣,把自己看作了沒有親人的孤兒般孤僻獨行起來。

  一直到健一郎再婚。

  之後的兩任妻子,健一郎都不願意再提的樣子草草帶了過去,麻野的態度卻很清楚地說了出來,就是不喜歡。

  麻野不喜歡那兩任媽媽,但他又很需要媽媽的疼愛,所以那時候的家裡,充滿了古怪的矛盾感。

  僅僅是聽健一郎的形容,霧鬚子就能想像到那是怎樣的暗潮湧動。

  渴求母愛的少年,並不把少年當作兒子的冷淡繼母,繁忙的父親,這不就是悲劇家庭的固有模板麼。

  掛掉電話後,霧鬚子暗自下定了決心。

  她會成為健一郎的好太太,也會成為麻野的好媽媽。即使自己將來有了親生的兒女,也會把麻野當作自己兒子一樣看待。

  正是母性開始氾濫的年紀,霧鬚子情不自禁開始幻想將來和麻野母子同樂的場面,麻野喜歡打遊戲,自己學一學的話,一起去試圖破關,不是很有親子同樂的感覺麼。

  帶著美好期待,霧鬚子再次鑽進了浴室。就是與臥室連通的小間浴室,倒不用擔心走到走廊會被麻野看到睡衣的模樣。

  親生母親的話,會不會就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了呢?香皂抹過高挺的乳房的時候,霧鬚子突然的有了這樣的念頭。親生媽媽的話,雖然也會避嫌,但應該不會這樣謹慎的吧。

  穿著睡衣和兒子談心,甚至讓兒子給自己的後背抓癢什麼的,也是完全親暱而正常的吧。

  如果這也是正常的母子關係裡的一部分,霧鬚子是無論怎樣也羞於這樣去做的。

  今天是獨自一人睡覺,原本是不必像昨天那樣仔細的清洗令人害羞的部位的。可不知怎麼的,花灑的水流衝到雙腿中間的時候,緊並的腿根內側升起一股奇異的熱流,暖暖的十分舒服。

  以往不是沒有仔細的洗過那裡,但一旦有什麼怪異的感覺,她就會膽怯的逃開。現在,成熟的身體已經瞭解了那感覺並不是什麼壞事,而是喜悅的前兆,衝擊的水流自然不願意就這麼挪開。

  她靠住浴室的牆壁,嚥了口口水,把赤裸的雙腳微微打開,遲疑著把花灑向下放了放。

  「唔……」溫熱的水流衝擊著敏感的陰部上端,一陣甜美的麻木感從陰蒂開始擴散。

  這……就是所謂的自瀆麼?霧鬚子警醒一樣晃了晃頭,猛地丟開了花灑,蹲下了身子,喘息著抱緊了雙膝,把頭埋進了腿間。

  丈夫才離開幾天,自己怎麼能這麼做……難道才結婚,就成了淫蕩的女人麼?霧鬚子帶著自責的心情,隨便的沖洗了一下,沒有再敢碰觸自己的股間,脫下睡衣鑽進了被窩裡。

  她有裸睡的習慣,往往最多也不過穿一條三角褲。夏天擔心偷窺的時候,也是掛上厚厚的窗簾吹冷氣,寧願支付大筆電費也不願多穿點什麼影響睡眠質量。

  肌膚與棉被的直接接觸,很快帶來了沉重的倦怠感,她把被子拉高擋住屋內的冷氣,在夏末燥熱天氣裡,沉浸於蓋著被褥吹冷氣的美妙舒適感中,悠然睡了過去。

  這次入睡的格外迅速,看來那杯牛奶興許真的有點作用。

  但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認生的原因,霧鬚子睡的並不安穩。

  怪異的夢境,很快在她面前展開。

  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陰暗的紅,彷彿有血管密佈在紅色的牆壁之中,還在微微的蠕動。說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硬要說的話,不如說像是在一個巨大的子宮裡一樣。

  不明白為什麼會夢到這樣地方的霧鬚子很快發現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是暗紅色的地板上,或躺或坐著五個完全赤裸的女人,一樣的身材,一樣的面孔,一樣的膚色,簡直就是五個完全一樣的……自己!

  沒錯,這詭異的夢境裡,竟然有五個霧鬚子。而更加讓她不能接受的,就是那五個赤裸的霧鬚子身邊,各有一個健壯的男人。

  那些男人也是完全赤裸的,巨大的陽具上連跳動的血管也看得一清二楚,卻看不清出臉的模樣,只能確定,那絕對不是健一郎。

  一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一個「她」,另一個男人把離他最近的一個「她」壓在了牆上,剩下的三個則面對面的壓倒了剩下的「她」,用不同的姿勢,卻做了相同的事——很直接的把陰莖埋進了女人的幽穴,毫不猶豫地姦淫起來。

  霧鬚子感同身受一般,雙腿情不自禁的有些發軟,小腹深處開始一陣陣的酸脹。

  另外五個「她」開始還在低聲的痛呼,雙手也推拒著男人的侵犯,不過一會兒,呻吟就開始變得愉悅,被壓在牆上的那個更是抬高一條腿繞到了男人的腰後,仰著頭快活的叫喊起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霧鬚子雙頰發燒,一步步向後退過去。

  「嗯……嗚嗚……啊啊啊——!」滿足的大聲呻吟中,從背後像母狗一樣被插入的那個「她」雙手緊抓著地面,高昂著頭翹起了渾圓的屁股,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被那聲音弄得渾身一軟,霧鬚子一個踉蹌向後倒了下去。

  摔倒吧,趕緊讓自己從這個惡夢裡醒來。

  後腦傳來軟中帶硬的肌肉觸感,霧鬚子驚慌的回頭,就看到了一個同樣赤身裸體只有臉部模糊不清的男人。

  「放……放開我!」手腕被牢牢地握住,清晰的感覺簡直就不像是在做夢,霧鬚子驚慌得叫了出來,轉身向後扯著自己纖細的手腕。

  沒想到男人直接順勢倒了過來,撲在她的身上把她壓倒在地上。

  「天啊!為什麼我還不醒?」身上被男人結結實實的壓著,身下的地面並不如想像中堅硬,柔軟的好像被褥一樣。霧鬚子不明白,為什麼身體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了如此的異常,卻依然在夢境中無法自拔。

  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間,她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也是一絲不掛的,粗糙的手指直接按在了臀部赤裸嬌嫩的肌膚上,她一陣戰慄,低聲叫了起來:「不……不要碰我!」

  男人發出低沉悅耳的笑聲,把霧鬚子的雙手握在一隻手裡,壓到她的頭上,俯身下來吻著她的臉頰,慢慢向她的嘴唇移動。

  「不……不可以……」即使是在夢裡,霧鬚子也不能允許自己被這樣對待,她開始努力移動自己的四肢,卻發現渾身上下突然沒了一點力氣,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

  頃刻間,男人貪婪的嘴唇已經完全的覆蓋住了她的口唇,像是嘗到什麼美食一樣吸吮啃舔,弄得她的嘴唇一陣脹痛。

  為什麼……為什麼醒不過來……霧鬚子羞憤的流下眼淚,就算是夢魘,自己也確實的是被羞辱著,不僅屬於丈夫的嘴唇被堵得結結實實,就連私密的雙腿之間,也被男人探手摸索了進去。

  「那裡……不行……」從男人的嘴間,霧鬚子溢出含糊的哀求,但馬上就被男人糾纏住柔軟的舌頭,再也發不出清晰的音節。

  一直吻到霧鬚子幾乎喘不過氣,男人才滿足的把嘴巴往下挪了過去,推高她的下巴,在修長的脖頸上啃咬了一陣,用舌尖輕輕舔著性感的鎖骨。

  真實的慾望開始被引燃,男人的嘴唇一路下滑,濡濕的印記一直延伸到拱聳圓翹的美妙乳房上,從根部畫著圈子一圈一圈往尖端舔上去,直到把嫣紅的乳頭直接吸進了嘴裡,用牙齒夾住,細細啃咬著舔吸起來。

  「嗚嗚……」霧鬚子難受的繃緊了腳跟,想要把身體往上挺動,卻一點也使不上力。

  並不是很容易被撩撥的成熟身體,漸漸在男人耐心的動作中開始潰敗。就像是嬰兒一樣,男人對那雙豐滿的乳房充滿了執著,一直交替的吸著,嘴巴沒有顧及的那個,也一定會用手握住用力的揉。

  如果不是沒生過孩子,霧鬚子真要擔心自己會被吸出乳汁來。

  反正只是夢……真切的快感漸漸喚醒了沉睡了幾天的記憶,那種無法形容的甜美和酸軟如果能在夢裡得到,是不是也一樣能讓她有片刻滿足呢?

  抗拒的哽咽,在心態轉變後變成了誘人的低吟。有經驗的男人都能聽出,這是含蓄的邀請,這是女性濕潤的性器通過聲帶向男人堅硬的陽物發出的最好請貼。

  男人仍然在她胸前傲人的雙峰上徘徊,只是把下體挪了挪位置,擠進了她的雙腿中間。那根肉棒長而堅硬,充滿年輕人的熱力。被那熱乎乎的龜頭撞在陰唇外的時候,霧鬚子嗚的一聲,會陰處一陣發緊,既緊張又期待。

  光滑的前端開始慢慢向裡滑動,霧鬚子清楚地感覺到一根熱硬的條狀物推擠開陰門柔嫩的肌肉,緩緩插進深處。

  呃……好……好清楚的感覺……雖然很奇怪,但霧鬚子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了,雖然沒有新婚之夜的感覺那麼猛烈,但慢慢蔓延向全身的快感反而更符合她這剛剛體會到性慾美妙的少婦的需要。

  如果四肢可以動,現在她一定會忍不住緊緊地擁抱住身上的男人,不管這個夢境如何虛幻,這快樂卻是真實的,那被陰莖刮磨的酸麻舒暢的性器,喜悅的包裹住肉棒,賣力的蠕動收縮,漫溢的蜜汁配合緊縮的腔道毫無疑問是對男人最好的撫慰。

  就讓這夢,一直持續下去吧,就讓自己,快活的死掉吧……霧鬚子被第一個高潮衝擊的渾身繃緊,愉悅的呻吟的時候,竟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高潮後的女體,像融化的春雪一樣軟癱在地上,男人的那裡卻依然堅硬如鐵,火熱的肉棒,在陰道剛剛停止高潮帶來的痙攣之後,就再次插進到女人下體的盡頭,就像想要把那條狹長的肉腔從深處刺穿似的,用力的壓迫著最裡頭柔軟的腔肉和嬌嫩的花芯。

  「不……不行了……又、又要來了……」

  插在最深處的肉棒不停的用短促的動作快速進出,還伴著些微的攪動,連五臟六腑都要被掏出來一樣的快感徹底擊潰了霧鬚子的防線,蜜汁大量的從花芯湧出,被劇烈抽搐的陰道壁擠出體外。

  乳頭依然被吸吮著,都有些開始疼痛起來。下體經過了又一次的高潮後,變得更加敏感,而男人依然沒有射精的跡象,或者說,夢裡的男人是不會射精的吧。

  果然,身上的男人休息了一下,抱著她變成側躺的姿勢,抬高了一條豐腴的大腿,從側面回到她的體內。

  連肛門都被蜜汁潤濕的霧鬚子,已經徹底的沉迷進了這場無止境的春夢中,唯一恢復了一點力氣的腰肢開始自然的扭動,如果這時候恢復全身的自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坐到男人的身上,把那根讓她又愛又怕的東西狠狠地吞到下面的那張嘴裡,憑自己高興的想怎麼動就怎麼動。

  「……好……好舒服……去……去了啊啊啊——!」知道是在夢中的霧鬚子,拋開了所有的顧忌,在令她承受不住的第三次高潮中,愉悅的大叫了出來,接著,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性交中,逐漸失去了精力,慢慢陷進了舒適而滿足的疲憊之中,重新回到了睡眠應有的黑暗裡。

  第五章、被窺探的秘密

  一連幾天,都是平靜到沒有什麼可以特別描述的安寧生活。霧鬚子的擔心在麻野友善的態度下逐漸消解,與幾個女僕也都成為了不錯的朋友,悠閒而不需要工作的時光,正在慢慢適應,除了一點之外,一切都很不錯。

  那就是她的慾望。

  那天的春夢雖然很不可思議,卻確實的讓她成熟豐滿的肉體達到了最巔峰的愉悅,早晨起來換洗濕透了的內褲和被弄髒了的被褥時候,她還意猶未盡的認真回味了一下。

  和健一郎的電話,或多或少帶上了幾許幽怨的味道。

  那一頭的丈夫,只是帶著歉意笑著,承諾著對她的補償。

  大把的時間可以利用,熟悉完家裡的一切,也從家裡的各個成員處拼出了關於麻野的一些點滴。

  而幾天的相處下來,也確實感到了這個看起來溫和可親的少年骨子裡的脆弱和倔強。

  麻野上學的時候,她搶了比良野彩的工作,去打掃了他的房間。最容易注意到的,就是供奉在正對床頭的櫃子上的黑白照片。

  是看起來端莊而美麗優雅的美人,帶著淡淡憂愁的微笑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神秘又充滿魅力。照片上並沒有健一郎,只有看起來更年輕一些的麻野緊鎖著眉頭鑽在媽媽的懷裡。

  照片上的畫面應該是很溫情才對,可霧鬚子就是感到有什麼不對,但一時又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地方,盯著這樣的照片一直的看,不免太過失禮,只好挪開了目光。

  再說比起這個,麻野的房間藏了些什麼,才是她更感興趣的。

  書上教她的,想要和繼子建立全新的親子關係,知道對方的私人喜好也是很重要的。像麻野這種還在青春期尾巴上的半大男生,更是有很多秘密需要她去知道,並幫助維護的。

  儘管沒有這種經驗,但資訊時代能被教會的事情實在比想像的要多。霧鬚子很順利的就找出了一些健康男高中生一定會有的東西。

  面紅耳赤的翻了翻,就連忙放回了原處。

  比起此時還沒有什麼性感韻味的同齡女孩子,果然他還是對成熟女性有更多的興趣,彩頁阿漫畫阿儘是那些巨乳豐臀。

  從垃圾桶裡倒出的東西裡,霧鬚子發現了團成一團的紙巾,不必展開,她也猜的到那是什麼東西。對著落地窗的玻璃端詳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多半是麻野非常喜歡的類型……難道,他也有幻想著自己的裸體而努力的手淫麼?

  突然而來的念頭讓霧鬚子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

  比起自己房間的和式裝潢,麻野的屋子只有榻榻米有那麼點日本的味道。相對打掃也困難的多。

  一邊忙完最後一點收尾工作,一邊往客廳的美月娜娜他們打量了一眼。

  有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僕們,麻野怎麼會還需要自慰呢?在上班的地方見多了美麗白領與有點實權的中年男人間的曖昧,對這種男女之間的交易也好互相撫慰也好她都看得慣了。

  雖然她自己不願做,但別人願意做她也不會去指責什麼。畢竟人和人的思想都是不同的。

  比如婚前的時候她不能接受和比自己小的男人談戀愛,同年紀的她這樣的美麗姐姐,卻也有樂於拐小男生去開房的享樂主義。

  如果這些女僕們一起說自己都和麻野少爺沒有任何關係,她只怕會頓時對她們話的信任程度直線下降呢。

  本打算找個時間和麻野好好的直接聊聊,比如學校阿朋友之類的事情,飯桌上霧鬚子不是很愛聊天,晚上她又不好意思去麻野的房間,一到晚飯後就將近八點半的時間,讓她去麻野的房間裡坐坐實在有些困難,所以她通常是看會兒電視就回房間看書去了。

  但總這樣下去,母子間的關係,是怎麼也不會拉近的吧?霧鬚子苦惱的把書本拍合在手中,抿緊了嘴唇。

  接完健一郎的例行電話,洗個簡單的澡,找了件保守的睡衣穿上,又披上了外衣,確定了除了頸窩小腿和雙腳,沒有什麼肌膚暴露在外面,霧鬚子謹慎的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半,往常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準備睡覺了,但麻野是準備應考的考生,應該還在複習吧?

  有次睡醒特地出門看過。半夜一點多的時候,麻野的房間依然有光。那現在他怎麼也不至於睡下了。

  就算睡了,叫醒他好了。霧鬚子咬了咬牙,難得有了這種談一談的衝動,萬一改到之後,還真是不一定有這種勇氣了。

  拉了拉領口,開門走了出去。沒了冷氣的走廊,還有幾分悶熱,睡衣外面加上外套,幾乎比她白天穿的還要多,才走了幾步,額頭就有些潮澀。

  走廊的木質地板光滑而堅硬,她柔軟的腳掌直接踩在上面,有種很奇妙的感覺。應該穿上木屐的,霧鬚子有些後悔為了不發出聲音吵醒睡在隔壁的唯,而就這麼赤腳走了出來。

  應該說些什麼好呢……問些學習上的難題?以自己的程度,麻野早就過了自己可以教育的年紀。問些生活上的困擾?年輕男孩子的困擾,自己要怎麼解決還真是無從下手。

  都已經走到了拉門的外面,還是沒想好聊天應該從哪裡開始,雖然話題最後是要轉到改善兩人的關係上,但總不能開門見山的說「麻野,讓咱們好好的做一對母子吧」這種話吧。

  還在門外猶豫的結果,就是霧鬚子徹底喪失了進門去的時機。她站在門口,手放在拉門上,卻僵住了動作,無法移動一丁點。

  屋子裡面……有女人的聲音……

  是很清澈悅耳的年輕少女的聲音,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顯得憋悶,但依然可以清楚地聽出來,是唯的聲音。

  聲音裡帶著點困惑,也帶著性感的哼吟,摻雜在急促的喘息中。不必開門,也知道唯在什麼時候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像是有另一個自己在控制身體一樣,明明心裡一直在叫著趕快離開,手卻還是輕輕提住了門板,慢慢的一寸寸拉開了一條縫隙……

  唯就在正對著門的書桌邊,屁股的一部分坐在桌沿上,雙腿懸在空中。

  唯並沒有穿平日裡的女僕裝,而是套著一件可愛的連身裙,就是那種拿來做睡衣也可以的簡單款式,看來是休息之後才被叫到這間屋子裡。

  現在那條裙子被高高地撩了起來,裙角就咬在唯的嘴裡,被咬住的部分下面,能看到口水洇濕了一小片痕跡。裙子下的裸體意外的性感,也許是平常總是穿寬寬鬆松的款式,並不像其他幾個穿著風格各異但女僕裝可以明顯地看出身材的女僕們一樣,所以現在那對高聳的乳房讓霧鬚子都有些驚訝。

  腰身太過纖細的緣故,原本就比同年的少女要大不少的乳房顯得更加豐滿,手掌最大的男人,也沒辦法罩住整個肉丘。

  那兩個豐美的肉球現在整個的暴露在外面,簡樸的白色胸罩被推高到上面,一雙男人的手托在充滿彈性的乳根處,張開嘴巴在擠高的一邊乳頭上用力的吸吮著。

  根本不必看見臉,也知道正站在唯身前玩弄著那雙美乳的少年就是麻野。

  儘管早就想到麻野和這些女僕有關係是很可能的,但現在看到是和自己關係最好的唯,霧鬚子還是有些驚訝的摀住了嘴。

  而且唯看起來並不是很情願的樣子,緊閉的雙眼下能看到淚痕一樣的水光。

  該進去斥責他麼……霧鬚子為難的皺起眉,擔心著萬一兩人真的是有私情而已,自己豈不是十分尷尬。畢竟還只是名義上的母親,感情才剛剛有好的開頭,遠不到可以隨意教訓的地步。

  麻野把兩邊的雪白乳房都幾乎塗滿了自己的口水,才意猶未盡的站直了身子,舒服的嚥了口口水,捏住唯的一顆乳頭,低笑著說:「唯,你的乳房,又變大了哦。」

  唯鬆了一口氣一樣鬆開嘴巴,裙子掉落下去,搭在麻野的手臂上,「主……主人,唯知道錯了……」

  「嗯?」麻野提高聲音哼了一聲,一隻手仍然按在她的乳房上,另一隻手滑了下去,撥開與胸罩相同款式的內褲邊,把手指直接刺進了柔嫩的陰道口裡。

  「唯……唯以後再也不會說夫人的閒話了……真的不會了……」唯喘息著道歉,下體還並未完全濕潤的嫩肌被手指毫不留情的摳了進去,傳來難忍的刺痛。

  是說了麻野的親生母親什麼閒話了麼?霧鬚子不解的聽著,按道理說不應該啊……

  麻野笑了笑,喘著粗氣把手指拔了出來,「你最好明白,爸爸娶了她,她就是我的媽媽,而我的媽媽……」那根手指在唯的股間轉了個圈子,在她的肛門上揉了揉,猛地戳了進去,「是不許別人不敬的,明白麼?」

  「唔——!」唯痛苦的曲起雙腿,連腰也弓了下去,緊抿的嘴唇裡發出壓抑的悲鳴。

  難道……唯說了自己什麼?霧鬚子更加驚訝,也有些意外的感動,沒想到,麻野已經開始把自己當作媽媽看了。可是……他這種懲罰的方法,是不是不太好呢?霧鬚子想要進去阻止,卻實在是羞於進去打斷這種事情,想要放任不管,卻又想要看到結束,好確定唯不會真的有事……或者,是這淫靡的畫面讓她挪不動步子,目不轉睛的看著裡面的一切。

  「既然你也知道錯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麻野冷淡地說著,把插在唯肛門裡的手指拔了出來,擺在了她的嘴唇邊。

  唯睜開眼睛,顫抖了一下,慢慢的張開嘴,把那根手指含了進去,用舌頭舔著每一寸皮膚,用口水清洗著有些發臭的手指。

  麻野……竟然有些S的感覺阿……霧鬚子越來越驚訝自己的發現,雖然AV裡看多了被各種虐待的女僕,現實中親眼見到卻還從未有過,擔心之餘,心底也小小的有些期待會看到的場面。不知不覺,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母親的身份,專心的窺視起來。

  把沾滿口水的手指拔出了唯的嘴唇,麻野悠閒的看了一眼,聲音柔和了一些,「唯,誰都會犯錯,不是嗎?」

  唯雙手扶著桌子,不住地點頭,「唯……唯真的知道錯了,請……請主人原諒……」

  麻野露出了古怪的微笑,手掌整個罩在了唯的雙腿間,被口水充分濕潤的指頭一點點擠進了她的體內,像在找什麼一樣來回攪動探摸著,拇指則按在頂端的陰蒂上,慢慢的揉搓著。

  那根手指應該是找到了什麼,突然停了下來,露在兩瓣陰唇間的指根一下下的用力,可以想像到裡面的指尖正在用力的摩擦著某個嬌嫩的地方。

  唯的腰背猛地挺直了起來,倒抽了一口氣,懸在桌下的兩隻腳,腳趾性感的舒展開來。

  「怎麼……現在還是想主人原諒你麼?」麻野湊近唯的胸前,含糊的說著,嘴巴張開,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用力咬住了因為剛才的吸吮而腫脹的乳首。

  應該是很痛的,唯也確實的壓抑著痛哼了起來,但那哼聲中,卻滿是連霧鬚子也能聽出來的情慾。

  「主人……請……請好好的懲罰唯吧。唯不是好女孩,唯嫉妒了夫人,請主人不用憐惜,盡情的……懲罰……啊啊……」

  麻野猛然曲起的指頭打斷了唯的話聲,把話尾變成了美妙的淫穢呻吟。

  「想讓我懲罰的話,就拿出點像樣的誠意來。」麻野本來就只穿了一條簡單的睡褲,他一伸手,褲腰就褪到了大腿下面。

  一根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少年會有的巨大陰莖直挺挺的跳了出來。青筋凸起在周圍,紫紅色的龜頭簡直就像一個乒乓球一樣,那種東西……那種東西塞進身體裡的話……簡直能把……能把羞恥的地方完全塞住一樣。霧鬚子喉嚨裡發出細微的顫音,雙腿失去了站立的力氣,慢慢地沿著牆滑坐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在作怪,她的手恰好放在張開的雙腿前,隨著看著屋裡的雙眼越來越迷濛,那雙手也逐漸挪了進去,一點一點靠近了那已經濕了一小片的內褲,遲疑著撥開了薄軟的布片,把纖細的手指探了進去。

  屋子裡面,唯已經離開了桌子,跪在了麻野的面前,一隻手托著他的肉袋,溫柔的摩挲著,一隻手攏著那根巨大的肉棒,好讓它對準自己的嘴巴。

  那樣大的東西……吞進去的話,一定會頂到喉嚨的吧?霧鬚子的喉頭一陣發癢,情不自禁的嚥了嚥口水,嘴裡好像真的有根東西進來一樣,讓她忍不住動了動舌頭。

  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急……知道裡面的情景已經不能再看下去,霧鬚子費盡全身力氣把身體轉向一邊,背對著麻野的房間靠在了牆上。雖然視覺得刺激已經消失,但屋子裡的聲音通過門縫依然清晰可聞,麻野愉悅的喘息聲,唯憋悶在口裡的呻吟,舌頭勾舔肉棒的吸溜聲,都挑逗著霧鬚子燃燒起來的慾望。

  而在已經濕潤起來的股間來回移動的手指,更是完全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樣,無法停止。

  「嗯嗯……不……不行……」霧鬚子一面發出要哭出來一樣的細微呻吟,一邊把手指擠進更溫暖更濕潤的深處。

  逐漸積累起來的高潮感覺一直無法釋放,她終於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完全的放鬆了下來,手指沾滿了性器中的分泌物,開始用力的進攻腫脹的陰核。

  「呼……嘩……」忍不住幾乎大聲喘息出來,霧鬚子連忙的抽回一隻手,壓在自己的嘴唇上,手指上滿是自己的味道,讓她一陣眩暈。緊接著,興奮的陰道壁驟然一陣抽緊,積蓄已久的酸麻通過一陣猛烈的痙攣猛然傾瀉出來,以那嬌小的陰核嫩芽為中心,風暴一樣席捲了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讓她每一個毛孔都沉浸在滿足的愉悅之中。

  「嗯……啊唔唔——!」

  睡衣的下擺早就蹭到了屁股下面,修長雪白的大腿就這麼貼著冰涼的木質地板猛的伸直,繃緊的腳踝不斷地細微顫抖,楂開的足趾想要抓住什麼一樣屈伸著。就這樣,在這麼一個古怪的情景下,霧鬚子真真切切的完成了一次手淫,性感的身體完全的沉醉了進去,甚至已經忘記了屋子的裡面,麻野和唯正在做什麼。

  「哈啊……哈啊……」僵直的身體驟然放鬆了下來,成熟的女體在高潮的甜美餘韻中陷入了短暫的迷茫,左手的手背上,可以看到被咬出了一個清楚的牙印。

  不是緊緊咬住的話,恐怕連一樓的女僕們,也會聽見的吧……

  第六章、未曾預料的暴風

  之後的三天裡,霧鬚子見到麻野就會覺得臉上一陣發燒。

  回房後的那個晚上,她不知道罵了自己多少遍,把自己裹進被子裡後,還是忍不住羞愧的雙手掩住了臉。作為母親一樣的角色,竟然在兒子的門口手淫到忘我的境地。真不知道在門口地板上留下的那一小灘淫蕩的水漬第二天會不會被發現。

  幸好,看大家的神色都和平常一樣,霧鬚子才漸漸放下心來。

  明明是怪自己的事情,霧鬚子還是算在了健一郎的頭上,如果他不把自己晾在家裡,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對於在愛人身上找到替自己負責的理由這件事來說,女人通常都是無師自通的。

  晚上的電話裡,霧鬚子很自然的抱怨了一頓,讓健一郎連聲的說著抱歉,一直保證再有半個月一定會回來,然後一定會好好補償她。

  現在,也只有期待他的「補償」了。霧鬚子看著空空落落的房間,也只有歎了口氣。

  如果嫁的是個平常的男人,新婚後的這一個月,應該正是不捨得讓妻子下床的激情時候。

  本以為和麻野的事情暫時不會有什麼轉機的時候,美野裡帶來了讓霧鬚子精神一振的消息。

  麻野的老師要見她。

  以前學校有事,都是由美野裡代替健一郎出席的。這次班裡負責的導師聽說了健一郎已經再婚,便提出了要見見這位新任母親的要求。

  霧鬚子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精心挑選了一身讓自己看起來最得體大方的裙裝,用將近一個小時精心妝點了一下——畢竟一周多都沒怎麼正式出門,鏡子裡看起來就像個慵懶的主婦。

  出門前最後端詳了一下鏡子裡的虛像,已經恢復了精神飽滿充滿魅力的樣子,霧鬚子這才滿意的點頭,出門上車。

  原本打算乘電車,結果被麻野直接一票否決。現在坐著的車是平常接送麻野的那輛,比起健一郎的專車絲毫不差,司機則沉默了許多,一路上幾乎沒有說話。

  司機緊握著方向盤,胳膊上便凸起有力的肌肉塊,讓霧鬚子頓時喪失了和他攀談的勇氣,專而好奇起來這個高大的男人之前是做什麼的。

  到了學校,下車時候,霧鬚子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司機先生,你……以前是做什麼的?軍人麼?」

  司機擠出了一個微笑,「夫人,和您說的差不多。」

  果然,這麼有威懾力的身體,一定還兼著保鏢的工作吧。在那寬大的胸肌上掃了兩眼,發現了自己的失禮,連忙掩飾一樣咳嗽了兩聲,碎步跑向了校門。

  門衛是個很熱心的爺爺,不僅指明白怎麼走,還搖搖晃晃的想要出來帶路。

  阪井典子,三年G班導師。和麻野聊天的時候,偶爾會提到這個名字,從美野裡的描述來看,是個不是很好相處的三十多歲女人。

  推開辦公室的門時,霧鬚子第一眼就看到了阪井典子,即使之前沒見過面,她也能肯定那就是麻野的老師。

  辦公室裡,只有一個女性。髮髻一絲不苟的盤在腦後,帶著黑框的眼鏡,很樸素的裝扮,卻依然散發著性感的魅力。

  胸部就像要從套裝中跳出來一樣,修長的雙腿在絲襪包裹下充滿了成熟的魅惑,五官雖然不是精美的那種,卻有種隱隱的狂野感覺,如果放下頭髮摘掉眼鏡,再換上一身火辣的皮裝,簡直比起不少演藝圈的人更加亮眼。

  不知道有多少男學生晚上會想著這位老師的胸口和屁股在拚命自慰呢。

  「您就是羽葉夫人麼?」用幾秒鐘的視線大概確定了霧鬚子的身份,典子直接把手上的書本丟到一邊,拉了拉裙擺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目測了一下,是很修長的身材,比霧鬚子高上一些,看起來也還要瘦一些,躺平的話,胸部下面應該是可以清楚地描繪出肋骨的形狀。

  點了點頭,霧鬚子謹慎的回答著,「我就是。請問,是麻野……他有什麼不對麼?」

  典子大聲地笑了起來,搖了搖頭,「沒,我只是單純的想見你而已。走,咱們去旁邊的輔導室。這裡你待著大概也會感覺不自在。」

  的確,一個辦公室的單身男性都在偷偷摸摸的把目光丟過來,離開演藝圈這麼久,霧鬚子已經很不適應這樣被注視,自然點頭跟著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時候,她幾乎能聽到那些男老師心裡失望的悲鳴。

  因為是年紀相仿的女性,典子又比較熱情,兩人很快就熟絡的聊了起來。霧鬚子也盡量的多說多問,好盡量多地知道麻野在學校的樣子。

  果然和預想中的差不多,麻野在學校裡也算得上是很孤僻的孩子,只有一兩個關係不錯的女生,還大多是因為麻野的家世外表而主動粘上去的。

  整個學校裡說得上和他親近的,竟然只有面前的阪井老師。

  「你應該知道的,麻野……他是個很缺乏關愛的孩子。」典子一改之前的輕鬆口吻,淡淡的說,「這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我畢竟只是他的老師。有些事情,老師是做不到的。」

  霧鬚子怔了一下,輕輕地嗯了一聲,「是的,我……會更努力一些的。也許我不是太懂得如何去做,但我想做好麻野君的母親的心情,是真切存在的。」

  「你真的想做好他的媽媽?」典子推了推眼鏡,突然認真的凝視著她。

  「當……當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霧鬚子撥了撥頭髮,垂頭看著自己的膝蓋。

  「知道麼,」典子突然用古怪的口氣輕笑著說,「做母親的,可是在無論什麼情況下都會愛自己的兒子的。」

  以為是在說自己將來有了孩子後會忽略麻野,霧鬚子很快地回答,「那是當然。我現在是麻野君的媽媽,即使將來有了自己的孩子,這一點也不會改變。」她認真的頓了一下,繼續說,「我是從鄉下來的傻女人,不管有沒有血緣,孩子就是孩子。我會努力讓他承認我這個母親的。」

  典子似乎不太想把對話繼續進行下去,「好吧,羽葉夫人,希望你能成功,麻野能變得更開朗一些的話,我也會很感謝你的。」

  聽出了談話結束的意味,霧鬚子也很快的起身告辭。

  這次學校之行,收穫還算不小,霧鬚子感覺自己對於麻野的印象,已經越來越完整。接下來的,就是保持住現在穩定上升的好感,慢慢讓他接受自己了。

  這次接自己的,又是一個陌生的司機。問了兩句,才知道麻野也出門去了,所以那個司機跟著並不在公司。

  麻野放學後偶爾是會過一段時間才回來,霧鬚子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雖然有手機號碼,卻還一次都沒有正經的打過,總感覺還不到能夠打電話詢問他正在做什麼的程度,有再多的好奇,也只有憋在心裡。

  羽葉家在遠離市區的單獨門戶,雖然空氣很好,但一到晚上霧鬚子還是忍不住會擔心。真遇上什麼,可是連向鄰居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家裡的女僕倒是毫無擔憂,就好像那個大鐵門寄宿著鹹蛋超人的靈魂一樣。

  回了家,霧鬚子就一直得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當客廳的大門被砰的一聲撞開的時候,霧鬚子驚訝的從沙發上站起,看著三四個蒙著臉的高壯大漢,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門外的監控錄像呢?那個應該在值班室值班的警衛呢?

  領頭的傢伙悠然的把手上的步槍槍管在手心拍了拍,「怎麼,那個小毛孩不在家麼?」

  霧鬚子頓時感到一陣涼意。這些人看來已經盯了這裡很久。為首的人拿著一把長槍,後面的三個人也都拿著武士刀砍刀之類的東西。三個人對望了一眼,很快的分開走向各個女僕住的地方,明顯對屋內的情況已經十分瞭解。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最不需要答案的問題,卻還是因為恐懼問了出來。

  拿槍的男人走過來,用槍管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你說呢?難道只有你可以嫁進豪門張開腿賺錢,我們就不能靠自己的本事拿一些改善生活麼?」

  「錢……錢可以給你們,請……請千萬不要傷人。」霧鬚子的心臟都被那槍管嚇的抽緊,擔心著家裡這些女人的安危,卑下的哀求著。

  那男人色迷迷的看著她,湊近了一些,「明明長的很不錯,怎麼不在演藝圈拍拍A片服務一下大家,跑來嫁人了呢?」

  霧鬚子向後瑟縮了一下,「那……那不關你的事。拿了錢,就請快些離開吧……我……我可以保證不報警的……」

  那男人眼裡露出令人不安的光芒,冷笑著說:「你以為,你們還有機會報警麼?」

  說話間,樓上的彩、唯和由紀已經被帶了下來,三個少女都一同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摟在一起發抖。

  但另外兩個去抓娜娜和美野裡的男人,卻一直都沒有回來。

  「媽的,這兩個混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是不是已經幹上了?」領頭的傢伙有些急躁,把客廳裡的四個女人綁好後不耐煩地讓旁邊的人去看看。

  知道今晚可能難逃厄運,唯和由紀低聲的抽泣起來,彩雖然慌亂,但還是四下看著尋找有沒有可以救命的東西,霧鬚子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被捆在背後的手還是停不住驚恐的顫抖。

  如果……就這樣被強姦,即使沒有死,也沒有顏面再繼續在這個家裡呆下去了吧……

  卡嚓一聲巨響,娜娜和美野裡的臥室房門突然飛向一邊,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裡面飛了出來,撞在沙發上發出一聲痛呼,把整個沙發撞倒在一邊。

  「怎麼回事?」頭領立刻把槍管指住了那個門口,大聲詢問著。

  「裡面……的女人,好厲害……」摔在沙發邊的男人捂著肚子站起來,手上的武士刀應該是被奪去了。

  「沒用的東西!」頭領罵了一句,衝著屋子裡面先開了一槍,然後大喊道,「裡面的女人,趕快滾出來,不然我一槍一個,把外面的女人都打死!」

  屋裡並沒有出聲。

  「我可不是開玩笑哦!」頭領大喊著,把槍管偏開,直接頂進了由紀的裙子裡,手指也扣在了扳機上。

  由紀啊的尖叫了一聲,雙腿一抖,濕漉漉的印子從她的臀股下面洇開。

  就在由紀尖叫的同時,一個花瓶呼的一聲從屋裡飛了出來,頭領下意識的抬手去擋,接著,客廳的吊燈突然暗了一下……確切地說,是吊燈下的眾人在那一瞬被罩在了影子裡。

  那是娜娜的影子。她不知什麼時候從窗外爬上了二樓,就在這時候從上面跳了下來。看起來纖細卻十分有力的長腿一下便擊中了頭領拿槍的手腕,沉重的長槍側飛了出去,掉在地上,花瓶同時啪的砸中了頭領的頭,讓他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美野裡也在這時衝了出來,手上拿著剛才進去的男人的武士刀,另外兩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血光已經飛起,標準的一次斜斬,快速而有力,就像母豹一樣,最直接的打擊對方的戰鬥能力。

  一個被斬傷雙腿,一個被斬傷胸腹,兩個男人都痛苦的倒了下去,可以預見到不及時救護很可能失血而亡的結局。

  最先飛出來的那個男人,此刻反而成了唯一還有能力站起來的傢伙,他驚慌失措的爬起來,想從口袋裡掏出什麼防身的東西。

  「誰幫你們進來的?」美野裡逼上一步,手上的武士刀映著寒光。她清楚沒有人能在毫不驚動安保系統的情況下進來,除非有人接應。

  娜娜整了整裙擺,把地上被砸暈的那個老大踢到一邊,走到霧鬚子身邊去解她的繩子,柔聲說:「夫人,讓您受到驚嚇,真是萬分抱歉。」

  看到地上那兩個男人不停地在流血,霧鬚子已經無法思考,只覺得一陣陣想要嘔吐。手腕一獲得自由,雙手就直接摀住了嘴巴。

  但她還沒有嘔吐出來,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槍響。

  美野裡手上的武士刀噹啷一聲摔在地上,人慢慢跪了下去,秀美的雙手緊緊按著小腹,不敢相信的看向門口。

  大門處,那個平日看起來有禮謙恭的警衛,正陰沉著臉走進來,手上拿著一把手槍,槍管還在冒著青煙。

  「我就知道這麼大的家就請了兩個警衛一定有什麼不對。沒想到美野裡小姐和娜娜小姐竟然隱藏著這樣的功夫。」他把槍管對準了娜娜的頭,露出了令人作嘔的微笑,「幸好,我沒有跟著這幾個傻瓜一起進來。」

  那個老大揉著額頭從地上爬了起來,罵了一聲什麼,然後撿起繩子,走到娜娜身後,把她纖細的雙腕死死的綁在了一起,然後在她的胸口用力擰了一把,「等老子拿到錢,再來收拾你這個婊子!」

  儘管這樣的住處,不會存有太多現金,女主人也不過才成婚不久,珠寶也並不多,但在這些劫匪的眼裡,保險箱裡那些應急用的鈔票已經足夠讓他們眼睛放光了。

  霧鬚子完全沒有反抗的打算,那兩個受傷的同伴被那警衛直接打死在了樓下,對這樣完全沒有一點人性的歹徒,她能做的事情,只有祈禱。

  只是,從那個警衛根本沒有蒙面上來看,對方沒有留活口的意思。

  礙事的死人被踢到客廳的角落,剩下的三個男人把錢袋扔到沙發上,開始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被綁著的女人們。越是在精神緊繃的時刻,男人就越需要女人的肉體來放鬆。

  霧鬚子徒勞的哀求著:「求求你們……錢已經拿到了,請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會報警的。」

  男人的眼裡沒有絲毫動容。警衛淫笑著站了起來,開始解制服的上衣扣子,另外兩個男人報復一樣的撲向沙發,把娜娜和美野裡扯進了自己懷裡。

  「放心,夫人,您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您絕對不會有事的。至於這些我們不打算帶走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上路了。」警衛得意的在剩下的女僕中挑選著,最後把目光鎖定在瑟縮成一團的彩身上,獰笑著把她拉了起來,按在了沙發上。

  霧鬚子絕望的大叫著,「放過我們吧……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美野裡受了槍傷,手也被反綁起來,現在已經幾乎是半昏迷狀態,急躁的男人把她的裙子褪倒膝蓋,往自己的手指上塗了點口水,就凶狠的捅進了美野裡的下體;娜娜反抗的十分激烈,雙手被綁依然給了那個男人有力的兩腳,男人憑借體力的優勢,很艱難的壓制住她的腿彎,才找到機會去撕扯她的黑色內褲;那個警衛就悠閒了許多,他知道按麻野的習慣離回來還早得很,他有一兩個小時可以享受完後再開始撤離,所以只是把彩按在了身前,用槍對著她的腦袋,逼她開口含進了那根黑黝黝的肉棒。

  沒有被凌辱的三個女人感同身受的顫抖起來,由紀和唯更是清楚,她們也難逃接下來的厄運。

  那警衛在彩的胸前揉捏了一陣,呸了一口,轉身走向了霧鬚子,「還是成熟點的女人有味道,乳房至少絕對不會硬邦邦的。」

  霧鬚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看著那只噁心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

  這時,客廳裡響起了一陣驚叫。

  她睜開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燈滅了。

  第七章、張開的黑色之翼

  被麻野溫柔的摟在胸口,輕柔的安慰的時候,霧鬚子才稍微從剛才得驚慌失措中恢復,不過是短短幾十秒的事情,在她看來卻像一萬年那麼長。

  黑暗中的槍聲,慘叫,溫熱的鮮血,倒伏的屍體,都讓她逃避在現實以外的地方,寧願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

  幸好……幸好麻野回來了。緊緊抱著那年輕有力的身體,霧鬚子才有了些許真實感。兒子的成長,最後終歸會變成保護母親的一方,沒有付出卻直接感受到了回報的霧鬚子,對麻野的親生母親生出了少許愧疚。

  「媽媽,安心的睡吧,醒來後,一切都好了。」那她等待已久的稱呼,和那溫柔的語音,終於鬆懈了霧鬚子最後一根緊繃的神經,她慢慢停止了哭泣,喃喃地說著,「有麻野君在……真是太好了。」

  沒有意識到自己仍窩在麻野懷裡的霧鬚子,就這樣陷入了極度緊張後的疲憊帶來的睡眠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昨晚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除了美野裡需要住院療養很久證明了昨晚的一切確實的發生過之外,其餘的痕跡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公司內的安保部門,是可以有夜視狙擊槍這樣的東西的麼?麻野為什麼比平常提前回來了?他怎麼知道家裡出事了就直接去公司叫了人?這樣的事情,難道不需要讓警察知道麼?

  一個個問號弄得霧鬚子格外頭痛,索性自暴自棄的放棄了深想的打算,自己一個女人家,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昨晚的事情還是有些影響的,膽小的三個女僕似乎還是沒有緩過勁來,飛快地做好份內的事情就各自躲回了房間,只有美月娜娜依然如常。

  想替麻野收拾一下房間,但屋內十分整齊,沒有什麼可做的,霧鬚子無聊的坐在了床邊,四下看著。純粹的和式房間她並不是很適應,還是這樣帶有西洋化的陳設讓她更有親切感。

  最後,游弋了一圈的目光還是落到了正對床頭的相片上。隨便打量的目光最後漸漸凝視到了一點上。

  上次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奇妙感覺,這次終於變得清晰起來。

  這並不是一張完整的照片!相片上麻野母親的肩後,還露出了一點點指尖,而被剪掉的……很可能就是健一郎。而且不僅僅是這樣,照片裡的麻野雖然小一些,卻也是十幾歲的少年,可他的手——雖然被他的身體擋住大部分,看得並不清楚,但從他母親身前衣服的不自然褶皺,可以清楚地明白,那隻手是伸在他母親的衣服中的。

  從位置上看,應該就在右側乳房的下沿左右……

  「這……這是怎麼回事?」摸著母親乳房的兒子,被剪掉的父親,面色如常的母親,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相片?

  混亂的霧鬚子開始翻找著麻野的抽屜,希望能找到什麼來證實或者來否定自己的猜想,畢竟那個浮現出來的念頭太過瘋狂,讓她不敢相信。

  出乎意料的,麻野有大多數男生都沒有的習慣,寫日記。硬皮的日記本很端正的擺放在抽屜最裡側的最下面。

  要看麼?真的要看麼?心裡的聲音在不斷示警,這是很直接的侵犯了自己繼子的隱私,甚至很可能把兩人終於變得親切的關係就此斬斷。

  但她還是打開了。

  不僅僅是因為好奇,也是因為擔心著自己現在的情況。

  這並不是她想看的部分,因為日記本的開始,就已經是今年的年初。她看了一眼日期,就無力的把日記本放回了原處。

  舊的那些日記會放在什麼地方?

  「媽媽,您想找那些舊的日記麼?」臥室的門口,傳來麻野帶著一絲寒意的聲音。

  霧鬚子驚訝的跳起來,這個時間,麻野不是應該還在上課麼?可聽他的口氣,應該已經看了一會兒了。

  「我……我不是……我……我只是……」慌亂的霧鬚子無法解釋,只是徒勞的擺著手。接著,她才發現麻野的手裡,竟然是拉著一根繩子的。

  「對了,媽媽,我找到昨晚來搶劫的傻瓜們的幕後主使了。」麻野笑著拉了拉繩子,一個狼狽不堪卻依然美麗耀眼的女人跌跌撞撞被推進了臥室。

  阪井典子,昨天才見過面的眩目美人,現在卻像落水的貓一樣,帶著淚痕跪在地上,繩子在她身上繞了好幾個圈,把她捆得像一個粽子似的,裙擺不知道在哪裡掛扯了,大半邊雪白的大腿暴露在黑色的絲襪上方。

  「典……典子老師?」

  「老師很親切,她告訴我你是真心想做我的好媽媽的。我很感謝她。不過她嫉妒你,搞了這麼一件讓我很生氣的事情,媽媽,你說咱們怎麼懲罰她好?」

  「不……不要……」典子跪在地上,膝蓋向前挪著爬到了麻野腳下,哭泣著哀求,「麻野,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衝動……你原諒我吧……我這麼做,是因為我愛你啊……我不想讓別人得到你……」

  霧鬚子驚訝得張大了嘴,這一對師生,原來竟是這樣的關係麼?

  麻野拉著繩子走到臥室的另一邊,在衣櫃裡扳了些什麼,卡的一聲,巨大沉重的衣櫃竟然緩緩挪開到了一邊,露出一個幽黑的小門。

  「媽媽,其實如果你那晚偷看的時候看到最後,就知道這裡有這麼個地方了。有興趣的話,不妨來看看我如何懲罰這個不懂事的女人。」麻野的聲音裡摻雜著明顯的興奮,扯緊了繩子,被勒的幾乎喘不過氣的典子哭泣著被拽進了那個門裡。

  他怎麼知道……自己偷看的?

  進……還是不進?完全失了方寸的霧鬚子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但一想到昨晚那些死掉的歹徒,不由得又開始擔心典子老師的性命,終於還是一咬牙,跟了進去。

  門後是狹長的走廊,盡頭的鐵門已經打開,走進去的時候,典子已經被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麻野就站在她的面前,像玩弄援助交際的少女一樣隔著衣服捏住老師的乳頭,用手掌整個壓著彈性而豐滿得乳房。

  典子還在小聲哀求著什麼,霧鬚子聽不太清楚,又走前了幾步,這才注意到,這間差不多八塊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間,四處擺滿了各種奇怪的東西。

  有些一看就知道是做什麼的道具,讓霧鬚子立刻臉紅心跳起來。

  「老師,你不喜歡我懲罰你的話,為什麼內褲已經是濕嗒嗒的了。你很喜歡這樣吧?」麻野用力的捏緊了乳頭,同時在典子的耳邊說。

  典子因為疼痛而抽動了一下,呻吟著說:「沒……沒有……」

  「啪!」象扇耳光一樣的聲音,麻野一掌打在了典子撕裂的裙擺下露出的半邊屁股上。她的屁股很大,也很圓,弧度和彈性都恰到好處,不知道多少男人隔著裙子布料對這美妙的臀部有過淫念。但現在,這潔白的圓丘正被她的學生捏在手裡,像揉麵團一樣用力的搓著。

  「太瘋狂……這太瘋狂了……」看到麻野解開了褲子,掏出肉棒,撥開典子的內褲,沒有任何前戲,用力的突入進去,霧鬚子呢喃著抱住了自己的頭,不僅是這淫靡的場面讓她難以接受,她發現了在這房間的角落,有一塊並不小的屏幕,上面被分割成小塊的畫面,囊括了這間房子的每一個角落。

  也就是說,從她住進這裡的那一刻起,不管做什麼,都是暴露在麻野的視野下的。

  想必麻野的袖珍電腦也可以接受這裡的訊號,所以昨晚才會及時出現……

  「為什麼……麻野?為什麼?」霧鬚子恐懼的坐倒在地上,聽著典子痛苦的悲鳴,全身都在顫抖。

  麻野野獸一樣的喘息著,一手掐著典子的乳房,一手拿起旁邊的一根粗長鋼針,用針尖頂住了典子的左邊乳頭,「老師,媽媽問我為什麼,我該怎麼回答?啊?她竟然不知道,我愛她啊。」

  霧鬚子驚訝的睜大眼睛,卻正好看到麻野猛的用力,把那根鋼針從乳頭的一側紮了進去,斜穿過肥白的乳房,從另一側嬌嫩的肌膚穿了出來。

  「啊啊啊啊——!」典子仰直了脖子慘叫著,雙腿抻的筆直,大腿根劇烈的抖動著,金黃色的尿液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全撒在麻野身上。

  麻野冷哼了一聲,像從泥土裡面拔一棵草一樣噗的把針拔了出來,「老師,隨便就尿出來的話,可是要被懲罰的哦。」

  鋼針向下移動了過去,肉棒拔了出來,紅腫的小穴微微顫抖著,張開的小陰唇頂端,隱藏在包皮中的陰蒂微微露出一點。

  針尖慢慢抵住了陰蒂的側面,麻野在那一刻笑得猶如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

  典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叫著,瘋狂的搖著頭,用最卑賤的語言哀求著,臉上滿是鼻涕和淚水。

  但惡魔是不會有任何同情心的,堅硬的鋼針慢慢穿透了女人最嬌嫩的地方,一點點地突破柔軟的嫩肉,帶來貫穿全身的可怕劇痛。

  典子的眼眶都幾乎要瞪破一樣死死看著下體的鋼針,牙齒緊緊咬在一起,汗水從蒼白的臉上泉水般湧著……

  「啊啊啊——!疼……疼啊——!」一聲慘號,典子和霧鬚子同時暈了過去。

  如果是噩夢的話,就趕快醒過來吧……

  一滴、兩滴、三滴……是什麼滴在臉上的感覺。有些涼,也有些發癢。

  霧鬚子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臉上奇異感覺的所在,沒想到抬起的手半途就碰到了什麼……溫熱,細膩……充滿彈性的肌膚,因為汗水有些濕滑。

  她驚詫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成熟女人的下體,雙腿大張著跪在她的臉上方。陰唇間,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凶狠的進出,陰蒂上穿過的一個小巧銀環隨著激烈的動作而搖晃,連在環上的小鈴鐺就隨著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把視線移動了一下,就看到了被綁得很結實的阪井典子。

  典子的雙手和上身被捆在一起,像個粽子一樣,背後引上去的繩索吊在天花板的滑輪上,讓她不得不羞恥的雙腿跪著分開,上身懸空,任由麻野從背後肆意姦淫。

  但……她竟然是有快感的,因為滴在霧鬚子臉上的,正是興奮的愛液。

  「明明就是個被虐狂,還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麻野冷酷的譏諷著,用手拉住了典子背後的繩子,變成騎馬一樣的姿勢,年輕有力的陰莖開始加快速度,似乎到了最後的衝刺。

  「不……不是的……沒有……嗯啊啊……」典子的呻吟變得有些狂亂,從下面,霧鬚子也清楚地看到那腴潤的腰開始忍不住地扭動起來。

  麻野的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股間,突然扯住了那個銀環,典子發出淒厲的慘叫,但滴下來的蜜汁,卻變得更多了,麻野微笑起來,「稍微一動,你就吸得這麼緊,還說不是?」

  充血的媚肉牢牢的吸附在堅硬的肉棒上,一副要整個吞進去的樣子,帶出的清漿被攪出了泡沫,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霧鬚子慢慢的把身體挪向一邊,小心的從典子身下逃離,麻野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越來越大聲的喘息著,就要射精的樣子。

  她爬起來,不敢回頭再看一眼,拚命的往那小門跑了過去。

  「夫人,您要去哪兒?」謙恭而有禮的聲音,發自那個精明能幹模樣的女僕,美月娜娜。

  「娜娜……快……快去阻止麻野。他……他瘋了。」向抓住了救命稻草,也沒去細想為什麼娜娜此時會在這個屋子的門口出現,霧鬚子立刻就開口求救。

  看到對方不為所動的表情,霧鬚子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娜……娜娜?」

  娜娜露出了職業化的微笑,眼裡卻沒有一點笑意,「夫人,您是麻野少爺的母親,怎麼能說這種傷兒子心的話呢?」

  「可是他……他……」

  娜娜打斷了霧鬚子的話,淡淡說道:「他不管做什麼,都是您的兒子,您應該無條件的愛他,不是麼?」

  身後的門內突兀的傳出了典子的聲音,那是混合著高潮的快感和劇烈的痛楚才能發出的高亢尖叫,霧鬚子驟然明白了什麼,伸手想把娜娜推開,「你讓開,讓我走!讓我走!」

  「沒有少爺的命令,沒人可以離開這個屋子。」娜娜平靜的攔在她面前。

  「娜娜,怎麼可以對我媽媽無禮。」霧鬚子身後,麻野發出有些懶散的聲音。

  霧鬚子受驚的小鹿一樣轉身看著門口,麻野倦懶的扶著門框,身上沒有穿任何東西,微分的大腿根部,還沒有完全軟化的陰莖上裹著一層晶亮的粘液,還有些刺目的血跡。

  典子絕不會還是處女……那血跡……

  「我媽媽想去哪兒,都是她的自由,你再不讓開,媽媽生氣的話,你就要受罰了。」麻野的語氣依然平淡,卻讓霧鬚子背後的娜娜輕輕抽了口氣。

  再回頭,果然娜娜已經讓開了通道。

  她遲疑著邁出步子,生怕有什麼別的陰謀,走出兩三步,心裡稍稍有些安心,才放開腿腳大步跑了出去。

  門外,由紀正坐在麻野的床上,神情複雜的看著跑出來的霧鬚子,目光中有幾分嫉妒,幾分同情,和一股濃濃的悲傷。

  霧鬚子卻顧不上理會任何人了,她一直的跑道了自己的臥室,旋即發現這裡也並不安全,這整間大屋,其實都是屬於麻野的。

  連衣服也不敢換,她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轎車就停在門口的院子裡,她卻在看見司機的臉之後驚恐的跑開。

  一直跑到精疲力盡的霧鬚子,終於搭上了一輛往市裡去的貨車。

  找到一家旅館,開好了房間,把自己蜷縮在柔軟的床和溫暖的被子中間,霧鬚子的顫抖才稍微停止下來。

  健一郎……你在哪兒?恐懼的霧鬚子只能想到自己的丈夫,她拿出手機,開始撥那個她熟悉的號碼。

  返回的,卻是甜美而無情的電子音。

  那個號碼……已經停用了。

  為什麼?這一刻,霧鬚子就好像整個人掉進冰窟中一樣。

  回鄉下的老家麼?不行……一定會被找到。去哪兒?還有誰可以幫自己……霧鬚子陷入了完全的慌亂中,手機的通訊錄開始被一頁頁快速的翻動。

  村下加奈,可以信賴的名字突然跳進視野裡,她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一般,連忙撥了過去。

  一聲,兩聲……接電話,拜託你一定要接電話阿。

  輕微的一聲喀嗒,對面傳來了讓霧鬚子幾乎忍不住哭出來的熟悉嗓音。

  「喂,小霧,有什麼事麼?」

  第八章、難以置信的日記

  「我……」張開嘴,霧鬚子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把這件事說出來,畢竟,連她自己也不太明白這一切的原因,她猶豫了一下,說,「加奈,我想……去你那兒住一陣。」

  「哈啊?怎麼了?和你的鑽石老公吵架了麼?還是他出差太久,你要我介紹男人給你啊?」加奈一點沒變,依然那麼口無遮攔。

  「不……不是。」事情清楚之前,霧鬚子努力不去懷疑自己的丈夫,敷衍地說,「反正他也出差了,我也很想你,去和你住兩天。不方便麼?」

  加奈那邊遲疑了一下,然後轉頭和屋子裡的誰說了些什麼,「好吧。我後天回來就去接你,我現在在北海道玩呢。」

  「後……後天?」霧鬚子愣了一下,看來加奈又被哪個老頭子帶去出差了。

  「怎麼,小霧你很急麼?」加奈有些驚訝,好像察覺了霧鬚子語氣中的不對。

  她連忙掩飾,「沒……沒有,那,你回來後,我再聯繫你吧。」

  「嗯,好……討厭,一邊去,沒看我打電話呢麼。」話筒裡的加奈開始撒嬌,看來老男人已經開始忍不住了。

  霧鬚子歎了口氣,「加奈,再聯繫吧,我掛了。」

  「好……」

  就這樣在酒店裡躲到加奈回來好了。霧鬚子再次縮進被子裡,在驚疑和恐懼的折磨中慢慢進入了睡夢之中。

  第二天一早,霧鬚子就被床頭的電話吵醒。前台說是有人送了份東西給她。她質疑過去,對方卻連連保證絕對沒有洩露過客人的任何訊息。

  她奇怪得讓服務員把東西送了上來。

  是一個很精巧的小包裹,看起來也就能放三四本書的樣子。

  包裹外面什麼也沒有,應該是托人送來的。會是誰呢?

  一層層拆開,裡面卻是五本新舊薄厚都不相同的本子,看封皮,應該是日記本。最上面有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便箋。

  霧鬚子拿起便箋,接著便呆住在床邊……

  「媽媽,你不是想看我的日記麼,全都在這兒。請您過目。麻野。」

  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走。但剛起身,霧鬚子就想到了不管逃到哪裡,暫時也難以擺脫羽葉家的勢力,不如就在這裡等著好了,與加奈碰頭後,再商量怎麼辦也好。

  好奇心唆使下,她還是拿起了日記本,一頁頁翻看了起來。

  最初的兩本一直寫到麻野國中結束。裡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能看得出,麻野的媽媽確實身體一直都不太好。字裡行間透出的怨恨,似乎也在暗示著,從那時候開始,健一郎就有了別的女人。

  「媽媽很寂寞,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國中結束前的麻野,日記本上出現最多的句子,就是這樣無力的吶喊。

  麻野的初夜對象,是他高中的學姐,從日記的描述來看,應該是個早熟而熱情的女孩。麻野的第一次,就是在學校的天台,午休的時間裡,獻給了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孩。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最重要的第一個女人,麻野卻只是用「她」來稱呼。

  「真的很難形容進去那一瞬間的感覺,之前的費力讓我有些疼,也有些不愉快,但進去的瞬間,所有的感覺就都集中到了那一點,那真是……很快活很快活的感覺。她不是處女,但她說她以前的男友沒有我好,我才能讓她舒服的渾身發抖。射精的時候,感覺腦子都空白掉了,舒服得好像要升天。她說『麻野,不要拔出來,讓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吧,這樣我就不會寂寞了,我愛你』。原來是這樣麼?」

  最後那句原來是這樣麼讓霧鬚子莫名的一陣寒意,預感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似乎真的在印證自己的猜測。

  只要是和麻野的媽媽有關的部分,日記都寫得十分簡短,就好像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匆忙的記錄一樣。

  「我向媽媽表白了,媽媽很驚訝。難道媽媽不愛我麼?」

  「我明明告訴媽媽爸爸外面有別的女人,為什麼還是要等他!我為什麼不可以!」

  「爸爸和媽媽在屋子裡做愛。我看到了。他們在做愛。……我要殺掉他!殺掉他!」

  「媽媽是愛我的,比愛爸爸更愛我。不,媽媽不愛爸爸,已經不愛了。」

  「我會讓媽媽不再寂寞的,不管用什麼辦法!」

  霧鬚子越翻越快,終於,在又翻了十幾頁之後,她看到了觸目驚心的句子。

  「媽媽終於是我的了。媽媽真是最棒的女人!媽媽以後再也不會寂寞了!」

  翻開下一頁,是更難以相信的內容。

  「我犯了錯,我把媽媽強暴了。……不,是媽媽的錯,她怎麼能說昨天的一切是她喝醉了,怎麼能說我們在一起是個錯誤?我明明那麼愛她……」

  霧鬚子眼前幾乎浮現出了那時妖媚而詭異的景象,病弱的美婦人被自己的兒子壓在身下,徒勞的掙扎著,腰帶被解開,和服被扯開到兩側,曾經哺育了那個少年的豐滿乳房反而被少年牢牢地握在手裡,掙扎的雙腿終究還是被壓開到兩邊,粗大的陰莖凶狠的佔據到最有利的位置,慢慢擠開他曾經出生的地方,毫不遲疑的深深插了進去……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事情……霧鬚子幾乎看不下去了,一半是因為這樣的亂倫事件她實在無法接受,一半是因為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也算瞭解了麻野的大概,竟然有些被這瘋狂的愛所感動。

  她把日記本拋在一邊,重新鑽進了被子裡。像是要逃避現實一樣,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餓醒後,霧鬚子叫了些飯菜上來,服務員很擔心的問她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她勉強笑了笑,根本嘗不出味道的把那頓飯吃了個乾淨,坐在床邊,終究還是沒有忍耐住,又拿起了那些日記本,翻開到上午沒有讀完的部分。

  「媽媽終於明白了,她是愛我的。我們在房間裡盡情的做愛,媽媽一直被我做到哭泣求饒。」

  之後的很多篇日記,都是麻野幾乎有些炫耀的記錄下了和母親的做愛過程,讓霧鬚子覺得詭異的是,這些日記裡,根本沒有健一郎的影子,那個作為父親的角色,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今天終於說服了媽媽,讓她把另一個地方的處女獻給了我。媽媽的屁眼很敏感,僅僅是灌腸的時候,就擅自達到了高潮。她趴在被褥上讓我從後面進去的時候,屁眼簡直要把我那根東西勒斷一樣,從沒有那麼爽快過。媽媽的屁股也很軟,很有彈性,爸爸那個白癡,竟然會背叛這麼美麗的女人。」

  一直到這篇日記,才再次提到了父親這個被忽視的存在。

  「媽媽又病了。病得很重。她抱怨爸爸不回來看她。我不敢告訴媽媽,我把我們之間的錄像讓爸爸看過了。我是外公的繼承人,爸爸不敢拿我怎麼樣的。他永遠都不過是我們羽葉家的狗而已。媽媽,不要為了那隻狗再難過了好麼?」

  到了這篇,更讓霧鬚子不能接受的內容出現了。那個看起來顯赫無比,憂鬱帥氣的中年男人,原來不過是自己兒子的玩具麼?這對父子現在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阿?

  「爸爸竟然還真得很愛他的小情人。那個女國中生的乳房還不如我的拳頭大,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我要報復他,他讓媽媽這麼痛苦,我不會原諒他的。」

  「媽媽病得越來越厲害了。我去安慰她,她竟然喊了爸爸的名字……太可恨了!」

  不知不覺,霧鬚子的感情逐漸代換進了那個可憐的婦人身上,深愛的丈夫背叛自己,能給自己安慰和愛撫的,卻是自己的兒子,違背倫常的痛楚加上病痛的折磨,會就此一病不起,也是很正常的。如果自己這樣,一定會痛苦的活不下去吧?

  一頁頁向後翻著,麻野母親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而麻野的日記也越寫越沒有精神,他不再和媽媽做愛,大多數時候只是單純的摟著她入睡,像是要把自己的溫度借給母親一樣。

  如果這是自己的兒子,自己是不是也會愛上他呢……這樣任性的溫柔,直接的觸動霧鬚子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

  「媽媽死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她為什麼要我一個人活下去?我也陪她一起死不好麼?」

  這篇日記的日期往後,足足有兩個多月的空白期,再下一篇日記,就已經是兩個月後。

  「媽媽死了。爸爸既然愛那個女人,那就讓他也嘗嘗失去愛人的味道吧。」

  短短的一行,就像之前記錄與母親的愛一樣,僅有強烈的情感,而沒有詳細的內容。

  沒想到翻過來,竟然是密密麻麻的滿滿一頁。寫滿了的內容都是關於一個叫「愛子」的女生。

  「愛子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爸爸會愛上她也不奇怪。從她的眼睛裡,我也能感覺到,她好像也是真的愛我的爸爸。太好了,真是太有趣了。我現在還能回想起她慘叫的聲音,真美妙。我是第一個干她的,我沒興趣用爸爸用過的地方,灌了三次腸之後,我只要一碰她的屁眼,她就會大叫,有趣極了。把雞巴插進去的時候,她叫得嗓子都啞了,屁眼塗了那麼多油,還是難進的很。不過最後還是干了進去,她的屁眼還出血了,挺好玩,和處女一樣。愛子的腸子有著不輸給女人陰道的感覺,還會自己蠕動,幹上一會兒之後,連深處都變得油油滑滑的。只是這女人太不誠實,明明爽的前面都濕透了,嘴上卻一直的不要不要的喊,我只好叫阿吉用雞巴給她塞上。她口交的技術不錯,阿吉很享受。難得有機會,我讓宏樹躺在我們下面,從前面插進去,感覺很不錯,我的雞巴能感覺到宏樹的雞巴在前面攪動。最後大家玩得都很盡興,我足足射了五次,最後連大腿根都有些發軟。這盤錄像帶,想必老爸一定會喜歡的。」

  霧鬚子看得有些口乾舌燥,向外拉了拉被夾在臀溝裡的裙子,好像肛門那邊有什麼一樣,不自覺地提了提肛。

  麻野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難道真的一點親情也沒有了麼?

  再往後,就都是些沒有什麼意義的生活瑣事,變得自閉的麻野好像把日記本變成了唯一的傾訴對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開始往裡寫進去。日記裡可以看得出來,那個密室是他在外公也去世,自己掌握了羽葉商社的大權之後修建的。

  原來健一郎,也不過是個給兒子打工的傀儡罷了。難怪那些女僕都是把麻野當作真正的主人來對待。

  麻野也確實和那些女僕都有發生關係,對由紀和唯,偶爾也會玩一些變態遊戲,娜娜是輕度的M,時不時會要求麻野懲罰一下自己,彩是個很開放的女孩,只要家裡沒有外人,她就不介意在任何地方用任何姿勢陪麻野做愛。只有美野裡每次都是一筆帶過,簡單得寫了一下記錄了兩人發生了關係,沒有任何別的記載,也沒有特別之處。

  到第三本日記幾乎要結束的時候,終於出現了健一郎再婚的消息。

  「爸爸終於答應結婚了。我知道他不甘心。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他只是個用來結婚的道具而已。媽媽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霧鬚子的手心開始出汗,她快速的往後閱覽起來,越看,身上的冷汗就越多。

  第一次的再婚,健一郎根本沒有娶妻的意思,之所以有了那場婚禮,竟然完全是因為麻野看上了那個女人。那個有他媽媽感覺的女人。

  「紗也加真的是很棒的女人,被爸爸放的藥迷昏了,肉體依然有很敏感的反應,那裡很濕,也並不太鬆,不像是三十一歲的女人會有的美妙陰戶。這是很棒的體驗,我想我已經迷上這種姦淫爸爸妻子的感覺了。即使她不願意做我的媽媽,我想我也不會放過她。」

  之後,果然便是一次次的迷姦。霧鬚子突然驚出了一身冷汗,她想到了自己時不時就會睡得特別沉的晚上,和那時候基本都會做的春夢。難道……自己是被麻野……

  「她不是好女人,要做我媽媽的事情,果然只是嘴上說說罷了。我會讓她後悔的。」這篇日記之後的下一篇,隔了大概有半個多月,內容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她死了。」

  第三本日記,到此為止。

  打開下一本的時候,霧鬚子已經幾乎快要忍受不了。複雜的情緒一直的在她的腦海裡左衝右突。

  第四本日記很薄,內容也全部是關於健一郎的第二任妻子的。這次的妻子是健一郎愛上的女人,而麻野表面上同意了他們的婚姻,卻在結婚後再次把自己的母親強暴,那個二十八歲的柔弱女人不敢讓丈夫知道自己失身的事情,更不敢得罪在家裡和王一樣存在的麻野,便只有委曲求全,不斷地任麻野姦淫凌辱。

  但最後,她終究還是沒有逃脫崩潰的結局。

  在被健一郎撞見之後,她選擇了自殺。來結束她荒謬而悲慘的一生。

  第五本日記,就是霧鬚子上次見到但沒有仔細去看的。她遲疑著,翻開了幾頁。

  「霧鬚子,阿井霧鬚子。我想我愛上她了,如果是她,一定會願意做我的媽媽的。一定會的。」

  「她對爸爸動心了,沒關係,結婚後,她便是我一個人的了。有愛子的經驗在前,爸爸不會有無聊的想法的。不過,他騙女人的手法倒是一如既往的厲害。」

  越看下去,霧鬚子的心裡就越是發冷,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了她的心臟,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爸爸這次還有些認真起來了,新婚之夜竟然想真的自己上陣。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喝醉了的媽媽太可愛了。我完全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一定以為我是爸爸,那種羞澀又興奮的呻吟,高潮時候身上淡淡的粉色,都說明她沒什麼經驗卻又十分敏感。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媽媽,我愛你。」

  這篇日記終於擊破了霧鬚子的底線,她慘叫一聲,把手上的日記本全部丟在了地上,轉身撲倒在床上,痛苦的把臉埋進枕頭裡,放聲大哭了起來。

  那甜蜜的新婚之夜,自己的體內容納的,竟然是繼子的陰莖,這樣的事實讓霧鬚子無法承受,在絕望的哭泣中,半昏半睡的失去了意識。

  第九章、踏入地獄之門的女人

  渾渾噩噩的度過了難熬的三天,比加奈說的已經多等了一天,卻還是沒有等到期待已久的電話。霧鬚子主動撥了過去,卻一直的被告知對方已經關機。

  身上的錢漸漸快要用完,霧鬚子陷入了不知道該向誰求助的窘境。

  第五天,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了電話。霧鬚子接了起來,裡面傳出的聲音疲憊而沙啞,但還是聽得出是成熟而有魅力的女人。

  「你真的聽不出來了麼,我是典子,阪井典子。下午三點,我在XX咖啡廳的04包廂等你。請你一定要來,拜託了,不然……我會死的。」

  最後的死字嚇了霧鬚子一跳。她知道這一定是麻野派來的,她去的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不去的話,典子也許真的會死的。

  最終,她還是不忍心就這麼忽視掉典子的哀求,左思右想後,用剩下的錢買了一罐防狼噴霧和一個電擊器,才忐忑不安的赴約去了。

  咖啡廳是很貴族的裝潢,與其說是咖啡廳不如說是綜合娛樂場所,看起來明顯不是尋常白領消費的地方,包廂也很私密,在確定了霧鬚子是赴約而來後,一個高大帥氣的服務員帶著她來到了典子所在的房間。

  敲了敲門,裡面並沒有反應,霧鬚子奇怪的擰了下門把手,門沒有鎖上,直接可以打開。開門進去,典子卻就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只是雙目無神顯得十分呆滯。她穿了一件寬大的風衣,在屋內也沒有脫下,看起來十分古怪。

  霧鬚子小心的把門關上,確定屋內沒有別人後,把門鎖好,才走到典子對面坐下。

  典子這才驟然從恍惚中醒覺,看著霧鬚子,眼睛裡滿是血絲,曾經精明美艷的臉龐也有些憔悴,「霧……霧鬚子,你……你總算來了。」

  她的聲音十分奇怪,不停的發顫,好像生著大病一樣嘴唇也抖個不停。

  「你……你這是怎麼了?」

  典子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暈紅,帶著一點呻吟的意味低聲道:「我……我……我快要瘋了。霧鬚子……救……救救我。」她一邊說著,一邊很費力的站了起來,伸手扶住旁邊的牆壁,另一手慢慢解開了身上的風衣。

  風衣的下面,是完全赤裸的成熟肉體。豐滿的雪白乳房側面,和大腿內側將近腿根處的嬌嫩肌膚上,佈滿了紅色的印痕,像鞭子——那間密室裡專門為了SM準備的鞭子抽打出來的一樣。而吸住了霧鬚子目光的,就在典子的雙腿之間。

  那是一條很精緻的貞操帶。黑亮的皮帶繞過典子的腰胯,在她的臀後鎖起,正面,一塊不小的皮板恰到好處的罩住了她的整個恥丘,只在尿道口外留下一個細小的空隙——那空隙並不足以讓尿順暢的噴射出來,所以她的股間瀰漫著淡淡的尿騷味。

  貞操帶的底部,正對女人膣口的地方,鼓鼓的隆起一塊,不斷地震動著,縱然霧鬚子沒有見過這種事,也知道那裡面一定是一根粗大的振動棒,正在不知疲倦的工作著。陰蒂上的銀環從一個特意開出的洞裡垂了出來,上面連著一根閃亮的金屬線,金屬線另一頭分成兩股,連接在典子乳頭上兩個同樣樣式的銀環上。

  那根金屬線並不長,典子弓著腰背站著,金屬線依然繃得很緊,被拉扯的乳頭也隨著振動棒的頻率不斷顫抖,妖媚無比。

  「屁……屁股裡……」典子喘息著,因為站起來扯到了那根線,臉上又是一陣紅潤,「還有一根……更粗的。……我不行了,我快要瘋了……快,快幫我拿到鑰匙。」

  「鑰匙?」霧鬚子這才注意到,一把很小巧的密碼鎖,把貞操帶的固定處和那根金屬線鎖在了一起,墜在她的肚臍下面。

  「在……在那兒,麻野……說你看過後,他就告訴我密碼。求……求你了,快……快看吧。」典子雙腿一軟,又坐了下去,屁股一壓到屁眼裡的按摩棒,又是一陣無力的呻吟。

  霧鬚子坐著的沙發裡面,放著一個高級的數碼攝像機,看起來,應該是讓她看裡面所錄的內容才對。

  拿過來打開,鏡頭上先是一陣無規則的搖晃,然後便定格在了麻野的特寫上。

  麻野神態十分悠閒,在鏡頭前左右看了看,對著鏡頭說:「唯,擺好了麼?」

  鏡頭外傳來唯有些膽怯的回答,「少爺,已經對好了。」

  麻野微笑著點了點頭,把臉向後挪了挪。

  霧鬚子看得出來,這就是他的那間密室,牆上的羞恥道具還都掛的滿滿的。

  「咳咳,媽媽,你現在一定在看吧。」麻野把鏡頭扶了扶,用像平時和她打招呼一樣的語氣悠然說著,「看了我的日記,不知道你會不會明白我的愛。不過你這麼一直躲著我,會讓我十分困擾。媽媽怎麼能躲著自己的兒子呢?那是不對的。不過沒關係,媽媽你也是第一次犯錯,我原諒你。你趕緊回來吧,我挺想你的。」

  鏡頭晃了晃,應該是被麻野拿在了手裡,一路移動過去後,鏡頭裡出現了一張鋼床,和床上被綁著的年輕女人。

  女人的四肢都被往四邊拉開,嘴裡被塞著能露出口水的桎梏球,眼上也被蒙著眼罩,乳頭、乳側、腋窩、肚臍、大腿、股根和恥丘頂端,全部用膠帶粘滿了粉色的跳蛋,都在嗡嗡的震動著。那女人也不知道已經高潮過了多少次,大腿下面濕漉漉的一大片。她已經被人強暴過了,而且是不知多少男人,因為胸前和小腹——尤其是臉上,粘粘白白的殘留的全是精液的痕跡。

  霧鬚子雙手痛苦的摀住了臉,聽著攝像機的播放屏幕裡,麻野悠閒緩慢的聲音。

  「媽媽,你的朋友我接來了,加奈是很可愛的女孩,你可以放心,你回來之前,我會很努力的好好招待她的。」

  她放下手,悲傷的看著屏幕上又有幾個赤身裸體的大漢向加奈走了過去,淫笑著壓了上去。加奈的鼻孔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赤裸的嬌軀彈了幾下,就不再有任何掙扎。

  「對了,典子老師如果很聽話的話,你現在可以幫她解開了。密碼是1224,媽媽的生日。」

  霧鬚子木然的走到典子身邊,的確,她是在平安夜出生,但現在聽到這樣的事情,她真的很難有什麼感動的心情。

  金屬線解開後的典子一下子輕鬆了起來,她慌亂的扯掉貞操帶,去拔前面的振動棒,棒身和膣腔之間已經沒了什麼潤滑,有些部分甚至粘在了陰道壁的粘膜上,向外一抽,就疼得她臉色發白。

  「霧鬚子……幫我……幫我一下子抽出來。我……我下不去手。」疼得太過厲害,典子放開了手,專而向霧鬚子求助。

  霧鬚子顫抖著抓住了露在外面的那截,典子認命的閉上了眼,咬住了一條疊起的手帕。

  「嗚——!」猛力抽出來的瞬間,典子悶哼著向後仰挺起來,彷彿是絕頂高潮時候一樣的姿勢,卻是感受到了徹骨的劇痛。振動棒把穴內的嫩肉都帶的外翻,血紅的腔壁張開成一個小洞,流出混濁的帶著血絲的液體。

  典子劇烈的抽搐了兩下,頭一歪,昏了過去。

  霧鬚子有些不忍,但還是抓住了肛門裡的那根,趁著典子還在劇痛中昏迷,用腳踏住她的屁股,雙手握緊,猛地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幾乎要穿透隔音牆的巨大慘叫充斥在屋子裡,霧鬚子呆呆的看著手上的振動棒,還在搖晃的棒身上沾著糞便和不知道是什麼的濃臭汁液,更可怕的是,還粘著一塊暗褐色的,滿是血跡的,皺巴巴的一塊皮。

  而再次痛昏過去的典子,不斷抽動的肥白屁股後面,慢慢得流出了大量的混合著鮮血的糞便。

  霧鬚子再也承受不住,打開門衝了出去,對驚訝的服務生大叫:「救人!快進去救人啊!」看服務生跑進了屋裡,知道典子應該不會有事了,自己記掛著還在羽葉家飽受凌辱的加奈,不能再在這裡耽誤時間,便在服務生出來叫住自己之前,逃一樣的離開了那裡。

  坐著出租車一路回到了羽葉家那棟巨大的囚籠,霧鬚子神情複雜的看著緊閉的巨大鐵門,遲疑著走到了門口,摁下了門鈴。

  對講器沒有任何回應,只有大門緩慢而沉重的打開了。

  霧鬚子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走了進去。

  美野裡和娜娜站在門外,恭敬的躬下身子,替她打開了房門,「夫人,您回來了。」

  霧鬚子苦笑著對他們點了點頭,「嗯,我回來了。」

  「少爺在二樓等您。」客廳裡,彩恭敬的守在樓梯口,深深地鞠躬。眼睛裡有些感激,就好像霧鬚子的歸來是很值得她感謝的事情。

  唯和由紀恭敬的站在樓梯的頂端,眼裡有同情與和彩差不多的感激。

  這一刻,霧鬚子莫名有了自己是來拯救什麼的錯覺。

  她的確是要拯救什麼,那就是加奈。上了樓,她就徑直往麻野的臥室走了過去。

  推門進去,密室的門並沒有打開,麻野懶散的坐在床邊,身上還穿著校服,看到她進來,他微笑著站了起來,溫柔的說:「媽媽,你回來了。」

  霧鬚子瞬間有了一切都是夢境的錯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嗯,我回來了。」

  馬上就發現這不是這樣親切的打招呼的時候,她立刻板起臉說:「加奈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麻野愣了一下,顯得有些懊惱,「媽媽,你好幾天沒見我了,為什麼見面就問別人呢?這太讓我傷心了。」

  霧鬚子這才注意到麻野的神情並不正常,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好像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詭異微笑。她漸漸明白了什麼,努力的擠出了一個微笑,溫柔的說:「麻野,我不在的幾天,有好好的吃飯麼?」

  麻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起來拉住霧鬚子一起坐下,雙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低聲說:「對不起,我因為想念媽媽,都沒有怎麼吃飯。」

  霧鬚子愣了一下,看到麻野的臉色確實十分蒼白,看起來也十分憔悴,不自覺地,她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半是演戲,半是認真的關切的說:「怎麼能不好好吃飯呢?來,媽媽給你做些吃的。」

  麻野垂下頭,像是在沉思著什麼,半晌,才突然低沉地問:「媽媽,你愛我麼?」

  霧鬚子怔住,愣愣的考慮了幾秒,看到麻野抬起的臉上表情開始變化,連忙回答:「愛,我……當然愛你。天下的媽媽,都是愛自己的兒子的。不是麼……」

  麻野呆呆的看著她,眼眶裡竟然有些濕潤。霧鬚子知道,他並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通過自己,在看著另一個時空的那個美麗婦人,那個他真正的母親。

  但馬上她就發現她錯了,因為麻野慢慢的說:「雖然你不是我真正的媽媽,我還是很高興。媽媽,我真的很高興你會愛我。」

  麻野有些踉蹌的站起來,把對著床頭的那張照片輕輕扣在了桌上,輕聲說:「媽媽,咱們去吃飯吧。我真的餓了。」

  忐忑不安的霧鬚子在廚房裡割破了食指,但還是把飯做好,陪他一起吃了起來。這些天她也沒有好好的吃上一次,但擔心著加奈,還是感覺心裡堵悶著,十分難受。

  看麻野的情緒似乎好了很多,她試探著問了一句:「麻野,我的朋友……還好麼?」

  麻野塞了一大口蔬菜沙拉,含含糊糊的回答:「那個叫加奈的麼?你摁門鈴的同時,她就從後門被送走了。今天晚上可能就會打電話給你吧。」

  霧鬚子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吃完了晚餐,一切都好像沒發生過一樣,一如既往的平靜,讓霧鬚子都有些不太適應。

  到了晚上,忐忑的霧鬚子鎖好了門,在浴室裡找到那個隱蔽的角落裡的攝像頭,用毛巾遮住,然後徹徹底底地洗了一個舒適的熱水澡。

  究竟下一步要如何走,她已經完全得沒了頭緒。麻野會在什麼時候過來對她做任何事,她都沒有任何辦法和對策。自己究竟要怎樣才能扮演一個母親的角色,在這場畸形扭曲的愛情裡和自己的兒子相愛下去?

  還有健一郎,那個騙取了自己愛情的男人,自己要怎麼面對?

  胡思亂想中,水漸漸涼了下來,霧鬚子歎了口氣,起來擦乾了身子,一邊穿睡衣,一邊認真的想,自己從今往後在這個家裡,究竟算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呢?

  「媽媽,你想不想知道爸爸現在在做什麼?」

  剛出浴室,她就被坐在房間裡的麻野嚇了一跳,她連忙拉緊自己的睡衣,勉強笑著說:「我……不太想知道。」

  「真的麼?」麻野反問了一句,拎著手上的筆記本電腦起身就走。

  霧鬚子愣了一下,說不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相愛到結婚的男人,現在已經知道了他估計並不是在出差,那麼他究竟在幹什麼?

  「等……等等。讓……我看看吧。」

  麻野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折返回來把電腦展開在矮桌上,從書桌那邊把網線拉了過來,設置了一番後,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擊了什麼,屏幕上的視頻播放窗口開始顯示遠程連接的畫面。

  霧鬚子有些緊張的往桌邊坐了坐,沒注意自己已經幾乎是半靠在麻野身上。

  讀取了一陣的畫面終於出現了訊息。

  是看起來像是公寓的臥室的地方,房間佈置得還算溫馨,並沒有很奢華的部分,健一郎悠閒的坐在屏幕當中的大雙人床上,手上拿著一份報紙。

  過了幾分鐘,他放下了報紙,視線移向某處。迎著他視線的方向,一個穿著睡衣的少女走進了屏幕中,那是個看起來不過國中生年紀的少女,胳膊細細的,腿也是細細的,睡衣並不很厚,能隱約看到她裡面的身材,胸部看不太清楚,但屁股完全就還是沒發育多少的樣子。

  「她……是誰?」霧鬚子顫抖著聲音問著,感覺心裡一陣絞痛。

  麻野不著痕跡的摟住了她的腰,「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爸爸最近換女人的速度快了一點。不過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喜歡的女人,都是那種好像青果子一樣的女學生。」

  那個少女徑直走到床邊,咯咯笑著鑽進了健一郎的懷裡,健一郎也笑了起來,右手鑽進了少女的睡衣裡面,靈活的上下摸索起來。那少女瞇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推著健一郎躺在了床上,嘻嘻笑著拉下了他的褲子,用舌頭把口水塗抹上去。健一郎也扳過了她的屁股,兩人變成69的姿勢,開始互相口交起來。

  麻野從背後輕輕摟住了霧鬚子,雙手慢慢向上移動,緊貼在了高聳的乳峰下沿,嘴巴也探進了她的頸窩,喘息著把熱氣噴在敏感的肌膚上。

  霧鬚子的雙手攥在了一起,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上,那一男一女脫去了全身的衣服,開始溫柔的做愛。

  麻野的手終於罩住了她的乳房,輕輕的壓住,並沒有移動,在她身後輕聲的喚著,「媽媽,我愛你……我愛你。」

  她的手向上抬了抬,像是想要推開他。

  但最後,還是攥成了拳頭,放在了膝蓋上。

  阻止他做什麼呢?自己原本就一直在和他做愛。

  他是兒子又怎麼樣呢?反正他愛她啊……只有他,才愛她啊……

  第十章、無法逃避的愛

  漸漸的,霧鬚子的注意力再也無法集中在面前的屏幕上。

  已經被喚醒了的成熟肉體誠實的開始向大腦傳遞性慾的訊息,在麻野固執的撥弄下,她柔軟的乳頭漸漸從乳暈中凸立起來,慢慢的發硬,變成誘人的褐紅珍珠。彷彿對這豐滿的奶子充滿了熱愛,麻野一直的在乳房周圍揉搓著,嘴裡發出興奮的喘息。

  灼熱的鼻息讓霧鬚子一陣戰慄,終於忍不住回手想去推開身後的麻野,「不……不行,不要……不可以的。」

  即使已經被他侵犯過了,但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她還是難以接受讓名義上的兒子和自己發生關係。

  麻野毫無退縮的意思,騰出一隻手緊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帶到了他隆起的褲襠上。

  制服的褲子是比較堅硬的布料,但布料下面的年輕陰莖驕傲的表現出了更強的硬度,柔軟的手掌罩上去的時候,還示威一樣的在褲襠裡面跳動了一下。

  霧鬚子羞恥的把手掌攥起,慌亂地說道:「你……你幹什麼!」

  拉開了褲子的拉鏈,把怒張的野獸從褲子中釋放出來,麻野再次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胯下,直接碰觸到火熱的巨棒,惡魔般呢喃:「媽媽,你不喜歡嗎。我的那裡因為想念你,而變的這麼大了,硬的都有些痛呢。以前在你睡著的時候,你都快樂的想要哭出來的樣子,為什麼不真正試試看呢?媽媽,你也想要吧,你的奶頭已經這麼硬了,為什麼不能誠實點呢……」

  「不要……不要說了!」霧鬚子被強烈的羞恥沖得有些發暈,手掌因為生氣而握緊,卻正好把麻野的肉棒握住。

  溫軟的掌心讓興奮的少年本能的挺腰,好像皮下裹了骨頭一樣的堅硬肉棒在她的掌心裡小幅度的移動,「媽媽,你的手好舒服……」

  他的另一隻手一直都沒有離開霧鬚子的乳尖,奶頭都被玩弄的有些麻痺一樣的痛楚,但憋脹的乳房確實的把快感傳遞到了下體,乾澀的陰道開始分泌羞恥的粘液,蠕動著開始期待什麼東西的慰藉。

  「不……不是的……」霧鬚子有些迷茫的微微搖頭,手掌剛想鬆開,又被麻野的手壓在了肉棒上,被他抓住了手腕,開始前後套弄起來。

  從來沒有握過這麼大的怪物,那種令人擔心會被脹裂的直徑和肯定會頂進子宮的長度正中了女人心裡最敏感的區域,讓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甚至有些忘卻了這根肉棒的主人是誰。

  麻野鬆開了鉗制她腕部的手,她卻沒有察覺一樣,依然茫然的上下套弄著,替自己的兒子做手淫一樣的動作。

  「嗯……再用力點,再快一點。」啃咬著她的耳垂,他喘息著要求。

  霧鬚子的大腦已經不能清楚地下達指令,下意識的按他說的把手握得更緊了一些,無法被一手握住的肉棒隨著她加快的動作變得更加興奮,透明的前列腺液從昂揚的龜頭前端滲了出來。

  乳房被徹底的玩弄,豐美的少婦肉體陷入了性感的漩渦中,上身不願意再用力維持著坐姿,衣襟鬆散髮鬢凌亂的誘人身體,大半依靠在了身後的少年懷中。

  姿勢上更加方便的麻野依然玩弄著兩團雪白的肉球,讓它們在自己的手掌下變幻著各種淫蕩的形狀。奶頭已經漲到最大,讓人有種能從裡面擠出奶來的錯覺。

  好像僅僅玩弄乳房,麻野就能得到很大的快感一樣,之後的二十分鐘裡,他耐心十足的把玩著,就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不願意鬆開片刻。

  快感越來越強的霧鬚子終於忍不住把另一隻手伸進了雙腿之間,濕潤的陰部已經等待了很久,指尖和緊繃的陰核表面剛剛接觸,溶化一樣的甜美電流就開始四處流竄。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膣口舒暢的一陣收縮,試探著把指尖伸了過去,飢渴的媚肉立刻貼了上來,與指頭緊緊合在一起。

  給自己手淫的同時,她握著肉棒的手也不自覺地越動越快,隨著快感越來越強,嘴裡發出將要哭泣一樣的壓抑呻吟。

  「呼……呼……媽媽,媽媽!」

  霧鬚子在乳房的快感和自己手指的撫慰中達到高潮的同時,麻野緊緊地壓著她的背,死死按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乳蕾,陰莖在她的手裡漲到最大,猛地跳動起來,噴射出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的衣擺和大腿上。

  他喘息著靠在霧鬚子的頸窩,滿足的說:「媽媽果然是世界上最棒的女人,只有你僅僅用手我就會忍不住……真是太舒服了……」

  從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驕傲的情緒,這是來自男性的直接稱讚,對她性感的肯定,恍惚間,她竟有些開心起來。

  「媽媽,幫我舔一下吧。」麻野也放鬆了力道,失去支撐的兩個人摟抱著倒在榻榻米上,粗糙的表面磨擦著霧鬚子的肌膚,有些發癢。

  「我……我做不到……」心中已經難以分清身後的少年究竟是兒子還是伴侶,只有潛意識的最後一點抗拒還在徒勞的抵抗。

  麻野也沒有強求,而是緊緊的摟住了她,像纏在樹幹上的籐蔓一樣,嘴唇慢慢貼上她的。她扭轉臉,想要躲開,卻被他扳過了下巴,強硬的繼續吻了上去。閉起的嘴唇沒能堅持多久,在麻野的不斷地嘗試下,終於放棄了這道防線,靈活的舌頭立刻佔據了霧鬚子的口唇之間,尋找她的舌尖,挑逗糾纏起來。

  一直吻到她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麻野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嘴巴,接著就像品嚐什麼美味一樣,把整個舌頭伸了出來,一寸寸沿著霧鬚子有些汗濕的白皙肌膚舔了下去。舔到乳房的位置,他一把把睡衣扯開,讓雪白的山峰從衣襟中豎立出來,儘管是躺下的姿勢,那對奶子仍塌陷的並不太多,依然驕傲的挺成一個彈性十足的白丘。

  就像是炎熱的夏天捧在手上的冰淇淋,麻野把整個嘴巴都包了上去,用力的吸吮舔嘬著,奶頭更是被舌頭一寸也沒有放過的徹底撫摸了一遍。

  本就沒有完全消退的性慾再次潮水般湧來,霧鬚子剛剛興起的掙扎念頭變的越來越小……做愛,本來就是相愛的人才會快樂的吧……自己現在這樣的舒服,不就是代表這已經愛上了他麼……那是自然的吧,母親,怎麼會不愛自己的兒子呢……

  錯亂的思緒再也回不到正常的軌道,她雙手摟住了麻野的後腦,把他壓向自己的胸口,「麻野……啊啊……用、用力些。乳……乳房好脹……好難受……」

  把睡衣攤開到了她的身下,麻野的手用力分開了她並在一起的大腿,往濕漉漉的恥丘上摸了過去,根本不需要用力戳刺,手指直接被柔軟的蜜洞吸了進去。用指肚壓住了陰道的上壁,藉著滑溜溜的淫水,麻野快速的摳挖起來。

  霧鬚子口中發出絞緊的細長呻吟,雙腿屈了起來,僅用腳尖抵著地面,難以忍受一樣皺起了眉。

  「怎麼樣,媽媽,舒服麼?像這樣呢?」麻野像是炫耀爆發力一樣,拇指摁住了興奮的陰核,突然把插在她體內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像氣缸的活塞一樣全力的抽插起來。

  那是陰莖絕對不可能達到的快速而密集的強烈刺激,直接攻擊著霧鬚子全身最敏感的柔嫩——陰道壁上較厚的一小塊被摸到就會讓她全身一陣細微戰慄的腔肉。

  猶如被雷電打中了性感的開關,霧鬚子狂亂的搖著頭,近乎哭泣一樣呻吟叫喊著,「啊啊啊……別……別那樣……我……嗯嗚嗚……會……會瘋掉的啊啊……」

  存心要讓女人在絕頂高潮中失神的少年完全不理會她的聲音,放開了她的乳房,空閒的手按在她的恥丘上方,小肚子靠下一點的位置,確定了女人的要害所在,專心的進攻起來。

  「唔!……呃啊啊——!」悶酥的鼻音猛地頓住,渾圓的屁股抽搐了一下,從腰到背弓起了愉悅的弧度,痙攣的腿根肌肉顯示著這美麗的女體正在享受多麼極致的高潮。

  麻野並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的摩擦著,拇指隨著動作撞擊著陰核,帶來更加立體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懸在空中的肥白臀部一下一下的夾緊,充血的膣口裡噗滋噗滋的被手指帶出來大量的愛液,噴濺的好像失禁一樣。不知所措的雙手擰緊了身下的睡衣,好像要撕破它似的用力攥緊。

  這樣全身緊繃的狀態下,麻野仍然在不停的動著,就像要把女人的全部快感都從那個充血的肉洞中掏出來一樣。

  「啊啊——嗯唔!」尖叫一樣的喜悅呻吟驟然消失,繃緊了的肉體好像連聲音也梗在了嘴裡,劇烈的抽搐從陰道深處開始震波一樣蔓延到膣口,愛液好像射精一樣,猛烈的噴射了出去,一股、兩股……

  在這一瞬間,霧鬚子的腦海一片空白,靈魂都好像脫離了身體一樣。這強烈的巔峰應該只持續了幾秒鐘,卻讓她感覺像幾個小時那樣漫長,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回應著性慾的滿足,好像就算從這一刻死去,也沒有任何事情值得遺憾一樣。

  彷彿從浪尖滑落一樣,泛著淡淡粉紅的美麗裸體驟然從僵直中放鬆下來,四肢失去了力氣,軟軟的攤開成一個大字,全身上下汗濕晶亮,成了完全被男人征服的樣子。霧鬚子的臉上,是彷彿沉醉在了什麼美夢裡一樣的夢幻表情,微微笑著的嘴角流出了一絲口水,眼睛失去了焦距,茫然的盯著不知道存在在哪裡的天堂。

  知道這時候不管對霧鬚子說什麼,也不會得到回應,麻野慢慢的抽出了手指,躺到了她的身側,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腰側和脊背,沒有再刺激她的性感帶,就那麼溫馨的情侶一樣,充滿柔情的幫她延長著絕頂之後的美妙餘韻。

  「麻野……」逐漸回過神的霧鬚子,用帶著些疑惑的溫柔低語,叫著他的名字,「剛才真是太美了……簡直,像是……會死掉一樣。」

  「媽媽你本來就應該享受到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看見你能這麼愉快,我也十分高興。」麻野輕輕喘息著,剛才的動作對他的體力消耗的似乎也不小,而且大概是太過專心的緣故,本來已經再次勃起的陰莖又軟了下去。

  霧鬚子神色複雜的看著身邊的少年,就在幾天前,自己還認真的下定決心要做好一個母親,而現在,卻已經赤裸裸的和他躺在了一起,而且享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性高潮。

  她柔柔的歎了口氣,她本來就不是十分堅強的個性,感情上尤其的脆弱,於是對某些事情,她終於選擇了妥協和退讓,或者說,選擇了接納和承受。既然這個深愛自己的兒子需要的是畸形的母愛,那,就給他好了。

  看到麻野眼中的慾望,這次沒有等到他再提出要求,霧鬚子主動的撐起了身子,把礙事的睡衣徹底脫下,丟到了一邊,「麻野,這次,換媽媽讓你高興了。」

  最後一點眼中的悲哀,在挪到麻野的身側後,徹底隱沒在心靈深處,她專注的伸出雙手,一手捧住他的睪丸,一手握住了陰莖根部。

  這是她這些日子裡從書上和光碟裡學來的技巧,原本是用取悅她的丈夫的,現在卻用在了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男人身上。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放低了上身,趴伏在他的身邊,溫柔的親吻著龜頭的頂端。

  溫熱的嘴唇和柔滑的手指很快給肉棒注入了活力,軟軟的肉莖象被施了魔法一樣,迅速的勃起漲大。開始她把嘴微微張開就能夾住龜頭,後來卻要費力的張到最大,才能把整個龜頭包裹在自己的嘴裡,禁不住開始想像起這樣巨大的東西塞進下面的洞穴時候會是怎樣的感覺的霧鬚子,感到雙腿間的淫蕩陰戶,再次開始濕潤起來。

  今晚決定徹底放縱下去的霧鬚子開始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慾望,留下一隻手套弄著肉棒的下半部分——很努力的吞吸,她也只能把半根肉棒含進嘴裡就到達了極限——另一隻手則放回到自己的股間,開始不再生澀的自慰起來。

  麻野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微笑著說:「轉過來,我來幫你。」

  她順從的趴到了麻野身上,把屁股懸在了他臉上方,輕輕搖晃著等待他的動作。

  麻野的舌頭和他的手指一樣的熟練,雙手把陰唇扒開到兩側,暴露出來的柔嫩粘膜被靈活的舌頭直接的侵入,與肉棒和手指完全不同的快感瞬間麻痺了霧鬚子的背筋。

  她嗯嗯的悶哼了兩聲,忍不住揚起了頭,吐出了嘴裡的肉棒啊啊叫了兩聲,低頭喘息了一陣,才繼續替他口交。

  這次麻野並沒有直接讓她高潮的打算,舌頭挑弄一陣最敏感的膣口,就會換到感覺稍弱的陰唇外舔上片刻,手指揉弄一會兒陰核,就放在豐腴的大腿和屁股上揉捏一陣。

  十幾分鐘過去,性感不斷積蓄,卻被吊在空中不讓發洩的焦躁就讓霧鬚子連嘴巴的動作都焦急了起來。

  「麻野……」她再次吐出了肉棒,喘息著要求,「我……我想……」

  麻野把雙手枕到了頭後,躺了下去,「媽媽,我的每一個部分都是你的。只要需要,你自己拿去用就可以。」

  霧鬚子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明白了該如何去做。

  她掉轉身子,雙手撐在麻野的胸前,雙腿雖然還有些無力,但已經足以支撐她讓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粗大的肉棒昂成了一個銳角,恰好頂在她的屁股上方,她回手握住肉莖,用龜頭輕輕擦著自己的臀尖,享受著那光滑的觸感,作為即將開始的淫戲的序幕。

  抬高屁股把肉棒一點點納進體內的時候,霧鬚子發出了滿足的歎息。

  在即將到來的甜美高潮面前,她是為什麼而回來,她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她那破碎被欺騙的愛情,她所做的違背了多少倫理,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麻野愛她,這就夠了。

  第十一章、愛與性的卡農

  霧鬚子有點想不起來,自己那晚在電話裡面跟哭個不停的加奈最後說了些什麼。到底是讓她報警還是勸她算了都忘得乾乾淨淨。

  這幾天下來,她唯一記得清楚的,大概就是高潮的感覺。

  不管是誰,每天都要經歷過好幾次的事情,想必都不會忘記得很容易。

  那一夜之後,看似與以前沒有多大變化的生活,其實已經翻天覆地。霧鬚子的臥室依然在原來的房間,但每晚卻不再是獨自一人。麻野在房間內複習好功課——按霧鬚子規定的量來完成,就會很自然的來到她的房間裡。

  而她就像等自己的愛人一樣,洗好了澡,放好了熱水,鋪好了被褥,甚至準備好擦拭用的紙巾和避孕用的保險套——儘管麻野堅持不想帶,但不想懷孕的她讓他看了口服避孕藥的副作用後,年輕的男人還是選擇了妥協。這一點也讓霧鬚子有些甜蜜的感動,比起以往那個那避孕藥讓自己當飯吃的男友,麻野實在是體貼的多了。

  她也漸漸習慣了媽媽這個稱呼。而且開始在聽到麻野喊她媽媽的時候,產生格外強烈的快感,背德的奇妙刺激就像毒草一樣,一旦生根,就開始瘋狂的蔓延。昨晚的那一次高潮,她甚至不再喊麻野的名字,而是不停地叫著「兒子,用力……兒子,用力……」,達到了最高的快樂。

  只不過在臥室以外的地方,霧鬚子還是沒法完全放開自己的羞澀。雖然知道那些女僕肯定都知道他們兩個的事情,像前天的那一次,由紀還被叫來了屋裡,被麻野命令和那個強壯的司機表演了一遍大江戶四十八手,讓霧鬚子驚歎原來有這麼多種做愛的姿勢,但在她們面前,她還是不太習慣和麻野做出太親密的事情。

  那幾天麻野都還照常去上學,倒也沒有時間在白天做什麼。

  今天是休日。

  不用早起的麻野還在她的被褥上沉沉睡著。這是她第一次仔細看到熟睡的麻野。他沒有往常那樣把臉埋進她胸前,摟緊她的腰背,而是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雙手雙腳摟抱蜷曲著,頭低垂下來,好像子宮內的胎兒一般。

  那姿勢讓她心裡突如其來一陣難受。

  看他並沒有起床的意思,霧鬚子也就放棄了準備早餐的念頭,反正連日來她都沒有什麼胃口,不知道是不是下面吃得太飽的緣故,飯量比以前少了好多。

  麻野給女僕們放了假,週末的兩天裡,大宅中只有他們兩人。年輕的肉體好像有發洩不完的精力,而完全綻開了的熟美花朵也永遠不會在性愛上疲倦一樣,這兩天裡獨處的這對男女,沒有懸念的會把這空曠的大屋變成充滿淫靡畫面的樂園。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霧鬚子的臉頰就忍不住發燙,腿間也有些潮濕。被擊碎了倫理道德之類的無聊束縛之後,二十九歲的成熟女體很快的沉迷在肉慾的快感之中。

  看了看表,霧鬚子走進了廚房,女僕買來的新鮮材料足夠這兩天的量,冰箱裡也還有很多沒用完的肉和蔬菜。

  隨便做點好了,沒什麼心思認真去想要做什麼東西,霧鬚子隨便拿出了一棵青菜,放在水池裡沖洗起來。

  水流的聲音蓋住了腳步,以至於突然被有力的雙臂從背後環住的時候,她嚇的差點把手裡的菜丟出去。

  還帶著濃濃睡意的麻野把下巴枕在她的肩窩,享受著她身上的淡淡肉香,咕噥著:「媽媽,怎麼起這麼早?我剛起床的時候都非常硬,你不怕浪費了麼……」

  根本不用問是哪裡硬,麻野並沒有穿衣服,那「非常硬」的東西就頂在她的身後,緊貼著渾圓的屁股上下磨蹭著。

  「不做飯怎麼行。」霧鬚子臉紅了起來,臥室以外的地方被這根東西挑逗,她還是會感到害羞,「別鬧我,乖,等媽媽做好飯。你想怎麼樣都依你,好不好?」幾天下來,她已經不知不覺習慣了這個畸形的母親角色,而且也發現了從感情上被當作小孩子對待的時候,麻野也會格外開心。

  果然,麻野露出了很燦爛的笑容,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不過媽媽要先幫我弄出來,不然硬邦邦得很難受。」

  霧鬚子無奈的笑了笑,把手上的菜放下,轉身蹲了下去,把鬆散的頭髮往一邊攏了攏,仔細地用舌頭開始描繪龜頭的輪廓。

  麻野得意地把腰向前突出,粗長的肉棒堅硬的橫連在腿根和她的嘴唇之間。

  對於口交,霧鬚子已經十分熟練,而且也不再感到一點羞澀和不適。應該說,這全賴於麻野連日的堅持——只要是做愛,他的肉棒總要先在她的嘴裡享受十幾分鐘,就像對她乳房的熱愛一樣,麻野在性交上似乎有奇怪的執念。

  如果要讓這個性慾旺盛的少年在自己的嘴巴裡射精,沒有二十分鐘,基本不可能實現。為了不讓下巴在時候過於酸痛,霧鬚子技巧的僅僅吮住了龜頭的前端,用舌尖刺激著頂上的裂口,柔軟的掌心則肩負起了侍奉睪丸的任務,不輕不重的按揉著,另一隻手繞過胯部的外側,溫柔的摩挲著麻野結實的屁股,並用手指挑逗的刮蹭著臀溝,甚至大膽的去輕輕戳刺他的肛門。

  麻野並沒打算享受太久,主動縮緊會陰的肌肉讓肉棒漲到極限,閉上眼睛積累足夠射精的快感。

  一層口水讓龜頭看起來有些怪異的可愛,霧鬚子開始加快動作的時候,龜頭上的液體就被推擠到稜溝的地方,從嘴唇包裹的縫隙間聚在一起,滴落到地面,配合著淫蕩的「咕滋咕滋」聲音。

  陰莖開始發生有規律的抽動的時候,霧鬚子立刻加緊了嘴唇,把腮部往內收攏,用力把整根肉莖吸進嘴裡,兩根手指圈成一個圈勒在陰莖根部,用力快速的套了幾下。嘴裡的肉棍猛地跳動了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跳動,就有一股溫熱而粘稠的濃精激射在她的喉嚨裡。

  她大口的吞嚥著,直到幾乎有些嗆到的差點咳嗽起來。麻野的性器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精液工廠,即使昨天晚上才在她身上發洩到只能射出稀薄的粘液,也能在今天中午就用精液填滿她的嘴巴。

  一想到這樣的一具年輕肉體會因為自己而興奮到無法自拔,霧鬚子就感到一陣甜美的眩暈。

  是啊,這是自己的兒子。什麼愛能夠超越母子呢?

  抿緊嘴巴,霧鬚子抬起眼睛從下而上看著麻野滿足的臉,張開嘴用舌頭把殘存的精液與口水攪在一起,為了讓麻野看清楚一樣在唇齒間走了一個來回,才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媽媽,我幾乎等不及吃完飯了。」麻野被她的媚態弄得興奮起來,要不是剛射精的肉棒還不能馬上進入戰鬥狀態,他可能真的會就在這水池邊就這樣幹她。

  「乖,吃了飯才有力氣讓媽媽舒服。去外面等我,我馬上就做好。」

  被剛才的口交弄得一樣也興奮起來的霧鬚子更加沒有心思做飯,隨便弄了幾樣就擺了出去。

  麻野依然沒有穿衣服,大大咧咧的坐在她旁邊,懶散下來的陰莖垂在大腿旁邊,像一根泡過水的大冬菇。她偷偷瞄了幾眼,喉嚨一陣發乾,甚至不知道自己吃進嘴裡的東西是什麼味道。

  「媽媽,你在看什麼?」

  被抓到了視線,霧鬚子面紅耳赤的偏開了頭,「沒,我……就是覺得你該穿點衣服,小心著涼。」

  「這麼熱的天氣,怎麼會著涼。倒是媽媽你,穿這麼多,難道不覺得熱麼?」麻野有些賊兮兮的笑著,伸手一撈就摟住了她柔軟的腰,把束在裙子裡的下擺抽了出來,從底下摸了進去。

  「哪……哪裡熱……」有冷氣的屋子裡,本來就不該覺得熱,但霧鬚子說話的時候,發覺自己確實有些出汗,不免連反駁都有些底氣不足。

  「脫了吧,媽媽,我想摸著你吃飯……」麻野開始軟語哀求著,也不等她回答,手指靈活的攀上了她胸罩的鉤扣。

  一挑一撐,胸前驟然變得輕鬆,兜起兩座雪白山峰的精美布料松垂在上衣底下,背後的手立刻轉移到胸前,急不可待的攀到其中一座柔軟山頂上,用掌心罩住已經有些翹起的奶頭,一把抓握住。

  手掌無法把整個乳房罩在手裡,五根手指下面,還露出了大半邊沉甸甸的乳球。

  強忍了五六分鐘,被快感吸引了注意的手指有些發顫,噹啷一下,霧鬚子手上的筷子掉進了盤子裡,她帶著點撒嬌的口氣用手推了麻野一下,「你還讓不讓媽媽好好吃飯了?」

  「吃了那麼多精液,媽媽還有胃口麼?」麻野有些邪惡的笑了起來,連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就那麼在餐桌底下,解開了她的裙扣,一口氣把本就不長的裙子扯到了膝蓋下面,露出豐腴緊繃的大腿,和性感的鏤空花紋內褲。

  「麻野……別這樣……」餐廳這樣廣闊又公共的空間,即使現在沒人,也讓霧鬚子有種被人注視的羞恥錯覺,不禁併攏了雙腿,怕他把內褲也就這麼扯下去。

  「媽媽,只要開心,何必顧忌時間和場所呢?」他誘哄著,撫摸乳房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另一隻手隔著內褲開始試圖擠進緊並的大腿中間,被壓擠的絲布和捲曲的陰毛磨蹭,發出細小的沙沙聲。

  「也……也不是這樣說啊,這種事……嗯嗯……別……別那麼用力。」陰核被壓得有些發痛,霧鬚子的抗議就這麼結束在嬌美的痛哼裡。

  「是要輕點麼?」麻野很自然的把身子貼了過來,臉頰就壓在另一邊胸脯上,感受著那蘊含著彈性力度的柔軟,手上的動作果然輕了很多,連放在乳房上的手掌也懸在了空中,僅用掌心最熱的部分若即若離的蹭著乳尖。

  「不……不是那裡輕點……怎……怎麼這樣……」奶頭上從舒暢的甜美變成了難耐的搔癢,她禁不住挺起了胸脯,急躁的奶子開始追逐少年的手掌。

  腰後用力的緣故,緊並的雙腿有些鬆懈,等待已久的手掌立刻突入了進去,勾住了內褲的底邊,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沒有想到麻野會這麼急切,霧鬚子完全沒有抬起屁股的默契,高檔的內褲發出悠長的歎息,啪的一聲彈進麻野的手掌當中,縮成皺巴巴的一團破布。

  「麻野!」霧鬚子皺起眉頭,不滿的低叫,這已經是他扯壞的第四條內褲了,難道要逼到自己以後不穿內褲才可以麼。

  沒想到,麻野真的笑嘻嘻的說:「乾脆,媽媽以後還是不要穿內褲了。」

  「去……就會說瘋話。」霧鬚子臉直接紅到了耳根,很乾脆的,撒嬌一樣給了他一拳。

  麻野卻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把桌子稍微推開了一些,直接從椅子上方把霧鬚子罩在了身下,伏低身子,嘴唇貼著她的嘴唇,喘息一樣說:「媽媽,我可是認真的。我想任何時候都能方便的和媽媽做愛,內褲那種礙事的東西,我看見就想把它們全都扯破。」

  霧鬚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雙腿就被麻野向上抬起,架在了兩邊的扶手上。

  「麻……麻野,不……不要在這裡!」她開始驚恐的扭動,身後就是巨大的落地窗戶,已經將近正午,金黃色的陽光直接投射在她赤裸出的肌膚上,讓她有置身野地的錯覺。即使愛慾已經錯亂,但羞恥心依然沒有消減多少,母子間在臥室的禁忌快感已經是她所認為的極限。

  麻野沒有一點收手的打算,低頭把柔軟的乳尖吸進了嘴裡,輕輕啃咬著乳暈的位置,手指剝開了膣口嬌嫩的門戶,搔弄著往陰蒂處滑去。

  「真……真的不行,麻野……求求你,咱們回臥室吧。」陰蒂傳來的強烈快感讓她緊緊抓住了扶手,即使慾望已經開始潮水一樣湧了出來,她還是試圖想讓麻野帶自己到臥室這種自己能接受的地方去。

  「我等不了了……」麻野低沉的歎息著,挪了挪下身的位置,把粗硬的肉棒頂在已經濕透了的膣口上。

  「不……不要……」霧鬚子雙手推著麻野的肩膀,努力做最後的徒勞抵抗。

  興奮的野獸開始向裡突進,龜頭撐開粘滑的陰唇,佈滿蜜汁的膣口即使拚命縮緊也沒有一點防禦的能力,麻野發出舒暢的呻吟,把分身完全送進了霧鬚子體內。

  「啊啊啊……不……不行……」霧鬚子悲鳴著揚起了頭,脖頸架在了椅背上,閃耀的陽光讓她閉上了眼睛,全身的感官就此開始專心為了交配而服務,柔軟的性器分泌出更多的潤滑。

  「媽媽……媽媽……」麻野低聲呼喚著,嫩滑的膣腔完美的包容著整根陽具,敏感的肉褶刮蹭著肉莖周圍,帶來一陣陣翹麻。

  不再滿足於椅子上這麼狹小的空間,他用力把半裸的女體抱了起來,放在了餐桌上。

  睜開眼的霧鬚子有些迷茫的看著身邊的餐具,下體被凶狠的抽弄,酸麻的性感一陣比一陣強烈,看著麻野臉上享受的表情,她突然有了自己正在被食用的錯覺。

  很快,已經完全適應了肉慾的成熟女體就痙攣著迎來了第一波高潮,她有些沙啞的低叫著,鼻腔裡發出快要哭泣似的哼聲。

  征服的快感讓麻野更加興奮,雙手按住了豐挺的乳房,把粗大的肉棒兇猛的抽插起來。根本沒有來得及從巔峰滑下的肉體馬上再次被推了上去,僅存的一絲清醒感覺到了體內肉棒的突然變化,好像又粗了一圈一樣,她驚慌的叫了出來,「麻野……別……別射在裡面。」

  「媽媽,」麻野有些邪氣地笑了,「你不想有個孩子麼?」

  「不……不是……不對,我……我不想……這樣……啊啊啊……不……不行……不行呃啊啊——!」只能發出凌亂的單詞,霧鬚子雙手胡亂的揮舞著,一雙雪白的腿在空中用力蹬著,卻無法把處在腿間的少年推開。

  很快,麻野就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吼聲,用力的壓在了霧鬚子柔軟的肉體上,埋在她體內深處的肉棒激烈的宣洩起來,恣意的把億萬條精蟲噴射進子宮深處。

  在那一刻說不清是恐懼還是喜悅哪個更多的霧鬚子,腦海裡唯一的意識,就是性慾達到頂峰後的高亢呻吟,「啊啊啊……又……又去了——!」

  就像是打開了禁忌之門,保險套那種礙事的東西再也沒有應用的必要,臥室也不再是做愛的唯一場所。僅僅是週末的第一天,餐廳、花園和天台就都成了母子二人縱情歡愉的場所。

  完全沒有了任何掙扎的霧鬚子,徹底被動的隨著麻野的慾望而行動著,泳池邊的躺椅上,她高昂著屁股任麻野從背後母狗一樣的姦淫的時候,水池裡的倒影中,那張僅剩下淫蕩表情的少婦面孔,已經沒了半分牴觸和排斥。

  又一次在她體內射精的麻野趴在她的背後,臉頰貼在她的背上,喘息著,意猶未盡的撫摸著她的臀部,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掰開了兩座渾圓的臀峰,興奮的叫了出來,「媽媽,我想要你的後面!」

  沉浸在舒暢的疲倦中,霧鬚子並沒反應過來,疑惑的嗯了一聲。

  直到麻野很直接的把手指插進了她的肛門裡,期待地再次說了一遍。

  「媽媽,我想幹你的屁眼。」

  第十二章、肛門處女的最期

  「不行……麻野,求求你,那裡真的不可以。」霧鬚子努力的試圖移動四肢,但繃帶牢牢的固定著她的身體,一寸也動彈不得。

  在麻野的密室當中,擺好了婦科手術台一樣的巨大座椅,就像是婦科檢查的時候一樣,霧鬚子的雙腳被打開放在兩邊的踏板上,用繃帶綁緊,而雙手則被捆在一起,向上拉過了頭頂,引出的繃帶在台後固定,讓她的手只能在頭頂的左右作小幅度的移動。

  豐滿白皙的裸體上,一絲多餘的布料也沒有,張開的雙腿間,連恥丘上也變得空空蕩蕩,原本濃密黑亮的陰毛,竟被剃了個乾淨,整個陰部看起來像是小女孩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撥開肥美的大陰唇,在裡面狠狠的親吻一番。

  她拒絕後,麻野就不再提起肛交的事情,霧鬚子也就沒放在心上,晚上在臥室裡,她又被麻野弄得高潮迭起,不知道是不是給她喝的牛奶有什麼問題,感覺敏銳到僅僅一碰到陰核,就酸麻的好像將近高潮一樣,最後在強烈的快感下,霧鬚子一直到最後失神直接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四肢已經無法動彈,一絲不掛的被綁在了這樣的檯子上。密室並沒有窗戶,開著燈,霧鬚子也分辨不出現在是什麼時間。

  進來的麻野,直接了當的拿出了一個水桶,和一個粗大的針管,針管上並沒有針頭,而是裝著一個縮小了的奶嘴一樣的橡皮塞。

  抽滿了一管混濁濃稠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麻野拿起一小塊黃油一樣的東西,直接摁在了她的肛門外。

  隱約猜到要發生什麼,霧鬚子發出了無奈的哀求。

  麻野的回答伴隨著期待的微笑,「媽媽,我喜歡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每一處都只能是我的。來吧媽媽,放鬆點,屁眼可是很嫩的,真要傷到,以後我就只有一直照顧你上廁所了。」

  根本不可能放鬆下來的女體在針管接近的時候本能的把肛門縮進,膝蓋也向內收攏。

  那塊潤滑劑讓一切變得徒勞,冰涼的前端輕易的從肛門外刺入,緊接著,一股更涼的漿液開始湧進她的直腸。

  沉重的便意讓她的臉開始變的蒼白,冷汗冒了出來,直腸內翻攪的感覺讓她的肚子開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麻野……別這樣……求求你別再來了,肚子裡……屁股……好漲……」霧鬚子垂下頭,哭泣著求饒,但馬上第二管浣腸液就注入了進來。

  屁股裡好像憋進了粗大的糞便,整個腸道都開始收縮,排便的衝動讓她大汗淋漓。

  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在這裡拉出來……霧鬚子努力收緊肛門的肌肉,沒想到,第三管液體再次從肛門灌了進來,這次,連她不斷抽搐的小腹,也變得有些隆起。

  「麻野……讓……讓媽媽……去廁所……」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堅持多久,下體已經沉重的好像要炸開一樣,屁眼更是已經緊繃到一觸即發,努力縮緊的菊蕾中央,已經有液體滲了出來。

  「媽媽,想拉就拉出來吧。」麻野看了看忍耐中的女體,計量了一下,又把針管放在水桶裡抽滿。

  「不!不可能再進來了!不可以!」霧鬚子嚇得連呼吸都屏住了,這樣的一大管再灌進來的話,自己的內臟真的會破的!

  「不會有事的。」麻野微笑著,用力把針管往前一捅。

  潤滑劑的幫助下,括約肌的力氣完全的被抵消,肛門中又一次被灌進了大量的液體。這次針管拔出去後,一個橡膠的肛門塞用力塞進了已經將近崩潰的屁眼之中,把強烈的便意全部堵在了她的體內。

  「麻……麻野,你幹什麼?」霧鬚子有些驚慌的發現麻野拿起一條皮帶,把那個肛門塞綁在了她的屁股後面。不要說現在她還在忍耐,就是她現在放鬆了括約肌,屁眼裡的浣腸液也沒有一點能洩露出來。

  麻野興奮得喘著氣,撫摸著霧鬚子隆起的小腹,把兩邊的架子搖高,讓她的下體突了出來。僅僅是被灌腸,並沒有經過任何挑逗,那陰部竟已經開始濕潤,手指在兩片柔軟的小陰唇中間一挑,就勾出一道晶亮的粘液。

  「放開我……肚子好難受……嗚……嗚嗚嗚——!」開口哀求的她,嘴裡被突然塞上了桎梏球,所有話都被堵成了嗚嗚咿咿的呻吟,口水很快從球上的小孔流了出來,一直垂到起伏的雪白胸脯上。

  麻野伏下身,順著她的口水在她的胸前舔著,一手握著肉棒,貼在她的外陰上,搖動著堅硬的龜頭,去磨擦著嫩肉頂端敏感的陰蒂。

  「嗚……唔唔嗯——!」無法叫出聲來的女體猛地後仰了過去,把胯向前挺動著,無法忍耐的便意混合著強烈的性感,讓她幾乎整個人錯亂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麻野突然的把巨大的陰莖猛地插入了她的下體。因為忍便而一直緊張到極限的下體肌肉幾乎是被硬撐開到兩邊,麻野深深插在裡面後就停下了動作,喘息著開始享受彷彿按摩一樣的陰道痙攣。

  過了一會兒,他開始慢慢抽送起來,拇指壓著她的陰核,讓陰道內抽插的快感和陰蒂的刺激混合在一起,衝擊著身下女人薄弱不堪的理智。

  「啊……好緊,媽媽,你吸的這麼緊,我會忍不住的。」麻野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手指戀戀不捨的玩弄著已經佈滿汗水的乳房,擠出各種淫靡的形狀。

  要瘋了……我要瘋了……霧鬚子拚命的搖晃著頭,情慾和便意交織在一起,成了甜美的煎熬,讓她好像一半在天堂,另一半在地獄。

  面前的地上鋪好了一層層的塑料布,打從一開始,麻野就沒有讓她上廁所的打算。對她排泄畫面的期待讓他興奮到了極點,進出的肉棒終於積蓄了足夠的愉悅,搏動著開始了射精前的緊繃。

  他就在這一刻,突然解開了霧鬚子腰後的皮帶,把那個肛門塞猛地拉了出來。

  「呃!」一直緊閉的肛門驟然鬆開,霧鬚子發覺的時候,已經開始洩露的屁眼再也難以收緊,伴隨著噗滋噗滋的噴濺聲,大量的濃濁液體混合著糞便噴射出來,從麻野張開的胯下,噴在了地下的塑料布上。

  拚命想要閉上屁眼的霧鬚子,很自然的把陰道的肌肉也用力收緊,好像一層層皮圈緊勒上來一樣,麻野一邊射精,一邊發出快活的低叫:「啊啊……媽媽,你好緊!變得好像處女一樣了啊……」

  一直到只剩下細微的流水從肛門垂下,霧鬚子才虛脫一樣癱軟了身子,汗濕的裸體失去了所有力氣,好像就此死去也不奇怪一樣。

  但一切才不過剛剛開始,已經射了一次的麻野變得冷靜了許多,他再次拿起了那個巨大的針管,又一批新的液體開始注入。

  霧鬚子悶哼了一聲,羞恥心已經在剛才被擊碎的殘存無幾,仍然沉浸於在兒子面前排便的巨大羞恥中的她僅僅是本能的夾緊了肛門,並沒有其他太強烈的反應。

  但這一次,比上次又多灌了一管。第五管的液體推進她的屁股裡面的時候,連並沒有多少汗腺的屁股上,都泛起了一層汗光,油津津的誘人至極。

  這次麻野沒有再用到肛門塞,而是繞到了霧鬚子頭那邊,把她嘴裡的桎梏球解了下來。

  就要哭泣出來的霧鬚子虛弱的開口:「麻野……放過我吧……求求你……」

  麻野低下頭親吻著她,吸吮著她的舌頭,摸著她的乳房低聲說:「媽媽,我那麼愛你,自然一定要讓你快活。相信我,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他把手扶在她的肚子上,「你不是也愛我麼?放開其他無聊的想法吧,咱們兩人間的快樂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

  「可是……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讓我去廁所吧……求求你。」肚子上傳來溫柔的壓力,屁股內又是一陣絞痛。

  「拉出來吧,媽媽。我是你的兒子,有什麼需要在乎的呢?」麻野溫柔的低語,猛地把手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不……不要看啊啊——!」霧鬚子激烈的叫了起來,高高挺起的胯下,水柱噴槍一樣從肛門裡射了出來。

  這次已經幾乎看不到糞便的痕跡,液體清澈了許多。

  「媽媽的屁股真美……」麻野喃喃說著,繞回到她的雙腿間,搖動著把手把檯子抬的更高,像一個巨大的粉桃子一樣的屁股被台板托著高高翹了起來,肛門仍然在不斷收縮著,菊輪一縮,一股清汁兒就溢了出來。

  「麻野……不行,那裡真的不行,我……我害怕……」肛門外突然感受到光滑灼熱的尖端,霧鬚子驚慌失措的抬起頭,看著麻野搖晃著頭,「你……你進去那裡……我一定會瘋掉的。求你,不要……千萬不要……」

  麻野的回答,就是毫不猶豫地向前送腰。

  還殘留著剛才的潤滑劑的肛門,因為兩次劇烈的排泄而敏感的多,肉棒剛剛擠進了一個前端,霧鬚子就拚命的挺高了腰,徒勞的躲避著,肛門收緊的好像要把侵入體內的部分擠扁一樣。

  麻野停下來,深深吸了口氣,抓緊了她的屁股蛋,向兩邊掰開,霧鬚子終於哭泣起來,緊繃著大腿內側的肌肉,試圖閉合住打開的屁股。

  但少年的手指,固執的力道甚至壓出了五道紅印,凶狠的性器繼續往內突入,整個收緊的肛肉被龜頭頂的向裡凹陷了下去。

  「不行的……進不去的啊啊……」

  麻野再次停下,喘了幾口,肛門意想不到的緊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媽媽,你放鬆些,我有點痛了。」他突然放柔了語氣,哀求一樣說著。

  霧鬚子象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費力地開口:「麻野,別進來了……拔出去吧,求求你。」畢竟那可是連陰道被插入都會覺得漲到難以忍受的口徑,就這麼插進屁眼裡面,一定會裂開的。

  「媽媽……你不讓我進去,我一定會發瘋的。」麻野換成了討糖吃的孩子一樣的口氣。

  聽出了他口氣中不太正常的意味,霧鬚子渾身一顫,像是妥協了一樣,哭泣著說:「可是……可是媽媽不知道怎麼做……我很害怕……」

  麻野低聲誘哄一樣的說:「放鬆就可以,不要夾得那麼緊,不要做憋著的動作就好。」

  霧鬚子嗚嗚的低泣著,努力讓自己的下身放鬆,但肛門裡就夾著半截熱乎乎的龜頭,怎樣下體的肌肉也不願意太過放鬆。

  但只要稍微的鬆懈,就已經足夠。最粗大的部分成功沒進肉洞中,被撐到幾乎裂開的肛門變成了一個緊繃的肉圈,死死的勒在肉莖周圍。之後的部分再沒有什麼妨礙,麻野把體重都壓上去一樣爬了上去,巨大的肉棒從雪白的臀肉間一點點消失,毒蛇一樣鑽了進去。

  比便秘還要大得多的漲裂感從肛門傳遍全身,霧鬚子在那一瞬間幾乎痛得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直腸內被磨弄的感覺讓她渾身都泛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經過兩次猛烈灌腸的腸壁敏感而嬌嫩,肉莖每刮過一寸都會引起劇烈的收縮。

  就向有一條粗長的大便不受控制的逆行迴腸道深處,在它向外抽出的時候,排泄的快感混合著古怪的性感令她疑惑的皺起了眉。

  為什麼?為什麼那麼骯髒的地方,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完全不同於陰道的感覺,加上第一次被侵入的成就感,給了麻野莫大的滿足,他很快就開始用上了腰力,在直腸那略顯油潤而且窄不見底的美妙感覺中開始做射精的準備。

  霧鬚子在完全陌生的新鮮情慾中手足無措,成熟的性器中流滿了蜜汁,有些甚至垂流到了正在被蹂躪的屁眼上,成為了肉棒更加兇猛的幫兇。

  「哈啊……哈啊……為什麼……為什麼哪裡……有感覺……」霧鬚子努力咬緊了下唇,不想讓麻野看到自己在屁眼被姦淫的情況下還能達到高潮,但身體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的控制,當麻野在她的肛門中射精的時候,她拱起了腰背,大腿根上的筋肉劇烈的跳動著,同時達到了高潮……

  「媽媽,你的屁股太棒了……我都想把自己全部射進去了呢。」射精後的麻野依依不捨的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意猶未盡的在她飽滿的臀豐上撫摸著,臉頰壓在她的胸前,像吃飽奶的孩子一樣。

  霧鬚子還沒能完全從肛交的震撼中醒轉,茫然的嗯了幾聲。

  「媽媽,你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最棒的,我真想就這麼和媽媽一直做愛,做到世界毀滅為止。」麻野輕輕地說著,臉頰在她的乳溝見挪動了一下,閉上了眼睛。

  霧鬚子的大腦逐漸恢復了工作,但她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要求麻野解開她的手腳,而是就這麼靜靜的躺著,把自己赤裸的肉體墊在麻野的身下,雙眼盯著房間裡灰暗的天花板,就那麼悲哀的望著。

  眼前似乎浮現了一張模糊的,美麗的臉孔,似乎……是麻野的親生母親,她正在用一種悲憫的,解脫的,嫉妒的複雜表情,安靜的注視著霧鬚子。

  是你拋下他不管,就這麼自顧自的死掉的,霧鬚子在心裡輕輕喊著,你沒資格再愛他了。他現在是我的兒子,我會用他需要的方法去愛他,去做他希望的好媽媽。

  那張面孔晃了一晃,漸漸的淡化,消失在了空中。

  麻野似乎是休息過了精神,一直還插在霧鬚子屁眼裡的肉棒又開始漸漸脹大。

  「媽媽,我還想要。」撒嬌的孩子一樣,麻野露出了天真的笑臉。

  她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搖擺著柔潤的腰,晃動著性感的屁股,開始刺激著夾在肛門裡的陰莖。

  「這次,請對媽媽溫柔一點……」

  麻野的表情變得欣喜若狂,他猛地吻住了霧鬚子的嘴,狂熱的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隨著舌頭的不停動作,插在肛門中的肉棒也開始慢慢移動起來。

  有過剛才經驗的霧鬚子已經學會了如何放鬆自己的臀部,肛交的古怪快感她也很快就投入了享受中。

  如果真的就這樣做到世界毀滅,那也沒什麼不好……高潮到疲倦至極的霧鬚子軟軟的和麻野擁抱在一起,有些幸福的這麼想著。

  第十三章、泥沼中的壞滅

  學校正式從麻野的行程裡消失。本來就是大財團的繼承者,那種無意義的學歷,用來擦屁股也不會覺得有一點可惜。

  羽葉家豪華的大屋,正式變成了霧鬚子和麻野的伊甸園。

  只要是他興奮到勃起的狀態,不管霧鬚子正在做什麼,旁邊有什麼人,他都會立刻把她摟過來,讓她用口為自己完全濕潤,接著就撩起她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從陰道和肛門中隨便選擇一個插入,一直幹到兩個人都達到高潮為止。

  霧鬚子沒有再穿過內褲,以主婦的心態,她也不想看所有的內衣都變成不能再穿的破布。接著,是乳罩,然後是裙子,最後是上衣。因為霧鬚子赤裸裸的走來走去會不好意思,所有的女僕也都不再穿頭飾以外的東西。

  這遠在郊區的大屋,變成了淫樂的花園。一個少年和六個赤裸裸的美女,就這樣昏天黑地的生活著,除了吃飯、洗澡、睡覺和每天四個小時麻野例行的公事之外,每一刻都荒淫的像古代帝王一般。

  那些女僕只有在霧鬚子完全承受不住的時候,才有機會享受麻野的插入,因此在旁觀的時候一旦慾火焚身,大多靠彼此之間解決。由紀和唯對於女生間的性接觸十分排斥,結果就是每一次都會被彩和娜娜帶好雙頭陽具後興沖沖的強姦。

  麻野的慾望是霧鬚子完全沒有猜到的旺盛,就算是疲憊到無法勃起,也會在空閒的時候靠在她的懷裡,不停地撫摸著她變得更加豐滿了一些的乳房。

  密室的道具和器械搬了出來,隨意的擺在任何可以隨手夠到的地方,而直到那時候,霧鬚子才驚訝的知道,美野裡竟然是極重度的M,只有在受到幾乎可以說是殘忍地對待的時候,才會真正徹底的高潮。

  用鞭子把美野裡白嫩潤澤的後背狠狠的抽到血色淋漓,用擴張器把肛門擴大到極限,再灌進食鹽和辣椒油混合的液體的時候,霧鬚子從心底感到錯亂的快感,最後竟在往美野裡的乳頭上滴蠟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手淫起來。

  阪井典子在半個月後被帶了過來,住過院的她看起來顯得憔悴了不少,應該是麻野對她用了什麼藥物,進門後的她直接脫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跪下來求麻野用力的幹她。

  「我沒興趣,你用媽媽的腳自慰吧。」麻野依然沉醉在霧鬚子的美麗乳房間,根本沒有理睬典子的意思。

  而典子,就真的跪在地上爬了過來,向後仰坐把腿張開,抓起霧鬚子的腳,就把腳趾往自己的下身送了過去。

  霧鬚子有些嫌惡的想要抽回來,但看到典子哀求的目光,也就不再用力。腳尖被多汁的陰唇夾在中間,拇趾慢慢擠進了溫軟的腔肉裡,本來就被麻野撫摸的一直處在快樂邊緣的霧鬚子,立刻毫不猶豫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陰蒂上,開始自己尋找那強烈的快樂之源。

  霧鬚子痙攣著迎來高潮的時候,典子也瘋狂的搖擺著腰,爽到幾乎有些失禁,一點尿液漏了出來,流到了霧鬚子挑起的腳尖上。

  「嗯……好髒……」她皺起了眉,很不適應那溫熱液體流在腳上的感覺,加上典子下體的愛液也粘嗒嗒的沾染了一層,非常不愉快。

  麻野察覺到她不快的表情,冷冷的哼了一聲。

  典子仍然沉浸在強烈的高潮中,根本沒注意到。麻野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咳嗽了一聲,「看來宏樹教給你的那些,你還需要再複習一下呢。」

  這句話說得很輕,但典子卻猛地一抖,醒過神來,手腳並用的趴在了霧鬚子的腳下,曾經充滿自信的眼睛裡全是順從的恐懼,「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主人,我錯了……我錯了……」她說著,張開嘴巴,把霧鬚子的腳捧在手裡,一寸寸的舔了上去,像是生怕殘留下一點污穢,每舔完一處,就用嘴唇用力的吸吮一下。

  麻野冷冷的看著典子把霧鬚子的腳尖舔吸乾淨,慢慢站起來,繞到典子的身後,彎腰伸手捏住了她乳頭上的銀環,柔聲說:「作為奴隸,只要犯錯,就該受到懲罰。」

  「啊啊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典子猛的從地上彈了起來,雙手緊緊捂著左邊的乳房倒在地上,半死的鯉魚一樣猛地挺了幾下,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麻野拿著手上的銀環,不屑的看著上面的血跡,彷彿扯掉的只不過是玩具上多餘的部件一樣,隨手丟在了典子身上,有些疲倦的打了個哈欠,淡淡說:「媽媽,我想去休息一會兒。你陪我麼?」

  霧鬚子漠然的看著昏迷的女人,沒有一點關心的表示。她全部的感情,都已經被麻野佔據,僅有的一點同情,也在麻野溫柔的詢問後立刻被柔情取代,她走向麻野身邊,溫柔的點了點頭。

  只有在她的懷裡,麻野才能安心的入眠。

  那張正對床頭的相片,在霧鬚子的堅持下,又被立了起來,美麗而哀愁的婦人,從那張被剪成一半的相片裡,悲傷的注視著床上的母子。

  麻野孩子氣的含著霧鬚子的乳頭,整個頭壓在她的胸前,一隻手摸在另一邊乳房上,另一隻手像是霸佔玩具一樣緊緊捂著她的下體。

  他睡得很香,她卻醒著。她已經很習慣這樣抱著他睡覺,不知道為什麼,她無法忍受他獨自一人的時候,那種蜷曲成胎兒一樣的睡姿,那種寂寞而不安的姿勢,讓她從心裡感到悲傷。

  她側眼看向麻野的親生母親,兩人的視線穿過不同的時空,在冥冥中交匯在一起。

  你是他的媽媽,我也是他的媽媽。你愛他,還是我更愛他?他愛我,還是更愛你?麻野想要的母親,你給不了,而我在努力,你死了,而我還活著。我會完全的代替你的,除了,我無法讓麻野從我體內再次出生一次……

  不知不覺,霧鬚子也陷入了夢鄉。再醒來的時候,麻野已經不在了,霧鬚子有些驚訝,畢竟將近一個月來,麻野都像年幼的孩子一樣一直粘在自己身邊。

  從床上爬起來,才發現對面的照片不見了。她奇怪的皺了皺眉,穿上拖鞋,已經很習慣赤身裸體的生活,完全沒有穿衣服的打算,就這麼往門口走去。

  門一打開,門縫裡就伸進了一隻手。手上拿著一套她以前的家居服,和完整的內衣褲,伴隨著唯有些擔憂的聲音,「夫人,他回來了。」

  「誰?」霧鬚子一邊穿好衣服,一邊疑惑的問。

  門外卻沒了聲音,她只有穿戴整齊,走出去自己去看。

  走到樓梯口,她就頓住了腳步,視線瞬間聚焦在了大廳的沙發上。那個依然顯得憂鬱而帥氣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有些憤怒的表情,雙手交叉握著,坐在那裡,美野裡坐在他的對面,帶著一些鄙夷的神情望著他。

  羽葉健一郎,那個給了霧鬚子虛偽的愛情,讓她陷入背德與情慾的泥沼之中的男人,竟然顯得憔悴了許多。

  曾經的濃濃愛意,此刻全變成了無法抑制的憤怒。她衝下樓梯,在最後幾階差點摔倒。一直衝到了健一郎的面前,她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在錯愕的他面前,突然崩潰了一直嚴守的防線,哭泣著大喊了出來,「健一郎!你究竟為什麼娶我!……我恨你!」

  原本被完全扭曲了的愛在遇到了原本的愛人後出現了極大的波動,霧鬚子一直以來被麻野壓抑的情感激烈的爆發出來,她生命中頭一次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母獅子一樣狠狠的抓住了健一郎的衣領,「你說話啊!你沒什麼要說的麼!」

  健一郎張了張嘴,看了看旁邊的美野裡,沒有說話。

  美野裡哼了一聲,起身走開。

  「霧鬚子……我……其實真的是愛你的。」健一郎痛苦的垂下頭,雙手握得很用力,「我開始的確是為了麻野,因為……只要他說一句話,我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後來,」他頓了頓,像是調整了一下情緒,「我真的愛上了你。新婚之夜,我被娜娜制住摁在一邊的時候,我簡直要瘋了。我看著麻野他……我不能忍受,但我太……太沒有勇氣了,我不敢失去現在的一切,所以我還是按麻野說的去做了。可是離開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念你,尤其是麻野告訴我手機關機後,我知道你已經無法躲避了,就更加心痛……」

  霧鬚子恨恨的打斷了他,冷冷的說:「心痛?你和那個年輕女孩子做愛的時候,也會為了我心痛?」

  健一郎驚訝的抬起頭,「女孩?……我承認,開始追求你的時候,我還和一個國中生有援助交際一樣的來往,但後來發現自己愛上你後,我發誓,我再也沒有過別的女人。」他猛然一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麻野……他是不是用以前錄下的錄像騙了你?那是我……和愛子的……」他沒再說下去,而是痛苦的摀住了臉。

  霧鬚子好像被閃電擊中了一樣,渾身劇烈的一震,「你……你說什麼?」

  健一郎慢慢抬起頭,堅決地說:「我說,我愛你,而且從和你交往以來,就再也沒有過別的女人。霧鬚子,我知道以前是我懦弱,我害了你……我現在想要彌補這一切,我無法忍受你日日夜夜和麻野在一起。我存了一筆錢,咱們可以逃到羽葉家勢力以外的地方,咱們忘掉這一切,做真正的夫妻吧,好不好?」

  後半部分他說得很輕,就好像怕被人聽到一樣。

  霧鬚子好像沒了魂魄一樣,雙眼茫然的看著健一郎,用很飄渺虛幻的聲音低低的說:「夫妻?我現在就是你的妻子啊,也是麻野的媽媽,不是麼?」

  健一郎有些焦急的站起來,抓住她的手,「霧鬚子!你醒醒!麻野是我的兒子!你不可以愛上他!跟我走吧,麻野還要三個小時才能回來,美野裡是我的人,會幫咱們擋住其他人的!」

  霧鬚子愣了一下,猛地把手掙開,她婚後唯一的男人並不是眼前的丈夫,此刻被他抓住雙手,竟有了種不潔的感覺。

  「霧鬚子!我是你的丈夫!」健一郎喊了出來,緊跟著猛地摟住了她,用求婚時那種溫柔低沉的聲音哀求一樣說,「別再這樣了……我不能失去你……」就好像他這輩子積攢的勇氣都用在了這一刻一樣,他緊緊攥著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霧鬚子!我愛你!」健一郎低叫了出來,好像這近兩個月來的痛苦都凝聚在這一句話裡一樣,他的眼淚都跟著流了出來。

  心裡紛亂的思緒讓她幾乎不能思考,但沉睡了很久的背德感開始死灰復燃,一些被壓抑的念頭也浮了上來,提醒著她,她不可能和自己法律上的兒子度過此生,她會比他老的早,她會不知道和他生下的孩子算是自己的什麼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以錯亂的母親姿態活下去……

  「健一郎……好……我和你走。」霧鬚子終於頹廢的低下頭,用並不是愛情失而復得,反而像是為了壓力而放棄感情的失意口氣,緩緩地回答。

  健一郎欣喜的抓住了她的手,四處望了一下,其餘的女僕都沒有在,「不用收拾了,我準備了足夠的錢,咱們缺什麼離開再買就是了。咱們現在就走吧,我的司機在外面等咱們。」

  「……好。」霧鬚子沒有什麼底氣,僅僅是隨著健一郎的腳步被動的移動著。

  但離玄關越近,霧鬚子的心跳就越快,就好像自己正在離開什麼一樣,腳步越來越無力,最後幾乎是被健一郎拖著在前行。

  「你怎麼了?」健一郎發現了霧鬚子的異樣,有些緊張的回頭看著她。

  霧鬚子深深吸了口氣,閉上了雙眼,眼前又浮現出了麻野親生母親的面孔,她和她,兩個從未謀面的女人,再一次穿越時空對視在了一起。

  片刻後,霧鬚子睜開了眼,把手從健一郎手中抽了回來,「……對……對不起。」

  就像當年退出演藝圈的的時候一樣,霧鬚子的心理此刻滿是不可思議的決絕。

  母親愛兒子又怎麼樣?自己會提前老去又怎麼樣?

  哪個兒子不愛自己的母親呢?有幾個兒子會嫌自己的母親老呢?

  自己明明已經適應了這樣的愛,並甘之若飴,那還有什麼可讓自己逃離的呢?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決,輕輕搖了搖頭,「健一郎,對不起……我……不能離開麻野。我是他的媽媽。」她頓了頓,像是要強調自己下面的話一樣,「他需要我,而我,很高興被他需要。也許我們不是血緣上的母子,但我和他的親密,不會輸給任何人。包括你第一位妻子。」

  「啪、啪、啪。」三下清脆的掌聲,從不知什麼時候打開的大門外傳了進來。

  「爸爸,你真是太可悲了。」麻野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從門後面緩緩走了出來,打開的大門外,健壯的宏樹——麻野的專署司機,手上拎著健一郎帶來的人,那人已經不比一條麻袋好上多少。

  麻野從健一郎的身邊走過,帶著輕蔑的笑容,慢慢走到霧鬚子身邊,很直接的抱起了她,往屋裡走去。

  霧鬚子臉紅紅的,臉上有些怒色,卻沒有反抗,只是給了他的肩膀一拳,讓他把自己放下來,變成摟著腰一起往裡走的狀態,對他說:「麻野,你怎麼可以拿爸爸以前的錄像來騙媽媽?」

  麻野的手很快滑進了霧鬚子的衣服裡,找到高聳的胸脯,毫不介意別人在看,直接揉了起來,不正經的調笑著說:「媽媽,我那時候實在是著急了,我急著想要你啊。」

  已經有些不習慣穿著衣服面對麻野,霧鬚子不自在的解開了紐扣,露出了精緻的文胸,經好像全然忘記了背後不遠,還有一個她法律上的丈夫正怒火中燒的看著。

  「霧鬚子!你瘋了麼!」健一郎大吼了出來,猛地把大門關上,衝了過來。

  麻野放開霧鬚子,回身一拳迎了上去,拳頭陷進了健一郎的小腹。

  他收回手,回到霧鬚子身邊,拉著她讓她趴在沙發邊上,翹起了渾圓的屁股,從後面把內褲拉了下來,扯成碎片,喘息著趴了上去,霧鬚子發出愉快的呻吟,開始本能的扭腰,馬上就濕的一塌糊塗的蜜壺內部緊緊收縮起來,像是因為健一郎在看著一樣,比平時更加緊窄了幾分。

  健一郎手扶著沙發,痛苦的擰起了眉毛,看著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兒子身下赤裸著下體,母狗一樣搖晃著屁股,裸露出來的肌膚很快汗濕,並泛起了美麗的粉色。他痛苦的倒在沙發邊,死死的盯著結合在一起的兩人,一直的盯著,眼中的神采,漸漸的歸於幻滅。

  麻野的喘息越來越激烈,終於變成了一聲長長的低吼,把屁股用力地向前聳去,股後的肌肉開始有節奏的收縮。

  霧鬚子大聲地叫了出來,她不在乎健一郎是否會聽到自己高潮的聲音,只要麻野能聽到,這就夠了。

  終章之一欲情的終焉

  健一郎慢慢地站了起來。

  他臉上露出的,是被逼到絕境的野獸一樣的表情。

  他已經懦弱了這麼多年,所有身邊的女人,都因此而悲哀的離自己越來越遠。死去,或者消逝。

  這真的是自己的兒子麼?這些天,他就像透明一樣的存在在這個家裡,每一個女人都赤身裸體的在家內行動,他卻連一個都無法接近。美野裡被殘忍的抹殺掉了,那個有著極度M傾向的美人,在巔峰的快樂中,失去了生命。

  他最後的指望,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走到自己的臥室,打開了門。

  自己的妻子,正躺在自己的兒子身邊。兒子含著妻子的乳房,香甜的睡著。兩人的下身纏在一起,妻子的下體發出雌獸的芬芳,捲曲的陰毛上還留著快樂後的痕跡。而自己,只有陽萎一樣的看著……

  沒有這個礙事的傢伙,妻子就會回心轉意了吧?讓這個奪取自己一切的男人永遠消失,自己就不用再這樣窩囊的度日了吧?

  兒子?這樣的兒子,不是沒有更好麼?

  他緩緩地舉起了角落的花瓶,走到了兒子身邊。

  花瓶落下的時候,他聽見了自己的笑聲,那是發自內心的,解脫和快樂的笑聲。

  兒子的頭壞了,生命力隨著鮮血流了一地。有女人不敢相信的尖叫聲開始響起,那沒關係,他只要他的妻子,他本來是蒙騙,最後卻真的愛上的妻子。

  他的妻子呢?

  他四下找著,然後突然背後一涼,一陣尖銳的刺痛從後心的部位擴散到全身,冰冷的感覺一瞬間就席捲了他的全身。

  他倒了下去,眼裡的世界漸漸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模糊的輪廓中,他看到了妻子的身影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兒子的屍體旁,手上好像還拿著染著血的水果刀。妻子蹲了下去,溫柔的摸著兒子的臉頰,然後,水果刀猶豫著舉了起來,慢慢刺進了那修長美麗的脖頸之中。

  他的眼前終於一片黑暗。

  他最早的妻子,拉著愛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淡淡的笑著,他伸手,想去拉她們,手指觸到的那一瞬,一切水紋一樣破碎。

  意識,終於流逝進了無邊的陰霾之中。

  就這樣結束吧,一切。

  終章之二無盡的俄狄浦斯

  「媽媽,我能聽到她的動靜了呢……」

  麻野趴在母親的肚子上,帶著滿足的表情聆聽著。

  八個月大的鼓脹肚皮,已經是可以聽到胎兒聲音的時期。既是父親又是哥哥的他對新生命的到來充滿了期待。

  爸爸已經瘋了,媽媽終於沒了最後的一絲陰影。除了法律的文件上,媽媽不再是任何人的妻子。

  媽媽就是他的媽媽,他永遠的媽媽。

  這樣的愛,才是真正的愛。如此的強烈,如此的無法阻擋。

  媽媽的陰唇因為懷孕而變厚了許多,整個人也變得圓潤了起來。但他沒有和任何其他的女人做愛,媽媽的手,媽媽的屁股,媽媽的嘴,都成了他消解的渠道。

  當媽媽的性慾也被調動起來的時候,他也會用手和口讓媽媽顫抖著得到滿足。

  這樣的幸福,是應該傳遞下去的吧,他幸福的想著,摸著媽媽的肚皮,「媽媽,女兒長大後,我該不該愛她呢……」他問得很慎重,生怕他的媽媽會吃醋。如果媽媽不高興,這個女兒,就在別的地方成長吧。他和媽媽的世界裡,只有彼此就已經足夠了。

  「你必須愛她。」媽媽瞇著眼睛,摸著他的頭髮,溫柔的開口,「媽媽的身體,也並不是太好,將來,媽媽如果不在了,你要像愛媽媽一樣愛咱們的女兒。這樣,麻野你才不會寂寞啊。」

  「媽媽……」他側過頭,靠在了媽媽的乳房上,膨脹的乳尖已經能感覺到奶水幾乎滲了出來,他輕輕銜住了一顆,溫柔的吸吮起來。

  以後,他不會再寂寞了。

  永遠不會。

  終章之三祭母的繼母

  「……羽葉集團陷入空前危機,兩代掌舵人先後去世,遺腹子即使生下,也已經沒有羽葉家的血統,可以說,縱橫商界多年的羽葉氏族,今後從血緣上已經畫上了句號。健一郎先生的遺孀,不知道現在會是怎樣一番心情,不知道是否為了紀念死去的繼子,羽葉夫人決定給沒出生的兒子取名叫……」

  「卡茲。」

  屏幕由彩色變成了深沉的黑,電視訊號被無情的關掉,疲憊的霧鬚子在躺椅上慢慢的伸了個懶腰。

  不知不覺,就已經三個月了。

  丈夫死的時候,是那麼驚訝的看著冷漠的兒子。兒子死的時候,又是那麼驚訝的看著冷漠的她。

  現在,肚子已經脹大到極限的程度,無聊的她打開電視,卻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新聞。記者還是說錯了,羽葉家並沒有斷絕,她肚子裡的,是她和兒子的兒子,擁有羽葉家血脈的,新的繼承者。

  確定胎兒性別的那一天,她難得的又下了一次廚房。在廚房裡,被圍裙下的裸體所迷惑的兒子忍不住把她按在了水池邊,選擇了不會傷到孩子的方式,從屁眼插了進去。

  那次高潮,讓她又多了許多不捨。

  但她還是把那些粉末撒了進去。遺傳的心臟問題,用這樣的刺激,就已經足夠。

  這畢竟不是親生的兒子,自己一天天老去,沒了血緣的羈絆,他還會如此一直的愛著自己麼?

  以前,她一直不知所措。

  現在,一切都有了答案。

  她就要有自己的親生兒子了,一個一定會愛她,不計後果,不需條件,無私愛她,也會一直被她所愛的兒子。

  丈夫被兒子殺死的時候,兒子說過,這樣相愛的母子,是不需要父親的。

  那麼,她要和這個兒子相愛,就也要殺掉那個礙事的父親才行……

  窗外的陽光溫柔的在西方佈滿了桔紅的暈染,她慢慢起身站在窗邊,撫摸著自己的肚皮,喃喃地說著什麼。

  「麻野,你快出生吧。我會耐心的等你的,等你來愛媽媽……」

  (全文完)

  後記:難產之秋

  祭母這篇東西,從鉤子告訴我要有這麼個徵文開始,就著手去準備的文章,卻一直到幾乎被餃子追殺的境地,還要痛下決心砍掉了預定要寫的幾個情節,才算趕工出來。

  自然有無數的不滿意,但看到成品的一刻,還是欣慰的。

  文中的主要人物姓名,稍微表達了一下我的惡趣味。不過因為本人日文程度確實一般,也不知道是否出了很大的紕漏。

  阿井霧鬚子,每一個漢字拆開單獨用日語中的發音的話,應該是能拼成AIMUSUKO,也就是「愛息子」(愛兒子)這樣。羽葉麻野應該是可以轉換成HAHAOYA,也就是「母親」。如果有不對……就當我惡搞失敗了吧。

  至於那幾個女僕,全都是一些日本人名的諧音,有興趣的不妨猜猜。當然,不是拼音的諧音而是假名發音的諧音。

  原本我是真的想嘗試母子亂倫這個我從未接觸過的領域的。也就是故事中麻野和她親生母親的情節。

  但最後被我含糊的概括進了日記裡,原因我也說不太明白。只是事到臨頭,才決定了還是用繼母。

  題目應該很瞭然,是很簡單的諧音雙關,具體會被人理解成什麼,我也不知道。

  對我來說霧鬚子是很費力的角色,我是喜歡代入女角一方的古怪傢伙,而我代入霧鬚子的結果就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愛上麻野。

  最後雖然霧鬚子還是按我的需要愛上了繼子,但那並不是我能理解的感情,所以我應該是沒有寫出那種感覺,很失敗,我承認。

  中間情節沒什麼好說的,時間太緊,好多預計的東西沒有寫上,幾個角色和伏筆也浪費掉了,挺遺憾,下一篇亂文再補上吧。

  最後的結局,是POS中《網》那一篇類別型的多支線,選自己喜歡的結局,其他的忽略掉就好。

  至於都不喜歡,或者根本就沒有看完的人,我只有說,不好意思,鄙人第一次嘗試這種東西,以後會好的,大概。

  對於床戲,我只能說,目前的我,在嘗試日式風格上,真的只有這種程度了……

  那,就這樣吧。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