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血浪拍打著少婦白美的肌膚。她雙腿張開,任由腿間那具沒有生命的冰冷軀體在自己體內插弄。假如他是一個陌生人,她會閉上眼,把這當成一場噩夢;假如他是父親,她會哀求,會撒嬌,或者會假裝發脾氣,讓他停止。
但此刻姦淫她的,是一個惡魔。他有著父親的外表、腔調,甚至與她擁有共同的記憶,卻有著相反的人格。
從她懂事開始,父親就是最寵愛她的人,一直到她十六歲,父親都是她的庇護者。父親高大的身影帶給她的是喜悅和溫暖的安全感。
同樣的身體,現在卻像死屍一樣冰冷——事實上,站在自己腿間的,已經是一具屍體。她是在被父親的屍體姦淫。
即使是浸在溫熱的鮮血裡,也未能祛除它身上的寒意。尤其是插在體內的部分,每一次進入帶來的都是冰冷的疼痛。比疼痛更強烈的,是羞恥和屈辱。
它不停地詢問她的感覺,用殭屍般的手指撫摸她的身體,從肉體到靈魂,肆無忌憚地侵入她每一個隱秘的部位。可它仍然是父親,那個寵過她,愛過她,在她生命中無可替代的父親。
「爸爸……爸爸……」少婦象孩子一樣硬嚥著,雪白的雙腿纏在死屍腰間。
伯爵放開她的雙腿,「好孩子,你讓爸爸很高興。現在我們換一種姿勢,讓爸爸充分享受我乖女兒的肉體。」
少婦在父親的操縱下翻過身子,跪在池內的坐階上。
一隻白生生的美臀浮現在血紅的浴池內,渾圓的曲線,白膩的肌膚,猶如精美絕倫的白瓷。伯爵剝開臀肉,淋漓的鮮血立刻從光潤的臀溝淌落,露出雪亮的美肉和裡面紅嫩的菊肛。陽具的強行插入,使少婦的陰道口明顯紅腫起來,從臀縫淌落的鮮血在陰唇內汪成一片,有幾滴流過白嫩的陰阜,沿著烏亮的毛髮,一滴滴濺入血池。
伯爵把玩著女兒的雪臀,忽然說:「有一次你打碎了我收藏的瓷器……那時候你幾歲?」
「……六歲,爸爸。」
「和潔貝兒一樣大啊。那次爸爸是懲罰你的?」
「您打了我的屁股……」
「那時候你的小屁股只有爸爸手掌那麼大,又粉又嫩……現在已經長成一個白光光的大屁股,兩隻手都抱不住了。」
「再給我十分鐘時間。」黛蕾絲心裡暗暗說著,她的力量正在恢復。雖然這時發力會牽動傷勢,以後再也無法痊癒,甚至危及生命,但她不需要明天了。
「真是漂亮又性感的大白屁股,爸爸的陽具都被你挑逗得這麼硬了……」伯爵拉住她的手,放在陽具上,「乖女兒,爸爸應該怎麼做?」
「請您插進來吧,爸爸。」
「女兒把這麼漂亮的屁股獻給爸爸使用,爸爸很榮幸。」
伯爵抱住黛蕾絲的纖腰,肉棒用力捅入那只白嫩渾圓的大白屁股。
「呀——」少婦擰緊眉頭,一手伸到臀後,「爸爸,您插錯了……」
「噢,爸爸插到了哪裡?」
「您插的是……女兒的肛門……」
「好孩子,把屁股抬高一些,你可愛的小屁眼兒就要屬於爸爸了。」
「那怎麼可以……呀——」
「放鬆一些,乖女兒……等爸爸插進去,你再夾緊……如果痛的話,就叫爸爸……」
「爸爸不要……哎呀……爸爸、爸爸——」
不顧女兒的哀求,伯爵強行按住那只美臀,直到肉棒完全插入肛洞。
柔膩的臀肉被擠得變形,紅嫩的菊肛被肉棒撕裂,冒出殷紅的血珠。黛蕾絲只叫了一聲,就強行忍住痛楚,但淚水卻禁不住流了出來。
鮮血激起了伯爵的慾望,他在女兒溢血的肛洞中奮力抽送,一邊揮起手掌,把那只白嫩的美臀打得啪啪作響。
「爸爸,請您輕一點。」
「痛了嗎?有著漂亮大屁股的好女兒。」
「不……」少婦忍羞低聲說:「請您不要打那麼響……」
「那麼搖起屁股吧。」
少婦垂下頭,搖動起屁股。她跪在盛滿鮮血的浴池裡,長髮低垂,髮梢浸入血中,赤裸的香軀白滑動人。兩隻豐滿的乳房懸在胸前,一隻被父親握在手中,揉捏得不住變形,另一隻雪球般前後搖晃。白美的圓臀被父親的肉棒貫穿,隨著腰肢的扭動,在血池上旋轉搖擺。
一邊流淚,一邊舉著被父親幹得出血的大白屁股不停擺動,用肛門和直腸撫慰父親的陽具,黛蕾絲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最下賤的娼妓,撅著溢血的屁股任人蹂躪。
也許這正是爸爸要給她的感覺。
伯爵摩挲著女兒粉白的柔頸,尖齒緩緩抽長,又緩緩收回。女兒已經負傷,這時候吸取她的血液也許不是個好主意。女兒的動作雖然生澀,但柔嫩緊密的肛洞帶給伯爵足夠快感。他拂起女兒的髮絲,望著那張含羞忍痛的嬌美面孔,說:「爸爸要射精了,好女兒,爸爸應該射在女兒哪個洞裡?」
黛蕾絲沒有作聲,只是加快了搖臀的速度。
「不,應該射在這裡。」伯爵拔出滴血的陽具,插進女兒的陰道裡。
雪白的屁股中央,原本紅嫩緊湊的菊肛被插成一個渾圓的血洞,冰冷的空氣湧入肛洞,彷彿那根沒有溫度的肉棒仍然在直腸內攪動。黛蕾絲閉上眼睛,任由冰柱般的陽具捅入肉穴,一直插到陰道盡頭。
一股冰涼的黏液猛然射出,黛蕾絲能清楚地感受到,父親的精液灌入宮頸,一直流到溫暖的子宮內。
伯爵拍了拍她的小腹,「女兒的子宮就應該盛放父親的精液。」
等父親射完了精,那根肉棒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黛蕾絲低喘著翻過身來,肛門仍在霍霍作痛,那股冰涼的精液沉甸甸墜在子宮內,週身的血液彷彿都被凍住。
伯爵躺在池中,一手攬著女兒的纖腰,「這座血池擁有上千活物的生命,爸爸會教你如何使用它來治療傷勢。但是現在,你要陪爸爸說一會兒話。爸爸很高興,一個成熟而又聽話的女兒,會給做父親的帶來許多樂趣。今後你每天都要在血池舉起屁股,讓爸爸來插……」
「爸爸,」黛蕾絲突然揚起臉,靜靜望著父親,「你真的不要媽媽了嗎?」
池裡的鮮血剎那間變得冰冷。
「爸爸,你在淫玩女兒的時候,媽媽也在被與你同樣的吸血鬼淫玩。他們對媽媽,不會比你對我更好。」
「你媽媽已經死了。」
「只因為她被別人玷污了嗎?爸爸,你為什麼不去面對真相呢?我媽媽還活著,活在地獄裡面啊,爸爸。」黛蕾絲靜靜說著,淚水滑過玉頰,「是因為你的驕傲,還是因為您是個懦夫,只會欺負自己的女兒?」
伯爵冷冰冰說:「你只是個孩子,雖然有著成熟的肉體,可以讓爸爸玩得開心,但你還是個孩子。復仇是需要力量的。而維斯孔蒂家族的榮譽,不能有任何污點。」
「您已經毀了我們整個家族——叔叔、嫂嫂、格蕾茜拉妹妹,還有我。與自己的親生女兒亂倫,使您感到開心……您已經不是我的爸爸。你是個魔鬼。」
黛蕾絲淒然一笑,纖美的玉手春風般拂過。
「嗷——」伯爵捧住臉,憤怒地嚎叫著,鮮血從他指縫中流出。
黛蕾絲赤條條站在齊臀的血泊當中,手指一鬆,兩隻掛著血絲的眼球墮入血池。
伯爵鬆開了手,蒼白的臉上滿是鮮血,他大聲地叫道:「這就是我的乖女兒嗎!?你就是這樣對待愛你的父親嗎!?」
黛蕾絲屏住了呼吸,美眸凝視著發狂的父親,流露出悲慟而又傷感的神情。
如果可能,她會殺死這個失去人性的吸血鬼,但看到池沿的大理石在伯爵瘋狂的怒吼中變得粉碎,她知道自己並沒有足夠的力量。幸好父親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女兒。
「媽媽……」旁邊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黛蕾絲駭然回首,只見潔貝兒正攀著小床,驚恐地望著自己。
正在怒吼的伯爵轉過身,朝女孩兒撲去。
黛蕾絲拚命一擋,被伯爵打在肩頭,整個人跌入血池。她的攔阻伯爵失去了方向,渾身浴血的吸血鬼撲上池沿,把池邊矗立的雕像打得石屑紛飛。
黛蕾絲忍住刺鼻的血腥氣,無聲地潛過血池,到了池畔,她一把抱起女兒,拔腿就跑。
鮮血從少婦的髮梢、乳頭、指尖、圓臀紛紛淌落,一滴滴濺在白色的大理石上。走廊裡放著一具銀質的騎士鎧甲,那柄長劍正握在鎧甲的手套裡,黛蕾絲奪過長劍,緊緊摟住女兒,赤裸著滴血的玉體頭也不回地衝出浴室。
伯爵的怒吼聲漸漸遠去,黛蕾絲在黑暗的城堡裡拚命奔跑,下體撕裂的痛楚陣陣傳來,光潔的嬌軀在冰涼的空氣中不住戰慄。
黑暗中,彷彿有無數眼睛窺視著這對母女。黛蕾絲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帶著女兒離開這座城堡,永遠都不再回來。
銀亮的月光突然灑落下來,將一切籠罩在如水的寒光下。黛蕾絲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跑出城堡,置身於曠野之中。
四週一片寧靜,少婦撥開女兒的髮絲,貼著女兒粉嫩的面頰喜極而泣。
「媽媽,你怎麼了?」女孩兒湛藍的眼睛猶如湖水。
「不用怕,我的孩子,一切都過去了。」
潔貝沒有再問,她揚起臉,「我愛你,媽媽。」
「我也愛你,我的女兒。」
潔貝兒伸出柔嫩的手臂,摟住媽媽的脖頸,在她耳邊小聲說:「媽媽,我見到爸爸了……」
黛蕾絲嬌軀一僵。
「我也喜歡爸爸。」女孩兒柔軟的唇瓣貼在母親頸側,輕聲呢噥著,兩對細白的牙齒微微伸長,刺穿了媽媽的肌膚。
鮮血染紅了少婦粉白的頸子,精力和生命從細小的傷口飛速流失。眩暈中,黛蕾絲發現,女兒的肌膚竟是如此冰涼。
潔貝兒揚起花蕊般金黃的鬈發,純美的面孔帶著天使般的笑容,但小巧的唇瓣卻被鮮血染得殷紅,「爸爸好喜歡潔貝兒,也好喜歡媽媽。媽媽,我們跟爸爸在一起好嗎?」
「好……」
黛蕾絲含淚答應著,一邊舉起長劍,對準女兒的背心用力刺入。劍鋒穿過女孩稚嫩的身體,帶著女兒冰冷的鮮血,刺入母親赤裸的胸口。
痛楚的神情凝固在女孩兒可愛的小臉上,黛蕾絲手指一鬆,抱著女兒緩緩跪倒。
月光下,少婦雪白的玉體散發著淡淡的光輝,連玉背上滴血的劍鋒也變得朦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