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四)

  他很喜歡網吧這種煙霧繚繞的嘈雜地方,這正是適合他的環境。這裡他才能找回久違的感覺。

  他伸手往衣袋裡摸煙,卻摸到了皺巴巴的一團,他拿出來,然後不禁笑了起來,是前陣子自己到手的那條內褲。想到這個,他不禁又想到了自己那前天宣告不治身亡的情人。

  他有些恨意的把那條破內褲丟進了電腦邊的廢紙簍裡,若不是那女人昨天說這兩天無論如何也出不來,自己一定要把她幹的少去半條命才算解恨。

  他這樣的男人本以為不會喜歡上什麼人的,但遇見這個情人確實是個意外。

  十年前醫療事故讓她死了老公,辛辛苦苦的一個人養著十多歲的女兒。

  他自然是不會知道同情是什麼,事實上他接近她的時候最初也不過是打著幫她找出事故真相的旗號騙她的身體罷了。

  她那豐滿又凹凸有致的身體加上好騙好哄的性格,本就是他這樣的色狼的首選。用多了威脅的手段,玩多了淫蕩的婊子,有這樣一個良家婦女一邊被恣意玩弄還一邊感激地噓寒問暖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但他沒想到,自己也有被感動的時候。

  他第一次向女人求婚,她很激動也不加掩飾的高興,但她卻拒絕了他,她想要讓她的丈夫能死的瞑目。

  於是他第一次認真地去替她查了這件事,出事的那天早晨,他本就是要帶著她去那男人的家讓她知道那次事故的禍首是誰。

  陰錯陽差,那個男人的妻子釀成的事故竟然讓一切亂了套。

  她已經死了,自己沒必要再做更多了,他狠狠抽了一口煙,至於那個太太,他就當作是替她的報復而狠狠的玩弄吧。

  他打開郵箱,開始把那男人的照片從手機傳出來,然後寫下了一個郵件地址。那是他去見了她的女兒之後她女兒給他的。儘管那小姑娘不想和他打交道,但看在她過世的母親份上,他還是好心的把她父親的仇人照片準備好了,就算她不打算報仇申訴什麼的,至少也要知道他老爹是因為誰而死。

  「你父親的醫療事故,就是因為這個男人。」他打下這麼一行字,把照片發了過去。照片上那個看起來溫和有禮的紳士想必這時候正在打噴嚏吧。

  至於自己情人的死,就讓她女兒僅僅知道這是場意外就足夠了。這事情和照片,可是相關他的長期玩物的。

  想到那個成熟豐腴的肉體,他的下體就忍不住一陣發緊。

  不過他還有其他的發洩方式。這次車禍住院的唯一好處,就是他認識了那個風騷的護士。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地址,在褲子裡調整了一下因為脹大而撐起了帳篷的肉棒,叫了輛出租往那裡去了。

  目的地是很廉價就可以租到的那種公寓,看來這女人的生活並不是太好,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她的休日,他走上樓去,敲著她的房門。

  裡面傳出一句慵懶帶著醉意的「誰啊。」他粗著嗓子喊了句是我,裡面的女人打開保險門上貓眼的蓋子,看了一眼後打開了門,笑著說:「喲,不是已經玩上了那個太太,怎麼還有閒心來找我啊。」

  他端詳著她,穿著簡單家居服的她少了些護士服的誘惑,但多了幾分三十多歲女人的成熟嫵媚,臉上有些酒意,但朦朧的眼仍然十分清醒。她很顯然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很大方的讓他脫鞋進去,拿了瓶啤酒放在他面前,盤著腿坐在地毯上。

  她穿著寬鬆的罩衣,一雙誘人的乳房隱藏在了衣物之中,不過他還清楚地記得那對豐乳握在手裡沉甸甸軟綿綿的爽滑手感,下身只穿了一條不太符合季節的牛仔短褲,之下從白皙的大腿到赤著的雙腳就什麼也沒有了。

  他端起酒瓶灌了幾口,笑著問:「怎麼很悶的樣子,那個小白臉醫生還沒有搞上床?」

  她放浪的笑了一聲,拿起面前的瓶子灌了一口,「遲早的事情,老娘就是想和他玩一次,看看他和他老子有什麼不同而已。……你心情也不太好的樣子,是不是憋的?」她一邊說,一邊湊過來挑逗的伸手撫摸著他的襠部。

  他斜眼瞄著她的領口,鬆垮垮的領口裡清楚地看到那對雪白的乳房和上面小葡萄一樣的乳蒂,竟沒有穿胸罩。他嚥了一口口水,投桃報李的伸手揉著她的乳房,笑了笑說:「我憋得厲害,你也有些悶,這不正好一起放鬆一把。」

  「呸。」她一把推開他的手,起身把酒瓶放好,「我悶,但我不飢渴。」

  他嘿嘿笑著跟到桌邊,把她攔腰抱住,拉開褲鏈用勃起的陰莖在後面一下下頂著她的大腿,「好好好,是我飢渴,我飢渴行了吧。」兩個人的關係本就只有性而已,他自然也不用拐彎抹角。

  哪知道她有些遺憾的聳聳肩膀,帶著惡作劇一樣的微笑說:「真不好意思,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啊?」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難道你要勾引那小白臉還要齋戒沐浴三天麼?」

  「去你的。」她浪笑著一指戳在他額頭上,「我大姨媽來了。不然……」她舔舔嘴唇,誘惑的瞄了一眼他的褲襠,「你以為我不想念你的大傢伙麼。」

  「我操,真他媽的倒霉。」他不爽的罵了句粗話,但雙手還不捨得從她的胸前移開,盤算著不行讓她給自己吹一次也比自己打飛機要強。

  「喂,你不是一直說我的腿又滑又嫩麼。」她被揉的低喘起來,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他摸了摸頭,「怎麼了?可是你的敏感帶不是在胸上麼,難到最近你的腿更來勁了?」

  她咬著豐潤的嘴唇吃吃笑著,解開褲扣,把那緊小的牛仔短褲向下推了一點,在內褲下留出了一個空間,「你那麼強,萬一讓我給你舔一個什麼的我還嫌下巴酸,不如試試腿交怎麼樣?」

  說著她往手心吐了些口水塗抹在他的陰莖上,然後把雙腿併攏,掉下去的短褲卻拿在了手裡,「來,試試看。」

  「還提著那褲子幹什麼?」他一邊扶著肉棒試探著往她夾緊的腿縫插過去,一邊問。

  「笨蛋,沒東西接著,讓你射我一地毯麼。」她浪笑著扶著桌子站住,拿起酒瓶並著腿背靠在他胸前喝了起來。

  她的腿確實是身上最優秀的部分,小腿修長筆挺,大腿豐腴結實,緊繃的肌膚光滑細膩,摸上去滑而彈手,他第一次在病房搭上她的時候就在這腿上足足摸了十幾分鐘,但摸上去爽快和陰莖插進去愉快並不是一回事,那緊滑的肌肉夾著肉棒摩擦起來雖然也有快感,但並不比手淫更強烈多少。

  他矮著身子抽插了一陣,看她還是悠閒的喝著啤酒,就是臉色比起剛才更紅了一些,心裡有些不爽。他想了想,稍微直起身子,肉棒也向上挪了挪,緊緊貼住了她薄薄的內褲,肉棒意外地直接感受到了她陰部的溫熱氣息,看來她用的可能是衛生棉條,他心中竊喜,用肉棒緊貼住她的褲底,刻意每次插過腿間時向上一抬,隔著內褲磨蹭著她的陰唇。

  這樣磨了一會兒,她的喘息急促了起來,酒瓶也放到了桌上。他覺得肉棒周圍的壓力又大了一些,夾著的雙腿也不安的微微移動著。

  「喂,你別逗我……不然……不然我可要你『見血』。」她刻意咬重了血字,眼中的春意越來越明顯。

  他淫笑著繼續在她腿間移動,雙手又回到了她的胸前,這樣一雙又大又軟的乳房他是怎麼摸也不會膩的,嘴裡故意回應:「別,我可不想觸霉頭。」

  上衣有些礙事,他直接向上翻起,沒有乳罩束縛的豐乳完全的暴露了出來,他在上面抓著揉著,捏著脹大的乳頭拉扯著,甚至用指甲掐著,他知道她不怕痛,甚至這些地方的痛會讓她更加興奮。

  她果然連腿都有些發軟了,緊夾的雙腿也無力的分開,他的陰莖完全被放開,他索性直接隔著內褲在她的陰道口頂著,也不知道是他的漏液還是她的愛液,內褲上漸漸出現了一小塊濕漬。

  「你……你這人啊。」她無奈的捏了他的腰一下,「放開我,我去下廁所。」

  他嘿嘿笑著,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想必不會讓自己失望。

  他翹著肉棒坐到沙發上,四下張望著,桌上擺著一個相片架,裡面的照片時看起來青春美麗的她和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英俊男人的合影,看起來像是在海邊玩一樣。只不過她的臉上帶著像是憂愁一樣的古怪表情,不像戀愛的樣子。

  他笑了笑,看起來這很像是那個太太的丈夫,那個因為在值班室偷情而誇張到注意不到病人緊急情況導致事故的白癡醫生。不過這個護士也認識他的話,還真是巧。

  廁所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但不像是沐浴,而像是沖廁所。他奇怪的豎著耳朵聽著,那沖水聲間隔一會兒就響一次,響了三四次,她才回到了房間。

  她下身依然只穿著內褲,露著白生生的雙腿,看起來有些氣喘吁吁,臉色潮紅好像剛在廁所自慰了一次一樣,「你這是……難道你忍不住去廁所自摸了?」

  「去你的,老娘今天便宜你了。」她笑罵著,走到了沙發前,背轉身子把內褲向下面褪了一點,剛剛好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屁股。

  「你脫什麼,」他笑著說,「老子可不想見血。」

  「呸,少得了便宜賣乖,」她拿出一罐蜜汁一樣的濃稠潤滑劑,遞到他手上,「弄得我又酸又癢,罰你給我止癢。」

  他瞭然的一笑,用手指挖出一塊潤滑劑,但嘴上還是說:「不能見血,你讓我怎麼給你止癢。」

  她扭頭嘿了一聲,說:「裝什麼裝,不想幹就提褲子走人,要不是我癢的難受我才不讓你動我的屁眼。」

  他不再逗她,伸手把那塊潤滑劑摁在她肛門外,然後用食指均勻的塗開,用力一捅,食指滑進肛門內一截,把潤滑劑土在內壁上,剛才應該是被灌過腸的肛門異常敏感,食指象被擰成幾股的橡皮筋緊緊勒住一樣。

  她舒服的哼了幾聲,拿過一個保險套給他勃起的陰莖戴上,然後挪著屁股離開他的手指,自己掰開了臀縫,向後緩緩坐下。

  他張開雙腿扶著肉棒,興致勃勃地看她自己向後坐著,肉棒頂在緊縮的肛門外還有點難以進入,滑開了好幾次。她身上有些冒汗,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在放鬆股間的肌肉。

  這次,龜頭終於順利的擠進肛門之中,最粗大的部分緩緩被她屁眼最狹窄的部分吞入,龜頭被勒得一陣舒爽,讓他不願意等她這麼慢的動作,索性扶著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拉,粗長的肉棒藉著潤滑劑的幫助一下子盡根而入。

  她慘叫了一聲,蒼白著臉渾身顫抖著罵他:「你個死人頭!這麼急做什麼!痛……痛死我了。」

  比起陰道熱了幾分,也緊了幾分,雖然少了一些褶皺和蠕動,但也別有一番樂趣,他有些體會到了喜歡肛交的人的心理,嘴上一邊說著不好意思,腰卻一邊聳動起來,端著她的屁股挪動了一下,真是緊湊非常,灌過腸的敏感腸壁排便一樣蠕著,和陰道截然不動的蠕動讓他舒服得渾身發麻。

  「唔唔……慢……慢點動,你的雞巴太……太粗,我的屁眼有點吃不消。」她哼唧著自己揉著胸前的豐乳,漸漸進入了狀態。

  「你這裡被幾個人玩過?」他興奮得加快了動作,喘著粗氣問。

  「嗯嗯……好爽……沒……你……你是第二個。」她開始搖擺屁股,主動上下套動起來,「哪有……那麼多男人像你們這麼變態,嗯啊……別那麼深,連月經期都不放過我的,算你也就兩個。」

  他有些得意,啃咬著她脖子後面那一片白皙的肌膚說:「那你可賺到了,我可是第一次玩屁眼,被你破了雛兒。」

  她咯咯笑起來,摻雜在叫床聲中頗有些滑稽。

  干了十幾分鐘,她來了感覺,自己伸手在陰部外面揉起來,不時用手指頂一下滑出一截的衛生棉條,「啊啊……快點!……用力,操我!快!」

  聽著她的浪叫,他知道她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於是雙手托起她的腰,讓他的屁股微微懸空,自己飛快的用腰力衝刺起來,有些紅腫的肛門開始在他的動作下像要翻出腸壁來一般,粘糊糊的腸液混著潤滑劑的泡沫流了一片。

  「嗯啊啊——!」她細長的呻吟了一聲,一雙美腿驟然繃緊,腰向後弓起,他插在她屁眼中的陰莖感覺到根部被肛門緊緊勒住,前面的大腿上一陣溫熱,他知道她已經高潮,她每次高潮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帶出一些尿液,做不的假。

  「又……又忍不住尿了……」她回味一樣靠在他胸前喘著,舌頭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的嘴唇。

  「我還能讓你再尿一次。」他笑著起身讓她趴在沙發上,這次肉棒輕鬆的插進了她的後庭,他一邊抽插,一邊伸手順著陰道外的棉線捏住她體內的棉條,輕輕轉動起來。

  她在沙發上趴成一團,打開雙腳挺著屁股蹙眉享受著,內褲早就掉在了腳踝,掛在沙發邊隨著她的腳搖晃著,「嗯嗯……又酸……又癢。又……又熱起來了……用……用力些!」

  他幹的興起,啪的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操!屁眼原來這麼爽,下次我也拿那個太太試試看。」

  她被扇了一掌的半邊屁股立刻泛起了一片紅色,但她反而很舒服的大聲呻吟起來,興奮的說:「干她……干她的屁眼,她那種女人……看起來……文靜溫柔,其實……其實比誰都淫蕩!啊啊……你……只要有干我時候一半用力,她就一定爽的飛上天去了!」

  他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但現在沒有工夫去問,他全力的又衝刺了十多分鐘,她浪叫著高潮了兩次,衛生棉條都變得濕淋淋的。他尾骨的酸麻也漸漸積累到了極限,他掰著她的屁股最後抽插了幾十下,深深地頂在她的屁股上在她的直腸裡暢快淋漓的射出了精液。

  抽出陰莖,把皺巴巴的保險套丟在一邊,他氣喘吁吁的斜眼看著她問:「你……似乎很討厭那個女人?」

  她瞇著眼睛回味著剛才的最後一次高潮,淡淡的回答:「怎麼?因為是我給你的手機號就覺得我要找她麻煩麼?」

  他點燃一根香煙,笑著說:「沒,我隨便問問而已。」

  她媚笑著爬到他胸前,拿過他的煙狠吸了一口,「你不是問過我那次事故的事情麼?」

  「嗯,不過我知道得差不多了,就是隨便問問你而已。」

  她看著那照片對他說:「你也知道那時候我是認識他的……」她的眼神變得既甜蜜又痛苦,好像剛才肛門被他干進去的時候的眼神一樣。

  「不過因為偷情竟然能忽略病人的求救,也算少見了,我記得應該是有臨床的病人按了鈴才對。」他對這事查的就算不是很清楚,也與事實相去不遠了,「醫院也很有本事,這種事情都能壓下去。」

  她把煙塞回他嘴裡,起身擦好下體,穿上了短褲,盤腿坐在地毯上,拿起酒瓶喝了口啤酒,笑著說:「他聽不見鈴聲的。」

  「嗯?」

  「他不在值班室……那個時候,他沒有在值班室,他正在一間沒有人的加護病房,那裡有一個傻乎乎的實習護士正在那邊睡覺。」她的眼中帶著迷濛的霧氣,像是沉浸在了回憶裡一樣,「她以為醫生是好心,讓她去那邊休息,結果……那個醫生把她綁在病床上,足足強姦了兩個小時,那鈴響的時候,他正在滿足的拍照,又怎麼會聽得到?」

  他驚訝的看著她,問:「那時候……是你?」

  她笑著喝了一口酒,閉上了眼睛。

  「……不是,那個護士已經死了,從那天起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