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狗眼睛發亮,一手一個抓住美婦白嫩的乳球,死命揉捏。宮韶蘭拉起衣服,俯身讓他把玩自己的雙乳,忍著痛輕聲說:「宋狗哥,給我一點粉,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宋狗比飛哥和阿威城府淺得多,他拿出一小包安琪兒,粗著聲音說:「快脫!」
宮韶蘭一把抓住那包晶體粉末,著急地挑了些,往鼻孔抹去。宋狗朝她屁股上打了巴掌,「真笨!哪兒有你這樣用的?口服都比吸的爽,不過最爽的還是打針,效果比吸得強一倍都不止!」
宮韶蘭神情恍惚地說:「怎麼打?」
「這個簡單,不用找血管,直接打在身上就行。」
宋狗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支注射器,他把安琪兒融在水裡,吸入注射器中。宮韶蘭既害怕,又有種強烈的渴望,猶豫著伸出手臂。
宋狗嗤笑說:「什麼都不懂。打在胳膊上,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粉妹。把裙子拉起來。」
宮韶蘭連忙拉起裙子,露出白滑的大腿。看到那雙圓潤白嫩的美腿,宋狗差點兒把注射器扔掉。他強忍著陽具的衝動,讓宮韶蘭張開腿,然後在她大腿根部的內側打了一針。
「爽不爽?」宋狗得意地問。
藥物直接進入體內不到五秒,安琪兒就張開了迷人的羽翼。宮韶蘭美艷的面孔一片空洞,她瞳孔擴大,體溫升高,呼吸紊亂,身體開始戰慄,皮膚變得越來越敏感,身上柔軟的衣物彷彿粗礪脆硬的砂紙,越來越難以忍受。
「好難受啊……」她吃力地拉開衣服,扯去裙子,然後拽下內褲。
大腿根部的針孔隨著心跳,一顫一顫傳來難以言說的快感,藥效迅速蔓延,她陰部開始收緊,陰阜緊繃著,烏亮的陰毛傳來一陣悸動。
一張醜陋而下流的面孔出現在眼前,宋狗舔著嘴唇說:「是不是很爽啊……」
那聲音像是從一個遙遠的洞穴發出,帶著空洞的回音,越來越遠。宮韶蘭遲鈍地點點頭,忽然胸前一緊,那只紅嫩的乳頭被人揪住,在指間揉搓起來。宮韶蘭身體觸電似的昂起,口中發出一聲低叫。
直接注射的結果,使宮韶蘭的身體敏感異常,任何一個輕微的碰觸都使她產生出強烈的快感。當宋狗把手伸到她腿間,開始玩弄她的陰部,宮韶蘭尖叫著挺起下體,那只柔艷的陰戶像一朵鮮花般張開,噴出大量液體。
宋狗分開她的大腿,挺起陽具狠狠捅進美婦體內。
飛哥是一名小毒販,手下小弟並不多。平常除了在巷口兜售毒品,還要給有實力的客戶送貨上門。上個世紀流行的海洛因早已過時,如今他們出售的都是化工合成的新型毒品,雖然更難戒斷,但毒性相對於傳統毒品要小一些。吸食者如果調理得當,可以長期生存。而且由於藥物的興奮功能,會讓吸食者在短期內看上去更有精神,因此隱蔽性更強,也更容易流行。
安琪兒價格高昂,許多吸食者到最後都財源枯竭,不得不想方設法換取毒資。
對於女性來說,最簡便的方式就是賣淫。她們往往晚上賣淫,白天在毒販的巢穴吸食藥品。為了換取藥物,她們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睡覺,成為圈裡最低級的爛泥妹。
在這座龐大的都市裡,永遠都不缺少無知的好奇者,為追求短暫的快感而墮入深淵。
「宋狗,幹嘛呢?」一名小混混推門進來。
「你看這婊子浪不浪?」宋狗嘻笑著說。
沙發上躺著一具白生生的肉體,散發著成熟女性才有的熟艷光澤。她昂著頭,漂亮的髮髻披散開來,露出一張美艷的面孔。她優美的身體豐腴而又白嫩,兩乳高聳著,沾滿口水的乳頭尖尖挑起,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艷麗婦人。此時她已經陷入極度亢奮,兩腿大張著,兩手抓著沙發骯髒的坐墊,腰身不住掀動。
宋狗趴在少婦雪白的大腿間,手裡拿著一隻不知從哪裡找出來的啤酒瓶,正往她穴裡猛插。啤酒瓶黑色的瓶頸有十幾厘米長,鼓起的根部又粗又圓,還有一個凹陷。瓶身落滿灰塵,又髒又舊,瓶頸卻像新的一樣,沾滿了淫水,在艷婦體內插得又黑又亮。
宋狗剝開少婦的陰唇,讓同伴觀賞。他的手並沒有動,是宮韶蘭主動挺起下體,用蜜穴來套弄瓶頸。堅硬的瓶頸插在那少婦因充血而更加紅膩的蜜穴內,顯得淫艷無比。
宋狗按住少婦雪白的大腿,用力一捅,瓶頸嘰的一聲插進穴內,那隻大牡丹花般怒綻的陰戶被捅得鼓脹起來,然後又戰慄著收緊,鮮紅而柔膩的穴口緊緊束住瓶頸的凹陷不停抽動。
「這婊子夠味吧?」宋狗嘿嘿笑著,拿著酒瓶在艷婦穴內來回攪弄,然後用力一拔。瓶頸噗的一聲從穴內脫出,將美婦穴口艷紅的蜜肉帶得向外翻出。那艷婦喉中發出一聲尖亢的叫聲,兩條白滑的美腿翹在半空,哆嗦著晃動起來。她蜜穴被淫水濕透,白嫩的屁股又濕又滑,散發出妖媚的肉光。
小混混呲著牙說:「宋狗,你也不怕把她搞死?」
宋狗喘著氣說:「這婊子剛打了一針,這會兒正爽呢,你就是砍她一刀,也不知道痛。你瞧這浪屄,一會兒工夫就浪了三四次……嘿!又浪了……」
宋狗手上加力戳弄。那艷婦失神地張開紅唇,白滑修長的身體開始抖動起來。
瓶頸狠狠貫入蜜穴,不停撞擊著柔膩的蜜肉。她身體猛然昂起,兩腿劇顫著,下體噴出一股淫液。
「我肏!」小混混忍不住擠開宋狗,壓到那個像雌獸一樣發情的艷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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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韶蘭在那個房間待了一整天。從夜間到第二天傍晚,她赤裸著白嫩的肉體,被人輪番肏弄。沉浸在藥物亢奮效果中的她,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用過她美艷而成熟的身體。
這期間,宮韶蘭沒有吃過任何食物,甚至沒有喝過一口水。那些小毒販們遠比她更瞭解安琪兒的用法和效力,他們嫻熟地控制劑量、注射次數和時間,使這個熟艷的婦人在將近二十個小時內,始終保持著迷亂的亢奮。
他們在宮韶蘭大腿內側注射,在她頸下注射,甚至直接注射在她陰戶上。強烈的藥物刺激使宮韶蘭產生出無法抑制的性興奮。她被人擺成各種姿勢,從不同角度進入。很久以後,宋狗他們還清楚記得這一天,那個高挑而豐腴的美艷婦人如何赤裸著雪白的肉體,以無比的熱情配合著這一切,趴在那一排骯髒的沙發上淫水直流。
那些小毒販干累了,就給她喂一粒興奮劑,然後打開音樂。宮韶蘭意識一片空白,在興奮劑的作用下,聽到音樂聲手腳就情不自禁地動作起來。她光著身子,白淨的纖足踩在骯髒的地板上,隨著音樂聲不知羞恥地扭動屁股,搖擺乳房,不停重複同樣的動作,直到直到一個恢復體力的小混混把她推倒。
等所有人精疲力盡,那些小混混往她陰戶上打一針安琪兒,讓她自己手淫。
酒瓶、球桿、高跟鞋,甚至光溜溜的桌球都成為宮韶蘭表演手淫的器具。在男人的圍觀下,她像發情的母獸一樣,把各種東西塞進陰道,玩弄自己的性器,讓他們欣賞自己淫浪和高潮。
如果不是阿威看到他們玩得太過分,這淫虐的一幕還將持續下去。阿威給她餵了一粒安眠藥,已經近乎虛脫的宮韶蘭終於沉沉入睡。她兩乳被人捏得又紅又腫,一條大腿搭在沙發上,另一條筆直伸到地上,那只柔艷的陰戶高高腫起,裡面還插著一根球桿。
她秀髮散亂,渾身沾滿汗水和男人的精液。鮮紅的唇膏因為頻繁的口交而脫落,美艷的面孔上還有一縷未干的濃精。經歷過難以計數的高潮之後,她皮膚的光澤因脫水而變得黯淡。她已經耗盡所有的體力和精力,但臉上卻帶著滿足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