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最後的陽光,逐漸地暗淡了,最後竟躲避了起來。剛剛下班的趙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陰影在她的眼裡迅速擴散,屋子裡暗下來了許多。到了這時間屋裡還是空蕩蕩的,老公現在是回家吃飯才打電話報告,兒子放學後不知那裡野去了,還沒見蹤影。
陰暗使二百多平米的房子顯得豐盈,充滿了伸手可觸的質感。趙鶯身上的咖啡色職業套裙還沒有換下,軀體也沒有得到放鬆,她感覺緊迫和拘束。她想,這或許也是令她心胸憋悶難受的原因。
她在在臥室裡剝除身體上最後的一塊布料,趙鶯一米六五豐饒的肉體像條魚在房間裡游動。
她的屁股像是兩個圓球,由於相互的拼擠,擠壓成兩個膨脹的半圓,並且微微上翹,飽滿的形狀呈現出飢餓的慾望。她套上睡裙,一襲粉紅色露背的睡裙,寬大的裙裾謝幕般猛然垂落,像一張網,罩住了游戈的魚。魚游進了深水,睡衣湧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見女人趙鶯圓潤的屁股,在睡衣裡面隱約地滾動。
她並不覺得飢餓,更沒有心情做飯,打了一個電話給快餐店,給兒子叫了份他喜愛的叉燒飯。然後她把自己放進了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拖鞋拍打地板,聲音單調,百無聊賴,像一個人,在空曠的荒原上,獨自唱歌,聲音剛剛唱出口,就被風溫柔地撕毀,七零八落,拋得很遠。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悅耳的門呤叮噹叮噹地響著,拖鞋聲從客廳通過走廊啪答啪答到了門口,停住了,透過貓眼外面是一張年輕的滿頭大汗笑臉,她還以為是兒子回來了,卻是快餐店裡送餐的夥計。
她猶豫不決,身上的睡袍輕薄透亮,假如不是近視的話能夠飽覽她曲折玲瓏的線條。她還是打開了厚重的楠木大門,把那夥計迎接進來,並且在他的前面引導著他進了客廳,把一個豐饒的屁股盡量扭擺得風情萬種。
夥計穿著白色的制服,衣服乾乾淨淨勻稱貼體,一個送餐的夥計能夠把衣服收拾如此妥貼,這使她末免覺得驚奇,也頓生了好感,不禁對他另眼相看了。
她並不急於交還他的鈔票,而是讓他小坐片刻,給他拿了一瓶純淨水,她窺視到了夥計的窘迫,喉結在毫無規則地滑動,她有點得意,一想到自己的身體還對男人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趙鶯更是將個粉馥馥肉奶奶的身子,弄得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如疾風中的弱柳,婀娜柔軟妖嬈輕佻。
心急火燎的夥計,再也無遐眼前這徐娘半老的婦人極為拙劣的風情了,趕忙將眼睛從她掏空的領口向外噴發的一個半球收斂,唯恐再生變故落荒般地逃脫。
這讓趙鶯極為沮喪,她狠狠地把門關閉了,剛剛得意洋洋的心情如同澆了一潑冷水,躍躍欲試的火苗一下就滅了,她在心裡裡默默地罵了句不識抬舉的東西,我又能把你怎樣。
這種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家庭像掛在衣架的職業套裝一樣,看起來很體面合身,大方優雅,只有肉體在裡面感覺緊張與疲憊。老郭似乎整天都忙著那些瑣碎的破事,尋找著各種藉口夜不歸宿,趙鶯清楚老公是屬於工作的,屬於他的上司和下屬的,屬於同學朋友,屬於足球遊戲,屬於婆家,尤其是屬於他的母親,甚至是屬於別的女人的,惟獨不屬於自己。
其實趙鶯心裡更清楚,像他那魁梧的身體,十天半月地不挨她的身總有點說不過去吧,是貓兒就得貪腥。她還不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她也變著法子讓自己鮮麗亮艷光彩照人。
趙鶯百般無聊地倚在走廊的欄杆上,有一盆杜鵑盛放得熱烈,花朵繁華的時候,也能看出紅塵的可愛,掛在枝上讓人觀賞看起來精神煥發,是一種成熟的飽脹,就像一盞盞燃燒的小燈籠,放射出曖昧的光芒,隱藏在這個意象後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著被剝開、研磨,被吞食。
整個樓道悄然沉寂,有種特別的安靜的氣氛,眨一下眼睛都聽得著聲音。好像有一種契機暗伏著,這使她感到了激動,身上一股暖流四處遊蕩,她的皮膚就粘了汗粒,熱氣堵住了毛孔的呼吸,汗從鼻尖上冒出來,一顆一顆,它們並不打算滾落,她在靜謐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來。
郭燁是跟同學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回的家,盛夏的餘溫在屋外虎視眈眈,他挾風帶雨般進了家門,僅用目光,就將房間裡的溫度逼了上來。
母親趙鶯還窩在單人沙發上似睡非睡,她的頭髮披在光潔雪白的肩膀上,因為絲毫不動的緣故,那頭髮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細的黑色鋼絲,巋然靜默在半空的光影裡。她的臉色依然地白皙和細潤,可那細潤白皙裡,和她的肩頭一樣泛著淡淡的青色。
郭燁臉上的汗一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習慣著屋裡的黑暗,斜眼看了一下玉體橫陳的母親在沙發放蕩的身子,開始了意淫。那款粉紅的睡袍太過敞露,隱約能看到小巧圓滑的肚臍眼,腰身細細地在胯骨上擴展,屁股連帶著大腿勾畫著曲線。兩腿之間絲絨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過渡著分明。胸前的彈性更優越,不帶胸罩也照樣自然堅挺,那粒山葡萄成熟了,紅潤得能滴出水來。
高二學生郭燁絕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循規蹈矩的好學生,說起那泡女生玩女人頭頭是道,還沒讀高中就把一女同學處子之身給掠奪了,更跟一女網友有過一段非凡激越的短暫情緣,那個跟他母親差不多的女人讓他領略了前所末有的瘋狂,他發現跟年長的婦人玩耍比那些什麼也不懂的小女生更加有意思,更能撩撥起自己的情慾。
從那以後他把充滿色情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長的女人,街上風情萬種的少婦,學校裡中年的女教師,甚至將下流的眼光對準了他的母親。
郭燁的身體發育得很成熟,這得益於他經常參加體育運動,他在客廳裡肆無忌憚地脫去了濕漉漉的背心球褲,只著一條白色底褲,把個堅實的胸膛和一雙修長的大腿盡致地呈現出來。他們就對面坐著,郭燁把那盒叉燒白飯風捲殘雲般地扒進肚裡,抹了抹嘴才記得趙鶯對他發呆,便問道:「媽媽,你是吃過了。」
趙鶯搖著頭說:「沒有,不想吃。」
他就挪過去身,在她的沙發扶手上坐下,手撫慰著她光潔滑膩的肩膀討好地說:「媽媽,你怎麼啦,那裡不舒服了。」說完還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額頭。
趙鶯拍開了他的手,嬌嗔地說:「快去洗澡了,渾身髒的。」
「媽媽,我用你的洗漱間。」還沒等趙鶯說不行,他已是起身進了她的臥室了。
那是裝潢得極為奢侈的洗漱間,天花板鑲著梅花形的鏡子,這是抄襲情人旅館的佈置,一個豪華得能在裡面打滾的浴池,以及一個塞得滿滿噹噹的衣櫃,放著各種女人的化妝品和洗浴露。
年輕的男孩幾乎聽到了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動的聲音,他像挖掘珍寶一樣從放著髒衣物的籃裡搜索出他母親換過的內褲,那是一條腥紅的狹窄蕾絲內褲,那細小的褲襠曾經掩映著母親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他歡喜若狂地看著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裡,被揉得皺做一團,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因為差恥而變濕,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張開又閉上,他的雙腿因為快樂而顫慄。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藝放到了鼻子底,緊閉住雙眼發瘋地嗅著,疲倦地將舌尖從嘴裡伸出,舌尖能感覺一絲甜腥的傷感的味道,那是她身體最真實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間那根膨脹的東西摩擦著,一陣高潮突如其來地從小腹開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紅的玩藝包住了那東西的頭部,他用手握緊了那根脹挺的東西,朝著快樂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來,絲質的內褲柔軟地磨擦著細嫩的頭部,一股舒心暢肺般的暖流從痙攣的下腹激射了出來,盡情盡致地把那白色的精液噴到了腥紅的絲質內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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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許娜跟阿倫正步行在街上。已是華燈高照,街上卻與往年一樣熱,聽不到新鮮的抱怨,新鮮的汗流過陳舊的面孔。
他們倆個不管走到哪裡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許娜光著腳連指甲油都沒塗地穿著涼鞋,一條牛仔短褲和小背心,而阿倫則穿著小學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褲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這樣,兩人只要光站在那裡,周圍的感覺就變了。兩人一邊走著一邊恣意地調情,相互摟抱著不時也有親妮的舉止,看著兩人不只天真無邪,還很色情。
兩個人一起吃飯,叫上了三四個小菜。以前可就熱鬧得多,一桌子的菜滿滿當當,而且是兩種口味大相逕庭。在一起吃多了,因為互相遷就了,兩個人的味覺就像兩隻原本獨立的軸承,在愛這款潤滑油的作用下,從突陷相分趨向唇齒相依。
阿倫喜歡帶著許娜到大排擋來吃飯,蹺腳隨意,喧嘩肆意的那種,像是一對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貪杯,煙癮一上來就陶醉地雲騰霧翔,許娜最大的樂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搶東西吃、搶煙抽、搶酒喝,滿嘴流油、煙熏酒撩不亦樂乎。
許娜以前可是獨愛清淡的菜,一個酸辣魚也會演變出一粒青春痘,現在可好了,出落得無辣不歡的境界,就連那些零食都換成辣吱吱的牛肉乾,這讓趙鶯她們驚訝,問她,她眨巴著眼睛帶過一絲羞澀地說:「吃辣排毒養顏呢。」
吃過了飯之後,他們就這樣慢慢地散著步,阿倫租住的房子就在這附近。
城市面上的舊城區遠沒有新市區排場,畢竟現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沒有新娶的小妾那樣鮮亮,鑲在門臉上,也是一副繁華熱鬧的景象。一條路大刀闊斧向城區裡劈了進去,樓層在兩邊長起,一棟咬著一棟,留出些狹小的巷來,車輛斷然是進不了的,在這些巷裡走著走著,突然就豁出一塊小空地來,守著三二株有了年紀的樹和一些雜草,倉倉促促成了一小公園。
一幢烏灰色的樓房,遺留著以前建築的模式,現在看來竟有點不類不倫,而阿倫的屋裡卻裝修得富麗堂皇,一張讓人想入非非的大床,佔據了整個房子的一半,裡面充斥著煙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許娜在床底邊發現了女人的內褲,那張大床不知讓那個女人躺倒過,她的心裡極不是滋味。
阿倫不失時機地從背後圈住了許娜的纖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裡輕吻了起來。許娜的短髮不屬於哪一種髮型,似卷非卷,如一片雲,不經意間飄落頭頂,從此安家。她橢圓形的面部輪廓有些緋紅,阿倫的親咂慢慢地擴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貴的母馬,一會兒高昂著脖子享受,一會俯首廝磨阿倫這個馬伕。
許娜讓他搔弄得忍無可忍了,車轉過身子緊緊地抱住他,兩張像乾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貼在了一起,阿倫熟悉地慢慢將她的背帶掰向肩膀膀兩邊,露出一對黑色的乳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她的眼睛,手脫下乳罩,隨便地扔到地下,顯出一對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出雙乳的神秘。
他的手抻進了她的短褲裡,許娜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他會意地脫下發白的牛仔短褲,褪掉了黑色繡花邊的內褲,顯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線優美、輪廓分明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細細而柔軟的腰枝。
許娜嬌弱無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阿倫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目標。許娜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撫摸和愛撫,隨後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細膩的舌頭老練得像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個雪白的身子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他的臂膊,急切而熱烈的喊叫著。
許娜那雙晶瑩的大腿中間,那一處高阜隆突的地方毛髮茂密,卻柔軟如綠茵鋪天蓋地,綿綿延伸到了她的肛門附近,兩瓣肥厚的肉唇微微開啟,中間一道粉紅的縫隙淫水流溢,把那毛髮沾得閃亮。阿倫注視著那渴望的美麗的肉唇,「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愛。」他嘟喃地歎了一聲,俯下腦袋唇片輕撫著那朵散發著檀香味的花。
許娜故意地把雙腿展開,把那一處呈獻到了他的口舌裡,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擺起了屁股,她的臉上浮起了愉悅的笑意,心裡蕩漾著奇異的感覺,她喜歡這個男人用那長長的舌尖這種柔軟光滑的碰撞和撫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無邊無際,即使是身體最細緻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溫柔如幽靈般地舐觸。
她彷彿聽到了他吁吁粗重喘氣的聲音,以及咻咻不絕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著舌尖像一只修長的手,像尾活潑的小魚,伸進了她身體的最裡面,她那飽滿的肉唇頂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她快活地閒上眼睛,聽到了自己心臟裡血液奔流的聲音潮漲般地湧上來。
阿倫年紀不大,卻是擒擄女人的高手,情慾場上的驍將,從北方來到了南邊這富饒繁華的城市,他清楚像他這種人不說在這裡出人頭地,就是駐足安家都極為困難。他選擇了一條能迅速擺脫拮据生活的捷徑,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碩的身軀,有著英俊的臉面更有讓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東西。
他很快地在那個圈子裡竄紅,他的白淨還不大成熟的氣質,足於引發出許多女人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母愛,她們如同呵護孩子一樣地憐惜他,而又在情愛方面大肆地搾取他,她們玩弄他時,心裡也許正感受著禁忌的快活。而他,為了迎合這些有著高貴外貌,過著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豐富物質的同時缺乏性愛的女人們。
阿倫可是使出渾身解數盡量地取悅她們,幸好他還年輕,幸好他看起來不是那麼瘦弱。
只聽咂巴聲與男女急促的喘息聲,阿倫盡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於向對方發起進攻,許娜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一雙手顯得很是貪婪。她雙手托起阿倫的臉,在他的如風長髮上撫摸,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堅挺的一根如獲至寶般的套弄。
阿倫就蹲在床底下,雙手捧著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臉,舌頭俳徊在她的雙腿間,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椰子,拚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發出被吸乾了的聲響,他才放開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那裡搜索一圈,將下巴滑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內側,又舔又咬,舔咬夠了,又一路過關斬將,往另一面挺進。
「快點給我,快點。」許娜確實把持不住了,雙腿努力掙脫阿倫,整個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樣。
阿倫見她那一處兩瓣肥唇正咻咻吸動,一顆肉芽在層層疊嶂中嬌嬌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慾難抑淫火交織,他的手把著那一根東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頭部上面,然後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處,縱動屁股挺送腰肢將那東西緩緩的推進。
這時許娜的一雙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這使她的那一處更加暴突,他也就發力一迫,剛剛抵到了她那一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頭部在那裡磨蹭幾下,許娜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難耐,他在心中暗笑著也就腰間用力聳身大入。
只聽得「叱」的一聲脆響,她的那一處溢出了淫液,汩汩濺出把他毛髮卵袋也沾濕了,那根東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宮深處,許娜頓時喜形於色樂孜孜的承受,嘖嘖地咂舌稱歎,將個肥臀高高湊起口裡咿呀有聲,緊瞇住那雙眼睛沉溺地享受起來,如入仙境般美快無比。
阿倫又放出些本事,盡力地拉大了衝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東西舞弄得上下翻飛,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劇烈,不用說,他的目的就在於最大限度使許娜得到滿足和快感。許娜嬌聲屢屢地呻吟,一頭短髮在床搖曳媚態盡現,她的那一處在阿倫強有力的侵略中時而畏避似的閃閃縮縮,而有時貪婪的時候卻頻頻地迎湊不迭。
兩人情迷意亂,忘記一切的癲狂,持續得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最初阿倫為了徹底摧毀胯下這俱充滿肉慾的少婦胴體,勇猛地向許娜發起了衝鋒,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著愉悅交歡時,又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
可是到最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淪落為傾盡全力竭誠奉獻的了,許娜總是沒完沒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後,她的兩腿緊緊地交纏著他的屁股不放,嘴裡叫嚷著:「還沒夠的,不要停,不要。」
讓她這麼嬌聲地呼籲,阿倫無論如何也只能再強打精神,憑著一股無私奉獻的精神,又是一陣的狂抽濫送。許娜竟嫌不夠過癮,自己騰過身子翻下了床,彎曲著一個光潔的後背就趴到了床沿,懸高起那豐饒的肥臀。阿倫將她的兩瓣屁股蛋掰開了些,手把著那根濕漉漉的東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縱,頭也就抵到了床上,隨著她在他的覆蓋下快意的呻吟,兩個人的肉體又融合到了一塊。
許娜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來淫蕩眩目,一條蠻腰搖晃著如揚花拂柳,阿倫頓時一股火熱氣流遊遍全身,淫興頓時如同燒油的火焰又騰起萬丈,胯間的那根東西暴長了幾寸,那爽利又與剛才大不一樣,把許娜插得咿咿呀呀叫喚,口中淫言浪聲源源不絕地吐出,寶貝心肝好男人亂叫一氣。
阿倫見她騷的發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東西東顛西狂深抽淺送,夾裹著一些淫水出來進去四處濺落,弄得許娜頭目森然,猛然撲倒又不甘耽慢聳身迎湊,嘴上還不忘叫嚷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阿倫也不顧及一頭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拚命挑逗著、運動著,時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痕。許娜積極地響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聲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巔峰。
阿倫儘管有「一直做別停下來」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為畢竟有限,不可能無休無止。見許娜的樣子現在確是如她最初所願得到了滿足,感覺到她已達到高潮後,阿倫釋放出了濃烈的熱情,在他強有力的射擊中,許娜雖然發出惋惜不捨的困惑呻吟,但她確實已是男人的極限。雖然沒有遵守當初的約定,她應該已經得到了好幾次如飛翔雲端般的高潮滿足,應該有所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