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穿著睡袍走出了衛生間,我發現這個睡袍是薄紗的寬鬆款式,若隱若現的很性感,明顯看出姍姍沒穿內衣,玲瓏剔透的胴體活色生香。
我忍不住說道:「姍姍,你穿成這樣,不是想要老爸的命嗎?老爸也是男人,受不了你這樣子誘惑……」
姍姍嘻嘻一笑:「受不了怕啥?我可以幫你啊,只要媽媽沒意見。」然後笑著跑進了自己的臥室。
安靜遞給我一件男人的睡衣說道:「你先去洗澡吧。」然後跟著女兒進了臥室。
我洗了一半的時候,安靜脫光衣服進到浴室。我倆赤裸相擁,安靜說道:「姍姍很有心,她收了你那麼重的見面禮,覺得無以為報,想把自己的身子給你。」
「她沒必要這樣做——我既然認她做乾女兒,肯定會幫你們……」
「不全是為這個,姍姍說她喜歡你,願意給你……我猜你剛才的試戲讓小妮子動了春心了。」
我對這個女孩也很有興趣,既然兩廂情願,我也就不推辭了。
安靜很用心地為我擦洗身子,我的慾火卻越來越盛,忍不住在她赤裸的嬌軀上大施祿山之爪……
安靜嬌笑著:「別急,等會兒咱們再好好玩……」
好不容易洗完澡,我和安靜進了她的臥室,卻發現姍姍正坐在床邊。
見我進來,姍姍熱辣辣的眼神看著我:「爸,我想再跟你試試戲。」說著就撲到我的懷裡,主動親吻我的嘴唇。
既然美人投懷送抱,我也就不再客氣,一邊吻她,一邊用手騷擾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薄紗睡袍的觸感絕佳,如絲般光滑柔順,我的大手忍不住探進衣內貼肉撫摸她的乳房和屁股。
姍姍發出迷人的嬌吟,卻任我輕薄。當我的手探到她的胯間摸她的羞處時,感覺鼓凸的陰丘上光潔無毛,居然是一隻小白虎——看來,這是來自安靜的遺傳。
我興致大發,解脫了姍姍的睡袍,將她平放在床上。
安靜會意地脫光後為我解下了睡衣,三個人赤裸裸地來到床上。
姍姍害羞地雙手捂面,緊緊地並著兩條大腿。我用手將少女的腿分開,湊近她的秘處仔細觀瞧:光潔粉嫩的少女陰戶如同含苞待放的粉玫瑰,幾滴朝露沾濕了花瓣,更加嬌艷欲滴,好像在期待有情人的採摘。
我將朝露吮進口中,姍姍發出舒服的嬌吟,睜開眼睛看著我。
我色迷迷地說道:「姍姍,你的小屄真美。」
姍姍羞答答地問道:「爸,你喜歡嗎?」
「喜歡,讓爸爸舔舔你的屄好嗎?」
「嗯,爸喜歡……就舔它吧。」
安靜過來扳轉我的身子,讓我倒著跨騎在姍姍身上,形成69之勢,對女兒說道:「讓你爸舔你的屄,你吃他的雞巴。」
姍姍很聽媽媽的話,用手握住我的雞巴含進小嘴裡吮吸起來。
我讓安靜和姍姍並排躺下來,我一邊舔女兒的小屄,一邊用手指插弄媽媽的陰道。
安靜被我玩得情動,和女兒爭搶著吃我的雞巴、嘬我的卵袋。
我淫興高漲,從姍姍身上下來,對少女說道:「爸爸想操屄了,我先操你媽媽,好嗎?」
姍姍點點頭。我分開安靜的大腿,將雞巴杵進了陰門裡……我讓姍姍分開大腿站在媽媽身上,然後一邊抽插著身下的安靜,一邊抱著姍姍粉嫩的小屁股,將嘴拱到她的胯間舔吃著清爽宜人的小饅頭屄……
母女倆同時被我玩弄,一齊發出舒爽的淫聲。
這樣玩了一會兒,我又讓她倆並排跪在床上,我來到她們身後,輪流抽插著她們向我悄然綻放的兩朵女人花。
接著,我躺下來,讓安靜跨騎我身上「觀音坐蓮」,又讓姍姍坐到我的臉上用濕漉漉的嫩屄給我洗臉……
最後我讓母女倆面對面抱著躺在床上,我在她們胯間將雞巴隨意地抽插。兩個女人情不自禁地親吻互摸。安靜叮囑我說:「勇,記得射精的時候別射到姍姍的身體裡面,我擔心咱們的女兒懷孕,你射到我的屄裡吧。」
我點頭答應,在姍姍的嫩屄裡大力抽插幾下後,拔出雞巴捅進安靜的騷屄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三個人一齊去衛生間洗澡,我和安靜仔細地給姍姍全身清洗乾淨後,才回到房間交頸而眠。
第二天我就帶著安靜母女去了逍遙谷。可不巧的是,媛媛又出門在外拍戲去了——我的這個大女兒自從成為大明星後,便行蹤不定,我因為沒和她住在一起,儘管又是她爸爸又是她老公,卻也難得見她一面。
我跟媛媛打通了電話,她張嘴就親熱地叫了我一聲「老公」,我就明白了,她現在身邊沒人,說話方便。我和媛媛有個約定,有外人在場,她就喊我「爸爸」;如果和家人在一起,或者沒人的時候,她就喊我「老公」。我曾擔心隔牆有耳,怕萬一穿幫,可媛媛說只要小心些沒事的,還調皮地說喊自己的親爸爸「老公」,她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她喜歡這樣。我自然也喜歡這個調調兒,就不反對了。
聽說我給她收了個妹妹,媛媛也很高興。我便說了希望媛媛能將姍姍引上明星之路的意思,媛媛痛快地答應了:「我正好接了一個廣告,需要一個搭檔,我給對方推薦姍姍吧,應該沒問題。過幾天我就回去了,到時候再說。」
安靜母女知道後也非常高興。辦完這件大事,我就頗有雅興地帶母女倆參觀我的世外桃源。安靜一邊讚歎逍遙谷美景如畫,一邊好奇地問我:「哪位是你的妻子啊?我想見見。」
我調皮地說道:「我有好幾位妻子呢,你想見哪一個?」
安靜嗔道:「貧嘴!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正色道:「我不騙你,她們都願意在逍遙谷裡和我終生相守。如果你願意加入她們的行列,我表示熱烈歡迎。」
安靜更加難以置信:「真的?你的意思是願意娶我?」
我點點頭:「只要你願意接受我和我的生活方式,並且願意和我長相廝守。」
安靜低頭不語,良久才說道:「你的提議讓我動心了。這裡很像神話傳說中的仙界,住在這裡真跟成仙了一般……我答應你,會認真考慮的。
過了幾天,媛媛拍完戲回到逍遙谷,打電話讓我到品雅堂和她相會。我也是好久沒和我這個寶貝女兒好好聚聚了,便興沖沖地前去赴約。
我過去一看,不但岳母和方芳在,賴雲峰也在,媛媛正和他坐在沙發上親熱地抱在一起……
我和賴雲峰對視了一眼,都有點尷尬。倒是媛媛蠻不在乎地嘻嘻一笑,過來拉住我,將我按在沙發上。
興許是因為在家裡,賴雲峰和三個女人都只穿著睡衣,而且我發現這四個人都沒穿內衣。只有我衣冠楚楚,顯得格格不入。
我便有些坐立不安,囁喏了一句:「我等會兒再來吧。」起身要走。
岳母按住我的肩頭不讓我起來,不滿地說:「勇,不是我說你,你現在跟我們幾個越來越生分了……今天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幹嘛著急要走?」
我不安地看了賴雲峰一眼,發現他的目光也有些躲閃。
岳母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地一笑:「我曾聽人說,男人有五大鐵:同過學,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同分過髒,一塊兒嫖過娼。你和小峰還有軍犬、老古都住在逍遙谷,可不應該生分啊。如果在一起顧忌這顧忌那的,可就沒意思了。」
我納悶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和小峰可以在一起玩?」
岳母點點頭,臉上卻也飛起了紅暈。
我激將道:「即便我同意,還不知道小峰願不願意哩。」
岳母馬上把臉轉向賴雲峰,等他的答覆。
賴雲峰臉頰通紅,蹙眉不語,沉吟片刻後,艱難地點了點頭。
岳母如釋重負,呵呵一笑:「這就對了。乾脆我去做做軍犬和老古的思想工作,把他們也叫來,大家捅破這層窗戶紙,好好地玩一次,怎麼樣?」
岳母環視眾人,見無人反對,便興沖沖地跑出去了。
方芳來到我身邊,依偎到我的懷裡,怨尤地說道:「咱們離得又不遠,你怎麼很少過來陪我和我媽?」
我小心翼翼地說:「你們不是有小峰麼?」
方芳不悅地說道:「他是他,你是你,我可是你的妻子,還是正房哩。」
賴雲峰也好像下了決心,對我說道:「姐夫,我們相識至今,你應該瞭解我。如果你這麼見外,倒好像我奪你所愛,容不得你似的。」
我趕緊辯解:「我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拜你所賜,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既然你能放得開,我自然不會掃興。」
賴雲峰臉色和緩,輕聲說道:「我想了想,乾媽說得有道理。我們既然有緣在一起,兄弟之間就不應該還有什麼芥蒂。只要能玩得開心,我們應該隨心所欲才好啊。」
這時候,媛媛解開賴雲峰的褲子,掏出了他的雞巴,俏皮地衝我笑道:「爸爸,我的好老公,我現在要給舅舅口交,你不要吃醋哦。」
媛媛真是善解人意,懂得見機行事,調節氣氛,促成今天的好事。我讚許地衝她點點頭,眼光熱辣辣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賴雲峰稍稍有些害羞,卻也沒有阻止。媛媛便張開可愛的小嘴,將他那早已漲硬的大雞巴含進了口中,貪婪地吮吸起來……
賴雲峰不再看我,閉上眼睛沉浸在少女的服務中,嘴裡絲絲地吐著氣。
方芳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也解開我的褲子,低頭含住我的雞巴吞吐起來。
門口一陣腳步響,進來四個人,岳母帶著老古、軍犬和何巧兒來了。
軍犬看到屋子裡的春光,頓時目瞪口呆,臉漲得通紅,一把將何巧兒緊緊地摟在了懷裡;老古也沒想到我們如此大膽,窘迫地嘟噥著:「這……這可有點不像話了啊……」就有點兒想溜。
岳母一把拽住老古,低聲喝道:「不許掃興!我們不勉強你,你今天就是什麼也不做,也得在旁邊看著,不然以後你就自己做孤家寡人吧!」
老古無奈地歎了口氣,逕自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再看何巧兒,已經把軍犬的腰帶解開,蹲在兒子胯前,為他口交起來。
三根雞巴分別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口中馳騁,岳母嘻嘻一笑,來到老古跟前,動手去解他的褲子。老古不依,動手阻攔,岳母笑道:「你看了別人的,就不許別人看看你的麼?你放心,我不會怎麼著你的,就是讓它也出來應個景罷了。」
半推半就中,岳母已經將老古的陰莖掏了出來。我注目觀瞧,發現他的雞巴已經漲硬如炬了。岳母得意地一笑,促狹地說道:「還說不想,你看它可不會撒謊,早就硬得不行了。」說著,愛憐地撫弄了幾下,將大雞巴含進了嘴裡。
四男四女,關係錯綜複雜,卻在一間屋子裡,面對面地做著同樣的事情。一時間,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此起彼伏,響成一片。
方芳帶頭脫光了衣服,坐在我的胯間,將我那根被她口水濡濕的雞巴塞進了她的屄裡;媛媛不甘示弱,也如法炮製;何巧兒自然不肯落後,拉著軍犬來到沙發的另一頭,將他按在沙發上,自己解脫衣服,將兒子的雞巴請進了自己的秘洞中。
只有岳母那裡不太順,當岳母也寬衣解帶,想邀請老古的命根子來自己的仙人洞裡做客時,老古好像遭遇強暴的少女般,抵死不從……弄得岳母哭笑不得,卻又無計可施。
老古說道:「你說過不會勉強我的,如果非要那樣,我馬上就走。」
岳母只好把玩著老古的陰莖,搖頭歎息。
我發現軍犬一邊和母親交歡,一邊眼睛不停地瞄著別的女人。是啊,屋裡的女人,除了何巧兒,別人都跟他沒有過肌膚之親,現在春光滿屋,也難怪他眼睛不夠使了。
軍犬試探性地在方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看大家都沒反應,就用大手揉搓起方芳的屁股蛋兒。方芳發覺後,還扭頭沖軍犬輕浮地笑了一下。
這挑逗的一笑使軍犬色膽陡壯,他玩夠方芳的美臀後,大手伸向了方芳的胸前,偷襲了她那一對肥美的大奶子……
我趁熱打鐵,對軍犬說道:「喜歡你嫂子嗎?要不咱倆換換?」
沒等軍犬發表意見,方芳和何巧兒對視一眼,起身就互相換了位置。
方芳摸弄著軍犬的陰莖,愛不釋手,讚歎道:「真粗,真硬啊!」迫不及待地將它納入自己的屄中,小嘴不由分說就吻住了軍犬的嘴唇。
軍犬精蟲上腦,毫不推辭,兩個人馬上熱火朝天地干在了一起。
看到我們這裡已經開始了交換,媛媛也興致很高,從賴雲峰懷裡起身來到我面前,對何巧兒說:「巧兒姐,你去跟我舅舅玩吧。我好久沒和爸爸親熱了,你先讓給我好不好?」
何巧兒看向賴雲峰,賴雲峰向她點點頭,她就樂顛顛地跑過去了。
媛媛拉起我,興奮地說:「咱們去床上好好玩玩,這沙發上施展不開。」
我自然依從,父女倆手拉手來到了大床上。媛媛現在已經今非昔比,在床上玩得很主動很瘋,花樣也多,我們父女倆的配合稱得上是鸞鳳和鳴、龍鳳呈祥。
媛媛玩得很投入,興奮時大聲地浪叫:「爸,以後你要常來,不許再冷落我們。」
我點頭答應,看到方芳也牽著軍犬來到了我們身邊。方芳仰躺在床上,岔開雙腿,軍犬趴在她身上,大雞巴像打夯一樣奮力地操弄著她。
媛媛正在我身上觀音坐蓮,看到身旁的軍犬奮力衝殺,滿身是汗,笑道:「軍哥哥,你想把我媽操死啊?」
軍犬尷尬地一笑,放慢了動作。方芳不樂意了,白了媛媛一眼,對軍犬說:「別聽她的,她就是眼饞。對了,等會兒你操她吧,媛媛現在也是大明星了,你還沒玩過大明星吧?」
軍犬臉色一變,我暗道不好,這句話可能勾起了軍犬的傷心事,他暗戀林冰冰,卻一直沒有得手。
好在軍犬也知道方芳是好意,馬上就興奮起來,看著媛媛的目光也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趁機對女兒說道:「你和你媽一塊兒陪軍犬好好玩玩,我去客廳看看老古去。」
媛媛還有點戀戀不捨,但也懂事地放過了我,撲到軍犬的懷裡,跟他熱吻起來。
我來到客廳,發現賴雲峰和何巧兒已經魚水交融、難捨難分了。可岳母那裡還是只給老古口交,頗有些冷清。我來到岳母身後,扒開她的屁股,親吻她的浪屄。
岳母扭頭看到是我,幸福地笑了笑,繼續給老古嘬舔雞巴。我站起身將雞巴塞進岳母的屄裡,開始了抽動。老古看到這樣的情景,居然把眼睛閉上了,我剛要讚歎他定力好,就聽岳母激動地說:「你個老傢伙,裝什麼正經?這不是馬上要到了麼?」
果不其然,隨著岳母猛力地嘬含,老古的身體硬挺了起來,伴隨著他的陣陣抽搐,岳母的嘴角流出了一絲白色的粘液。
老古仍舊閉著眼睛,低聲說道:「好了,美玉,你也達到目的了,就放過我吧。」
我好玩心起,對岳母說:「小玉,你手撐在地上,我操著你去裡屋吧。」
岳母自然不會拂逆我,就這樣被我操著爬到了裡屋。果然如我所料,屋子裡現在景象淫靡,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方芳和媛媛母女倆現在面對面摟抱著躺在床上,軍犬蹲在她們胯間,大雞巴上挑下插,正在恣情地遊戲花叢……
我把岳母也弄到了床上,兩個男人和母女三代便混戰在了一起。
終於,賴雲峰和何巧兒也耐不住寂寞,過來加入了戰團……大床上頓時擁擠不堪,一片混亂。大家盡情地嬉戲,男人們隨心所欲地將雞巴插入隨便哪個女人的性器官中,而女人也不在意自己正在被哪個男人干。
最後,我的精液給了媛媛,賴雲峰在何巧兒的屄裡射了精,軍犬終究沒有扛過林美玉的陰功,在我岳母的屄裡繳槍了。
我走的時候才發現,老古早已不在客廳,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媛媛沒呆幾天就要走,我便把姍姍交給了她。媛媛見到姍姍後親熱得不行,帶著她去拍廣告了,我也收拾行裝準備去北京。
大家聽說我要跟她們分開很久,都依依不捨,於是臨行前的告別大會玩了一個通宵,我使出渾身解數,將幾位妻子都送上了性愛的高峰……
告別了我的嬌妻與愛女們,我開始了北京之旅。
兒子親自到機場來接我,父子相見,把手言歡。我看到跟兒子隨行的還有兩個膀大腰圓的帥小伙和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對繼宗和我十分恭敬,就問他:「你還帶保鏢了?那個女孩子是什麼人?」
「哦,她叫蘇婷,是我秘書。那兩個小伙子是我的司機兼保安。」
蘇婷陪我和繼宗坐在奧迪A6的後排,五個人直奔北京王府飯店。
路上,我感歎道:「你小子混得不錯啊,我經常從電視和報刊上看到你,說你是八零後裡的佼佼者,中國的比爾蓋茨。」
兒子謙遜地一笑:「多虧張健的老爸大力幫忙。有的事情還是賴總的父親幫我擺平的,要不然我在北京可混不下去。」
飯後,兒子將我送到學校,安排好一切,說:「老爸,你先住下,週末我過來接你。」
課程很輕鬆,主要是聽一些名人的講座,在這裡我認識了不少政企要人和國內知名學者專家。
週末下午沒有課程,繼宗五點多就過來接我,興致勃勃地說:「今晚有人請你吃飯,你猜是誰?」
「哦?」我很感興趣,「我在北京沒熟人啊,是誰?」
「張健和他父母,都是咱們老鄉,聽說你來了,特意安排了一次晚宴。」
我說:「其實咱們應該感謝人家對你的幫助,這頓飯我們請。」
繼宗一笑:「誰掏錢倒是無所謂,張庭輝現在是全國有名的房產大鱷,怎麼會計較一頓飯錢?」
進到一家豪華飯店的包間裡,張家三口已經恭候多時了。張庭輝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張健倒是很精神的小伙子,另外一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婦人應該是馮寶芝了。
雖是初次見面,但賓主之間的氣氛很融洽,五個人觥籌交錯,海闊天空地暢談時事。我發現馮寶芝的眼光總是火辣辣地盯著我,還主動跟我喝了好幾杯酒。
張庭輝對我爽朗地一笑:「早就知道兄弟也是性情中人,既然到了北京這個花花世界,不好好玩玩怎麼行?」說著從手包裡拿出一張銀色的卡片遞給繼宗,耳語了一番。繼宗點點頭,笑著看了我一眼,那笑容怪怪的。
飯後,我和張庭輝互留了電話號碼,便告辭了。繼宗送我回學校,神秘兮兮地說:「爸,張總可真夠意思,邀請你參加京城最大的私人party哩。」
我不解:「什麼私人party?」
繼宗神秘地一笑:「男人們喜歡的聚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去之前要先做一件事,明天我帶你去做個體檢,很簡單的。體檢沒問題的話,下個週末我們就可以去痛快地happy了。」
「他給你的那張卡是什麼東西?」
「是你的會員卡,體檢也要用——每個新會員都要體檢,這是必須的流程。」
「這樣的卡你也有吧?」我隨口問道。
「當然,我是老會員了。」
我也曾耳聞上層社會有那種小範圍的私人聚會,不禁心中頓生嚮往。
第二天,繼宗就和我一起去了一個郊外的醫院,據繼宗說,這家醫院也是私人辦的。
到了醫院,我發現這裡環境真的很不錯,面積足有百畝,假山、人工湖,亭台樓閣,鳥語花香,竟有幾分逍遙谷的味道。
我笑道:「這裡是醫院還是療養院啊,在這裡看病住院很貴吧?」
繼宗說道:「那是當然,這裡本來就是給有錢人開的。聽張庭輝說,這家醫院的後台老闆和那個私人party的主人是同一個人,據說是一個美籍華人,背景很深,不過他也沒見過這個人。好在張庭輝也是股東之一,倒也方便。」
我不解地說道:「這家醫院位置偏僻,價格又高,能賺錢嗎?」
「這是京城啊,老爸!高官巨賈雲集,有錢人多的是。不瞞你說,想住院還得排隊呢。」
「哦,為什麼?」
繼宗指著門診大樓後面被圍牆圈起來的幾棟別墅樣的建築物說:「那裡就是住院部,一般人可進不去。據說那裡是天堂,只要進去的人都不想出來。這裡不僅有世界上最好的醫生,最先進的醫療設備,最優雅的環境,還能滿足男人最隱秘的慾望。」
「說說看。」我饒有興趣地追問。
繼宗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皮:「我也是跟張總閒聊時聽說的,裡面的護士可都是精挑細選的,不但都是高素質的美女,而且什麼年齡的都有,男人想怎麼玩都可以。」
「怎麼玩都可以?」
繼宗點點頭:「據說有親生的母女、雙胞胎姐妹,還有婆媳,甚至祖孫的,能滿足男人各式各樣的慾望。各種成人書刊、性具、春藥應有盡有,你就是想玩SM甚至同性戀都可以。當然,不同的服務,價格也不同,只要你捨得花錢,沒有你玩不到的。還有,裡面的病號飯可不一般,醫院花大價錢請來世界各地的名廚,精心調製的各種美食佳餚,也是一大吸引力啊。你想想,食色性也,只要是人,誰能免俗?自然趨之如騖,生意火爆了。」
我也心生嚮往:「那都是什麼人才能有此福氣?張庭輝去過吧?」
繼宗點點頭:「除了像他這樣的富人,就是那些大官了。這裡也可以開正規票據,並且入了醫保,花公款很方便。所以有些高官經常借口治病療養,到這裡來享福。」
說話間,我和繼宗進到了門診大樓,坐電梯來到頂樓。在一間辦公室裡驗卡後,便有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帶我倆進了一扇鐵門。體檢其實很簡單,抽血留尿,做了些男科的體檢項目後,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出來了。
三天後,繼宗打電話告訴我,體檢結果一切正常,他會給我安排一個女伴。
我問他是誰,繼宗神秘兮兮地一笑:「老爸,這個人你認識,可是我保證你絕對猜不到!你放心,包你滿意。」
接下來的日子讓我心癢難搔,儘管我經歷過大被同眠的艷遇,可這種性質的聚會還是沒有經驗。
我沒想到週四下午林冰冰會來找我,她開著一輛寶馬來到我的學校,直接找到我的宿舍。開門的那一剎那,我驚呆了。
林冰冰打扮得很漂亮,穿了一身中式旗袍,臉上薄施粉黛,挽著高高的髮髻,很像電視劇《金粉世家》裡的大少奶奶,典雅大方,儀態萬千。
因為跟她有過一夜歡情,我也不怕唐突佳人,將她輕輕地攬進懷裡,溫軟的肉體散發著著誘人的幽香,讓人情慾奔湧。
林冰冰在我的懷裡溫順得像一隻小貓,任由我攬著,嬌聲道:「袁董,到了北京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是不是忘了妹妹了?」
我歉然道:「哥不知道你在北京……」
林冰冰居然不依不饒:「妹妹的家就安在了北京,在不在的你也該打個電話問問啊!我看你就是負心郎,把妹妹忘到腦後了。」
女人撒嬌弄癡,男人是沒道理講的,我趕緊轉移話題:「你這身打扮是很好看,可跟少婦似的,不怕別人誤會?」
「我接了一個民國戲,在裡面演一個少婦,現在正體驗角色哩……再說了,現在這個社會,是不是少婦從衣服髮型上可是看不出來,我怕什麼,隨便誤會好了。」
我將她攬到床邊,難耐心中的慾火,便想動手動腳。
不料林冰冰卻不配合,輕輕推開我的手,膩聲道:「別急啊,你再等幾天,妹子和你玩個夠……」
我一愣,林冰冰嬌笑著用手指杵了我額頭一下:「你真笨。週末的私人聚會,妹子就是你的女伴,有兩天三夜的時間,就怕你到時候吃不消哩……」
我大喜,卻又納悶地問她:「你和張總認識?」
「當然,他對我很好,事業上幫助也很大。那個私人聚會,我也是常客。聽他說,這個週末他會帶著他全家去的,包括他的老婆和前妻、兒子……」
「啊?」我大吃一驚,「張總這麼開放啊?」
林冰冰鄙夷地說道:「這些有錢人,什麼樣的女人都玩膩了,就想出各種花樣找刺激,這個私人聚會就是其中之一。」
「張總的兩個老婆同時出現,能不計前嫌?」
「他前妻也想開了,鬧也沒用,還不如尋開心。至於他現在的老婆柳月媚,本就是一個貪圖享樂的新潮女性,能傍上張庭輝就知足了,當然不會尋釁鬧事了。聽說,兩個女人好像也和好了,經常在一起玩。」
我暗自琢磨,這些中國當代的新生富豪如此醉生夢死,是他們自身的問題,還是這個社會的問題?
看我不語,林冰冰忽然把小嘴湊到我耳邊,神秘兮兮地說:「有一次,我和媛媛一起吃飯,碰到張總了。他很喜歡媛媛,有意請我介紹媛媛參加那個私人聚會。」
「哦?」我一怔,「媛媛同意了?」
「我雖然沒有和媛媛說明,可聽她的口氣,似乎很有興趣。張總的意思,參加這個聚會的人不但素質要高,是同道中人,而且必須心甘情願,能保守秘密……張總對媛媛還不太瞭解,有點兒不放心。畢竟媛媛接觸的人多,記者和狗仔隊更是防不勝防,現在傳媒這麼發達,如果參與者中有人不慎洩漏了秘密,不好收場,張總可不想因小失大。他知道我和媛媛私交不錯,托我考察一下。」
「對我,張總好像很放心嘛。」
「你的事情,繼宗都跟張總說過,他信得過你。」
「這個小兔崽子!」我又氣又樂。
林冰冰忽然臉色凝重:「通過了體檢,你就是銀卡會員了。有三個問題你要注意:一是不許向非會員透露聚會的任何信息;二是不許拍照攝像;三是不許在聚會時強迫別人。」
我點頭答應,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這個聚會收費嗎?」
林冰冰莞爾一笑:「當然不是公益性的了。每個男性會員都要交年費,參加一次聚會交一次費用。銀卡會員年費是二十萬,你兒子已經替你交了。參加一次再交一萬元,你兒子也已經替你把錢打過去了。至於我,因為是女性,全免。」
看來這個聚會的組織者很有頭腦,不但滿足自己的淫慾,還能有不少的收入呢。
「到時候你們父子倆同場競技,你可別輸給他呀,咯咯……」林冰冰調笑,「好久不見了,今天我請你吃飯吧。」
林冰冰開車帶著我走了好長時間,才來到郊區的一個農莊前。進門後,看到裡面竟然別有洞天,寬大的庭院像一個小公園,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奇花異草、香風陣陣。頭上的天藍色透明頂棚使得這裡像是一個溫室。
我發現庭院裡還真種著瓜果蔬菜,難道可以現摘現吃?
有迎賓小姐上來,林冰冰拿出一張卡遞給她,低聲說:「給我們倆安排一個『高台』。」
迎賓小姐會意地一笑,領我們來到餐廳的二樓,進到一個包間裡。我和林冰冰落座,迎賓小姐打開了電視機,畫面上是一群俊男靚女,似乎是在玩一種集體遊戲。
林冰冰對我說:「袁董,你看電視裡的女孩子,喜歡哪個就給這位迎賓小姐報一下編號,等會兒那個女孩子就會來陪你吃飯。」
我這才發現電視裡每個人的胸前都掛著一個小圓牌子,上面有阿拉伯數字。
我仔細看了一會兒,發現這些女孩子一個個燕肥環瘦,各有特色,倒讓人一時之間難以取捨。猶豫半天,我選了一個嬌小玲瓏的娃娃臉女孩,因為這個女孩子像是一名初中生,好像還不到16歲。我對迎賓小姐說:「那就26號吧。」
林冰冰也對迎賓小姐說:「我還是要9號。」
迎賓小姐說了一聲「稍等」,便輕移蓮步,退了出去。
我看著林冰冰,眼神裡都是迷惑。林冰冰衝我嫣然一笑,解釋道:「這個飯店有一項特色服務,就是異性陪侍吃飯,也叫『坐高台』。服務項目主要是口交,當然客人情動了也可以在旁邊的沙發上做愛。像這樣的飯店在京城也並不鮮見,我之所以帶你來這裡是因為這裡環境好,相對僻靜,不大可能遇見熟人。」
我讚歎道:「這倒是把食色文化結合起來了,老闆很有創意啊。看樣子,你經常來?」
「我來過幾次,相對來講,我喜歡9號,技巧好,服務熱情。」
不一會兒,聽到敲門聲,林冰冰說了一聲「請進」,一男一女兩個人推門進來了,正是我挑的26號和一位年輕英俊的小伙子。
26號向我畢恭畢敬地打招呼:「先生您好,我是26號盈盈,歡迎您光臨。」
那小伙子也向林冰冰鞠躬致意:「姐姐,您來了。」
林冰冰向他招了招手:「小林子,你過來。」,扭頭對我小聲說,「跟我同姓,我就讓他喊我姐姐了。」
小林子來到林冰冰身邊,又親熱地喊了一聲「姐姐」。林冰冰的手撫摸著他的屁股,媚笑道:「姐姐就喜歡你的屁股,真結實啊。」
我發現小林子穿的黑色長褲居然是彈力褲,沒有腰帶,是鬆緊帶式的,前襠有一個大大的開口,那裡已經明顯地鼓起了一個帳篷,看來他的陰莖已進入了臨戰狀態。
林冰冰的手很方便就伸進了小林子的褲子裡,在臀部摸索了一會兒便轉到了前面,嘻嘻地笑道:「你怎麼現在就硬了?」
小林子知趣地說道:「它天天都在想姐姐,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激動得成這樣了。」
我也向盈盈招招手,小姑娘馬上來到了我的身邊。我問她:「你今年多大了?」
「先生,我下個月就16週歲了。」
我促狹地說:「我今天帶媳婦來吃飯,既然他喊我老婆『姐姐』了,你就喊我『姐夫』吧。」
盈盈馬上乖巧地喊了一聲「姐夫」。我發現她也穿了一身旗袍,但開叉比林冰冰高多了,都到了腰部。走動間,不但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連屁股都露出了不少。我的手伸進旗袍裡面,發現她竟然連內褲都沒穿。
我忽然發現,盈盈的手指甲好長,而且明顯地做過美甲,十個手指頭五顏六色,非常漂亮;可是小林子的手指甲卻特別短,縮進了肉裡。我把盈盈的手抓在掌中撫摸著,柔肌細膚,軟如無骨,手感非常細嫩。我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卻不放心地說:「盈盈啊,你的手指甲太長了,等會兒別把姐夫刮傷了啊。」
盈盈還沒說話,林冰冰撲哧一笑:「你多慮了,她們都受過專業培訓,不會犯那種低級錯誤的。」
我故意沖林冰冰一瞪眼:「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的小林子自然沒事啦,他的指甲又不像盈盈這麼長。」
盈盈也笑了:「姐夫你就放心吧,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將我們點的菜一次上齊了,說了一聲「請慢用」,就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關門的時候我聽到卡噠的一聲響,估計門已經鎖好了。
小林子和盈盈都鑽到了餐桌底下。盈盈解開我的皮帶,往下褪我的褲子,溫柔地說了一聲:「麻煩您。」我抬了抬屁股,長褲和內褲都被剝到了膝蓋處。
一隻溫軟的小手在撫摸我的陰莖,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盈盈的長指甲刮傷我陰莖薄嫩的皮膚。好在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我絲毫沒有感覺到有硬東西碰我的陰莖。
忽然,一股子沁涼的感覺襲來,我低頭一看,盈盈正拿著一張消毒濕巾擦拭我的陰莖。她很細心,將我的陰莖包皮剝開,細細地擦拭龜頭、冠狀溝和柱體,然後是卵袋,會陰,接著又向下,低聲說道:「麻煩您。」我會意地抬了抬屁股,她又將我的肛門認真地清潔了一番。
隨後,盈盈輕啟櫻桃小口,將我的陰莖溫柔地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再看林冰冰,小林子已經將她的內褲脫下折疊得齊整,放在了一旁,現在正將頭伸到她的胯間,伸著舌頭舔舐著她的外陰。
林冰冰衝我一笑,端起了酒杯:「袁董,好久不見,今天一定要吃得開心,玩得盡興啊。」
我點點頭,跟她碰杯後一飲而盡,然後開始吃菜。
這頓飯吃得真是旖旎啊,桌下桌上兩種風光,桌上的美酒佳餚自然讓人開懷,桌下的春宮更是讓人舒爽。尤其是林冰冰,上下兩張嘴都在大快朵頤,美得俏臉含春,眼波流淌。
這時候,我的手機叮咚一聲,來了一條新短信,我一看,是張庭輝發來的黃色短信,看過後,我覺得很有意思,對林冰冰說:「張總發來一條短信,我給你唸唸?」
林冰冰舒服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嘴裡絲絲地吐著涼氣,向我點頭應允。
我念道:「某大型國企招聘辦公室女主任,出考題《女人上下兩口之異同》。多女應試,答案如下:A女:一橫一豎;B女:一聾一啞;C女:一光一毛;D女:有牙無牙;E女:有舌無舌;F女:一天一塗口紅,一月一塗口紅;G女:上面吃喝,下面玩樂;H女:上面談情說愛,下面傳宗接代;I女:上面既吃葷又吃素,下面只吃葷不吃素;J女:上面冬季戴口罩,下面四季戴口罩;K女:上面白天忙活,下面晚上忙活;L女:上面歌頌各位領導,下面服務各位領導。最後經各位領導慎重研究,決定正式聘用L女為辦公室主任。」
林冰冰啐道:「呸,你們男人啊,三句話不離女人的臍下三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辯解道:「食色文化是一大類啊,為什麼飲食文化能登大雅之堂,這成人文化就受歧視呢?你不覺得編這條短信的人很聰明睿智麼?」
這時候,張庭輝的電話打過來了:「老弟啊,收到哥哥給你發的短信了嗎?」
我爽朗地大笑道:「張總啊,謝謝,我收到了。看來老兄才高八斗,懂情識趣啊!」
「呵呵,別誤會,這條短信的原創不是我,我可沒這麼高的水平。對了,玩得開心點兒啊!」
「謝謝老兄,我會的。」
上面酒足飯飽,下面也蓄勢待發了,盈盈徵詢我的意見:「姐夫,你是想口爆還是打炮?」
我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說道,就問林冰冰:「一般都是怎麼辦?」
林冰冰一笑:「看你的意思了,都行。不過,一般都是口爆,這裡的環境還是不太適合做愛。如果想玩得盡興,飯店裡也有高檔的客房,等會兒你們去那裡也可以。」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見好就收,畢竟是第一次和林冰冰來這種地方,顯得太急色了也不好。於是我對盈盈說:「你用嘴給我吸出來吧。不過,我有個要求,你可不可以把衣服脫了,以免一會兒濺到你的衣服上。」
盈盈抿嘴一笑,就在桌子下面很熟練地脫下了旗袍,裡面是真空的,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孩子嬌軀呈現在了我的眼前。她接著給我口交,還時不時地托高我的屁股,用唇舌侍奉我的屁眼,舒服得我渾身酥麻。
在盈盈的努力下,我終於達到了性快樂的頂峰,一股股精液噴射進了盈盈的小嘴中……盈盈等我發洩完了,細心地把我的陰莖舔舐乾淨,向我張嘴示意我看她滿嘴的精液,然後咕咚一口嚥下,再讓我看她嘴裡已經一無所有。
扭頭看林冰冰那邊,小林子的臉上已經糊滿了她的淫液浪汁,林冰冰滿意地說:「小林子,姐姐夠了……「
」姐姐今天還要特殊服務嗎?「
」改天吧,我今天有貴客。你起來吧,我想去衛生間。」
包房裡就有衛生間,可就在林冰冰想要起身的時候,小林子說道:「姐姐,你是要小解嗎?」
林冰冰點點頭,小林子又說道:「姐姐,弟弟有一個特別的服務項目想獻給姐姐——你就把尿撒到弟弟的嘴裡吧。」
「這……行嗎?」林冰冰猶疑不決。
「姐姐你放心,包你滿意。一般人我不提供這項服務,我是看姐姐對我好,每次來都點我,我才特意奉獻給姐姐的。」
林冰冰動心了,感激地說:「那……好吧。」將兩條腿分開,小林子馬上將嘴含住林冰冰的陰戶。
林冰冰將眼睛閉上,暗暗運氣,不一會兒,就聽到「哧哧」的激射聲和「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嚥聲。小林子的雙頰一鼓一凹,喉結上下滾動,果然功夫了得,一直到結束都是滴水不漏。小林子還細心地用舌頭將林冰冰的外陰舔舐乾淨,才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我覺得有趣,同時也覺得尿意上湧,對盈盈說道:「你肯給姐夫這樣服務嗎?」
盈盈眉目流轉,不好意思地說道:「姐夫,咱們是初次見面,比不得他們倆日久情深。但既然姐夫提出來了,小妹我也不好推辭,那就請姐夫破費,多給小妹五百元的小費,怎麼樣?」
林冰冰接口道:「沒問題,我一併付賬吧。」
盈盈便張開了她那可愛的小嘴:「姐夫,來吧。」
我用手扶正雞巴,聚精會神,不一會兒,一道尿注激射而出,直接呲進盈盈的小嘴裡。盈盈閉著眼睛,不停地吞嚥,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尿液濺到了她的臉上、眼睛裡和鼻孔中。
小林子和盈盈去衛生間洗漱了,我和林冰冰也整理好了衣服。
林冰冰開車又將我送回了學校,說了聲「明天見」,便和我吻別了。
第二天就是週末了,下午四點半,林冰冰準時來到學校,我們一起開向郊外。
走了能有一個小時,感覺環境已經有些荒涼了,才來到一個別墅門前。別墅大鐵門緊閉,過來一個保安,林冰冰按低寶馬車的電動車窗,遞給保安一張銀色的卡片。保安拿了以後在鐵門旁邊刷了一下,門開了,保安又回來將卡片還給林冰冰。
寶馬車發動,開到裡面的一棟三層別墅樓前停下,我們下車步入別墅大門。
推開大門,裡面是一個大廳,大廳兩邊是許多小的房間。我們算是到的比較早的,大廳的轉圈沙發上稀稀落落地坐著幾個人,都是成雙成對、穿著整齊。
我們到沙發上落座,我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真是富麗堂皇。對面的牆壁上,大投影正在播放著艷舞;正中的大餐桌上擺滿了美食,任客人隨意取用。
陸陸續續進來許多人,有的過來跟林冰冰打招呼,可我一個都不認識,不免覺得有些尷尬。好不容易,我看到繼宗和蘇婷進來,我趕緊招手。繼宗也看到了我,拉著蘇婷過來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剛要和兒子攀談,張庭輝帶著張健、馮寶芝還有一個少婦進來了,我趕緊打招呼:「張總,到這裡來。」
四人駐足,張庭輝滿臉帶笑地獨自走過來,和我親熱地握手:「老弟啊,今天哥哥不能陪你了,你在這裡玩得開心點兒,讓繼宗和冰冰照顧你吧。」
我正自不解,張庭輝衝我揮揮手,帶著家人進了旁邊的一個小門裡。
我問繼宗:「為什麼張總不能陪我們呢?」
繼宗神秘地一笑:「爸,這棟別墅共有三層,各有各的門道。一層就是群交,最熱鬧,是銀卡會員取樂的地方,不限身份,只要是一男一女就行。二層是換妻樂,必須是夫妻才能上去,取得金卡才行,要查驗結婚證的。三層是親情會,只有一家人才能參加,是鑽石會員的特權,審查非常嚴格,第一次去要帶戶口本哩。張總參加的是三層的聚會,他帶著老婆、前妻和兒子,所以能參加。」
林冰冰遺憾地說:「我只能參加一層的聚會,二層暫時沒有希望,三層就更不敢想了。不過,袁董,你還是有希望的,只要媛媛能加入,有張總這樣的高層管理人員舉薦做保人,你們可以直接上到三層。」
繼宗說道:「三層樓,滿足三種不同人的心理需求。爸,你別急,雖然今天只能在一層玩,可這裡的節目也很精彩哩。以後等你取得了鑽石會員資格,就不好再來這裡了。」
我點點頭,心裡充滿了期待。
大廳裡有幾個身穿超短裙的女服務生在來回穿梭,為客人送去飲料、點心、水果和小吃之類的東西。轉到我跟前時,我發現托盤裡還有一個小盤子裡盛著藍色的藥片和紅色的膠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繼宗怕我露怯,趕緊解釋道:「這是一些性藥,大餐桌上還有許多種,隨意取用。有些人到後面體力不支就靠它來助興了。」
我自忖不用,便取了一杯飲料。
六點整,大門關閉,燈光變暗,一陣舒緩的音樂響起。林冰冰從我身旁站起來,歉然道:「袁董,對不起,我還得客串主持人,暫時失陪了。」
我點點頭,林冰冰就翩然起身,走向客廳的正中。
繼宗很體貼,把蘇婷推到了我的懷裡:「爸,先讓婷婷陪你,等會兒冰冰回來你再把婷婷還給我。」
蘇婷倒也不推拒,貓進了我的懷裡,任我擺佈。
我知道,好戲就要開演了,一邊摟緊懷裡的美女,一邊將目光向大廳中間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