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又跌了,一步一步蹣跚地走向崩潰,這裡,沒有人吶喊,該叫的早叫了,該喊的早喊了。這裡也沒有人哭泣,該哭的早哭了、該泣的早泣了。這裡沒有親情,也沒有友情,只有拚殺、只有血戰,比誰的股票拋得快,比誰的股票跌得深,比誰的心臟病先犯,比誰倒得快。
林奇又氣又怕,他徹底地絕望了,在大戶室的椅子上癱成一堆爛泥。春節之後,節日的氣氛灰溜溜地跑了,接下來便是雨水的洗禮,龜縮在寫字樓的大戶室已感受不到春意,到處瀰漫著腐爛的拉圾味道。杜啟鵬已多日沒在大戶室出現,甚至連蹤影也不見了,所幸的是他名下的那些股票還在,儘管現在看起來如同廢紙,林奇當然不知道他已從周小燕手上套過一大筆現金。
細雨仍在下著,灰暗的雲層扣壓在頭頂上,那種晦澀沉悶的感覺,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上。理智告訴他,他們已經是血本無歸,但在感情上,他仍抱著一線僥倖的希望,沒有多久,股價又跌了很多,林奇內心的慌亂,一下子又變得濃重了。憑著某種天生的敏感,他知道這價位恐怕又要再往下跌,得抓緊將股票拋售出去。
現在他不想跟周小燕商量,按照這個價位把股票拋售出去,她是絕不會答應的,女人就是這樣,在她的心中,那些股票只要不拋售,她還自認為還是原來的價格。他自作主張地開始了拋售,終於拋出去了一手,同時又有些心疼,一想到一下就賠進了那麼多,他的心裡便淒惶得不行。朝下面的大廳望去,熱愛股市的散戶們該溜的溜、該跑的跑,只留下幾個老爺老太太們,邊啃著麵包邊死死地盯著大屏幕,希望心愛的股票別跌得那麼快,跌慢一點,這樣好受一些。大戶室的有錢款爺娘們就像被人遺棄的孤兒,注定永遠也無法的回頭,在漲跌的潮湧之間淪落。
林奇把那僅存的那些現金取了出來,只有區區的六萬元,用一個塑料袋裝做一包,從那幅玻璃門中發現自己的臉上,交織著的是近乎瘋狂和無限沮喪的神色。
穿過大廳,牆角的電視上播放著無聊的廣告,不要臉的小姐們又說哪裡大了、哪裡小了,該苗條的永遠不會肥,要發情的母豬也永遠不會閒。股市面上裡的女人們少了,女人精打細算的天性讓她們中的一部分收手了,虧少的笑著跑了,虧完的則哭著回家,回家伺候老公生孩子了。
天上還下著毛毛的細雨,早春的天氣寒意襲人,林奇將身上的西服緊緊,沒有打掃的路面上,廢紙垃圾加上泥塵,一片狼籍。他漫無目標地在街上閒逛著,不知不覺竟步行到了車站,候車室裡人頭簇動,此刻,就有一班回他海邊老家的車次,他不知受什麼驅使,馬上掏錢購買了車票。
如果說當初他選擇留在這個城市,主要是想在這片充滿生機有土地上鳥飛魚躍,開創一番事業。他藉著周小燕對他的愛,把她當做事業的支柱,那麼現在,他不得不承認,這根支柱已經坍塌了,已被殘酷的現實撞得粉身碎骨,捎帶著他開創一番事業的宏圖大志也煙消雲散,這根支柱一旦失去,他便失去了一切。
候車室的的播音正摧促著旅客上車,留在這城市已沒有多大的意義了,可是這時,他卻挪不動腳步,彷彿有一根繩子緊緊地拴住了他的心,而繩子的另一端,剛牢牢地握在周小燕溫柔的小手上。不知過了多久,林奇目送著班車揚長而去,他對自己一直在怨恨和詛咒,他驚訝地發現,原來自己也有如此灰暗的心理,他竟然卑鄙到想丟棄周小燕而逃的地步。雖然幾經掙扎,他卻始終不能脫出周小燕緊緊拴住心靈的繩索的捆綁,他就這樣讓周小燕拖著,身不由己地奔跑,他衝到街心上攔下一輛出租車。
股市的跌落,加上杜啟鵬卷款潛逃,對於周小燕來說是個重大的打擊,她病倒了,得的是一種自己都明白沒有藥物的心病。面對末來,她徹底地絕望了,那筆巨額款項對她來說不是小數目,躺在床上,周小燕聽著外面漸漸瀝瀝的的雨聲,卻怎麼也睡不著,雖然身心已極度的疲倦,繃緊的神經卻無法鬆懈,剛剛進入夢境,一陣莫名的驚惑突然從心靈深處襲來,便又醒了。周小燕探索著夢境,腦海裡模模糊糊地,好像並沒有做惡夢,可惡夢的影子似乎又在某個暗淡的角落裡藏著。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用手撩撥著繚亂的頭髮,她的臉蒼白迷茫,睡衣的細小肩帶滑脫也不理會,一半露了出來的乳房小巧玲瓏。窗外透進微弱的光影,映照著她孤獨蒼涼的容顏,帶著點點芭蕉黃昏雨的寂寞,令人愛不已、憐不已、感歎不已。林奇從早上就出去,至今也沒有音訊,她有度日如年的沉重,時間過得真慢,彷彿被一扇緩慢的石磨碾得細長細長。
終於她等到了鑰匙撥弄門的聲音,林奇確是回來了,他漂亮的皮鞋上沾滿了泥點與污漬,連褲腳上也是泥點,臉色看上去是灰暗的,目光中含著慌亂。「怎樣了。」她焦急地問,林奇沒言聲,只是沉重地搖晃著頭,隔了好久,他才說:「沒希望的了,我將股票全都拋售出去。」說著,把那塑料袋包著的錢拿了出來,周小燕簡直不敢相信,兩眼一黑,差點一頭裁倒到床上。
以前的周小燕,總是一副幹練、果斷、堅強的樣子,使林奇一腔護花使者般的溫情無有用武之地,他也索性耍起未斷奶孩子的天性,凡事由著周小燕做主,也沒料到在周小燕的眼裡越發什麼東西也不是了。此刻,林奇頭一回見她柔弱無助的樣子,被壓抑的東西陡地膨脹開來,一股男子氣概迅速填滿心胸,他終於有機會像個成熟男人那樣說話了。「你聽我說,應該承認現實了,既然輸了,只好忍痛割愛,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聽林奇這麼一說,周小燕立刻像頭髮瘋了的野獸從床上跳向他,「啪啪啪啪」
左右開弓,一口氣扇了他十幾個嘴巴,直打得林奇頭昏目眩、耳鳴牙痛、搖搖欲墜。「你怎敢自作主張,把我的股票拋了。你知道那些股票值多少錢嗎?」
林奇既委屈又憤怒,忍不住矢口分辯:「不能再耽誤了,再下去全都完了的。」
周小燕歇斯底里大發作,抓起那包錢,繼續狠狠地抽打著林奇的腦袋,隨著她的擊打,塑料袋子撕裂開來,紅紅綠綠的鈔票四處飛舞。林奇被追打得滾翻在沙發上,他緘口抱頭,不再作任何徒勞的反抗。周小燕像一頭關在鐵籠裡的母獅,暴躁不安地來回瘋走了好一會,終於停在他的面前。「你走吧,滾得遠遠的。」
她雙手按住床頭,狠狠地說。
現在林奇才明白,自己簡直是自作多情,周小燕根本就不領情,還像喝斥癟三一樣把他攆走,自己一腔熱情,卻充當了一個跳樑小丑的角色。「你收拾你的東西,離開吧。」冷酷如刀的聲音還在追著他,他扼腕歎息頓足仰天,站起來顧自從衣櫥裡掏出自己的衣物,他的眼眶飽含熱淚,眼淚沒有順著臉頰而下,而是點點滴滴,灑在心頭。
突然,他憤憤不平地掏出車票,重重地拍在周小燕跟前的床頭櫃上,他憤憤不平地說:「剛才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是不忍心看著你獨自承擔這一切。」一股熱潮從周小燕心裡滾過。林奇雙手按住了她光裸著的肩膀,來不及感受她的肌膚是冷是熱,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說:「我們結婚吧。」她的嗓音發澀,沒了平時的潤滑。
「不行,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再說,我比你大了六歲。」周小燕覺得巨大的心酸向她襲了過來,她的心軟得厲害,她感到眼眶發潮,人事滄桑世道多變,可就是有這麼個比她少得多的男人還愛著她。
「我不管,我們結婚吧。」
「不行的,我會坐牢,會在那黑暗的地方終老。」周小燕喃喃地說。
「跟我遠走高飛,離開這裡,回我海邊的老家。」與手足無措的周小燕相比,他臉上顯得氣定神閒,而她反倒慌亂不堪。
「現在我們去登記,然後,離開這城市。」林奇對著她的臉上說,周小燕閉合上眼睛,林奇發現她已有了輕微的變化,他欣喜若狂,目標確定了,林奇勇氣陪增,他懷著一股獨闖龍潭虎穴,要救美人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壯志。不由自主地周小燕倒向了他的懷裡,他們如同一對長途跋涉、突然聚首的戀人。「嫁給我。」
她聽到了林奇顫抖的聲音,她感到他攬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樣哆嗦著。眼淚流下了周小燕的臉頰,她朝他點了點頭,林奇體內感情的炸彈爆炸了,他一下子死死纏住了她的纖腰,猛地吻住她那櫻紅的嘴唇,他的舌頭如一隻情急的小獸,管束不住在那灼熱的口裡奔騰。
那小獸在她的口控裡折騰夠了,又爬行在她細長的脖頸上,再到雪白的酥胸來,周小燕的身子重重地倒向了床上,在那隻小獸的刺激下,她體內的野性充分地激發了出來,什麼擔憂和恐怖都統統地消失了。儘管周小燕遠沒有他那麼地激動,但幾天久違了男人的身體,一旦向她侵來,還是逐漸燃起了慾火。她是清醒的,又是隨波逐流的,她可以克制,但又在放任。
他的舌頭不急不燥,繼續徘徊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發硬了的乳頭上捲著圈子戲弄著。一隻手伸了過來,慢慢地、堅決地在她的大腿上撫摸,一寸一寸向她的頂喘延伸,那隻手隔著內褲撫弄著豐盈的那一處,她有些焦慮不安地深歎了口氣,覺得那狹小的褲衩有些礙事,恨不得他趕緊地扒落。不知不覺中,站立在床沿的林奇已把身上的長褲連同底褲都脫了,那一根東西就威武雄壯地橫置在周小燕的眼前,她側過身子,吐出舌頭叼住了那東西。她的手撫摸著他的大腿、他的臀部,她感受著他緊繃的肌肉細膩的皮膚,她已不清楚多長時間沒有這麼如此細膩撫弄他,有種久違了的佰生感。
周小燕從床上一滑,一個身子蹲落在林奇的膝下,她仰起臉探出舌尖,舔舐著他大腿的內側,他的體毛豐茂,密密麻麻地從小腹那裡延伸到了大腿的內側。
她肆意地吻咂著,腥紅的嘴唇吮吸著他的卵袋,含到了溫濕的嘴裡用牙齒輕輕地啃咬著,有時那靈巧的舌尖竟撥弄著他的那東西的根部。周小燕從不曾如此細緻跟林奇這樣纏綿過,但今天在這特別的時間裡,她更願意讓這年青的男人感到快樂,因為,他將成為她的丈夫。儘管,她的心裡還殘留著一絲難言的隱痛,但她盡量地控制著自己,將這快要到來的場面攪得如火如荼般地熾熱。
林奇的手捧著她消瘦的臉蛋,慢慢地將她攜了起身,就在她伸直腰桿的時候,卻把床頭櫃上那塑料袋捎帶滑落在地上,這時她做出了驚人的舉止,她的眼裡閃著異樣的光,白皙的手開始不停地折除鈔票的封帶,散亂的鈔票像瀑布般流瀉在地面上,周小燕脫除身上的睡衣,脫除了內褲,然後,手忙腳亂地幫著他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她仰躺在灘開的紙幣堆裡,在闇弱的光線下她的皮膚閃亮,她赤裸的身子在那地面上翻滾著,每轉一下身,紙幣都嚓嚓作響,這種情景相當剌激,「拚命幹我。」她一邊喘氣一邊說,這使林奇震驚怔怔地呆愣了,他甚至懷疑眼前的這一切是否是真的,周小燕一反往常在他面前的端莊雅麗,變得柔肌媚骨、頗具風情,她秀眸含波、雙眉橫黛,雙肘反撐在地面上把胸前高傲的一對乳房挺起,一對大腿微啟把頂端的那一地方呈現無遺,那地方萎草靡靡紅唇潤濕,直看得他一時骨銷魂蝕心血狂捲。
「快來,我等不及了。」周小燕的嘴唇挪動著,用嘶啞的聲音絮絮私語,林奇猛地撲上去,他抓住她雪白的身子,倆人緊摟著,在鈔票堆上滾來滾去。他們的四肢交纏著,兩俱身子緊密地貼附著,很容易的周小燕便感到強悍的一根東西頂著她的小腹,她的身子隨地一委,把那東西夾到了胯間,如同長著眼睛似的,那東西老馬識途般向她一拱,便委身鑽進了那個迷人溫馨的小洞裡。
一經那東西插入,周小燕的一個人如同觸電般僵硬著,她癱開四肢任那蠻橫的東西肆意地頂撞起來,林奇帶著風捲殘雲般的狂暴,從上而下把那根東西揮弄得快如疾風猛同驟雨。他的身體柔韌勁道十足,每一次的起落讓周小燕不禁想起了他在泳池裡如蝶般的奮進,他緊繃的屁股帶著迷人的弧度一次次如浪濤般地波動著,那根東西像狂龍鬧海,把周小燕攪動得心顫氣促欲仙欲死。
在林奇精心的調弄下,她心內的壓制正逐步地釋放出來,她的臉上紅霞簇擁眼睛流光溢彩,她更是把個身子變幻出很多婀娜淫穢的姿勢,有時,把一雙雪白的玉腿高攀過肩,還用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扳開著,讓那地方更加貼切地跟他接觸。
有時,將個豐碩的屁股高高翹起,任由著他從她的背後胡所非為。
林奇放鬆了自己的神經,他向她坦城無怖奉獻出自己的精液,那一陣激射猛烈歡暢,如同一股明淨清新有泉水,不僅傾注在周小燕的體內,更是滋潤了她的心靈,平靜地滌蕩著她靈魂的塵垢,使之她的情緒有如洗浴後的淨化。倆個人就這樣交頸疊股地糾纏著,躺在地面上讓激情過後的汗水和精液流滲著,沾濕了地毯、沾濕著散亂的鈔票。
倒是林奇提醒著她,時候不早了,去晚了婚姻登記處該關門了,周小燕這才不情願地從他的懷裡掙開出來,她精赤著身子就到衣櫥尋找衣服,她的衣服雖不多,可也不少。對著衣櫥,她把所有衣服一一比試一遍,覺得每一套都有特色,可每一套都不適合今天這時刻穿著。周旋了好久,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穿什麼,一氣之下,把衣服狠狠地摔了一地,自己罵自己是神經病。
林奇沖了個涼水澡,當他從衛生間裡出來時,見周小燕還在鏡前搔首弄姿,她的上身已穿上水紅的襯衫,還好,她的氣色極佳:雙頰微紅,還沒抹上胭脂就透出嬌嫩的艷麗來,眼中秋水橫溢,透露出歡愛過後無限的柔情蜜意。但她還是不知足似的,在鏡前描了眉、抹了唇,對著投進了鏡子中的他扮了個鬼臉,便拿著粉撲收拾起嫵媚的臉蛋來。
林奇讓眼前的周小燕美艷震憾住了,雖說他們同居了一段日子,他對她的容貌甚至她的身子都已很熟悉,但是眼前的她,晶瑩鮮活桃花灼綽般地盛放,一種從末有過的感覺,從她那豐腴嬌嫩的身子向四處擴散,使整個房間裡暗香流溢,這不僅讓他耳目一新,更使他心族搖晃。
周小燕見他又是激動、又想竭力掩飾的模樣,她款款地起身,一對又黑又亮的杏眼,頗有深意地盯著他的臉龐。她穿的這一襲大紅的特別定做的晚禮服林奇從末曾見過,「怎啦,你的老婆不錯吧。」她對著呆若木雞的他說,他好像又見到了那個充滿著自信的周小燕了,吶吶地說:「豈止是不錯,簡直就是出類撥粹。」
他的手緊扣著她那緊卡著纖細的腰,眼覷著她胸前一抹奶酪般細嫩的胸脯,那隻手就不大規距滑到了她豐饒的屁股上,周小燕卻有如小鳥般輕輕地滑開了,逃避著他的搔擾。「不行,不行了。」林奇自言自語地說,周小燕心中一冽,焦慮地問他:「怎麼了。」「你看,我這樣子,能見得了人嗎?」周小燕隨著他的目光,不禁「嗤」地一笑,原來林奇的褲襠隆起了一大堆,看著就像宿營時頂起的帳篷。「剛才不是做過了嗎,怎又發硬了。」周小燕說著,心裡卻如蜜浸般地甜蜜,年青就是本錢,她從此可不用擔憂,年青的林奇肯定會帶給她銷魂蕩魄的快樂。
「給我五分鐘,將它解決了。」林奇看著手錶說,周小燕伴作不情願的樣子,撅著嘴唇說:「我剛打扮好了,你又來了。」林奇上前一擄,將她的身子擁到了懷裡,她在林奇的懷中,一邊防範地繃緊身子,雙肘架住他的胸膛。他撩高了她的裙裾,還好,周小燕黑色的絲襪並沒有連襠,只有緊窄的一根布片緊嵌在她豐饒的屁股溝裡,他也不脫她的內褲,就將那布片一撥,手握著自己那發怒了的東西,從她的屁股後面一拱,迅速地侵入了她的體內。
她的裡面還很濕潤,隨著他的縱動,她快意地呻吟了,為了讓他更加深入更加直接,她把腦袋深埋幾乎趴到地上,林奇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高挽著的髮鬢,卻沒有停止腰間發力的挑刺,她雪白的大腿、緊裹著的絲襪,這一切無不刺激著他的視覺,他亢奮、他激動,他體內的熱血洶湧澎湃。
周小燕咬牙切齒,她的身子抖動著,把個屁股扭擺得左右搖晃,林奇更是用兩根手指掰弄開她的肉唇,讓那根東西更加深入更加緊貼地縱送,那粗壯的龜稜一抽撥,她的肉唇跟著一陣翻飛,他再深深地抵進,肉唇也跟著緊縮,緊緊地夾著那東西的根部。敏感的龜頭能感受到她裡面熔岩般的熾熱,子宮壁不時地痙攣抽搐,他知道她壓抑多時的情慾就要暴發,以是,他更加大勁力更加快速地衝擊起來,她這時受不了,高聲地叫嚷著,林奇也跟著一陣猛射,盡情盡致地把那熱的精液灑落在她的裡面。他的那根東西在她的裡面融化,隨同融化了的還有他整個的靈魂和全身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