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冰和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大廳中間,兩人一齊向大家鞠躬致意,大廳響起熱烈的掌聲。
林冰冰拿起麥克風:「又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歡迎大家再次歡聚在這裡,度過兩天三夜的美好時光。首先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我給大家帶來一位新朋友。」說著,她向我一指。
我下意識地站起來向大家環顧示意,大廳裡的男男女女都看著我,熱情地為我鼓掌。
等掌聲平息,男主持人說道:「下面仍是先請大家欣賞激情艷舞。下面有哪位來賓願意為大家表演節目的,請跟我或者冰冰打個招呼。」
兩個人鞠躬下場,燈光驟然變幻,四男四女從兩側跑到大廳中央,隨著強勁的樂曲伴奏開始扭動身軀,投影幕布上也在放映國外的艷情鋼管舞視頻。
跳舞的四個女孩子都是魔鬼身材,化妝很濃,身上的衣服少得可憐,布料也幾乎透明:胸罩只能遮住乳頭,內褲更是兩根細帶的丁字褲,不光陰毛,連兩片大陰唇都被勒出了褲外。四個小伙子穿著彈力半透明三角短褲,襠部鼓起一個山包;上身赤裸,露出健美的胸部肌肉。
看得出來,這八個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動作標準、協調。跳到後面,他們分成四對開始貼身舞動,動作讓人不由得聯想起性交,既賞心悅目,又讓人血脈賁張。
一曲舞罷,舞蹈演員下去休息,林冰冰再次登場,用甜美的聲音說道:「今天大家報名不熱烈啊。這樣吧,我先給大家唱首歌,算是拋磚引玉吧。」
音樂響起,林冰冰深情演繹了一首梅艷芳的《女人花》,贏得了大家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是遊戲「穿針引線」,兩個主持人從賓客中隨機選取了五男五女到大廳中央,其中就包括我。林冰冰知道我不擅長表演節目,玩遊戲就算我在大家面前正式亮相了。
女士手拿一根縫衣針,男士拿著一根棉線,分別站立兩側。隨著主持人一聲「開始」,男士跑到對面的女士跟前,盡快將棉線穿過女士手中的縫衣針的針眼兒。我對面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我倆配合默契,居然最先獲得成功。我沒想到獎品居然是性具:我的是一個遙控跳蛋,她的是一根碩大的假陽具。我倆相視莞爾,她主動拉住我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嬌滴滴地說道:「我叫思思,你呢?」我答道:「你叫我勇哥吧。」
隨後便有幾位來賓上來表演節目,有唱歌的,跳街舞的,變手彩魔術的。但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對男女表演的瑜伽,男士能有四十多歲,女士才三十出頭的樣子。隨著舒緩的音樂,他們展示著自己柔韌的身體,變幻出各種形狀,當女士將自己的頭從胯襠穿過,貼到倒立的男士胯前時,大家都為他們齊聲喝彩。
林冰冰來到我身邊,我抱著蘇婷問冰冰:「表演瑜伽的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不會是夫妻吧?」
林冰冰對我抱著別的女人跟她聊天並不介意,微笑著對我說:「他們不是夫妻,是一家瑜伽館的教練,這裡有不少會員後來成了他們的徒弟呢。」
節目表演完畢,悠揚的樂曲響起,燈光變暗,來賓們紛紛下場跳起了貼身慢舞。林冰冰很快就被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請走了,繼宗就讓蘇婷陪我跳第一曲。
我摟著兒子的女友漫步在大廳裡,蘇婷很大方地跟我跳起了「三貼舞」,我的手便滑到她的臀部摸揉著她的屁股。身旁影影綽綽的人群中,很多人比我還過分,有的都把手伸到舞伴的衣服裡了……
我將嘴湊到蘇婷的耳邊:「婷婷,你是不是正在和我兒子談朋友?」
蘇婷輕輕地搖搖頭:「我可沒有那麼好的福氣。方總現在可不想和哪個女孩子確定戀愛關係,他還沒玩夠呢。」
「我看你的條件就很好,你就不能主動爭取一下?」
「我雖然也是北師大畢業,可我是窮地方出來的醜小鴨。方總將來肯定會和名門望族聯姻的,我只是他的一個性伴而已。」
「我倒是挺喜歡你的,如果你成為我們的家裡人該多好。」我說的是心裡話。
「嘻嘻,我嫁給了你兒子,你就能扒灰了,是不是?」
「你還別說,我還真沒玩過兒媳婦。」我挑逗道。
蘇婷不以為忤:「那你就把我當成兒媳婦吧,我會讓你玩得開心的。」
我動情地親吻蘇婷的小嘴,她也熱情地迎合著我。
一曲舞罷,我們回到沙發上,繼宗和林冰冰也先後回來了。
下一曲,我主動邀請那個表演瑜伽的少婦跳了一曲,摟著她,感覺就是有所不同:她不光身材好,而且隨著音樂扭擺的身軀富有韻律感,像是一條美人魚。我的手自然不肯老實,撫摸著她渾圓的臀部,感覺彈性真的是絕佳。
跳完這曲,我意猶未盡,卻發現已經有幾對男女向大廳兩側的小房間裡走去,看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繼宗走過來問我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說現在還不餓。繼宗說大廳的自助餐隨時可以過來吃,如果我現在就想開始進行下一步活動的話,可以隨意去找大廳中的任何女人。
這時候我卻有些怯場,畢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我不知道該怎麼做。繼宗看出我的心思,大方地說:「要不你跟蘇婷一塊兒玩吧,我也好久沒和冰冰在一起了,我們先互換一下,怎麼樣?」
到底是自己兒子,知道體貼老爸,我當然是順水推舟,馬上答允了。
繼宗親自把蘇婷交到我的手上,然後跟林冰冰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就離開了。
蘇婷帶著我來到大廳左側的走廊上,我發現這裡的小房間還真不少,有的門上亮著小紅燈,蘇婷說那表示裡面有人。我們找到一個房門仍亮著綠燈的房間,進去後,我發現房間連十平米都不到,一張大床佔了多半的面積,床頭櫃上放著幾本雜誌,地上鋪著毛毯,牆上有一個液晶電視,牆角有一個小冰箱。
蘇婷熟練地打開電視,調出一個頻道,正在播放的是日本A片。她又將門鎖好,把房間的燈光調暗,然後就開始給我脫衣服。
我們倆赤裸裸地來到床上後,蘇婷打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面都是避孕套、性具、春藥和一些情趣用品。蘇婷討好地問我用不用,我搖搖頭。
一邊看A片,我們一邊親熱,蘇婷為我口交很賣力,還細心地為我舔舐屁眼。我親吻著她年輕的小屄,吞嚥著香甜的淫水,感覺彷彿在做夢一般。
蘇婷的小屄很緊,我們的做愛也很盡興。在她得到三次高潮之後,蘇婷看我還沒射精,以為我對她不滿意,滿懷歉意地勸我再去大廳裡找別的女人。
我知道她誤會了,說道:「我很喜歡你,不射精是想多玩會兒,你別介意。」
剛才的肉搏,兩個人的身上都有了些汗水,我環顧房間也沒有浴室,就問蘇婷:「如果我們想洗澡怎麼辦?」
蘇婷說本樓層有一個大的公共浴池,她可以帶我去。
從房間出來,我們來到大廳,蘇婷帶著我走向西北角,那裡有一扇門,推開後一看,裡面果然是洗澡的地方:中央是一個大浴池,靠牆有許多淋浴設備,已經有不少男女在洗浴。我發現這種男女混浴的浴室真的很不錯,大家一邊洗澡一邊嬉戲,真是春光無限好啊。
洗完澡回到房間,我看蘇婷已有睏意,就說先睡覺吧,睡醒了再玩。
一覺醒來已是凌晨。這裡的房間隔音很差,我分明聽到了隔壁的叫床聲——也許,隔音不好是故意的,正好滿足一些人喜歡聽淫聲的特殊癖好。
看蘇婷睡得正香,我穿好衣服出了房門,逕直來到別墅的庭院裡散步。
繼宗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109房間。我回到別墅裡面,找到了他說的房間,推門進去,看到繼宗和林冰冰還赤裸裸地睡在床上。
兩個人也不避諱我,繼宗還親熱地邀請我坐到床邊。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就問繼宗:「我記得冰冰跟我說,不許在聚會時強迫別人,那是什麼意思?」
繼宗一笑:「大家為了高興來到這裡,誰都不願意被別人強迫。雖然是可以和任何人玩,但不論男女,都要徵得對方的同意才行——假如對方不同意,任何人不得勉強。這條禁令是保證大家都能玩得開心。其實,來到這裡的人一般都不會拒絕別人,這條規定也只是為了預防萬一。」
繼宗和林冰冰當著我的面穿好衣服,我們三個人來到大廳用早餐。
吃飯時,我問繼宗下面的安排。兒子說:「這裡有棋牌室、檯球廳、閱覽室,房間裡也有視頻點播服務,你可以隨便。當然了,認識一些新朋友,聊聊天;或者找喜歡的女人做愛,都可以。在這裡的兩天三夜,你盡可以隨心所欲。只是活動範圍局限在一層,不得擅闖二樓和三樓。」
我心一動,又跟繼宗談起拉媛媛入會的事情。繼宗倒是很贊同,說這事需要林冰冰做媛媛的工作,張總那裡應該問題不大。
飯後我來到閱覽室,發現這裡的色情刊物真不少,國外的、港台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些只聽說沒見過的古籍影印本。在這裡,我意外地見到了練瑜伽的少婦,她正在看一本瑜伽雜誌。
我微笑著跟她打招呼:「呵呵,你倒是工作娛樂兩不誤啊。」
少婦也笑了:「習慣了,這裡的書外面看不到。」然後她向我伸出手,「我叫文君,你呢?」
我握住她的柔荑:「叫我勇哥吧。既然我們有緣,今晚我去找你可以嗎?」
少婦兩眼放光,一口答應:「當然可以哦,我等著你!」我們互留了電話。
當晚我就與文君共赴巫山雲雨。練過瑜伽的女人果然不一樣,不僅骨肉勻稱,身體柔韌度極佳,而且乳房豐盈結實,陰戶飽滿肥嫩。當她運功時,陰道內一波波的伸縮咬合,彷彿有靈性一般。在文君的指導下,我們嘗試了許多性愛姿勢。說來慚愧,我雖然也會內功,能金槍不倒,卻做不出一些高難度的動作與她配合。即便如此,文君也對我大加讚賞,因為沒有哪個男人能在她的胯下堅持十分鐘以上。
我們幾乎整夜未眠,直到凌晨,她直呼夠了,央求我射精,我才放鬆精關,將積攢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陰道深處。文君說她一直服避孕藥,倒是不擔心會懷孕。
週日晚上,我和林冰冰一起過夜,自然是激情連連,酣暢淋漓。林冰冰直誇我是最佳性伴,比繼宗的功力深厚多了。是啊,別看兒子年輕,可他畢竟沒有練過功夫,閱歷又淺,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天快亮的時候,我獨自來到大廳,發現這裡正在進行群交,男男女女亂作一團,隨心所欲地享受著最原始的娛樂。我正看得入神,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將我拉到沙發上,我一看,正是和我玩「穿針引線」遊戲的思思。
思思的表情有些哀怨,在我耳邊說道:「勇哥,你忘了小妹了?既然你用棉線穿進了我的針眼兒,難道你就不想跟小妹玩點兒別的?」
佳人有約,我自然樂意奉陪,在她耳邊調笑道:「我還想用別的東西穿進你身上的眼兒,你願意麼?」
思思高興地衝我點點頭,嫣然一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等什麼?」
我們馬上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一直玩到快七點鐘的時候,林冰冰和繼宗找到我,我們吃了早餐就盡興而歸了。
回到學校繼續我的學習生涯,好在課程寬鬆,我學得也不吃力。
繼宗曾經對我說,新會員參加聚會前是必須要像我那樣進行全面的體檢,之後必須潔身自愛,倒也不必每次去之前體檢;不過每年至少要進行一次體檢,那家私人醫院都有備案的。所以我如果本週末想要再去參加聚會的話,就不必再體檢了。
我本打算再接再厲,可週三晚上的一個電話讓我改了主意。
電話是母親打來的,先是親熱地叫了我一聲「老公」,然後就小聲抽泣起來。
我大驚,忙問出什麼事了。
母親泣聲道:「沒出什麼事,就是香香想你了。」
我納悶地問道:「我才出門不到半個月,你就受不了啦?」
母親不好意思地說:「這些年天天跟你廝守在一起,乍一分開,還真是不習慣。晚上總是夢見你,醒了就想你想得抓心撓肝的……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我為難地說:「北京離逍遙谷挺遠的,回去一趟不容易……」
母親打斷了我的話:「不光我想你,九妹想你想得更厲害,晚上想得受不了就自己用手弄,你就忍心把她旱死?」
旁邊傳來大姨又羞又臊的啐罵聲:「你個死香香,胡說八道什麼,誰自己用手弄了?」
母親笑道:「你都被我捉過現行,還敢不承認?你的褲衩怎麼濕的?床單上那一大片粘糊糊的東西是什麼?九妹啊,跟咱老公說說不丟人,你要是不承認,他可就不回來了!」
我玩心頓起,對母親說:「你把電話給玉芝。」
母親明白我的意思,嘻嘻一笑把電話遞給了大姨,話筒裡傳出大姨怯怯的聲音:「喂?」
我逗她:「玉芝,你該叫我什麼?」
「老公…」
「再親熱些。」
「哥——」
「還不夠。」
「爹……你壞死了。」
我哈哈大笑:「乖,這才是我的好老婆,親一個。」說著,我在電話這端「啵」的一聲。
聽筒裡卻沒有傳來我期待的回應,我故作生氣道:「怎麼,不親老公一下?」
大姨居然衝我撒嬌:「想讓我親,你就回來,我讓你親個夠!」
我也心生歉意:把一群嬌妻愛女扔在家中不管不問,我這個做丈夫的確實有點兒對不住她們。於是我做出了決定:「我也想你們,這個星期五我就回去。」
「真的?」大姨喜出望外,「你真是玉芝的好親爹。」
掛了電話,我又給繼宗打過去,告訴他這個週末的聚會我不參加了,要回老家,讓他給我買週五下午的機票。
週五傍晚,小六子開車將我從機場接回了逍遙谷,我的妻妾們都出來迎接我。看著身邊的十幾位女人,我感慨萬千,她們從十幾歲到八十多歲的都有,住在逍遙谷裡成為了我的禁臠,古代皇帝也沒我這樣的艷福吧。
何巧兒肚腹微隆,軍犬的種子在她的肚子裡已經生根發芽了;賈家的五個女人都皮膚紅潤,看來這裡的生活讓她們心滿意足,尤其是老太太,滿頭銀髮,精神矍鑠,臉上的皺紋似乎都少多了;讓我想不到的是,劉嬸居然趁亂在我的褲襠裡摸了幾把,看來缺少雨露滋潤的她乾渴壞了……
快意軒裡,我陪著五位妻子剛吃完晚飯,母親就給我使了一個眼色,向二樓走去。
我會意地跟了上去,大家心照不宣地一齊上樓。我先來到母親的房間,看到母親坐在床邊正笑瞇瞇地看著我。大姨也進來了,眼神熱辣辣的,笑而不語。
姐姐走進來,在我耳邊調笑道:「你這棟樓裡的五個媳婦還是老中青三結合。要不,你先跟她們兩位長輩玩,之後再找我和秀秀,最後陪云云睡覺?」
我並不同意:「大家還是都去我的房間吧,在一起多熱鬧。」
我是一家之主,她們自然不會掃我的興。在我的房間那張超大的床上,小別勝新婚的一男五女無所顧忌地玩在了一起……
我胯下的如意神棍是這些女人們的恩物,愛屋及烏,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也都成了她們爭搶的目標。她們如眾星捧月一般圍在我的身邊,讓我應接不暇,只恨自己沒有多長几雙手,多生幾根雞巴。母親和大姨老姐兒倆趴在我胯間為我口交,姐姐和秀秀就一邊一個舔舐我的乳頭,云云善解人意地蹲在我臉上,將新鮮的少婦美屄送到我的嘴邊……
然後,我讓五個女人臉朝外在床上圍著我跪成一圈,我在她們屁股後面轉圈地捅插五個風格迥異的騷屄,先讓她們雨露均沾,聊解乾渴。
接下來自然就是打組合拳了,姐妹、母女、祖孫,任意組合,花樣百出……
我大展雄風,讓我的女人們一個個達到性愛的高潮。最後鏖戰秀秀時,房門突然「光當」一聲打開了,一個人摔進了屋裡。
大家一看,原來是劉嬸,倒在地上,手還插在褲襠裡,樣子既狼狽又好笑。
云云吃驚地說道:「你不是看著慈恩和天倫麼?怎麼跑這裡來了?」
劉嬸羞臊難堪,低著頭說道:「兩位小公子都睡了,我上來……看看。」
母親於心不忍,說道:「老妹子,過來一起玩吧。」
劉嬸頭更低了,連連擺手,小聲說道:「不,不了,太太們玩,我回去了。」
劉嬸說完便轉身倉皇離去。被她這麼一攪合,氣氛就變得怪怪的,母親說道:「真可憐,她多少日子沒嘗著肉味了!勇,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我從秀秀身上爬起來,卻有了一個主意,對秀秀說:「走,咱倆換個地方去接著下完這盤棋。」
秀秀不解其意,卻也溫順地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樓。
來到劉嬸的門前,果然門虛掩著。推開門一看,劉嬸正坐在床邊看著我。床上,兩個小傢伙睡得正香。父子天性,我不由得走近去端詳著兩個兒子熟睡的面龐,心裡泛起一陣幸福的漣漪。
劉嬸看我帶著秀秀進來,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俯到她耳邊說:「嬸子,苦了你了,今天讓你吃頓飽飯,你跟我上樓吧。」
劉嬸不好意思地問道:「剛才我打擾了你的好事,你不怪我吧?」
「是我對不住你,怎會怪你?」
劉嬸看了秀秀一眼,囁喏著說道:「你去玩吧,不用管我。」
「你這樣子讓我心疼!走吧,咱們去秀秀房間好好玩玩。」
劉嬸和秀秀都楞了,呆呆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我喜歡熱鬧。再說了,一個女人也滿足不了我。怎麼,你們不願意陪我?」
秀秀知道我的癖好,低頭默許。劉嬸看看我,再看看秀秀,終於下了決心,起身隨著我和秀秀出門上樓了。
來到秀秀的房間,我興致勃勃,卻發現秀秀和劉嬸目光躲閃,不能坦然相對。是啊,以前兩人婆媳不和,積怨較深。雖然來到逍遙谷後沒有新的矛盾,可心裡都有陰影,現在要赤身相見,共侍一夫,難免尷尬。
我勸解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在你們都成了我的女人,一定要親如姐妹,一切向前看啊。」
劉嬸低眉順眼,乖巧地說:「只要秀秀不記我的仇,我都聽你們的。」
我對秀秀說:「怎麼說,劉嬸也是長輩,她能不計前嫌,你就不能一笑泯恩仇?」
秀秀也趕緊就坡下驢:「我聽你的。」
我趁機說道:「那好,你們倆先擁抱一下。」
秀秀主動上前抱住劉嬸,卻忽然調皮地轉頭問我:「那……我該怎麼稱呼她呀?」
我搔搔頭皮,說道:「你倆的關係也今非昔比了……要不然,秀秀,你就喊劉嬸『姐姐』吧。」
秀秀順著我的意思,甜甜地叫了一聲「姐姐」。劉嬸趕緊答應,也親熱地叫了秀秀一聲:「好妹妹……」又扭頭對我說,「那你以後也別叫我『嬸子』了。」
「不好!」我搖搖頭,「你是劉強的親媽,我就喜歡喊你『嬸子』,這樣更刺激。」
三人上床後脫光了衣服,秀秀和劉嬸卻謙讓起來。劉嬸讓我先操秀秀,秀秀卻說道:「姐姐,你好久沒過癮了,還是你先來吧。」
我拍板道:「嬸子,你就別客氣了,躺好,把腿叉開,侄子先讓你過把癮。」
劉嬸便不再爭了,按照我的吩咐,擺好了挨操的姿勢,卻害羞地雙手蒙面,不敢看曾經的兒媳婦秀秀。
我的雞巴早就硬了,二話不說就捅進了劉嬸的陰門裡,發覺她的騷屄裡濕滑得厲害,看來她也早就等不及了。
秀秀饒有興致地湊近看著我們,劉嬸隨著我的抽插,發出壓抑不住的浪叫。我好玩心起,對秀秀說:「你也別閒著,幫我揉揉劉嬸的奶子。」
秀秀嘻嘻一笑,兩隻手就分別抓住劉嬸一對肥碩的大奶子揉搓起來,劉嬸的浪叫聲更大了,屋子裡的氣氛逐漸熱烈起來……
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劉嬸美得胡言亂語起來:「好哥哥,小肉肉,我的親爹,你操死我了……操吧,你把我操死了算啦,我今天不想活了……」
對於這種飢渴已久的怨婦,我採取的戰術就是持續強勁的抽插,終於將劉嬸送上了性愛的頂峰,癱軟在了床上。
秀秀趕緊在一旁躺好,準備迎接我的新一輪撻伐。我摸了摸她的小屄,摸了一手濕淋淋的淫水。我卻故意說道:「你的小屄還不怎麼濕啊,嬸子,剛才秀秀讓你先過癮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報答她一下呀?這樣吧,你過來給秀秀舔舔屄,舔濕了好讓我操。」
劉嬸不敢違拗,爬過來將頭伸到秀秀的胯間,盡心盡力地舔著秀秀的浪屄。隨著她的努力,秀秀的浪水一股股地湧出,弄得她滿嘴滿臉都是。但我不喊停,劉嬸就只能繼續她的工作,最後還是秀秀開恩發話了:「姐姐,我好了,可以了。」
我也見好就收,說道:「嬸子,表現不錯,值得嘉獎。」
劉嬸退到一旁,我就開始和秀秀盤腸大戰起來。
等我把秀秀操得鬢髮散亂、氣喘吁吁之際,劉嬸在一旁提出了一個要求:「好人兒,等會兒你射精的時候,可不可以射到我的嘴裡,我想吃。」
我心情大好,一口應允。等到了最後關頭,我大喝一聲:「嬸子,準備接精。」
劉嬸立刻跪在我的身前,張大了嘴巴。我從秀秀屄裡抽出濕漉漉的大雞巴,塞進劉嬸的嘴裡繼續抽插了幾下,便在她的嘴裡噴射了。一股股的精液直接噴到了劉嬸的嗓子眼兒,使得她乾咳了幾聲,卻不敢怠慢,仍緊緊地含住我的雞巴。而且,在我射精結束的時候,劉嬸還無師自通地大力嘬含,將我尿道裡殘存的幾滴精液吸了出來,然後將口中的精液吞嚥乾淨,細心地把我的雞巴舔舐清爽,才吐出了我的雞巴。
雲散雨收之後,劉嬸下樓回了自己房間,我和秀秀回到我臥室的大床上,和我的眾位妻子們大被同眠,一齊進入夢鄉。
第二天上午,我去探望老古,卻意外地在那裡見到白大妮的母親,我親熱地跟她打招呼:「妞妞,你怎麼在這裡啊?」說著,不懷好意地瞅著老古。
老太太看到我眉開眼笑:「小爺,你來了。」
老古好像生怕我誤會他,將我叫到一邊,低聲耳語道:「我又新研製了幾種抗衰老的藥物,正好在老太太身上試試效果,你可別誤會啊。」
我壞笑道:「誤會怕啥?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轉頭看老太太,似乎真的比以前年輕了,豐腴圓潤了不少。
我打了個哈哈,說了一聲:「不打擾你們了。」轉身離去。
我去品雅堂看望岳母和方芳,卻發現何巧兒也在。岳母看到我很高興,笑著打招呼:「聽說你昨天就回來了,累壞了吧?」
這句話一語雙關,我也不做解釋,問道:「小峰呢?」
方芳答道:「去市裡了,晚上才回來。」
我問何巧兒:「軍犬呢?他怎麼不陪著你?」
何巧兒撫摸著自己鼓隆的肚子,幸福地說:「他帶著小蘭去南方了,我自己一個人在閒雲居沒意思,就搬到這兒住了,也圖個熱鬧。」
我笑瞇瞇地看著她:「不光是圖熱鬧吧?你可悠著點勁兒,別傷著肚子裡的孩子。」
岳母啐罵:「你就別瞎操心了。對了,今天晚上你過來陪我們吧。」
看到方芳和何巧兒也眼巴巴地看著我,都是我的妻子,我也不願意厚此薄彼,就點頭應允了。
晚上,我在快意軒裡吃了晚飯,又逗著兩個兒子玩了一會兒,才給妻子們打了個招呼,來到了品雅堂。
賴雲峰也回來了,他們都吃過了晚飯。聽方芳說,媛媛近期不會回來,忙著在拍一部電視劇。我和賴雲峰又聊了些時事,還有北京的一些情況,我自然不會跟他提私人聚會的事情。
到了睡覺的時間了,五個人不約而同地上了同一張大床,各自寬衣解帶,糾纏在了一起。
何巧兒儘管身子不靈便,卻也不甘落後,我發現她似乎很喜歡賴雲峰,而賴雲峰也很喜歡她,兩個人膩在一起很忘情。我只好在妻子和岳母身上多花些氣力,岳母的陰功越來越厲害了,也只有我是她的對手,所以岳母纏著我不放,根本不理方芳的多次抗議。
大家都盡興後,就胡亂地睡在了一起。我卻有一種感覺,睡在這裡不如快意軒,和母親、姐姐睡在一起心裡非常踏實——看來,血緣親情還真是有著獨特的魔力啊。
週日下午我就啟程返回了北京。接下來的日子,我便不在學校住了,而是聽從繼宗的勸告,從張庭輝手上買了一套高檔商品房。這套精裝修的三室兩廳兩衛的豪宅位於三環邊上,小區環境優雅,配套設施齊全,兒子還為我購買了全套的傢俱家電,我住得很滿意。三年後,這套房子的價值翻了兩番,卻是我始料未及的。
有了自己的私人住所,很多事情就很方便了。林冰冰只要在北京,就住到了我的家裡,她已經迷戀上了我的床上功夫。林冰冰不在北京的時候,繼宗就打發蘇婷過來陪我,甚至把他認為不錯的女孩子介紹給我,使得我的生活繽紛多彩,也讓我養成了無女不歡的毛病。
每個雙休日我都很忙,不是參加那個私人聚會,就是回老家,倒比上課還辛苦。
轉眼間,一個學期的學習就結束了。我這次上eMBA,要上一年,兩個學期,中間放一次假。假期裡,我自然是回到逍遙谷,和我的家人呆在一起。
雖然我的企業運轉良好,但我也不能不管不顧啊。所以,假期裡我經常到企業裡去,處理一些大的事情。企業裡沒什麼事情的時候,我也會去園林局轉一圈。
我有時候就住在我的董事長辦公室,趙姐和婉兒就陪侍在我的身邊。自從得到我的關照,趙姐的家庭日漸富足,我便有意跟婉兒解除包養的關係。在我的內心深處,對這種錢色交易是不齒的。我便拿話試探她們,問婉兒有沒有交男朋友,勸趙姐有合適的就再找一個,重新組建家庭。
起初她們誤會了,以為我嫌棄她們。我說我是真心的,婉兒年紀不小了,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我不能剝奪她的幸福。我對她們說,我現在不缺女人,婉兒是個好女孩,我正因為喜歡她才希望她幸福。趙姐跟我也不是長久之計,應該找尋自己的幸福。
母女倆感激涕零,趙姐說她們現在的生活都是我賜予的,吃水不忘挖井人,她們今生今世都報答不了我的恩情——即使將來有一天她們組建了新的家庭,仍願意當我的情人。
我一擺手:「這樣不好。別說結婚後了,就是你們和別的男人確定了戀愛關係,我就自動退出。我既不干涉你們的婚姻,更不會影響你們的婚後生活。」
我的善良讓母女更加欽佩。趙姐說既然這樣,那在她們找到新的男人之前,要好好地陪我,讓我得到更多的快樂。趙姐主動奉獻了她的後庭花,婉兒有樣學樣,說她和媽媽的初夜已經沒辦法給我了,願意讓我給她的屁眼開苞。我不忍拂逆她們的好意,在我辦公室的大床上,和母女倆度過了許多不眠之夜……
趙姐跟我商量,她想成立一個公司藝術團,以增強宣傳力度,擴大影響力。我知道姜濤能力很強,不僅將主營業務經營得很好,而且不斷地擴大業務領域,公司現在已經很龐大,擴展業務部門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於是我就同意了,並且授權趙姐負責這件事。
趙姐說:「其實咱們公司裡藏龍臥虎,人才不少。周凱和食品廠的小菊歌唱得很好,婉兒會跳舞……」
我打斷她的話:「你瞭解小菊嗎?她的經歷很複雜,是不是適合進入藝術團,需要好好考察一下。對了,她現在不是跟周凱打得火熱嗎?」
趙姐點點頭:「其實,藝術團還有一個職能,就是公關,我們對外也可以叫『公關部』。對於重要的客戶,或者黑白兩道需要擺平的關係,藝術團成員要勇於獻身。當然,我們也要出台配套的獎懲措施,不能白讓她們為公司做貢獻。」
我也知道,雖然現在的政策扶持私營企業,但樹大招風,很多事情並不能照章辦理,有時候用一些委婉的方式倒可以順利地達到目的。
趙姐忽然俯到我的耳邊,小聲說道:「而且,這個藝術團也是你的後宮,裡面的女孩子你可以隨時享用,一舉兩得,多好的事情啊。」
原來趙姐是這樣的想法,看來成立藝術團,於公於私都是大有好處的。我說道:「那你就費心,對進入藝術團的人進行嚴格把關,人事和薪酬管理都由你來負責。」
趙姐滿口答應:「姐辦事你還不放心麼?」
想起白大妮曾經給我介紹過小菊的情況,我對她也很好奇,於是我對趙姐說:「你改天把小菊叫到我的辦公室,我有些事情想問她。」
趙姐會意地一笑:「那就讓她下班以後再過來,好不好?」
我點點頭:「你最好跟她先談談,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三天後,趙姐說跟小菊都談好了,今天晚上小菊會到我的辦公室來找我。然後趙姐笑嘻嘻地說:「那今晚我和婉兒就回宿舍住了,讓小菊好好地陪你吧。」
我提前跟門衛打好了招呼。晚上八點鐘左右,走廊響起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然後是輕輕的敲門聲。我說了一聲「請進」,門開了一條縫兒,探進來一個腦袋,看我正端坐在老闆椅上,她才誠惶誠恐地進來,把門關好。
明顯看得出來,小菊今天刻意打扮過,一頭柔順的披肩長髮,臉上化著淡妝,身上隱隱約約地散發出一陣陣優雅的香水味。我很滿意,我喜歡女人化妝,卻不喜歡濃妝艷抹。
我示意她坐在我的對面,問道:「知道今天為什麼叫你來嗎?」
小菊點點頭:「趙主任跟我說了。袁董,我一定會好好幹的,你放心。」
「那好,我問什麼,你要如實回答。」
看她點頭,我問道:「你跟你哥柱子是什麼關係?」
小菊臉一紅,卻並不迴避我的目光,坦然說道:「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您了。我跟我哥十幾歲就相好了,到現在也沒斷。我家窮,我哥的條件也不好,找不到對象,我心疼他,就跟他暗地裡做了夫妻。這事我丈夫狗剩知道,他也認可了,我們三個經常在一起……」
我很欣賞她的坦率,繼續問道:「你和狗剩去南方打工,是幹什麼工作?」
「本來我們先去了一家玩具廠,可干了還沒半年,狗剩嫌累,我們就辭職了,我就去歌廳當了小姐……」
「你老公不管?」
「他好吃懶做,還靠我養活,哪敢管我?」
我想了想,說道:「你的性格、能力和人品進入藝術團都沒問題,可有一條,你的身體也要乾淨,藝術團不是賣淫的雞窩。你當歌廳小姐的時候,出台嗎?」
小菊急忙辯解:「袁董,我很注意的。除了我老公和我哥,我跟別的男人的時候都讓他們戴套。我很注意個人衛生,每天都要清洗下面……對了,趙姐跟我談過後,我就去醫院做了詳細的體檢,你看。」說著,小菊遞給我一個市醫院出具的體檢報告。
我大致翻了翻,小菊的體檢結果一切正常,我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態度也好多了,笑瞇瞇地問她:「聽說你每天都要刮陰毛,為什麼?」
「嘻……這你都知道?袁大哥,妹子喜歡乾淨啊,男人不都喜歡女人下面清潔溜溜的嗎?」小菊見我挑逗她,也浪了起來,站起身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我的懷裡,「哥,你喜歡麼?」
軟玉溫香在懷,我也不再客氣,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卻故作嚴肅地說:「聽說你跟周凱還有一腿?」
「跟他在一起就是圖個樂。你放心,像他那樣的花花公子,我可不放心,每次都強逼著他戴套。哥要是喜歡妹子,我保證你能得到不一樣的享受。」
「哦?」我故意問道:「我也得戴套嗎?我可比周凱花多了。」
「你當然不用了,那樣你怎麼玩得開心?像你這樣有身份的人,當然不會去找那些不乾不淨的女人,這點我很放心。」
我滿意地點點頭:「那好,你跟我來,今天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功夫。」
我帶著小菊來到裡屋的大床上,小菊高興地給我脫衣服,動作既溫柔又熟練。然後自己脫下來連衣裙,只剩乳罩和內褲,扶我坐在床上,她趴在我的胯間為我口交。
小菊果然名不虛傳,口交的技巧非常好,尤其是深喉,我的龜頭明顯能感覺到進入了她的咽喉深處,真是舒爽至極。看著眼前盡心侍奉我的小菊,她那魔鬼身材讓我想到了葉子楣,苗條的身材卻豐乳肥臀,乳罩兜不住她的一對大奶子,肥嘟嘟的讓人垂涎欲滴。
我伸手解開了她的乳罩,一對渾圓的乳球彈了出來,我伸手去撫摸,肥嫩的肉感真好。
我的陰莖在小菊的口中漲挺起來,小菊的舌尖在我的龜頭馬口處頑皮地挑撥,讓我酥癢難當,淫慾高漲。我將小菊掀翻在床,動手剝下她的小丁字褲,湊近去觀瞧她的秘處。
小菊的陰阜高隆,白皙飽滿的陰戶像一個小包子,陰毛刮得很乾淨,連毛茬都沒有,窄細的陰縫兒緊緊閉合,幾滴晶瑩的淫水掛在花瓣般的陰唇上,散發出迷人的幽香……
我忍不住親吻了小菊的嫩屄,小菊哆嗦了一下,顫聲道:「妹妹的小屄好不好?哥要是喜歡就親它吧,妹妹洗得很乾淨。」
我心神蕩漾,扒開了兩片陰唇,看到小菊裡面的嫩肉還是粉紅色,看來她對自己的寶器保養得很盡心。我大口地吸舔嘬含,舌頭向她的陰道深處探去……
小菊被我刺激得嬌軀扭動如蛇,大聲地淫叫:「哥,你太厲害了,趕緊進來,妹妹想要你的大雞巴!」
我也按捺不住,起身蹲在小菊的胯間,將漲硬的大雞巴杵進了她的陰道洞府深處。
小屄很緊,陰道裡的肌肉很有彈性,隨著我的大力抽插,浪水從小菊的屄眼裡飛濺出來。幹了一會兒,小菊心疼地說:「哥,累了就歇歇,看妹妹怎麼伺候你。」
我將雞巴插到陰道深處,按兵不動。小菊暗暗運氣,陰道忽然像活了一樣,開始蠕動收縮,居然像是一個按摩器,讓我舒服透頂。
我不由得讚歎:「小菊,你怎麼練出來這樣的好功夫?」
小菊得意地說:「其實妹妹是天生的『活屄』,哥哥喜歡嗎?妹妹伺候男人的功夫還多著呢,你躺下來……」
我依言仰躺在床上,小菊起身蹲騎在我的胯間,用手扶著我的陰莖對準她的屄眼兒,緩緩下坐,將我的雞巴請進了她的小屄裡。然後她腰部用力,臀部前後蠕動,轉圈碾壓,讓我的肉棍子在她的陰腔裡四處研磨;接著她上下起落,大力地套含,讓我不費力氣就得到了美妙的享受。
後來我採用隔山掏火的姿勢操她,驀然發現她的小屁眼緊致精巧,粉嫩誘人,那一條條肉褶恰如一朵盛開的秋菊,我不由得讚歎道:「小菊,你的屁眼真美,就像一朵菊花,怪不得你叫『小菊』呢。」
小菊一笑:「妹子的這個地方可沒怎麼讓人玩過,只是我在南方當歌廳小姐的時候,有個老闆對我特別好,我讓他玩過一次,對了,戴著套玩的,美得他不行!你要是喜歡,我就給你。」
我拔出雞巴,從她的屄裡掏出點淫水塗抹在肛門上,然後手握粗硬的雞巴,將龜頭對準屁眼,向前用力一頂……比我想像的容易,「噗」的一聲輕響,龜頭就鑽進了肛門裡面,我再一用力,雞巴就吃力地頂進了小菊的直腸深處。整個過程中,小菊蹙著眉頭,吸著涼氣,卻一聲不吭。
小菊的屁眼很緊,直腸壁的壓迫感一波波地襲來,如同長江前浪推後浪,一浪更比一浪強……我的雞巴適應了一會兒後就開始了緩慢的抽插,逐漸加快頻率和力度。讓我驚喜的是,隨著小菊的肛油分泌,裡面越來越順滑起來,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省力,越來越舒服。
小菊也很享受,嘴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的直腸溫熱滑膩,與陰道自不相同,卻別有一番風情,讓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終於我達到了高潮的頂峰,將萬千子孫送進了小菊的直腸深處。
當晚,小菊就留宿在我這裡,我們睡了一個鴛鴦覺。
第二天,趙姐就給小菊安排了住宿的地方,將她正式收編進了藝術團。
之後的日子,小菊和趙姐母女輪流陪宿,小菊的床上功夫花樣繁多,讓我大開眼界。
假期結束,我又回到了北京,重新開始了求學生涯。
週末的聚會我還會去參加,隨著次數的增多,新鮮感也逐漸下降。我不喜歡生活的簡單重複,更不喜歡單調的性愛方式,雖然願意到我家裡陪我的女性越來越多,可我總覺得缺少些什麼。
林冰冰和媛媛在拍攝一部電視連續劇,期間兩個人倒是經常給我打電話。在她們即將收工的時候,林冰冰神秘兮兮地對我說,等她們回到北京,會帶給我一份驚喜。
好不容易盼到她們回到了北京,卻遲遲不肯過來見我,林冰冰在電話裡笑著勸我要耐心等待。
終於在一個週末的下午,林冰冰帶著繼宗和媛媛到我的學校找我。媛媛見到我很興奮,堅持要先到我的豪宅裡參觀。四人坐著林冰冰的車到我家,在客廳落座,看我滿臉的疑問,林冰冰一笑,說道:「袁董,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榮升為鑽石會員了。」說著遞給我一張綠色的卡,上面有一顆璀璨的鑽石圖案。
繼宗和媛媛也從身上拿出一張相同的鑽石卡,我們一家三口對視了一眼,都會心地笑了。
林冰冰從包裡拿出一個戶口本遞給我,說道:「我對媛媛的考察圓滿結束,通過張總的推薦,你們一家三口都成為了鑽石會員。媛媛從家裡拿來的這個戶口本查驗通過了,現在就還給你。另外,媛媛也順利通過了體檢,今晚你們就可以參加『親情會』了。」
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這樣,方芳是不是也可以參加?我們一家四口豈不更好?」
林冰冰解釋道:「只要是家庭成員,至少兩名就可以參加,並沒規定必須男女配對。我們對你妻子的情況不太瞭解,如果拉她進來,還得費不少的周折,等待的時間就很長了。這樣,你們先進去,回頭還可以申請增加成員。」
想起聚會對保密的嚴格要求,我暗自琢磨,如果方芳進來,賴雲峰和岳母都會察覺,影響面就大了……這樣也好,一家三口也不錯。
正事談完,林冰冰就告辭了,說晚上她就不能陪我們了,讓繼宗開車帶我們去,她另有男伴,還是參加一樓的聚會。臨走時,林冰冰勸我們下午先休息一下,養精蓄銳,以迎接晚上開始的性愛狂歡。
傍晚,繼宗的司機將車放到了樓下就回去了,我們三個乘車直奔目的地。繼宗是老會員了,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了別墅門前。亮出鑽石卡,打開門禁,我們三個進入別墅的大門,來到走廊一側的電梯。這個電梯是需要刷卡的,刷鑽石卡就自動停到了三樓。
走出電梯,便有兩個保安迎過來,驗過我們三人的鑽石卡後,在一個電控門上按了一組密碼,門就開了,我們信步走了進去。
和一樓相似的是,這裡也有一個大廳,只是沒有轉圈沙發,而是一組組的沙髮帶茶几。
已經有三組沙發上坐滿了人,看各組沙發上賓客的樣子和年齡構成應該是一家人了。
大廳裡播放著舒緩的音樂,我們找了一組沙發坐下,茶几上有水果、瓜子等小吃,可以消磨時光。
不一會兒就看到了張庭輝一家人進來,我趕忙打招呼,張總一行四人也很開心地走了過來。沙發很長很寬,坐十來個人不成問題。互相寒暄介紹後,大家親熱地坐在了一起。
徵得我的同意,張庭輝將媛媛摟在了懷裡,張健也湊過去,父子倆和我的女兒親熱地膩在了一起。柳月媚坐到了繼宗的懷裡,馮寶芝就來到我的身邊:「好兄弟,讓嫂子陪你吧。」
我撲哧一笑:「你這話聽著怎麼像《水滸傳》裡潘金蓮勾搭武松的台詞呢?」
馮寶芝不以為忤,淫蕩地一笑:「就看兄弟有沒有武松那麼厲害了……」說著,一屁股坐到我的腿上。
我剛摟住她,她的嘴就飢渴地吻住了我,倒弄得我不好意思起來。偷眼一看,張庭輝的手已經伸進了媛媛的上衣裡面,張健蹲在媛媛胯間,將頭伸進了媛媛的裙子裡,父子倆上下夾攻的動作倒是很默契、很嫻熟;而繼宗和柳月媚早已吻得熱火朝天、不可開交……
陸陸續續進來幾波人,六點整,大門緊閉,聚會正式開始了。
大廳裡燈光驟亮,音箱裡傳出渾厚的聲音:「今天,我們歡迎袁董一家正式加入,特意為他們準備了幾個節目。下面首先請安局長一家上台表演。」
從不遠處的沙發上站起來四個人來到大廳正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彈奏電子琴,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引吭高歌,一老一少兩個女人伴舞。他們配合默契,水平不錯,讓我有一種錯覺,好像來到了中央電視台的《歡樂家庭秀》。
我問馮寶芝:「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馮寶芝嘻嘻一笑:「都是老熟人啦,怎麼不認識?這是一家四口,彈琴的是土地局的安局長,唱歌的是他的兒子,伴舞的是他老婆和兒媳婦。」
四個人表演完畢回到沙發上,兒子摟著母親,兒媳婦坐進了公公的懷裡。
接著上來的是兩個人表演瑜伽,動作大膽豪放,時而緊貼,時而糾纏,像是兩條蛇一般,惹人遐思。我看他們年齡相差較大,問馮寶芝:「這兩個人又是什麼關係?」
「親生父女啊,怎麼,你看不出來?」馮寶芝納悶地反問我。
接下來還有女婿和丈母娘跳拉丁舞的,有親生兄妹對唱情歌的,有母子表演柔術的……看來這些家庭也都是多才多藝啊。
張總勸我們也上去表演節目,我說沒有思想準備,以後再說吧。最後,我們參與了遊戲環節,也算是亮相了。
表演完畢就是正式的聚會了,張總說這裡是以家庭為單位,一般是兩家人一起交換取樂。在這裡,是不允許拒絕別人的邀請的。
我的眼睛就開始四下張望,尋找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