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 第二十六章 艷母風情難擋,阿生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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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桌上,曼娜又嘗到了久違了味道,一份親切的感覺便油然而生,她誇獎梅姨這麼些年手藝一點沒變。梅姨說好久不做飯了,手藝是生疏了。又說,這地方簡陋些,待曼娜上她家去,她一准做出更加可口美味的飯菜來。

  緊接著,便討論起了阿生跟愛雲的問題,曼娜是偏向於將愛雲帶回家的,但已不再反對她跟阿生交往。她說,現在的情況讓她跟阿生結婚是不可能的,阿生只要把自己的事解決了,她將給他們一個安全舒適的環境。

  曼娜就得很激動,她高聳著的胸部還在微微顫抖,阿生見她胸前一抹雪白,隱約能窺視到半邊渾圓的乳房。他看著她的時候,她無意中也轉過頭來,看見阿生呆呆地看著自己,連忙把眼睛轉向別處。

  可怎樣解決好阿生的事,曼娜自己也不懂,梅姨更是沒了主意。阿生倒是一股大丈夫敢做敢當的氣概,他說大不了他自己再離家出走浪跡江湖,也免得累及他們為他擔驚受怕。

  梅姨便急忙阻止住他,說若是這樣他的這一輩子便給毀了。曼娜一想阿生總不能一輩子東躲西藏避著不見人吧。

  曼娜勸說阿生不如去自首,也能得到個從輕發落,阿生死也不幹,他說他受不了在高牆鐵窗裡呆著,阿生的情緒有些失控,充滿著江湖好漢般的話,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他扯著嗓子叫了一通,說了些什麼,自己也記不太清楚。梅姨也擔心,若判得重了,不知要到何何月。

  曼娜就耐心地說,何不先找個熟人打聽,像阿生這情形究竟會判上多少年,我們再把關係疏通了,如若只是兩三年,再花些錢財,還有個提前釋放的可能。

  梅姨也覺得這主意不錯,說回去跟老公和阿生的兄弟們商討再來答覆。

  曼娜吩咐要找就找那些能說話的人,千萬別病重亂投醫。愛雲見到了媽媽,死活也不讓她離去,這邊阿生也見不得光走不開,這樣,曼娜就只好在他們這地方住些時候。

  由於曼娜的到來,愛雲變得愉快了起來,臉上現出了久違的笑容,領著曼娜把那城裡走了個遍,嘗盡了小城各種美味的小食。

  有時,也跟曼娜上街買菜,怕母親寂寞,就在梅姨那邊搭了個麻雀檯子,每天下午曼娜也跟梅姨的一幫朋友玩起牌來。

  曼娜的到來,讓阿生頓時滋生出無盡的慾望,他的情慾高漲興致勃勃,似乎身上憋足了的那一股怨氣,都發洩在了愛雲的身上。這是晚飯之後那段空暇的時光,愛雲正在廚房洗漱碟碗,

  她從裡面問道:「媽,下午你倒是贏了輸了。」

  「輸,這地方的人打牌真精。」曼娜在沙發上看電視,隨口應道。

  阿生剛從臥室出來,見她一個身子慵懶地靠在沙發,穿的是一件無袖無領,不束腰不開衩的直筒裙子,底子本是白色的卻印染也不知是圖案還是花卉,紅艷艷的令人眼花繚亂。

  鬆鬆合在身上,從那大塊的紅色上可以約略猜出身體的輪廓,一塊一塊,一寸一寸都是活的。裙子不短,讓她坐著便往上地縮,一截雪白的大腿亮晃晃地露出,小腿懸在沙發外面,悠悠地蕩,一下一下,晃得人心蕩神馳。阿生只感到頭腦裡一片空白。嗡嗡直響,好像無數蒼蠅在裡面飛著。

  曼娜見阿生的眼睛頓時發直,又低頭看了自己這不端不正的姿態,忙將身子挪直起來,讓阿生這麼一看,她的臉刷地一下紅起來。

  阿生不敢在客廳裡再耽下去,他只著內褲,褲裡那陽具剛剛還疲軟著,現在已蠢蠢欲動像瘋了一樣暴脹。

  「媽,你去沖涼吧,我到梅姨那邊,她煲了湯給我們宵夜。」愛雲從廚房過來,對曼娜說。

  「才吃了晚飯,就念著宵夜。」說完,曼娜懶懶地起身,愛雲說:「她說是給我補身子。」

  愛雲剛一走,阿生的雙眼如同噴血,似乎就聽到那衛生間裡潑水的聲響。眼前不免要現出曼娜豐腴圓潤的一個裸體。從見到了曼娜的第一眼,這風韻猶存的女人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阿生一種特殊的慾望。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心悅眼的感覺。

  他喜歡她那白皮膚,喜歡她那豐腴飽滿的身體,那厚實高翹著的屁股扭擺起來,常常不時流露出一種不安分的風情。

  阿生攀上了陽台的鐵窗罩,正好對著衛生間的氣窗,曼娜剛進去從裡面閉了門還拔上了插銷,人閃在門背後。她正脫衣服,像香蕉剝皮,很精心也很藝術,把自己慢慢剝得半裸,那三件剩在身上的小玩意兒,更襯托出豐滿細膩的美妙胴體。

  阿生努力地咽動著喉結,而且輕輕地抽了口氣,他覺得好像垂涎就流落出來了一樣。

  此刻的曼娜已是一絲不掛、渾身赤裸,阿生不由地打了一個凶狠的哆嗦,一股氣流從腳底猛烈上升,似乎不是熾熱的,而是兩股電,兩百根針,沿著腿骨,骨髓往上爬行,速度極快,嗡一聲地到達腦袋,眼前辟哩啪啪放了一陣亮光。

  曼娜渾然不覺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阿生的眼光之下,她很熟悉地調節著水溫並打開了水掣,瞬那間萬千水箭激射到了她的身上,並迸濺出無數的水珠。她的身子快樂地蜷動著、起伏著,胳膊晃動起來,雙腿分合起來。

  蕩起的水蒸汽如同一團團白色的棉花,捲動著昏黃燈下的光線。她那黑綢的頭髮,讓水流沖涮散開了,一綹綹的貼付在她泛紅而白皙的面上,水流過她的身子,阿生發覺她的光潔潤滑的肌膚,白得像霜雪一般,還有那乳房,像是兩個一剖兩半的超級檸檬,挺拔健美,顫顫聳聳,晶瑩的水滴掛在她櫻紅的乳頭上,欲滴末滴。她的小腹緊致平滑,弓彎著好看的弧度微微隆起。

  再往下便是她那最為誘人的陰毛,靡靡地一大片經過水的浸濡蜷伏著,神秘而幽深,嘩嘩而下的水滲過,如同林地深處突然漲起了洪水,漫過了花草小經一般流淌入那一處溪流,頓時溪流滿滿溢溢。

  燈光顫抖不止的光芒繼續在她的身上揮灑著,曼娜雙手牽動著一條白毛巾來回扯動著,隨著她的動作,那挺拔的雙峰也跟隨著輕輕地抖動起來,阿生感到了羞恥、神秘和惴惴不安,那一瞬間他感到渾身一陣發冷,上下的牙齒止不住地碰撞,他的心象雞啄米一樣急促而有力地跳著。

  曼娜那尖挺的、彈性十足的肉球像一束升空的煙火一樣灼傷著他的眼睛。他緊緊地閉住了眼睛,他把身體朝後一仰,他叉開了的雙腿中間有那根陽具正瘋了般地膨脹起來,他就保持著這姿勢,肌肉緊張地抽搐著,血液充斥到細血管裡,那一處在積畜著,彷彿繃緊的弓弦。

  一直到愛雲回家,阿生還在陽台徘徊,愛雲帶回了梅姨那邊的消息,說已找到了一個在法院工作的親戚,親戚是答應了幫忙,但具體的事情還要仔細打聽。

  2

  那些天總是下著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沒有完沒有了,到處都是積水,房間裡也在滲水,一股濃郁的霉味瀰漫在家裡的空氣中。伴裝鎮定自若的阿生陷入了一種無所事事的尷尬境地。他憂慮重重心煩意亂,不知道該如何打發眼前剩下的這段時間。愛雲第一次看出了藏在他心靈深處的恐懼,這種恐懼在阿生擁著她上了床以後,赤裸裸地暴露了出來。

  一向粗魯蠻橫的阿生,突然表現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存。他愁眉苦臉手忙腳亂,趴在她的身上不知如何是好。阿生從愛雲雪白豐饒的身上爬起,那根脹撲撲的陽具捎帶出一汪濃濃淫液,這個多汁的女人,渾身都是騷肉。

  他下到床沿,撈起她兩條白雪雪的大腿扛在肩上,雙手掰開她濕漉漉的兩瓣肥厚肉唇。嬌嫩的肉唇上端一粒豆大的肉蒂尖挺發硬,他用龜頭在肉蒂上拭擦,肉蒂躲躲閃閃忽而沒沉忽而浮現。

  愛雲那雙嫵媚的眼睛細瞇著,僅留著一絲狹長的縫隙,飽滿的嘴唇咧開,那半截粉紅的舌頭微吐出來,臉上便是一副等待男人操弄的淫蕩模樣。這付嬌俏的樣子看得他慾火焚身,挺起腰來發出萬鈞之力,屁股緊繃著往前一聳,猶如泰山壓頂一般,挺動著那根粗碩的陽具,狠狠地一戳,整根陽具一下就一插到底。她的嘴唇一咧,一聲沉悶的哎呀從她嗓子深處發出。

  阿生猛地挑剌她的肥厚的兩瓣肉唇,愛雲也高聳屁股極力湊迎,喲裡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個不休,他使出力氣抽動了起來,那陽具讓他舞動得上下翻飛,愛雲眉眼作色一張俏臉紅暈繚繞,然後就是快活的嘰哼。

  阿生頓時渾身快暢無比,稍一不留神,龜頭那兒洩出滾燙的向滴精液來。趕緊地聚精凝神把定了心氣,這才逆流而上威風不減,聳身大弄力發如虎,直入得她花容失色,一個身子在床上翻滾騰躍扭擺不止。

  那張鐵床讓他們給弄得咯吱咯吱地搖晃,愛雲的淫叫已從剛才一陣陣輕聲細語的呻吟變成尖聲地淒叫,如同春夜裡屋頂的母貓,似哭,似笑,似喘,似歎,激盪在整個狹窄的房間。阿生把腰挺動得更加急促,能聽見肉與肉相撞相擊的啪啪啪響聲。

  愛雲上半個身子仰躍起來,嘴裡喊著別停別停,快要來了,就快了。

  我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活的頂峰了,那根陽具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地變換做短促的點探,只覺得她的小穴裡面一陣陣急冒出來的滾燙淫汁,濡滲在他的龜頭上面,他的陽具一下就暴長挺脹了起來。我洩出來了,你也射吧。

  愛雲大聲地淫叫著,阿生全身猛地一顫,一個把持不住,只覺得筋骨酸麻龜頭一陣難過,那根陽具一緊,忍了幾忍精液還是如箭迸發,一洩遍滿她的子宮。

  那腔濃精便汪汪地滲流出來。我死了,死了。她嗷嗷地叫喚,陰道裡如同嬰孩吮乳般一陣陣吮吸,阿生用盡最後的力氣一抵,那陽具深深地插在她的裡面,沉靜地待在那裡,只覺得渾身酥麻。

  這時的她睜開了眼睛,伸長著舌尖在他的臉上舔吸著,一陣溫情掠過他的心裡,阿生緊摟著她的脖頸,也把嘴唇湊在她的香腮上。

  愛雲的身子一鬆,雙臂大張著搭拉在床上,整個人軟綿綿地沉浸在高潮過後的愉快中。阿生偷眼一溜,從那沒有閉嚴的門縫裡好像有個影子一晃,隨即便有輕輕的腳步聲,他暗地裡一笑。跟愛雲赤裸著躺到床上,剛剛經歷過了一場所欲仙欲死的肉博,兩俱身子汗流浹背如同沐浴,汗水將身體深處的污垢沖洗出來,濡濕了身下的床單,他們也懶得去管。

  一身大汗過後,會有一種極其輕快舒適的感覺。窗外的雨聲陣陣沒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們靜心捕捉甚至能聽見一種細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聲。

  阿生的手撫弄著愛雲彈性十足的乳房,那如豆一般的乳頭還尖硬著。

  阿生說:「你媽剛才在偷看。」

  「胡說。」她用腳蹬踢著他的腳踝,隨即她翻了個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

  她說:「看了又怎樣?我們夫妻幹這快活事還怕人知道。」

  「是是是,可是別人家的女人沒這麼狂呼濫叫的。」阿生拍拍她的臉頰笑著說。

  她推了他一把:「我就是願意啊,又怎麼了。」

  「哎,我的肚子餓了。」阿生說,並看了一眼時鐘,已是下午一點多了,她也說:「我也是,起床。」

  她嘴裡說著,身子卻膩在阿生的懷中不起來,他的手拍打著她豐碩飽實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勁,她才大聲地尖叫:「你太用力了。」這才從他的身上爬起來。

  阿生赤膊著上身拿了衣服就要往衛生間裡去,路過客廳的時候,曼娜正在廳中看電視,她有些不滿地說:「阿生,你不能總是每天都睡到這時候,年輕輕的要早睡早起。」

  「早了,我睡不著。」阿生說著,無心跟她糾纏,就要離開,這時愛雲卻從房間裡跑出來,身上只穿著她的衣服,她急急地說道:「讓讓,一泡尿把我憋壞了。」飛跑著先進了衛生間。

  阿生只好在客廳中找了把椅子坐著,他說:「媽,你沒去打牌?」

  「下午沒搭子,你媽約人談事了。」她沒好氣地說,身子在沙發上端正了,阿生見她穿的是家常的睡衣,粉紅的睡衣無袖無領,輕薄得把個身體輪廓都顯現出來,一對挺撥的乳房,隱約能見到尖尖的乳頭。

  曼娜在他的注視下,慌亂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阿生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態。她覺得這年輕人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讓她產生出不寒而慄的東西。

  她低頭見到自己的睡衣裸露得太多了,幾乎整個胸部都一覽無遺,突然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心虛,她偷偷又看了阿生一眼,只見他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就彷彿中了邪一樣。

  她不想在客廳裡再耽下去,便起身往房間裡去,阿生朝衛生間喊道:「好了嗎?」

  「我先沖個涼,把我的內褲胸罩拿來。」愛雲在裡面回答,阿生吐出一句粗話,曼娜把眼一瞪,說:「愛雲怎也學得這麼粗俗了。」

  曼娜回到了房間,她躺到了床上,扯過一床被單蓋住了自己敞露面而出的下體。由於受到了女兒和男朋以的刺激,心裡頭就有了些焦燥的慾念,她的陰戶有些發癢,能感到淫液已漫溢出來,把她的內褲濡濕了。

  愛雲進來,見她在床上,忙問道:「媽,你不舒服?」

  說著,拿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不熱?媽,你怎雙腮紅得厲害。」

  「沒事,你要出去?」曼娜見愛雲穿著出門的衣服,不是那種十分時髦,化妝也不那麼靚麗醒目。

  然而,愛雲長圓的臉型線條柔美,眉眼之間也相當清秀。她膚色白淨,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雪白的肌膚。「梅姨約了法院的人,我去等她回來,看有什麼好消息。」

  愛雲說:「媽,你晚上吃什麼?我買了回來。」

  「隨便。」曼娜說。

  愛雲走後,她就閉上了眼睛。朦朧間,她感到房間外頭阿生那半睜的睡眼,像黑暗裡夜貓的瞳孔,射出兩道碧熒熒的清光,窺伺的、監督的罩在她臉上,好像刺入她心底的深淵中一般。

  3

  房間門外來腳步聲,曼娜忙將被單扯弄直,從雪白的勃頸那兒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密密。阿生進了她的房間,裝做尋找什麼東西似的瞄東瞄西。曼娜不敢睜開眼睛,阿生就在她的旁邊,阿生的身影似乎變得陌生起來,曼娜感到一種恐惶,她覺得他不再像那個叼著紙煙一臉懵懂的少年了。

  他再也不是那個在她跟前輕輕鬆鬆油腔滑調的無賴。他好像完全變了個人,她怕他——莫名其妙的怕,他身體上好像發出了一種力量,直向她壓來,壓得她呼吸都有點困難了。曼娜覺得自己的牙齒一直在發抖,上下對不起來,只要阿生動一動,她就覺得心尖似乎給什麼戳了一下一樣,身上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突然間,他朝床上一撲,就摟住了曼娜的身體。曼娜在猝不及防的時候,讓他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住,裹緊在被單下面的她像子彈擊中一樣,身子猛然繃直。

  輕輕地喊了一聲:「你想幹什麼?」

  阿生的嘴唇雨點一般地親砸在她的臉上,曼娜搖晃著腦袋躲避他滿是唾液的嘴巴。阿生會變得如此的瘋狂,這一點像謎一樣讓曼娜不可思議。她漫無目的地做著徒勞的掙扎,阿生熱烈的親吻,弄得她透不過氣來。

  她把腦袋拚命地向後仰,以至於蓋在身上的被單輕易地滑落了,整個身體就呈現了出來。阿生的雙眼閃著亮光,心跳加速了,一般無名的熱流在體內亂竄,他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著睡衣吻起曼娜正感到發脹的乳房。

  阿生很是瘋狂,天性中野蠻的那一面暴露無遺,這些日子他總想起法庭,想起某一種致命的法律裁決或法律宣判,想起最嚴酷的有期徒刑,他壓抑了的情緒只想得到充分的渲瀉。

  他三下二下脫掉衣服,猛地抱起了即將起身逃離的曼娜,將她掀在柔軟的席夢思上,接著像餓狼撲食般撲向她,曼娜的反抗漸漸變得軟弱了,兩條赤裸著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像麻花一樣捲起來。開始把她的內褲剝去,連同她的睡衣就一下子脫到了膝蓋彎上。一個白生生的身體就赤裸在他的面前。

  阿生騎在她的腰際,兩隻大手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揉著,舌尖在她眼臉粉頸,玲瓏的耳垂,白嫩的脖子上舐吮著,繼而翻過身下來,在她的頸項,豐腴的胸脯上舔著,狂吻著她,最後把她細嫩的尖挺了的乳頭含放在灼熱的口裡吮吸著。曼娜覺得自己有一種就要暈過去的感覺了,她對他斥責,想狠狠地把他臭罵一頓,然而她的手卻緊緊地拉住了他的頭髮,用力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阿生在她豐隆的乳房了吮吸一會,曼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體溫逐漸上升,肌膚變得燥熱,臉漸漸漲紅,身體不由得地扭動起來。

  阿生雙腿跪在她身邊,臉色鐵青雙眼佈滿血絲,他猛地抱著她的雙腿提起,架在自己的肩上,他的進入是勢不可擋的,帶著粗魯蠻橫狠勁,他如牛一般的身體兇猛地撞擊著她,口中喘著沉重的粗息,曼娜發出痛楚的呻吟,沒有快感,只有麻木的感受,起初撩起的性慾終於痛楚地消失殆盡。

  阿生的陽具向前推進著,他的龜頭深深地抵進了她子宮的最深處,那兒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有一處肉盈盈的東西碰撞著陽具的稜口,龜頭一碰觸到她的那兒,似乎立即旋轉蠕動。

  阿生受不了這種搔到癢處的刺激,而如同狂獅恣意縱插起來。這時,曼娜不斷扭動身體,拱聳腰臀,那雙玉腿張弛抽搐不已。

  曼娜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她的雙臂緊緊地摟抱他寬大堅實的肩膀,灼熱的嘴唇緊貼著他,柔滑的舌頭像兩條蛇在口內攪動,她慷慨地張開雙腿,臉上泛著興奮的桃紅,眼中閃著渴求的光芒。

  床上的一對男女誇張而又激烈地翻滾著,曼娜的推諉反抗似乎是一種沒必要的假象,變得更像是一種極度矯情的虛假姿態。事實上,這時候的她就像阿生迫切需要一樣,曼娜同樣地在他猛烈瘋狂的衝擊下,在他碩大的陽具舞弄中,深深地為他身上體現出來的男人活力所折服。

  她誇張地反抗著,身子劇烈的扭動把狹窄的單人床墊震得彭彭直響,她的低聲的尖叫,與其說是一種遭遇凌辱的表示,還不如說是一種高潮來臨時,飽脹的情慾得到滿足的呻吟。因為她感到一股快感在體內激盪而起,自己的身體突然漂浮起來,像一隻鳥那樣在天空上滑翔開了。

  曼娜渾身如螞蟻在爬,酥癢得顫抖起來,她翻身一滾跪爬在席夢思上,臀部高高翹起,阿生心領神會雙手摟緊她的纖腰,那根陽具如同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準確無比地插進她的陰戶,曼娜拋起著渾圓的屁股,漲喘著粗氣噢地呻吟著,兩隻乳房晃蕩著劃著圓圈。

  曼娜淫蕩的姿勢使阿生無法把持,他的陽具猛然一抖,洩出了些精液出來。

  他想方設法抑制自己的激動和興奮,他拼勁地使神經鬆弛,他需要在這個成熟的女人而前表現出他的強悍,在她的肉體中找到自我安慰的場所。

  阿生換過了姿勢,她讓曼娜躺倒下去,他緊擁住她從她的側後方插入,他搬起曼娜的一隻大腿架放到腰上。發洩他的情慾並不是他唯一的目的,因為,對於曼娜這樣充滿魅力的女人,他極其需要她,迫切地需要她。

  這個有著嫵媚美貌和肉感十足身體的女人,他想用他的強悍有力和精心的性技巧使她折服,以便今後能夠死心塌地任他胡所非為。

  阿生在這種不合時宜的時刻執拗地產生出這種不合時宜的想法,其實證明了他心裡的脆弱,他只是想在肉體的放蕩中得到一種自虐的快慰。

  終於,阿生在曼娜身上完成了自己的壯舉,他射出了濃濃的精液,那時,曼娜讓他突然膨脹的陽具攪得興奮異常,那種無法抑止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歡聲高呼,隨後,就陷入了一種爽快難奈,嬌弱乏力的昏眩中。

  阿生摟著她軟綿綿的身體,嘴唇戀戀不捨地貼住她的臉頰,過了一會,她轉醒過來,清醒了的她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

  她忿忿地質問阿生:「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樣做對得起愛雲嗎?」

  話音剛落,她揚手就是兩記耳光,接著又是兩記。

  阿生一時振呆住了,但他沒有動作,反而揚起臉任由曼娜再次發洩,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流露出害怕的意思。在這之前,阿生只是用皺眉頭和不吭聲來掩蓋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慌。他突然孩子氣地在曼娜面前抱頭痛哭起來。

  4

  曼娜跑向了衛生間,她死死地鎖住了門,用水灑在兩腿間沖涮了起來。事情來得過於突然,曼娜為自己的放縱感到噁心。她產生的一個最強烈的願望,就是不要再見到他。

  愛雲帶著梅姨來了,還有令人激動的消息,梅姨說像阿生這樣,至多就是判個三至四年,還沒有排除自首的減刑。她說得眉飛眼舞,好像自己的兒子不是去服刑而是要去領獎一樣。阿生一直低頭沉默著,他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撥的情感,對於曼娜成熟身體的迷戀,以及那些銷魂蝕骨般的爽快。如同兒時剛得到了一件心愛的玩具而又很快地失去了的衰愁。

  愛雲不明白,只當是即將離別的傷感。

  「阿生,去自首吧,男子漢敢做敢當。」曼娜說,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阿生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起身到了臥室去,愛雲忙跟著也進了臥室。曼娜跟梅姨在客廳裡,商榷著自首時的其它細節。

  深夜的時候,外面開始起風了,那些大樹上的葉子龍龍窣窣亂響起來。窗子沒有關好,打得劈劈啪啪,一陣涼風吹了進來,曼娜裹緊了被子。

  「咯,咯、咯、咯」

  曼娜聽到門外一陣遲疑的腳步聲,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門口走來,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用力緊縮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來,「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著,她覺得整個身體在往下沉。

  腳步聲在她門口停了下來,曼娜額頭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開始落到手背上,她聽見自己的牙齒挫得發出了聲音。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間膨脹起來,脹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咯吱」門上的引手輕輕地轉了一下,一陣顫抖,抖得從床上坐起來了的曼娜全身的骨頭脫了節似的,她踏到地面上,卻軟得整個人坐到地上去。

  「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她對自己這樣喊著,幾次掙扎著,想爬起來去開門,可是她那只伸出去了的手,抖得太厲害,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舉起一半就軟了下來。

  門外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

  卻是由近而遠,漸漸消失在窗外的風聲中,曼娜無力地搖了幾下讓她鎖住了的門把,忽然心內一空,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一身癱軟到地板上去。

  隔天早晨,愛雲剛出去買菜,阿生便從床上起身,當他從衛生間泡完尿出來時,他見到了正在陽台晾曬衣服的曼娜,曼娜高舉雙臂,略略地踮起腳尖,這使她的腰身伸展得很長,一個渾圓飽實的屁股更是高翹起來。

  她穿著家常的衣褲,白色的底上印著大大小小的花朵,色彩濃烈使人眼前一亮。她把衣服晾上衣架,還特別地沿了衣縫掐過來,掐過來,使勁地一抻。

  阿生將雙手猛地從她後面摟住了她的柔腰,他想表現得若無其事一點,曼娜一慌一驚來不及發出聲來,只覺得一股極酸的草莓汁在舌尖瀰漫開來,真令人反胃。曼娜直起身子同時扭動身體想掙脫了他的雙手。

  「你這人怎這樣。」她憤慨地說,阿生說:「就答應我吧,我都是要進監獄的人了。」

  他窮追不捨地緊摟住她,她一聽見這話,胸腔間冒出的一股氣堵住了喉嚨。

  說話間,阿生的手探進了她的褲裡撫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過她的肉體進入到她的腹內,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他像剝蔥白一般除去了她的長褲,兩截裸露的大腿便顯得如剛出水的藕節嫩白晶瑩,他要褪去她的內褲。

  曼娜說:「要死啦。愛雲眼看就回來了。」

  「我不管。」阿生猛地一拽,他顯得有些粗暴和野蠻。他從後面把著那根陽具,往上一挑一刺便插進了曼娜的陰戶,事情進行得太快也太突然,以至曼娜的手還高高地舉著緊抓住懸掛的曬衣架。

  他壓著她的後背,曼娜整個身體的重量支在一對肘彎上,陽台粗糙的水泥欄杆硌痛了她。

  他狂暴地縱送起來,就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慾的雄獸,一時他黝黑粗碩的陽具和曼娜白皙的屁股粉紅的肉唇混然交錯糾纏蜷伏,他粗重喘聲和曼娜喉嚨深處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強倏弱。

  因為時間過於侷促,加上大白天樓底下人來人往,他們一邊監視著外面的動靜,一邊迫不及待地像交歡的野狗那樣,全無羞恥地連在了一起,曼娜感到了罪孽。可這罪孽是那樣的挑起了她的慾望,那樣的吸引住她,不可抗拒似的。

  當她的陰道漸漸地適應了那根粗碩的陽具,而且在他瘋狂有力的衝擊中產生了快感時,什麼犯罪,什麼不應該,什麼造孽,便什麼都不存在了,只有歡樂,歡樂的激動,歡樂的痛苦,歡樂的驚懼。

  他們最初的感覺是恐懼,最先克服的也是恐懼。沒有頭腦的他最是容易消除恐懼的,而極有頭腦的她,則更懂得如何克服恐懼。當恐懼消失了的以後,他們竟還有些遺憾,有些哀悼它的逝去。無論是沒有頭腦的他,還是有頭腦的她,都永遠的記著在那恐懼的顫動裡的性交,是何等的快意。

  那驚懼頑強的抵抗,慾望頑強的進攻,在這激烈的交戰中,身體得到了如何強大而又微妙的快感。

  他輪番地衝撞著她毫無抵抗的身子,一次次幹勁十足不遺餘力地粗喘著,他的那根從末疲軟過的陽具來回抽插,啪啪有聲。她的嘴雖然硬憋著,煞不住那快感呻吟的聲音,一聲響似一聲,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滿腔幽恨,藉著這因由盡情發洩出來。遠處出現了愛雲撐著雨傘拎著袋子的身影,越來越近了,能清晰地見到她穿著一件長袖的方領衫,和一條花布裙子,裙子稍短,露出了渾圓的膝頭。

  上下兩種花色不一樣,一種是綠花,一種是桔色的花,顯見得是不經意的家中穿戴,卻很意外地相配。

  曼娜的喘氣也越來越急迫,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她的屁股扭擺得歡快,一個勁地摧促阿生後面的動作。阿生強壯滾燙的陽具頓時暴長起來,他有些繚草地射出了精液,她發出了一種不明不白的喊聲,不久全身被達到極點的感覺包住,她伏著身子大叫起來,瞬間她的瞳孔發呆似地睜開,並放射出彩虹般的異彩。

  愛雲回到了家裡的時候,曼娜正跟阿生在客廳裡閒坐,阿生泡著茶,把手放到鼻子底下嗅著,有一股膻味。曼娜的兩腿間流滲著微溫的精液,這使她的下體感到特別的不舒服,也不敢進衛生間清潔。

  愛雲將些肉菜放進到廚房裡面,她不滿地咕嚕道:「陽台怎弄得這麼亂,誰把垃圾桶踢翻了,也不放好。」曼娜拿眼盯了阿生一下,阿生嘴角浮現出一絲無賴的笑意,示威一般地掏出那根濕漉漉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