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夢者 第一百一十八章

  比起狂亂淫靡的第一天,次日的一切都平和的不可思議。

  奈賀重新展現出溫柔的一面,和亞實在溫泉中耐心撫慰著由愛首創的身心。除了憐惜的心情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由愛的私處確實被傷害的不輕,如果不休養的話,真有可能會壞掉。

  在這世上已經沒有其他親人,由愛痛哭了一場之後,無奈的接受了已經發生的事實。不得不說,如此強大的花言巧語的能力出現在亞實這樣一個女孩子身上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換成一個新宿街頭的星探有這樣的本事,不知道多少可愛的女生會心甘情願淪為鏡頭前的玩物。

  直到回去的時候,由愛看到奈賀的時候還是會露出恐懼的神情,不小心接近的話,她就會瑟縮著躲到一邊。

  奈賀並不著急,也沒和由愛約定任何事,徹底放開了一切包袱的他正處於前所未有的隨心所欲情緒的支配下。她告訴美玖也沒關係,報警也沒關係,離家出走也沒關係,他知道,不管她做什麼,只要她還在這個世界裡,她就絕不可能逃脫。

  這是他潛意識支配的世界,他潛意識裡最渴望的女人,自然只能屬於他。

  把亞實她們送回家後,奈賀前往公司住了幾天,既是為了給由愛一個心理緩衝的時間,也是為了讓美玖不懷疑他的行程。

  他並不想因為瞭解到一切的真相,就把虛無的現實全部扯碎。

  他的人生就在這裡,這樣的軌跡,比起曾經一無是處的陰暗時期,怎麼說也不會更加不幸。

  「即使一切都只是一瞬,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微笑著在煙灰缸裡摁熄了煙頭,從衣兜裡掏出亞實給他的媚藥,按下了內線電話,對秘書交待,「叫庶務課的澤井春奈來我的辦公室一趟。另外,送兩杯咖啡進來。」

  嗯……那個一直沒正眼看過他的女人,應該足夠他打發今晚無聊的時光了。才交了男朋友的年輕女孩,一定格外美味。

  他淫笑著站起來,拉上了寬厚的窗簾。

  忙碌的新年過後,奈賀在疲憊的雙親幾次三番要求下,送他們回到老家的鄉下居住,僱傭了幾個利落的女傭,買了一間足夠二老安度晚年的房子。

  籐川健悟的病情繼續加劇,在保持清醒的時候,他留下了詳細的安排,也算是他正式的遺囑。也許是奈賀吞噬的力量起了作用,在美玖腹中的繼承人出生並成年之前,籐川家的一切,都歸於奈賀支配。

  而作為親生女兒的美玖和亞實,都只得到了一部分股份和少許不動產。關於亞實繼承的部分,還有著限定她不許遷出戶籍的古怪條件,也就是說如果亞實嫁人,就視同放棄所有的繼承權,她的丈夫一日元也不會從她身上得到。

  不過亞實也並不是太在乎這不合情理的分配,早已進入了奈賀婚姻之中的她很享受目前的角色,更不可能有嫁人的念頭。

  溫泉旅行之後,由愛變得更加沉默寡言,屋裡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她偶爾會對著什麼也不知道的保科,一邊道歉一邊低頭哭泣。

  奈賀依然會在有空的時候去房間陪由愛,不過經歷了旅店裡的那一夜,她總是會流露出惶恐的神情,像被踩過尾巴的小貓見到了主人,既害怕又不敢逃開。

  所有的監視器當然還在運作,不過旅行回來後,由愛就再也沒有自慰過,即使亞實依然在給他偷偷下著增加敏感度和慾望的藥,她仍然強行忍耐著,連之前亞實借給她的那些小說漫畫也都封在了櫃子的角落裡。

  打算給由愛點時間恢復初夜的創痛,奈賀耐心的保持不會讓她逃走的距離,在這期間,母公司所有姿色可以算是美女的下屬,都被他用各種手段徹底佔有,不管有男友的還是有丈夫的,開放濫交的還是保守沒經驗的,一概品嚐過再說。短短一個半月的時間裡,他胯下的男根進入過的肉體有多少,連他自己也懶得去算了。

  病情加重到鮮有清醒的時間,籐川健悟的衰弱終於到了美玖無法勉強裝作無情的地步。

  與奈賀商量之後,美玖暫時搬去了籐川家的大宅,亞實也開始了兩頭跑的生活。驟然少了兩個可以當作擋箭牌的人,由愛的不安也跟著直線上升。

  只剩下每天陪伴她最久的看護小姐,還能讓她稍微感到安全。

  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安全的存在與否其實取決於奈賀什麼時候準備再一次下手。

  「姐姐今天應該在這邊過夜,爸爸的情況不太好,你忙完公司的事也過來看看吧。」奈賀微微一笑,嗯了一聲,掛掉了電話,打開車門,走進了屋內。

  「今天提前放假,不需要在這裡留值班的人。都走吧。」一邊脫下外套,他一邊打發掉今天家裡的女僕。

  在這裡工作的女僕大多跟隨了亞實很久,對這種要求自然乖巧的聽話離開。

  諾大的屋子裡,還能動彈的立刻就只剩下了二樓的由愛和那個看護。他坐到沙發上喝了杯水,看了看表,離正常下班還有三個小時左右。他站起來,上三樓換上了寬鬆的睡袍,打開電腦看了一眼保科房裡的情況,由愛大概是剛處理完公事,正在關閉電腦,那個看護坐在一旁捂著嘴一邊笑一邊看手機屏幕。

  嘛……是時候了。奈賀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手腕,往二樓走去。

  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由愛明顯嚇了一跳,她雙手緊張的握住了上衣的下擺,看著他問:「大哥……你、你怎麼回來了?公司……沒事了嗎?」

  奈賀揉了揉脖子,對著旁邊抬起頭來的看護打了個響指,「今天算雙薪,去找男友約會吧。」

  那看護本來就是亞實找來的人,她笑嘻嘻的點了點頭,衝著由愛擺了擺手,無視對方求救的眼神,溜躂著進套間拿了手包,乖乖的早退了。

  由愛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她下意識的搬了搬屁股下的凳子,往靠近保科頭部的地方靠了靠,聲音顫抖著說:「大哥……你……你怎麼叫她走了?」

  奈賀一步步走到她身邊,雙臂張開,強壯的身體在下方投出寬大的影子,把由愛的身體完全籠罩,他勾起唇角,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這是為了你好,我想,你也不希望被其他人看到你羞恥的樣子吧?」

  由愛的眼睛猛然睜大,烏黑的眼瞳瞬間被恐慌佔據,她雙手抬起擋在胸前,小小的臉不停地左右搖動,「不……不要,大哥……大哥,不要。你已經有美玖了,你想要我,你也已經得到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看見奈賀的眼中只有鮮明的慾火在升起,由愛害怕的往後靠去,一直到背後抵住了冰涼的牆,「奇怪先生!你、你明明是那麼溫柔的人,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還真是懷念的稱呼呢……」奈賀逼近的動作停了一下,但也僅僅是停了一下而已。

  「不要!」看了一眼躺在旁邊的保科,由愛尖叫著撞向他,小小的身體迸發出意料之外的力道,奈賀一下被撞歪到一邊,她趁機衝向門口,連甩掉的拖鞋也顧不上去穿回。

  奈賀哼了一聲,並沒追出去,而是走到了保科的床頭,把手放在了維持他全身生命的儀器最要緊的開關上。

  保科已經不會再醒來了,但這個事實只有奈賀知道而已。

  由愛拉開門逃了出去,似乎是發覺到背後沒有追來的腳步,她遲疑著回了一下頭,就是這一望,讓她所有的動作都隨之凝固。

  「大哥……你……你瘋了嗎?」她扶著門框,雙腿有些發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白皙的臉頰失去了最後一點血色。

  奈賀的手指輕輕按下一點,大概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離,儘管是這樣微小的移動,仍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由愛脆弱的胸口。

  「不要!不要啊!」

  奈賀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盯著她,手指敲打拍子一樣在開關上擊打,「你是我的,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也不會讓你逃掉。只要在這世上,你就別想離開我。這一切,都是注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為什麼……大哥,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由愛虛弱的跪坐在門口走廊的木製地板上,曾經以甜美的微笑盡情展現可愛的面孔,此刻充滿了絕望的無力感。

  奈賀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強烈的慾望從小腹下升騰而起,他扭過頭,扯開了睡褲的繫帶,寬鬆的褲子向下掉到了腳踝,貼身的三角內褲被膨脹的肉塊撐起了多餘的空間,前方的彈性布料幾乎要被頂破一樣鼓了起來。

  由愛纖細的手指緊緊捏住了門框,她低下頭,髮絲從臉頰兩旁垂落,她默默的在門邊靠了十幾秒,終於還是勉強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向了奈賀。

  她給優香打過電話,曾經最親密的學姐不知何時已經成了奈賀堅定地同伴,這世界再大,對她來說也已無處可逃。

  站在奈賀的面前,她低著頭,看著對面內褲中漲鼓鼓的那一塊,只覺得嘴巴裡一陣發乾,連說話都變得有些困難,「對不起,大哥,我、我、我……不會,不會……再逃了。」

  「乖,這才是討人喜歡的好女孩。」奈賀用溫柔的有些恐怖的口氣說,手掌從她的臉頰滑下,撫摸過已經出了些冷汗的頸窩,跟著往下,把純棉睡衣的對開扣一粒一粒的解開,即使有供暖設備提供著春天一樣的溫度,她一點點赤裸的肌膚仍本能的繃緊。

  他的手慢慢鑽進敞開的睡衣裡,愉快的享受著乳房細嫩潤滑的觸感,厚料睡衣下並沒有礙事的胸罩,指肚輕易地找到了柔軟的乳頭,撥弄幾下,那小巧的乳頭就從根部升起橡膠一樣的微妙彈性,體積也一點點變大。

  由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臉上越來越燙,血液隨著羞恥的感覺一起湧上頭部,讓她都感到有點眩暈。

  握著她的乳房,奈賀把她往下壓去,聲音依然十分溫柔,「小由愛,為了保科,你一定學過怎麼讓男人興奮起來吧?」

  由愛順著他的手勁跪了下去,她的腦海一片麻木,男性的味道透過內褲伸入她的鼻腔,跳動著奇怪的感覺。

  把由愛的頭髮繞在手上,奈賀把內褲褪下,拉著她的臉靠了過來。

  「嗚……對不起……」低聲說著不知向誰道歉的話,由愛認命的閉上雙眼,張開了薄薄的嘴唇,努力把下頜放鬆,湊近了那根昂起的巨柱。

  「咕……嗯嗯,啾、滋……嘶嚕……」奈賀已經兩天沒有洗澡,濃烈的體味從腹股溝的附近散發出來,由愛艱難的含進巨大的肉棒,忍耐著苦悶的嘔吐感,用嘴唇和舌頭嘗試著包裹住龐大的性器。

  「咕滋……咕滋……」較小的臉龐在奈賀胯下前後移動,嘴唇很快因摩擦而變得嫣紅,猥褻的口水聲不斷的發出。

  「嗯,技巧還有待提高,以後有時間的話,向你亞實姐好好學習一下吧。」奈賀享受了一會兒由愛稚嫩的侍奉,滿意的向後退開。

  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由愛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默默的站起來向內間走去。

  奈賀瞥了一眼保科,一把把由愛摟了回來,用力按著她的肩膀,把她壓在保科的胸前。

  「你……你幹什麼!不要!不要在這兒……放開!放開我!」由愛的驚愕和羞怒一瞬間爆發開來,她瘋狂的掙扎起來,比起在旅店那一晚更加激烈。

  但從背後壓制上來的奈賀輕鬆地佔據了最有利的位置,往背後又抓又撓的由愛根本造不成什麼實質傷害,亂踢亂蹬的雙腿反而讓奈賀輕易擠入到中間,被揪著的頭髮牽制了整個上半身,只能被死死地壓趴在那裡,臀部不得不向後撅起。

  「保科在這裡!保科在這裡啊!」內褲連著外衣被一起剝下,由愛哭喊著想要往前爬,從另一端逃脫,但頭髮被用力揪住,頭皮幾乎要被掀開一樣痛,根本無法逃走。

  突起的白色肉桃不斷的扭動,中央的溝壑也隨之搖擺,淡茶色的嬌小菊門收緊成一團,而那緊縮在一起的未被開發過的孔洞,正是奈賀這次的目標。

  畢竟沒有坐過事前準備,奈賀一手按著掙扎的由愛,一手摸出了準備的安全套,包裹在滿是由愛口水的肉棒上。

  「乖乖的,不要太用力抵抗,否則傷到的話可能會留下些丟人的後遺症。」奈賀陰沉的說,手指猛地刺進由愛還十分乾澀的蜜穴,熟練的攪動。

  「不要在這兒!不要在這兒啊!」由愛已經慌亂的只剩下了這句話在不停地重複,體內鑽入的手指更是讓她尖銳的悲鳴起來。

  敏感的女體無法抵抗身體的本能,插入深處的手指很快就感覺到潤滑的汁液出現在周圍,奈賀露出滿意的微笑,手指更加激烈的挖掘著由愛的蜜泉。

  五六分鐘的摳挖很快瓦解了蜜壺的防備,抽搐的肉洞一口一口的吐出滑膩的粘液,連雙腿也被挖的失去了力氣,只能隨著她喘息的間隔偶爾無力的往後踢起一腳。

  「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回房間,帶我回房間。不要在這兒。不要啊……」由愛的臉頰正壓在保科的胸前,保科手臂就枕在她半裸的乳房下,切實的感受到丈夫強烈的存在感,無法忍耐的羞恥混合著愧疚逼迫著她繼續盡全力抵抗。

  這種抵抗被強行制服的感覺,帶來了獸性的愉悅,奈賀抽出手指,俯身把上面沾著的愛液抹在由愛的嘴上,「可我覺得在這兒你明明更興奮吶,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經濕成這樣子了,再弄上一會兒的話,你一定會尿在保科床邊吧?」

  「沒有!才、才不會!」由愛惱怒的反駁,手指不死心的撓著奈賀的手臂。

  該做準備了,胯下的肉具已經迫不及待了,奈賀趁著手指沒有變干,轉動著捅向了由愛的屁眼,緊致的括約肌盡責的向內部收緊,但滑溜溜的手指依然穿透了那抗拒的力量,慢慢壓入雪白的臀部中央。

  「哈啊……啊?」由愛迷惑的側頭看著奈賀,眼底有一小半慌張,和一大半不明所以的茫然,「你……你要……做……啊啊……不要、不要挖……挖那裡!嗚……好漲……不要,好難過……」

  手指用力的擴張這狹小的菊穴,柔嫩的屁眼從內部被直接的刺激,直腸因異物賣力的蠕動起來,從屁股裡面,濃重的酸脹感迅速的擴散到由愛的腰部以上。

  「啊!啊啊!疼……好疼……不可能……的……」第二根手指插入後,由愛痙攣一樣的晃動著手臂,拍打著奈賀的胳膊,背後的汗水浸透了厚料的睡衣,撅起在床邊的白臀,更是像抹了一層油一樣。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時候,由愛發出要斷氣一樣的吐息聲,彷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她雙手拚命攥緊,指甲幾乎陷進了肉裡,「裂、裂開了……啊啊……放、放過我吧……會……會裂開的……」

  看著括約肌的彈性被開發到幾乎極限,估計了一下裂傷的可能性,奈賀滿意的抽回了手指,扶住了被薄橡膠緊緊包裹的肉棒。

  「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得到少許放鬆的由愛趴在保科的身上,眼淚和口水把臉頰下的被子都弄濕了一塊。

  但緊接著,比三根手指還要粗大一些的硬物,就緊緊壓在了還未完全閉合的肛穴外。

  她尖叫著伸長胳膊,雙手抓住另一側的床邊,拚命把身體往那邊拽去,可她的屁股才挪動了不到幾厘米,頭皮就又被用力扯住,背後傳來手肘壓下的痛楚,嬌小的上半身像被做成標本的蝴蝶,狠狠釘在保科的病床上,下一秒,沒能逃脫的圓潤臀部迎來了最可怕的侵入者,猙獰的男根在安全套潤滑液的幫助下,一口氣貫通了嬌嫩的直腸,屁眼被撐開到極限,緊緊勒住的括約肌甚至把安全套外的潤滑劑都擼到了根部。

  「啊!啊啊……嗯啊啊……」淒厲的哭叫著,由愛的腿筋繃緊到不可思議的程度,雪白的大腿內側肌肉痙攣一樣的跳動起來,纖秀的赤腳像是要把榻榻米掀開一樣蹬踏著。

  即使如此,那要把身體從中央劈開一樣的裂痛依舊得不到絲毫緩解。

  因痛楚而扭曲的秀美面容,和緊湊到連肉棒都有些發痛的美妙肛穴,同時取悅著奈賀暴走的官能,他抓住由愛的雙手,狂暴的姦淫著她處女的後庭,結實的腹部像巴掌一樣抽打著她的屁股,白皙的臀肉很快就浮現落霞的色澤。

  「啊……嗚啊……呀啊啊……」每次插入,由愛都嘶啞的哭叫出來,強烈的便意混合著腸壁被刮蹭的異樣快感,讓她既想痛苦的尖叫,又想軟綿綿的呻吟。倒錯的快感鈍刀一樣切割著她的身體,每一刀下去,都是令人絕望到崩潰的官能代替了血漿噴湧而出。

  睡褲滑落到腳踝,內褲也撐開在膝蓋的位置,赤裸的下肢隨著奈賀的姦淫而搖晃,不管她怎麼想要努力的否認,仍有一道亮晶晶的水痕從空虛的蜜穴一路延伸到抽搐的大腿內側。

  「怎麼樣,哈啊……你果然天生就是屬於我的,被這樣粗暴的強姦屁眼,還能得到快感變得濕淋淋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蕩的玩具!」奈賀粗喘著一遍遍的說著類似的話,尖銳的武器把她脆弱不堪的羞恥心戳刺的千瘡百孔。

  「你不是一直說愛保科嗎?可在保科的身上被我強暴,也一樣能濕成這樣不是嗎?」

  「在丈夫身邊被奪走屁眼的處女,其實自己也覺得很刺激吧?哇哦……你的後面又變緊了呢。」

  「呼、呼……快高潮了吧?別勉強自己了,你就是這樣的女人,我會讓你好好嘗到升天的滋味的。」

  「來吧……一起去吧,你的屁眼太……太舒服了!一起……高潮吧!」

  「不……」伴隨著由愛高亢的尖叫,濕淋淋的蜜穴猛烈的抽搐了兩下,湧出一大股清澈的蜜汁。而在相隔不遠的地方,紅腫的肛肉中央,膨脹到極限的男根也劇烈的彈動起來。

  奈賀喘息著趴在由愛身上,親吻著她汗濕的後頸,他挪動了一下身體,稍微軟化了一些的肉棒緩慢的抽離了她的身體,被填塞的直腸驟然空虛下來,摩擦的發紅的菊輪似乎還意猶未盡的張縮。

  他剝下有些髒污的安全套,冷笑著放到了由愛的臉前。

  看著那裝滿精液的小袋子,上面沾滿了淡褐色的痕跡,撒發著一股腐壞的臭味,由愛嗚咽著把頭扭向另一邊,蒼白的臉上浮現著病態的嫣紅。

  「時間還長著呢。我親愛的小由愛,今天,明天,以後無數個日子裡,你有的是時間來慢慢體會我對你的愛。呵呵呵……」

  奈賀低沉的笑聲中,由愛望著保科緊閉的雙眼,漆黑的眼瞳,漸漸浮現了死一樣的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