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悠閒生活 第四集 第三章

  「這件事我還不知應怎做好,我的心很亂。再見了……」

  看著血書的內容,對比起從小身邊的人對母親的評價,薰真不知應相信那一個事實好。

  樹林內飛砂走石,捲起一道道的龍捲風,威力最大的足可把參天巨木連根拔起。在這當中刀氣橫空而過,面對癸的新月形刀氣,柳生十兵衛竟也以相同的招式反擊。再加上火倉的火炎,燒得林內星火漫延。

  在這慘烈的戰鬥之中,癸和十兵衛不止耗盡全力,而且雙互均構成對方的驚人壓力。

  就在這煙火迷蔓之中,癸感到十兵衛的氣息消去不見了。而在最後,他聽到先後有幾下聲音。似乎是十兵衛最後隱起身形的動作。

  癸判斷這應是十兵衛誘敵之計,並不上當。自己也同樣隱起身影,靜待時機。

  在慢長沉默的等待之中,火炎燒得愈旺,而隆煙亦更濃了。

  「轟!」

  在驚人的巨響之中,一棵燒起來的巨樹轟然倒下。在這沖激之中,癸感到一股可怕的殺氣,強大得似乎有實質一樣,仿似壓在他的肩頭上。

  蓄勢待發的癸再無猶豫,向那個方位全力發出真空刀氣。一時殺意的氣浪席捲林間,粉碎著碰到一切事物,破空而去。

  就在癸以為得手的瞬間,煙霧被捲開,一個黑影以似要催毀一切氣勢的倏然出現。

  「鏗!」

  火倉春潮和三池典太,硬碰在一起,一時火花四賤。就在這刻,一股烈酒噴向癸,而且也被火花點燃起來。

  一時擅於玩火的癸竟反被火燒到。就在他本能的一閃之後,十兵衛再次攻來,而慢了一絲的癸也運刀相迎。

  沒有兵器的交擊聲,一股仿似透入骨髓的刀風之後。四周的煙霧已被刮開,眼前的十兵衛仿似從中裂開一樣一晃,身上的衣服自外而內的裂成兩邊。露出那白膩動人,豐碩堅挺的雙乳。上面的乳頭突出,不知是動情還是因戰鬥而興奮,色澤卻仿如少女一樣,仍是粉紅色的。

  「啊!你好厲害。」

  毫邁的十兵衛一動,索性讓還垂掛在身上的衣服全往下掉。手中高舉葫蘆大好的喝著酒。

  剛才的最後交鋒,癸用的是砍,而十兵衛用的是刺。而其結果就是刀刺入他胸前心臟所在的位置。

  看著流著鮮血的傷口,要不是十兵衛在最後一刻留了手,他現在已是一個死人了。而且現在只要她的刀再往前伸,自己就死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癸不能相信還有人勝得過他,雖然他沒想過單靠武功就可以找老頭子算帳和保護自己所愛的人們。可是那打擊不只是敗,還代表了他還是無力守護自己所愛的人們。

  「別激動,小帥哥!我也是僥倖獲勝而已。」

  「為何不刺下去!」

  面色陰冷嚇人的癸,沒有了平時的那因自信而生的不羈。

  「呵呵!別凶霸霸的。來喝一口,你很喜歡死嗎?不然我不殺你,你好應該開心的呀。」

  癸接過十兵衛交給他的葫蘆,猛的喝了一口。而當酒流過胸前的傷口,就產生了一股火辣辣的劇痛。

  「我最討厭人要脅我的,要殺就殺!」

  癸捽掉嘴邊的殘酒,一手就握在前面豐潤動人的酥胸上。結實彈手,大得來又不會軟錦錦的。充滿健康美。

  「小哥,你還真勇。現在應該是說遺言的時候呀!你還敢做這種事。」

  「要殺剛才就殺了!何必多說廢話。」

  「就算剛才不殺你,給你這樣非禮我,是別人的話那就早已殺了。」

  「那你現在還不動手。」

  癸乾脆把火倉插在地上,雙手握在那兩團動人的渾圓嫩勇之上。那滑不溜手的肌膚,讓人撫得心都酥了。

  「慢點!」

  十兵衛收刀回鞘。一點沒有因癸的非禮行為而生氣,反而臉上泛紅,浮現著一成熟動人的嫵媚風韻。

  「我最討厭打打殺殺的。喝最好的酒,食就隨隨便便,玩盡各種美女,干我喜歡的男人,就是我柳生十兵衛的做人哲學。難得小哥和我是同一類人,現在不應該好好的回報我的不殺之因嗎?」「幹這種字眼,是我們男人才可以用的特權。你又沒有那一根?」「可我用手中的愛刀也幹了不少女人呀!」

  「來,蹲下去!」

  十兵衛把腳抬起伸到癸眼前。

  「既然饒了你不死,就好應盡情的回報我呀!做得多大姐姐,十兵衛也想嘗嘗在男人懷中做依人的小鳥呀。」

  十兵衛小了那種像男人的浪蕩子氣息,卻反而有一種風姿綽約的少婦風韻。臉上有著成熟女人對美滿的性的希祈之情,但又略顯羞赧。

  癸輪流脫掉十兵衛腳掌上的草鞋與襪子。大力且愈顯瘋狂的舔吻和吸吮十兵衛的腳指。至此除了頭上的眼罩,十兵衛全身是一絲不掛了。

  「剛才我輸得好不甘心。不應該是這樣的,好像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叫人好不服氣。」

  「別不甘心嘛!讓姐姐來安慰你好嗎?」十兵衛拉起地上的癸,滿面動情的紅暈,將胸前的碩乳在癸厚實的胸膛之上磨擦。

  「要發洩的話,就發洩在我身上好了。」

  替他封穴止血之後,十兵衛舔在自己所做成的傷口之上。

  「你倒是很大膽!我們剛才還是生死相搏之敵。你除了深懂迷惑男人之道外,還很不怕死呢!」

  「你不也一樣。我對自己看人的眼光可是很有自信的呀!」

  「何況難道你忍心殺我嗎?就是女人我也能勾得她們動心,除非那是一個無能的閹人。」

  十兵衛拉著癸的手摸在自己白腴的乳房和下身茂密的叢林處,而在那黑森林內已是如雨後澤國一樣。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癸就讓十兵衛纏在自己身邊,享受著她那溫香軟玉的身體。一拳轟在地上,狂猛的拳風過後,凝成了一個平滑的淺坑。之後一把的將十兵衛推倒在地上。而這時的她,已全然沒有了剛才那迫人的氣勢,柔情萬種的十兵衛,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艷女的魅力。

  「呼,十兵衛真是一個人間尤物。」

  「啊,我是邪馬台帝國的天下第一浪蕩女嘛!」

  「你的天下第一還真多。」

  「接下來你還可以在我身體上見識到更多的天下第一啦!我的淫聲浪語之響亮動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啦……」

  十兵衛的語氣真的是酥到入骨子裡。讓人慾火大盛!

  「來吧!還等什麼,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男性雄風。」

  左右交疊的雙腿,時伸時曲好不誘人,花間重地也因此隱若隱現。足以使男人為之發狂。

  「看,你把我誘惑得下身濕濕的了。」

  十兵衛的一手摸在花唇上,在分開之後,己然連著幾條透明的絲線。在這迷人的艷女眼前,不提槍上馬的豈是男人。

  「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呢!」

  「妒忌嗎?」微聲細語的十兵衛,讓人聽得一陣迷迷糊糊的。好像靈魂出竅一樣。

  「你可不是讓人妒忌的女人。想要獨佔你的男人必定是世間一大蠢物。」

  「十年內不出十個。他們武功雖有高低,甚至不懂武功的。可都是真正的男子漢偉丈夫,像你是格外開恩才比得上他們的。」

  「喂!你的男人真有那麼好?」「他們都是可為救死扶傷、拯弱者一命於水火,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措的英雄呀!」

  「我可不是那種人?」「否認也沒用。你和我好像,嘴上說著不救不理,真的有需要時,你也會去捨已為人的。」

  「胡說!我就是一個海盜,專長就是殺人放火的。」

  「殺之有道,有何不可!你倒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因為你和我太像了,好像看到男兒身的自己是怎樣的。忍不住就心動了!」

  「你倒是自戀得很呢?」癸也不無十兵衛的感覺,想來自己如果生來是女兒身,或許就是她這種女人吧。

  「好,再說閒話下去,你都要懷疑我是男人了!」

  癸較好位置,解除身上的束縛,肉棒躍然而出,一下直貫到底,怒立的陽具完全插進了十兵衛的花穴。

  「啊啊啊呀!」

  好悠揚的一下叫聲,讓人聽得心神一動。其他的女人,縱是濃情密意,也是親熱到半途才會這樣。從一開始就完全放鬆,盡情去享受的女人,十兵衛還是癸遇到的第一個。

  花穴之內遠比癸想像之中窄得多。事實上通常這裡的常客都只是女生的手指和舌頭。內裡的嫩肉堅窄迫人,流滿了蜜汁的花穴又濕又熱。好像吸吮著想要把精液吸出來一樣。

  癸一面大力對胸脯全力揉搓,享受著那嫩滑和彈性的美乳,腰間一再突刺進迫。讓十兵衛的一對美腿隨風搖擺,有著一種淫穢的美。

  「這個……」

  讓癸大感訝異的是,十指舞動的十兵衛,發出隔空而至的氣勁。在他的乳頭、結實的臀部與胸膛還有雄壯的腰背上掃動。

  「想不到你也會這一招。」

  「舒服嗎?」這嫵媚的叫聲,讓人甜到入骨。

  「很好。」

  大感爽快的癸一再用力進擊,事實上十兵衛的花穴相當迷人,讓他不能不運氣武功中靜如止水的心境,才能支撐下去。要不然隨時會一洩如注。

  狂暴勇壯的抽插持續著,將十兵衛送入了快感的漩渦之中。不斷盡情的淫唱著那淫媚的浪叫。

  白嫩動人的胴體在癸的肉棒之下扭動掙扎,曲意承歡。直至盡興的嬌呼出來,攀上女生的至福狀態。在澎湃的高潮之中,灼人的陰精傾瀉而出,也迎接了癸滾燙的精液。

  「啊!你真不錯啦?」「什麼不錯!應該是極好。」

  大感不快的癸再次揮軍突盡,直至很久很久,雲雨過後,兩人盡興至力歇狀態。

  十兵衛的喘息聲已經把什麼都說得再明顯不過了。

  完事之後,癸一反之前的狂暴,溫柔的吻在香汗淋漓的女體上,特別是十兵衛的淫水和陰精幾乎舔了個幹幹淨深。而十兵衛也為癸作了不輸他的服務。

  「要走了!我的第十個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龍癸。」

  「下次有機會再見了。不過我可不希望要再次兵戎相見!只要你不傷害繭,那我們應該也沒有要打的理由。」

  癸明白十兵衛可不是能征服得了的女人。也不可能會單單為自己一個人而留下來。她真的是個漂泊的浪客。

  「繭和你是?」「我是她的護衛。對她也有點意思,只是你若想佔有她的話,就非過我這關不可。」

  「後會有期了。像你這麼有味道的女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呀!衣服都不能穿了。」

  十兵衛的腳翻著地上的衣服。

  「我的讓你穿。」

  癸把自己的外衣拿給十兵衛,她卻無意取去。

  「嘻嘻!就這樣好了,偶爾裸身盡展輕功去飛奔,實在是一件好爽快的事。正好也誘惑一下繭。倒是成美、亂和沙也加怎樣了?」興奮的為奔裸而放話,最後卻又正式的問道。

  「我又多了幾個女奴而已。」

  「也好!後會有期。」

  十兵衛想了想,一般女人的幸福就是依付在喜歡的男人身上。縱然是女忍者和女武士都一樣,唯獨自己這種浪客是例外。雖然一開始未必會自願,不過十兵衛認為以她們那種程度的女生,最後也會接受一般女人所追求的幸福的。

  拿起地上的三池典太,十兵衛就以這裸身姿態飛躍而去,充滿了動態的美感,讓癸看得心神一醉。

  大呼著又吃了女人吃虧的癸,在跟心事重重的薰一起會到戰場上時,卻發現戰鬥還沒有結束。士兵們雖在清掃戰場,可是卻還有敵人沒有被擒下來。

  入道正和幸惠交手著,她招招毫不容情的攻向自己的前主君。可是幸惠卻明顯處處在讓步,要不是幸惠的武功比入道高,身手也遠比她來得敏捷,幸惠早已死了。

  而幸惠背後護著癸不認識的真田忠實,四周圍滿了伊達軍,與青靄等人。

  「別打了,停手好嗎?」甚助衛門焦急的悲叫而覓十兵衛則一臉憂色的看著。看來她們二人是勸不著入道這熱血毫爽,恩怨喜怒分明的人了。

  看到他們二人回來,一直主持著一切的青靄,神色放鬆下來。

  「平安回來了嗎。德川繭怎樣了?還有癸,打算怎處置幸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