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蒂安戰記 第二章 不列顛作戰 第一節

  當洋子到達艦橋之際,才被告知基爾斯滕艦長已離開指揮室,回到艦長個人的房間內。

  因此她只好改到艦長室去,當敲門入內之後,就看見一臉憂心的基爾斯滕正在辦公桌前工作。似乎他完全沒有感染到士兵們對作戰勝利之後的狂熱氣氛。

  「艦長,我要投訴雅各布森少尉。」真田洋子開門見山的直說。

  「唔!是關於那個女俘虜的事嗎?」艦長搶先說道。看來他已在洋子報告前事先知道情況。

  「看來已有人向你報告過。我剛才聽到自己的部下報告。他的行為根本違犯了應有的俘虜處置程序。那只能說是性虐待。」洋子不滿的進言。

  「的確是那樣。我會找他談的了。但是,我也不能為了俘虜的人權處罰作戰有功的人呀!」感到煩惱不堪的艦長回答。

  俘虜也是人呀!何況是女性,洋子內心不滿的想,女性被欺負和凌虐,實在使她不滿極了。但是……

  「即使是那樣。他那種做法也是嚴重犯規定的。」洋子仍然堅持的說下去。

  「我會給他訓斥的了。那………」至此艦長已表明了不會嚴懲雅各布森的決定。

  說此地步艦長打開了通訊頻道。映現在螢光幕上的是全裸縮成一團,位於囚室內的莉絲拿·柏特。

  「是莉絲拿·柏特小姐嗎?」艦長問道。

  「是。」囚室內的莉絲拿以略帶恐懼的聲音對著通訊器答低聲道。

  「我是這艘艦的艦長基爾斯滕·卡普,剛才部下們的行為實在太失禮了。請容許我在這裡代他們對你道歉。」艦長誠懇的說道。

  「呀!是。」莉絲拿隨口應道,她實在不瞭解艦長道歉的緣故。照道理敵人不應該會這樣做的。

  「單是道歉是不夠的。我想作為補償,我不會對上頭通報有你這個俘虜的存在,准許你在起居室的區域內有行動自由,不用待在囚室,也不用進俘虜營。等到戰爭一結束,又或者有其他交換俘虜的機會,我一定會讓你優先的,這樣可以嗎?」艦長說道。

  「真的可以嗎?」突然聽到這樣的優待,莉絲拿幾乎無法相信,帶著期待的神色追問。

  「當然。可是請你注意俘虜的身份,千萬不要幹出刺探情報,或者內部破壞的事。否則後果非常嚴重。」艦長以威嚴的語氣說道。

  「唔!這個沒問題。」莉絲拿由衷的高興回答。

  「真田中尉。看管這個俘虜的事情可以交給你嗎?」艦長帶著期待的語氣問她。

  洋子不禁想到艦長的打算,這樣做根本是想將莉絲拿以沒有身份的人留在艦上。艦長是想藉此阻止這件性迫害的事情外洩,和防止莉絲拿投訴的行動吧!

  「可以。」洋子考慮了一會兒之後答道。

  有責任的話,也主要是艦長的責任,雖然這主要是因為艦長想避免自己被投訴,但是可以給被害的女性一個較好的待遇,也就已經足夠。

  「這件事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接下來我要和你說一件事,請你小心,不要外洩。」艦長以非常慎重的語氣說道。

  「是。」洋子以響亮的聲音應道。

  「我接到參戰的部分機動兵的報告,從其他艦長的橫向聯繫,加上本艦偵察所得的資料。我軍在作戰中破壞了近半的殖民衛星外壁,而其間一直到我們撤離都沒有派出過任何救援。而且在沒有受到破壞的殖民衛星之中,有我軍注入神經毒氣的報告。所以可以判斷,第一區十億居民中的多數,已遭到我軍的殺害。」

  說出這樣一段話,連艦長的聲音也變得無比沉重和緊張。

  「這……殺光了所有殖民衛星的居民?」聽到這個消息讓洋子感到腦袋的思考力好像為之停頓一樣,腦中空白一片。

  經過一陣沉默,洋子低呼一口氣問道:「那……那即是我軍進行了人類史上最大規模的屠殺,整個第一區的居民都已遭到殺害。」

  洋子一臉不能置信的樣子。

  艦長沒有回答,但是從他的表情上看已經不用再多說。

  「怎會的?」這未免太令人無法接受了。

  「不管如何。上頭隨後可能有公報。不然,從聯邦軍方面或媒體也一定會有消息傳來。在這之前,如果有人已知道了這個事實,請你要他們先保持沉默。這個事實已經夠驚人,我不想有太多人知道,也不希望再產生什麼流言。」艦長的精神上好像已為之虛脫的說道。

  「我知道了。」洋子簡短的回答。就算自己也無法輕易接受這個消息,她也需要時間整理自己的心情。

  「告退。」洋子說畢之後退出艦長室。

  回到格納庫之後,洋子為沒有受損的渣古進行嚴密的檢查和整備的工作。一連忙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去到勤務結束時間為止,腦中只放下工作的事,拒絕再想其他。

  等到工作結束之後,她在餐室內找了一個座位,讓自己整理思緒。這時她己忘記了艦長交待關於俘虜的事,還有克裡斯蒂安找他的事。

  這樣大規模的屠殺,好明顯是一件非人性的超大型嚴重罪行,無論用任何理由加以解釋都是無法逃避責任的。而且自己也是身為加害者的一份子。在這之中她有什麼立場和應要怎樣做呢!

  想了不知有多久,洋子只能無奈的接受,對這個罪行她是根本無法作任何改變的事實。只是作為一個軍人免不了的,讓她也帶有一份罪惡感。

  就這樣帶著這份不安的情緒,洋子返回自己的房間。

  去到門口時,就見到克裡斯蒂安浮在自己的門前。

  一瞬間,洋子略為有點不滿,這樣子太過引人注目了。

  但隨即想起克裡斯蒂安說過會找自己的事,而自己完全忘了有這麼一回事。

  「對不起。因為有工作,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洋子略帶歉意的說道。

  「洋子小姐!」看到洋子回來,克裡斯蒂安一臉高興的站起來。

  在洋子來得及作出抗拒之前,克裡斯蒂安已經把洋子抱在懷內,吻在她的唇上。

  手臂緊緊的抱著自己,舌頭狂熱的在自己口中侵入。

  洋子雖然想推開對方,可是,抗拒的雙手終於還是無力的垂了下來。

  吻了好久,克裡斯蒂安才鬆開了她。

  「會有人看到的!」面紅紅的洋子帶著嗔意說道。

  「我可以抱你嗎?洋子。」克裡斯蒂安說道。

  在說這句真心誠意的話同時。克裡斯蒂安卻處在強烈的慾望和失意之中,面上和眼神帶有一股憂鬱和失意的情緒。

  「要我安慰你嗎?」洋子問道。

  「唔!我很需要洋子小姐。」克裡斯蒂安點頭,堅決的答道。

  「嘻!總之先進我房間吧!」洋子略為一笑之後,按了房間的密碼鎖。

  隨即克裡斯蒂安就抱起了她進到了房中。門一關上的同時,他就放開了手,開始動手脫洋子的衣服。

  「不用那麼心急的!」洋子對極之渴求的克裡斯蒂安說道。

  「不!」克裡斯蒂安近乎粗暴的在脫洋子的衣服。

  這樣主動和強迫式的性交,洋子本身是不喜歡的。但是在克裡斯蒂安強烈的慾火之下,她卻看得出對方所帶有的失望、悲觀和難過。

  洋子的手掌摸在少年的面上,對方需要自己。也在渴求自己。

  她說不出抗拒的話,就讓自己成為少年宣洩和給予他慰藉的對象好了。

  最後洋子被全部脫光,克裡斯蒂安解開褲的拉鏈就想插入。

  「等一等!」洋子連忙說道。

  「不管你有什麼心情和煩惱都好。洋子姐姐我呢!一直堅持性愛是男與女共同尋求快樂的事,可不是單純在發洩性慾的,請你也想想我的感受。」連愛撫都不做就想插入,那可就太過分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嗚……嗚……」克裡斯蒂安連忙道歉,之後他不能自制的一直說下去,身體開始抽搐的哭起來。

  「嗚……嗚……」克裡斯蒂安哭了出來!可是男兒流血不流淚的教訓,卻又使他強行忍著。

  「自然的哭出來吧!有什麼不願意的即管說出來好了,姐姐會好好聽的。」

  洋子帶著一絲心痛安慰道。

  「我……我……嗚……嗚嗚……」克裡斯蒂安一面任由眼淚流下來,飄到空氣中。一面把洋子抱在懷裡盡可能挨到床上去。

  洋子一直聽他悲憤的哭聲。心裡想道,克裡斯蒂安是因為初次上陣殺了人,還是因為他知道了大屠殺的事。

  如果能夠就這樣大哭一場,一定會舒服不少的。洋子想到,但是現在聽著少年的哭聲,彷彿對方代替自己哭了。讓洋子本身也不太好的心情,得到了一個解脫!

  「我真無用!」等到克裡斯蒂安終於哭完,他用自責和稍為帶點自卑的口吻說道。堂堂男子漢,居然還哭了出來。

  「怎會呢!」洋子說道,在克裡斯蒂安懷中的身子主動伸前,吻到了他的面頰上。

  「這個社會太不公平了。女人動不動可以亂哭一通,男人就算如何傷心,都不准哭,否則就視為懦弱的表現。你不過是隨自己的心情表達自己吧了!是有什麼心事嗎?」洋子誠心的追問。

  克裡斯蒂安更加緊抱著懷中赤裸的胴體,帶著凝重的神色說道。

  「我軍注入殖民衛星的不是催眠氣體,是毒氣。」說畢之後,克裡斯蒂安的面色變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你知道了大屠殺的事。」洋子微感訝異。

  「你也知道了!」克裡斯蒂安驚訝的說道。

  「剛剛艦長才對我說的。」洋子溫柔的說。

  「我……一直以來我都相信我們是正義的,我們的責職是保家衛國。但是,現在我們根本和納粹德軍沒分別。不!是比他們更殘暴,他們才殺了幾千萬人。

  我們剛才卻殺了幾億人!「克裡斯蒂安的說話之中滿佈著失意。

  「我們不是為了正義為了國家而戰的嗎?這樣子我們變成了什麼!」茫然和混亂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我們是不同的。」在克裡斯蒂安懷中的洋子反抱著對方,大小剛巧的乳房就貼在對方的胸膛之上。

  「每個人也有自己作戰的理由。你說我們,不如說軍隊的作戰目標。軍方為什麼可以這麼殘忍屠殺這麼多人!就是為了你口中的國家和正義呀!因為聯邦是邪惡的,我們是正義的,所以使用殘暴和卑鄙的手段也不要緊,就因為我們是正義的。」洋子以略帶反感的語氣說,反感的對象不是克裡斯蒂安,而是正義和軍方。

  「那麼我們是錯的嗎?正義究竟是什麼?」克裡斯蒂安激動的反問道。

  「自護有自護的正義,聯邦有聯邦的正義。正義不過是為了方便自己作任何事的要求藉口罷了!何況在人類社會中除了自護和聯邦,又沒有第三個國家,連正義的客觀標準也沒有?」洋子淡然的解說。

  「與其想什麼是我們的正義。不如想想自己為何而戰?」洋子接下去說道。

  「為了故鄉的親人免受戰火的威脅,為了自己的生存。如果你真的想不到其他理由的話。就請你為了保護這艘巴本毫森號而戰!」洋子由克裡斯蒂安懷中掙脫出來,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感到我的心跳嗎?」洋子面上略紅的說。

  克裡斯蒂安感到手上一片溫熱和柔嫩中傳來的脈動。

  「一旦這艘巴本號森號被擊沉。那你在這艦上所認識的朋友全都會死,而我這個身體也會被炸成飛灰,我也會一起死亡。如果你找不到為何而戰的理由,就請你為了保護我而戰好嗎?」洋子面上閃過一絲讓人感到寬慰的微笑。

  「洋子小姐!」克裡斯蒂安猛力的把洋子抱回懷中,緊抱到二人之間沒有一絲空隙。

  就這樣兩個人什麼也沒做。靜靜的相擁著,感覺著對方的體溫和心跳。

  當兩人再次有所動作時。洋子抬高了頭,克裡斯蒂安則低下頭吻在她的紅唇上。

  兩人盡情的伸出舌頭互相挑逗對方,舌頭與舌頭交纏在一起。

  克裡斯蒂安的雙手由洋子的背上,滑到她的臀部和腰肢嬌嫩幼滑的肌膚上。

  而洋子則縮回了雙手,開始替克裡斯蒂安脫下衣服。

  再無閒顧及重力的他們飄了起來。不過他們都沒有在意,身心都全放在對方身上。

  在深吻完之後,克裡斯蒂安由洋子的唇上沿頸項一路吻下去,直去到那標準得可以的乳房上。至於說到色澤,則是完美無缺的,二十七歲的真田洋子,乳頭的櫻色比起十七歲的女生有過之而無不及。

  受到這鮮嫩顏色的誘惑,克裡斯蒂安在乳房上舔吻了幾下之後,便含著乳頭開始吸吮。雙手則爬行到了平坦的小腹和大腿之上。

  「呀呀……唔……」洋子低叫了出來。而她的雙手已替克裡斯蒂安的上身脫下了所有衣服。

  「我好喜歡你。」洋子把手在克裡斯蒂安俊秀的面上摸了一下。將來他一定會成為更能顧及相互之間感受的好伴侶,在他離開自己去尋找可以和他長伴之人時。

  「洋子小姐……洋子,我要你……」對克裡斯蒂安來說,他仍然不知道何謂愛。

  雖然他己懂得何謂性,可是他對洋子的是需要和渴求,而不是無時無刻的掛念。

  兩人一面輕吻,手上一面忙個不停。

  克裡斯蒂安一手握著洋子的乳房加以撫摸和捏按。另一隻手則在大腿內側和股間處徘徊。

  而洋子也在替克裡斯蒂安脫下褲子。

  當兩個人變成全裸之後,克裡斯蒂安把洋子反轉過來。雙手握著洋子的手,舌頭由頸背一直舔到光裸的背脊、渾圓的屁股以至從後方舔吻洋子的陰部。

  早已堅硬起來的肉棒也不時摩擦在洋子嫩滑的大腿內側肌膚之上。

  「唔……呀呀……」這樣子洋子完全喪失了主動能力,偏偏只有一根舌頭,和在桃花源外游而不擊,擾而不進的肉棒。

  這下點到即止的攻擊叫洋子騷癢難耐。身體的火熱的燃燒著慾望之火。渴求更強烈的官能刺激。

  「呀!別再捉弄人家了!放開手……唔呀……」被弄到不上不下的洋子扭動著身體掙扎著抗議。

  「那這樣吧!」克裡斯蒂安用腳往牆上一蹬,讓一直處在飄浮狀態的兩人往牆上飄去。

  洋子被壓到了牆上。

  而克裡斯蒂安似乎沒有放手的意思,只是更加專心的在背後運用他的舌頭。

  洋子的俏臉回轉過來,用雖然春潮滿面卻帶著嗔意的眼神瞪他。渴求獲得更多快感的她,只好將自己的胸部碰上冰冷的鋼鐵牆壁之上摩擦。

  牆壁雖然又冷又硬,但在這種寒意之下,也能帶來不少額外的刺激。

  終於吻夠了的克裡斯蒂安,在質感嫩渾肉厚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才肯放開手。

  「壞死了!何時學到這麼壞的。」洋子轉過身面對面,雙手握成拳猛捶克裡斯蒂安的胸部。面上帶著又怒又羞的表情,那種慾求不滿的神色就更強了。

  「剛剛學的。誰叫你想要又不夠的表情那麼引人,我想再看耐些嘛!」克裡斯蒂安帶著惡作劇的笑意說道。這樣子使壞,也有宣洩他內心積鬱的作用。

  「這裡呢!已經等很久了啦!」洋子指著自己的陰部說道。除了偶爾被肉棒碰到之外,一直沒有接受過正式撫摸的陰部因充血而略為膨脹。而且已經完全濡濕。空氣中飄著不少由愛液形成的小水球。

  「那我可不客氣了!」克裡斯蒂安把洋子拉近了自己。兩人回到房子的地板上,克裡斯蒂安用腳勾著固定在地板上的桌子腳,作為重心。

  肉棒仍然沒有插入。反而雙手摸了在桃花源之上。

  「洋子姐姐教的旋轉技巧,我現在運用得如何呢!請洋子姐姐嘗嘗。」克裡斯蒂安數只手指插進了陰道內,一隻手則捏著陰部。就這樣舉起洋子,將她呈圓形的在空中畫圓。

  「唔呀……你………」克裡斯蒂安在洋子內部的手指從沒停止過活動,捏、摸、按、壓和掘,用種種方法和技巧挑逗洋子的花唇和花唇口近處。

  「啊……啊……啊……」終於得到這種實實在在撫摸的洋子,在愉悅的快感之下享受的淫唱出來。

  在空中用人體畫圓好一陣之後,克裡斯蒂安再進一步的將洋子小姐旋轉,形成圓形的公轉和人體的自轉。這樣子在陰部活動的手指,幾乎觸遍了桃花源內每一個角落。

  「呀呀呀……很……很有進步呢……」洋子呻吟著讚賞道。

  「是……是嗎?」克裡斯蒂安略為喘息的說道。倒不是因為累,而是洋子也在轉至接近克裡斯蒂安的下體時,用手套弄他的肉棒之故。

  這樣兩個人也都準備得差不多。克裡斯蒂安停止將洋子轉動的動作,將洋子往自己的肉棒上插下去。肉棒順利的一舉滑入早已濕透了的桃花源。

  「呀……」因為強大的力度之故,碰撞之下,由桃花源之中飄浮出了一堆淫水球,看到這個場面洋子真的羞死了!可是那種飄浮在空中的水珠真的很美。

  「去了!」克裡斯蒂安雙手用力,一口氣將洋子全速轉動起來,水平插在克裡斯蒂安身上,雙腿縮起的洋子,隨即變成了一個活陀螺。

  「呀呀呀……」洋子因快感而嬌吟出來。肉棒和玉穴徹底接觸,互相摩擦,將她送上了一個小高潮。

  剛才的一切負面情緒和不開心的事情,在這一刻全都一掃而空,兩人腦中除了慾望,就只有對方的存在。

  一面轉動,克裡斯蒂安同時將洋子推前拉後,造成活塞效應,並且不時朝某個方向大力擠按,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

  「呼……姐姐……很高興呢……洋子……好開心……」洋子的體內快感的電流四處在流動,由衷的呻吟道。

  「唔……」克裡斯蒂安在自己在快感之下也只能這樣叫道。洋子小姐所傳授的技巧,比起自慰的快感強了十倍都不止,不止能享受到360度的摩擦,而且在進進出出的同時,洋子小姐收縮的動作,實在是叫人爽斃了!

  「呀……」克裡斯蒂安拚命的再加快速度。而洋子的快感也水漲船高,飛散在四周的那些淫水的透明球愈來愈多,將兩人都為之包圍著。

  「唔呀………」洋子感到官能的奔流由桃花源產生,穿過自己的身體直衝腦髓。全身因此收縮起來,下身感到高潮的洪流已是蓄勢待發。

  「呀……」低叫了一聲的克裡斯蒂安,被密集的收縮所牽動。肉棒傳來極要命的快感,再也不克自持。

  之後洋子的最高潮來臨了,陰精一洩而出,子宮和花穴收縮的更密更快。克裡斯蒂安也隨即噴灑在花穴之內。

  「啊呀……啊啊……」隨著洋子的尖叫,她主動的抱著克裡斯蒂安。

  在一切都歸於平靜之後,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抱著,任由自己飄浮在空中。

  經過一陣讓人安心和舒坦的平靜之後,洋子在克裡斯蒂安面上吻了一下。

  「比第一次進步了不少。」洋子內心甜絲絲的說道。每當與喜歡的人達到這種讓二人相互滿足的高潮之後,她都有一種想替對方生孩子的衝動。如果是自己與克裡斯蒂安的子女,男的一定英俊非凡,女的就更加美艷不可方物。不過,當面對現實之後她就會放棄的,因為照顧嬰兒可不是簡單的事。

  只是現在的確是讓人身心俱暢。

  「是嗎?」克裡斯蒂安高興的說道,現在的他除了洋子,腦中裝不下任何東西。

  「今晚留下來好嗎?」洋子溫柔的問道。

  而克裡斯蒂安拚命的點頭。

  ***    ***    ***    ***

  0079年1月4日。

  克裡斯蒂安在進行完晨操和洗澡之後,踏進入機動兵簡報室。

  漢斯和雅各布森則早就在這裡。兩人一臉的神色凝重,不過手上就一點不凝重。他們把用來做戰術演練的渣古和聯邦戰鬥機模型,用來打乒乓球。

  因為指揮官是雅各布森之故,所以戰術演練的時間,是一點也不嚴肅。不止吃東西、看書、甚至利用這個時間看A片也有過。

  「來了嗎?」兩人看到克裡斯蒂安走進來,才停止繼續打球的動作。

  「有什麼新聞?!」克裡斯蒂安像平時一樣問道。通常他們的慣例是先看新聞,吃早餐,之後才正式開始工作。不過一開始後他們就會很正經,絕不會懶懶散散的。

  雅各布森拿出自己的小型電腦,而漢斯則操作戰術演練用的螢光幕,播映出新聞片段。

  螢光幕上的一段一段都是關於開戰、軍隊的紹介和軍方發言人所宣佈的戰果公佈。而小型電腦上所顯示的則是昨天戰鬥的結果,畫面所見是一艘接一艘被炸沉的聯邦艦艇與被擊毀的戰機。

  如果是平日,看到這些新聞,克裡斯蒂安必定會很有興趣的,但是想到昨天勝利的代價,就實在沒法有任何高興或開心的情緒。

  「這是聯邦的新聞!」雅各布森帶著一種凝重的語氣說,跟著和漢思先後切換了頻道。

  那些是來自第五區、第六區、月面都市和地球上各媒體的報導。當中有一半是關於自護昨天所發動的戰爭的。內容還是聯邦軍如何被打得一敗塗地,不過在評論時和自護不同,幾乎清一色是指責自護如何卑鄙如何無恥,無視交戰法的野蠻行為。

  而另一半,則是自護使用包括戰術核武在內的武器,破壞殖民衛星的外壁,和使用神經毒氣,對完好的殖民衛星施放。

  遭受到攻擊的包括第一區、第二區、第四區和第五區,除了對第五區的攻擊被聯邦軍雷比爾上將所指揮的第三艦隊所擊退之外,在其他三個區共有近三十億人被殺。這三個區的艦隊和駐軍也遭到近乎全滅的打擊。

  畫面上所見,是昨天克裡斯蒂安所見到的悲慘情景,以一百倍的規模在各地進行的情形。看到那些倒下抽搐的人體,和那些僥倖逃得一命的生還者,對媒體哭訴自護的暴行和痛失親人的悲慘。

  近三十億人。單是這個數字本身,也足已叫克裡斯蒂安的血液發冷。他的面色變得一片慘白。

  「這不知是不是真的!」雅各布森以凝重的語氣說道。

  「一定是宣傳,怎可能有這種事。那些新聞片一定是聯邦事先拍好,用來詆毀我們的。」漢斯高聲說話。在否定的同時,卻看得出他沒有多少自信。

  剛才的新聞太真實了。而且連比較親自護的第六區也作出了相同的報導。時間上也來的太近,要說那是假的,不如直接說是他們自我欺騙。

  「那一定是用特技拍的,你們說是不是?」

  對漢斯拒絕接受現實,克裡斯蒂安的反應是沉默。若果拒絕相信事實會讓人好過一點,又何必一定要拆穿它呢!反正事實是不容否定的。

  漢斯沒有再問,而雅各布森也一樣沉默。

  克裡斯蒂安想到的是,怪不得和昨晚比起來,那種戰勝之後的快樂氣氛會低沉了不少。看到這種大屠殺的新聞,而且自己還是直接或間接的加害者,任何人都不會有好情緒的。

  「好,新聞的事就別再管。昨天我們打得不錯。但是現在的航向不是去所羅門也不是第三區的本國。看來是往第二或第六區的方向去,接下來一定還得與聯邦軍再次交手的。」

  「這次他們受過了教訓,應該不會再用雷達導引的導彈,而會全部改用熱源導彈的導彈,所以這次的敵人也將會更難對付。」雅各布森開始戰術講解。

  而漢斯和克裡斯蒂安也暫時忘掉新聞導報的事,專心工作。

  因為不知何時會有下次戰鬥,飛行訓練被取消。增加了模擬駕駛的時間。之後再經過情報閱覽和其他的訓練之後。到下午快近晚上的時分才結束掉當天的工作。

  說是晚上,在宇宙中的艦艇內自然沒有白天與黑夜之分,只是還得有個時間的。所以,艦上的正常生活都是照自護本國的標準時間來進行,和其他殖民地一樣,也就是格林威治標準時間。

  自護因為人手較少,所以是早晚作息制的,日間多數人工作,少數人休息。

  到晚上則多數人睡眠,少數人負責起艦上必要的工作。這樣發動攻擊時自然要配合好時間,在作戰時就有最多人處於萬全狀態。

  相對的聯邦卻是採取了三更制,每更八小時,一更工作、一更休息、一更睡眠。

  有需要的話工作加休息的人可以動用全船三分之二的人力,而照聯邦的編制這樣的人力已足以維持艦艇的正常作業。

  換言之有需要的話,理論上聯邦艦艇可以二十四小時,不停攻擊而沒有人員疲憊之憂。這自然是因為聯邦在人力和資員上享有優勢才做得到。

  克裡斯蒂安決定在晚飯之前去看一看,自己俘虜回來的聯邦軍。

  照正常來說,他當然沒有審問權。不過克裡斯蒂安認為說一說話沒有關係。

  囚室門外沒有人把守,這除了出於自護人手不足之外,也是對囚室的監管系統信任之故。

  克裡斯蒂安開動門外的控制器。除了可以監視囚室內任何一處之外,也可以與囚犯通訊。

  「你好,莉絲拿小姐嗎?」克裡斯蒂安對著通訊器叫喚。

  「呀!你是昨天的?」出現在螢光幕上的,是光赤著肩膀和頸項的莉絲拿。

  想到她全身仍然是一絲不掛的!克裡斯蒂安感到下面的小弟有點熱血沸騰的衝動。

  「你好。這、過得如何?」克裡斯蒂安自然的打招呼道。

  「嘻……你還真怪。怎會好呢!被敵人囚禁,連條內褲也沒有。幸好這裡有洗手間和浴室,而且還有人記得送飯來!」莉絲拿雖然不滿,但是卻沒有太大的憂慮情緒,看來她是一個相當樂觀的人。

  「這個,我不是來審問你的。我只是想和聯邦的人談談話而已,可以抽時間給我嗎?」克裡斯蒂安略為擔心的說道。

  「你這人真的好奇怪。是出於好奇才來找我嗎?不過不要緊,就談一談吧!

  反正我正閒得發慌,而且也有很多事想問。「莉絲拿沒什麼所謂的微笑道。

  「不過,你私下找我說話會不會被處罰的。」莉絲拿略感好奇的問道。

  「老實說這是不合規定的,不過我想沒有人會為此懲罰我吧!」克裡斯蒂安打著馬虎眼說。

  「奇怪的人!」莉絲拿低笑說道。

  不過克裡斯蒂安覺得很舒服。與莉絲拿談話,一點也沒有讓人有雙方是敵對的感覺,好像只是新認識的朋友一樣。

  「是了!我一直想問,你們為什麼會加入聯邦軍的。因為聯邦是募兵制的,照道理怎可能找到這麼多人願意參軍?」克裡斯蒂安一直就覺得奇怪,需說聯邦的人力資源是自護的十倍以上,自然其兵力也同樣是十倍以上,可是照道理人民有得選擇的話,是不會喜歡參軍的,怎麼不覺得他們缺人手。

  因為推行徵兵制,自護國內,構成了沉重的社會壓力。

  「為了薪酬呀!」莉絲拿自然的答道。

  「什麼!」克裡斯蒂安驚異的說道。

  「我知道,自護人力不足。因此在我們的制裁之下,為要能夠讓社會盡量自給自足,所以失業率接近零。」

  「可我們這邊呢!失業率通常都有7、8%,有時還會上升至10%以上。

  像我這種讀書不成的人只有去參軍!反正軍隊只要有手有腳什麼人都肯要。其實呀!我聽說地球上的文職工作,連傷殘的人也要呢!「

  「雖然薪金不高,但是福利卻幾乎無所不包,住、食、交通全都不用錢。所以加入軍隊,我實際所能動用的錢和有眾多其他支出的上班族也差不多。再加上軍隊為了補償輪更制和基地的禁閉性起見。一年有近二個月的假期,所以我才入伍當兵!」

  「不過呢!如果私人機構肯請我的話,我才不做下去呢!」從語氣上聽莉絲拿對工作也沒什麼不滿,只是可惜找不到更好的。

  可是克裡斯蒂安卻聽到呆了!

  「你們當兵只是為錢嗎?正義理想等等不考慮的嗎?」對自願入伍,而且軍中士氣頗高的克裡斯蒂安來說。出於這種原因才當兵,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正義!理想!噗……哈哈……哈……」莉絲拿忍不著笑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無意的,只是你看起來好像某些帶著一股傻氣的軍官和軍隊內的老兵爺爺一樣,老是說戰爭戰爭的。不過說起來他們是對的呢!」

  莉絲拿邊說邊明顯在思考。

  「不,其實都是他們的錯。因為他們和你們這些自護的傢伙老是想著打仗,戰爭才真的會打起來的。本來天下太平有什麼不好?總不成你們以為聯邦議會會批准主動對自護用兵,還是會有外星人出現。那有什麼理想和正義,大家都只是為了薪水罷了!」莉絲拿明顯不滿的對克裡斯蒂安說道。

  「你這樣說未免太過奇怪!聯邦的軍人,就算質素差一點,不是也是為保護聯邦而戰的嗎?我們自護軍全都是為保護國家和宇宙人民的獨立自主而戰的。」

  對很有正義感的克裡斯蒂安來說。身為一個軍人,居然心態卻像上班女郎一樣,未免太不可思議和神奇!

  「你們才奇怪!」莉絲拿一臉反對的神情。

  或許就是這樣呀!因為認為自己是正義的,而對方是邪惡的,因此無論對邪惡者使出作何手段都是不要緊的。殖民地的大屠殺的成因,或許與這一點也有極大的關係!

  自己的理想,反而成了罪惡產生的溫床,使克裡斯蒂安感到無比的諷刺,一直以來支持自己的信仰瞬間被打化成了飛灰。

  「或許你們才是對的?」克裡斯蒂安苦澀的說道。

  「是了!我在這裡很悶,可不可以告訴我戰況怎樣了?特別是第一區情勢如何!因為我的家人都在那裡,我實在很擔心?」莉絲拿焦急和期待的問道。

  克裡斯蒂安聽完之後,內心好像被雷劈個正著一樣。使盡了全身的氣力,才能維持面部表情沒有變化。

  「這我不太清楚?」心虛的克裡斯蒂安隨便推搪起來。

  「是嗎?」莉絲拿的聲音充滿著失落。

  「呀!你怎麼在這裡。」倏然間從後方傳來洋子主任的聲音。

  克裡斯蒂安循聲音的來源看去,看到真田洋子主任正拿著些衣服出現。

  「我想找俘虜說些話。」克裡斯蒂安回答道。

  「唔!艦長吩咐我處理這俘虜。你可以迴避一下嗎?」洋子說道。

  「是。那今晚見。」克裡斯蒂安說完隨即轉身而去。

  「唉!……」洋子看著他的背影低歎一聲,以為兩人的關係不會有人知道的她真是傻。

  像這樣說話時一點也不小心,連禮也沒敬。被人看穿也只是時間問題了。雖然會有點麻煩,不過她不想為此特意和克裡斯蒂安說,免得她認為自己的刻意隱瞞,是因為看不起他。

  「好了!莉絲拿小姐。我是這艘艦的整備主任真田洋子,艦長已交代了我處理你的問題。相信他已經和你交代過吧!等到有交換俘虜或者有釋放你的機會為止,你可以留在艦上,只是不可以離開居住區。」

  「有一點請你記著。你的存在是沒有文件證明的,如果你有什麼刺探情報的舉動,到時我們只好將你丟出宇宙。請你自重!」洋子以極為嚴重的語氣說道。

  「這我知道了。那是說我可以在居住區自由行動吧。我絕不會做間諜的。」

  莉絲拿充滿期待的說道。能夠結束這種裸體的禁閉生活,無疑是很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我這裡有幾件衣服。是從女兵們收集來的,因為都是她們不要的衣服,加上是給敵人穿之故,她們不願給太好的。所以你就勉強穿著先吧!」洋子打開囚室的門,把衣服交給莉絲拿。

  讓一個俘虜自由行動未免是太危險和奇怪。

  艦長表面看似是不想她作出投訴,但是洋子認為有可能艦長怕軍方會殺害俘虜,才故意這樣做的。

  「是給我的嗎?」莉絲拿看著衣服很開心,可以不用再裸體實在是太令人高興,只是質素還真的差了一點,都是些T恤和運動褲,而且一件內衣也沒有。最後她選中兩件較好看的來穿。

  洋子看到以女生來說高頭大馬的莉絲拿,穿著不合身的小T恤和運動褲,而她內裡是真空的。胸部突出極了,連乳頭的形狀都清楚可見,屁股包得緊緊的,讓這個充滿誘惑性的尤物在艦內四處走動,說不定才是最危險的。因為若是有人看到之後會流鼻血而死,也絕不出奇。

  ***    ***    ***    ***

  離開囚室的克裡斯蒂安正在食堂內進食。只是他實在沒什麼心情,吃得非常慢。

  獨自一個人坐著的他,可以聽到各張餐桌傳來過的談話聲。今天早上因戰勝而產生的歡樂氣氛減低不少。大家所談論著的是大屠殺的真確性和接下來的作戰目標。

  這時餐室內的大型螢光幕被切換成軍方的公佈。出現在螢光幕中的是艦隊司令。大家看到這情形都停止進食,圍到螢光幕之前。

  「各位將士你們好,本艦隊即將進入第二區的範圍。首先我要公佈軍方發言人的消息。」艦長說完之後頻道再切換成了自護本國軍方發言人的影像。

  「自我方對聯邦宣戰以來,及攻擊其第一區、第二區和第四區之後,聯邦的各種媒體就報導著我軍對殖民衛星實施核攻擊及施放神經毒氣。」

  「首先,我軍承認曾以戰術核武攻擊殖民衛星。但是我軍已經做好了一切,撤退殖民地人民的準備。可是在進行之前就遭到聯邦軍事攻擊的干預,而且為了妨礙我軍解放宇宙移民的大業,聯邦軍強行施放神經毒氣。這種赤裸裸的屠殺是人類所不能接受的。面對這種暴行,為了貫徹我們的正義,我們要將這場自護獨立的聖戰進行到底。完畢。」

  公佈結束之後,畫面又轉到艦隊司令的影像。

  「這就是軍方所公佈的真相。」艦隊司令的樣子,好像刻意戴著一副面具一樣。

  「接下來,我要宣佈我們的作戰目標。各位將士都知道,聯邦比起我國在軍隊數量、工業能力、經濟規模上超過我方的好幾倍。為了迅速獲勝,避免無益的長期戰,本艦隊將會與已先攻下第二區的戰鬥群會合。」

  「作戰的目標是將殖民衛星裝上核動力推進引擎,將直徑六公里長三十公里的殖民衛星當作巨型炸彈,投擲在聯邦軍的總部南美的渣布羅基地。如此將迫使聯邦與我方和談。期待各位的奮戰。本作戰行動代號不列顛作戰。」艦隊司令敬禮之後,結束了公佈。

  「大屠殺的事果然是真的。」

  「我都說我軍怎可能做這種事,看是聯邦軍做的。」

  「可能嗎?」

  「無論如何三十億人被殺了。」

  即使引起了圍觀的士兵們議論紛紛。對於殖民地屠殺,拒絕相信的人,聽信官方的公佈,將之當作是聯邦的暴行,大聲的主張自己的正當性。那些不相信官方說法的人,就只能低聲的議論著,自已所認為的事實真相。

  而另一個議論的對象,則是關於不列顛作戰。

  「厲害,想不到這種方法也得出來。」士兵們的感想只能用驚歎來形容。

  「只要成功,我軍絕對會獲得戰爭的勝利。」

  的確,單是想像在南美多了一個,由宇宙就可以用肉眼清晰可見,直徑數百公里的人工隕石坑。就讓人為它的破壞力震撼。

  而在兩個議題之中,逐漸全都由屠殺轉向關於不列顛作戰。

  對那些熱烈討論著的人來說,那不單止是接下來他們將會迎接的生死鬥。同時也可以脫離那讓人不愉快的大屠殺。

  而知道真相的克裡斯蒂安,不禁感到究竟自己所一直相信的正義是什麼呀?

  為了正義就連這種魔鬼的行為都可以進行嗎?

  之後他的思緒也轉到去不列顛作戰上面,無論如何放眼於未來的戰鬥,比起過去的悲劇,讓人好過得多。而且那也是當前最緊迫的事。

  飯後。克裡斯蒂安留在餐室內看情形,之後來吃飯的漢斯和雅各布森也先後留了下來談話。

  在艦隊愈接近第二區時,殖民衛星的巨大圓筒也變得愈來愈大的出現在餐室的窗前。

  0079年1月4日21:25。

  他們看到了預定掉落地球的殖民衛星,己經安裝好了核能推進引擎。五分鐘之後的0079年1月4日21:30。

  核能推進引擎產生了巨大的火焰,將殖民衛星推離固定的軌道,展開了進入地球引力圈之旅。

  看著那巨大的火光,令人不由然產生了一股感動。使他們對自己的力量充滿了自信。想到當這殖民衛星掉落地球的同時,這場短暫的戰爭就會結束,其他他在贏得勝利的同時也將會贏得和平。這時犧牲以億計人口的事,他們全都不在意了。

  現在全軍隨著那火光的閃動,鬥志和士氣都變得異常高昂。

  「呼!掉到地球上的威力,恐怕可以炸掉整個大陸。」漢斯感歎著說。

  「這一下可把那些聯邦軍炸到飛天了!」雅各布森看著那用途由人類安居樂業的第二故鄉,變為直徑六公里長度三十公里的質量炸彈的殖民衛星說。

  那些初次看到原子彈爆炸威力的人,一定也是這樣的吧!

  驚歎、震驚和恐懼。

  看著那殖民衛星的克裡斯蒂安想到的是,究竟當初是為了將殖民地當作炸彈而殺光了所有人,還是反正也把人殺光了,乾脆拿殖民地來作炸彈呢!總之他現在只對人類的力量感到恐怖。

  這一晚,克裡斯蒂安睡在洋子主任的房間內,唯有在那溫柔的臂彎、柔軟富有彈力的胸部和充滿女性芬香的情形下,他才能不發噩夢的入睡。

  在個人房內,莉絲拿·柏特抱著枕頭,看著戰艦外黑黑一片的太空。

  原本以為永不會打起來的戰爭。竟然真的打起來,而且在轉瞬之間自護軍就打敗了她所服役的第六艦隊,而她所生長和生活的第一區也陷入進戰火之中飽受破壞。

  此時她尚不知道,除了那少數能趕得及搭乘太空船逃出第一區的人之外,第一區之內已經再無一個活人。

  父母、自小一同讀書的同學、軍中的朋友和同伴,都使她擔心不已。

  而她孤身一人被俘在敵艦上。

  等待著她的未來會是怎樣呢!現在她恨不得身邊那一大堆的男友,只要有一個能陪伴在她身邊就好。

  對在這一方面頗開放的她來說,可說是連自慰的心情都沒有。輾轉反側的她到深夜才能入睡。

  次日。

  在機動兵簡報室內,漢斯、雅各布森和克裡斯蒂安三人正在努力的進行戰術演練。

  「呵呵!這次又是我贏了。都說你們的頭腦不夠醒目。」雅各布森笑著道。

  「我總覺得你是出老千的。」漢斯捉著雅各布森的手說。

  「喂!這可不是賭錢,是戰術演練。誰叫你們功夫不到家呢!」雅各布森嬉皮笑臉的說。

  「那這些是什麼?」克裡斯蒂安拿起桌上的錢說。

  「這不是賭。這是為了加強你們對演練的重視性,所需要的小小緊張感。」

  雅各布森擺脫了漢斯的手,拿走克裡斯蒂安手上的錢。

  看著桌上的那一堆渣古和戰機的模型,實在使漢斯和克裡斯蒂安兩人洩氣。

  雙方以同樣兵力模擬戰鬥。但在設定基本兵力時,雅各布森就以自己技術和經驗較好,將自己的兵力的戰鬥力加強,而且漢斯和克裡斯蒂安兩人共同指揮,始終及不上雅各布森的單一指揮。

  雅各布森這傢伙分明是使詐嘛!

  「平時多流一滴汗,戰時少流一滴血。這學費是為了增加你們的生存能力。

  喂!面色別那麼難看。最多一會兒請你們吃東西好了。「雅各布森得意的笑道。

  「免了!餐廳內的東西還用值得多少錢,留待返回所羅門才吃吧!」漢斯可不打算吃虧,非吃回本不可。

  「啊……!萬一你接下來死了。可就什麼都吃不到!到時不是反而便宜了我嗎?」雅各布森以一臉可惜的表情說。

  「笑話!就算拿你這老千作盾擋子彈,我都一定要活著回來,吃窮你。」漢斯以無比認真的表情說。

  「嘿嘿!看著瞧吧!」雅各布森一臉奸笑的說。

  「好,到那裡吃由我決定。我吃得少,非吃些又貴又不飽的東西不能值回票價。」克裡斯蒂安也不能坐以待斃的反擊。

  「你兩個臭小子,這分明是想吃窮我嘛!那要再來一場,讓我儲定多一些彈藥,否則連本都蝕了給你們。」雅各布森數著手上的錢說。

  「想起來也快吃午飯了!」克裡斯蒂安看看手錶說。

  「那一會兒……」漢斯的話說到一半,就傳來了警報聲。

  「各機動戰士駕駛員馬上集合,本艦戰備升至一級狀況。」警報聲和艦上的通報混在一起。

  三個人都第一時間離開座位,往格納庫奔去。

  「唉!餓著肚子打仗可不好呀!聯邦那些傢伙不用吃的嗎?」克裡斯蒂安撫著肚皮說。

  「安娜,待會我來請你吃東西了。」雅各布森不懷好意的說道。

  「什麼安娜?是真的嗎?」克裡斯蒂安在討厭的同時也帶著喜色的反問。

  「是呀!是我白白熱熱的人體椰汁,包你滿意,漂亮的小姐。」單看面孔的話,克裡斯蒂安的確像女生多個像男生,看他的表情變化也頗有趣的。

  「哈哈哈……不夠的話,我也………」大笑起來的漢斯停著,不敢把話說下去。

  「聖劍手刀。」克裡斯蒂安使出連環手刀,猛斬雅各布森。手上一點也不留力。

  「噢呀……痛……臭小子……以下犯上……」一面被斬至雪雪呼痛,雅各布森等一夥人終於到了格納庫。

  「來了嗎?」正在指揮整備的真田洋子看到他們出現便馬上轉過來。

  「唔!怎樣?」這樣問的不是隊長的雅各布森,而是克裡斯蒂安。

  「三架渣古都整備完成,隨時可以出動。」洋子溫柔的說。

  「安娜小娘,大哥哥不好嗎?為什麼打人。」雅各布森纏上克裡斯蒂安道。

  「去死吧你!」感到噁心已極的克裡斯蒂安惡狠狠的痛打這變態上司。

  「你們別欺負克裡斯蒂安呀!」洋子擔心的說道。

  「怎麼你們何時搭上的?安娜倒算了!洋子何時也喜歡上同性戀的。」漢斯開玩笑的說。

  克裡斯蒂安聽後,停了手,面上刷的紅成了一片。停止了痛打雅各布森的動作。

  看到他這個樣子,不被人知道才怪。洋子看著克裡斯蒂安那一點也瞞不著人的表情,是徹底放棄了隱瞞兩人關係的打算。

  「是又怎樣?誰叫安娜那麼可愛。你們這兩個沒有女人看得上的傢伙,在妒忌嗎?」洋子見遲早瞞不著,乾脆把克裡斯蒂安拉到懷裡親熱的說。

  「別安娜安娜的叫!我又不是女生!」克裡斯蒂安抗議道。連洋子也一起取笑他,使他一臉赤紅的還真像女孩子。

  「唉!漢斯別妒忌了。人家喜歡同性戀也沒辦法,下次我帶你去好地方見識見識!」被打到半死的雅各布森復活說道。

  「去!誰沒有女人,你在說你自己吧!」被捉到痛處的漢斯接替了克裡斯蒂安,繼續痛打雅各布森這混帳。

  「雅各布森、漢斯、克裡斯蒂安緊急出動。」廣播器傳來了艦橋上的命令。

  「別再玩了!你們要小心呀!」洋子制止他們道。

  「要活著回來。」洋子把額頭貼著克裡斯蒂安的額頭,好像母親替女兒量體溫似的溫柔說。

  「別這樣啦!我一定可以回來的。」克裡斯蒂安尷尬的道。

  洋子看著她的表情感到有趣又可愛極了。

  如果可以讓他永遠這樣子就好了。一個像少女的少年。

  「痛……痛……痛……你兩個沒人性的傢伙,教識徒弟無師傅。」雅各布森一面喊痛,一面往自己的渣古上躍去。

  克裡斯蒂安回望了洋子一眼,也躍上了自己的渣古。

  漢斯也跟隨後跟上。

  「雅各布森小隊出擊。」乘上了渣古之後,小隊長的雅各布森向艦橋匯報之後,三機渣古先後離艦。

  一出到宇宙,克裡斯蒂安就看到了各艦都在發射渣古和戰鬥機的壯觀場面。

  這樣大型的出動,還是第一次見到。

  但是接下來他就看到了另一個同樣壯觀的場面。

  出現在眼前的是規模不輸自護軍的聯邦艦隊。由於聯邦只有戰鬥機之故,其數目比自護軍多得多了,看起來更加壯觀。

  雙方以過百艘的規模正面對戰,那是演習中從沒看過的驚人場面。

  自護艦隊以各戰鬥群為單位,分散在殖民衛星四周,形成防禦網。聯邦則在遠距離組成紡錘陣形。

  克裡斯蒂安的小隊與施泰訥的旗下各機會合之後,奉命擔任最後防線的艦隊護衛工作,全體十二架渣古都配備120毫米機槍。

  自護方面由渣古和卡多魯戰機組成,超過二百架的光點群飛向了聯邦艦隊。

  而聯邦方面則派出近半的龐大機群攻向自護,而艦隊則改變成方塊陣形,駛向了自護軍。

  看著眼前比任何電影和特技都要壯觀的場面。令人感到無比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