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十七回——段靈鳳計安曹雲龍,徐有亮凌辱曹雲鳳

  卻說徐有亮派了徐安、徐平兩個,拿著有亮的親筆書信,混進鎮南關來見曹雲龍,兩人在街上轉了半晌,方才找到先鋒曹雲龍的住處,見門前有兩個兵丁把守,徐安叫徐平且在街角候著,自己去往門前求見曹雲龍,忽然自大門對面的街上衝出幾個便裝之人,把徐安拿了便走。

  徐平見勢不妙,不敢再去找曹去龍,只悄悄跟在徐安後面,眼著那些人把徐安拿到段靈鳳的元帥府去了,徐平急忙回軍鎮報信。

  卻說曹雲龍自陣前知他妹子被獲遭擒,要行羞辱,頓時氣得倒撞下馬來,被抬回行先鋒府,良久方醒,口中只叫:「我之過也。」

  段靈鳳與龐奇都來看他,讓他好生將養不提。

  第三日天將晚,曹雲龍正在那裡心中難安,聽得小校稟報說元帥有請,曹雲龍心中道:「必定是我那妹子受害。」心中忐忑,騎馬望帥府而來。

  進府去見過段靈鳳,慌忙問道:「元帥,不知我那妹子……」

  「尚未受害。」靈鳳道。

  曹雲龍心下稍安,又問:「元帥呼喚末將,有何吩咐?」

  「我與你看一封書信。」靈鳳便把自徐安身上搜出的書信遞與雲龍。

  雲龍看罷大驚,慌忙跪倒:「雲龍既蒙皇上封為先鋒,怎敢有負朝廷重托,元帥莫要疑心。」

  靈鳳急忙將其扶起道:「本帥若是疑心,也不會把信交與曹先鋒。本帥已經替將軍斬了來人,派人將首級送回軍鎮,並以將軍的名義修書給徐有亮,以示將軍不二之心,此後絕無人再敢懷疑將軍了。」

  「如此甚好,末將謝過元帥!」

  曹雲龍知道,殺了人家的信差,又有書信,這一次自己只能鐵了心與徐有亮為敵了。不過如此一來,自己的妹子算是徹底完蛋了。

  回到府中,心中只把那靈鳳暗罵:「若不是我那妹子捨身救你,要受辱的便是你段靈鳳,誰知你忘恩負義,竟將我妹子推入無底深淵,有朝一日,必報此仇。」自此段靈鳳與曹雲龍生出嫌隙,後來到底害她被擒不提。

  單說有亮和張圭見了徐安首級,知道此番枉費了心機,好在早有安排,軍鎮四周已經布下了各種陷阱、機關和埋伏,只要段靈鳳前來進攻,便可讓她陷入絕境。

  有亮隨即又給段靈鳳和曹雲龍修書一封,叫人送至鎮南關,信中說兩天後的午時在軍鎮北城頭風化曹、胡二女將,請鎮南關全體將士來軍鎮觀禮。

  段靈鳳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遂回書一封,說到時准到。

  為了進一步激起鎮南關眾將和曹雲龍對徐有亮的仇恨,段靈鳳到時點了五千兵馬,叫上曹雲龍與關中眾將一齊出關,直奔軍鎮而來。

  至約定的前一天晚上,有亮見一切安排妥當,便叫把五個戰俘提到帥府大堂。

  五人俱五花大綁,押在堂前,立而不跪,有亮也不理他,叫把三個男俘押到府門外街上,斬迄報來。

  不一時,三顆人頭提上帳來,兩女將看了,臉無懼色。

  兩女將原本是穿盔甲的,此時天熱,盔甲裡邊除了棉甲便只穿帖身的綢衫和綢褲,薄薄的一層。等到戰場被擒,盔甲早被人家剝了作為戰利品,兩女便只穿著貼身的綢衣,把玲瓏的體態盡顯於外。

  見有亮走向兩個女俘,鳳儀、鳳翎兩位郡主急忙告退,堂上只剩下幾個跟隨有亮出山的洞主和一群站班的兵丁,一個個不懷好意地笑看著兩女。

  此時此時兩女才知道不好,嚇得顏色更變,那胡巧雲道:「徐有亮,你待如何?」

  「哼,你們想想我兩位賢郡主,我應該怎樣?」

  「要殺要剮隨你,若要辱我,定不與你干休。」曹雲鳳的話中帶著顫抖。

  「我為刀俎,爾為魚肉,我還怕你不成?」

  兩女知道不妙,低下頭,各尋了一根房柱撞來,只救速死,免受奇恥大辱,可惜這一點人家早就想到了,有亮一伸手便撈住了曹雲鳳的柳腰,只一帶便把她摟過來,自背後摟在自己身前,曹雲鳳只覺得自己的美臀兒緊貼那有亮下腹,一條硬硬的東西直頂在後門之處,嚇得她尖聲大叫,早沒了英雄之氣。

  兩個洞主也搶步上前,把胡巧雲兩臂捉住,又上來兩個洞主,捉住腳腕,抬將起來。

  兩女眼中落淚,兩腳亂踢,口裡咒罵,卻無可掙扎,十分可憐。

  有亮把曹雲鳳夾腰拎起來,復交於左腋下,頭後腳前夾住,那曹雲鳳兩條腿亂舞,尖聲喊叫,就如小孩子被大人打屁股的樣子。有亮當然不會把她當成小孩子,一雙眼只往她那屁股上瞅,只見她下身穿著大紅的綢褲,薄薄的綢子帖在肉上,將那美臀的曲線展示無遺。

  有亮看得興起,把右手往那美臀兒上一放,柔軟如綿,又將整個手拿自那兩塊臀兒中間向裡一滑,「啊哈哈——」那曹雲鳳殺豬也似驚叫起來,更加拚命地掙扎,一旁幾個洞主看得過癮,齊聲喝彩,大笑起來。

  有亮隔著褲子把那美妙之處探了幾探,軟如絲綿,溫暖如春,心中大喜,夾著那美妙女將到了帥案前,早有洞主把案上的文房四寶與令箭等物挪在一邊,讓有亮把曹雲鳳臉朝下放在那帥案上。

  曹雲鳳急忙掙扎著想起來,才彎起兩條腿,撅起屁股,便被有亮一隻手按著她後心按趴在案子上,兩條已經半跪起來的腿支撐不住,向兩邊倒下,正好把兩條大腿如死了的青蛙般分開著,方便了有亮去探她羞處。

  曹雲鳳發現有亮又去掏她襠中的蚌肉,方才發現自己的姿勢不雅,急忙兩腿夾緊了,胡亂搖著臀兒,想把他的手甩出來,這才知道自己雖然武藝高強,力量卻比人家男人差得多,更不用說兩隻手捆在背後,全無著力處,只得由著人家輕薄。

  有亮隔著褲子把那曹雲鳳的美臀玩兒夠多時,把她的兩隻牛皮戰靴脫了,露出兩隻玉筍一般的小巧玉足來,抓著一個腳弓彎到她自己的屁股上,仔細觀看,把玩良久,只覺慾火愈熾,這才一把把她褲子扯下來,露出兩條肥膩膩的粉腿,一對圓滾滾的小臀。

  有亮將兩塊臀肉分開,現出小小菊門來,用手指撩撥著,誘她尖叫,然後抓著她背後綁繩一提,把她拎起來重新放下。卻只把她上體放在案上,兩條腿垂在帥案邊,與身體形成一個直角,那小小菊門與兩條肥厚的蚌肉便一齊露出來。

  有亮再顧不得許多,一隻手撩開帥袍,褪下中衣,掏出那條棒槌一般的大物件來,直頂那曹雲鳳的花蕊。

  曹雲鳳感到洞門前硬棒棒搗將來,只嚇得哇哇大哭,滿口求起饒來。

  有亮也是個英雄,雖然英雄大都不將女人當一回事,不過難免有憐香惜玉之心,所以聽得她求饒,心便有些軟了,可是一看四周的各洞洞主,便又狠起心腸來,只一用力,便齊根插入那曹雲鳳的花蕊深處。曹雲鳳叫一聲,昏迷過去。

  處女的秘處果然風光不同,有亮只覺得那寶穴十分窄小,把自己握得緊緊的,彷彿要把自己吸入她身體之中一般,不由慾火更熾,身子動一動,把那如意寶杵抽拉起來。

  曹雲鳳醒時,木已成舟,再無迴旋之處,便不叫了,只暗暗落淚。

  這有亮英雄本色,連搗了千餘下,這才大吼一聲,射在她肚腹之內。

  這頭有亮奸了曹雲鳳,那邊的幾個洞主也把胡巧雲放在地上,去了戰靴和褲子,露出那一叢漆黑如墨的陰毛,拉開兩腿,現出粉嫩嫩的洞穴來,一群人把她按著,早有一個洞主迫不及待,一槍戳透了她的門戶,殺作一團。

  原來這蠻人並不把玩兒女人當作多大事情。過去蠻洞之間時常打冤家,捉了對方的女人,便一齊奸了,然後帶回去為奴,下次打冤家這女人如被族人救回,仍舊還與她丈夫,丈夫也不會嫌棄她,女人也不會因為失身而自盡。雖然他們自己的郡主叫人家那樣挑在旗竿上也感到羞辱,但並不像有亮那樣憤怒,而對於輪姦兩女俘,他們也只當作想當然的一件事,並不懂得有亮的真正目的,也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就可以誘段靈鳳來落入羅網,他們只是盡情地在兩個女俘的身上發洩。

  曹雲鳳才掌先鋒印,出世不過半月,便失手被擒,更因他兄長一時之惡念,便都報在她的身上。

  而那胡巧雲更是冤枉,只為他父胡其海想奪徐承祖之位,所以隨父來征,不想落在敵人手裡,她與鳳家姐妹辱屍之事本無瓜葛,卻也要替別人還這一樁孽債。

  可憐兩個女將,捆在堂上,赤裸著美臀玉腿,被那一群男子如群虎奪食般扯來扯去,肉棒亂搗,直鬧至半夜才住,把腳也捆了,裹在破棉被中等著第二天中午風化。

  卻說段靈鳳與曹雲龍,帶著人馬依時來到軍鎮北面五里之處,早有軍鎮的蠻兵接著,沿大路往鎮門而進,那官軍中有偶然走錯了的,便撲通落在陷坑中,被尖頭樁插死,或被不知哪裡來的毒藥弩殺死,段靈鳳知道,這裡已經布下陣式,若輕舉枉動,只怕有來無回。

  行至護城河邊,領路的叫她們等在原地,自己從吊橋過去。吊橋升起,那邊城樓上才現出許多兵丁來,當中一桿大旗,旗腳下站著徐有亮和軍師張圭。

  鳳家姐妹沒有來,雖然她們同樣因為恨自己的姐妹受辱而希望在兩個女俘身上報復,但凌辱女人的時候女人在場看熱鬧畢竟有些不妥。

  「段元帥信守諾言,勇氣過人,有亮佩服。」有亮在城頭一拱手。

  「徐洞主巧計得勝,段靈鳳欽佩。不過,勝敗無常,今日敗的是我,焉知明日便不是你?徐洞主不要把事作絕了,免得日後後悔。」

  「段元帥所言極是,我妻乃是堂堂郡主,你竟敢將她兩人的屍骨如此羞辱,難道是我先把事作絕的麼?還有曹先鋒,我派家人徐安下書,本想給你個機會,你不肯答應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殺我的信差?須知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是你失禮在先,又怎怪得我無禮?」

  曹雲龍知道人家說的在理,但事已至此,還有什麼話可說,再說,難道自己現在還要解釋人不是自己殺的,回信也不是自己寫的麼,那不明擺著是要背叛朝廷?段靈鳳怎麼饒得了自己,所以他只得低頭不語,只盼著人家格外施恩,把妹子一刀砍了腦袋便了。

  「徐有亮,本帥再說一遍,不要把事情作絕了,不然有一日你敗了,一切盡在你兩個妻子身上報應。」段靈鳳出言威脅道。

  「我等著,我也提醒段元帥,若有一日拿住你,有亮必先賞個新鮮,再叫我的弟兄們都品品御妹娘娘的滋味!」

  「好哇徐有亮,你敢用言語羞辱本帥,日後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大話誰都會說,本洞主與兩位郡主都在城中,段元帥有本事就來攻城,若是拿了我三個,卻不由你處置?」

  「徐洞主,多說無益,你不是讓我們來觀禮的麼,我們來了,你待怎樣?」

  「好,痛快,現在某家就叫你看看,我如何在你的愛將身上報仇。」

  不知徐有亮怎生風化兩女俘,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