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風流傳說 第十章 露體散步

  在監獄之中,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每天還要被那個心理不平衡的黑妖精茜拉勞役。可是目前只有咬牙苦忍了!

  為了出獄的那一天,我在監獄裡跟各種囚犯學習爆竊、劈友、扒手、講數、行賄、馬伕等各種技巧。

  不要小看這些看來簡單的功夫,當中有很多奧妙技巧的。尤其是犯罪學,可沒有人研究什麼理論技巧的,只有由不同的人的各自總結出來不同的心得經驗。

  怪不得人家說,監獄是犯罪的大學。

  除了自學自修之外,我最重視的就是吸收人馬。特別是被關在獄中的拉夫朗幫的幫眾,以及其他有出色表現的罪犯,不斷地壯大陣容,以為將來準備。

  現時我最想知道的,是柏保狄亞還有愛瑪的狀況,經由艾利亞的管道由獄卒手中,或者免費向新來的囚犯打探,我獲得一些片斷且不能肯定的消息。

  在這堆小道消息中,讓我輾轉反側、煩躁不安的是柏保狄亞已經取代我成為新幫主,並且向支持我真正忠心於老爸的幹部下手,採取收買、剷除或者強迫金盆洗手退出黑道的手段。

  幫中內戰不斷,人人自危。我再不出去,一切就大局已定了。

  另一個叫我憂心如焚的事,乃是娜拉這個賤女人,已經花巨款把愛瑪弄出了修道院。目前正積極籌備愛瑪和柏保狄亞的婚事。明擺著要剃我的眼眉,把我的女人送人。

  身為男人,綠帽危機擺在眼前,把我氣得肺都要炸了。

  等我出獄要把娜拉和柏保狄亞這對狗男女斬碎了餵狗。

  目前我手邊只有莫師艾這唯一的勇將,以及亦師亦友的狗頭軍師雷比魯。在監獄外有艾利亞替我奔走聯絡拉攏父親的舊部,至於小伊,我實在不想她一個小女孩去為我冒險。

  根據雷比魯所說,他是白手起家的商人。早幾年給兒子串通外人謀害,財產大部分被奪,為保一條老命才進入監倉來避禍的。

  每天晚上我都忍耐一天勞動下來的疲倦,跟他學習營商和管理的技術,準備用在幫會的管理上。其次則是打探艾利亞義父的音訊,還有就是如何集體逃獄。

  雖然探問過各個監倉的囚房,卻沒有任何人知道艾利亞的義父。至於逃獄的方法,目前最可能的是劫持茜拉作人質,但怎樣下手卻沒有良策。

  雷比魯不是什麼慈祥的老爺爺,他能言善道才思敏捷,凡是涉及利益的話,就連一個銅幣也不放過,精力旺盛,人老心不老。

  ***    ***    ***    ***

  「像你這種人,為什麼肯免費教我呢?」一次上課結束之後,我跟他閒談起來。

  「在監獄裡錢有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用,反正有艾利亞接濟我們的三餐。有時雖然賺不到錢,但投入有限的資源,在有潛質的人才上,賺得到的恩情。將來未必不能換成錢的,自然這要有看人的眼光。況且我在這裡,也沒有其他賺錢的途徑。難得你這小子願聽我這壯年人的說話,我就當作是教授一個新的兒子。不也是其樂無窮嗎?」

  明明頭髮都白了,還管自己叫壯年人!

  或許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何謂父愛,而他也想由我身上懷緬昔日弄兒為樂的歲月,所以我們二人才會格外談得來。

  如果老爸不是因母親的緣故而把我趕出家門,我跟他的相處會不會像現在跟雷比魯的一般!

  「等出獄之後,我就正式任命你作軍師,一起打天下,有好處自然不會缺了你的份兒。順便收拾你的不孝子。」

  「我兒子的確是個不孝的兒子,可是兒子就是兒子。教訓一下他就是了,難道我身為父親,可以叫你斬死他嗎?況且他還替我生了孫子。」

  想起孫子他露出歷盡風霜後的苦澀笑容。這一刻雷比魯失去了平日的英明睿智,只是一個為兒癡為孫狂的老頭子。但是我對他並不反感,反而能夠體會為人父母的心情。

  「還有,年輕人胸懷遠大是件好事,但你還身在監獄之中,就成天想著出獄後爭霸天下的事,未免太不切實際了。思想去得遠手腳卻跟不上去,你還是先解決出獄的問題吧。除了皇帝大赦,還沒有囚犯能夠活著離開這個無歸島的。」

  「你怕我出不去嗎?」我信心滿滿的說道。

  「九成機會吧!」

  「那你擔心什麼?」

  「我是說你九成機會出不去。」

  「媽的!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叫別人相信你。我鐵定可以離開這裡的,不信就即管下注,我們賭賭看。」

  「等你可以離去時,我可能已到冥府跟死神報到了,還賭什麼。」老頭子大搖其頭,一副看死我的樣子。

  「我可以策劃囚犯暴動。」

  「囚犯一萬,獄卒二千。你以為五個持木棍的犯人,可以戰勝一個全副盔甲佩劍的士兵嗎?嘿,何況你說得動所有囚犯嗎?」

  「這裡有幾百年的歷史,一定有不少囚犯掘出來的地道。我將之找出來,然後由監倉逃到碼頭,再由船上偷渡出去。」

  「那你找到地道了嗎?你怎樣上船?上了船怎樣不被人發現。」

  「既然如此,我找那可恨的女黑妖精下手,脅持她作人質逃出去。」

  「這個有創意!不過先別管士兵,也不管她身邊的那條牛女,她還有四個被閹割了的瞎子護衛。這四大金剛的武功,比莫斯艾也還要強不知多少倍。」

  「你只會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我不過據實直說。唉!忠言逆耳。」

  「那就信我,我們一定能出去的。」

  我不是盲目的樂觀,而是沒有自信,什麼事也做不成。首先要有想法,跟著就是排除萬難將之落實。除了上天摘星外,只要人類辦得到的事,我沒有辦不到的可能。

  「你身上黃色的污垢是什麼?」

  「是大便吧,人老了總是邋遢一點。」

  這麼噁心的事,他還真能說得如此自然。

  「你那張床異味四溢,我叫人替你換過好了。」

  「我才不要,換了我睡不著覺。」這老頭子滿臉厭麻煩的模樣,耍著手表示不要回去睡覺。

  好一頭老狐狸,可也別把我當成瞎子。

  監倉內如果有地道,我曾經想過用地聽之法找出來。可是這費時失事,若果不是開挖中的隧道,就更難找出來。

  如果由我自己去找,不如由雷比魯身上去找。以他的智慧,外加早我幾年進來,若果他也沒有發現,我更別想能有所發現。

  我假睡到半夜,就發現雷比魯起床,把被捲成人形。打開床底暗格,展開掘挖地道的工作。

  他用身上的泥污扮成屎便,加上臭不可聞的床位,好掩人耳目,使人不敢接近,但還是逃不過我的觀察。

  我用碗放在地上聽他掘挖的聲音,估計已經遠遠地離開監倉百尺之外。我才用枕頭改裝而來的手套,悄悄打開暗格進入地道內。

  由於地底傳聲容易,等手套完成之後,我才敢第一次親自下來觀察。

  地道內漆黑一片看不到盡頭,而且通風困難,不過我的一切希望都在無盡的黑暗盡頭的所在。妹妹、報仇、財富、未來全看老子今日的了。

  在隧道之內,幾乎絕對漆黑,可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在黑暗之中,我懷著希望不斷向前爬向前爬,一尺又一尺地前進,可是空氣逐漸變得不流暢,使我感到極之氣悶,不斷的大口吸氣,想獲得哪怕多一點點的氧氣。

  雷比魯這傢伙莫非是不用呼吸的嗎?他比我爬得還深,還要一面進行挖掘,莫非他不是人類?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當下,我的手竟掀開了隧道的頂部。

  一股帶著寒意的清新空氣流進來,使我如獲重生。

  大口的吸著氣,我的神智恢復了清明。

  仔細地審視著隧道,離地面不過幾寸,內部有木條作支撐。我所打開的這個出口,只能單向開啟,估計是雷比魯用作通風之用。

  怪不得他可以那麼深入!

  在夜涼如水的晚上,我仰視著天上的繁星點點,遠方,是沒有任何決口的圍牆。

  現在的情況,真有點像成語——井底之蛙在坐井觀天。

  至少現時我獲得部分的自由,不用在獄卒的監視之下,也可以在空曠的地面活動。

  自由這東西,若果不是擁有過,然後再失去是不會理解其可貴的。

  井底之蛙,不會想離開井底,我卻恨不得背生雙翼飛離這個人間地獄。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

  倏然之間不遠處傳來鈴當的響聲,並且有人手持燈火接近。

  是在巡邏的獄卒嗎?我迅速縮回地道內,稍為打開通風口觀察外面的情形。

  「小牛牛,晚間散步愉快嗎?牛跟狗一樣吧!不定期散步。它們就渾身不自在,連健康也好不起來。」半夜中傳來一把有如出谷黃鶯的悅耳女聲。甜美又有點狡黠,好像一個在揮舞著黑色尾巴的美女小惡魔一樣。

  「不要!主人,小珍好害怕,空氣很冷,地面又凹凹凸凸的。要是有人經過的話……」牛女口裡的聲音充滿懼意和不安,叫人不由自主的由心底生出憐意。

  三更半夜裡,監獄長茜拉帶同她的寵物牛獸人少女小珍在散步。

  當然不是普通的散步,牛女全身脫得光光的,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嫩滑肌膚,因為害羞的關係暗透紅暈,看起來分外嬌媚。那對無法掌握的巨乳,胸前有著葡萄大小的乳頭,上面掛著另外兩個黃金鈴鐺,配合在頸上的一個,在靜謐的夜空下叮叮噹噹的分外誘人。

  鈴聲每響一下的同時,我也緊盯著那對吊鐘豪乳搖晃一下的擺動。

  真叫人興奮到無法自制!

  「真是犯賤的東西!主人花費寶貴的時間帶你去散步,你卻嘮嘮叨叨的。究竟沒有一點寵物的自覺,你有那麼一對大奶,脂肪這樣充足,沒穿衣服你怕會冷死你嗎?你是牛,自然用腳在地上爬,難道還要穿鞋嗎?」

  茜拉臉上現出怒容,用尖長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牛女的豐滿香臀上。

  「啊呀……啊……呀……」可憐的小珍,無助地忍受虐待,眼帶淚光哀呼不絕。

  「要是被人看到的話,小珍就沒有臉做人嫁不出去了!」

  「什麼說話?你不過是頭大奶的母牛,你有資格做人嗎?說得自己充滿矜持的樣子,你是暗爽在心底吧!你這個暴露狂的變態!我看你的乳頭都硬起來了,分明是爽死了。」

  接下來更加激烈,茜拉的花容上於狂氣之中夾集著歡喜的神情。伸出一對纖纖玉手,無情地狠抓在小珍的兩個肉包子上,左搓右按叫人心思思也想摸一下。

  而且經過一會兒的按捺搓捏,豪乳上葡萄大小的蓓蕾,滲出了香味四溢的乳汁。

  「你這淫婦!明明小孩也沒生過一個,哪裡來的乳汁?賤格。」嘴上狠毒地刺傷小珍後,又柔情十足地捧起一個乳房,像小孩子似地用力吸吮。

  「唔……啊啊……不……不行的……主人……小珍全身都軟了。」

  雖然備受折磨,可是這頭牛女真的是天生的尤物。全身泛起櫻色,發出淫靡的嫵媚囈語,姿勢酥媚入骨。看得我的褲襠中也要扯旗致敬。

  「怎樣?是不是感到沸騰全身的快感呢?」黑妖精刁鑽地問道,瞼上帶著一絲譏笑的表情。

  牛女小珍羞不可仰地,面頰緋紅頷首答應。

  「你真是一頭淫蕩的小母牛,被人踩、被人捏乳、被人嘲笑卻還有反應,呵呵呵呵!」茜拉調皮輕快地淺笑,弄得小珍全身屈辱地顫抖。

  「你真是可恥喲!連身為主人的我也替你感到羞辱。不過既然養了你這頭放蕩的牛牛,也不能不替你解決生理的問題。」茜拉把她的一對葇荑,伸到小珍的眼前。

  驚懼交加,卻又有一種由骨子裡滲出來的嫵媚放蕩,面色隱含快意的牛女,眼中首次閃著神光,盯視著五隻玉指不放。

  不用說我也猜想得到,這個虐待狂的黑妖精少女,平日是使用她的手指滿足這頭大乳母牛的。

  「想要嗎?」

  小珍羞愧地用頸點頭,一面伸出丁香小舌想舔吮玉指。

  茜拉卻偏偏在這時候,把手指抽回來冷漠的道:「我偏不給你,你想要的話就用這條皮鞭吧!」

  接下來性虐的程度驟然升級,茜拉高舉手中鞭,雨點般無情地打在牛女小珍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修長苗條的玉腿,觸感豐滿的美臀,神秘的藍色森林,不堪一握的柳腰,豐盈圓渾的巨乳,幼氣可愛的臉蛋。一絲不掛的胴體無處不受到鞭子殘酷的洗禮,在冰肌玉骨的香滑嫩肌上,留下一道道讓人痛心的紅痕。

  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小珍,每當胸前雙乳壓在地上,就更加顯得充滿迫力。全身泛紅,香汗淋漓哀叫不絕,臉上的表情似怨似喜,已經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就在這時打得滿臉喜悅的茜拉,突然之間停止了。她的額上滲出香汗,舌頭舔著紅唇,分明也已經動情。

  可是她嘴上卻說道:「小珍真是我的好寵物!我最喜歡的就是欺負你,特別是這張想要又得不到,欲哭無淚的表情。現在主人要回去小休一下,你就好好地給我在這裡等。要是我發現你偷偷自慰的話,那就把你趕進囚犯們的監倉內。」

  「怎能這樣?太過欺負人了!主人、主人請不要離棄小珍。」

  牛女哀慟不已地叫喚主人,對方卻無情地把她頸上的牛帶綁起,掉頭就走。

  「獄卒們會經過的,小珍會被人看到的,那會羞死人的!」

  「你不是最喜歡讓人看的嗎?好好地給他們看,反正他們又不敢碰你。」

  看著那個離去的倩影,我在心裡痛罵這慾求不滿的性虐待狂。不過反正同性戀都是無法滿足的人,在假鳳虛凰渴求不可能得到的快感。要滿足女人,還是要我這樣貨真價實的男人才行。

  如果能就此擒下監獄長茜拉,的確是我逃出監獄的天賜良機。可是這兩個美人兒一直在離我位置數十步的距離。我猛然衝出去的話,牛女是可以不管,黑妖精茜拉很有可能的邊逃邊呼叫人來救援。只怕在擒下她之前,獄卒們已經四面包圍而來。

  我不能貿然的衝出去,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放在我面前,得要好好把握。

  沒想到茜拉會如此突然的轉身離去,可是在她走之前,她已經把小珍鎖在建築物旁邊的水管,任由她在那裡驚慌害怕。

  我只需要走到牛女的旁邊,埋伏在建築物的死角,等這條小母牛的主人出現時,就可以一舉把她擒獲。

  現時我有機會,幹這條渴求高潮的牛女一炮,可是萬一半路中途她的主人回來,我就錯失良機了。或許我應該打昏牛女小珍,讓她看起來像是睡熟了。男人認一時的色慾,去換取將來的遠大機會還是必須的。

  可是剛看了一幕精采若此的同性戀性虐遊戲,現在卻要我禁慾,那真是折磨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