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讓小驢彎腰,雙手扶住潭邊的一塊大石頭,自己壯著膽子拿香帕給他擦試。在這種情況下,她想不看男人的身子都不行。這少年跟我們什麼不同呢?他的肌肉是結實的,微黑的,不像我們的白嫩,細膩,柔軟。看他的屁股,哪有我們的圓,我們的肥,還有呀,他的腿上還長了些粗毛,真是不好看。
擦完後邊擦前邊,小驢配合著小翠,身體後傾,雙臂後撐在石頭上。這樣小翠很清楚地看見男人的陽具正半軟半硬的,龜頭基本從皮裡露出來了。這東西令小翠臉上發燒,想不看又想看。她很想知道男人這東西有什麼用?為何跟我們女子不同。
她一邊給小驢擦著,一邊偷眼打量那玩意。小驢被她擦得很舒服,開始還有點害羞,自己脫光了站在一個女孩子眼前還是頭一回。稍後見她長得漂亮,對自己又這麼體貼,又見她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不但不羞了,反而挺起下身,像是示威一般。他又不禁想,她脫光會是什麼樣子呢?
這麼一想,色勁兒上來,那東西便騰地硬起來,足有六七寸長,那個龜頭大得快趕上小雞蛋了。小翠嚇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的東西還會變呢。這太神奇了,轉眼就這麼大。
當小翠擦到陽具上時,那東西經她一碰,更是搖搖晃晃的,充滿了剛性。小翠芳心亂跳,心道,這東西好粗呀,自己的小手不知能不能握過來。這麼想著,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那東西便支愣地一搖晃,嚇得小翠趕緊縮手。
小驢被她這一摸,像有一股熱流一樣竄遍全身,說不出的爽快。他不好意思張口相求,便抓住她的手,讓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
小翠目光忙亂,說道:「你想怎麼樣?」
「小翠妹妹,多擦擦這裡吧。」小驢終於說話了。
小翠大羞,縮回手來,繼續往下擦,可心裡實在想多摸幾下,認真體會一下男人的特點。她雖然在擦別處,美目卻不時在那根東西上轉著。小驢見此情景,說不出的得意,他想要是這姑娘脫光讓我看看,那可太美了。
正當小驢想著要用什麼法子使姑娘脫光時,只聽幾聲嬌笑,一個美女從那邊的角門走了進來。這人正是花姑子,那位少婦管家。
她來到跟前,見著小翠給小驢擦身子,她精神大振;一雙圓溜溜的美目立刻盯在小驢的陽具上,心中暗讚:「真是件寶貝,才這麼點年紀,就那麼大,要是再過幾年,那還了得。」
他再看小驢的臉,也不住地暗誇,這小子長得滿俊的嘛,雖有點土氣,也挺吸引女人的。
很快,她的目光又回到小驢的陽具上,心道,這麼大的東西要是插進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小驢見她來了,也對自己的陽具感興趣,臉上露出傻笑。一接觸她嫵媚的眼神,小驢的身子就熱起來,憑直覺也知道這少婦是個勾魂的尤物。這次他才看清她的外表,一身薄紗衣裙,能看見裡邊紅色的小衣。肩膀露出大半,乳溝隱現。她一到身邊,那香風撲來,中人欲醉。
花姑子見小驢看自己的身子,得意地一笑,跟小翠說:「公主有話,小驢公子要什麼給什麼,你可要聽他的話呀。」
小翠一邊給擦身,一邊答應道:「小翠明白。」
有花管家在旁,小翠就冷靜多了,不敢再胡思亂想。
她擦好身子,又給小驢換好乾淨衣服。二女再一打量,都暗暗稱讚,真是一表人才。這哪裡是那個乞丐呀,分明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難怪公主帶他回來,確實是有眼光的。
花姑子看得兩眼發光,拉過小翠耳語幾句,小翠立刻臉如紅布,緊張地說:「不,不,我怕死了。」
花姑子微笑道:「你怕什麼勁兒,還能死人嗎?好了,你先去做事吧,我跟小驢公子還有話要說呢。」
小翠應一聲,看一眼小驢後,轉身走了。小驢跟她單獨在一起覺得心跳得好快。這位姐姐長得真美,真是面如荷花,體態妖嬈,胸高臀圓,風情萬種。小驢長麼大,也沒見過這麼美的少婦,那種感覺是隨時想將她摟在懷裡亂來一陣兒。
花姑子見他自己身上亂看,自豪地笑了笑,說道:「小驢公子,這裡風景還算行吧?」
小驢裝作看風景似的掃視幾眼,連聲說道:「天藍水綠人也美,真是個好地方。」
花姑子一理自己的秀髮,說道:「你看我長得美嗎?」
小驢望著她,由衷地誇道:「很美,很美,見我見過的任何花都好看。」
花姑子嫵媚地笑了,紅唇一開,皓牙初露,真是春意撩人。小驢看得眼睛都不動了,心說,這女人真美,真勾人,叫人想當好人都當不成。
花姑子清咳一聲,媚聲媚氣地說:「小驢公子,今日天晚了,你有什麼話,留到明天再說。」
說著主動拉住小驢的手。被這纖纖玉手一碰,小驢覺得自己魂都飄了起來。
他定定神才說出話來:「花管家,叫我小驢就行了,我不是什麼公子。」
花姑子一笑,點頭道:「行呀,你以後別叫我管家。」
小驢立刻說:「那我叫你花姐姐吧,你看好不好?」
花姑子見他會說話,心裡越發喜歡他。她心說,自己已經多年沒有男人了,小洞空虛已久,好想再試試那銷魂的滋味兒。公主不是有話嘛,要讓他快樂,如果我做點什麼,也不算過分吧。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都冶蕩起來。在小驢看來,這種眼神好美呀,能叫男人心甘情願地把心掏出來給她。
花姑子將小驢領進一個院子,指著一座精美的房子說:「小驢呀,這裡就是你的住處,一會兒我會叫一個丫環來伺候你,有什麼需要隨時吱聲。」
小驢說道:「謝謝姐姐,我不會少麻煩你們的。」
花姑子領小驢進入房間,只見裡邊佈置得漂亮極了,簡直跟太子住得一般。小驢從沒有進過這麼好的房子,兩眼四處瞅著。那副傻樣子,令花姑子想笑,心道,這孩子畢竟是沒有見過世面。交待過幾句話後,花姑子先去了。
小驢在房裡這看看,那摸摸的,好奇之極。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呆在這麼好的房子裡。在這樣好的屋裡睡,做夢也一定是香的。自己好有福氣,能認識彩虹姐姐。她一定神仙般的人物,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飛呢?以後得向彩虹姐姐學習,學她那般飛法,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到遠方去要飯了。在那些更大的城裡,一定可以要到更多更好的東西,要來好東西送給乾爹,他一定會誇我能幹的。
一會兒丫環送上了晚飯,小驢一看,雞肉,豬肉,美酒,上好的糕點無不俱全。小驢見了大喜,忍不住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一番。那丫環見了直笑,她捂著小嘴發笑的樣子,是又可愛又活潑,還帶著幾分天真。
小驢見她相貌秀麗,笑聲清脆,又跟自己年紀相仿,打心裡喜歡她。
他吃罷東西,擦好嘴兒,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連鎖,我知道你叫小驢的。」說著嘻嘻笑了。
小驢也不在意,這個名字他打小就叫慣了的。乾爹說得好,有個花名好養活的。他覺得自己跟驢子還是有點像的。有時候自己也會發點驢脾氣的。
「是你來伺侯我嗎?」
小驢望著她。是呀,花管家派我來的。
「你多大了?」
「我十六歲半了,你呢?」
小驢想了想,說:「我還差兩個月,就滿十七歲了。想不到你看來這麼小,年紀倒比我大,我倒成了妹妹。」
連鎖歪頭打量著他。
「我要什麼,你們都給什麼嗎?」
「花管家是這麼吩咐的。」
小驢望著身體苗條的丫環,心說難道我讓她們脫光了讓我看,這也可以嗎?他想了一想,還是沒有把這話說出口來。這也太無禮了吧?人家會罵我個狗血噴頭。
晚上睡覺,小驢發現這褥子竟是虎皮,這被子那麼光滑,不會是傳說中的天鵝絨吧?睡這床的感覺像當了皇帝,跟睡在破廟的乾草上真是兩個世界。
次日醒來,吃過早飯。花姑子來了,打扮得花枝招展,要領小驢出去玩。小驢心情好極了,跟這樣的美婦在一起兒,好像心裡壓根就不會有什麼煩惱。在問明彩虹姐姐傷情無礙後,他就跟花姑子出了莊院……
莊外一條大路,兩邊是頎長的樹木,綠得要把人的目光染綠。走在路上,看著身邊的大美女,小驢比在濟洲城裡要到東西最多的那一次都高興。
花姑子見小驢精神振奮,身形挺拔,很有男兒氣概,也自歡喜。她打定主意按照公主的意思,自己一定對他好一些。
小驢問道:「花姐姐,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何會這麼美?」
小驢瞅著附近起伏的山嶺和高高的藍天。這裡空氣新鮮而濕潤,好像還帶著一絲絲花香呢。花姑子媚媚的眼睛注視著他,說道:「這裡是東海的逍遙島,周圍都是大海。你沒有聽過吧?」
小驢搖頭道:「沒聽說,不過聽名字,好像住這兒的人都挺逍遙的。對了,你們大家為何都叫彩虹姐姐為公主?她老子是皇帝嗎?」
花姑子甜甜一笑,說道:「她老子雖不是皇帝,但要比皇帝厲害多了。」
小驢驚問道:「那難道還是神仙嗎?」
花姑子神秘地一笑,說道:「這還是讓你的彩虹姐姐親自告訴你吧,我可不敢多嘴。」
二人正說著話呢,前邊的拐彎處出現一頂紅色小轎,花姑子一見,趕忙拉小驢躲到樹後。
小驢低聲問:「出了什麼事?」
花姑子噓了一聲,小驢只好不說話。
當轎子經過跟前時,小驢看個清楚,那是四人抬的小型轎子,轎簾子上都繡有龍呢。轎前轎後都有丫環跟從。新鮮的是,抬轎的人也是女的,都長相俏麗。
等他們去遠,二人才出來。小驢往他們消失的方向瞅瞅,說道:「他們好像去了山莊。」
花姑子點頭道:「沒錯的,是來找你彩虹姐姐的。」
小驢眨巴著黑眼睛,問道:「姐姐,這轎裡坐的什麼人?是幹什麼的?」
花姑子一笑,說道:「小驢,這事跟你沒關係,你還是少操心吧。來,跟我走,姐姐帶你到一個好玩的地方。」
說著話拉起小驢的手,在前邊一拐彎,走上一個岔道,向山裡進發。
拐過幾個彎,正式上山,當來到山頂時,小驢便看到遠處的大海了。白花花的,汪洋一片,隱約可聞浪濤之聲。小驢沒有見過大海,乍一見到,只覺心胸開闊,神清氣爽,真想大叫兩聲才過癮。
花姑子說道:「這不是最好玩的,最好玩的在後邊呢。」
說著話拉小驢從另一條路下坡。路邊長著好多野花,五顏六色,分佈在草叢裡,像是彩色的星星,非常好看。小驢看著舒服,就隨手摘了數朵,等到了一處水池邊時,他將花送給花姑子。
花姑子接過這少年的花,心裡美滋滋的,說道:「姐姐看來是野花了。」臉上充滿開心的笑容。
小驢憨厚地笑著,說道:「家花沒有野花香……」
花姑子聽後,格格格地嬌笑,前仰後合,好半天才止住笑聲,說道:「小鬼頭,從哪裡聽到的瘋言瘋語?」
小驢摸摸自己的頭,說道:「是我乾爹說的。」說罷還吐吐舌頭。
花姑子笑道:「看你這麼小,竟然這麼不老實,好的沒學來,淨學壞的。」
小驢嘻嘻笑道:「姐姐不喜歡,我以後就不說了。」
花姑子摸著小驢的臉蛋說:「你說吧,我不生氣的。」
接著她又領小驢到處看景,半天又回來了。這時花姑子倒沒有怎麼樣,小驢已是滿頭大汗了。花姑子見此,指著那個水池說道:「小驢,下去洗一下吧。這水好極了,越洗越年輕的。」
小驢過去一看,那水竟是淺綠色的,溫潤如玉。小驢摸了幾把,回頭說道:「姐姐,你也一起來吧。」
花姑子臉上一紅,擺擺手道:「你先下去,我一會兒再下。」
小驢衝她笑道:「姐姐說話可要算數,你要不下來,我就拉你下來。」
說著脫個精光,撲通一聲扎進水裡。花姑子見他玩得高興,連喊帶叫的,自己情緒也變好起來。她來到池邊,笑瞇瞇地望著小驢。
小驢偶爾翻身,或者仰身,都將那玩意露出來,看得花姑子春心蕩漾,小洞裡都癢了。多年不幹那事,怎麼一見那東西就有反應了,難道自己發騷了嗎?這麼一想,花姑子的臉紅如海棠。
小驢見她臉紅,更添麗色,就游到池邊叫道:「姐姐,姐姐快下來,這池水真好,還是暖的呢。」說著向花姑子招手。
花姑子嬌聲道:「你轉過臉去,我才下去,不過可不准偷看呀。」
小驢嘻嘻一笑,捂著臉轉過身去,只聽身後有輕微的聲音,他知道她在脫衣服呢。忍了幾忍,他終於悄悄轉過頭來,啊,好白的一具美體,奶子象大白兔一樣微顫著,腹下生一叢茂密的毛,又黑又亮,隱約可見一道裂縫。
「哼,小鬼頭,竟敢偷看,看我收拾你。」
撲通一聲,水花飛濺,花姑子已經進水了。小驢笑了笑,向遠處游了過去。他水性以為人家追不上他,哪知一回頭,花姑子已經到身後,那兩隻奶子起起伏伏的,暗紅的奶頭比櫻桃還好看,看得小驢嘴都合不上了。
花姑子害羞,兩手一捂胸,哼道:「小傢伙,想吃奶嗎?」
小驢傻傻地說:「想呀,好想呀。」
在他的記憶之中,他確是沒有吃過奶的。他是那老乞丐用殘湯剩菜養大的。
花姑子見小驢那副認真而發癡的樣子,心頭一軟,靠近了她,並鬆開手,讓這小男人仔細看自己的胸部。那水深及胸口,兩隻高聳的玉峰半在水中,半在水外。那水是清澈的,晶瑩的,小驢看得非常清晰。好美的兩隻尤物,小驢手都癢了。他忘了跟花姑子打招呼,兩手伸過去摸。
花姑子本能地向後一退,這更激發了小驢的撫摸之心,他迅速衝過去,用力抓住它們。好大,一隻手握不過來呢;好軟呀,跟棉花一樣。那彈性也使小驢一下子想起彩虹姐姐來。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在袋中摸到的柔軟地方,正是她的奶子。
花姑子被他這一抓全身都起了反應。小驢沒有什麼經驗,也知道揉搓按揪,不一會兒就捏起兩個奶頭來。
花姑子忍不住哼了起來:「小驢呀,你別摸了,你摸得我受不了了。」
花姑子感覺全身發軟,稍一不慎,就可能倒在水中。她的小穴也越來越癢,好像已經流出水來。
小驢摸得過癮,長這麼大也沒有摸過女人的胸脯。他玩得性起,見兩粒奶頭都硬了,不由張開嘴,含著一個猛吸;花姑子被吸得全身抖著,真是又舒服又刺激。男人可真好。她不禁按著小驢的頭,像在鼓勵他好好幹呢,自己也把胸脯前挺著,讓吸得更順利些。她嘴裡叫道:「小驢呀,你吃得好,姐姐快活極了。姐姐好喜歡你。」
當花姑子實在受不了時,就領著小驢到池邊去,繼續干他們沒幹完的好事。她下定決心,要盡情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兒。她乾枯得像一片沙子,需要大量的水來滋潤。