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是殖民衛星內的電視台所播出的新聞影片。身穿太空衣的記者,其背後是一大片倒下和半倒的人體,大量的人體在抽搐,在吐血,之後再完全停止。
「各位,我現在正在第六街現場報導,自護軍在攻擊殖民地駐留艦隊之後,不止破壞了近一半的殖民衛星外壁。現在還向我們的殖民衛星注入毒氣。這就是宇宙移民追求獨立的結果了嗎?」女記者的聲音悲憤莫名,充滿了痛苦和無助。
「口口聲聲追求宇宙移民獨立,建立宇宙移民國家的自護。不止突然向聯邦發動了襲擊。而且還使用這種滅絕人性的手段,對付同樣是宇宙移民的第一區居民。嗚……」
記者已經說不下去了,看住身旁一個一個倒下的人,不分男女老幼,無分政治思想。這是極為徹底,規模打破所有人類歷史紀錄的大屠殺。
「這……這不是真的………」克裡斯蒂安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事實。怎會這樣的?
「不……假的……這是假的……」克裡斯蒂安連忙轉換頻道。
但是,無論轉換多少個頻道。殖民衛星內的各個媒體都在報導住同一件事。
自護公國正在用毒氣屠殺以億計的人類。
「這會是事實嗎?」螢光幕上所顯現的是無數個慘劇,殖民地內的人正在痛苦之中死亡,掙扎住逃走的人也逃不了多久。看住當中瀕死的母親拚命抱住懷中的孩子,老人和小孩、還有年華正盛的少女,相繼口吐鮮血步向死亡的鏡頭。
「這是事實。這一切都是真的。」感到極度痛苦和恐怖的克裡斯蒂安開動了渣古直飛往中隊長施泰訥的所在。
「隊長,請馬上破壞那些瓦斯罐,裡面的是毒氣。」克裡斯蒂安激動的透過無線電說道。
「毒氣?說清楚是什麼一回事。」施泰訥感到心中不好的預感快要成為事實了。
克裡斯蒂安把自己的渣古和隊長的接近,將通訊改為有線模式。
「看,這是我剛才偷看殖民地內的通訊所看到的。」克裡思蒂安將剛才的新聞片段播給施泰訥隊長看。
「這是?」成千上萬人被毒氣屠殺的可怕場面映現在施泰訥面前。
這是活了數十年都從沒有過的人生經驗,施泰訥看到目瞪口呆,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太恐怖,太殘忍了。
「果然是這樣嗎?」施泰訥苦澀的說道。
聯邦因為想到攻擊殖民地是一把雙刃劍,所以才會安心的在每個殖民地派駐艦隊的。對聯邦來說這固然是分散兵力,但是如果自護佔領殖民地,不只花時間和損失大,而且也會分散兵力,無疑是自殺的行為。可是只攻擊不佔領話,聯邦就可以利用殖民地的力量打擊自護。
要兩全齊美的唯一做法就是這樣。突襲消滅聯邦艦隊,再用毒氣殺光殖民地內的居民。這樣不用犯分散兵力的錯,又不會消耗大量兵力,聯邦又不能利用殖民地的人力物力。
這如此直接和簡單的方法。卻實在太殘酷和沒有人性了。這就是基連統帥的做法嗎?
「隊長快動手。」克裡斯蒂安義憤填腔的說。
「不要亂來。返回自己的崗位。」施泰訥以沉重的聲音回答。
「這怎可以?那些是毒氣,我們正在用毒氣屠殺殖民地人民呀!」克裡斯蒂安慘呼道。
「雖然不明白上頭的想法。但是,我們自護是無力佔領殖民衛星的。摧毀聯邦艦隊,再用毒氣殺光居民。這樣既可以打擊聯邦,又能阻止聯邦利用殖民地的力量進行戰爭。這一切全是為了自護。」施泰訥口中說住的,是連他自己也無法認同,但是卻改變不了的事實。
「怎可以這樣?裡面的是人呀!這樣的屠殺。就算是為了自護國也……」克裡斯蒂安嚴詞拒絕。
「聽清楚。第一區的居民,也是聯邦可動用的力量。即使迫不得已要消滅他們,那也是為了我們國家的生存。別忘了。你是自護的軍人,曾經發誓效忠統帥和自護公國的。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自護的人民。」
「軍人的職責就是殺人,你剛才用120毫米機槍攻擊聯邦軍是殺人,現在用毒氣也一樣是殺人,根本沒有分別。殖民衛星內的居民雖然是平民,可是他們會成為敵人可以徵召和利用的對象,現在把他們殺了,也只是為了減少將來要對付的敵人。這是一樣的,我們只是在履行職責罷了!」施泰訥大聲吼道。
但是,這番話就連他自己也無法接受,就算是戰爭,也不可以這樣子殺人的呀!
不止方式卑鄙,而且規模太恐怖了,整個第一區的人口足有十億人呀!
可是只是一個下級軍官的他能做什麼,放毒氣是上層決定的。就算他違犯軍紀阻止了,別人也一樣會再放毒氣的。基於義憤去阻止,只會使自己成為叛逆,除了自己和部下被消滅,什麼也改變不了。
「怎可以?」克裡斯蒂安無法接受這樣子的說法。
「返回雅各布森處,繼續戒備的工作,去!」施泰訥大聲命令道。
「……」克裡斯蒂安無法接受也無法回答,他只是一個低級的士兵,根本阻止不了軍隊高層的決定。
在沉默之中,克裡斯蒂安的渣古退回了雅各布森小隊的所在。
為什麼會這樣?克裡斯蒂安內心痛苦莫名。對相信自護是正義的他來說,實在無法將正在進行中的大屠殺與自己所守護的正義放在一起。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呀?」克裡斯蒂安握手成拳,猛烈的擊到眼前的操縱台上。
「怎樣一回事?剛剛怎麼走開了。」小隊長雅各布森的訊息插進來說。
「什麼……什麼也沒有……」渾身虛脫的克裡斯蒂安沒法說出大屠殺的事。
「是嗎?那還是小心一點吧!反正戰鬥己差不多完全結束了。如果因為不小心,剛巧碰上殘敵而完蛋的話。可就毫無價值了。」雅各布森教訓說。
「是啊!」克裡斯蒂安只能這樣隨口答道。
當通訊結訊之後,身體仍然激動不已。
「嗚……」不能自制的他雙眼滿是淚水。
脫下頭盔,一面抹掉淚水的同時。他還是沒法接受這個現實。一直以來他都相信軍人是保護國家的正義的存在。可是……這……這怎能說是正義。為了不讓殖民地的人民被聯邦利用,竟然可以用毒氣殺掉十億人。
而自己也是這些加殺害者的一份子。更加過分的是,明知事實他還是沒有加以阻止。
就在這每分每秒之中,殖民衛星內都有無數人加入進死者的行列中。
一直處於痛苦之中,內心混亂一片的克裡斯蒂安,再次接到通訊已是一小時後的事。
「好了。催眠氣體已散佈完成,大隊有通訊來,各小隊返回所屬艦艇。」隊長施泰訥硬冰冰的說道。
「是。」雅各布森回應了之後,打出了回航的手勢。
克裡斯蒂安開動渣古脫離了殖民星衛表面。
如果不知道真相就好了。就像雅各布森和漢斯一樣,只要一想到殖民衛星內有以千萬計的屍體,他再怎麼樣也無法平靜下來。尤其是在想到其他每一個殖星衛星內都會有一樣多的屍體時。
我們真的是人嗎?殺害以億為單位的人。我們真的和那些被殺的人一樣是人嗎?或許就因為是人才會做出這麼恐怖的行為。想到這裡克裡斯蒂安的心更加陰鬱和痛苦。
在這心緒不寧的狀態之中,他看到螢光幕上出現了求救的訊號。沒有細心思考,他就順手將無線電調校到這個求救訊號上。
「喂!有沒有人聽到,有的話就來救我,我的空氣快用完了。」聲音中帶住強烈的害怕情緒。
克裡斯蒂安確忍了求救訊號是來自一架聯邦的劍魚型宇宙戰鬥機的。看來是燃料用盡了。
「喂!沒有人嗎?我的救生系統就快沒有能源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缺氧而死的!喂,救命呀!」發抖的聲音說道。
在整個第一區都有不少這樣的戰機在飄流住,雖然有人發出了投降的訊號,可是使用求救的頻度和這樣叫的在附近只有這一架。
想像住對方在黑暗冰冷的真空中因缺氧而慢慢死去。他無法不理,而且他根本不在意對方是敵人了。雖然剛才他無法阻止,可是,這一次不可以再這樣。只要將對方俘虜回去就行了。
克裡斯蒂安脫離了小隊,飛向了那架劍魚機。
把機槍安置在渣古的腰背位置之後,克裡斯蒂安減慢了速度,算準了時間捉住了架劍魚機。
「被俘了嗎……我投降了。機上的氧氣只餘十五分鐘了。」劍魚機的駕駛略為失意的說,但是剛才那種強烈的懼意已沒有了。
「……」克裡斯蒂安沒有說任何話。一時間腦中不知說什麼好,縱然眼前救回了一條生命,可是剛才卻有十億的人命消逝了。
之後他再返回編隊。
「喂!不用特意理會這些敵軍的呀!留給負責清理戰場的人好了。」漢斯說道。他覺得麻煩的俘虜還是讓別人來處理好了。
「你真是的。別拾這種紀念品呀!要是對方是詐降的,或者中途碰到敵軍怎麼辦?」雅各布森不禁感到年輕人真是意氣用事,為了向別人展示勝利特意帶整架戰機回去。
「就讓我這樣子吧!」克裡斯蒂安回答。
在自護軍的訓練中,一向都極少有俘虜的處理的,只是強調攻擊與消滅。而看到剛才的大屠殺之後,克裡斯蒂安才白明上頭根本就沒有佔領和逼降的觀念,有的只是消滅與殺戮。戰場上沒死的敵軍,恐怕連收容的功夫也不會做,只會乾脆丟下他們等死吧!
在這看法之下,再加上對方主動求救。克裡斯蒂安就想挽救回這飛行員的生命,多一個麻煩的俘虜,好過多一具屍體。
就這樣整個小隊返回了巴本毫森號。因為克裡斯蒂安帶住俘虜之故,所以他最後著艦。
成功降落之後,克裡斯蒂安放下了劍魚機,將渣古開回固定架上。整個人好像沒有了任何力氣似的軟瘓在架駛席上。
而在艦尾格納庫的閘門關閉後,空開被注入到格納庫之中,整備部們的人展開了維修工作。
但是最受注目的還是克裡斯蒂安帶回來的劍魚機。
雅各布森和漢斯都離開了機倉,來到劍魚機之前觀看。之後艦上的衛兵就帶住槍來了。
「安娜那傢伙,有夠誇張的,也不用整架戰機帶回來給人看的呀!」漢斯看住敵方的戰機說。
雅各布森則拔出了手槍以防萬一。
「好。打開機艙蓋,舉起雙手離開戰機。」格納庫內的衛兵對戰鬥機內的聯邦軍說道。
而機艙蓋打開之後,站起來的駕駛員不禁叫在場的自護軍目瞪口呆。
因為對方的身體曲線實在明顯太誘人了,胸前的一對豐乳、份量十足的臀部和纖巧的腰肢與修長的雙腿。聯邦的架駛員是一個女兵。
「根據日內瓦公約,我只會報上自己的名字和兵屬號碼,其他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的名字是莉絲拿?柏特,兵藉號碼0239289173。」面對住整批持搶的敵軍,莉絲拿在害怕中勉強說完這番話。
「哈哈……小姐,日內瓦公約是舊世紀地球上的各國自行簽定的。我們自護國根本沒有簽署,何況我們自護不是根本不被承認為國家的叛亂組織嗎?」雅各布森說帶點自嘲和譏諷的語氣說道。
「好了脫下頭罩。」雅各布森揮了揮手上的手槍說。
莉絲拿服從的脫下了頭盔,頭髮自然散下來。好一頭長長的波浪金髮。配搭起她秀麗的面孔,叫人眼前一亮。
一時不少人吹起了口哨和發出笑聲。
而莉絲拿則一臉尷尬和不安的樣子。雙方敵對的立場已經叫她不安,現在自護軍的反應則是像一群色狼和不良少年多於像軍人。
雅各布森再揮了一槍。莉絲拿由機上跳到了地板上。
「好了,脫下太空衣。」看住那一身玲瓏浮突的身裁,雅各布森很想看一看衣服下的真面目。帶著惡意的作弄說。
「什麼?」莉絲拿驚懼的叫道。
「要搜身呀!聽不到嗎?」莉絲拿一臉都紅了。要在這裡搜,四周差不多全是男人,這樣眾目眾睽睽之下脫衣服。單是男人己經夠羞的了,可是在這群男人之中還雜有極小數的女兵。
「快脫呀!」雅各布森壓逼道。其他衛兵也發喊支持。大家一臉等好戲看的樣子。
至於女性士兵則一臉尷尬的樣子,這樣迫一個女性當眾脫衣,正常情形下她們一定會阻止的。何是對方是敵人?在敵對心理影響之下,根本沒有人打算阻止這場違犯規定的事。
軍隊內的確有在俘虜對方之後,如何搜身和作出拘禁的教範。雅各布森的行為是完全不合教範的,可是教範又不是軍規,不守也不犯軍法的。何況制定教範是為了保證自護士兵的安全,不會受到敵人偷襲,而不是保障俘虜的人權用的,所以大家自然沒所謂了。
莉絲拿默默的拉下太空衣的拉鏈,在兩道拉鏈都被拉下之後,她當住這麼多男女敵兵的面前脫下了緊身的太空衣。露出下麵粉藍色,只用了極少布料製成的香艷內衣褲。
一時整個格納庫都響起了狂烈的歡呼聲。男性士性好像看脫衣舞一樣騷動,而且女性被自己的暴力屈服,隨意處置的確讓人充滿了征服感。
「身材好美呀!」漢斯看住莉絲拿的身體說。
其實莉絲拿的身裁從太空衣上就已經看出來了。但是穿住衣服和看到下面漂亮肉體的視覺刺激,其強烈效果相差豈只百倍。
而少數的女性士兵則尷尬得很,男人們的行為實在太無恥極。可是因為對像是敵人,她們始終沒有阻止的打算。
「唔!珍,你搜搜看那件太空衣。」雅各布森想了一想叫女兵中的一位新丁道。因為珍是自願服役的新人,膽小又害羞,什麼事都一知半解的。吩咐她的話是一定不會被拒絕的。
「我嗎?」珍疑惑的再問了一次。
「當然是你,難道要我們男人去搜。」雅各布森罵道。
其實他根本是在玩性遊戲。
「是!是!」珍一面應道,一面抓住正在飄浮的太空衣。
「唔……」珍難過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雅各布森明知故問道。
「好濃的汗味。」珍眉頭緊皺的說道。
格納庫內再一次響起了男人們淫穢的笑聲。讓女兵們都為之反感,覺得這班色狼太過分了。
至於莉絲拿,現在整塊面孔都羞到紅極了。作戰過後大量出汗,太空衣內的氣味就是自己都會覺得難受。現在看到那個一臉厭惡的在搜查的女兵,莉絲拿現在所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丟臉丟到家了。
珍甚至拿出了軍用萬用刀,把太空衣割開來查看。
搜過一輪之後,珍搖搖頭表示什麼也沒有。
雅各布森則很有趣的看住莉絲拿面上羞愧與害怕的神色。這樣子作弄人還真有趣,而且可以欣賞到美女的裸體實在賞心悅目。
「那接下來到胸罩。」雅各布森說道。
男性士兵們再一次因此而騷動不已,而女性士兵則一臉鄙視的神色,不只對自己的同伴們也對莉絲拿。在這裡展現裸身讓她們覺得這個人丟臉和下賤極了,而沒有考慮對方是被迫的。
「什麼?」莉絲拿聽了之後一臉屈辱。像這種仔細搜查,怎可以在這種地方做的。可是在眾多敵人槍口的指嚇之下,她只有被迫服從。
莉絲拿以憎恨和畏懼的眼神盯住包圍著她的敵人,不情願的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一對豪乳暴露在眾多的敵人的面前。
「嘩嘩嘩……」歡呼與口哨聲再一次大作。
而女兵們看到這種情形感到很羞恥,在眾人環視之下觀看裸女,雖然說是敵人,但是也實在太有點那個了。怎看,現在的樣子都像脫衣秀,多過搜身。
莉絲拿的豪乳觸目極了。一隻手絕對握不下,乳頭相對的也不小,顏色則是淺咖啡色的。
「珍,你搜搜那個胸罩。說不定內藏有鎖匙或針之類的。」雅各布森對珍吩咐道。
雖然也是有這種可能,但無論怎樣看,都像是故意羞辱莉絲拿的樣子。
「是。」珍應了一聲,把胸圍拿到了眼前,用手指逐吋撿視胸罩。
至於莉絲拿被差不多全裸的被人這樣看,實在羞到無法忍受,身體不自禁的發起抖來。想到接下來,敵人會要搜那裡呢!為此她的面色都發青了。
為了保護自己的羞恥,莉絲拿雙手抱胸,掩住了自己的乳頭。可是這樣一被兩手擠壓之下。乳房之間的乳溝更加突出,一對豪乳也更富於誘惑力。看得男性士兵們目不轉睛的。卻使女性士兵們卻覺得莉絲拿是故意的。
「把內褲也脫掉吧!」雅各布森得意的說,原本覺得克裡斯蒂安拾了個麻煩回來,想不到是如此有趣的東西。安娜這次真是做得不錯。
充滿了色情的笑聲充滿格納庫之內。
而女兵對莉絲拿所感到的不是同情,反而是憎惡。不管莉絲拿的個人意願如何,實際上她成了男人們注目和欣賞的對像。
同時,這種公然進行的「性遊戲」,使身為女性的女兵們覺得反感極了。兩種感情交集之下,她們所產生的反而是想看莉絲拿出醜的樣子來作為報復。
「快點脫掉。還在擺什麼臭架子,這丟女人臉的東西?」其中一名女性的整備兵對莉絲拿喝罵道。
如果只是在少數人,或者單一性別之前脫衣服,莉絲拿還可以忍受。可是這樣子男女混合,加上男的像色情狂一樣,女的一方卻在鄙夷自己。實在叫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這樣的羞恥。
「快脫呀!這聯邦的母狗。」另一個年紀大些的女兵粗野的罵道。
莉絲拿屈辱的在眾人眼前脫下了內褲。
「珍,搜清楚一點!」雅各布森看著莉絲拿誘人的黃金三角說道。那地方沒什麼陰毛,只有小小的一叢金色陰毛,而且稀疏得很,整個陰阜大部分地方都是光脫脫的。
莉絲拿把內褲脫下之後,雙手分別按著雙乳和陰部。可這樣子半遮半掩的,反而讓自己的身體更加具有強烈的誘惑力,男兵們都想再窺看一次剛才驚鴻一瞥的重點地方,而這次一定要仔細的觀看過夠。
她保護自己的本能反應,卻產生了反效果,隨了更加引起男性士兵的色慾。
就是使女性士兵們確定莉絲拿是在勾引男人們,如果之前她們心底還有一點同情的話,現在也完全消失了。只是覺得她很討厭,想要欺負這下賤的女人。
至於珍,她把手中莉絲拿的內褲,左右內外全都致細翻看來檢查。最後乾脆拿出萬用刀將之割開成幾塊。
看到剛脫下來,帶有強烈體味的內褲被人這樣搜查,莉絲拿感到前所未有的強烈羞恥。可是下身不知為什麼,感到有點熱熱的。
「查完了嗎?」雅各布森問道。
「什麼也沒有?」珍搖搖頭回答說。
「唔!怎麼安娜不出來看呢!」看得興致正高的漢斯,想起克裡斯蒂安還沒離開渣古。
他一躍飛向了渣古的架駛艙面前,開住了通訊器。
「喂!克裡斯蒂安怎麼還不出來呢!」
但是這時克裡斯蒂安還一直陷入剛才,大屠殺的強烈震撼之中。心理極之混亂。正在自責的他,聽到漢斯找自己才打開了駕駛艙門。
「有什麼事呀!」克裡斯蒂安的表情一臉慘白。
「怎麼了!一副死人樣似的。打仗打怕了嗎?」漢斯半開玩笑說住。
「這……的確是很害怕。」克裡斯蒂安想住那一殖民衛星的屍體回答道。
「唔!是嗎?出來吧!有有趣的東西看,給你打點氣。」漢斯關心的說。
克裡斯蒂安解下了安全帶,走到駕駛艙口,看住下面一群人圍著一個裸女的情形。
而在下面。
「喂!珍,接下來體內檢查,你把手指伸進去她陰道內看看。」雅各布森愈看愈加有趣,興奮的對珍說。
「還要搜嗎?」負責搜查的珍,一臉羞愧的問道。若果不是因為雅各布森是船上的老輩份成員。她才不想做呢!難為情死了。
「你們不可以這樣的!」心裡快要支持不住的莉絲拿尖叫道。
「這裡沒有俘虜出聲的地方?」雅各布森用手槍抵住莉絲拿豐滿的乳房威嚇道。
用槍如此脅迫一個裸女,它所產生的力量是驚人的。男兵們狂野的歡呼和淫笑住。大家現在完全成為了性慾的奴隸,根本忘了自己軍人的職責。
感到極度恐怖的莉絲拿,面色變青的停止反抗。
而珍雖然不是自願,可是她仍然聽從了其他人的吩咐。
珍默默的伸出了雙手,翻開了莉絲拿下身的陰唇,在陰道內展開了徹底的檢查。
莉絲拿從剛才起便面對強烈的羞恥與死亡的恐懼,還有劇烈的緊張情緒。身體血液的運行大幅加快,使身體變得極之敏感,情況就等於進行過前戲或按摩身體一樣。
在珍的手指一再的撥弄之下,她感到了在這種場面之下不應該有的性興奮。
心裡上極之緊張和恐懼。可是下身卻感到手指撫摸探索的強烈刺激。進而使得她心跳再進一步加速,兩頰緋紅。
「看這傢伙,好像有了反應呢!」觀察到莉絲拿微妙變化的女兵譏笑說。
「想不到你拾了這麼有趣的東西回來。」在上方的漢斯瀏覽著下面的情形說道。
至於克裡斯蒂安,看到這種場面使他更加深受打擊。其他人可以把這種事看作是惡質的玩笑,或者凌辱一下敵人也沒什麼所謂。可是,看到同伴這種墮落的行為。只會使他自責的心理再次加強。
克裡斯蒂安在駕駛艙內一蹬,飛向了下面。
「怎麼那麼急?」這樣咕噥住說的漢斯也跟住一起飛了下來。
「珍,停手。」克裡斯蒂安對珍喝道。
正在檢查的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回頭一看。
莉絲拿則鬆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住眼前那個年輕的自護士兵。要是再被摸下去的話,她的反應就會顯露出來了。
「什麼事?安娜。」雅各布森奇怪的道。
「這不是軍人應做的事吧!」克裡斯蒂安正色的說,面上的表情嚴肅極了。
「喂!我只是在搜身吧了!」雅各布森連忙辯解說。
雖然照職位來說,雅各布森是克裡斯蒂安的上級。但是雅各布森一向對克裡斯蒂安和漢斯都是以朋友的態度。加上兩人官階不是差太多,所以他們一向沒有什麼上下之分。
「在基本檢查後。先拘押戰俘,裸體的詳細檢查應該是轉交憲兵做的吧!」
克裡斯蒂安極之正色的說。
「呀!好了好了,別擺這種臉孔了。」雅各布森收下了手槍說道。為免再刺激克裡斯蒂安他先行向艦來逃竄了。
看到領頭的傢伙走了之後,其他人也相繼一哄而散了。只餘下本來就負責警衛工作的兩個士兵。
「這個克裡斯蒂安,我們先把她帶到囚室去吧!」其中一個衛兵現在才打算執行自己的職務。
「唔……」低應了一聲的克裡斯蒂安,看了裸體的莉絲拿一眼之後,飄起去拾回浮在半空中的衣服。可是,衣服已經被割爛到不能再穿了。
得救了的莉絲拿,雙手分掩住胸部和陰部的三個重點。陰部被遮得比較徹底還沒什麼。但那對豪乳,一個被手掩住的還好,而另一個被手臂壓住的才要命,僅遮了中心部分的乳頭,但是這一壓之下那裡凹凸分明的魅力,幾乎使看了的人要流鼻血。
克裡斯蒂安雖然心情不佳,但是也感到那種誘惑力迫人而來。
不過莉絲拿雖然是全裸的,可是對方只有三個人,而且沒有了剛才那種侮辱氣氛。她現在只是略感到一點不好意思。
「那,我得一直裸體了嗎?」莉絲拿主動問道。
克裡斯蒂安和兩個衛兵互望一陣之後。
「沒有給囚犯穿的衣服嗎?」克裡斯蒂安說道。
「不知道?」警衛帶住疑惑的說道。毫無責任感的回答。
克裡斯蒂安只好脫自己的制服讓莉絲拿穿。
心想得救了的莉絲拿,卻被衛兵阻撓了。
「不好吧!讓她穿我們的制服。」衛兵帶住不太滿意的口氣說道。
的確,讓俘虜穿自護的軍服實在有點那個。
「那就這樣去吧!」克裡絲蒂安看了莉絲拿那叫人噴血的身體一眼說。
那是說,莉絲拿只好裸體的前往囚室了。
警衛拿出了手銬示意莉絲拿伸出手來。
克裡斯蒂安不禁想他們倒有準備這個。可是看清楚一點,那只是對付偷渡客的簡易手銬,而不是軍用警用的。這些衛兵平日究竟是做什麼的呀!
裸體的莉絲拿順從的伸出了手,倒是沒有什麼反抗。
「這要從後鎖上。」警衛說道。
莉絲拿只好背轉身,讓警衛替自己扣上手銬。
之後採取了一前一後的警衛方法把莉絲拿帶往囚室。而在後面跟隨住的克裡斯蒂安剛才因大屠殺而引起的各種負面情緒,則一掃而空。
莉絲拿身高比克裡斯蒂安略高,身裁比例好得沒話說。應凸的應凹的,都好到沒得批評。
而且因為她是裸體的,沒磁力靴,所以無法在地板上行走。只能浮在半空,靠蹬在地板上的反作用力前進。這樣子再加上她雙手被反鎖在後面,難以保持平衡,不止重要的陰部和菊穴時時可以看得到,有好幾次更因失去平衡,與幫助他的克裡斯蒂安產生了不少的身體接觸。
對在性方面頗為開放的莉絲拿來說。讓三個男人看住自己的裸體還沒什麼。
可是這樣渾身赤裸在敵艦之內前進不特止,而且雙手還被反扣起來。就令她感到實在有點不好意思。
尤其是中途看到這情境的自護軍,那種不能置信,興奮或者鄙視的神情。加上剛才被珍搜查那裡之故。她感到體內的熱火相當猛烈。
就在去到一個轉角處時,莉絲拿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痛……」這樣喊叫的是洋子主任。
「洋子小姐。」克裡斯蒂安看到她之後有很多話想和她說。
「呀……這裸體……」發現懷中多了個裸女的洋子驚訝起來。雙手在想推開對方的同時,卻摸到了莉絲拿身上不少敏感的地方。
「唔……」無從閃避的莉絲拿低叫一聲。
「這就是捉到的俘虜了嗎?」連自己也感到有點尷尬的真田洋子。看住莉絲拿的手銬說。
「是呀!現在正帶往囚室。」克裡斯蒂安說道。
「她的衣服呢?」洋子問道。
「剛才雅各布森和珍替她搜身時割爛了。」克裡斯蒂安回答道。
「那個傢伙呀!」洋子不滿的看住裸女。這成什麼樣子呢!押住裸體的女俘虜在艦內四處活動。
「我去找艦長說說。」洋子對克裡斯蒂安說完之後,就轉身而去。
克裡斯蒂安連忙說道:「你勤務結束時,我會去找你的。」
「唔!我知道了。」洋子面頰微紅的應道,她倒是有點介意克裡斯蒂安當著別人的面前找她,本來是想兩人的關係盡可能保密一點的,不過既然說了也沒所謂了。
當洋子飄身而去之後,克裡斯蒂安繼續住非常令人噴血的押送行動。
一直等到把莉絲拿關進囚室之中,克裡斯蒂安才自莉絲拿的魔力中被解放出來。
但是這樣的一解放之後,只是使他心情更惡劣而已。當沒有了裸女干擾自己的思想時,他就得再一次面對那令人心緒不寧的罪惡感。
而且比之前更加強烈。剛剛才看過那種非人性的恐怖大屠殺,現在就對女性產生了慾望。自己還是人嗎?簡直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