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沒有工作的話才不要像公雞般早起,掌握權力與地位,也就意味我才是規則的制訂者。在社團內,我說幾時開始工作就幾時開始,否則何必辛苦向上爬。
社團嗎?這個稱呼不知是哪位前輩高人想出來的,是幫會的另一個文雅得多的稱呼方法。
「我是一夜未眠!」茜拉唏噓的說道:「昨晚我哭了。」
「我是堂堂的親王女兒,手下傭人和兵馬成千上百任我隨意調遣。以我這樣的身份地位,竟然會為一頭路邊拾回來的、沒人要的小母牛流淚。真是可笑!」
微怒自嘲的茜拉,把她叫人神魂顛倒的俏臉轉向我。
一向心高氣傲的黑妖精,如今雙眼發紅容顏憔悴得叫人心痛。
不愧是盛產美女的種族,茜拉的美眸水靈靈的,單單以眼神就可傳情達意,清新迷人的瓜子臉,緊抿溫潤的鮮嫩紅唇。
她最出眾的地方就是氣質,那是小母牛所沒有,愛瑪也遠遠有所不及的,高貴雍容,一舉手一投足,都能吸引他人眼光,位於眾人之上魔性妖媚的魅力。
一時間我竟然情難自禁地衝口而出:「想我把牛女還給你嗎?」
然後我很自然地吻上了她濕潤溫暖的紅唇。
茜拉沒有拒絕我。
只是在事後不甘心的說:「以我的身份地位還有性格自尊,打賭輸了的東西會乞求別人退還嗎?凡是我想要的,不管是巧取豪奪我都要搶過來。」
「你真是有性格,我喜歡!」
「昨晚我一夜心緒不寧,現在不管身心都已筋疲力竭。」茜拉雙腿交疊,輕輕拉高她的石榴裙,露出她蜜色的苗條美腿。
「從小父親對我就規管得很嚴格,嚴厲到我非常討厭他,甚至可以說我是在深底暗喑恨著他。等到我剛脫離小孩的行列,他立時就想利用我作籌碼,以我的婚姻來玩他的權力遊戲。」
「男子漢大丈夫正該如此。」我不由得心生羨慕。
「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茜拉狠狠地瞪視著我。
「自己心愛的女人姑且不計。無論是女兒還是兒子,總要出外自力謀生的。
既然如此在替他們找伴侶的同時,為何不能為自己謀利。你不妨撫心自問,你會不會這樣對女兒。「
沉思了好一會兒,茜拉感歎的道:「你、我和父親,有些地方很相似。或者應該說擁有野心喜歡權力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吧。」
「因為憎恨父親,所以我討厭男人。我也討厭你,但就像我對家父一樣,我似乎還是有些喜歡你。」
被茜拉苦笑著說喜歡我,剎那之間竟有點飄飄然的感覺,雖然我甚至看不出她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聽到你的話,我深感光榮。」我握起茜拉的纖手一吻。
茜拉無視我的一吻繼續自己說下去:「長壽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但是當我正值花樣年華的時候,不管是你還是小珍都已經衰老死去。我命中注定一定要忍受自己所愛的人比自己先死的悲痛。」
我從來沒有想到,那個霸道且野心勃勃的茜拉,也會有如此柔弱、無奈和傷心的時候。她光滑的雙頰也變得缺少血色,那種深沉的悲哀連我也為之動容。
「所以面對有限的歲月,我不想再浪費光陰,也不想再對自己的感情作自我欺騙。我喜歡你,我想在你身上試一試男人的味道。」
此次茜拉的臉上哀淒的神色一掃而光,她臉上閃爍著魔性的吸引力,彷彿想把我吞噬的黑寡婦。
「以你的性格也會喜歡一個強姦你的男人嗎?」
「別忘了我是黑妖精,不是人類的女子。我可沒有保留著處女之身等待白馬王子的笨想法。何況你應該有聽過傳聞,美麗的黑妖精在戰場上能夠以一敵百以一敵千,但是在床上的時候她們甚至可以傾國傾城、左右國家的興亡。」
明知有危險,明知茜拉的說話不能盡信,我還是抗拒不著她的主動獻身,居然就在晨光之中和她再續前緣。
這個大膽的妖女,主動地脫去我的浴袍,以讚賞的眼光看著我富有線條美的肉體。
我抬起茜拉的下螓首,注視著她雙眼中充滿慾望和野性的神色。究竟眼前的是一個精心佈置的色誘陷阱,還是因為失去小珍而使性格驕傲的她也剎那間軟弱起來!我一時間也分不出來,但送上門的美色我沒有不享用的道理。
我手上忙著替茜拉寬衣解帶,嘴巴一次又一次地吻在她的紅唇、面頰和耳珠上。
至於茜拉則大感好奇似地握著我的龍根,好像從沒有見過似的。被她十指緊握,傳來一股涼透心的滑嫩觸覺,叫我大感快意。
「男人真是一種奇妙的動物?這根東西又有沒有骨頭,為何只憑充血會變得如此堅硬和灼熱。」
「能夠用它征服你,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深感光榮!」
聽到我的說辭,想不到這個小妖女也會為此臉紅心跳。
此時我已經把茜拉的上半身脫光,使她嬌小玲瓏的胴體沐浴在晨光和海風之中。
驟然間在她的衣服裡掉下了一柄鑲嵌著寶石的黃金匕首。
茜拉輕巧俐落地將之接在手中,然後拔出匕首抵在我凜凜神威的擎天柱上。
我完全無視於這一連串變故,繼續脫茜拉的衣服,唯一的不同的是手法由溫柔變為粗暴。
「你不怕我割斷它嗎?」茜拉的語氣充滿威嚇。
「要割即管隨便,但你最好準備付出代價。」
不管茜拉如何寵愛小珍,我不信她會是為愛情而自殺,或完全喪失理智的情癡。所以我相信她絕不敢亂來,因為縱使她能重創我,我仍有餘力把她勒死。
「你這人未免太膽色過人了吧!還是應該說你色膽包天。」茜拉丟掉匕首,任由我進一步除掉她所有的衣服。
我雖然喜歡冒險,但都是經過計算之後的冒險,絕不是什麼一時魯莽。但現時我可沒空去解說。
「你主動獻身該不會只是為了用那柄小刀來嚇我吧!」
「那是表達我一點不快的小遊戲,可惜沒有起到作用。簡單地說上次和你做過之後,我一直覺得和小珍之間的性愛缺少了什麼,而這次我想在你身上尋找答案。」
不慚是邪惡的黑妖精,換言之就是在嘗過我肉棒的滋味後,單靠同性戀感到慾求不滿。茜拉如此直率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性需要,這點小珍和愛瑪的是做不到的,她們就算心裡想做也只會等待我的行動,即是偶爾忍無可忍也是用含蓄的方式來表達。
「那就讓我替你找出答案,失禮了!」
在茜拉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我用她那條花巧名貴的燈籠內褲,把她的一對葇荑都捆綁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原本滿臉期待表情的茜拉,變得大為不悅。
「當局者自迷呀!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女強人,之所以會找討厭男人,其實是因為找不到比你們還強的對象。愈是像你這種嬌蠻任性的女強人就愈是犯賤的東西,只要打一頓鞭子,餓上三天不給飯吃,再狠狠的操你幾次,就會變得乖巧柔順的了。」
「你胡說!我只習慣做女皇,我絕不要去做女奴。」
「不做過女奴,怎知做女奴的好處。」
既然決定採取性虐的手法,我自然不再花功夫去作前戲。觀察茜拉下身蜜色的玉丘,微微的滲透著一些清麗亮澤的愛蜜。但以這種程度的濕潤,還是不足夠的我馳騁的。
我的解決方法非常簡單且原始,就是把口水吐在上面。
「你給我住手!怎麼可以這麼噁心,你這個下賤的平民。」茜拉的玉臉氣得發紅,柳眉倒豎。
以她如此出身高貴的人來說,潔癖也會相對地嚴重,怎可能接受這種邋遢的做法。
對於黑妖精美女的出言侮辱,我的反擊是即時抬高她的雙腿,在滑如凝脂的小香臀上狠狠地打了兩掌。「我就是這麼邋遢下賤的平民,但是和你這個喜歡性虐待的同性戀匹配不是正好嗎?」
茜拉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沒有留下來。
接下來我毫不客氣地揮戈而進直搗黃龍。
在茜拉破處後,這是我第二次進入,再加上她的體形甚至比愛瑪還要嬌小些許,那種緊窄程度甚至可以媲美菊穴的狹窄。
我一面大呼痛快,一面猛力突進。
茜拉本來是想要忍耐著不叫出聲來的,但在我突如其來的猛攻之下,豪勇有勁的貫穿壓迫得她矜持盡失地放聲高呼。
那是如仙韻般悅耳,夾帶著愉悅、屈辱和放浪的叫聲。
我接連不斷地連續進犯,使得花穴內淫水如泉湧,承接我威猛無匹的攻勢。
等到茜拉的快感像電流般穿過全身,蜜色的光滑胴體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之際,我又把速度放慢下來,來個九淺一深。
渴求著我再一次怒濤般的攻勢,茜拉雙目期盼銀牙咬碎般望著我,可又不願不甘去開口相求。
我一直折磨到她欲升天而不得,欲停止而不可,才再次快速進犯。
如此反覆進行多次,茜拉嫵媚放任的呻吟聲在海上迴盪不絕,在我們兩人的交接處透明黏綢的蓉愛液如洪水般氾濫擴散。
到最後我在花穴的深處,把白濁的陽精狂噴而出,享受著西拉高潮特有的收縮反應。
「呵……呵……呵……」
目中無人的貴族千金小姐如今雙眼翻白失神,檀口輕啟掛著唾液而不自知,陷入了高潮的餘韻中,神智不清。
我敢打賭茜拉在和小珍的同性愛中,從沒有享受過如此被動和狂暴的方式。
被我征服得心悅誠服的茜拉,在我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後,一絲不掛、風姿誘人的主動替我穿衣。
「你有沒有問過小珍,我半夜在睡夢裡想起你,大喊著不要而醒來。」頰上紅暈未退的茜拉罕有的羞澀道。
然後她以近乎耳語的低聲囁喘道:「我……我知道……」
「事實上我是夢到你的大肉棒……在夢裡幹得我暢快到淫叫……我厭惡得屈辱到掙扎而醒。」
我聽了內心大為訝異。
「可是比起肉體上的快樂,無聊的自尊心才真的毫不實際。」感到難為情的黑妖精擦拭著嘴邊的唾液。
昨天晚上,我才得嘗大願收小珍進後宮帳下,想不到今天茜拉就主動向我表白,讓我享受到無比的艷福。
完事之後,茜拉變得更風騷入骨妖嫵性感,簡直像是吸飽了我陽精的妖女一樣。
我自然不會盡信她這個魔性之女。可是一切都太順利了,大敗敵人贏得牛女之後,就連處處跟我作對的茜拉也向我臣服。
過度自信的後果就是自我膨漲,我也不能免俗。回想起來,自從我征服過茜拉一次之後,她雖然對我百般刁難,可是她既沒有真的殺我反而用財力和人力相助。說不定我果真一炮定乾坤,用粗暴的性愛征服了她的心也說不定。貴族的女性不是很多都有病態的性癖嗎?說不定茜拉真是一個變態,渴望別人去蹂躪她、佔有她、強姦她。
何況正常的女性,也絕不會收養小孩,等她長大後加以調教的。對付她這非常人不就要有非常法嗎?說不定我瞎貓碰上死老鼠,剛好碰准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樣做?」
「還用說嗎?去搶地盤。」我堅定明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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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艇火海戰術的勝利,成為了日後黑道裡流傳甚廣的傳說。後來甚至有人傳言,我一戰就已經燒死了柏保狄亞過萬人。
雖然沒有這樣誇張,但敵方損失非同小可是可以肯定的。我雖然死傷了三、四百人,但很快即能獲得全數補充。
因為治安當局有了一個新的賺錢措施,讓囚犯保釋外出就醫,簡單而言是花錢買自由。我把之前被逮捕的人都用這名義贖回來。把敵我的實力比,由我方一千五百,拉近至對抗敵方二千五百。
黑道裡的幫派鬥爭,並不同於戰場兩軍廝殺。有什麼防線去據守的。只有一個個不同據點組成的地盤。掌管面的控制權的是官府,而我們則是在官府的眼皮底下作點的爭奪。
原本保狄亞以四千人控制九成地盤,就已經過於分散了。現在敵我的數量比大幅拉近,對應我所發動的攻擊,他就缺乏了能夠快速反應的機動兵力。
何況我的花艇只要駛出海,幾乎沒有什麼地方是需要防守的,柏保狄亞卻要處處設防。
在此後的連場火拚中,我踏著敵人的屍體,用無數的鮮血和人命,搶回了一個又一個的地盤,手段凶狠暴烈,使惡名遠播,讓人聞之色變。
父親生前留給我的地盤,現時由我和柏保狄亞各自對分當中的一半,雙方的實力拉近至二千人對二千人,我的擴張達到了極限,在此時又再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除非大家調集主力作一次決戰,否則只靠無日無夜的中、小型攻擊,任何一方都無法打破這個均勢之局。
我手下的兩名大將,莫師艾主張總動員投入所有的人力、物力加強攻勢,雷比魯則認為暫時應採取守勢,改善地盤內的各種生意增加收入,長遠來說就是要用錢去壓垮柏保狄亞。
在這兩項主張之中,我並沒有明確地採取其中一項。
雖然白鯨幫不斷壯大勢力,迫使我要盡快在內戰中獲勝。但柏保狄亞並不是無能之輩,不是我自己一頭熱去進攻或發展就可打倒的人。
現時我最為介意的還不是同為黑道的白鯨幫,而是治安官瑪麗娜。
嚴格來說她屬於宰相格魯古的一派人馬,但這位讓帝都所有罪犯聞之色變的治安官,卻並不是任由格魯古隨意差遣,而是有相當程度的主見。
如果說我和柏這保狄亞是在擂台上比賽的拳手,則她就是裁判。我背後有茜拉的父親卡古魯親王,柏保狄亞背後有格魯古宰相和瑪麗娜治安官。再怎麼說,我都是較為不利的一個,事實上要非她偏幫柏保狄亞,目前我的形勢將會更為有利。
拳賽初時柏保狄亞佔盡上風,後來我躲過評判的眼光以一招犯規的招式重擊柏保狄亞,暫時兩方各有優勢打成平手。可我儘管如何努力,一時三刻也難以收拾柏保狄亞,他背後的格魯古宰相就更不是我能夠應付的。
但假如我能找到機會幹掉這個裁判,換上一個親卡古魯親王的人就最好,否則最少能利用換人的空檔,和柏保狄亞短期內分出勝負。
帝都內有眾多的幫派,這場內戰再繼續下去,他們早晚都逃不過白鯨幫的吞併。早日見過真章對我絕對有好處,否則就算解決掉柏保狄亞,我如何能應付佔盡優勢的白鯨幫。
有雷比魯這個智多星和莫師艾這頭猛獸,我可以放心地讓他們負責暫時應付柏保狄亞,艾利亞則協助我盡量拖慢白鯨幫的步伐。而自己則專心研究如何幹掉帝都百姓守護神的治安官瑪麗娜。
她不止是金髮碧眼、引人艷羨的高大美人,有一半龍族的血統,系出名門的家世,還聰明能幹武功高強。
在私生活方面也許因為她太出眾之故,並沒有什麼人敢高攀這位女強人,就算偶爾有不知死活的世家子弟地想一親芳澤,她也看不上眼。而且她兩袖清風,視錢財如糞土,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