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且自傲的眼神略顯震動,表情稍為帶一丁點羞意和不自在。
「你不怕我嗎?」「不怕!」
回答的聲音有著極端的自信。這使得海盜大感不快,這未免太看不起他了,要知道他下身的小弟,從來都不吃素的,只吃肉;女人的美妙淫穴之肉。
「那你現在不穿衣服,是為什麼呢?」「其實呢!你別看青霧好像小女生一樣,其實她很好色的。自慰也是她自己學來的……」
話說至此處,面上的羞意明顯變得更加濃了。因為雖說是青霧在自慰,可是一樣是用這個身體自慰呀!
「呀啊……真的是青霧嗎?」海盜刻意用懷疑的吃吻說。眼睛用狐疑的眼神緊盯青靄的裸身不放。
「是真的!」
「我說過我們有著相同的記憶,雖然性格不同,想法也不同。但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都是一致的,因為我們面對的就是同一件事。」
「青霧很怕得要承擔龍家當家的責任,所以特別野。很多時都拚命的去玩!什麼新奇的事也去嘗試。」
「她還偷窺過別人行那周公之禮。」
「什麼周公之禮?」「就是夫婦才能做的事。」
「雖然我也有她的記憶,但對我來說就像夢境一樣。雖然知道內容,但總是摸摸糊糊的。剛才你不是稱讚了這個身體嗎?所以嘛!我想看看自己的魅力到何種程度。」
青靄的身體微微向後揚,一隻小巧軟柔的小手,在赤裸的白瓷一樣的肌膚上遊走著,意淫之極。
海盜看著她淫根大動的同時,心想;她要不是性方面的天才,就是可以先用謊話騙過自己,再用來騙人的高手。因為人在講大話時,即使經過很嚴密的訓練,還是可以從眼神、語調和小動作看出來。一般人雖然不容易擦覺,但在受過嚴密的這方面技巧指導的人面前,是絕對瞞不住的。因為說謊就是用心計將事實改動,當心神一分在這方面運作時,一定會影響到身體的。但是如果是一個自己先相信了的謊言便不同了,根本不會有身體反應可以捉摸。
不過青靄現在說的是不是謊言對海盜來說根本不重要。
「你是想試試自己有沒有魅力,還是想試試我的小弟!」
海盜的肉棒,現在又變回金剛棒了。
「胡說!」
青靄激動和氣憤的神色,讓海盜再也忍不著了。決定立時提槍上青靄這只風流馬。
一個箭步,手法之快妙到顛毫。還在生氣的青靄,這才發現自己經落到了海盜的懷中,給他攔腰抱個正著。
「這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只有做了!」
海盜刻意露出了一個不羈的笑容,以誘惑青靄。
「你要試即管試,我就配合你。被男人抱著我也是第一次呢!你的手掌好熱嘛!」
呼吸除了稍顯紊亂之外,青靄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你當我是太監呀!」
「也沒有什麼分別呀!」
「豈有此理!咦……咦……咦……」
正想把青靄的裸背放到自己那一根上面,好挑釁她時。卻發現自己下身什麼也沒有。
海盜大急的舉起青靄,盯著自己的下身。
死蛇、軟皮蛇、爛鱔、陽痿,這些都是再恰當不過用來形容海盜那分身小弟的形容詞了。
「你、你、你……」
「嘻嘻嘻!我早說嘛。我根本一點也不怕你,所以才敢在你面前這麼大膽的。你對我來說就像太監一樣全無威脅,正好讓我試試和學習一下誘惑男人的技巧。」
海盜氣得額現青筋,而青靄則笑得花枝招展。
海盜默默的放下他。跟著的一瞬間,雙手快如閃電的已製出了火倉,刀口直抵青靄身上。
「快給我解除你那招封龍印。」
「世上有沒有這樣蠢的女人,把武器給回一個大色狼,讓他強姦自己!」
毫不在乎刀身上寒氣的青靄以不俏的神色看著海盜,更該死的是她往把頸項靠在刀身上,讓海盜不由得自行後退了一寸。
「哈哈!龍家代代都由女人當家,靠的就是這招封龍印,龍家每一代的男人都逃不過這一招的控制,不管他們用盡任何技法和藥物。還有美色就是我們的武器嘛!愈難得到的女人,男人們愈想要。每當龍家要和別人做大生意時,少不免了要在床上做這種交流親熱的事,那些蠢男人以為平白可以一親香澤。可是這招封龍印一出。龍家還沒有做不成的生意與說不成的談判。」
得意的大笑著的青靄,傲視著海盜。
「我也是時候掌握這種技巧了,所以正好就找你當練習的對手。」
究竟是誰在玩弄誰?誰是獵人?誰是美食?海盜在心中對著蒼天大喊,面上硬裝著神色自若的樣子。
「好了!那我配你練玩弄男人於掌上的技巧,現在可以把這一招解除了嗎?」海盜的嘴角淺淺一笑。
「當狼對著棉羊笑的時候,你想棉羊會有什麼感覺?」青靄朝他緩緩吹了一口氣,手指在海盜赤裸的海膛上打轉。
「什麼狼呀!狼呀的。說到我好像一個強姦犯一樣,我對你豈會有敵意。」
海盜作了一個不在乎的手勢,收起魔刀火倉。乖乖的座回到椅子上。
雖然如此他的視線仍然巧妙的在青靄身上遊走著。
「我和青霧小姐,是你情我願的。而青靄你不願意的話,我又豈會強迫於你呢!」
在內心裡,海盜早已罵了這賤女人、壞女人、奸狡的女人不下千次萬次,更發誓一定要操死她。
「我倒算了。你和青霧也能算是你情我願嗎?先以魔刀和這女人的活春宮引誘人家閨女春心動,再加之以半哄半強迫,就算不說是強姦,至少也是和奸。少女落血雖非無價,可也價值千金,而以我的質素來說,則是萬金尚且未必能買。」
青靄的手指停在光滑如玉的花唇上輕輕撫弄著,眼中向海盜拋著嫵媚的秋波。
可惡!我一定要上你,我海盜發誓,操不到你我不做海盜,改做大洋之賊。在內心發著毫無誠意的誓言,但他卻早被青靄吊上了。
「封龍印共有三個效果。一,讓你永遠都站不起來;二,讓你只能面對施術的我站得起來;三,讓你只在我面前站不起來。」
隨著青靄的解說,海盜發覺下身有再次有了反應,看來只要不接近青靄就可以站得起來了。
嗚!可惡。這女人太惡毒了,這不是找著我的小弟做人質嗎?「海盜先生,剛才我說過美色是我們龍家女人的武器。現在我除了拿你作為訓練的對象之外,也正好想和你做一單買賣。不過我想先問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這一刻青靄的表情又變得友善情切,當然這對喜在頭上的海盜是全無作用的了。
「首先,你叫什麼名字?」「海盜!」
「海盜先生,你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封龍印我是第一次使用的,老實說這個技術的效果心與我的心情很有關係……」
青靄雖語重心長的說著,但很自然的這是大話了。
「所以萬一我被不一些不友善的態度激怒了的話,可能就會使封龍印發生錯誤。一個不小心讓你『終身』不舉,小女子的罪就大了。要知道,海盜先生正值年少癡迷女子身體的時代,要一生不舉,那件寶貝只能在小解時用得上的話,那不是太可憐了嗎?」青靄用為難、擔心,且同情的眼神看著海盜。之後神色一冷:「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話。好嗎?」話到盡後又語音一軟,態度一軟一硬的進迫。
「豈敢豈敢!龍小姐言重了。」
「我海盜是個孤兒,無父無母,連自己是那一國的人也不知道!哈哈。」
要龍青靄不是女子,海盜早就將之砍死兼碎屍萬段了。
而名字,這正是海盜最痛之處。自少他得老頭子收養,以作為他事業的繼承人。當然這老混蛋有給他改名字,但是他決不再用這老混蛋給他的名字。
對青靄說出的話,雖有反諷之意。卻全是真的,而且帶點自嘲的意味。照老頭子所說,他是在謀次出海作買賣時拾回來的。說是拾,那是在把打劫對像全都殺了之後,才剛巧拾到的。
老頭子也不知海盜有沒有父母,還是給自己的手下順手宰了。而海盜的國籍,也無法知道。因為那艘船上有著東夷人、炎黃人和高句麗國人,除了因他是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睛的這個外表,而推斷總離不開以上幾個國家的人之外,其他什麼也不知。
最後的兩聲哈哈!是海盜自嘲也是自傷的聲音,以往總有愛妻華香在她身邊安慰她,現在是什麼也沒有了。
到了這地步,海盜是更想操青靄了。不止發洩他的慾火,更加是發洩她膽敢挑起自己的傷心之處的報復,要操到她叫救命叫我受不了為止。
「那你想找你父母嗎?」「那裡還會找得到。」
海盜極凶的大聲駁回去。這真是討厭,本想快快樂槳的強姦、殺人和放火的。可是開業第一單買賣就出師不利,想找個女人干,才幹了一個沙也加,第二個人?不管她是青霧還是青靄;卻已落得被這審問的這種下場,而且問的正是海盜最想忘記的事,小弟還成了人質。
至於青靄倒不是傻得隨便去關心人。而是想借此看看海盜的反應,以確定他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總之海盜不是一個好名字,太沒有文化素養了。就像養貓給它起名叫貓貓,養狗給它起名叫狗狗一樣。」
「我記得玉照應神真經有提及過。戌亥為天空,壬癸為盜賊。叫壬癸嗎?不過壬不是好姓。跟我姓龍好了,以後你就叫龍癸。」
「你以為現在是跟貓狗改名嗎?」本來就一肚子火的海盜拍桌大罵。
「對不起我沒有心的。」
嘴上那樣說著,眼中流露出委屈難過的神色。可是海盜的肉棒卻在一秒之內就垂軟了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是封龍印作怪。
這……這賤人……
「對不起,我也沒有心的。只是……只是這實在是我的傷心之處,龍癸的確是個好名字,今後我就要用這個名作打出一片制霸七海的海盜組織。哈哈!」
皮笑肉不笑硬著頭皮說的海盜,雖非虛情假意,本來卻絕不會說得這樣溫聲軟語的。
「你喜歡就好了!癸。」
青靄破顏而笑。至於海盜,不!今後硬被人硬改名成了癸的他。則是氣在心頭,這女人現在明擺著用自己來磨練誘惑男人的技巧。龍家最出色的不是培養軍師,而是培訓戲子和騙子。
「好了!癸。我想先問問你有什麼打算。我是說人生!」
「人生嗎?」癸看著下身軟軟的那一根已成了人質的東西,只好照直答了,反正那也不是什麼非要隱瞞不可的秘密。
「殺人、放火、強姦,總之就是自由自在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可能的話,我還要打得老頭子滿地找牙。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強迫我的,所以你最好識趣一點。」
癸的手逗著丁字褲下,那可憐得毫無火氣的小弟。
看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青靄在內心計算著,自從競爭當家之位輸給姐姐之後,她就離家出走。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已從巨大的失落之中站了起來。那時她覺得沒有當家做就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事物都化作虛無。可是現在龍青靄的想法就是要和姐姐比個高低,說到底龍家也是繼承上一代而來的。若果自己能建立超越龍家的龐大組織,不只在姐姐面前板回一成,而且白手起家的自己,比起姐姐就顯得強多了。
眼前的海盜,就是她第一個想要利用的對象。
「這樣的人生不是太隨便了嗎?癸。我有一個提意,你當我的手下如何。這樣比起你一個人亂闖不是好多了嗎?我的智謀加上你的武功,我們成立一個超越龍家的組織,二人聯手的話要教訓你的那個老頭子也不是問題。至於我的身體,也不是沒有讓你一親香澤的機會。」
「你未免熱心過頭了吧!我可不是一腦袋草的笨蛋。只是受夠了互鬥心計,大耍陰謀的日子,才想過現在依本能而活的人生。離家出走的你也敢向我提這種話,之前薰向我提議也被我拒絕了。要合作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你搞清楚一件事,是我要你做我的手下,我才是主。」
「你別這樣說嘛!癸,我們都是孤身一人的人,正好配合在一起。但是你既然想自由自在,那出謀定計的事就讓我來吧!但既然我負責腦袋的工作,你負責肉體的工作,自不然應該由我做主了是不是。」
「合作是可以!但絕對沒有人可以騎在我頭上的。」
癸冷淡且堅決的說道。
青靄知道談判的大門是暫時關上了,除非接受癸的條件,不然即使自己勉強降低條件也還是談不攏的。
我要你知道龍家的女人的厲害。
「唔!我明白了,那癸請你再考慮一下好嗎?我們遲些再說。」
「那你先替我解開那勞什子的封龍印。」
「對不起!我也是初次使用的,技巧還很差。所以請你多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替你解開的。」
青靄帶著深深的歉意說。
什麼嘛!這分明是大話。軟的不成來硬的威脅嗎?癸腦中現在想像著自己終生不舉的樣子,一個頭變成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