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用足以傷人程度的力量,可交手中的癸和佩爾蒂,被對方的重拳打中的話,不止痛入心肺還會麻痺上好一陣子。
靠著體型和力量的優勢,癸還是闖入佩爾蒂的掌力範圍內。幸運的是,以往抓得癸皮破流血的貓爪,在人化後已經消失了。
陷入劣勢的佩爾蒂一個倒翻,凌空連環踢向癸。腿影重重還未致避不開,可是佩爾蒂腿間的肉貝,讓癸看得一呆。
蓬的一聲,癸又再被擊中,連中數腿後胸口如遭雷擊。可是他卻運氣壓撐下去,雙手黏上佩爾蒂退上,把她拉進懷中。撞倒在地上的二人,展開本應是最凶險的近身搏鬥,不過大家到底是自己人。不用擔心佩爾蒂像實戰中下殺手的癸,苦忍痛楚,承受佩爾蒂的指甲攻擊,以綠山之爪反擊。嬌嫩敏感的乳房被癸握著,這致命傷讓野性十足的佩爾蒂終於停止了動作。
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癸像八爪魚般纏在佩爾蒂身上。
「放開呀!你這色狼……別……別再亂摸呀。」
受到癸這風月老手的魔爪攻擊,性感高聳的乳峰,被搓弄得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渾身發滾,甘美麻癢的感覺。
「臭貓!知道本首領的厲害沒有。」
「嘿!除了打仗,就只會在床上發情的色狼。」
「敢說我是色狼,就讓我這色狼姦污你這頭野貓。」
癸說完把佩爾蒂按倒地上,分開她的粉腿,埋首神秘的黑草叢,以靈動火熱的舌頭去撩撥花苞下的花蕊。粉紅色肉珍真,被舔舐後讓佩爾蒂無從自製的喵喵亂叫。
到這地步,莉亞娜黛才開口道:「癸呀!其實佩爾蒂她以貓的身份活得太久,不止早習慣裸體,沒有人類該有的羞恥心。連性格上也嚴重貓化,你就好好替她開竅,讓她體會女性之樂吧!」
雖然目到過癸和後宮眾人做愛無數次,可是佩爾蒂因受身體影響,並沒有像一般少女情竇初開,對異性有所傾慕。今次要不是莉亞娜黛拜託,她絕沒有意思成為癸後宮的一員。但莉亞娜黛是她的姐妹,豈能讓佩爾蒂終身做貓。這次除讓佩爾蒂嘗試性愛的幸福好,就是借此化解癸和青靄的心病。
「卡爾!你是因為青靄做得不好才打她的嗎?」暫停了讓佩爾蒂淫聲亂語過不停的口交,癸的十指遊走在她身上,耳輪、美腿內側、玉背、圓滑的香肩先後受到撫弄,讓這高傲的雌豹,全身燃起官能的熱火。
「對不起!青靄。我真的不是有心的,那時候……我的心好亂,又急躁。身為你們的男人,我卻保護不到你們。我很憎惡自己的無用,內心想著,要是我能在莉亞娜黛身邊的話,她就不用受傷了。我其實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拿青靄你作發洩。對不起,真的!打屁股的事,以後我也不亂說了。好多謝你為我做的種種,所以可以原諒我嗎?」「沒有半點誠意!在別的女人身上亂來時向我道歉,是故意氣我的嗎?」低垂著頭的青靄,雖未原諒癸,但在他誠心道歉下,氣倒消了一半。不過舊恨未消新仇又起,被癸冷落了幾天,他不來滿足自己,反而在那只黑貓身上胡來。青靄因妒火而燃起新的怒意。
「那你想怎樣?要卡爾跪你。如此侮辱自己的男人,其他姐妹會怎樣想?你自己啦。男人大丈夫豈能隨便跪人,卡爾都如此放低姿態了,還不消氣嗎?」受到莉亞娜黛調侃,青靄倒不好發作了。可是她就是愛使小性子,想到那熱辣辣,痛了她好半天的二掌,就不願開口說饒了癸。
「青靄!我一向不打女人的,那時實在太衝動了。我的心其實都好後悔的,不過放不下臉來求你。」
「嘿!什麼不打女人,姐妹們吃你的鞭子還少了嗎?那邊床上還有個愛被虐的淫亂女呢。」
青靄放肆的用辛辣的言詞攻擊。以性虐調劑性愛,她已經接受多時。問題是癸當日是帶著敵意打自己的。一想到這裡,內心明明想原諒癸,偏偏反而管不著意氣用事的嘴巴。
紅著臉蛋,回想著被癸抽得全身腫痛,再瘋狂作愛的莉亞娜黛,微感靦腆和不好意思,內褲還為之濡濕了。
「卡爾呀!女人是最小氣的生物,那邊那個嘴硬的小妮子,其實早已心軟了,就是小心眼兒的愛記仇。你就隨便使用佩爾蒂,借此讓她理解一下女人的幸福。是甜甜蜜蜜在情郎懷中好,還是為了無足輕重的面子,大家鬥氣,自行做起冷宮皇后來的好。」
說畢後,莉亞娜黛以一個曖昧的笑容,給了青靄一個秋波。
「啊呀……哈啊哈啊……唔……呼呼……」
「這……這是什麼感覺,全身酸軟無力,好像要融化一樣。」
軟癱在地上的佩爾蒂,雙眼風情萬種的望看癸。本來她覺得男女做愛是什麼無聊的,實際嘗到快感後,她全個人都變了。想像著莉亞娜黛和青靄高潮時的表情,心思思的想要品味一下,更刺激的快感是什麼樣子。
「你這沒節操的淫貓,現在想要了嗎?」癸知道再求青靄都沒用,軟的不行只有來硬的,對莉亞娜黛心有靈犀的淺笑後。把目標集中在佩爾蒂身上,手指情深款款的掃過她的柳腰,停在桃花園上,玩弄著愛液澤國中的黑色絨毛。
「人家是貓!那有什麼節操,要怪就怪那個,連死也不讓我死的小魔女。」
「救了你一命,難道也是我的不是!」
情同姐妹的二女,旋即又吵起來。
佩爾蒂沒有少女該有的矜持和拘謹,可又不是淫娃蕩婦的去追逐性的歡愉。少女時代以貓的身份度過,使她的性觀念就像小女孩般,天真無邪,純粹是對性愛抱有一種好奇,和想試試新鮮,讓癸嘗到從沒體驗過的珍奇感受。心靈是幼女,肉體是青春煥發的少女,讓癸像教壞一個不知性愛味道的小女孩一樣。
從花穴愛液長流,雙頰泛紅,喘急的呼吸,癸都知道佩爾蒂早已準備好迎接他的進入。
驀地癸把發情的佩爾蒂抱起,把她放到綁著鼓起腮幫子,又妒又怒卻倔強不屈的青靄面前。
女體的香氣撲鼻而來,充滿光澤和彈性的乳房,單是看就知滑不溜手,嶺上雙梅因動情而充血變大。
青靄好羨慕,和癸冷戰的日子,使她這已經習慣男歡女愛的身體,渴望著自己的男人。而讓她無法行動的除了妒意,就是看穿莉亞娜黛和癸的用心。他們分明準備用性愛做手段,挑逗到自己放棄為止。想到這兩個魔星如此奸狡,青靄就氣難下。明明已經慾火焚身,褻褲為淫蜜濕透,她就是不開口。
「要去了!佩爾蒂。你這風騷的小貓女做好準備了嗎?」「唔!我會忍住痛的。」
沒有忸怩羞急,佩爾蒂誠實的把屁股高舉。貓是自私任性的,可也同樣需要愛和關懷。接受癸不代表她的身心投降了,純粹是追求刺激和愉悅。
癸盯視眼前的兩個大蜜桃般的臀瓣,從分開的雙腿間,露出色澤鮮艷,顯出真實反應的桃花源。反之由耳根紅到臉頰,呼吸紊亂的青靄還是不肯開口。
「啊呀……」
在佩爾蒂的痛呼之中,癸的肉棒貫入淫液充足的花穴內,突破這任性貓女的純潔方寸之地。
「喵喵喵喵喵……」
不知是不是變身的能力不完全,佩爾蒂的雙耳消失,從頭頂長出一對貓耳,光滑的屁股蛋上更竄出一條黑色的尾巴。
要不是受傷,也是加入進來的莉亞娜黛開口:「佩爾蒂,一會兒記得要用你的尾巴,讓虛偽的人變得真誠。」
讓眼泛淚珠的佩爾蒂小休一會後,癸的肉棒全力朝桃花園衝刺,雄渾有力的貫入,為貓女佩爾蒂帶來無比的歡愉。
「喵喵……啊啊……喵不行了……難怪莉亞娜黛這麼喜歡……」
呢喃囈語的佩爾蒂,全身泛上美艷的櫻色,嬌軀滲出汗珠,尾巴興奮得亂擺。
佩爾蒂起伏搖擺的雙乳,就碰撞在青靄的面上。那嫩膩的觸感叫她心底產生強烈的後悔。內心在向癸投誠和堅持尊嚴之間搖擺。
好香,肌膚熱熱的。佩爾蒂一定好享受吧!青靄內心的思緒由憎妒,飛到了渴求和想要分享上面。
「喵……」
人的靈魂與貓的身體融合,以魔法把身軀半人半貓化的佩爾蒂,承受癸英勇狂野的衝刺,發出了愉悅的貓兒叫春聲。爽快得尾巴繃緊高揚後,俐落的轉入了青靄的神州式長裙內,直向上攀爬,深入到褻褲內的桃花源,在上面一陣旋弄。
「呀……」
佩爾蒂高叫一聲。
「爽嗎?你這現實的小貓,感受到我給你的快樂,就改變了平常的高傲姿態。」
「不是!是我發現青靄的褻褲裡濕淋淋的。還有真的好舒服嘛!青靄和莉亞娜黛會起歡做這種事,佩爾蒂開始有點明白是為什麼了。」
「哈哈哈哈……」
莉亞娜黛笑得花枝亂顫,青靄的香腮卻像發燒般的火熱赤紅。
之後癸使全出十八般床技,壯碩的肉棒真是搗遍佩爾蒂體內每一寸,讓她歡騰的叫嚷,緊窄的處女寶地,絞得癸無比受用。
受到貓尾把的折騰,偏偏佩爾蒂的技巧生澀。青靄被她弄得不上不下,想享受快感,又總是欠了什麼似的,要強忍又受不住如此玩弄。全身膚色轉成桃花似的,衣裙亦被汗水弄濕。
「呀……呀……呀呀呀……」
當佩爾蒂的尾巴鑽入進臀溝,遊走徘徊在菊穴外時,青靄終於崩潰了。就這樣原諒癸,雖有所不甘。但她更不甘心癸和佩爾蒂歡好,但卻把自己丟在一旁乾著急。何況她好渴望得到癸的撫慰,想要他熱情的擁抱。
「好過分!癸和莉亞娜黛你們放開我。」
「還在生氣嗎?」「我有這樣說嗎?……人家真的傷心呀!那樣子被賞了二個耳光。而我為癸盡心盡力,你就只會欺負人、怪責人。嗚……現在還這樣!只抱佩爾蒂不抱我。」
看到淚如泉湧的青靄,以嫵媚和幽怨夾集的眼神看自己,癸遂把她身上的索繩扯斷。
被釋放的青靄再也顧得什麼矜持,搶入癸的懷中,推起螓首胡亂吻在他臉上,用身體去磨擦忍耐了好半天的肉體。
「那天打痛了你嗎?」癸抵下頭,吻在青靄有淚珠橫過的臉上。
「痛!比起臉上的痛,內心更加痛。我覺得你只疼莉亞娜黛不疼我。」
「傻瓜!」
冷戰數日後,癸和青靄深吻在一起。這一次青靄從開始就把丁香小舌主動伸過來,和癸的舌頭癡纏在一起,直舔到快要窒息他們才無奈的分開。
吵架之後的冰釋前嫌,使他們二人都更加激動,癸不耐煩替青靄脫衣,直接就將衣衫撕掉,讓青靄日漸成熟的身體和貓女佩爾蒂的比較。比起在癸肉棒下搖擺扭動的佩爾蒂,青靄一反常態的比佩爾蒂還要熱情,除了互吻之外,更以玉手來個猴子偷桃,抓著癸的肉袋加以撫弄。
不久三人都倒在地上,在旁邊看戲的莉亞娜黛,邊以言詞開導青靄指揮佩爾蒂性技的時候,還不忙嘲諷青靄,取笑她的大膽動作。
青靄這次可老實不客氣,一改平日的女兒家羞態,對莉亞娜黛能看不能加入的苦況,報上一個鬼臉反擊。主動的推開佩爾蒂,把癸的肉棒搶過來,以騎乘位讓花穴吞納這沾滿貓女愛液的肉棒。而對感到空虛的佩爾蒂,青靄用中指和無名指插入她的花穴,食指和姆名指則輕搓著那小紅豆,奔騰的快感衝擊得佩爾蒂發出春情蕩樣的歡呼聲。
久旱的花田,再次獲得癸雨露的滋潤,灼熱的男根填滿自己的體內。陶醉在快感的波濤之中,青靄感到這份悅樂,比起什麼尊嚴都來得有價值。
「癸!這麼小氣是我不好,但我是因為憂心你不愛我才恨的呀!你不知人家有多難過。」
映入癸眼前的是一張既哀傷,又快意的臉孔。癸不再多語,將他的悔疚和愛意以動作回報。在青靄身下的他,像只瘋馬一樣狂野。把青靄轉前轉後,拋上拋下。肉棒直衝花穴盡頭,迫近子宮口。更指示佩爾蒂把貓尾送進青靄菊穴,前後受襲的青靄,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滿足,整個人爽得如騰雲駕霧似的,於癸身上感動的洩身。
滿足完青靄後,癸憐惜的把她抱下來,連給了幾個安慰的甜蜜之吻,讓青靄進入夢鄉。今次的事,全是自己的錯。
解決完青靄後,癸把目標轉回到敗像已現的佩爾蒂身上,玩弄著她敏感的尾巴,輕扯、掃弄,以奇兵突襲的同時。主力的肉棒再次進佔花穴,迴旋、斜行,側位、背後位等變玩不絕,直幹至熾熱的陽精噴灑佩爾蒂體內。
「喵噢……」
滿足的至福淫叫下,佩爾蒂也接繼癸之後,登上高潮的顛峰。全身弓起如豹,雙掌十指緊抓地上,花穴內蠕動不絕,直到洩出來為止。看著她們三人累倒在一起,有傷在身的莉亞娜黛雖然對未能參加而感到遺憾,可是青靄能與癸和好,佩爾蒂又成為癸後宮的一員,這樣她已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