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經到了紅葉月的中旬,作為偏南地帶的Z市還是會偶爾出現令人感到懊惱的熱意。所以阪本車上的冷氣一直都開得很大,讓榮子光裸的胳膊都泛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現在,車內的溫度好像又低了幾度,不久前的激情帶來的熱度早在恐懼中消退的一乾二淨,榮子連後背都覺得有些發緊,可又不敢挪動僵硬的身體。
阪本則不停地在出汗。不過腦後頂著一把槍的時候,這也是很正常的反應。
槍的主人用很平淡的聲音,像和老友聊天一樣下著指示,指揮著汽車開到了南郊偏西的一家廢棄倉庫外。
榮子的口腔有些發乾,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擔心的側目望著阪本。
比起可以用來救命的她,阪本毫無疑問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如果這傢伙殺了英一郎,我該怎麼辦?榮子緊張的思考著,卻找不到任何可行的答案。
「你是這老頭的什麼人?情婦?還是花錢買來救命的道具?」穿著警察制服的獵人隨口問著,用槍管敲了敲阪本的頭,「你可別說,你是他老婆。」
榮子努力讓呼吸不要太急促,考慮著對方問話的目的,慢慢地回答:「我、我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說成和阪本沒有足夠親密關係的女人,那對方就沒有任何留下阪本的可能性了。而要是讓自己成為阪本重要的女人,那在這種扭曲的慾望可以肆意宣洩的城市,陰暗的念頭很可能會佔到上風。至少能暫時保全阪本的性命。
「哦哦,那真是棒極了。」男人的眼裡果然露出了興奮的光芒,「雖然我不喜歡有人旁觀,不過我不介意把一會兒的事情錄下來,讓你未來的老公當作世代相傳的禮物。」
榮子咬著嘴唇,沒有吭聲。對方的目的幾乎不可能有轉圜的餘地,現在她想的僅僅是怎樣在被侵犯後脫身。
阪本徒勞的試圖挽救一下局面,「你……你放過榮子吧。我可以幫你找其他的女人,我可以出錢。」
「蠢豬。」男人不屑的看了阪本一眼,「錢不過是你們這些蠢豬才會繼續依賴的東西,你根本不懂,現在的Z市是屬於我們的叢林,你這種又老又笨的蠢豬只有被淘汰。將來的世界,是屬於我們的。包括你的女人。」
「你……」阪本怒氣沖沖的話還沒說出來,後腦已經被槍柄粗暴的擊中。看樣子,這男人像是個真正的警察,出手又快又準,一下就把阪本徹底擊暈過去,軟軟的趴在了方向盤上。
「我沒興趣陪蠢豬聊天。來吧,母畜,下車,接下來,是享受的時間了。」
男人獰笑著下車舉槍對準了榮子,晃了一下槍口。
榮子擔心的看了一眼阪本,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她稍微鬆了口氣,拉開安全帶,邁出了車門。
「看你們在車裡搞的時候就覺得你的腿真漂亮,果然沒有看錯,嘖嘖。」男人咂著舌頭,繞著榮子走了一圈,淫邪的眼神圍繞著她臀部以下勻稱修長的誘人曲線。
榮子面紅耳赤的低著頭,並不是因為被男人這樣看商品一樣的打量,而是因為剛才的激情被那樣打斷,她根本沒來得及收拾狼狽的股間,剛才坐著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黏乎乎的液體慢慢地流了出來,現在站在車外,更是能清楚地察覺內褲兜住恥部的地方已經被流出來的精液浸透,濕淋淋的貼著她的花瓣。
一想到之後要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下體這樣尷尬的樣子,她就羞恥的想要鑽進地底下去。
看夠了她白嫩修長的雙腿,男人滿意的走到倉庫門前,掏出鑰匙打開,回頭衝著她晃了晃拿著手槍的手,「過來。」
榮子小心的併攏雙腿,忍受著腿間濕滑泥濘的異樣感覺,小步往那邊走去。
這種動作被對方理解成不情願,他淫笑著喊道:「你要是不想過來也可以,我數三下,你跑不到門裡,我就把你摁在車頭上干屁眼,說不定你未婚夫醒的快點,還能趕上看直播。」
她只好邁開腿跑過去,鑽進了黑洞洞的倉庫中。
摁下電燈開關,整個倉庫明亮了起來,榮子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已經變成了臨時居住的地方,地面收拾得還算乾淨,破爛的器械和紙箱堆放在角落的空地上,騰出來的地方接了電線,擺放著舊沙發,一張雙人床,一個老式電視和一台只有在古董市場才能見到的錄像機。
沙發上擺著一台小巧的數碼攝影機,看起來是這裡唯一的新品,上側的塑膜都還沒完全撕去。
很顯然,榮子不是第一個被帶到這裡的女人。離開生活區十幾米遠的地方,凌亂的放著一些情趣用品,豎著一個兩米左右的鐵架,鐵架附近的地上,還散落著兩條胸罩和一條被撕爛的內褲,內褲的布料上還隱約能看到血色的斑點。
「既不大呼小叫,也沒裝模作樣的哀求,和一般的年輕小妞真是有點區別,我有點喜歡上你了呢,記者小姐。」他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雙腳搭上面前的矮腳長桌的桌面,手槍隨手放到了腿邊。
榮子繼續在心裡努力讓自己鎮定,慢慢走到了沙發對面,沒有椅子,她只好就那麼站著,「很抱歉,我想我說不出我很榮幸之類的話。」
「當然,我理解。」男人摸了摸下巴,「羊是不會對狼表示好感的。」他伸出手指,指著榮子高聳的酥胸,「但聽話的羊,總會讓自己少受點罪。來吧,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剛才在車外被你的男人擋著,我連你奶頭的顏色都還沒有看清呢。」
如果男人變成野獸,聽話可不一定會讓自己少受罪,榮子在心裡反駁著他的說法,但這種時候任性的忤逆顯然是不明智的,她磨磨蹭蹭的一粒一粒解開胸前的衣扣,盡量平靜的說:「看來不知不覺,男人和女人已經成為狼和羊一樣的關係了吶。」
盯著她胸前一點點打開的短袖襯衫,男人撫摸著自己平靜的褲襠,笑著說:「也不完全一樣。狼抓到羊羊就死了。而我抓到你,你只會被干的欲仙欲死。」
解開最後一粒扣子,榮子停頓了一下,把襯衫從背後脫掉,慢慢的疊好,彎腰放在腳邊,接著直起上身,反手捏開了胸罩的背扣,用手臂托住沉甸甸乳房,將肩帶從肩頭拉下,「你應該是真的警察吧,警署不會配備女伴給你嗎?為什麼會想要做獵人?」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裡只有純粹的好奇。
他抬起槍管,指著她的手臂向一邊歪了歪,「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說了這是叢林的淘汰,秩序的徹底毀壞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與其做一個到時候才驚慌的尋找生存方式的蠢豬,我為什麼不從現在開始練習。你真不愧是干記者的,半裸的情況下還有心情問問題。讓開你的胳膊,走近點。」
榮子嚥了一口口水,走近了兩步,將手臂慢慢放下。圓翹的乳房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玫紅色的乳頭立刻被目光鎖定。
「你不覺得,你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嗎?只要女人們都像我一樣願意配合,這詛咒根本無法破壞社會的根基。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倉庫裡有些陰冷,暴露出胸部的榮子聲音有些顫抖,但並不影響她傳達出堅定的信心。
「女人?」他冷笑著站起來,走到榮子面前,用槍口罩住了柔軟的乳頭,冰涼的感覺讓那裡迅速的開始變硬上翹,在帶著死亡陰影的槍膛裡膨脹起來,「先不說配合不配合這種自以為是的話。你真的天真到認為人心可以維持到那個時候的到來?」
他用另一隻手粗暴的捏住了她的乳房,攥緊了那團白皙的肉球,讓紅艷的乳尖從虎口裡透出,「告訴你,這個城市的男人遲早都會變成野獸,為了你們這樣美艷可口的餌食而爭鬥。」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狂暴,「別覺得男人是只要能求生就可以滿足的傢伙,那些心甘情願的讓不喜歡的女人跟在身邊救命的,都不過是些沒能力讓自己更加貪婪的蠢豬而已。我不是傻瓜,我為什麼要接受上級安排的那個臭女人?」
「我的女朋友第一天就失蹤了,她被不知道那個男人搶走了!現在可能還被關在某個房間裡,被人干來干去!想操屁眼就操屁眼!想幹嘴巴就干嘴巴!別人可以做獵人,我如果不做,遲早就會成為獵物。女伴被搶走的時候,獵人會同情我嗎?我搶走你的時候,你覺得我會同情外面的那個蠢豬嗎?」
他退回到沙發上,用槍對著榮子的內褲比劃了一下,「詛咒無法解除,失序只是個早晚的問題而已。別覺得人性有多偉大,等到秩序完全崩潰的時候,你就能見識到什麼陰暗和醜陋。我現在做的,不過是前菜而已。」
榮子順從的將內褲彎腰脫下,皺著眉看了一眼上面粘糊糊的精液,索性扔到了一邊,不打算帶走。她已經察覺到對方沒有殺人的意思,既然僅僅是肉體上的付出就可以結束的事情,她也就不必做最壞的打算。當務之急,就是不要再觸動這男人的敏感點,她立刻轉換了話題問:「那……你這樣沒有一個固定的女伴,不會覺得危險嗎?」
那男人看著她緊並的大腿,自負的笑了笑:「我可不會冒一點風險。別覺得獸性爆發的男人不懂得思考,其實,越兇猛的野獸,就越懂得小心謹慎的保護自己。沒有女人的時候,我是不會回來這裡的。只要詛咒有可能發作,我就會一直遊蕩在隨時可以捕捉到獵物的地方。比如剛才,發現你們之前,我一直在尋找機會潛入那個女老師的宿舍樓。要不是更喜歡從別人手上搶奪的快感,我現在可能已經在扛著某個漂亮的女教師找合適做愛的地方了。」
「那看來,還真是我們運氣不好呢。」榮子笑了笑,對現在稍微放鬆了一些的氣氛還算滿意,她搓了搓手臂,用較為親密的口氣撒嬌一樣的說,「你這就讓我脫的光光的,還要等著你發作,好冷啊,不能讓我先穿上衣服嗎?」
男人摸著自己褲襠,那裡還因為詛咒的力量而萎靡不振,他撇了撇嘴,「放心,我和你的男人不一樣,我比他隨心所欲得多。你也想早點帶著你的男人回家吧?那就辛苦點,給我加加油。」
榮子猜測著他的意思,小聲問:「你是說……用嘴巴?」
「不不不,那種危險的方式不適合你這種看起來就很精明的女士。」他用槍管撓了撓頭,「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可以。聽話的小羊,可以少受點傷。」
榮子無奈的攤開手,「那……你要我怎麼做?」
他用腳把面前的矮桌挪到更靠近她的位置,「來,坐上來。」
榮子深呼吸了兩次,抬起腿爬了上去。
「不,不是正坐。把膝蓋抬起來,嗯,很好,就是這樣,張開點,屁股可以再往前些。」
榮子聽著他的指揮,把已經麻木的羞恥心丟到一邊,將雙腳曲起打開,坐在靠近桌邊的位置,擺出向著男性亮出濕潤性器的淫蕩姿勢。
「嘖嘖,你的未婚夫射的還真多啊,都流了這麼久還有貨。」他睜大眼睛,看著紅嫩的果肉縫隙中流淌出的白色果漿,下了第一道指令,「我可不喜歡碰到別人的東西。去洗一洗也太麻煩了,不如你用手指挖出來,自己吃掉好了。」
「誒?」榮子愣了一下,雖然以前激情正酣的時候也曾經不小心動作慢了嘗到過男人的精液,可被男人直接射精到口中則一次都沒有過,這種自己挖出精液喂到嘴裡的事情,更是完全沒有經驗。
「應該不需要我教你吧?」他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需要我動手的話,可能就會有點粗暴了。」
「不、不用。」榮子咬了咬牙,將手指伸進了溫熱的粘膜之中,順著還有些充血的膣口,向內挖掘進去。
體內的精液已經完全液化,不再是果凍一樣黏乎乎的一團,而是滑溜溜的稀薄的漿汁,她摳了一下,只挖出了指尖上半透明的一點。她皺著眉看了看,閉上眼,把手指放進了嘴裡,舌頭迅速的舔乾淨。
這樣的羞辱,讓榮子渾身都難堪的發熱。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正在興致勃勃的盯著她的動作,從中找尋著亢奮的源泉,好讓那詛咒在他的慾望中爆發。
快些結束吧……帶著自暴自棄一樣的想法,榮子把手指加到兩根,像是在從身體裡向外挖乳酪一樣,一口口的送進嘴裡。這樣的動作很難避開蜜壺中敏感的上壁,很快,她就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到嬌喘吁吁,熱乎乎的感覺流向乳頭,讓乳暈一陣發漲。
男人拿起了攝像機,悠閒地拍攝起來,鏡頭時而鎖定她被手指翻開的蜜唇,時而拍攝她漸漸泛起紅潮的臉頰。
看到對方在拍攝,她反而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反正已經是這樣了,還有什麼好在乎的呢?
漸漸的,挖掘出的精液越來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分泌出的黏滑蜜汁,一層一層塗抹在挖據進去的手指尖上。
「嗯……嗯嗯……」吸吮著充滿發情母獸味道的手指,榮子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坐在桌邊的屁股也忍不住挪動了一下。
「很好,我的小羊,現在,讓我看看沒有男人的時候,你是怎麼取悅自己的吧。別說你沒做過,我不會相信的。」男人亢奮的盯著她的股間,黑洞洞的鏡頭一點不移動的對準了張開的淫穴。
「嗚……好丟臉……」榮子羞恥的把臉扭到一邊,手指摸索著順著濕淋淋的陰唇向上滑動,一邊輕柔的撫摸,一邊用靠近手腕的部位轉著圈子揉弄恥毛覆蓋的敏銳頂端。
剛才的挖掘已經讓女性的器官覺醒,手掌不需要用力下壓,就已經能夠感到腫脹起來的蜜豆已經頂在佈滿細紋的肌膚上。
她輕輕搓著細嫩的包皮,那層柔軟的皮膚輕巧的褪開,合攏,上翻,蓋下,酥麻的快感隨著這樣的動作,流竄到全身各處。她的手掌越來越快,雙腳踏著桌面,腰肢不自覺地向上拱起,追逐著不斷上下移動的手掌。
「啊啊啊……嗯啊啊……」悅耳的淫叫從她的口中溢出,忘記了自己正被脅迫的事實似的,三十一歲的成熟胴體,漸漸陶醉在揉搓陰核的白嫩指尖下。
「還是成熟的女人更棒啊。」男人扯開制服,胡亂的解開襯衣皮帶,把攝像機放置到可以拍攝的位置後,飛快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他的肉棒還在亂蓬蓬毛髮下垂著,看起來,詛咒還沒有開始作用。
「好了,站下來,轉過身去。」他簡單的下令,站在沙發邊,看著她泛起櫻紅色的白皙肉體,眼中的亢奮已經幾乎要凝結成光線射到她身上。
她正在愉悅的路上,驟然被叫停,忍不住抱怨似的哼了一聲,但還是聽話的踩著粗糙的水泥地轉身站好。
「很好。為了防止你耍什麼花樣,下面還是照我的習慣來吧。」他嘿嘿笑了兩聲,拉過她的手腕並到背後,卡嚓用手銬銬住。
「你……你喜歡就好……」本來還計劃著靠順從麻痺他的注意力,等到詛咒發作後再盡力反抗,爭取把這一百二十秒時間消耗過去,榮子失望的嗯了一聲,無奈的放棄了這個打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悠閒地說著,「我上次抓來的那個女同事,就是讓我大意之後趁詛咒發作開始反擊。要不是我反應夠快,差點就沒命了。」
他湊近榮子的背後,撩高她的頭髮,舔著她脖子後面細膩的肌膚,沙啞的說道:「我對那種獵物,一向不會留情。最後我用子彈打斷了她的胳膊和腿。你知道,詛咒發作的時候,射精在其他的地方不會讓勃起消失,啊啊……我都不記得玩了那個女人多久,好像最後連括約肌都裂掉了,嘖嘖。不想被我埋到倉庫後面和那個母豬一起做肥料的話,你最好學會什麼是真正的乖巧聽話。」
榮子緊張的喘著氣,任命的閉上了眼睛,「我、我一直都很聽話,你不要誤會什麼。」
「好啊,我喜歡聽話的小羊。」他按住她的頭,讓她趴在了矮桌上,高度的問題,她不得不把屁股高高的撅起來,才能讓膝蓋不至於頂到桌邊,「來吧,扒開你的屁股,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屁眼。」
榮子緊緊抿著嘴,被手銬鎖住的手腕艱難的挪到豐美的臀部中央,用手指把雪白的臀肉往兩邊撐開。
「啊,好像這邊還是處女呢。」男人淫笑著伸出手指,把蜜壺外的淫液抹在指尖,輕輕的摳著縮成一團的菊蕾。
屁眼的確還沒有被大便之外的東西通過的經驗,男人的手指試圖擠開緊閉的肛口時,榮子忍不住發出細小的哀鳴,渾圓的屁股微微的顫抖起來。
「放心,不會讓你裂傷的。詛咒發作之前,我會慢慢地讓你的屁眼變得柔軟下來,讓它知道,偶爾被什麼東西從外面捅進去,也是一種很美妙的體驗。」他一邊用下流的口氣說著,一邊扶著她的腰,一口把手指插入到熾熱的緊小後竅之中。
「嗚……」榮子仰起頭,踮起了腳尖,大腿內側的肌肉本能的收緊,括約肌拚命地壓迫著侵入直腸的異物,排便一樣的向外推。
手指在屁股內部曲折轉動,扣挖著嬌嫩的腸壁,難過的渾身泛起細小疙瘩,榮子隨著他的手指來回的扭動,妖艷的裸體怎麼也逃不開男人的掌控。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腸的末端甚至在手指的固執挑撥下產生了扭曲的快感,榮子絕望的流著淚,等待著象母狗一樣被男人從屁眼裡插入的悲慘命運的到來。
並不需要等太久,因為她已經聽到了身後男人那帶著愉悅和滿足的,因為細微的刺痛而發出的呻吟。
兇猛的野獸,即將把她徹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