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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剛一畢業,林濤便急著要把婚事辦了,其實曼娜也是無可奈何,她的月經已停了一些日子了,本來還心存僥倖地等待,這以前讓她生厭的女人生理現象現在變得如久旱期待甘露般的迫切。而且,這兩個月突然食量如牛、體重大增。
儘管她的年紀不大,但耳濡目染也暗暗著急,苦惱著可能是懷了孕。
林濤拿著老爹一筆數目可觀的款項,大興土木把祖屋重新裝飾。說是裝飾,其實同改建差不多,屋頂掀掉了,原有屋子裡內的杉木牆體換過了,地面上那些舊式的紅磚改做水泥磨石。他是個比較完美的人,每一個房間每堵牆每個細節都事先考慮設計好了,又親臨現場事無鉅細地觀測監督,遇有不滿意的地方寧可重新來過,也絕不放過每一處疵瑕。
他將主臥室定在樓上,臨巷子,還有個內陽台,而且在這個內陽台裡做了個大大的文章。他們在內陽台的一側,隔了一間,做成一個小衛生間,裡面有一個抽水馬桶,又將緊臨著的做為雜物間的小房子連做一起,鋪上瓷磚貼了馬賽克裝了個浴缸。工程竣工的時候他把曼娜請來,曼娜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樓上的這間臥室,更喜歡上了一下床就能洗澡的那個浴缸了。
林濤更是別出心裁地將臥室和客廳做在一起,非但不侷促,還很舒適,並且堂皇。在這個長和寬比例適度,因而就顯得很敞亮的房間裡,靠著北牆,那一面凹進去的牆下,很巧妙地放著一具鑲有穿衣鏡的大衣櫥。離大衣櫥半步距離,橫向地,置放了一張金燦燦銅眠床,曼娜興奮得滾在那寬敞的床上打滾。旁邊擺了一張床頭櫃,再過來些,是一張三人長沙發,對面的牆下,是一具五斗櫥。
沙發和五斗櫥之間的那一片相當可觀的空地,就是一張搖椅,形成了這個房間的中心。傢俱一色柚木,西洋款式。柚木的顏色比較暗,光線又是充足的,於是,房間裡就有了一層暗光,顯出一種古典的厚重的氣質。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蘇的麻織的質地,桌布,沙發套,房間通向內陽台的落地門窗的簾子,都是麻織,扣紗,流蘇垂地。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層華麗。
林濤和曼娜的意思是婚禮一切從簡,該不張揚的決不張揚,該不排場的也不排場,因為曼娜還不到法定的結婚年齡,結婚證也是悄悄地托熟人辦的。
林賢文卻不這樣認為,他租了一輛汽車,扎上醒目的大紅花,吹吹打打聲中大放爆竹,終是將曼娜從家裡接出來。
林濤偷偷塞了一大筆錢給了曼娜家裡,讓他們風風光光地置辦了好些嫁妝。
那天,曼娜身披雪白的蕾絲婚紗,讓她的表姐表妹陪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從家裡出來,只是曼娜看著怎麼也不像新娘,只因為她的臉確實太過稚氣,還是小女孩的樣子。
最壯觀的還是吃,請了華僑飯店的頭手大廚,帶著他的幾個徒弟,早幾天就忙著操辦起來了。前廳、中廳和後面的食廳並列排齊一張張八仙桌,湊到了人數就開席,一桌接著一桌。紅布蒙面碟碗都張貼著紅色的雙喜,林濤雙臂平展起來招呼著客人入席。
這些客人倒反而不敢隨便了,都站在圓桌的四周看著,看得饞涎欲滴,卻不敢率先入席,好像做客的人必須規矩點。
賢文過來開著玩笑推掇著眾人,大家一陣哄笑,笑聲會使人變得隨便,一個個搶佔座位,拿起酒杯,有的要喝白酒,有的要喝白蘭地。有人脫掉了十分好看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動作靈活點,有人把脖子裡的領帶拉拉松,好像那抽緊的領帶會妨礙食物的下嚥。白蘭地打開了,白酒也倒滿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雙雙纖手搬上來了。
華僑飯店的大廚名符其實,很會做菜,也見過大世面,那幾隻梅花形瓷碟裡的冷菜是紅黃藍白,五彩繽紛,襯得紅木圓桌像一個花壇似的:熏魚,羊糕,油爆蝦,白斬雞,干切牛肉,鹵豬肝,香菜肚絲,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干,還有那紅通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讓人見了垂涎欲滴。
新娘曼娜自然是在後面的廳上,坐在上首,兩張八仙桌並到了一起,圍著大紅緞盤錦花的桌裙,金線銀線閃閃發亮,肉香撲鼻熱氣騰騰。
酒瓶一同開了,滿屋子的酒香便四處彌溢,客人的幾懷酒一下肚子,場面就變熱鬧了起來,曼娜就感到兩耳轟鳴,透不出氣。這真正稱得上是烏煙瘴氣了,喝酒的人幾乎都會抽煙,煙霧和酒氣混合在一起,瀰漫在整個後廳裡,沒有通風設備的後堂裡油煙紛飛。喝酒的人都在談天說地,每個人都想提高嗓門讓別人聽見,結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轟鳴,誰也聽不清誰講了一些什麼東西。
酒徒們就歡喜這種氛圍,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開河,不用擔心後果,因為誰也聽不清楚誰講了些什麼話,或者是誰也不想聽清楚誰講了些什麼東西。
曼娜覺得頭有點發暈,胸間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離開了座位,躲在後面的衛生間裡,想吐又吐不出,只覺得肚子裡面攪動得難受,外面就有人吵嚷嚷著要林濤陪著新娘過來敬酒,就在那衛生間的玻璃窗的反光裡,慄聲玻璃上浮著淡白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聲,喧囂著像開了閘似的直奔而來,曼娜只好出來。
林濤讓人灌得一張臉赤紅紫亮,大汗淋漓地喘著粗氣,她急忙過去到了他跟前,手撫著他的胸口愛意切切地詢問要沒有事,林濤苦笑著,指著幾桌子人說不出話來,曼娜不禁豪情沖天接過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雙手抿著嘴,來者不拒地接連長飲,而且款款風情笑得前俯後仰,兩隻腕上幾個扭花金鐲子,錚錚鏘鏘地抖響著。
她巡迴了一遍果然現了醉態,東歪西倒地做出了種種身段,婚紗的一邊的肩帶滑落到了手臂上,半邊乳房也暴露無遺地呈現了出來,曼娜也感到了眾人的目光,自顧了一下,反而顯得更神氣。
林濤看來不行了,他早就醉癱如泥腳步踉蹌,曼娜強撐著扶著他上樓,剛一把他放倒到了新床上,自己也連累帶醉趴到床上去。新房裡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對紅蠟,蠟燭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閃一閃的。
賢文跟著也上樓,見曼娜不端不正地歪斜在婚床上,去掉了外面的婚紗,裡面就一件雪白的無袖綢緞的襯衣,上身繃得很緊,像是故意地把一對乳房突在外面,頭上還有紮著白色的紗巾,斜壓在波浪式的長髮上面,見賢文過來,曼娜笑了笑,掩著嘴,腰肢微微擺動,目光閃灼而頑皮,另有一種嫵媚。
「看你們沒喝多少,怎就醉了這樣了。」他細聲地說。
這時的曼娜,一張嫩臉嬌紅欲滴,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間開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艷。可對年近花甲的賢文來說,這款質地精良,時髦開放的婚紗不是裹住她的肉體,而是使她的肉體更加地散發出光彩、美艷和那使人昏迷的誘惑力。
雖然年邁眼花,這時也喝多了幾杯,胯下那陽具騰起展伸一下,昏睡了的那東西竟也抬起頭來,像是年青那會兒瘋狂地脹挺了起來。他倚老賣老地搬動了兒媳婦曼娜的身子,眼躺在一旁的兒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壓依著一俱溫香軟玉的身子,渾然不覺呼呼喘著粗氣。
老人色膽包天地就在新娘的乳房揣了一把,曼娜竟還騷興興地笑著揮手將他的手拍落,他的膽子也大起來了,探進了她的婚紗長裙裡,沿著玉脂一般的大腿摸索上去,摀住了男人嚮往的她那隆起如丘陰戶,他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地方攪弄把玩著,如同那浪蕩花叢的蜜蜂上串下跳左右采獲,有如那戲水寒鴉恣意撩撥刻意逗弄。
曼娜的兩瓣肉唇霎時間便淫液潰溢,氾濫一片,把那窄小的內褲弄得狼籍。
賢文見好就收,一來是不敢,二來也確實不好意思再有所為,吞嚥著垂涎,只好把她嬌柔的身子從床擺正,自己遛出新房來。
2
從一個小巧玲瓏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現在的新媳婦,還沉浸在新婚快樂的曼娜艷得像沾霜帶露的花朵,她每次經過巷子上街時,巷子上有幾個男人的目光灼熱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時都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沿著路邊房簷下走,但她還是感覺到了那種目光。她有點惶惑,有點驚喜,更多的則是猶如芒刺在背的不適應。
林濤和她商量好了,她也不急著工作,悄悄地在家裡等生育過了再說。
曼娜成天無所事事的,家裡讓她收拾得一塵不染,鍋裡煲著的湯濃得香飄四鄰,衣服是洗了熨好了的。她就坐到了梳妝台前,把自己描扮得嬌艷欲滴,心裡盼著林濤早些下班,然後,小兩口盡情地歡度新婚的蜜事。
樓下市聲鼎沸,人車熙攘,曼娜就在這新婚的房子裡作文章。她買來許多零頭綢緞,做了大大小小十幾個靠枕,都是復襉重褶的老樣式,床上,沙發上,扶手椅上都是。
她給自己買了一件男式的緞子晨衣,裹在身上,林濤的手伸進晨衣,開著玩笑說:這肥大的衣服讓我怎麼找不到你了。
曼娜摸了摸他的前額,隨著她向前一探身,她那可愛的光滑白皙乳房又暴露在他眼前,曼娜見他的眼光如火一般的灼熱,就把那晨衣解開。她搖曳著豐隆的乳房說:你的最愛不是在這。她重新坐在跪墊上兩腿交叉在一起,短短輕薄的晨衣縱互膝蓋上,露出忪軟豐腴的大腿,她賣弄風情顯而易見,一舉一動都具有強烈的誘惑力。
林濤就湊過嘴在那兒吮咂,像是貪婪的小孩。
曼娜被他騷弄得把持不住了,嘰嘰哼哼地笑得花枝亂墜,他們在柔滑的緞子裡調情。她從跪墊上站起來,把腰部的鈕扣全都解開了,慢慢地把絲裙的上身扒向兩側,整個胸部完全露出來,接著她用雙手把晨衣下擺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攪成一團兒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聞到了一股香氣,彷彿從她身上發出的這種帶著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時看到她那裸露的肉體一樣惹人惱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晨衣撩過了腰,整個身體抖動個不停,呻吟著摟住他的脖子。
他張開著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劇地喘息著到處吻著林濤,從嘴角噴出一股慘雜著口水的熱氣,她把手放在他褲子上撫摸著,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發狂地呻吟起來一下子抱緊著他。
她輕輕地挪動身體,嘴唇泛著光,閃著兩隻大大的看起來有些狂躁的眼睛,慢慢地從他身上移開她那潔白的軀體,她衝動勁頭幾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剛才那麼厲害。她從林濤腿上拿開自己光潔的大腿,然後站起來,接著又把他的頭攪到腰間,抓住他的手。
林濤順勢站起來擁抱她,把她制服到了沙發上。林濤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曼娜見到了那根張牙舞爪一樣的陽具,就在她的眼前搖晃,她不禁把在手掌套弄。
林濤就將那陽具湊到她的臉上,曼娜想把臉轉開,沒想林濤雙手捧著她的粉臉,硬是將堅硬的陽具擦拭在她嬌嫩的臉龐上。
林濤從小就生活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中,他已經明白女人對性的感受能力了,那其實是比男人更靈敏,更細緻的。
曼娜在他的吮吸下甜甜地笑了起來,她漸漸地懂得男女的這種事是需要情調的,不同以往偷情那樣迫不及待地直接就交合。現在有的是時間,總是要烘雲托月的親吻撫摸,鋪陳出一些氣氛出來。
她讓林濤極舒服地躺在那些五顏六色的綢緞軟墊上,卻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後,她在他的小腹那裡舐舔了一遍,林濤的毛髮濃密粗厚,扎到了她的嘴邊臉頰有點騷癢,一根陽具聳立就像鐵塔一樣讓她怦然心動,這東西總是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歡樂。
她深情款款地把那東西從根部到頭頂舔舐個遍,而且在那流出一點晶瑩的液體的洞眼吮吸了一下,見那東西勃漲得厲害,她就擴張了大腿跨坐上去,雖然她的兩瓣肉唇早已濡濕陰道騷癢著,可是她的體位不行,把屁股挪動了幾下也總不得法,她無助地看了看林濤,還是他一手扶定陽具一手掰開她層疊的肉瓣。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當那肉瓣含著了龜頭的時候,她狠命地往下一頓,整根東西讓她盡致吞納了進去,一陣充盈飽滿的感覺從小腹擴散到了全身,她就歡快地任意擺弄著屁股,讓那東西在她的裡面研磨頂撞。她喜歡這樣,她扭擺著纖腰自己把握爽快的感覺,屏住雙眼櫻唇微啟,開始搖動,長髮飛舞的身子直打顫。
「噢,親愛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賣勁地搖動著,身子俯向他手指緊緊摳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媽啊,噢噢。」
受到曼娜狂熱激情的感染,與這熱情並發的人兒相聚的興奮,使他猛地射出一股激流,發出一聲滑稽的粗獷的吼聲,惹得她大笑起來,她整個身子伏下去一張汗淋淋的粉臉伏向他的肩膀,感受到那股噴發而來的極大快感,夾著他的手臂和大腿,猶如鐵環,過好久才全身忪馳離開他,攤開四肢表明她現在屬他所有。
他倆同時達到慾火高潮,都沉浸在愛戀愉快和相互的關心之中,隨後裸身並排躺在地上,回味無窮。
「太舒服。」林濤氣促聲緊地說,她笑著握住他的手也說:「真妙。」
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歡娛縱慾,這甜蜜美妙的感覺是曼娜遠遠沒想到的,曼娜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有這麼強烈旺盛的性致,那種享受帶來的興奮和快感如此強烈,簡直使她吃驚。林濤是屬於她的,那年輕瘦削的身體,那絲綢般光滑的皮膚和皮膚下面結實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屬於她,任她撫摸任她佔有和享受。
她的手撫遍他的全身,他長滿絨毛的顴骨,他健壯的胸部,他緊繃的小腹以及那濃密的陰毛和那一根碩大的陽具,這些以前還是佰生的,現在這一切一樣全屬於她,男女間的身體沒有禁忌了,一切都使他們銷魂蕩魄,他們相互吞噬,那種貪婪和慾望只不過被掩飾在他們文明的交歡舞蹈罷了。
3
林濤何嘗不也是這樣,白天上課度日如年似的,老是盼著下課的鐘聲敲響。
剛一下班就急忙忙地往家裡趕,他們到底年輕,身體又健康,頭腦則簡單,且有充分的好奇心。
這就是年輕夫妻的可愛之處,他們從來不拒絕平庸的誘惑,他們甚至還有點放縱自己。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有自信,自信是超凡脫俗,就不害怕有墮落的危險。
林濤剛一到家門口,還沒等他敲門,黑漆厚重的木門便開了一條縫隙,從門裡揚著一張幸福的笑臉,原來曼娜早就在樓上看見了他。他一閃身進了家門,他激動地想著她那即將到來的火勢勁兒,也是不能推諉的,這麼些日子以來跟她在一起,林濤一眼就能察覺出她對性愛的要求,此刻他站在門裡面,望著她的目光中充滿這種渴求。
曼娜已很激動,已按捺不住,沒有什麼比做愛更美妙的了。她凝神望著他,為他的英俊傾倒。林濤那壯碩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讓她心顫,從他的目光中,她見到了他的性慾的烈焰,她頭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態。
林濤在脫掉外套,正在解領帶,從曼娜那黃中帶綠的薄綢睡裙中,正散發出一種野獸般的氣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掃了一下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衣中波動起伏的身段,體內就熱血沸騰。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領帶套在她的脖子上,摟過她飢渴地熱吻起來,「真想你。」
她喃喃的聲音低沉發顫,他強壯的手臂摟住她,倆個人的嘴唇如膠似漆地吻個不停。
他們還沒來得及關門,她已經直接在他的懷裡解開他的褲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猶如一隻餓狼,曼娜迫不及待的慾望使他驚愕,他挺起身來擁起她緊緊地摟抱起來,她的一雙大腿緊勾著他的腰際。他頂住她的小腹狂熱地吻,她也動情地回報,連自己的脈搏都能聽見。
「親愛的,」她耳語著:「不在這兒,去床上。」
「不,床是留待夜裡用的。」他把曼娜擄到了木質的樓梯上,飛快地脫掉衣服,他靠著她俯下親吻她那熱烈發燙的嘴唇,摸著她乳房,移動著逐個親咂著乳頭。舌頭捲著圍子在她尖硬的乳頭旁邊,曼娜已是激動得不能自持,林濤的慢吞吞調弄遭到了她強烈的反對,她雙手握住他堅挺著的陽具急促地說:「不,我想馬上就要。」
林濤挺起身來,把曼娜的子翻弄過去,手把著她高翹著的屁股,挺起陽具就直插了進去,他的腰扳一聳屁股稍一用勁,那陽具盡根陷沒了進了她的裡面。
「來吧。」她擺動屁股摧促道。他使她高興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動起來,她氣喘噓噓放蕩地叫著:「噢噢,真好,妙極了,太棒了。」
林濤狂風驟雨般地一陣咂落,結實的屁股起伏不停地跌蕩,曼娜擺弄著身子叫著瘋狂,林濤就整個身體覆蓋了她的後背,一手摟著她的脖頸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沒一會,就大汗淋漓歡暢迭迭,曼娜充滿愛憐地拿尋了條毛巾急忙為他試擦乾身體,林濤也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就癱軟下來倒在她的身上。
曼娜顯然是意猶末盡,當林濤濕漉漉的陽具從她的體內脫落時,她感到了一陣空虛。
林濤說他餓了該做飯了,就赤膊著身子到了後面的廚房,曼娜像只發情的小母貓跟著他,從他的後面摟住了他,一隻手從他的腰間繞到小腹下面,玩弄著那根還硬挺挺的陽具,那東西在她的把弄中漸漸暴脹起來了。
林濤發覺自己心裡又燃起一股迅猛的慾火,真奇怪,怎麼會無休止地產生這種強烈的衝動,「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已經無法集中思想。」
「我也是。」曼娜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示意,林濤停下手裡動作,回過身把她摟抱住,曼娜掙脫開他,卻往樓上的臥室裡去,林濤從後面緊追著,曼娜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緩緩地趴在她身上,將她纖細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背後,「你讓我發瘋了,曼娜。」倆個人盡情地親吻。
曼娜讓他搔弄得淫興勃勃,她的心頭空蕩蕩地發慌。她讓林濤仰躺在床上,自己張腿跨上了他身上,手扶著他還堅直挺立的陽具,白晰的屁股搖擺了一下,就輕易地將那根東西吞噬了,他們還濕潤的陰毛貼著合為一體,林濤把身子攤平放忪自己供她享用。曼娜就在他的上面盡情地縱馳,她柔軟的身體一會搖晃一會跌蕩,到了情不自禁的時候,整個身體扭曲著像一把弓弩似的。
「什麼味道?」突然林濤猛地吸著鼻問。
曼娜粗重地吐出了一口氣說:「飯燒焦了。」
「快去看?」林濤說。
「管它呢。」曼娜把手按住他騰起的身,繼續在上面用勁地磨蕩著。
「不管了。」林濤也說,卻把她從自己的身上翻轉,他就覆到她的身上,陽具旋風似的衝刺一閃進她的視野,又旋風似的插進了她的陰道。
她見到了自己那兩瓣肉唇在他的衝撞中張啟閉翕,隨著他的陽具飛翅般的俯衝,順著他身體起伏的軌道,她的體內有什麼在緩慢而順暢地流瀉。他們似乎都能體驗到那一種暗河般的流動,幾乎聽見了它潺潺的水聲。
他愉快幸福,他溫柔體貼熱情浪漫,在床上,他依然不知疾倦永不滿足,他就在癱倒在她的身上。
她撫摸著濃密的頭髮,這次交歡真是妙極了,那股熱情發洩之後,她通常感到輕忪愉快。心滿意足的曼娜得意地幾乎像他養的小貓那樣鳴鳴直叫,林濤撫弄她的濃密的長髮,她更像貓一樣滿懷慾望把頭在他的手裡揉來揉去,享受著手掌的撫摸,投入到他的寵愛。
他一把地摟住她,喃喃地念著她的名字,用鼻子撫弄著她的頭髮。
那股燒焦了的氣味越來越強烈,曼娜這時才醒悟了似的,她大聲地說:「不好了,再燒著就要著火。」
林濤這才從她的身上騰起,他飛快地跑向樓下。一會,曼娜才下樓,林和一臉的無奈,他端著一鍋燒得焦黑的米飯,故作痛苦之色說:「晚飯沒有了,我們只好餓著肚皮。」把手中的鐵鍋一扔,雙手一勁兒地摟著她。
曼娜裸著的乳房壓住他,雙手圍住他的腰,勸說著:「我們就吃別的吧。」
「那就把你吃了。」林濤說完,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就放到了飯桌上面,他俯下身去,張口就吮吸著她的乳房。
他的親咂令人醉心銷魂,曼娜挺著胸脯緊緊地貼著他,很容易再次讓林濤激起衝動的情愫,「真想舔遍你的全身。」
4
林濤貪戀著曼娜的肉體,似乎沒有滿足的時候,他在她的身上從不沒有夠。
有時他幾乎等不及,隨時隨地就跟曼娜歡娛做愛,而且是花樣百出,一會兒一個節目。他不知從那裡來的奇思妙想,不論白天黑夜,他讓曼娜赤裸著身子,就在家裡做活動。而當要跟她做愛的時,卻別出心裁地讓她穿著衣服,有時還很繁複累贅,然而卻格外的性感。
他說,這就是萬綠叢中一點紅,要比漫山遍野的紅更加濃艷。
對於夫妻間那種撲朔迷離歡娛愉悅情慾曼娜還不大投入,她的興趣更是在營造環境氣氛方面。像她這種年齡的女孩子,這時候還談不上有什麼慾念,再加上心思不在這上頭,全想著林濤怎麼高興。
新婚時,他讓老爹從香港給曼娜買了好些衣服飾品,連曼娜的胸罩內褲也從那邊捎帶過來。其中有一款就像是日本人的和服,曼娜穿在身上,敞開的領子裡那一角後頸雪白的一抹,要比她赤身裸體更撩撥人意。
他們衣冠楚楚地相擁在窗前,揭了窗簾的一點角,看著馬路對面的樓房,窗是黑洞洞的,裡面不知有什麼人和事,與他們有干係嗎?而自家這嶄新的窗幔和牆紙圍起來的世界,跟不遠的街上更有隔絕感。別看他們的樓房處於小巷,但從這裡走出,再到燈火通明的大街上,也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兩人都有些身處繁華地帶那嘈雜的感覺。
林濤的手還是搭在曼娜的手背上,眼睛對著眼睛,在這凝視中,都染了些新婚燕爾的浪漫氣息,有了些深刻的東西。
林濤身穿黑色西裝,打著好看的蝴蝶結,他頭髮梳得很整齊,臉色顯得十分清朗。他們面對面地站著,林濤的手伸進曼娜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把弄著那聳立挺拔的雙峰,那層層疊疊、窸窸窣窣的動靜,真叫人心旌搖曳。裡頭的那個精赤的身子不知有什麼在等著他,兩團柔軟的肉球在他的手上膨脹飽滿,那尖硬的乳頭紮在手心上,是箭在弦上的情勢。
林濤他何曾經歷過啊!他想:這是女人嗎?這是個精靈啊!手從乳房慢慢往下移動,一片平坦的小腹,溫暖而滑膩,蕾絲的內褲有一裝飾的花結,一些陰毛探出了內褲。手指探進了內褲的鬆緊帶,陰毛更是濃密再往下,勾住了肥厚的肉唇,就在那條股溝來回磨弄,裡頭滲出些淫液,濡濕了他的手指,也濡濕了肉唇周圍的陰毛。
曼娜的臉是經過了努力而鎮定下來的笑容,帶著真摯的絲綢般的甜蜜。其實在那白色的印著大紅花朵和服裡的肉體在哆嗦,那顆小肉蒂鑽出了層層疊皺,尖挺著讓手指一觸動,曼娜的整個人就酥麻麻了,雙腿打著顫站立不穩,手指還在那肉蒂再搔弄不停,她已渾身軟癱如同剔去了骨頭似的,整個身子就往他的懷裡倒。
林濤的手撩起了她和服的後襟,露出了曼娜白晰豐滿的屁股,窄小的黑色三角褲緊陷進肉嘟嘟的肉裡,他將那褲襠撥向一這,那根堅挺的陽具從她的後面就長驅直入。
「哎。」曼娜長長地一聲長歎,扭擺屁股以讓那陽具更加直接更加深入。
他們就連衣服也沒脫就瘋狂地縱慾,那種受拘束的忍無可忍使得慾望更加高漲。曼娜先是趴在窗台上,為了迎接他更強有力的衝擊,她後撤蹶高了屁股,她的身體具備很好協調性和柔韌度,整個人彎曲著雙手撐在地面上。
曼娜從下往上,親眼見識著那根陽具在她的肉唇上肆意蹂躝,感愛到了前所末有的刺激。
林濤怕久了她這個姿勢承受不了,才把她扶起來。他們不斷地變換著體位,不斷地變換著地方。最後,竟然坐到了窗台上面,林濤站立著,手摟著她豐滿的腰,持久地運動著。
樓下偶然有路過的行人,一抬頭就準能見到曼娜雪白豐腴的屁股,再仔細瞧著,也許還能見到她烏黑的毛髮或是肥厚的肉唇。
最後,當巷子裡一收破爛的老頭一聲「收舊銅破鐵。」的吆喝聲時,曼娜得到了高潮,那陣洶湧而至的快感來得太過於突然,以致她在猝不及防中,跟著那老頭大聲地叫喊著:「我來了。」
過了一會兒,樓下便傳來敲門的聲音,老頭大著聲問道:「你家可是有舊銅破鐵。」
林濤只好把陽具從她的身上抽出來,他飛快地跑下樓,氣惱地對那老頭吼叫道:「你怎多管閒事,快走。」
曼娜吐著舌頭,暗暗地發笑。
林濤氣喘吁吁地回到樓上時,曼娜的和服又拉扯齊整了,她走到跟前,柔聲地說:「我夠了,我再不敢要了。」
林濤摟過她,指著褲襠裡還臌脹了的陽具說:「可我還沒完。」
她從他的擁抱中掙脫出來時,他重重地喘著氣。曼娜見他一副急不可奈的樣子,故意地要逗他,便說:「流了好多的汗水,我要洗個澡。」說著便往衛生間去,她每邁動一步,那和服的前襟便掀開,那一截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更加撩人心魄。
「曼娜,你就不該穿這件和服」他追向前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面,手指觸目驚心地在她緞子和服上面撫摸。
「喂,你為什麼不把這衣服脫了。」他大聲地抗議著,把和服從她的肩上脫掉,掛要腰間,他向後退了一步,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誰也不應該有這樣的身材。」
曼娜含笑地說:「它們是你的。」
他跪到地上,臉埋在兩條大腿之間。
「啊,我不敢相信,每次我撫摸它們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他的手在她的陰毛、肉唇周圍把弄著。
曼娜輕柔細緻地在解她和服的帶子,那件衣服掉在地板上,她向後退,他朝她爬去,她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都不是你的,是我的。」他追過來。
她巧妙地避開,她撫摸著自己的大腿,柔聲地說:「但是我們需要你。」她沙啞地小聲說:「把你的衣服脫掉。」
他急不可待地脫去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她面前。
「你的身體真好看。」她不緊不慢地微笑著:「但我的更好看。」她故意擺弄著兩個乳房,自己彷彿也有些激動。
他站著看著,呼吸越來越重,他朝她撲過去,但是她躲開了,他一直緊追不捨,但她總能躲開他,一面撫弄自己的身體一面笑,他始終跟著她,被她的新的遊戲弄得神魂顛倒,她讓他追上自己,但正當他極度興奮之時,她又掙脫了他。
林濤讓她逗弄得失望透了,他一屁股從到了地上,抬頭只對她看,好像他的情慾開始平靜下來。
曼娜趕快趟過去,抖動著身體,以期重新點燃他的慾火。
「它們會想念你的。」她嗲聲嗲氣地說,用身材體緊貼著他,「摸摸我,這些都屬於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甚至我不願意做的事。」她掙脫了他,站在他的跟前左右搖擺,臀部的節奏地抖動著,她用手觸摸他的身體,撫弄他的耳朵,「我們盡情享樂吧。」她一下子就抱住他。
「我將讓你發狂。」林濤輕輕地,但又有力地抱起她放到了浴缸裡。
她感覺到他的粗魯的動作,但讓那溫暖的水一浸泡,她倒感到渾身舒展,她雙腿大張,說:「你怎不來。」
林濤朝她一撲,水花四濺地溢起,從她身旁滾過去,興奮地但又激動地喘息道:「寶貝,你是我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