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十九回——趙蟬宮中設計,段琪君淫臣妾

  按下徐有亮與段靈鳳在南嶺相持暫且不表,單說那昏君段琪在朝中又鬧出事來。

  原來這一日,段琪與那趙蟬去景山看虎豹食人,一連丟了兩個宮女進去,被那虎豹一擁齊上,撕為碎片。

  段琪連看過數日,也覺有些無趣,趙蟬便陪他到景山山頂的亭子上去觀景,見西北宮牆外的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段琪在作太子時便游手好閒,時常在京城街上遊蕩,知道那裡是娘娘廟,算了一下日子,此時正值送子娘娘壽誕之時,所以來燒香求子的甚多。段琪便對趙蟬道:「御妻,你我何不到那廟會上走走?」

  趙蟬也在宮裡住得悶倦了,正想去走散散心,便應一聲。

  兩個人叫太監速去尋了幾套百姓的衣服來,下了景山,與趙蟬兩個俱扮成武生公子,胡升扮作書僮,悄悄自景山角門出去,直奔娘娘廟而來。

  到了廟前街上,見人來人往,小買小賣,擠擠茬茬,果然熱鬧,三個人轉了半晌,玩得累了,到那廟前,尋了個攤子坐下,要了幾樣小吃在那裡吃。

  忽然看見有十幾個家人擁著五乘轎子,叫裡只道:「有官眷在此,閒人閃開了。」吆吆喝喝地趕著人,直抬到廟前落轎。

  從後面幾乘小轎中下來四個小丫鬟,都去前面大轎邊,打起轎簾請裡面的人出來。

  見從那轎中攙出一個婦人來,二十四、五歲年紀,頭挽雲髻,身穿紗衣,面如三月桃花,柳眉杏眼,裊裊婷婷,進了那廟門。

  段琪一見那婦人,便覺全身的骨頭都酥了,心裡說道:「我只道趙蟬兒是天下絕色,誰知世上尚有如此佳人,若不得她侍寢,卻不枉為天子。」想著,便向那小吃攤子的老闆問道:「不知哪家官眷有如此排場?」

  「此乃翰林院士王克己的五夫人祁氏,那王克己年過四十,也只有大夫人生了一個女兒,尚無子息,如今已娶了四房姨太太,都不見動靜。俗話說,母以子貴,他家五房夫人,年年到此進香,只為早些替王老爺生個兒子,好傳接王家的香煙。」

  段琪聽了,想著怎麼得讓那祁氏與自己睡上一夜,只不想讓趙蟬知道,暗暗記在心裡,哪知趙蟬是個水晶作成的玲瓏心,把段琪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知他喜新厭舊,卻不露在面上,只在心裡暗自盤算。

  原來朝裡的眾臣中,這王克己算個忠臣,不肯趨炎附勢,所以一向與趙薦等人不睦,段琪納趙蟬為妃時,這王克己不知從哪裡知道她的身世,極力反對,若不是趙薦、王廉領著眾奸臣群起圍攻,只怕趙蟬今日這個皇后也當不成,所以心裡暗暗懷恨,此時一見段琪有意祁氏,心中暗喜道:「王克己呀王克己,看不讓你喝了老娘的洗腳水!」

  回到宮中,那趙蟬便衝著段琪道:「皇上莫不是看上了那王克己的小妾?」

  段琪一驚,忙道:「非也非也,朕只是為了考查民情,看哪個官員在街上為非作歹,欺壓百姓。」

  「哼哼,皇上。英雄男人好色本是人之常情,何況皇上又非一般英雄可比,莫要瞞著臣妾,臣妾也不是那嫉妒之人。」

  「不瞞御妻說,那王克己的小妾果然生得美貌無雙,看得朕心癢如麻,恨不得搶了來,只要陪朕一霄,再無他求。只是,那祁氏乃別人家妻子,只怕是妄想了。」

  「皇上想要時,這有何難?」

  「御妻若能遂了朕的心願,便是大功一件。」

  「過幾日是臣妾的生日,臣妾要在內宮設宴,皇上可遍告京中大臣,叫他們但有妻妾者,不論正妻小妾,都叫進宮赴宴,皇上便可就中取事。」

  果然,到了趙蟬壽誕之日,京中諸臣妻妾盡到宮內替趙蟬祝壽,一撥兒撥兒拜過壽,就在御花園裡擺下宴席。

  趙蟬在那裡虛應了一時,眼睛在在人群中找到那祁氏問道:「方纔哀家忘記了,這位姐姐是哪家的?」

  祁氏慌忙跪下道:「臣妾乃是翰林院士王克己的小妾,不敢當皇后如此稱呼。」

  「哎,哀家也曾作過妃子,還不是小妾麼,妻與妾都是人家之婦,只要盡心伏侍丈夫,有多少差別麼?」

  「臣妾知罪。」祁氏以為自己自稱小妾讓趙蟬不高興了,慌忙謝罪。

  「卿家不必如此,我見你容貌出眾,身材奇特,不似一般人家女子,莫不是練過武藝?」

  「皇后真乃慧眼,臣妾祖上作過將軍,後來家道中落。也家傳了些防身之法,不過是花拳繡腿的功夫,哪敢自稱練過武藝?」

  「如此甚好。哀家自幼習練,可惜宮中女子皆不識武功,哀家為此十分煩悶,既然卿家會武,宴後可否留在宮中兩日,你我切搓切搓?」

  「皇后要臣妾留下伴駕,乃是臣妾的福份。只是臣妾不過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哪裡能與皇后切搓?」

  「沒關係,總比一些兒也不會的強。」

  「臣妾遵命。」

  原來練過武的女子腰腿之上甚有力道,腰板兒比一般女子直,臀兒比一般女子翹,而且二目放光,所以趙蟬一眼便看出來了。其實練武的女子身體健康,具有一般女子所沒有的特殊體態,這也正是段琪之所以一眼就能看中趙蟬和祁氏的原因,倒不全是因為她們的臉蛋真比別人美到哪裡去。

  酒宴自上午吃到未時末方散,趙蟬讓祁氏跟著自己回到後宮,便在院中假意與祁氏論起武道來。

  這祁氏的武藝雖然是家傳,但她父親並沒打算讓當將軍,所以只是比一般女子多了些鍛煉而已,並不是什麼高手,也說不出什麼來,就只是聽趙蟬在那裡說,不過卻比沒練過的人明白,不住點頭,提問題時也能問到點子上,因此趙蟬顯得十分滿意。

  祁氏本來聽王克己說過段琪與趙蟬的事,本來對趙蟬的印象十分不好,現在見趙蟬並沒有什麼皇后的架子,心裡有些喜歡她,哪知趙蟬心懷鬼胎呢?

  晚膳之時,趙蟬叫宮女賜酒,祁氏因為心裡高興,便有些忘乎所以,連吃了三杯,只覺得心兒怦怦狂跳,臉兒紅紅的,頭有些發暈,彷彿駕了雲的一般,下面襠裡濕漉漉的,春意盎然。這都是趙蟬設計,在酒中給她使了迷藥,又加了春藥。趙蟬一見,知道她著了道兒,便叫宮女把她扶進寢宮,放在床上,然後去請段琪。

  段琪聽說,喜不自勝,急忙過來看時,只見祁氏倒在床上睡著,眉目含春。

  趙蟬叫宮女們都退出去,自己也回到自己的寢宮,只留段琪在這邊。

  那段琪見人都去了,急忙坐在床邊細看那祁氏,見她上穿著耦色薄紗衫兒,裡面大紅的抹胸,下系耦色羅裙,側臥在床,就如一張大弓,兩隻金蓮去了鞋,只著羅襪,不大不小,彎彎如弓。

  段琪隔著衣服把她的身子用手慢慢摸來,那祁氏在夢中,眼也睜不開,只道是自己的丈夫,玉體酥軟,只由他輕薄。

  這邊把一雙手握了胸膛,入手綿軟,哪裡耐得住,急忙來解她衣服。

  祁氏將身兒就著他的手仰過來,酥胸緊挺,花枝亂顫,羞羞地在那裡哼,分明十分愜意。

  段琪就著她的勢,先把她紗衫兒解開,去了抹胸,露出那玉乳來,挺挺的一對玉山,粉粉的兩顆珍珠,也不比趙蟬的差。又解了羅襪,把手去羅裙中褪了她的中衣,然後伏身上去,用嘴銜著她的奶頭兒,輕輕舔去,只覺得身下玉人扭將起來,口中亂哼,十分淫浪。

  坐起身來,捉著那兩隻玉踝,向上一搬,把兩條腿立起來,那羅裙滑在腰裡,現出一對粉臀雪股,看得段琪心花怒放,將頭埋在她臀兒後面,舌頭直頂在那兩片肥唇之中。

  祁氏嚷將起來,美臀亂搖,段琪此時興趣盎然,除了她的羅裙,剝作一頭白羊,分開她兩條玉腿,顯出那濕漉漉的下處,自己也褪了衣裳,亮出那條烏黑的巨杵來,只一槍便杵得齊根而沒,沒頭沒腦地亂撞起來。

  那祁氏的丈夫乃是個聖人門徒,凡事中規中矩,床第之間,連被兒也不曾掀過,又沒有段琪的體力,所以那祁氏睡夢之中,只覺丈夫比平時粗壯了許多,直插得小穴兒亂抽,不由把那美臀兒合著他的節奏搖將起來,不住聲的浪叫。

  那邊屋裡趙蟬把耳朵豎直了聽這邊動靜,心中暗自高興。

  那位說了,從來女人好妒,難道趙蟬例外麼?當然不是,趙蟬恨那王克己阻礙自己入宮,現在看他戴上一頂綠帽子,所以心中快活,至於祁氏,早晚還不是要把她除掉!

  聽得祁氏的浪叫,趙蟬也不由興奮起來,自己脫了身裳,鑽在被裡,把那痛快之處緊摸,也在床上扭起來,又尋了一根蠟燭來,自己在那裡亂杵了一遭。

  段琪玩兒夠了,然後來找趙蟬,又胡鬧了一回,這才睡在趙蟬屋中。

  祁氏一覺醒來,天光已然大亮,懵懵懂懂了半天,才知道是在皇宮之中。想想夜來之事,似夢非夢,發現自己身上片縷無存,兩腿間濕漉漉的,不由愣苛苛在那裡發呆。

  正想間,那趙蟬一個人走將進來,滿臉堆笑道:「姐姐到底醒了?不知昨夜過得怎樣?」

  祁氏還以為她不知道,慌忙從被子裡爬起來跪在床上:「臣妾昨夜貪壞,失禮之處,請娘娘恕罪。」忽然又想起自己一絲不掛,如此見皇后娘娘太過失禮,欲待鑽進被子,皇后又沒讓平身,卻是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你我今後已無君臣之分,姐姐不必如此多禮,快躺下吧。」說著伸手把錦被給她披在身上。

  「娘娘為何如此說法?」祁氏更覺吃驚,急忙扯了衣服來穿在身上,下了床跪在地下。

  「昨夜之事,難道姐姐不記得麼?」趙蟬急忙去把她拉起來,叫她坐在床邊。

  「昨夜何事?」。

  「昨夜皇上到後宮,姐姐蒙皇上臨幸,從此你我便是同床姐妹了。」

  「娘娘休要如此說,臣妾哪曾與皇上同床?」

  「姐姐自己與皇上作的事,妹妹在那邊屋中聽得清清楚楚,又有皇上親口為證,姐姐何苦推搪。」

  「臣妾昨天喝得酩酊大醉,醒來已睡在這裡,哪曾見過皇上?」

  「姐姐已非處子,若不信,可自驗雨露。」

  祁氏忙把手往自己襠下一摸,沾些濕濕的液體,放在臭前一嗅,不覺滿眼垂淚道:「不知我前世作何罪孽,今世叫我無端壞了名節,有何面目去見丈夫?罷了,罷了,不如自己尋個了斷。」說著話,把羅裙撩起來蒙住臉面,往那桌案的角上便撞。

  不知祁氏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