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柏保狄亞壓迫到這般田地,我的發財大計頓成泡影,唯有和頭目們回家商議如何補救。
雷比魯撫弄著快要禿的頭道:「柏保狄亞這傢伙真厲害,一出手就打擊了我們的生意。」
莫師艾拍桌怒叫道:「可惜那時候我沒能一槍宰了他。」
小伊語氣深寒的道:「下次我要親手擒下娜拉。」
這次和她對陣的正是娜拉。
莫師艾續道:「老大,不如我們以眼還還眼,用他的手段來對付他旗下的地盤。」
「你不要衝動魯莽,形勢比人強為了便於防守和增大聲勢,所以我才建立起花街。相反他們的據點可是分散的,就算你出手也只不過像平時一樣搶地盤,不可能一次重創對方的。」
可惡!難道沒有辦法報這一箭之仇。
雷比魯道:「目前先找回足夠的小姐,還有修理花街的建築。等禁令到期再重新開業。」
「就算重新開業也沒有用的,柏保狄亞再來時怎麼辦?」
一班人聚在一起,卻沒有一個能想出解決的良方。
「暫時先這樣,大家回去休息一下。反正我還有錢,大家不用擔心生計。」
實際上我也快要沒錢了,一千五百個手下和幾百個小姐每天要吃飯,但在手下面前只好裝出一切很快會解決的樣子。正如軍心動搖的軍隊打不了勝仗,沒有士氣的幫會也是相同的。
*** *** *** ***
就這樣事情拖延不決了半個月,我甚至連調教愛瑪的心情也沒有,暫時唯有與小伊、莫師艾等出擊攻打柏保狄亞的地盤,靠搶戰利品來提振一下士氣。原本我一直把小珍留在身邊不讓她參戰,到此地步我只好連她也派了出去。
可是,迫在眉睫的財政危機還是沒有解決之道。
小珍和愛瑪千方百計地想要讓我心情好轉,可是男人無財又怎可能精神得起來。
「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弄好了晚餐我們先吃飯好嗎?」賢慧的愛瑪把一碟碟香氣四溢的菜式放到桌上,然後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慇勤地勸說。
「不用了!今天我又出去劈友,現在連動也不想動。」
善解人意的愛瑪,知情識趣地讓我睡到晚上。可是,一覺醒來我依然無精打采。見到我這個樣子,愛瑪無奈地離開了睡房。
「唉……」
不久後,愛瑪又回來了。
四肢趴在地上,就像一頭乖巧聰明的小狗一般。口中含著調教時使用的項圈和繩,臉上紅得像蘋果一樣,羞澀得不敢和我四目交投。
剎那間,我一洗頹風,鬥志伴隨著慾火急速上升,下身肉棒變得有如擎天一柱。
「汪……汪……」
愛瑪放下口中的項圈和繩,然後用頭去擦我的腳,就像真正的小狗。
「讓你擔心了,我會振作起來的,不會浪費你的苦心的,今晚我們到街上散步兼欣賞明月清風。」猶疑不決並不合乎我的個性,妻子都做到這地步我身為男人大丈夫的豈能不振作?重振雄風之後,我吩咐保鏢,在前後方護衛等到深夜就出發散步。
「剛才你不是主動要主人帶你出來散步的嗎?現在怎麼又不願去了。小狗不可以耍性子的。」
我拉著愛瑪要把她扯出街上。
「可是……太羞人了!」愛瑪無比羞赧地回答。
的確,以往的調教也沒有這麼大膽的。愛瑪的打扮和真正的小狗沒有一絲分別,僅僅是項圈繫上一條狗帶就這麼簡單。
「出來!世上哪有會說話的狗。」
「汪……」
我把愛瑪拖到夜半無人的街上。
柔和的月色曬遍在她千嬌百媚的胴體之上,性感赤裸,曲線誘人入性。柔美的裸背,圓渾且彈性十足的小屁股蛋兒,纖美修長的雙腿。十四歲少女的幼體,一絲不掛地沐浴在夜風中。嫩滑勝比絲綢的肌膚因害羞而泛起櫻色。
「唔!好香。我好像聞到愛瑪花穴傳來的淫靡香氣。」
「汪……汪……」
愛瑪屈辱地學狗叫抗議,螓首低垂四處張望。
「愛瑪真的是冰肌玉骨呀!摸下去又滑溜又冰涼,叫人心曠神怡。」
我一手牽著愛瑪的狗繩,另一手在她的雪臀上揉搓撫弄。
「害怕嗎?」
身上寸縷未著,深怕被人發現的愛瑪,對於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如一隻驚弓之鳥,叫人愈看愈覺得可愛。
「只要哥哥你不再煩惱就好了。愛瑪會嘗試忍耐下去的。」
不再學狗叫的愛瑪深情的道。
這份深情對我來說可是刻骨銘心的。
「白天你怕招人非議不願出門,現在我們兄妹二人在月夜下散步,也很浪漫不是嗎?」
「可是太羞人了,還有種寒氣逼人的感覺。」
赤身露體的愛瑪不免有點瑟縮發抖。
「前面就是早上人來人往的廣場,中央還有水池。我在那裡替你取暖好嗎?
而且愛瑪也可由水的倒映中得知自己放浪的模樣。「
「哥哥是個大壞蛋!」愛瑪不甘心的說,身體卻沒有拒絕我的牽扯。
來到波平如鏡的水池邊,環視在包圍廣場的平房,一想到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恐懼之中我更形興奮。
伸手一探愛瑪的桃花源,觸手之處儘是溫熱黏稠的愛液。
「扮成狗兒在晚上散步,你竟然也會動情,不愧是我的變態妹妹!」
「哥哥……」
愛瑪簡直靦腆得不敢抬頭,全身也變得僵硬起來。
「喔……啊啊……不……」
我的手指在或滑如凝脂的桃花源上一陣愛撫,然後尋覓到花穴之內。
溫熱嫩滑的嫩肉包裹著手指在蠕動不斷,蜜穴內濕漉漉的仿似洪水暴發。
「啊……啊啊啊……哈呀……」
我讓愛瑪扒在水池邊,然後移師到她的八月十五後面。
愛瑪的桃花源上仍然光滑如昔,沒有長出一株雜草。在愛液的反光之下,於月色中璀璨生輝。
該是時候了。
我讓下身的慾望之鞭脫離理性和衣服的束縛,揮灑暴露於虛空之中。
面對眼前的迷人的誘惑它精神夠抖擻士氣昂揚,粗黑壯碩的軀體上佈滿充紅的血管,蓄勢待發地為入侵作準備。
「哥哥……」
此時愛瑪羞澀的回眸一看,既害怕又期待地含羞低頭。
那一個眼神更進一步地挑起了我的情慾。
我旋即不再客氣地,採用令女方深感屈辱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後分開愛瑪的粉腿,雙手打開她被水淹的神秘花園,一鼓作氣地直搗黃龍而入。
「啊啊啊……啊……哥哥……」
滑嫩狹窄的花穴被我貫穿,妹妹發出了仙韻一樣悅耳的呻吟。
進入了妹妹體內之後,我的分身受到肉壁不斷湧來的壓力,單是蠕動帶來的快感就叫人興奮不已。
「哥哥……那麼大的一根……在我的體內……啊啊啊……」
從水池的倒影中,看著我勇猛的抽插活動,愛瑪震撼得全身發軟。
由於妹妹的反應,更進一步的提高了我的征服感。我像是不會疲勞的木偶,連續不斷地進進出出,使得妹妹的淫水也因壓力而被噴灑出來,快感更是一浪高似一浪。
「啊啊啊啊……愛瑪好像要飛起來了……」
妹妹陷於半失神的狀態,完全不加壓抑地盡情大聲淫叫出來,處於高潮的巔峰中。
我也差不多到了界限,把積蓄已久的陽精一次噴灑在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
愛瑪虛脫地躺倒在我面前,臉色嬌嫵發紅。微隆的花唇上倒流出二人黏糊糊的分泌物。
*** *** *** ***
那一晚在居民點燈開窗察看之前,我及時抱起愛瑪逃走了。第二日,我不再猶豫牽掛,把茜拉相約到花街為我的新出發作準備。
看著原本華麗氣派繁華一時的花街,現時冷清清地沒有人跡,部分地方還因為受損而要關起來。黑妖精玩弄著她的銀白髮絲道:「幹得不錯嘛,可惜只有一星期的短暫風光,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昨晚我在水池邊沉思的時候,有了一個點子。花街的概念是沒有錯的,問題是解決柏保狄亞的進攻,以及官兵搜查的問題。所以我要利用一下你父親的關係,他掌管的是帝國水師。我把經營花街改為花艇,就可避開治安當局的管轄。
在海上戰鬥的話,今次我會一定把柏保狄亞一口氣打到潰不成軍。「
我的計劃已經成竹在胸,甚至可以說預見到面前的勝利。
「很有創意嘛!」聽完後茜拉笑容可掬地替我鼓起掌來。
「把這裡賣了用來買船,並且把裝修拆下來改裝到船上。不用太多錢,問題是我還要找新一批的小姐。」
茜拉接下來親暱地拉起我的手說:「簡單而言,你就是找我要錢。」
「沒錯!」
一直滿心歡喜的茜拉,於是笑得更加暢快的說:「沒有問題,我最不缺少的東西就是錢。不過之前是誰拍胸口向我保證一定會成功的,現在卻要我再次拿錢出來。」
然後她美眸中閃爍著狡猾的光彩道:「需要錢的話就拋開你高傲的自尊,跪在我前面舔我的鞋!」茜拉意氣風發地拉高她身下的長裙,露出纖巧的玉足。
「舔啊!」
這個驕傲的貴族千金,她以為自己是女王,我是她的奴隸還是寵物嗎?
「這個簡單,不要說是舔你的鞋子,要我舔你可愛的屁股蛋也沒有問題,不過我只會在床上做愛的時候舔,你想要我舔的話就自己把衣服脫個清光。」
茜拉輕搖著她金光閃閃的扇子,臉罩寒霜,收起自己的腳說:「你好像弄錯了現在誰才是發號施令的人,不聽命令的寵物是不會有賞賜的。」
「弄錯的人是你吧!如果你不再借錢,之前的錢我是不會還也無力還。況且無歸島監獄的暴動,再加上今次你借錢給我的平白損失,你在父親面前還有何面目。你不是最想在父親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嗎?誰叫你誤上了我這艘賊船,想要我還錢的話,就再拿錢出來。」
聽到我這一番歪理,茜拉完全呆了。好一會兒才微怒道:「你想得美!枉你平日自吹自擂,原來不過是一個吃軟飯,只會在我這裡騙錢的無恥之徒。」
我雙手拍掌的說:「多謝你的讚美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英雄,從一開始我就是壞事做盡吃人不吐骨的黑道。欺騙無知少女不過小事一件。現在你是借還是不借?」
被我恐嚇,茜拉還是面不改容的說:「你這傢伙還真夠狡猾的!不過我就是欣賞你這個地方。」
「我認識的男人不是只會搖尾乞憐的奴才,就是愚昧自大的貴族公子哥兒,再不然就是朝廷裡老奸巨猾的大人物。連我也敢強上的年輕人果然是與眾不同。
我覺得自己有點開始喜歡你了!錢的事就當作我上了你的當,你要多少,即管開口,但是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如果我死活不肯再借錢給你,你怎麼辦?該不會像那些吃軟飯的,不是跪地哀求就是動手打人吧。」
我搔一搔頭頂說:「方法我當然有,只是哄你給錢的代價最小才即管一試。
否則我已經下了決心,不管是去暗殺、搶劫還是綁架我都要成功。「
剎那間,茜拉不相信的反問:「你不是認真的吧。」
「我可是做好了轉入地下活動的打算。」
暗殺、搶劫還是綁架,每一個黑幫平日不知干多少,但下手的對像多半是平民,少數是其他幫派。對付平民百姓獲利不多,對付別的幫會,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必然會作出相應的反擊。
要能夠獲得龐大的回報,下手的對象必須是富商巨賈或者大貴族才可能。
黑道中人表面上風光,實則就像森林中的野獸,無法正面對抗人類一樣,無法正面對抗官府。帝國之內錢權交易,官商勾結,關係千絲萬縷。每一個大富豪和貴族背後,都必然有相應的朝廷勢力。
要跟他們作對,而又沒有人在朝庭中好辦事的話,這就等於與整個帝國及所有的幫會為敵,勢必被剷除消滅。
能夠破壞這個叢林法則的人也不是沒有。那些組織神秘,只有少數精銳,專幹綁架、暗殺等勾當的集團。
但代價就是有錢也不能花,必須暗藏在國外,否則一旦被人查獲以致身份敗露,就會被黑白兩道追殺,萬一被人生擒捉到,酷刑之慘讓人心寒。
「要這樣做的話,可也十分有趣!」
「只有你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妮子,才會覺得有趣。」一想到萬一迫不得已要,這樣做的話其代價之大,我可沒有心情開玩笑。
「還有一件事,我想要你給我小珍的鎖匙。」
「你是在開玩笑嗎?」茜拉滿臉的不悅。
「我不是在開玩笑,你把她安排在我身邊,還不是想讓她認識到我這黑道中人卑鄙的一面。等她覺悟前非再回到你身邊,到時候,你才會認真的動手剷除我吧!」
恐怕是被我說中了心事,茜拉臉無表情地沉靜下來。
「我相信牛女最後選的一定會是我,你身為一個女人根本不能給她一段婚姻一個名分。如果你對她是真心的,又何必把她拘束在身邊?」
好一陣子的沉默後,茜拉強壓怒火憤恨的說:「我最討厭被人說破心事的,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臭男人。你又以為我是什麼人,只要所愛的人幸福就自我犧牲也在所不惜嗎?」
「我告訴你我想要的東西,如果得不到也不會給別人,我情願將之毀掉。」
凌厲的殺氣由茜拉身上散發出來。
想不到她對牛女的重視之深遠遠超出我估計,或許我不該魯莽地提出這個問題。
但話已經出口,不是我想收回就能收回的。我乾脆挑明了直說:「該放手的時候還是放手的好。」
「那麼,我們來賭一賭?」收斂起臉上的怒容,茜拉語帶嫵媚雙眼挑撥的向著我:「我就用小珍作賭注,賭你家中的妹妹嬌妻。如果你再失敗的話,我就把她捉來養在身邊作寵物。」
「你敢還是不敢?」茜拉的纖纖玉指直指我鼻尖。
這傢伙!
「大家都以自己的女人作注碼很公平呀!我有什麼不敢的。」
「你別以為這次輸了還可以耍無賴。」
我們賭的不止是愛的女人,還有自己的尊嚴與眼光。
最後我們立下了正式的賭約,茜拉還派了人到我家監視,以防我輸了的話就不承認賭約帶著愛瑪逃走。
談判結束之後茜拉在她的四個瞎子保鏢的保護之下離去,途中她看到身上穿著學生制服的小伊正在工地裡工作,似乎感到非常有趣地駐足觀看。
以我自己來說,我是不想小伊追隨我成為黑道中人的。對於我堅決拒絕她加入的回應,小伊是用她那一柄大斧頭架在我的頸上。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得無可奈何地答應,事實上在此用人之際,多一名猛將的效果是非常可觀的。
我提出的交換條件就是要小伊繼續學業,但討厭讀書的她,除了放學之外,還經常曠課來我這裡,久而久之,我只能任由她自己作決定了。對這個年紀比我小,又天生神力、經常揮舞著大斧的小妮子,我是拿她毫無辦法了。
「你這個暴發戶!我養了一頭小母牛,你就學我養熊族的小姑娘。看來你的戀童癖很嚴重呢!」大概是剛才的心情不好,茜拉語出傷人地諷刺我。
這種程度的毒舌攻擊,對我來說根本是不痛不癢。問題是,現場還有一個表面文靜,但內裡脾氣火爆的人物。
小伊手上正巧搬運著一根約尺闊的樑柱,當她那靈敏的耳朵聽到西拉的一番說辭後,一舉手就把樑柱扔向茜拉。
「轟!」
雷響般的聲音過後,樑柱斜插在茜拉前方的尺許激氣漫天塵土,這一震撼性的變化使她立時收斂起嘲笑我的表情。
猶如從天上下凡而來的小仙女,小伊輕巧地跳起橫越長空降落在樑柱之上,傲然地俯視著下方的茜拉。
「你剛才說誰是被飼養的熊?」我的小姨眼中閃亮著寒芒,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出手教訓茜拉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