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的偽裝也放棄的太快了吧?」亞實看著奈賀在暈過去的由愛身上粗暴的抽送,就像在玩弄一個精美的充氣娃娃,「搞不懂你在想什麼。」
奈賀喘著粗氣維持著腰部的運動,破瓜的血液和先前的愛液構成了充分的潤滑,讓緊致的蜜壺細密包裹住肉棒的同時卻沒有絲毫艱澀的感覺,做為男人來說簡直是至高的享受,「何必想那麼多呢,想享受下強暴的快感,現在享受過了,不是很好嗎。」
亞實站起來把繩子隨手丟掉,緊了緊浴衣的腰帶,走到他們的身邊,「發生了什麼事嗎?總覺得你從美國回來後,就有些不對勁呢。」
奈賀剝開由愛的浴衣,雙手按揉著她胸前的乳肉,手指玩弄著翹起的乳頭,「沒什麼,只是突然之間認清楚了自己的狀況而已。之前猶猶豫豫胡思亂想的自己,真是蠢到家了。現在這樣多好,吶,亞實,拿攝像機拍一段吧,這可是小由愛的成人儀式哦。」
亞實點了點頭,從壁櫥裡掏出旅行包,翻出便攜攝像機,調整了一下之後,對準由愛晃動的臉頰,打開了開關,「嘛,我倒是挺喜歡你現在的感覺。嘖嘖,你還真是越來越讓我著迷了呢。喂,你弄得這麼用力會不會害她失血過多啊?」
「怎麼會,女人沒有那麼脆弱。」奈賀隨口回答,不過手還是往由愛的胯下摸了一把,最初的血已經流的差不多了,可能內部也有一些擦傷和裂傷,不過從蜜壺蠕動的良好反應和已經開始分泌的愛液來看,不必太過擔心。
「啊啊……小由愛還真是可憐呢,向大哥求救了半天,結果卻是被大哥強行奪去了處女。」亞實興致勃勃的舉著攝像機,從頭到腳仔細拍攝著由愛的身體。
不想讓由愛在昏迷中逃避太久,奈賀用雙臂架起她的雙腿,擺出最方便發力的姿勢,猛然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大腿正面突起的肌肉辟辟啪啪的撞在她懸空的屁股上,蜜穴內沾染著血絲的嫩肉都被牽扯的外翻出來。
「咕……嗚嗚……哈啊、哈啊……」開口喘了兩下,由愛在混合著劇痛的快感中醒來,她望著滿頭汗水的奈賀,看著他的汗水滴在她赤裸的小腹上,迷茫的神情在她佈滿淚水的臉上浮現,「大哥……我不信,為什麼……是你……」
凌亂的目光發覺到移動的攝像鏡頭,她轉動視線,很快發現了更讓她錯愕的事實,她驚訝的盯著亞實,聲音在奈賀的衝擊下摻雜著古怪的停頓,「亞實姐?這……這倒底是……怎麼了?」
亞實笑瞇瞇的蹲了下來,伸長脖子吐出舌頭,在由愛的注視下舔了一下奈賀的乳頭,「既然他不打算瞞你,我也沒必要繼續作戲咯。」
「你們、你們竟然……」彷彿連世界的存在都變得虛幻,由愛微微搖著頭,「大哥,你……你不是很愛嫂子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的確很愛美玖,但我也很想要你。我是個貪心的男人,美玖是我的,亞實也是我的,從今天起,你也是我的。這是我的世界,我想要的都別想逃掉。」他陰沉的說著,用凶狠的目光盯著由愛楚楚可憐的面孔。
肉棒在體內翻攪,好像連內臟都被攪拌的挪動了位置,混亂的腦海只能勉強進行最基礎的思考,由愛哀泣著說:「可是……可是我已經是保科的妻子了……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可以!」奈賀用力向裡搗入,堅硬的龜頭幾乎衝開酥軟的宮口,看著由愛扭動的汗濕肉體,他每說一個字,男根就以同樣的頻率拔出到最外側,再大力貫穿到最深處,「最早愛上你的是我,一直把你放在心上的也是我,保科救了你,可出錢的那個是我,你不管有什麼困難,一定會全心全意幫你的那個人還是我!」
「結果呢?你還是嫁給了保科。」他掐住由愛乳頭,搓成紅腫的一條,「保科根本不能做你的丈夫,這是天意,你最終還是屬於我的,除了我,誰也不能得到你,這是這個世界開始的那一刻,就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我注定要愛上你,你逃不掉的。」
「你……你在說什麼,我根本……根本不明白。」理解不了奈賀的想法,但他狂亂的愛意倒是清楚地傳達了出來,由愛混亂的別開臉,雙膝抬起併攏在奈賀的身前,費力的頂住他的胸口,畢竟是這麼長久的受他照顧,她的語氣也不自覺地軟化下來,身體已經被佔有的情況下,她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可說,「大哥……請……請你溫柔些,我……我好痛……」
奈賀盯著她柔和的側臉,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淚,但下身的動作並沒有絲毫放緩,「最開始一定會疼一下,很快就沒事了。」
「嗚……為什麼會這樣……保科……對不起。」由愛認命一樣放開了雙腿,咬緊牙關努力忍受著漸漸消減的脹痛感。
「不要……不要拍我啊。」發覺亞實又把鏡頭對準了自己的臉,由愛慌張的把頭扭向另一邊,第一次直面這個家庭的扭曲一面,她稚嫩的心靈根本無法尋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整個人都陷入到徹底的迷茫之中。
「小由愛,痛的這麼厲害嗎?那……亞實姐來幫你好不好?」亞實微笑著把攝像機放到一邊,靈巧的手指緊接著貼上她晃動的裸體,開始順著汗津津的肌膚撫摸。
「誒……誒?」由愛驚慌的回頭看著亞實,不知所措的說,「亞實姐,你、你要幹什麼?不要……好癢。」
「我也很喜歡小由愛的哦,咱們來一起組成快樂的家庭吧。」亞實把手繞到她背後,解開了上面的腰帶。
雙手一得到解放,由愛立刻推向靠近的亞實,「不要,亞實姐,咱們……咱們都是女孩子啊。」
「女孩子才最懂得女孩子的快樂呢,傻瓜。」亞實媚笑著摟住由愛的腰,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掌也攀上她綿軟的乳房,溫柔的揉搓。
「唔唔……嗚唔……嗯嗯!」剛被解開了手腕,由愛就陷入更困頓的境地,她的手才想要抵抗,就被亞實抓住按在胸前,從沒撫摸過別人的乳房,她頓時僵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呆呆地感覺掌心那裡有一顆東西隔著浴衣正在漸漸地脹大。
「由愛,身為夢野家的媳婦,為夢野家生下子孫也是應該的吧。」奈賀並沒刻意忍耐,快速滑動的肉棒很快就積蓄了足夠的快感,他喘息著開口說道,接著抱緊了由愛瘦削的大腿,把肉棒送入能達到的最深處,濃稠的精液一股腦灌注到幼嫩的子宮之中。
「嗚唔……嗯嗯!嗯嗯唔……」被亞實吻住的嘴巴根本發不出抗議的聲音,由愛近乎全裸的身體輕輕的抽搐著,在混合著疼痛的高潮裡迎來人生第一撥生命的種子。
興奮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白漿,以至於奈賀的分身還未抽出,已經有一股紅白混雜的濁液從紅腫的膣口流下。
「你來吧,我休息會兒。」奈賀退出由愛的身體,隨口說了一句,站起來走到了一邊。
亞實百忙之中往他的方向比了個OK的手勢,一邊扯開自己的浴衣,一邊替換了奈賀的位置,從上方壓住了由愛,那不知把多少女性拖入情慾深淵的雙手,靈活的刺激著由愛週身各處敏感的地帶。
混亂的由愛早已沒力氣抵抗亞實的玩弄,很快,敏感的肉體就被扯進官能的漩渦中,纖細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無力的來回摩擦,腰肢也追隨著愛撫的手掌向上挺起,嬌小的陰核被熟練的揉搓,在快感中收縮的蜜穴撲滋撲滋的把體內的精液擠了出來,流過汗津津的臀部,落在被褥上,把先前留下的血紅花朵潤染成渾渾噩噩的一片。
亞實的情慾也漸漸燃起,她抓著由愛的手腕,強迫那顫抖的手指貼住她濕潤的下身,順著滑膩的溝壑移動。
當亞實抬起身體,把筆直健美的雙腿交叉到由愛的胯下,同樣柔嫩豐腴的蜜戶緊緊擠壓在一起,隨著亞實腰部肌肉扭動,綻放出甜美火花的摩擦就此開始。
「嗚……亞實姐……不要,身體……身體變得好奇怪……呀啊啊啊啊……」本能的尋找著更加快樂的方法,由愛一邊苦悶的抽泣,一邊跟隨著亞實的動作搖晃起來,剛被奈賀粗暴蹂躪過的下體在同性溫柔的撫慰下得到了過量的治癒,大量的愛液隨著胯部的交接而分泌,連體內的濃漿都被稀釋,從紅腫的陰門流出,大半沾染在亞實的秘貝上。
錯亂的官能把由愛推上了欲情的頂峰,先是被最信賴的親人強暴,跟著又被當作姐姐看待的家人一口氣玩弄到高潮,發出尖細哀鳴的同時,似乎有什麼脆弱的屏障在由愛黑亮的眼睛中崩裂,她抽搐著軟倒在濕漉漉的被褥上,口水從半開的嘴唇中垂下,眼睛無神的望著側方,而眼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再流了……
直到半夜將近三點的時候,亞實才第一個宣告筋疲力盡,整理了一套乾淨的被褥倒頭睡下。而已經昏昏沉沉的由愛仍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被奈賀姦淫了半個多小時,才結束了持續一晚的淫宴。
連收拾身上污穢的力氣也沒有,由愛感覺到體內的東西抽動著射精後,就那麼赤裸的蜷縮在被褥上,閉上了眼睛。
在亞實的身上射了兩次,在由愛的身上射了五次,即使是進化過的肉體,奈賀也感到有些發虛,他意猶未盡的爬起來,看了一會兒由愛下體腫脹到好像一用力就會磨破的膣口,哼了一聲,走到了窗邊。
隔著古典的木製窗欞,他像是挑釁一樣的瞪著夜空,冷笑著比了一個中指。
靜靜的坐了一會兒,他就那麼靠著窗子,體會屋子冷暖交界處的絲絲涼意,枕著手臂睡了過去。
這次,他只做了一個簡單的夢,夢裡只有一個場景。一片片濃稠的黑霧翻滾著吞噬著他能看到的所有地方,翻騰的霧氣中,一雙熟悉的巨大眼睛帶著鮮明的怒意瞪視著他。
但他一點也不覺得害怕,他知道這個夢很快就會結束,閃動的眼睛消失前,他大笑著喊了一句話,不過他也不知道那雙眼睛的主人會不會聽到。
「別得意,你怎麼知道你和我不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