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五)

  偶爾看到自己年輕時候清純無邪的笑容的照片,她的心裡總是會一陣刺痛,然後她就會非常想要男人,只有熱乎乎的肉棒塞進她的陰道,插進她的嘴裡,捅進她的屁眼的時候,她才會覺得自己還是活著的。

  儘管活著的只是她的肉體。

  整個醫院都知道她的放蕩,或者說,她艷名遠播。

  但實際上她的男人並不多,因為強壯的男人在醫院裡並不多見。

  也正是她平時總喜歡和強壯的男人來上一段韻事,她對那個年輕醫生表示出明顯的好感的時候,那些三姑六婆們才會如此驚訝。

  她在心底冷笑,純吃嫩草的話,她這經驗豐富的老牛可沒興趣找這文弱的小白臉。

  最近那個在病房認識的男人給了她足夠的滿足,倒讓她差點忘了正經事。她剛才過去看了看,那邊的房間桌邊,那個年輕男人穿著白大褂一幅得了相思病的樣子。她知道他是為了什麼,無非是那個病號的女兒讓他又碰了釘子。

  其實她大概知道那女孩子為什麼拒絕這樣一個優秀的醫生,只是那原因她還沒機會告訴他而已。

  不過今晚顯然是最好的時機,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另一個護士也被她支走了,而且,今晚沒有什麼重病的病人,不至於讓他重蹈他老爸的覆轍。

  她拿出鏡子,端詳了一下自己補了補妝,三十三歲的年紀已經沒有了青春的感覺,但成熟的韻味在精心妝扮下對男人的殺傷力只會更大。她充滿信心的一笑,確認一樣的看了看一邊堆放著雜亂東西的桌子和邊上不顯眼的檯燈,然後走向了那邊醫生的值班室。

  他確實有些魂不守舍,她豐滿的乳房幾乎頂到了他的後腦,他都沒有覺察到她已經站在他身後,她露出一個媚人的微笑,伸手從他身邊支住了桌子,這個角度,可以讓她豐滿的胸膛正好對著他的鼻子。

  「你?你來幹什麼?有病人出問題了麼?」他發現了她,顯得有些不自然,因為扭頭的時候鼻子幾乎撞上了她的乳房。

  她紅唇勾起,露出甜美的微笑,「沒有,只是看醫生你氣色不太好,過來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他煩惱的用手托額,皺著眉搖頭說:「沒有什麼,我有些不舒服而已。已經吃過藥了。」

  她自然不會這麼輕易退卻,反而湊近了他,口鼻的熱氣幾乎噴到了他的耳朵上,「醫生,相思病吃藥是不會好的吧。」

  「你……你胡說什麼!別靠得這麼近。」他猛地避開,臉色有些發紅。

  她悠然的雙臂環胸,用手肘炫耀一樣托起了自己誘人的胸部曲線,「那個女孩子,是不是不願意見你呢?」

  他驚訝得睜大眼睛,問:「你怎麼知道?」

  這無異於承認,她笑彎了一雙媚眼,輕輕說:「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她不是不想見你,只是……呵呵。事關他人隱私,我還真是不好意思說呢。」

  「哼,你能知道她什麼隱私,她們母女一共才在這裡呆了不到兩個月。」他眼神閃爍,掩飾著自己想知道的渴望。

  她自然不會被這毛頭小子激到,輕舒玉手挑逗的飛了個吻給他,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臨出門時用酥柔的語調膩聲說:「信不信由你。今晚值班室只有我一個人,你什麼時候想知道了,就來問我。」

  回到值班室,她悠閒的拿出指甲油翹著二郎腿塗著,不時瞥一下對面的時鐘。

  五分鐘,門被敲響了,看來他的耐性比想像中的好一些。她笑著說了句請進,同時拉了拉本就不長的制服裙子,讓裙邊幾乎縮在了大腿根上,她故意脫掉了那又厚又白的難看制服絲襪,讓自己美麗的腿發出純自然的誘惑。

  果然,他一進門,雙眼就不自覺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笑著說:「怎麼,需要我去給病人打針麼?」

  他有些氣惱的走過來靠在桌子上站著,把視線努力投到了別處,啞著嗓子問:「你……請你告訴我,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見我?」

  她解開胸前兩粒扣子,用手掌扇著風,嬌聲說:「唉呀,這屋子真熱呢,我突然什麼也不想說了。」說著還故意交換了一下交疊的雙腿,她雙腿交換的非常慢,慢到足夠讓他看見自己股間的每一寸風景。

  那裡沒有內褲,她的制服下,是完全赤裸的成熟女體,解開紐扣的縫隙露出的白皙肌膚和腿間的風光想必已經盡數落進他的眼裡,因為她清楚地看見他的喉結在上下滾動著。

  「你……你想怎麼樣?」他忍不住走了過來,喘著氣問她。

  她不願再浪費時間,直接拉住他的手往下一扯,他猝不及防,另一手想扶住身子,恰好按在坐著的她的胸前,而被她拉著的手直接被引到了她豐美的恥毛之中,她不久前在廁所自慰了一次,陰唇仍然腫脹而濕潤。

  但外面看不見她的手,看起來倒像是他正按著她的胸要強姦她一樣。他慌亂的挪開了按在她胸前的手,在她股間的手卻顫抖著沒有用力掙扎,「你……你別這樣。」

  她濕潤敏感的秘部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手雖然在顫抖,卻還是忍不住輕輕地用手指撫摸著她的陰唇,她嬌喘拉底他的身子,放浪的輕笑著,「你的手似乎不是這樣說的呢。」

  他白淨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但手指已經開始試探著分開她的陰唇,去尋找柔嫩的洞口,他咬著牙,說:「竟然這麼濕了……你這淫蕩的女人。」

  她淫笑著,挪著屁股迎合著他的手指,縮緊肉洞口吮著他的指尖,「我淫蕩,但我至少不會因為自己淫蕩而不敢見人。」

  他聽出她話裡意有所指,有些生氣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用力挖了一下,「我告訴你,她和你這種賤女人是不同的!就算她在那種地方工作過,也不會像你這麼淫蕩的勾引男人!」

  她輕蔑的一笑,但偏過了頭沒讓他看到,嘴裡浪聲說著:「我就是在勾引你,誰知道你原來根本不是個男人,只會用手指頭,難怪你要找那個看起來純純的小女生了,你是不要告訴她,你的小雞雞其實長在手上啊。」

  他抽回了手,站起身子,胸膛劇烈起伏著,雙眼仍然死死盯著她微敞的上衣縫隙,他喉結又滾動了幾下,像是在給自己找理由一樣問:「我是不是讓你勾引一次,你就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

  她飢渴的舔了舔嘴唇,然後舔了舔手指,瞇著眼睛說:「也許,你不妨試試看。」

  他左右看了看,然後解開了腰帶,拉下褲鏈,一個年輕有力粗細中等的陰莖就跳了出來,他遲疑著說:「咱們……去裡面的床上吧。」

  她咯咯浪笑起來,笑得胸前的豐滿肉球上下搖晃著,「我要是喜歡在床上,就不在這裡勾引你了。」她說著站起身子,把裙子向上提起,一直撩高到腰部,讓臍下的風光完全的赤裸出來,然後一抬屁股坐到了桌上,張開雙腿笑著看著他。

  他盯著她的腿間看了一會兒,緩緩走到桌邊,雙手勾住了她的膝彎,挺著肉棒湊近了她的穴口。

  她雙手向後撐著桌面,胸和屁股都向前挺著,有些迫不及待的微微扭著腰,笑著說:「怎麼?還是雛兒麼?是不是要等我給你發紅包?」

  他搖了搖頭,低聲罵了句「淫婦」,然後架著她的雙腿一挺腰,硬挺的肉棒滋的一聲滑進了她等候已久的肉洞之中。

  她濕潤空虛的肉腔被這一塞填得充實無比,舒暢的呻吟了一聲,勾住了他的脖子,開始扭腰擺臀迎合著他的抽插。

  上衣的扣子被他全部解開,他喘著粗氣捏住她柔軟的乳肉,興奮的雙眼放光,「你竟然連胸罩也不穿?」

  她挺著胸讓他摸著,輕笑著說:「穿那東西,男人摸起來也不方便,我也覺得勒的難受。……嗯嗯……你好大,插的好深……」其實他的尺寸只能說是中等,但她這麼哼著鼻音淫浪的一說,他果然又威猛了幾分,恨不得連一對睪丸也塞進她的陰道裡去一樣。

  估計他確實經驗並不豐富,一味的狂抽猛插之下,不過幾分鐘就已經額上冒汗,氣喘吁吁想要射了一樣。

  她卻剛剛來了感覺,陰道深處正一陣癢過一陣,連忙向後挪著身子讓陰莖一下子滑脫,「別……別這麼快,人家都要吃不消了。」

  「看起來這麼淫蕩,怎麼這麼不中用?」他自得的笑著,男人的自大表露無遺。

  她心底冷笑著,調轉過身子踩著鞋趴在桌邊,自己用手扒開了兩片沾滿淫水的陰唇,「來吧……這次從後面來。」

  她不喜歡背後位,但偏偏背後位總是能很快就讓她高潮,雖然勾引他另有目的,但她也不想自己結束後還要去自摸一次消火。

  果然,這個角度下,同樣的一條肉棒插進了同樣的肉洞之中卻讓她舒暢得渾身發抖,很快就雙腿發軟渾身冒汗進入了狀況,「啊啊……好舒服……用力……用力些!唔唔……好……磨……磨的好爽……」

  干到酣處,他抬高她一條腿,讓她擺成母狗撒尿一樣,好插的更加深入。這姿勢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地回憶,心頭一陣酸楚,但是更加深入的肉棒一下下撞在子宮口上,讓她整個下身陣陣發麻,愉悅的洪流開始噴湧而出,這個角度陰道口內並不太深的敏感地帶被磨擦得更加有力。

  她感覺著肉棒在自己的體內漲大到了極限,抽插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她連忙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陰核,大力的虐待一樣的揉捏起來,那裡的甜美麻痺混合著陰道中的快感一起衝上她的大腦,讓她終於趕在他拔出肉棒,往她的屁股上射出熱乎乎的精液的時候,同時達到了高潮。

  她細細體會著這次並不太強烈的高潮,得逞的滿足感讓她愉悅的舒展了蹙著的眉。背後他有些緊張地問:「好了,你既然舒服了,該告訴我了吧。」

  得了便宜賣乖,男人都是這副德性。她心裡暗罵,嘴上回答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她上廁所的時候我不小心闖了進去,意外地發現了點事情而已。」

  「你……發現了什麼?」

  她伸出手指揩了些屁股上的精液,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後微笑著說:「就是你那個被你說的純潔無比的女孩子,正在試驗孕紙了。那你猜,她為什麼不願意見你呢?」

  背後傳來他坐倒在椅子上的聲音,和不敢置信的話:「你……你胡說!」

  她懶懶的站起身子,緩緩扣上衣扣,穿好了裙子,慵懶的撥了撥頭髮,「驗孕紙也許是別人的,但是婦科那個老色狼那裡的檢查結果,可就不會弄錯人了吧。」

  她回味一樣的舔了舔嘴角,伸手撫摸著他蒼白的臉,甜美的一笑,「你知道麼,那個老淫棍的技術可確實不錯,我去查那小女生的事情的時候,差點被他弄到虛脫。」

  「你……你一定弄錯人了……」

  「也許吧。」她沒興趣較真,擺了擺手,拿起指甲油慢慢的塗抹起來。

  直到耳邊聽到他摔門的聲音,她才飛快的站起身子,從雜亂的另一張桌子上和牆角的一個檯燈後拿出了兩個小巧的攝像頭,然後回到布幔遮擋的床邊,布簾後的床上一台筆記本電腦正在忠實地記錄著。

  她得意地關掉程序,打開視頻快速的播放了一遍,露出了一個惡魔一樣的微笑。

  「只看畫面的話,還真是清楚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