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 第26章

  看著邢飛揚的眼神,鍾映紅眼圈一紅,低聲哭道:「都七個時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遮著身體的簾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著身子抬起陰戶,花瓣早就被磨得腫脹不堪,黑紅相間高高鼓起。那個花瓶被淫水浸透,隨著手指飛快的進出,黏液從光亮的瓶身不斷滴到艙板上。身下濕透了的破布被玉體碾得一片狼藉。

  邢飛揚束手無策,喃喃說了聲:「下了多少藥?」

  喬秀從邢飛揚身後看到陶萍的樣子,銀牙咬著紅唇,想了片刻。一彎腰手指按陶萍的陰核上。陶萍一陣抖顫,更猛烈的抽插起來。喬秀脖子後面都紅透了,她不敢扭頭,背對著邢飛揚低聲說道:「邢少俠,你……你把鍾夫人的手腳制住……」

  邢飛揚連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瘋狂的動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動,喉間發出「荷荷」的呼聲。

  喬秀低聲說:「兩位……別……我來服侍夫人……」

  邢飛揚愣過神來,趕緊與鍾映紅走出船艙。

  喬秀手指揉搓著陶萍的花心,另一隻手用碎布細細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雖然花心一陣舒爽,但陶萍還是不滿意的挺動著下身。喬秀無法,只好一邊不停揉搓,一邊握住花瓶頸口,慢慢抽送。陶萍終於靜了下來,星目似閉非閉,檀口似張非張,滿面春意。

  邢飛揚站在船頭對鍾映紅說明了喬秀的身份,再問道:「姑娘現在家中還有何人?」

  鍾映紅說:「父親一死,幫中早就散了,現在只剩我跟母親了。」

  邢飛揚說:「太湖三英被殺,誰能猜猜到是我們下手,姑娘現在回去,實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說呢?」

  「不如這樣,我帶你們去尚家村暫避一時如何?那個村子現在到明年開春,已無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裡。路程雖然不近,但乘車最多只需五六日。」

  鍾映紅想了一會兒,點頭同意。

  邢飛揚拿著鍾映紅的銀兩購了車馬,四人便棄舟上岸。

  第二天午間,洩身數十次的陶萍終於清醒過來,雖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鬆了口氣。

  兩日後又到了梅龍鎮,邢飛揚想起陳蘭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鎮一趟便追上來與眾人會合。三女見邢飛揚其意甚絕,只好眼巴巴看著他騎著「小牛」離去。

  邢飛揚自忖無人識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經名聲響亮的長弓昂然入鎮。

  掛著「史」字燈籠的大院飛簷斗角,氣派甚大,門上的守衛都一臉和氣。表面看去只是一座鄉間大戶,誰也不知道這裡竟住著一夥殺人越貨的劇盜。

  邢飛揚看似無意地時隱時顯地圍著院子走了兩趟,心下已有定計。待入夜,他挽弓夾劍,悄悄掩至後院。剛越牆而入,就看到當日擒走劉魁的房中仍亮著燈光。過不多時,步履聲起,邢飛揚抬眼一看,心說:「又這麼巧?」

  正是陳蘭姿。

  陳蘭姿走到門前低聲說道:「月道爺,史爺吩咐奴婢來伺候道爺。」

  邢飛揚心中一涼,月照怎麼又離開了嘉興?雖然與月照數番交手屢屢大勝,但他知道自己只是佔了機謀與時機的便宜,當下不敢妄動。

  陳蘭姿推門入房,月照嘿嘿一樂:「又是你?史洪心擄了兩個美人兒,十次待客卻他媽有八次是你。看來你連婊子都不如,不會討你主子的歡心。」

  陳蘭姿心下滴血,只是垂頭不語,聽到月照說:「還不過來服侍道爺?」

  她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撲了上去。直幹了一個時辰,才握著陳蘭姿的乳房倒頭入睡。

  邢飛揚聽得房中雲收雨散,又靜等片刻,待巡視的人走過,才潛到廊中,倒勾在樑上,從窗縫看進去。

  陳蘭姿不敢掙脫月照的手掌,正斜著身子慢慢擦拭下體。月照伏身趴在床上,睡得正熟。

  邢飛揚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張開長弓,手一抖,四枝利箭分別射向月照的後頸、背心、後腰,月照在睡夢裡毫無反應,頓時斃命。

  邢飛揚躍入房內,陳蘭姿驚喜交集,坐起身來。

  「快穿衣。」

  邢飛揚一邊說一邊把月照翻轉來,一劍割下他的陽具。心道:「死得這麼輕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陳蘭姿穿好衣服,邢飛揚也把月照隨身攜帶的十幾個藥瓶和包好的陽具一併揣入懷中,將陳蘭姿縛在背上出了房間。

  忽然院中燈火一閃,幾條人影奔了出來。邢飛揚連忙躍上牆頭,手中扣好勁箭,返身射出。那幾人閃身避過,又追了過來。邢飛揚邊跑邊射,雖然傷了兩人,但其他人還是手執火把奮勇追趕。

  待跑到鎮外的密林,邢飛揚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樹上,見敵人為數眾多,也不圖殺人,只穩住心神,挽起長弓,看準火把所在,一次一箭,連斃四人。眾人立時腳步遲疑起來。待第五支箭射倒衝在最前面的一條大漢,史洪心大喝一聲:「熄掉火把。」

  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無星無月,火把熄滅後,雙方頓時陷入黑暗之中。史洪心在林邊命眾人兩人一組,先散開圍住樹林,一旦發現邢飛揚的蹤跡,切不可貪功鬥勇,只求將他纏住,同時發聲示警。

  邢飛揚不待眾人入林,悄然下樹,潛身奔向藏馬所在,堪堪走出樹林,看到兩條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飛揚一聲不響挺劍朝其中一人便刺。劍風襲體,那人駭然舉棍擋格。一聲輕響,邢飛揚的長劍砍斷棍身,直劈下來。那人勉強側身避過,手中斷棍揮舞,只盼擋上一兩招,好開口喚人來援。邢飛揚手中長劍再展,將他左手的斷棍狠狠砍得剩半尺來長,同時斜身一錯,避過他右手的斷棍。眼看斷棍落入空處,卻覺身後一滯。他不及多想,一劍封穿那人的咽喉。不等屍體倒下,抽劍回身刺向旁邊那人。

  卻見那人愣在當地,見他轉身,忙拋手中兵刃,雙膝跪倒,媚聲說道:「奴婢願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