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悠閒生活 第一集 第七章

  青霧的整個身體酸酸軟軟的,花唇之內陣陣騷癢不絕,甜美醉人的快感在體內流竄不已。

  「不要!」

  本能的這個最最不能讓人看的地方,讓青霧羞急的雙手掩著,雙腿就拼攏起來。

  海盜快手的一把就捉著青霧的雙腿,讓她無法閉合。看到那小臉蛋兒,青澀未熟的樣子。卻泛起陣陣情慾的紅暈,媚眼如絲,鼻翼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小巧玲瓏的雙乳隨之而一揚一降。實實在在的說明,這小女娃兒因為自己而動情的事實。

  接下來他眼中閃著得意的神色,向著乳荀尖端處的兩顆微微突出來的菩蕾吹氣。

  一股似實還虛的暖流拂在胸前最敏感的乳頭上,讓青霧好像被快感的落雷劈到一樣,全身大震。身體好像融入了一個名為快感的大湖之中,而且是一個湖面有著情慾之火在熊熊燒燃著的湖。

  毫髮俱無的玉丘,被雙手保護著,讓海盜為不能欣賞青霧的最神秘之處而不快。而他不快的反應不是強行拉開雙手,而是隔著雙手來進攻。

  頭直接就貼到手掌前面近寸之地,將自己暖暖的呼吸氣息噴在上面。兩面熱得灼人的嘴唇,吻在手指之上,濕潤柔軟的大舌舔弄其上。

  「呵呀……呵呵……這這種感覺……」

  「怎樣很舒服是不是?」青霧扭頭不看他,卻又欲言又止的轉回來。之後緩緩的點了一下頭!海盜看著被他灌下辛辣已極的性之烈酒,面上醉醺醺,迷糊迷醉;只有那極為動人,快慰的官能刺激,讓欣悅的表情最是最清楚不過的。

  為之淫根大動的海盜,差點就忍耐不著要揮肉棒而上了。可是從反應來看他就絕對肯定青霧是處女,海盜不欲強行採摘這朵尚未成熟的小花;要逗得這朵小花自行向他張開花瓣,以那未熟的花蕾迎接自己。

  舌頭先行在手指蓋不著的地方遊走,給青霧以大量快感。慢慢地從指縫之間,有著半濕明的濃郁愛液緩緩流出。手指也一鬆一緊的配合著海盜在安慰自己。

  「嘻嘻……很害羞嗎?」海盜作弄的發問,讓青霧羞慚得堅咬下唇,不敢作答。

  但是她那愈來愈粗重淫亂的呼吸聲和「啊……啊啊……呀!」

  的快美呻吟已經代為回答了。

  海盜停止下來,先靜心欣賞眼前半熟未熟之間的小美人兒,在眼前摸索著自慰的羞態。

  羞死人了!呀!好丟臉。在內心大叫的青霧全身劇震。其實她早己初識自慰,而且做過的次數還不少。

  可是長輩們一直告誡這是不可以隨便碰觸的地方,除了洗澡連碰也不能碰。雖然她連自我安慰這個名詞也不懂得,可是卻很清楚手指摸在這個禁地裡,就能為自己帶來無限的快樂。

  現在這個罪行和醜事就這樣曝露在海盜的目下,她又豈能不羞急。青霧手指之所以緩慢,不是因為不懂,而是因為怕海盜知道自己早已是箇中能手之故。

  「你!你……別看了……」

  「呀!啊。」

  嘴上不願的這樣說,可是身體走到了這個地步已是欲擺不能。什麼理智和尊嚴等等,早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來幫你吧!」

  海盜興奮的撥開青霧的手,讓手指退到兩片花瓣之旁去揉搓。親眼直視著傾吐著花蜜的女陰。位於上方的小花瓣,早已褪下,把鮮粉紅色亮麗泛著光澤,的圓形小花蕊展露出來。

  「呀呀啊啊啊……」

  愉悅的呼聲直衝雲霄,快感的電流幾乎要讓青霧為之昏厥。海盜粗重的大舌,就這樣直接舔弄在小花蕊之上,無情的撻伐在這最敏感之處。

  「唔呀!啊啊啊……」

  雖想忍耐,卻是再也忍耐不了。快美嫵媚的呻吟,從一張櫻桃小嘴內發出,形成一支醉人的甘美旋律。

  青霧的手指盡情的撫慰著自己;海盜的舌頭盡情的滿足她。青霧第一次將自己所有的神秘都展露出來,以花蕊為發端的浪潮由下向上狂湧而至,發展為最猛烈的高潮,沖跨了她一切的矜持與自制。

  小嘴發出最愉悅的浪叫,雙腳不能自制的把海盜的頭夾緊在花間盡頭之處,全身享受著那種自花穴而擴及全身的抽搐。遠處看去,一個象牙美人全身流動著陣陣足以使人發狂的紅暈。

  這是一次無與論比的高潮。陰精洶湧而出,噴灑在海盜的面上。

  「啊啊啊啊呀啊啊……」

  美妙的吟唱在空氣中持續了好一陣了。之後青霧酸軟無力的向後抑,拚命的吸氣的鼻子和渾身浮著的香汗,都像在向海盜招手。最富於誘惑性的是那半張半合,滿佈著透明體液的花穴。

  「好!」

  海盜決定是揮戈而入的時候了。

  這一刻青霧的身體微微抬起,雙目之中流光閃動,身體雖然是淫亂不堪。可是眼神卻清徹而富有一種智慧的狡黠神色。

  對此海盜只感到這眼神與現在的情形的不配合,但是他卻毫不在意。直指無人到過的關門之外的肉戈,卻遭到青霧的雙手迎接。

  正以為這十隻手指組成的叛徒,要恭迎大軍入城之際,卻慘遭伏擊。

  青霧柔軟小巧的葇荑,巧妙有致的握著男根,從好幾個地方都有一股力量衝擊而至。

  「封龍印!」

  快要力竭的青霧開聲吐氣的喊道。之後半昏迷的再次倒下去。

  「咦!這……」

  海盜感到下身小弟像被一個無形的氣環箍住一樣,之後這種感覺就轉瞬即逝。

  沒再在意的他繼續揮戈而進,可是這支大軍卻在玉門外不戰自潰。

  「咦!咦!喂……不是這樣吧!」

  變軟的陽具根本頂不開青霧的玉門,接下來短短的一瞬。原本硬如金剛的小弟,己縮回至毫無神氣的狀態。

  「這是怎麼一回事!」

  腦中慾火狂燒,淫念大作;眼前美色當前,隨意享用之際。海盜這正值盛年的人竟然陽痿了!

  「不會這樣的,我不信,不會這樣的!啊啊……究竟出了什麼事。」

  不管他如何搓捏撫握,小鳥兒就是毫無反應。

  「火倉,你用嘴巴讓我站起來。」

  沒有辦法之下,海盜大聲的命令。

  魔刀火倉將水銀一樣的金屬液體射在沙也加體內之後,就丟下這個已被她干至虛脫的胴體,改為主人服務。

  小鳥雖然被強行放進火倉的口中,但不管她那冰涼的金屬舌再怎麼挑逗都是毫無反應。

  「這……這怎麼會事?」海盜以往從來沒有試過不舉的,只有他需索得太緊,而讓已逝的愛妻苦惱不已的。

  這位面對眾多的敵人可以夷然不懼的勇士,現在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坐在椅子上。

  「不行了嗎?」發問的是床上已振作起來的青霧。

  「是你剛才做了什麼嗎?我聽到你喊什麼封龍印的。」

  「沒有呀!我喊的是像龍一樣猛,不過現在卻是像蟲一樣猛了。」

  等等!腦中大感不覓的海盜心神一震,重新分折剛才不舉的經過。再次審視著青霧。

  不止剛才的語氣和之前完全不同。青霧雖然仍是赤裸的坐在床上,也無意取回衣服。卻不像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害羞,反而把一條腿收回床上,雙腿一伸一屈,神秘的方寸之地半庶半掩。身上流動著的點點汗珠,反射著光線更為醉人。

  最意外的是眼神。那是一對鬱鬱有神的眼睛,流露著自信與智慧,雖有點羞澀,但卻絕無一點畏縮恐懼。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不過這時候女孩子的自然反應,應該是即時找條被棉蓋住身體。而不是這樣自然大方的把裸體展現在男人眼前。

  「你是誰?」身體雖然一樣,氣質看起來卻像另一個人,像是長了兩三歲,也沒有了那種傻乎乎的小女兒家氣息。讓海盜不自覺的問了這一句蠢話。

  「龍青靄。」

  「不是青霧嗎?」「那是另一個我。」

  說到這樣海盜的頭就更大了,猶其是他現在最煩惱的是如何讓小弟能再次站起來。

  「不是說錯了名字嗎?」「除非是故意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否則世上任何人說自己的名字都是一口而出的。那會有搞錯之理!」

  青靄還是青霧呢?她現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愚昧的蠢豬一樣。

  「那你怎會有兩個名字?」「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慢慢說吧!好了火倉不用舔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先變回劍吧!」

  「是!」

  青靄用滿有趣和好奇的眼光看著這把魔刀。

  而海盜則喪氣的重新繫上丁字褲,任由女奴沙也加光赤的倒在地板上。

  「我自己也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當我發現時身體內就己好像有兩個靈魂住在一起。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身體和有著共通的記憶。」

  「一個人那會有兩個靈魂,胡說八道!」

  海盜一面隨口罵道,一面隔著布在逗自己的小鳥,想讓他重新震作。

  「喂!你不可以專心人家說話的嗎?」「我現在是比生死猶關更嚴重的情形,你繼續說就行了,反正我有聽!」

  「真是豈有此理!」

  青靄低罵了一句,手上的手指噠噠噠的彈了三下。

  聽到這聲音的海盜感到下身一熱,小鳥再次像是被無形的氣環包著一樣。

  不!這不是什麼氣環,而是小鳥的皮膚突然變得敏感之故,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

  「果然是你做的手腳!」

  青靄嘴角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只是沉默什麼也沒說。

  海盜下身的小弟,終於能再次吐氣揚眉了。這樣才讓他放下心頭的一塊大石。

  「請你先好好聽我說吧!這件事我從沒對人說過,因為它太不正常。我雖然想找人一吐心事,卻怕別人以為我發瘋,不然就是故意欺弄他們。」

  「哦!是什麼事。」

  感到小弟正緩媛從新站起的海盜心下大定,正盤算著一會兒如何對付她。

  「就是人的身體內有兩個靈魂的事。」

  「胡說八道!」

  「你信有投胎嗎?」「存疑吧!」

  在東方認為人死後會投胎是很普遍的觀念,不過海盜又沒有見過投胎怎麼進行的,自然不會就這樣別人說說就信了。

  「那至少你可以理解投胎吧!」

  「唔!」

  「如果投胎時不是一個靈魂走進一個身體,而是錯誤的兩個靈魂走進了一個身體。那麼一個人有兩個思想和性格都不同的靈魂就不出奇了,雖然他們只能共用一個身體。」

  「青靄是母親依族譜替我改的名字,也是智慧得多的我的名字。至於那個蠢蠢的青霧,是另一個靈魂自己改的名字。」

  「那即是你一個人內有兩個靈魂,就像那些神棍們說的鬼上身一樣吧!」

  「很貼切了!」

  若果是做假的話,海盜實在配服這個叫青靄的人。真的像兩個不同的人一樣,特別是在他們談話之間。

  青靄雖然面上有一點在意,可是一直大方自然的展露著自己的身體,而且不時變更自己的姿勢,讓海盜看得更清楚。猶其是嘴上那別有深意的笑容和眼中偶爾露出的慾念。

  「通常沒有女人這樣不在乎人看的?除非是做到好爛的妓女。」

  「你覺得我是嗎?」問話的一方有著極度自信。

  「一點也不像!」

  「多謝了!」

  海盜的雙眼遊走在青靄的身上,下身慾火狂燒,早已變成一隻隨時會撲出去的餓狼了。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這個女孩子生在一個極度嚴格保守的環境,而且是連性都沒有的環境。就是所謂的大家閨秀,往往對性也是一知半解的,因為有做僕人的老婦或親近的手帕交們在。」

  「但如果連這也沒有呢!男女有所不同,女生在這方面總是遲鈍一點的,若是一點性也不對她們說,就有可能在她們長大之後腦中對此一片空白。那麼即然要她赤身面對他人,也有可能像一張白紙一樣連害羞也不懂。」

  「海盜你的理論好奇怪,不過我的生活環境就很類似。要不是龍家的繼承人之一,可以博覽各種書籍。我根本不會懂得男女之事,因為沒有命令,龍家的下人是絕不會私自說一言半語的,而且也沒有人教我這方面的事。在男人面前裸身,今天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