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臥床上,肉體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脈博不再跳動,血液不再流淌,身體的一切都保持著沉默,她閉上眼,沉浸在這時間也為之靜止的安詳中。
「宴會即將開始,你要遲到了,我的女兒。」
伯爵站在床邊,黑色的禮服,雪白的衣領上繫著金色的領結,金黃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亂。他微微躬腰,伸出手,深邃的眸子湖水一樣幽藍。
黛蕾絲嫣然一笑,把手放在父親手中。
「我以為吸血鬼是沒有影子的。」
鏡中映著一張如花玉臉,失去血色的肌膚依然白嫩,柔美的紅唇嬌艷欲滴。
比從前更加分明的紅白對比,不僅使這張臉更加美艷,而且更多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那是卡瑪利拉中的一個氏族。因為它們的相貌過於醜陋,不得不虛擬一個幻影。由於這個幻影直接投射於視覺神經,所以它們沒有影子。你可以看到它,但鏡子裡卻是空白,或者是它們醜陋的真身。」
伯爵親手拿起一串鑽石項鏈,掛在黛蕾絲柔白的玉頸上,體貼的動作既像一個精心呵護女兒的父親,又像一個對嬌妻無比寵溺的丈夫。
伯爵重生的眼眸略微有些生硬,他輕撫著女兒白膩的肌膚,被她頸部柔滑的觸感所迷醉。
少婦一手攏起秀髮,側過臉,將光潤的玉頸裸露在伯爵面前。
伯爵俯下頭,吻住女兒雪白的頸子,尖齒溫柔地刺穿了皮膚。
刺痛感使黛蕾絲微微張開紅唇。她星眸半閉,沉浸在被父親吸吮血液的喜悅中。
「爸爸……爸爸……」
*** *** *** ***
隨著午夜的鐘聲響起,沉寂的大廳剎那間燈火通明。
碩大的水晶吊燈從金碧輝煌的穹頂垂下,長長的餐桌鋪著雪白的桌布,上面擺放著閃閃發亮的銀質餐具和瓷器,兩側坐著盛裝的貴婦和優雅的淑女,鶯鶯燕燕,笑語晏晏。高大的摩爾人男僕托著餐盤,在人群裡穿梭。
當最後一聲鐘聲響過,人群安靜下來。
伯爵托著黛蕾絲的手,出現在走廊盡頭。黛蕾絲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裙,緊腰的上衣只及胸口,袒露出雪白的香肩。一串精美的鑽石項鏈從柔頸垂下,底端一顆碩大的鑽石垂在乳溝中,走動間,兩隻渾圓的乳房輕輕顫動,光彩奪目的鑽石與豐白滑膩的乳肉交相輝映,艷光四射。
少婦黑亮的秀髮盤成一個精緻的髮髻,兩條飄逸的絲帶垂在肩頭,她帶著一雙連臂手套,黑色的薄紗緊貼著肌膚,纖柔的手臂愈發動人。一條光滑的綢帶束在腰間,在腰後散開,變成一幅長長的裙尾。綢帶下,是一條拽地的長裙,黑色的絲綢緊緊裹著圓潤的美臀,沿著修長的玉腿愈來愈窄,盡情展露出少婦優雅迷人的身段。
黛蕾絲風姿綽約地一路走來,羅伊絲、公爵夫人、嘉汀納……一一離開了座位,低頭親吻她的裙角,向這位女主人表示自己的忠誠和敬意。
伯爵和黛蕾絲並肩坐在主人的座位上面,兩旁分別是潔貝兒、泰莉婭、嘉汀納、羅伊絲、呂希婭,還有神情傲慢的格林特親王和薇諾拉。
「很遺憾,今晚的宴會少了幾名客人,德萊奧、佐治先生,還有三位我沒有出面招待過的獵手,再也不能出席了。」
「那麼,」伯爵舉起了酒杯,「在座的先生們、女士們……拜爾城堡歡迎你們。」
「非常美味的鮮血。」格林特親王的傷勢似乎在短時間內再度恢復,他冷笑著說:「伯爵大人,非常感謝您的款待,同時歡迎您到佛羅倫薩作客。我會給您安排一些出色而且特別的節目,比如……」
「和您交談非常愉快。」德蒙特伯爵打斷了親王的話,「請原諒,我要先處理一些私人事務。」
「公爵夫人,噢,請坐下,您的身體好些了嗎?」
注入鮮血之後,公爵夫人恢復了行動能力,但被親王奪走的力量還需要時間來恢復,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謝謝您的關心,已經好多了。」
「我不記得自己是否稱讚過,」伯爵彬彬有禮地說:「您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而且擁有高貴的血統。」
「謝謝您,伯爵。」公爵夫人受寵若驚地說。
「那麼我們的朋友有福了,您的肉體將成為狼人們的玩具。你也有福了,泰莉雅,你將作為娼妓,受到比你以前遠多的寵愛。我想,你以後不會有太多休息的時間,拿出你的智慧和技巧,用你美艷的肉體去撫慰你的新主人,讓它們滿意吧。」
公爵夫人玉臉變色,聽到伯爵的讚賞自己的容貌,她以為自己會成為伯爵的禁臠,沒想到自己美艷的外表、高貴的身份,居然要成為娼妓,而且是狼人的娼妓,「可是,伯爵大人……」
「不必擔心,你的姨女將住在你的隔壁,你可以向她詢問該如何取悅主人,當你快要昏厥的時候,還可以請她代替你……」伯爵笑了笑,「你學得很快,我想,你會很受歡迎的。」
一名狼人男僕擰住了公爵夫人的後頸,把她按在餐桌,掀起長裙,伸出粗黑的大手,在她白光光的大屁股中用力捅弄。公爵夫人疼得直掉眼淚,被狼人在屁股上打了幾記後,她乖乖把裙子拉到腰上,撅起肥白的圓臀,主動做出迎合的動作。
伯爵的目光落在嘉汀納身上,還沒有開口,薇諾拉就笑了起來,她的臉色比原來更蒼白,但言語還是一樣鋒利。
「我可以作證,伯爵大人,您兒媳的技巧比她姨母更好,如果不是親王在她身上浪費了太多時間,不會只在您心臟上插上一根木樁。」
「您支走薩普我並不意外,至於逼我的兒媳與你們姦淫,我也不介意,尤其是您剜掉她的眼睛,做得實在是太妙了。我奇怪的是:你們如何能永久改變她的身體,使她的眼睛無法復生?」
「這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技巧,」薇諾拉笑吟吟說道:「如果見到您的妻子,您也許會更驚訝。」
伯爵轉過臉,冷冷說:「嘉汀納,身為我兒子的未亡人,你居然勾引我的僕人,我已經專門定制了刑具,作為對你不忠的懲罰。」
失明的少婦驚慌起來,「父親!求求你……」
僕人剝去嘉汀納的衣物,將她赤條條擺在桌上,把一隻掛滿鎖鏈的圓桶狀鐵器橫放在她腰上。鐵桶中間可以打開,非常沉重,嘉汀納弓起的腰肢立刻彎折下去。僕人掀開鐵桶,拉起她白皙的手臂放進鋸齒狀的接口,上緊鉚釘,然後拿起帶著鐵鉤的鎖鏈,從她腰側穿過,鉤住膝彎,用力收緊。
嘉汀納跪在餐桌上,兩條雪白的大腿斜分著敞開,銳利的鐵鉤穿透了膝彎,使她無法移動分毫。她的雙臂被鐵桶完全吞沒,只露出肩頭和一雙白嫩的小手,背部緊貼著鐵桶的曲線向上昂起,雙乳高挺,纖細的腰肢幾乎折斷。
狼僕拿起鐵桶上另外一對鐵鉤,鉤住她高聳的乳房,將她固定成挺胸撅臀這樣恥辱而又痛苦的姿勢。兩隻充滿彈性的乳球向上挑起,被鉤鏈扯得變形,大腿緊貼小腹,馬鞍一樣趴伏著。挺翹的雪臀間,陰戶和菊肛暴露無遺。
當看到嘉汀納被兩根鐵鏈穿過肩頭,一根沉甸甸的圓鉤鉤住陰戶懸吊起來,在空中哭叫哀嚎,公爵夫人才意識到伯爵對自己多麼的仁慈。她賣力地搖晃著屁股,柔膩的陰道緊緊夾住狼人粗大的指關節,生怕它們變成冰冷的鐵鉤。
伯爵淡淡說:「你將永遠保持著這個姿勢,這樣你就不會像妓女一樣到處勾引男人。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可以乞求他們拔出鐵鉤,使用你下賤的陰道。」
「父親!父親!」米蘭有名的美媛象受虐的羔羊一樣,被寒光凜冽的鐵鉤鉤住陰戶,吊在水晶燈下旋轉著。鮮血從她漂亮的身體上滴落下來,染紅了雪白的桌布。
「如果不是伯爵大人出身高貴,我會以為您曾經主管過一個屠宰場。」薇諾拉嘻笑自若,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血腥場景。
伯爵沒有理會她,「羅伊絲小姐。」
羅伊絲手一顫,碰翻了酒杯,「伯……伯爵大人,非常感謝您……給了我新的生命。」
「嗯。你很懂得討人喜歡。如果你願意,你也將住泰莉雅的隔壁。」
這是讓她也成為狼人的娼妓,對於羅伊絲來說,這並不是難以接受的裁決,她連忙說:「我願意!」
「雖然你的血統不夠高貴,但和她們一樣,每月你也要獻出足夠的鮮血。」
吸血鬼的力量、精氣,乃至生命都在血液之中,吸血的感覺固然美妙,被人吸血就意味著她們要用生命奉養主人。但羅伊絲沒有選擇。
「我會服從您的命令,我的主人。」
「請等一下。」黛蕾絲平靜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