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揚看到水仙子如此慇勤,也為之一愣。馬眼被溫暖柔軟的小嘴吸得一陣酥爽,不由又硬了起來。
他想了想把水仙子翻過身來,先讓梅四娘將玉簫捅了進去,然後陽具一擺,與簫身貼著探進頭去。陽具被溫熱的嫩肉包裹,下面卻傳來簫身玉質的涼爽,而且有了這個兩根粗的玉簫,水仙子被「小牛」撐寬的花房倒也顯得緊了一些。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準備讓水仙子洩身散功,便伸手輕輕在簫下花瓣深處的肉核上捻搓。
邢飛揚看著圓臀上抖顫的菊門緊緊縮成一點,想起此中緊崩崩的滋味,慾念大發,恨不得再生出一條陽具來,同時捅入兩個肉洞。但他沒有……所以邢飛揚只好伸出手指,在裡面細細掏摸。還不住在水仙子雪臀上痛擊一掌,厲喝一聲:「夾緊些!媽的,我說屁眼兒!敢下面使力,爺把你活剖了!」
水仙子被四種東西三處夾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陰精就洩了出來。被玉簫頂緊的丹田一陣動盪,一股真氣似乎隨著陰精湧出身子。
邢飛揚看著花瓣間淫露點點滴落,心中一動,對梅四娘說:「梅兒,你把它喝掉。」
梅四娘一呆,心中雖有些不太情願,但既然是主子發話,她只好低頭將水仙子的陰精吃掉。
「怎麼樣?」
「嗯?有些甜……」
「我不是問這個,你覺得它進了肚子怎麼樣?」
「主子……沒有怎麼樣……」
「你運運氣,試著看能不能把它化掉。」
梅四娘明白過來,盤膝坐下。
一柱香工夫之後,梅四娘睜開眼睛笑道:「主子說得不錯,裡面確實有一點點真氣呢。」
邢飛揚聞言大喜,一掌把翹著肥臀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這次揀到寶了。」
水仙子臀上一陣劇痛,猛得撲在桌上,險些把深插在腹內的玉簫弄斷。聽到邢飛揚的言語,心下淒苦,暗道自己雖然散了七八個人的功,卻從沒想到這一點,若非如此……她不敢再想,側著臉對邢飛揚媚笑道:「主子,奴兒還有點兒用呢……」
邢飛揚拔出玉簫,懶洋洋說道:「媽的,讓爺吃你這賤奴的浪水……」
水仙子身子一縮,不敢再說話。
邢飛揚扯著她的頭髮看看她的紅唇,一笑說道:「這樣吧,爺的尿以後都給你了,咱們算是扯平。」
但邢飛揚不可能花半年時間把水仙子的功力完全吸收,他還墊記著明月山莊的眾人。
抱起水仙子,邢飛揚仔細訊問了雁門鐵虎堂的情形。
聽說莊鐵山一身橫練功夫刀槍不入,便問道:「賤人,你不是在那些狗賊中排名第三嗎?」
水仙子的乳房在邢飛揚手下忽扁忽圓,忽而拉成細長的圓錐,她嬌喘著說道:「水……水奴只是……入幫較早……功夫卻不如……不如黃明翔……莊……莊鐵山。」
「差多遠?」
「也……不甚遠……」
邢飛揚知道水仙子功力在法印諸人之上,聞言心知鐵虎堂現在有趙無極、東二、莊鐵山諸人,此趟要比在嘉興春香樓凶險數倍。
入夜邢飛揚交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現狀況,就騎著「小牛」先到十里外的汶水渡口,如果兩日內自己還沒回來,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澗旁再等一個月。他想了想,又說道:「如果一個半月內還見不到,你愛幹嘛就幹嘛吧。」
說罷轉身離去。身後隱隱傳來梅四娘的聲音:「主子,奴婢等著你……」
趙無極到鐵虎堂已經三日,水仙子、法印等人卻杳如黃鶴,一去不返。等到今日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趙無極還是不敢相信邢飛揚居然能在己方已有防備的情況下盡殺五人。尤其是水仙子——她怎麼也不可能被邢飛揚輕易殺掉吧?
於是下午趙無極派出東二帶上兩名手下,去回雁峰探聽消息,並且吩咐無論成與不成,兩日後必然回來覆命。待東二走後,趙無極走到後院,瞧瞧朱知元的傷勢,順便再打斷朱長風一條腿。然後叫過莊鐵山,命他把眾人分散安置在堂中各處。
待到傍晚,他隱隱有種感覺,邢飛揚今夜必來!於是又吩咐給程華珠下了迷魂散。
迷魂散多用則傷神,所以一路上雖然程華珠一心求死,讓趙無極操碎了心,卻也不敢多用。
此夜陰風陣陣,雖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應明珠在天,月如圓鏡,但此刻似乎要下雪,天色陰沉,濃雲蔽月。
「真是做賊的好天氣。」
趙無極怔怔望著窗外,心神遠遠盪開。
趙無極是個巨牛逼的人物,但他常常會覺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經五十四歲的時候,他心都要碎了。
趙無極出身於江南的書香之家,天姿聰慧,飽讀詩書,五歲時還曾跟著一位劍師學劍。
十五歲的時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著天際舒捲的浮雲,訊問自己生命的意義。那時趙無極常常背誦《大學》章句,尤其欣賞子思的「誠心正意,格物致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人生路徑。
然而數次科舉,雖然文章做得花團錦簇,卻都名落孫山。在目睹了政府的種種腐敗之後,激越的趙無極把責任推到社會身上,於是就成了一個憤怒青年。
二十歲時,他拔劍起蒿萊,獨闖天下,結識了不少英雄。
後來他到了西域,認識了東二。那一年,他三十歲。
東二是另一種人物,從未讀過聖賢詩書,卻有一種原始的獰厲,高歌猛飲,痛快淋漓,視生命如糞土。這種人生態度使趙無極認識到:人生還有另一種活法!有時他會感到困惑,不知道與東二相處這二十多年,究竟誰改變了誰。
雖然他還是相信儒家的立身之道,但不再相信現政府。從那時起,他就有一個夢想: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
等他見到水仙子,又發現生命還有另外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