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夜宴 第22章

  九月十八日,星期日。上帝安息的日子。

  夜幕降臨,大廳內燃起燈火,客人們在燭光下竊竊私語。中午出現的吸血蝙蝠證實了馬匹的死亡並非意外,但嘉汀納和羅伊絲的死還沒有答案。

  佐治的心裡還有另外一個疑慮:德萊奧的死。他並不急於揭穿公爵夫人的身份,因為這幾起死亡之間並沒有聯繫。想到泰莉雅,今天一整天沒有見到她的身影,也許是害怕他新來的幾個同伴,躲在房裡。

  「有什麼有趣的事嗎?」姬娜看到狩魔人唇角的笑意。

  「哦,我想起來很早以前的事。小時候我很喜歡吃蜜餞,每次得到一些,都要藏起來一個人悄悄吃。有一次被我哥哥發現了,他不但拿走了蜜餞,還把石頭包在裡面,害得我咬壞了一顆牙。」

  「現在你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了。」

  佐治笑著舉起了酒杯,「不。我學會了分享。我會讓大家都品嚐到蜜餞的滋味。」

  「太好了。你的善心會感動上帝。」小修女格蕾茜拉說。

  「謝謝你的祝福。」佐治笑著喝了口酒。

  女獵手帕尼西婭在客廳外看管他們僅有馬匹。在這樣的深山裡,如果沒有座騎代步,幾乎無法離開。因此五名狩魔人分成兩組,一組看守薩普,一組看管馬匹。到下半夜呂希婭會來接替她。

  獨眼獵手匆忙做成的十字架顯得有一些粗糙,連樹皮都沒有剝。帕尼西婭坐的無聊,於是用匕首剔去樹皮,露出白色的樹幹,在她口袋裡放著那只斬落的趾爪。

  那只趾爪比普通人的手掌還長,有著堅硬的外殼和鋒利的趾尖,彷彿一把彎曲的鐵鉤,從外表看,很難想像這是一隻蝙蝠的趾爪。

  當帕尼西婭修飾十字架的時候,在她頭頂張開了一張詭異的嘴巴,人耳無法聽到的聲波正透過雲層,撞擊著女獵手頎長的身體。

  十點的鐘聲響起,樓道內已經安靜下來。有幾名狩魔人保護,大家終於能安穩入睡。

  佐治又等了半個鐘頭,才悄悄起身。所有的客人都集中在三樓,使他不必再去做危險的攀爬動作。

  公爵夫人的住處與他只隔了一個房間,而且還是一個空房間——原本是嘉汀納的住處,沒有人願意住進這裡。

  佐治穿戴整齊,拉開門看了一眼,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隔壁的房門,如果有人撞見,會以為他臨時起意檢查死者的房間,尋找線索。

  事實上嘉汀納與姨母住的是一個相連的套間,第一次去公爵夫人房間時,佐治就拿走了鑰匙。

  佐治很紳士地敲了敲房門,不等裡面的人回答,就擰開門鎖。

  公爵夫人坐了起來,黑暗中流露出美好的側影。

  佐治坐在床對面的皮椅上,然後靠住椅背,叉開腿。

  「主人……」公爵夫人拉開紗帳,金色的發鬈垂在肩頭,赤裸的手臂象打磨過的大理石一樣白皙。

  她下了床,四肢著地朝主人爬去,透過窗外黯淡的光線,她熟艷的胴體上只有撩人的性感內衣,光滑的肢體柔若無骨,散發著冷冷的光輝。

  赤裸的貴婦從黑暗中慢慢爬到腳下,豐滿的乳峰被胸衣包裹著,在地毯上輕輕搖蕩……佐治下身硬得發痛,他拽住公爵夫人的頭髮,將那張美艷的臉龐貼在胯間。

  柔軟的唇瓣在腿間摸索著,含住肉棒。龜頭傳來的快感使佐治呻吟一聲,他閉上眼,放鬆身體,享受著公爵夫人口腔的濕潤和靈巧。

  公爵夫人的唇舌溫涼而又滑膩,她低下頭,無微不至地舐弄著主人的陽具。

  她的技巧又高了許多,滑嫩的舌尖挑在龜頭下方,在稜溝內來回滑動,帶來銷魂噬骨的快感。

  在佐治的狩魔生涯中,第一次有了背叛教會的衝動。也許他能夠隱匿泰莉雅的身份,只要她不再做魔鬼的勾當,拋棄女巫的身份。他甚至可以允許她回到米蘭的家中隱居,只在需要的時候去享用她的肉體。

  這並不會有什麼危險,在他活著時,這個女巫永遠是他的性奴,由於那環魔藥,她的所有舉動都不會瞞過佐治,即使他在意外中失去生命,無論公爵夫人身在何處,也會隨之死去。

  也許他背叛了對教會的承諾,但是並沒有背叛上帝。女巫公爵夫人已經被消滅,剩下的只是泰莉雅,一個不會背叛的性奴。

  公爵夫人的唇舌越動越快,佐治的決心也在教會和充滿誘惑的女巫之間左右搖擺。

  龜頭的觸感越來越強烈,佐治的呼吸也漸漸粗重,他閉上眼,沒有注意到窗外沉積的烏雲不知不覺散開,露出一輪銀亮的滿月。

  當舌尖又一次從龜頭劃過,滾熱的精液狂湧而出。佐治喘息著下定決心,做一個豢養女巫的狩魔人,永遠擁有這個美艷的女人。

  公爵夫人柔軟的唇瓣在陽具上溫柔地舔舐著,忽然間,滑膩的口腔中伸出兩對尖齒,穿透了狩魔人的血肉。

  佐治從美妙的天堂剎那間跌落地獄,他想叫,聲音卻僵在喉嚨裡。尖齒入體的一剎那間,他的身體便完全麻痺,但疼痛卻愈發清晰。充血的陽具濺出鮮血,力量飛快地流逝著。

  佐治喘著氣,臉色變得蒼白,大滴大滴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打濕了身上的衣服。他勉力睜開眼睛,正看到公爵夫人抬起頭,那張濺滿鮮血的美艷臉龐上,露出一個妖邪的笑容,香艷而又詭異。

  滿月的銀輝從窗口射入,映亮了室內的一切。佐治想起來,今晚是一年中月亮最圓的時刻,有著最美的月光。

  這是他最美麗的獵物,泰莉雅。金色的髮絲,碧藍的眼睛,白得像雪一樣的肌膚,還有滴血的紅唇。

  佐治胯下的鮮血仍在飛濺,染紅了公爵夫人赤裸的胸乳,她張開嘴,以一種無法掩飾的激情舔舐著唇上的血跡,在她嬌美的唇舌,兩對尖利的牙齒正慢慢收短。

  「主人……鮮血……我的主人……」

  泰莉雅戰慄著俯下頭,拚命吸吮著陽具的鮮血。她跪在地毯上,緊繃的胸衣一直延伸到腰部,將腰身裹得極細。佐治此時才發現她沒有穿內褲,腰肢後一隻白亮的美臀高高翹起,月光下猶如一隻渾圓的雪球。

  佐治吁出最後一口氣,整具身體變得像木頭一樣僵硬。

  「我要死了……」他想。

  「你也會死的,該死的女巫……那杯不可解的魔藥……」

  「叮鈴」公爵夫人頸下傳來一聲輕響。

  她仰起頭,露出頸中一隻鈴鐺和一條黑色的項圈。黑色的皮索從發中筆直伸出,一直延伸到黑暗的角落中。

  一個優雅的身影緩緩浮現,漸漸清晰。

  佐治已經無法流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木然看著格林特夫人越走越近,身體漸漸冷去。

  月光下,薇諾拉優美的玉臉白得彷彿透明。她穿著皮質的緊身胸衣,皮革又黑又亮,使潔白的皮膚愈發皎潔。黑色的皮手套一直延伸到肘部上方,上緣與胸衣平齊,露出雪白的肩頭和漂亮的鎖骨。

  皮衣包裹著一對半球狀的豐乳,漆黑的皮革貼著凸凹有致的軀幹滑過腰臀,勾勒出絕佳的曲線。皮革從小腹下方開始變細,露出一雙圓潤的大腿,陰阜微微鼓起,挺出一個光亮的圓形,然後消失在兩腿之間。

  華美的禮服換成皮裝,出身名門的淑女一下子變成了妖艷的女魔。薇諾拉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走近,絲襪包裹的美腿動人之極。

  她停在公爵夫人身後,微微一笑,收緊了手中的皮索。

  泰莉雅揚起柔頸,用一種無限依戀的聲音說道:「我的主人……」

  薇諾拉抬起粉腿,以一個優雅的姿勢踩在公爵夫人白美的圓臀上。

  「很好玩的奴隸,不是嗎?」

  精美的高跟鞋象擺在櫥窗中般,踩在泰莉婭光潤的雪臀上,腳尖正頂在臀縫中央尾椎延伸的部位。薇諾拉腳上緩緩用力,尖細的鞋跟象利錐般鑽入臀縫。

  帶著項圈的公爵夫人昂起了頭,一邊痛得眉頭擰緊,一邊兩手抱著雪臀用力聳起。她咬住沾血的紅唇,痛苦的神情中混雜著甜蜜,似乎在享受疼痛帶來的快感。

  黑色的高跟鞋在那只香艷的美臀中越陷越深,圓潤的雪臀象被踩扁般凹下,最後高跟鞋猛然一沉,鞋跟鑽入肛洞。

  公爵夫人「呀」的叫了一聲,然後合緊圓臀,用雪嫩的臀肉磨擦著女主人的高跟鞋。她昂首舉臀,白光光的屁股在格林特夫人腳下時扁時圓,滑膩得宛如沒有骨頭。

  格林特夫人笑吟吟牽起皮索,一手掠了掠鬢髮,她的動作依然優雅,但在這裡,卻彷彿地獄中走來的魔女,牽著一頭妖艷的雌獸在月夜玩耍。

  尖硬的鞋跟劃破了柔嫩的皮膚,不多時公爵夫人臀內就被踩出道道血痕,小巧的菊肛更是被硬物劃破,肛蕾翻出,腸壁鮮紅的黏膜在鞋跟的戳弄下,不住發出嘰嘰的膩響。

  那應該是攪弄傷口的疼痛,即使以痛苦為樂的受虐狂也無法忍受。泰莉婭撅起屁股,大腿顫抖起來。

  薇諾拉褪下手套,翹起一根纖美的手指,在右手戒指的尖刺上一觸,然後遞到泰莉雅嘴邊。

  泰莉雅激動得嬌軀亂顫,接著揚首伸出香舌,無限期待地望著那根纖指。

  白嫩的指尖滲出一滴鮮血,接著越來越大。當血珠滴在公爵夫人舌上,美艷的貴婦用盡全身力氣卷緊舌頭,貪婪地吸吮著。那是來自主人的血液,她最珍貴的聖物。

  佐治終於明白過來,災難究竟來自何方。

  「是的。」薇諾拉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意,「我就是你說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