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肉體泛起美麗的紅暈,浴缸裡的熱水和高潮共同作用的結果,就是讓光赤裸的身體變得好像披上了一層霞光,軟軟的蜷縮在浴缸一邊。
「嗚嗚……奇怪先生,你這樣……人家會忍不住愛上你的。」她用浴缸的熱水潑了潑臉,有些幽怨的說。
奈賀並沒射精,送她到了一次巔峰後,就抱著她一起邁進了浴缸裡。在她眼前的水面下,那根兇猛的東西還是高高翹著,只差一點就能穿破水面。
強壯,英俊,有錢而且大方,還有這樣強悍的性愛能力,光甚至覺得這樣一趟歐洲之行後,應該付出點代價的反而是她。
「我可是已經結婚了。」奈賀平淡的回答,懶洋洋的靠在浴缸另一邊,伸展的雙腿恰好把嬌小的光夾在中央。
「是啊,好遺憾呢……真羨慕你的太太。」光歎息一樣的說,扭動著身體,換成了跪坐在浴缸裡的姿勢,向前伏低了身體,從水下握住了奈賀的分身,溫柔的套弄,「不過沒關係,你有太太也好,沒太太也好,都不妨礙我喜歡你啊。」
光滿含柔情看著奈賀,小聲說:「奇怪先生,如果能讓我一直陪在你身邊,不做演員我也心甘情願呢。我……一定會很小心,不會讓你太太知道的。請……讓我侍奉你吧。情人也好,玩物也好,只要你喜歡,我做什麼也可以……」
「別說這種蠢話。你只是一時迷惑了而已。將來你站在電視螢幕中,去經歷各種各樣不同人生的時候,就會明白你現在有多幼稚。」奈賀在水中抬起身子,讓肉棒的大半露出了水面,「夢想不是用來放棄的。」
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低下頭用臉頰磨蹭著他的龜頭,小聲說:「你……果然是個奇怪的人呢。」
應該是為自己一個人先達到高潮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光把長髮挽到腦後,在浴缸裡俯下頭再一次為他獻上了唇舌。
但來之前奈賀在悠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發洩,凌晨又剛剛完成了一次進食,體力和耐力都處於巔峰狀態,靠光這樣半吊子的技巧根本不會有射精的可能。
憋著氣嘗試了幾次深喉後,光沮喪的放棄用嘴巴幫他出來的打算,爬到了他的身上,蹲坐在水中,換成了下邊的嘴巴,一口氣吞了進去。
堅持進行舞蹈鍛煉的女孩腰肢的力量確實比一般人要強的多,加上浮力多少幫了一些忙,光趴在奈賀的身上,一直堅持著上下扭動了四十多分鐘,才大汗淋漓的軟倒在他的懷中,一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一邊為難的說:「啊啊……為什麼還沒有出來啊?奇怪先生,是不是我太沒用了啊?」
「不是,是我的問題。」奈賀抱著她,靜靜的撫摸著她依然在劇烈起伏的乳房。
他突然發覺選擇光也許是一個錯誤。眼前晃動的臉孔不斷地讓他想起由愛,也不斷地讓他想起保科求婚成功這個事實,而這個事實就像一條細長的蜈蚣,盤曲起來勒住了他跳動的心臟,在上面一口一口的咬嚙。
他的分身因為肉慾而亢奮的勃起,但他的心情卻一直在由愛閃動的面貌中無法平靜,注意力也一直難以集中。
除非他刻意收緊盆骨下的肌肉幫自己走向高潮,或者讓光把自己的臉蒙上,否則他很難徹底得到享受。
光有些難過的握著他的肉棒,「感覺好丟臉,自己都去了三四次,奇怪先生卻一次都沒射。」
她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嘩啦站了起來,結果因為腿軟,又嘩啦倒了下去,幸虧奈賀托住屁股,才沒摔倒在浴缸裡。
「奇怪先生,你……你先洗澡。我在外面等你。」光匆匆忙忙用大毛巾擦乾淨身體,連拖鞋也沒穿就跑了出去。
奈賀楞了一會兒,胯下的肉棒緩緩軟化下去。
洗完澡再出去試試看好了,一邊打著香皂,他一邊試圖讓自己忘記保科求婚的事情,他的人生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東西,不應該再對不屬於自己的由愛有過多奢望。
光也是很可愛的女孩,拿來當作代替品,也不是不可以。他胡亂揉著頭髮,想從對由愛那種近乎著魔的迷戀中逃脫出來。
也許,這只不過是因為現實中最簡單的一句魔咒而已。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說不定如果他現在的妻子就是由愛,正在小小公寓裡過著安穩平凡的生活,他反而會在夢中渴望著現在這樣環繞美女左擁右抱的人生,而且,也會無比的思念美玖。
漸漸理清了心裡的結,他有些沮喪的擦乾淨身體,振作了一下精神,準備出去後專心和光,和由愛無關的光認真的做上一次,畢竟單純作為一個女伴來講,光實在沒有什麼可挑剔的地方。
但他走出浴室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卻不是光。
那穿著酒店提供的浴袍,披散著一頭濕漉漉卷髮的人,是本該在對門房間的圭子。
她坐在床邊的沙發上,舒適的倚著靠背,修長的雙腿交疊,翹起的那隻腳搖晃著掛在腳尖上的拖鞋。浴袍很自然會順著大腿的曲線滑下,露出的部分已經足夠大膽。她端著奈賀的酒杯,抿了一口,笑瞇瞇的看著他。
本來以為是光在外面,奈賀根本沒圍上毛巾或是穿上什麼東西,走出來後,他就這麼完全赤裸的亮在了圭子眼前。
「嘖嘖。」她讚歎一樣的點了點頭,把酒杯放到一邊,說,「作為東方人來講,夢野君你可以稱得上雄偉了。」
奈賀也懶得遮住下面,他早已不再會為了女人的目光而感到羞澀,他反而得意的挺了挺腰,讓下垂的肉菇略顯滑稽的晃了兩下。
「光呢?」
圭子聳了聳肩,「在我房裡。她匆匆忙忙跑來,說要把你拜託給我,說什麼她不知道哪裡做錯了,讓你看到她就會顯得有些不開心。怎麼?那小妹妹那裡服侍不周嗎?」
「沒有,是我自己的問題。」奈賀也覺得剛才的情緒影響到肉體的歡愉有些可笑,自嘲的攤了攤手,「於是你就過來了?」
圭子呵呵笑了起來,伸出左手輕輕從膝蓋撫摸向大腿,「為什麼不?就算你不是個出手大方的大老闆,就衝你的模樣,也值得一場法國式的浪漫了。」
奈賀舔了舔嘴唇,目光順著她的手指在那條大腿上攀爬。
人種的天然優勢,圭子偏西方的膚色呈現出亮眼的雪白,豐腴的大腿恰到好處的飽滿渾圓,散發著激起情慾的肉感。看過了她們兩個上午在試衣間的進進出出,奈賀對面前身體的身材已經足夠瞭解,只不過沒想到圭子的美腿在剝離了絲襪的加成後,依然十分動人。
他走到圭子身前,扶著沙發的扶手彎下了腰,「那,這種法國式的浪漫會經常發生嗎?」
她勾住他的脖子,抬起的腳甩掉了拖鞋,向上抬起,用腳趾輕輕撥弄著他的男根,輕輕喘息著說:「至少今年,你還是第一個。」
這答案讓奈賀非常滿意,他壓低身體,吻住她仰起的紅唇,同時伸出一隻手迅速的鑽進那系的並不很緊的浴袍之中。
浴袍內的肉體柔軟而光滑,不光有著西方人的白皙,也有著東方人的細膩,白裡透紅的地方,嬌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來。這身體已完全成熟,隨著他的撫摸,胸前的雙峰變得更加渾圓,敞開的領口中,淺桃色的奶頭還未揉搓就已經膨脹,從更加淺色的乳暈中央驕傲的突起。
也許這交換是件好事,現在的奈賀的確需要一場毫無負擔的發洩。圭子無疑是比光更加合適的人選。
應該是拜高跟鞋所賜,圭子的腳掌並不能算是完美無暇,但她卻很懂得如何去運用,靈活的手指回敬著奈賀乳頭的同時,她的腳也在輕柔的摩擦著男性敏感的春袋。那佈滿皺紋的皮膚在腳掌細嫩的肌膚刺激下迅速的繃緊,軟垂的男根也隨之開始上翹。
「唔唔……嘶嚕……」兩人激烈的交換著唾液,銀亮的細絲在分分合合的唇舌之間不斷伸長縮短。
對這樣已熟透的果子,力量比技巧更加重要,屬於男性的征服欲漸漸燃起,奈賀的身體繼續下壓,把圭子完全控制在沙發下小的空間中。她的頭抵著靠背,修長的身體有大半都滑落到沙發之外,豐滿的雪臀徹底懸空,她抬高雙腳,緊緊勾住了奈賀的腰,交纏在他背後的足底仍不忘上下撫摸著他的臀部。
睡袍不知不覺敞開在圭子的身下,紅色衣料上,雪白的肉體徹底向他敞開。
他摸向圭子的股間,那裡當然沒有礙事的內褲,而且,也沒有一根毛髮。那隆起的恥丘,既有著完全成熟的複雜結構,又像小女孩一樣幼嫩光滑。
他亢奮的向下蹲去,托著她的雙膝,舉起了她的下肢,嫣紅的肉縫呈在他面前,隨著胸部的起伏,其中的櫻色嫩渦也在輕輕地抽動。
他舔了舔嘴唇,伸出舌頭湊了過去。沐浴後的肌膚有著清淡的香氣,混合著女性下體分泌物的淡淡味道,聞起來有種異樣的刺激。舌頭先是擠進了閉攏在一起的蜜唇中央,肆意品嚐著略帶酸味的黏滑愛液,舌尖刺入膣口的時候,能清楚地感覺到周圍的嫩肉舒暢的吸緊。
順著縱向的裂隙一路舔了上去,佈滿味蕾的表面開始在充血的陰蒂外摩擦的時候,圭子快活的叫了一聲,雙腳在他身後勾在一起,十根腳趾因愉悅而舒展,用力。
「夢野君,去……去床上,也……也讓我舔,舔你。」圭子用手指耙著他的頭髮,雪白的大腿夾住他的臉頰,滑嫩的皮膚下充滿彈性的肌肉性感的抽動。
他吸住陰核周圍充血的嫩肉,用力在上面舔了兩下,跟著抬起頭,低沉說:「不必了,我等不及了。圭子,我想要你。」
圭子愉悅的扭動著腰肢,豐滿的臀部向上拱起,她咬了一下嘴唇紅著臉說:「來、來吧……我也……好想要你。」
花穴的入口已經佈滿了滑溜溜的淫汁,奈賀沉下腰,把肉棒對準沙發邊沿突出舉起的白嫩股間,用力向內部突入。
好像開裂蜜桃一樣的陰阜隨著插入變得更加隆起,肥厚的大陰唇向外綻放,櫻紅色的內壁緊緊抱住深入的硬物,蠕動著擠出一片片透明的津液。
知道這是能夠完全容納下他分身的成熟肉體,奈賀毫不猶豫的將腰部挺到最前,胯骨緊緊地頂住圭子張開的大腿,根部的肌肉都能感覺到興奮的恥丘火燙的熱度。
龜頭似乎壓到了一個微硬而光滑的突起,他亢奮的用力一頂,在那上面暢快的碾壓了一下。
圭子的身體猛地縮緊,顫抖著樓住他,半瞇的媚眼幾乎要滴出水來,「哎、哎喲……你……你要頂穿……頂穿我了。」
「不喜歡嗎?」他小幅度的向外抽拉,龜頭在最深處刮蹭了一下,接著又重重衝回到蕊芯最深處的嫩肉上。
「啊!喜、喜歡……喜歡的不得了。」圭子暢快的叫著,用手揉搓著自己一邊乳房,美艷的身體完全展現出奔放的一面。
這正是現在的奈賀最需要的撫慰,他握緊了圭子的腰肢,大腿開始密集的拍打在她豐滿的屁股上。
不用考慮技巧,不用顧及對方的反應,只是純粹的力量,單調的突刺,這些就足以讓身下豐美的女體顫抖、尖叫,快活的達到高潮。
圭子洩了一次後,兩人短暫的休息了一下,把戰場轉移到了床上,換成女上男下的體位,繼續激情的狂歡。
圭子沒有光那麼好的體能,但她卻懂得如何扭動搖擺自己的身體,用並不費力的方法取悅著男性,也服務了自己。
被火熱的蜜穴牢牢地抓住、轉動、吸吮,硬的發痛的肉棒終於開始積蓄射精的搔癢,奈賀喘著粗氣爬了起來,與圭子面對面摟在一起,四條交叉的腿一齊用力,讓緊壓在一起的臀部短暫的分開,在愉悅的擠壓回去。
咕滋咕滋的聲響,就像雨靴踏在了一片泥濘之中,用腳掌的部分一下一下的轉動。
快感的河流順著摩擦的大腿向下流去,當那透明的蜜汁最終流淌到床單上的時候,奈賀終於攀上了等待已久的頂點。他猛地把圭子撲倒在床上,提起她的雙腳,胯部打樁機一樣做著最後的衝刺。
剛才就已經高潮了幾次的圭子在這猛烈的衝刺下又一次舒暢的渾身發緊,但她倒不會忘了,體內正激烈進出的、勃起到極限的肉棒並沒戴著任何安全措施,而她正在危險期。
「別……別在裡面。」她親吻著奈賀的臉頰,氣喘吁吁的說。
「在哪兒?」已經快要到達極限的奈賀飛快的反問。
「這裡,在這裡好了!」圭子舔了舔嘴唇,把濕潤的口腔完全打開,舌頭伸了出來,勾起的舌尖向著他挑逗的翹起。
「好,來……來了!」奈賀猛地抽出濕淋淋的肉棒,飛快的跨到圭子臉旁,壓下的肉棒對準了她張開的嘴巴,龜頭猛地一抖,第一股精液有力的射在她的鼻樑附近。
圭子連忙抬起頭,一口含住了正在射精的男根,跳動的龜頭之後射出的所有液體,全部被她吸溜吸溜的嘬到了口中。
射精剛剛結束的肉棒正處於最為敏感的時期,圭子吞下口中的精液後,毫不停滯的繼續用嘴唇摩擦著口中的性器,吸進了腮部,把殘留在尿道中的精蟲一點不剩的嘬了出來。
這美妙的感覺讓奈賀挺直了雙腿,快活的喊叫起來。
完全滿足的圭子就像一隻溫順的波斯貓,慵懶的蜷縮在奈賀身邊。撫摸著她赤裸的肉體,精力依舊十分充沛的他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再次進入到勃起的狀態。
「哎……又、又可以了嗎?」圭子剛剛吃驚的說完,人就已經被奈賀壓在了身下,仍然濕潤的蜜壺立刻就被填充到不留一絲縫隙。
搖晃的大床上,很快就再次傳出圭子喜悅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