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紅把周小燕帶到了另一山窪裡的一白色樓子裡,山窪裡這座白房子是流線型的,幾何圖案的構造,然面屋頂卻蓋了一層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驗明正身一樣她們進門時受到了極為嚴格的盤查,然後,服務生才彬彬有禮地問:「需要面罩嗎?」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紅為她要了個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龐上,使她看起來更加神秘。
一踏進底層的大廳,立即一股聲浪夾雜著煙味、酒味,男人的體味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撲來,眼前是一個靡靡之音舞動的海洋。她們是來晚了,台上的表演已經開始,音樂猛然發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時亢奮了起來,像是接通了電源似的兩眼放光身體搖晃,一排穿著輕佻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們大膽踢起著大腿拚命把胯間那狹隘的布片敞露出來。周小燕充滿驚訝的東張西望,像小孩一樣興高采烈,一邊湊到阿紅的耳邊大聲地詢問,看出由於激動聲音顫抖著。
周圍不少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戴著誇張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女人,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寫著風騷蝕骨的媚笑,肆無忌憚地調情,和曖昧的身體接觸。
周小燕注意到一個女的拿著自助餐的托盤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一隻手正爬行在她胸前。一個穿著緊身帶狐氣上衣的女人,讓她旁邊的男人用口把酒喂到她的嘴裡,在吮吸酒精的同時吮吸著男人的嘴唇。
不知誰的手撫摸到了周小燕的屁股上,她一驚回過頭,卻見一個陌生的男人衝她說著:「你有一個可愛的屁股。」
阿紅把嫵媚的眼風到處飛拋,跟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打招呼,她們勾肩搭背緊相依偎找了張單獨的桌子,她對周小燕說,這地方就是這樣,不要那麼地頂真。
桌子的位置不錯,就在表演檯子的上方,居高臨下從上面往下望去,不時能見到深淺不一的乳溝,挨著一圈實木攔桿。
周小燕饒有興趣地雙肋托著攔桿,舞台上一妙齡女子獨自圍著鋼管做出令人蠱惑的動作。不時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阿紅指著下面的一大堆人說,他們裡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員、金融大鍔、商海巨賈或企業首領,而那些的女的不乏名門淑女,深閨貴婦、冷落了的太太,還有外企的白領大學的講師。周小燕覺得自己像棵可憐巴巴的狗尾草,既不惹人注目也不會爭妍鬥艷,像是井底裡的青蛙一樣少見多怪。
她走去擺放食物的大長桌,多數是冷盤,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過來搭訕,這說上幾句話便毛手毛腳地,周小燕也不敢魯莽地拒絕,只是一邊退縮著,一邊尋思全身而退的良策。最後她放棄了那一端她最喜愛的巧克力雪糕,很有禮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糾纏。
回到剛才的桌子,發現阿紅不見了,周小燕覺得一陣孤立無助的惆悵。這時她發現餐桌上多了一抱花朵,花紅艷艷的一律是玫瑰,包在一層透明的塑料紙裡,像一種極嫵媚又極奇詭的笑靨,濃重的色調襯在幽暗的燈光下,在周小燕的凝視中竟生出點點滴滴的奇思,像驚歎號下面的小圓點一記一記直往下敲。
她四處張望著,周圍人的目光都讓舞台上香艷的表演吸引過去了,不遠處有一黑影,獨自坐在小桌上,周小燕顯得心不在焉,眼睛餘光處一直有那點紅得醒目的煙頭在一閃一閃,便忍不住轉了頭,正眼打量,但就是看不真切,不由心裡有些堵得慌,顛來倒去思忖這花的來由。
「你的小情人讓人霸佔去了。」那個人戴著魔鬼面具過來說,周小燕無聲地笑了,看來今晚真的讓人算計到了。儘管來人的面具猙獰可怖,但他的身坯是周小燕再熟悉不過的,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姚慶華。這時四周的燈光昏暗了下來,憑直覺她知道又有新作目。人堆也跟著尖叫燥動了起來,舞台上的聚光燈一亮,幾個俄羅斯的高大男子齊整地出來,他們身穿以前他們的軍裝邁著找一的步子向台下的人群敬禮。
接著讓周小燕意抖不到的是他們竟爭相脫起了衣服,而且越脫越少最後連身上最後的那一層也脫了,赤身裸體的男人像是炫耀他們的身體一樣,在台上擺起了不同造型的姿勢,充滿著無盡的情色。
「別說那些男人是俄羅斯的,其實就是我們這裡邊境的人。」姚慶華說。
周小燕沒回頭:「光聽說男人看脫衣舞,原來竟也有男人跳的。」
「不都一樣嗎,取悅女人的。」姚慶華說。
這時,台上又跑進來一群女的,個個身材突出幾乎赤裸,跟那些男的做出了近是交媾的舞蹈動作,火辣辣充滿挑逗。周小燕覺得一陣無聲的喧囂在體內激盪奔騰,她的雙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地變換著姿勢,最後竟離開了座椅,弓彎著身子倚到了攔桿上。
姚慶華在面具底下偷偷地晾著笑臉,他摘下花束中一枝滴著水珠的玫瑰跟在她的後面,周小燕覺得一個高高的身影正從後面覆蓋下來,一枝玫瑰在她的耳垂處搔動,又到了她的粉白的臉頰。這個男人知道她到底要什麼,其實周小燕這時什麼都要的。一次激情下的偷歡既不能當真也無可厚非,激情燃燒過後就煙飛灰滅,她取過了玫瑰,習慣地放在鼻子底下嗅著,感覺到瞬間就被這個慇勤的男人擄獲了。
姚慶華的一隻手繞過她纖細的腰圈住了她的身子,周小燕就這樣僵硬著自己的身子不敢妄動,那隻手徘徊以了她的胯間,拉脫了褲子的拉鏈探了進去,這只又濕又熱的手一下就壓住她的大腿內側,這使她羞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夾緊得兩條腿,她知道此刻她的大腿上端正狼籍一片,她扭轉開了身子,但他的手還是沒有抽出來,另一隻手緊緊地抱住了她,那威嚴的手壓得她的臂膊發抖而不敢妄動,剩下的一隻手無論如何也沒法把拉鏈鎖好。
「我想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姚慶華說著,不容周小燕做出抉擇,連摟帶拖地就把她弄走。顯然是早就有所預謀,在樓上姚慶華留了一個房間,房間不大裝潢很簡單,但有一張床,這就足夠了。
他為了向她表示他做為成熟的紳士和那漸漸旺盛膨脹的激情,他用目光徵求了她的同意,周小燕沒顯得羞怯,挺直身子順從地讓他親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緩緩地一件一件脫了下來。儘管他已經見識過她的裸體,甚至連她兩腿間的那一處也沒放過,但真正那樣靜心地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欣賞她的玉體,那在他還是第一次。
眼前的她雪白的肌膚胸脯高高的尖挺,乳暈隱約可見,勻稱的身材修長的大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很有挑逗性,他覺得有點昏眩,平生第一次見到這麼美妙的女人,他感到體內有股熱流在激盪,周小燕扭著屁股走向床邊,他跟著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她,親親她的臉,由於激動他力大無比地摟抱使周小燕覺得肺已被擠破,乳房也要擠壓成肉餅了,她拚命掙脫他的懷抱,他脫光衣服,把她往床上一扔,便撲上來。
他的身體覆蓋下來,突然挺胸收腹下邊往裡一使勁,周小燕不禁輕輕地叫了一聲,同時雙腿一蹬繃得緊直,他的進逼讓周小燕確實很舒暢爽快,她覺得自己下體可能都有些濕潤了,可能是有所期待吧。和他做愛,比她想像得更加美妙,一時,周小燕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輕而易舉地讓這中年男人的陰謀得逞。剛剛當他緊挨住她的時候,就有了往性這方面去想的念頭,所以當他的一個手摟著她的腰撫摩到她大腿的肌膚的時,就讓她的感覺多了一點那個味道。
周小燕發現只要人的心往那個方向一動,好像就確實感覺不一樣了。還沒碰到什麼敏感帶就好像開始春情蕩溢了。
姚慶華用雙手撐在床上,只是用腰部的力量帶動那根修長的東西前後滑動起來,滑過她的花瓣前端的一剎那,周小燕竟然輕輕抖了一下,嘴裡也「絲絲絲」
的吸氣連連。每次他把那東西推向她下面方向的時候,她都感覺很興奮,身體似乎很期待他繼續往下似的。
這種不溫不熱不急不緩的抽插感覺太棒了,這麼久沒有那種享受帶來的興奮和快感如此強烈。跟少年林奇不同,少年林奇帶著的是男人的強悍勇猛和如大漠飛沙一般的火熱,而他卻讓她領略到性愛的美妙和愉悅。
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他,任他撫摸任他佔有和享受,他的手撫遍她的全身。
他又讓她換了個姿勢,周小燕藉著他的翻弄把身子倒趴了過去,當他再次從她的背後插入的時候,快感好像猛地衝向她的大腦,她剛剛積累的慾望能量再次釋放了出來,身體一下子就開始了抖動,雙手抓住身下的床單,呻吟得很厲害。
他發覺周小燕很喜歡這個姿勢似的,在他加快了節奏的衝擊下,她本能地就漸漸把屁股蹶了起來。他的雙手扶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把自己的身體一拱一拱頂戳著,周小燕一下就克制不住,在他用手掰開她的那一地方,碰到到了她肥厚的花瓣的時,她發出「哦哦」的聲音,並且使勁地順息著,他就也迎合地釋放胸腔中的氣息,繼續揉搓著她的肉唇。
她感覺那地方的神經跟大腦直接相連,刺激一波一波的,好像渾身散了,裡面的水一股股地在分泌。床榻沒有禁區,一切都使他們銷魂蕩魄,他們相互吞噬,那種貪婪和慾望只不過被掩飾在他們文明的交歡舞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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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小燕跟姚慶華在上面的房間裡氣喘吁吁地肉博的時候,許娜就在他們的下面。做為這個高級俱樂部的會員,許娜甚至比姚慶華更早地加入,觀賞台上的年青健碩男性的裸體,用作愉悅眼球,滿足視覺上的想像,作為一種不可缺的作目序曲,其中的某種淫亂的想像令她沉迷。她不僅把老公陳家明帶了來,還約來了阿倫,他們就佔據著舞台前面一張桌子,盡情地享用著醇正的紅酒。
燈光這會兒是幽謐而溫曖的,細細密密地灑落於她幾乎半裸的身體。她跟阿倫緊緊地挨著,而且兩人的手都極不老實地在對方的身上摸索,阿倫看起來有些沉悶,怏怏不樂地對著手中的杯子,也就是他的這種憂鬱的樣子,往往更能激起許娜心中那種母愛的狂熱。
她緊靠在他身邊,頭枕到他的肩上,他摟著她,她用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軟軟的手帶著溫濕,從他的襯衣領口進去,在他的乳頭撫弄著,這感覺太棒了!她相信很多男人在這個時候會有某種性快感,裝著無意摸到他的下身,希望激起他的性慾,撫摸他使她感到無窮的快慰,但他為什麼不願意接受她的撫摸。
連日來風和日麗好事接踵而來,春風得意的許娜感到陣陣衝動,春情激盪,面對她豐腴成熟的身子,她嫵媚妖艷的調情,他的淡泊寡歡簡直是對她刻意的侮辱。
陳家明一直盯著那台上的表演,充滿異國風情的艷舞女朗,那修長的大腿和纖細的腰部,紅髮漂亮的臉蛋,深陷的眼窩筆直的鼻樑,以及高聳的前胸豐腴的大腿結實的臀部,那一件都引得他心旌漾動。
許娜遞過了一根竹籤串起的水果笑著說:「喂,你的情慾暴露無遺。」
「有嗎,我寧願跟你回到房間。」說完又擠弄著眉眼地說:「還有這個帥小伙。」
「那就讓你來決定吧,反正在這地方,什麼離奇的事情都會發生。」許娜一頓爽朗的大笑,又把臉湊到了阿倫的耳根說:「這主意聽著不錯。」
許娜漫不經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動豐滿的身體,阿倫看著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個絕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結實但一舉一動又是那麼嫵媚撩人,她站起身伸個懶腰,烏黑的頭髮飛瀉齊肩,那襲黑色晚禮服遮掩不住她每一處成熟豐滿的曲線和輪廓,她走過去,就像台上那一位令人春情勃發的女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裡閃爍著逗趣的微笑,兩手盤繞住她的脖頸,她與他貼唇相吻,熟練地扭動身體撩起他的情慾。
他輕輕用手捏緊她的臀部,「性慾女神。」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倆不同尋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時時突如其來的慾火一直是其中的樂趣。
阿倫走在前面去取車子,他知道已經在湖畔給許娜夫婦安排了一套別墅。已是深夜了,空氣中蕩著夜露顯得濕潤,一輪滿月高掛在天上,冷眼地凝視著這群山壞抱中醉生夢死的紅男綠女。山路蜿蜒曲折,阿倫聚精會神地駕駛著車子,後面傳來許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讓家明搔到了癢處,一路上歡灑著。
車子到了別墅,阿倫把門開了示意他們先進去,便焦慮地掏出電話打起來。
阿倫就地別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一單十多萬的賭資下到了之後,心中才忪出了一口氣。最近這段時間裡,他總是輸多贏少東挪西借地籌集著賭資,讓許娜截斷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後,阿倫再也沒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儘管楊成給他開了不錯的工資,但這遠遠滿足不了他的花銷。他便開始對加了賭博,賭足球、賭彩票,山村裡的賭場他也時常光臨,只要有時間。
其實人的一生何嘗不是在賭博,像阿倫一樣當初從遙遙千里從北方來到這發達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賭在這裡,儘管他幹的如職業不是那麼光彩。後來他把自己押到了許娜的身上,的確許娜給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過重新創造的生活,乘著現在年青的時候多掙點錢,將來回到家鄉購置一個鋪面,找一個合適的女人好好過上舒心的日子。
再賭上幾場就收手,假如不順利的話只好向許娜開口了,阿倫只要隨便編個理由,許娜總能隨即地滿足他,阿倫懷著美好的理想進了別墅時,他們倆人已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糾纏在一起了,許娜就跪在地上厚實的地毯上,嘴裡咂巴著埋頭伏壓在家明的胯間,阿倫見她絲絨的禮服後背整個光裸著,大膽的敞露直至她的臀部,依稀能見到她豐饒的屁股。
「我想,你該好好洗個澡。」阿倫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說,許娜咿咿呀呀像是應許著,口中緊含著家明的那一根東西並沒脫落,阿倫就自行上樓,在臥室的洗漱間的浴池裡把水放了。
許娜從地毯上站起來,把腰部的鈕扣全都解開了,她慢慢地把絲裙的上身扒向兩側,整個胸部完全露出來,接著她用雙手把裙子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攪成一團兒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聞到了一股香氣,似佛從她身上發出來的這種帶著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時看到她那裸露的肉體一樣惹人慾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過了腰,整個身體抖個不停,她呻吟著摟住他的脖子,他張開著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劇地喘息著到處吻著他,從嘴角噴出一股慘雜著口水的熱氣,她把手放在他褲子上撫摸著,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發狂地呻吟起來一下子抱緊著他。
她輕輕地挪動身體,嘴唇泛著光,閃著兩隻大大的看起來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從他身上移開她那潔白的軀體,她衝動勁頭幾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剛才那麼厲害,家明從她身底下拿開自己的大腿,然後站起來,接著又把她的頭攪到腰間,抓住她的手,順勢站起來擁抱她,倆人一起朝樓上臥室的門走去。
在臥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插進了她的裡面,許娜很快就有感覺了,她下面的那處地方濕得更厲害了,而且下體不自覺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單上輕輕蹭起來。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覺到她雙肩膀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著他全身的肉體顫動起來時,他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他的雙眼。
家明故意地縮回了自己的那根東西,並笑著對她說:「你去洗澡吧,讓阿倫好好地服待你了。」
她有些不樂意了,鼻子裡嗤地一聲,裝出不高興的樣子,指起阿倫便進了洗漱間,在那雙人的浴池上,她一個身子仰靠在阿倫的身上,阿化的雙手擁著她,用一個她很舒服的動作,從她的腋窩開始繞過,雙手抹著乳房、乳頭,順兩肋推下去,一直到了半個屁股的側面,再翻回來,那露出的淺藍色靜脈的雪白乳房,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有點過於沉重,而對於他的手卻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隻乳房,低下頭把臉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肉體的溫馨令他陶醉。
許娜急切地把雙腿打開,一隻纖手在水裡摸索到了阿倫的那根東西,她挪動著自己的屁股,然後很熟悉地一扭腰就把他的整根都吞噬了,他們在池子裡瘋狂的躥動把整池的水溢出了一大半,嘩的一聲把在外面的家明嚇了一跳,見他們已在池裡纏綿了起來,他也不甘冷落,找了條浴巾就在阿倫的身上把許娜擄奪了過去。
在那張寬敞的圓形床上,兩個男人左右把許娜擠壓在中間,他們輪番地進入到了她的體內,一次次地播射著滾燙的精液,許娜記不清自己到底有過幾次高潮,只知道在他們的攻擊下,她的那一處快要麻木了,甚至是否臃腫起來,這種麻麻的感覺不僅讓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慾望更增強了。
她一邊享受著一個男人在她身上顛簸時,另一邊卻用手、用口幫助另一個男人那東西再度挺拔起來,當再一次被抽插時,她都會又興奮了起來,這樣輪流地插過,她的情慾就一撥一撥的又讓他們撩撥了起來。有時她會騎坐到一個男人身上,而讓另一個男人用嘴用舌頭在她豐碩的乳房上吮咂。過後,她仰臥著身了讓另一男人跪在她面前縱送時,讓另一男人並排躺著,兩張嘴緊緊地親吻不休。
他們兩個男人使她意得志滿,都是屬於她的,這時她側臥著身子,一條大腿盤起繞在阿倫的身上,他從側面直接戳了進去,那年輕瘦削的身體,那絲綢般光滑的皮膚和皮膚下面結實平滑的肌肉,阿倫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屬於她,而另一邊她偏過頭,一條舌尖舔弄著老公長滿絨毛的顴骨,一隻手捏住他那根疲倦了正蓄勢待發的東西,現在和其它一切一樣全屬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